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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圈叉
王天阳酸酸的指袁郎鼻子,“弄的跟秋游似的,美的你!”
“秋天嘛,自然风光正好的时候。我说好队你怎么就没长对观赏美的眼睛呢。”袁郎的手指夹着烟晃了晃,笑的一脸狭促,“要不您一起来,开发开发对美的热爱?”转头车里头的齐桓喊,“齐桓,好吃好喝伺候好队跟咱们一起启程啊!”逗王天阳玩。后者提脚朝袁郎屁股上冲,直嚷嚷袁郎白披一张人皮。齐桓不理他们,啪的合起车里的《兵器世界》,翻袁郎两白眼。倒是吴哲持着长自己志气灭他人威风的队训配合探头冲窗外王天阳喊,“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秋天是美好的,好队,一起去转转培养一下情操就不会那么暴躁啦!”袁郎夸他孺子可教,一唱一和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袁郎从招待所出发发现去早了,离开会还有点时间。他从洗手间出来,转了几道弯走到一僻静弯道,就听着熟悉的嗓门,转头一瞧,不是高城和他的兵还能是谁。
高城听甘小宁念稿子,甘小宁得上去发言。
得知自己得上台可急坏了甘小宁,三番四次的推脱,高城一怒之下蛮横的压甘小宁坐他边上,他赶写报告甘小宁赶写稿子,这还不成,写完了高城要听甘小宁读背,甘小宁急的抓耳挠腮直哼哼,选拔老a比赛也没这样神紧张。
甘小宁写的稿子依次被马小帅、指导员、教导员从头到位改了好几次,拿着终稿读的时候起一身鸡皮疙瘩,不满的对高城抱怨,“啧啧这这肉麻话也好意思说。”
高城白他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再难比你在水里坚持更难啊。还得瑟。”拿过来看,心想确实有点肉麻,声情并茂感人肺腑的话怎么好意思往上写。这还甘小宁么,压根就是雷锋。
临开会没多少时间,甘小宁急得老要找厕所,高城正给他吃定心丸。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69
“上个台至于么,平日里和女兵上台子唱歌可没见你露过乏。”
“我从小就调皮捣蛋,没上那么高的台,都是优秀学生干的事,现在要我上去,我腿哆嗦。”甘小宁颇为哀怨,“底下还坐着一帮子杠杠星星的。”
高城拍一把甘小宁脑瓜子,“把背给我挺直了,还哆嗦!”说着弯下腰并拢甘小宁的腿,甘小宁痒痒直笑,高城一把按住,“还动,傻啊!星星不是人啦,多长两条胳膊还是多长两条腿,有多了不起啊!那些带杠杠星星的还不如你一士官呢,跳下去救人的是你,不是他们!得得,你啊,就干脆把他们当大猩猩,怕个屁啊,记住啊,好好表现。”
袁郎扑哧笑出了声,高城听见了挺尴尬一回头,两人面面相觑
正文第41章
甘小宁向袁朗一敬礼就乘高城一个不留神行动迅速奔厕所。
袁朗哈哈大笑。
今天的表彰会高华等会就到场,高城这不活生生的把他爹逼向返祖。
“高副营,你肩上也抗着杠杠星星的呢。”
高城瞥了一眼肩膀,“我指着它就剩星星呢。”他猜到袁朗在想什么,攘一把袁朗的肩膀,“还笑。”跟着也乐了。
表彰大会惯例一如以往。领导讲话个把钟头,各项工作分析由面到点。甘小宁英雄事迹报告里第三个上场,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的,神态紧张,嘴还算利索。他稿子写的特好,底下前几排有人抹眼泪。台上高军长神色严肃,袁朗一想刚才高城大猩猩的比喻忍俊不禁,这会算不上高军长,他跟高城倒是一并算进去了。忽得脑子里灵光一闪,袁朗有个想法,莫彪有高城这样的上司倒是不错。
散了会,正是午饭时间,政委宣布了自由活动,晚上还有庆功的文艺表演莫要迟到。吴哲他们自有安排,有人嚷着要用奖金吃顿好,政委骂他们空勤灶都养不住你们的嘴。
袁朗不着急去吃饭,他和赵兵兵约了在花坛处等,循着摸过去,到约定地点等了一会没见着赵兵兵人影。
高军长从拐角处走来,袁朗停下来敬礼。高军长记得袁朗,过硬的军事技能使他过目难忘。这时高城带人出来,高军长对高城如空气一般视而不见,高城则一反常态默不作声,甘小宁马小帅他们倒是和军长握上手,军长对基层士官总是脸上带笑的,鼓励他们好好干。
等高军长他们离开,高城的脸上露出丝笑容,目光随着他的兵,叫他们小声点,这才把马小帅他们兴奋的声音给压下去。袁朗把这一切尽眼底,他想了想,忽得扣住高城的胳膊,拉到一边,侧身挡住别人的目光。
袁朗压低声音确定就他两能听的见,“高副营,有空么?”
高城懒得抬眼皮,问的波澜不惊,“怎的?”
袁朗一双眼眨巴,诚恳的道,“舍命嘛。”
“就你?舍命?”高城哼了一声,“牛皮不怕吹破,是吧。”
“这不难得碰到一起么”袁朗不介意高城的调侃,他拍拍胸脯,“一直都记着呢。”
马小帅正好奇的瞧他们两在一边咬耳朵,高城瞪他一眼,赶他们先去停车处。马小帅吐舌头立马改看甘小宁,一行人快步离开。教导员一直跟甘小宁稿子说读的不错,后者嘿嘿直笑夸是教导员改的好。
高城挠脸上的疤,“晚上行不。我答应他们这会请顿好的。”
“到底是高副营,出血不喊疼。”
“抠吧啊,晚上吃你个底朝天。”
赵兵兵拖沓的现身,一脸不耐烦叼着烟,大眼一眯眉毛一皱,额头上不明显的褶子明显的画了杠,两眼圈见黑,熊猫似的。一见袁朗,气定神闲的道,“告你铁头以后跑腿的事让他自己来。”高城一听心想好大的谱,向赵兵兵敬礼后追着教导员去。
“你认得啊?”赵兵兵指着高城问袁朗。
“怎么,赵团认得他?”
