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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圈叉
袁朗轻笑不做声。
高城说,“想就回去看看呗。”
袁朗一笑,“是啊,想就回去看看呗。”
“别学我说话!”
袁朗心不在焉的跟高城打趣,“您金口玉言,多学学提高语言艺术水准。”
“寒碜我是不是。您提高语言艺术水准,听听马三立相声就成,袁朗,那才叫水平。”
袁朗掏了香烟出来,高城要了一根,袁朗凑过去给他点上。
“知道刚才你站七连跟前说那些话让我想起什么了么。”
“你这人话不弯着说肠子都打结是吧。”高城没好气的呛他。
袁朗啧啧两声,吐出口烟圈,半开窗户里的风吹的他眯了眼,脸上闪过骄傲,“老虎团,我那儿出来的。”
“哎,“夜袭奇功师”之名的老虎团?你打那儿出来的啊。嗯,怪不得,那地出了名的善夜战偷袭,倒也是能耐啊。”高城若有所思看了袁朗一眼。他自然听过他父亲说过的,耳熟能详,特别近年来,老虎团姓蔡的团长更是一把好手。
“你吼的时候,我想起我连长也好这一口,嗓门比你高多了,口号那个叫个响亮,花样繁杂,我都奇怪他到底是搞政工的还是搞军事的。他总爱吹我们老虎团是最棒的团,我们连是老虎团最棒的连,是插向敌人的钢刃,进来的就该是个英雄。”袁朗笑道,“不过那个时候我脑袋比较特别,凡是连长老生常谈的都是逊毙的,土掉渣的,整个假大空,听进去的都傻帽,我这样英明神武身手不凡新世纪红牌军官怎么能受这样僵化体制的束缚呢!我要改变,我要解放!不理他,以为自己骨头硬,其实骨头轻的能替神六上天,特能折腾,折腾自己,折腾别人,折腾完了觉得自己能,特能耐,兰博也没我能啊。”袁朗顿了顿,继续说,“但人就那么奇怪,明明是自个最讨厌的那一套,最后却发现早陷进去,拔都拔不出来。”
“咋啦?”
“那会打演习,本来想来个一鸣惊人的。
高城故意挤兑他,“嗯,拿人一少校对吧。”
“咳。阑尾炎犯了,抬战地医院去了。”
高城被袁朗逗乐了,“就这点破事,折腾个啥。”
“其实吧,也不是我想折腾的。不过那次虽然折腾的半死,但也不全是坏事,我就在那儿认得我前妻的,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特别凶,我想未来娶谁都不能娶这种母夜叉。”袁朗一笑,“姓凡的医生说的那个叫冷静,盲肠炎跟长个疖子差不多。他吓我我得立刻手术,不然有破裂危险,到时候更麻烦。我特悲壮,特义愤填膺的拒绝,我说不,我能忍,想着我怎么也得先一鸣惊人再开刀。可那凡医生也不是吃素的,比我还横后来我才知道,他西藏刚回来,是个直接在野外给自己做手术的主乖乖,直接跟我连长一说捆我去开刀。问题就出现了。”
听到这儿高城引起了兴趣,连忙问,“出啥问题啦?”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袁朗口烟,轻描淡写的说,“嗯,我被活杀了一回。”
高城到吸一口气,大疤一抖,“哎,我听过活杀,还真有这事啊。”
袁朗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我这体质比普通人抗麻药,当时包括我自己没人知道这事,麻醉医生用普通的量做局麻,遭罪的就成我了。”袁朗颇为无辜的一摊手,“刀子切下去的感觉特清晰,我差点喊出来,忍着就给咽下去。医生有条不紊的给我开刀,期间还谈笑风生,商量哪儿酱爆肚子好吃,我要能动跳起来揪人暴揍一顿。”
高城惊诧袁朗的忍耐,“干干嘛不喊啊。自虐你也换个法啊。”
“ta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啊。”袁朗的目光沉浸在回忆中,他淡然的说,“麻醉医生进来的时候问护士我哪儿的,她说老虎团。笑的跟朵花似的,我一看,原来长的也还行啊。”袁朗丢了烟蒂,目光望向窗外的天色渐暗,“是啊,老虎团的。老虎团最棒连队的。进去的都该是英雄。”
到这儿,高城理解了,含糊的说,“嗯,于是你就魔障了。”
袁朗咧嘴笑,“嗯。魔障。多傻帽啊。”
高城不说话,轻轻的哼了一声。
“手术时我脑子乱哄哄,什么事都想不出来,就觉连长在吼着。我咬紧牙关,直骂英雄个六!”袁朗说,“事后我被医生削一顿,局麻疼了就该喊啊!逞英雄没啥能耐!骂的狗血淋头,我就没试过被人骂的那么惨。一直照顾我的班长火气很大,就跟他争,连长来了更糟,最后打起来。现在倒好,连长跟医生当了邻居,一起吃老东家酱爆肚子喝酒,好的跟亲家一样。”
眼瞅到了停车的地方,高城清清嗓子,长长的吐出口气,过了一会,他才小声道,“你……想了就回去看看呗。”
袁朗淡然一笑,仿若高城所说与他无关。
他摸摸头,跟着下了车,缓慢的说,“嘿,回不去了。”
高城不明就里停下步子,扭过头看袁朗。
袁朗一咧嘴,似笑非笑,以十分谦逊的态度来表示,“连队重新整编,番号撤了。跟你们差不多时候。”
两人有那么一瞬间诡异的沉默。
见高城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先开口的是袁朗,抓着自个刺短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打破沉默的空气。
袁朗的语气轻快,“逗你玩呢。改编是改编了,番号还在,老虎团红一连,蔡团说了,连队要他手里结了,他就只能拿块豆腐自己撞了。”
“高城。”袁朗说,“我的连长,就姓蔡。”
高城一时间楞了去。
袁朗在一边问他,“哎,你说这儿有狗肉没啊。”
正文第45章
袁朗奔着菜摊子去,捡了捡菠菜,就没再提他的老虎团,高城背着手,跟他身后有点憋屈,一时词穷,搁第一次跟袁朗交手他能冷嘲热讽,现在他做不到。部队现代化进程中这种事势在必行,事关国家军队的进步,没有人能以私人的意志力阻挡历史的洪流,可人心都是肉长成,高城同为过来人,心里明白。袁朗不多说,不代表他不多想过。
袁朗不甚在意的跟菜贩侃了两句,高城这时察觉两人身上的军绿过分鲜艳,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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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买菜这事上。等齐活了,让人拾掇好,高城拎塑料袋往车上一放,随后上车的袁朗一副好笑的表情,心里想高城这人大手大脚惯了,要不是刚才他拦住,估计一下手要二十人的份。“没事多了冰箱里一放就成。”高城张着眼颇为认真的说,不让他付钱他还急。
回去的路上换袁朗开车,打了方向盘,踩下离合器,嘴也没闲着,“高副营,你那点工资平日里不够花销吧。”
“我不够花阁下补我。”高城回的没好气。一个月工资多少也就那么点。高城下没拖家带口的,上头老的又不用他供养,娶媳妇的房子家里早给准备好,平日里作训服换着穿,商场里的吃的用的都不看,吃嘛嘛香身体倍棒,手头自是比别人要宽裕许多,却攒不下钱,贴份子接济人请客吃饭杂七杂八,钱跟打水漂不去踪影,到头来怎么花出去卡里一分不剩成了月光族都是一笔糊涂账。
袁朗有所感触的说,“你这大手大脚的毛病吧找个媳妇就全好了。”他当年同样攒不下钱,郝岚同他好上,这才发现钱是真的不经用,继而慢慢的才有了储蓄的习惯。这倒提醒袁朗,上回抗洪里他见到跟高城和文工团那姑娘说话,他好事的问,“上回那姑娘怎么样了?”
高城楞没反应过来,“哪个?”一头雾水。
“文工团那个啊,挺漂亮一姑娘,梳个马尾辫,一身军绿叫那个神。”
“哦,你说她啊。”高城记起来了,懊恼的拍了把大腿,“还能怎么样,没联系呗。本来就没什么,一个个的怎么都觉得有什么。”
“高城你情商也不低啊。”袁朗装冥思苦想,话中若有所指,指他平日里带兵都是放了感情的,到了男女的事上他高城态度反而别扭,“女人嘛,好面子,拉不下脸,你得主动点。我看她对你有意思。你别跟个小姑娘一样矜持啊,现在不兴这个。”
高城哼哼唧唧的,“得,兴速食爱情是吧。”
袁朗直摇头,“端都没端跟前,怎么就能确定是速食了呢。弄不好是微火慢烹的。”
高城不语,前段日子耗子跟他提的事浮现眼前,耗子提醒他婷婷被徐参谋长儿子看上,再不发力,人那花就插别人家花瓶去了。
这徐参谋长向来跟高城他爸不合,暗地里较着劲,两股势力的暗潮汹涌。耗子跟高城他爸,不喜欢姓徐的,凡他好的他都不乐意,连带对徐参谋长家两儿子有偏见。
徐参谋长生两儿子,大儿子出国了,耗子说的是小的,国内做生意,其他一般般,就特花心,打小换女朋友的速度跟换衣服似的。从小他就跟高城向幼稚园漂亮老师争宠,而高城也不是个善茬,经常仗着自己个头高欺压徐家老二。
高城ta妈小时候就担心高城长大了花,叮嘱过高城,要是他敢跟老徐的二儿子花心就直接打瘸他的腿。如今高城ta妈怪她当年矫正过旺。
“高城,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啊。”袁朗突然问。
这引起了高城的思索,想半天,脑海里出现张淑的模样,一张过分年轻的脸庞,甚至还没张开,算不上漂亮,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神气,接着就一片空白。
高城一副好笑的表情,“袁朗,你这要张罗给我相亲。”
“这不帮你留意么。”
高城真像听了笑话,笑的肩膀都颤,“就你那地方,帮我留意呢,你打算给我找个带把的啊。真有好的介绍给我,你队里的队员还不跳起来。先解决他们吧。”
袁朗瞄了高城一眼,高城满脸带笑,显得心情不错。
袁朗坚持道,“说说啊,喜欢啥样的。”
高城脱口而出,“脾气好的。”
“就这?脾气好也分三六九等啊。胸,屁股,腿,脸蛋,都有要求没?”
“我一家脾气都燥,碰上个脾气倔的儿媳妇跟我妈对上还不跟战个三百回合。屁股再翘胸部再大腿再长那也打不过我妈啊。”高城说的心有余悸,“不管怎么样,千万别跟我妈似的硬脾气。不然保管火星撞地球。”
“你妈有那么恐怖么。”袁朗嗤笑他,“合辙你娶老婆给你妈。”
“怎么说话的。”高城瞪他一眼,回忆他从小接触惊心动魄的时刻直摇头,继而心怀忐忑的叹息,“你是没看她当年跟我爸吵的最凶的时候,拿我们家那把菜刀直接砍桌子上,现在那桌子还放我们家呢,那一刀的痕迹我妈没去修说留个念想。哎,领导机密,保密啊。”高城说这事是当年赵君锐怀疑高华在外面有三儿直急红眼,不顾平日里的章法,菜刀直接砍桌子上逼着高华吐实情,高华生气赵君锐不分青红皂白,闹急了要离婚,那段时间高城被送到奶奶家去,最后还是政委给说和了,两人不再提这档子事,这事基本住他们老院里一片的是人都知道。
“嗯,保密啊保密。”袁朗笑的嘴合不拢,“到底是军长夫人,行,牛。”
高城啧的一声,没说话。听袁朗说道,“不过吧,咱们国家结婚不就那样么。两个人的结合同样是两个家庭的结合。”
高城点点头,算是同意袁朗的说法。
暮色已浓,路灯盏盏亮起,两条光带顺着公路歪歪扭扭向前。高城朝车窗外望,有个小伙子骑着单车,后头坐着个姑娘,姑娘的脸靠男的背,双手圈着腰,他们飞快的从高城眼前倒去,高城想他以前也这样过,一个与今日不同的炎热夏季,空气是团状的,呼吸到身体里处处显着灼热。他骑着车,后面载张淑,张淑的一手贴住他的腰,那儿滚烫的热。两人疯了一般在巷子里到处穿梭,头顶上是绿油油的叶子在巷子上方遮天蔽日,阳光穿过,落下斑驳光点,金子一般发烫发亮,他们躲过红袖章老太太,绕过买冰棒的车子,以及完的煎饼摊子,怪叫着像要飞起来。
“说了半天我,你呢。”
“我?”
“你喜欢啥样的啊?到时候帮你留意一把呗。”
袁朗沉默了一会,高城以为勾起他的痛事冷了场面,顿有些过意不去,开口换个话题,袁朗却出了声,“我喜欢我喜欢的呗,碰到了就知道。对胃口的,跑不掉。”说着嘴角微微向上一扬。高城方才的同情心都被这一句话打没了,直冷哼哼。
“你姥爷姥姥最近身体好吧。”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他们上回电话里还说起你。”高城做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瞅着袁朗打量他,“唉,我说你有哪儿好的啊。”
袁朗颇为愉快,“这不人生的就招人惦记,没办法。”
高城对袁朗的大言不惭冷冷哼一声,“是啊,招人惦记。太招人惦记了!”
一路侃侃而谈,回去何红涛已同老六、老么还有许三多成才一起摆开了架势,旧都叙过了,等着菜来好下锅。高城一进门,何红涛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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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菜,又同他身后袁朗打了招呼。老么一见高城,举着杯子,“迟到了啊,三杯!”高城扯开外套,指着屋子里几个人道,“靠,老子ta妈的跑远地给你们买菜还罚我酒,良心给狗吃咯!”话还没说完,老么和老六冲过来用手臂掐住高城脖子,“你ta妈的还知道看看兄弟几个啊!”许三多和成才帮何红涛处理那些食材,见他们热闹,经不住笑。袁朗躲一边逗小崽子玩,半餐饭下来,两人已颇熟悉。
一顿饭吃去七七八八。袁朗滴酒未沾,他得开车回趟家,说是明天跑市区有事跑;许三多和成才则在这儿打地铺,明天袁朗再过来接,除了他两都带星,自然被人灌酒;高城要开车回师部,多少喝了些意思意思。喝的最多的是老么,灌着灌着就喝多了,老六还好些。
袁朗走的时候高城下去送的人,顺道取车回营部。
袁朗一上车,对高城招招手,“哎,告你个事。”
高城的眉头皱的跟坐小山峰,“我不想听。准没好事。”
见高城如此,袁朗笑的眯着眼,单手握着方向盘,趴窗口上,“听听没坏处。”
高城一脸我不想听的表情。
袁朗摸出手机,开始输入短信,按下发送按键,高城的手机短信铃声响起,兜里掏出来一看,荧光品上显示出一串号码。
“干嘛。”高城瞥了一眼袁朗。
“我的qq号。”袁朗懒懒的打个哈欠,“你要msn的话我也有。”
高城坦然一笑,“这就你说的事啊。”
袁朗摸摸鼻子笑,“都说不是坏事了啊。啊,还有,今年南瓜的事不归我管。所以您那儿我就不惦记了。”
“啊呸!”
高城一脚踹车门上。
正文第46章
袁朗和郝岚婚房买在地方,虽是二手房但挺宽敞的,家里父母给付的首期,那时不兴在产权书上写夫妻双方的名字,户主名字写的是袁朗。由于袁朗跟郝岚两个人一块儿在部队服役,公积金虽提不出来,但两人拿到两笔买房的安置先用来还贷。
半夜袁朗盘了腿对窗坐在床沿,手里拿着烟灰缸,嘴里叼香烟。郝岚不许他在房里抽烟,说是气味散不出去。当丈夫的袁朗多是不在这家,郝岚一个人撑着,如今郝岚不在,积满了灰的房子里冷冷清清,倒是想念往日里拌嘴的日子。
口口声声要离婚了,离婚就等于分家,一样样一件件都得有个归属,可袁朗发现这卧房里到处充满着郝岚的身影,衣柜里的衣裳,盖身上的褥子,拖鞋都是不同色的,他蓝的,郝岚红的。郝岚对这两种颜se情有独钟,牙刷,漱口杯,睡衣,凡是能配对的都这两色,后来又加上绿色,给美元的。袁朗从没跟郝岚说过,比起蓝色,其实他挺喜欢红色的。
袁朗和郝岚离婚的事不想闹上法庭,私下协议商量着财产和孩子的事。袁朗愿意等郝岚回来一快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叫她不要急,除非是她急着要再嫁,惹的郝岚笑骂他。
郝岚曾对两人财产的细节问题抱怨的说,离婚这事,真麻烦。深夜里的袁朗想起这句话,嘴角露出浅笑,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是啊,真麻烦。离婚这事想的他脑瓜子疼。拍把大腿,灭了香烟跑盥洗室刷牙漱口,末了用毛巾一抹牙膏沫,回被窝躺,辗转反侧的,迷迷糊糊想,郝岚在他不在的日子就这样一个人搁床上翻来覆去的吧,这样的日子不好过,什么都得一个人抗,连生孩子的时候袁朗都不在,袁朗是有愧疚的,真觉得挺对不起郝岚的。
武僧喝他和郝岚的喜酒,教育袁朗得好好对郝岚,不然他会扒了他的皮。
娘舅则说,特别是做咱们军嫂的,不能委屈人家。
结婚的时候袁朗和郝岚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以为两人能到天荒地老,时至至今他们到了一个急切的寻找自己定位的时刻,袁朗和郝岚不是没有努力过,他们尝试过一起生活下去,但最终还是决定和平分手,俗话说的好,好聚好散,他们不愿意婚姻成为变成勉强的事,曾经好端端的喜欢过,更不希望出现一个可悲的结局。
袁朗又翻了两个身,渐渐的睡过去,梦里他看到郝岚结婚的模样,醒来发现被他到一边偌大的结婚照上他们两还在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袁朗驾车去见赵二斗。半路去特地买些糖尿病人可以食用的奶粉和饼干。赵家的大门锁着。袁朗问巷子口提供茶水的陈老,老人热心的给袁朗解惑,原来赵二斗前段日子血糖太高去住院,这会孙桂勤跟晴姨都去医院陪着挂水。又给袁朗指了路,袁朗再三感激,直奔医院,按照陈老给的地址袁朗摸到病房门口,双人间的病房里赵二斗躺在朝窗一边的床上,带老花眼镜翻老相簿,边翻还念念有词。
赵二斗还认得袁朗,见他来笑逐颜开,神的很,“你来得不巧,刚城城他奶奶和爷爷刚走,他姥姥跟晴姨去送了。”一边指着袁朗送来的东西,“拿来干什么,又吃不得。”
“没事,都是糖尿病专用的。”袁朗一笑东西放在一边,拉过椅子做到床边上。
忽然赵二斗神情颇为担忧,欲言又止的,“这城城不知道我住院的事吧。”
袁朗深知老人怕影响高城,事是陈老跟自己说的再跟赵二斗讲了一回,肯定的对赵二斗说,“高城他不知道。我这不也是凑巧了么。”说完,赵二斗才安心了些,与袁朗聊了些家常。
一张相片从相册里掉了下来,袁朗顺势一捡,照片上的人他能认的出来,在赵二斗家见过遗像,好似高城的大姥爷。
“高城的大姥爷?”袁朗出于礼貌问了一声。
却引得赵二斗的感慨,手指摩挲老相片,“苦了一辈子啊。”
袁朗听高城介绍过谷子地,但他没想到这位朴实老人背后竟还藏着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这会赵二斗像因为袁朗一句话打开了话闸,滔滔不绝说起他这个大哥,脸上神采奕奕的。当说到谷子地为跑去煤山挖尸首,袁朗心里一惊。
赵二斗只举重若轻道,那是他的担待。四十七条人命的担待。
不容袁朗多问,孙桂琴和晴姨回来打断了两人的话题,赵二斗知每次他说起这事孙桂琴就负责掉眼泪便不再多言,合起相簿,示意袁朗下回再讲,袁朗见此,与老人打声招呼便匆匆的离开。
袁朗在车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老杨这两年去哪里了?”
“两年前他就跑去挖那个家伙了。”
“他去挖武僧了!”
还是骆驼那平实的嗓音犹然在耳。
袁朗深呼吸一口再吐出,他打起方向盘,车子笔直开出去,同时提醒自己,还得去接许三多和成才。
接下来的日子袁朗一直很忙,训练训练再训练,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78
用吴哲安慰人的话来就是此乃圣人过的生活,枯燥乏味毫无生气。
五队队长霍伯弘奉命拐批青南瓜顺利班师回朝,袁朗见各个看着都挺不错的,能吃能睡能抗打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忍不住眼馋,拿这事跟铁路扯皮。铁路老神自在,桌子后面钻出,袁朗意识到他一身作训服,当下知道糟了。心念正动,铁路的望远镜丢给他,袁朗顿时苦一张脸:这代表着铁路要求你跟他跑步去,a大队最痛苦的差事之一。大队里不少人都被逮过,几个队长都是过来人自知辛苦。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能跑的比铁路快,也不能太慢,铁路随口说的问题得答上来,心理负担大过体力负担。
“今天跑哪儿啊?”袁朗认命的问,说话间两人下了楼。
铁路一脸平静自若,指着三七五的方向,“好久没去三七五了,逛逛去。”
“我今儿跑两趟了。”袁朗颇有微词,却随铁路的步子,飞快追上去。
跑过办公楼,袁朗分明看到王天阳手下那小王一声招呼,全体趴窗口看他陪跑。王天阳乐跟刘雷哥两好勾肩搭背,幸灾乐祸笑的没了眼。
一路跑上三七五峰顶,铁路占个最高的山头舒展四肢,眺望远山,基地四周环山,一目绿色。袁朗则坐一边百无聊赖拔草咬,等过会铁路坐到他身边。
铁路搓把脸上的汗水,“军校的推荐名单就他们两啊?”
袁朗一听,“嗯,两士官在我们这儿也太扎眼了。”
“许三多合适么?”铁路问。
“记性好,考的上吧,能吃苦耐劳的,哪儿不好啊。”袁朗吐掉嫩草,“确实,他给人的感觉更合适服从命令,但事实上,他总能在预料之中给人意外,而那些意外本来都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朝铁路厚脸皮的笑,“对于他的成长,总得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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