“师侦营副营长高城……我认得他爸。”袁朗没来得及回话,赵兵兵对着高城的背影冷哼一声,意味深长看袁朗一眼,“眼瞅着军长公子就变副司令公子。多接巴结巴结也不错。”故意挑事似的,声音不大,正好让高城听到。
高城一震,浑身冒火气,只管挺直背脊,旁若无人,大步流星速速离开。
袁朗不以为意笑,“军长公子就变副司令公子,人不还是那个人。”
赵兵兵不理袁朗,挥挥手,“走了。告老铁别老给我网上隐身。”说着吸了吸鼻子,貌似疲倦的朝停车场走去。
晚上袁朗高城都没去看晚会,两人在一家饭店碰了面,怕高城心有芥蒂,席间袁朗主动谈起赵兵兵。
“铁头给他起个外号,‘事妈’,一张嘴坏事,脾气够臭,我们队有小伙知道要跟他合作都能郁闷个半天。”袁朗夹了两筷子山药放嘴里,“嘴巴毒是出名的主。带兵有能耐,专门啃硬骨头。”
“是挺毒的。”高城翻个白眼,“前两年演习出事故死人,他的团吧。”
“哟,知道。”
“那么大个事,那么点地方。”高城哼了一声,“你刚说他,我想起来,我看过他写的一份报告书关于营一级作战战术的分析,里面有些内容挺超前,都给预测到了,挺牛的。”干掉眼前的啤酒,两眼直直瞪天花板,“他那么说你,你ta妈的不生气?”
“说的又不是事实。”袁朗说,“一大老爷们一句就给刺到了啊?”
“靠!我是我爸的儿子,这是理,谁说我都得认。当兵道现在我的仕途跟他真的没一点关系,假了。”摸出香烟盒,弹出根香烟点上,烟盒推给袁朗。
“要不我现在巴结巴结你?”袁朗放下筷子,抹一下油嘴,“等着啊,给你现编词。”
高城拿眼一斜,忍不住笑了,“得得,一边去。谁稀罕你巴结啊,告你,巴结我也没好处,我爸知道了,够你受的。”
“也是,巴结你不如巴结赵团,人家那家底可比你厚多了。”袁朗袁朗抽了一根点上,吞云吐雾,指天花板,“嗯。人家那才真的叫上面有人。”
高城冲袁朗笑,鼻腔喷出袅袅青烟,“我以为我能,我ta妈的确实能,上天入地,只要我愿意。可我后头有个比我还能的。曾经以为我就跟那孙猴子似的,五指山一盖下来,才发现我的地盘我没做主啊。可后来吧,也不是那么回事,我要成了阿斗,我爸不管刘备还是诸葛亮都得玩完。”说完朝门外叫服务员喊话上白的,袁朗顿觉得后牙槽涨着酸。
“以前有些话,比如赵兵兵那种,我真特不爱听,年轻点谁要当面说我得跟他争,狠点的拳头上去不带回的。有容乃大无欲则刚,说的容易做的难。我那牛角尖钻的钢板都能捅破了。他们谁啊,凭什么啊,我爸又不是一生下来就一……那啥,他当个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70
破排长的时候可没人指着我是排长儿子。我觉得特委屈,知道不,委屈,每天吃的二两土不是土,金子还是银子。我尥蹶子不干,我不提,没人知道了,是啊,我以为没人知道,结果,呵,许三多啊许三多。”高城挠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怎么一直张嘴就成真理了呢。”
想起许三多袁朗也笑了,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现在?”
高城弄出点破罐子破摔的气势,“还是不喜欢。不过客观事实也不能否认。我认了,他可以影响到我周遭,但是,我不能让自己被他影响。”
服务员上了白酒,高城抄过酒瓶子,动作迅速的将袁朗杯子里啤酒给倒窗台盆栽,继而满满灌上一杯,边倒边念念有词,“舍命啊”他好笑的看着袁朗眉头起成山,急着止住他的动作,“哎哎,高大爷,再下去不是舍命,是谋财害命!”
“甭管什么,命就一条!”高城给自己杯子倒满白的,拍一把桌子,大喝道,“喝!”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给灌下去。碰的一声空杯子倒着放在桌面,一杯见底,袁朗眼都看直了,一阵反胃,挨不过高城的认真,举杯一饮而尽,热辣辣的液体穿过食道沉甸甸的进了胃,火烧火燎的。
袁朗的手抹去嘴角酒渍,“高城,军长公子变副司令公子,人不还是那个人。全看你自个怎么想。”
高城满意的打了个酒嗝,拍着袁朗的肩膀,又给自己倒上小半杯,“我怎么想不重要,没人管我怎么想。他们管我爸怎么想。”他眯着眼笑了笑,吸口气,忽的语气比起前头的热络冷下几分,静静的看着袁郎,“行了,酒也喝了,说吧,有事找我办?先说明白,我烦走后门的。如果事跟我爸有关我更说不上,也不会去说。”口吻有几分自嘲的味道。
袁朗抿嘴,他平静的看了高城一会。高城梗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吃菜,仿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空气里静悄悄的。
“高城,你比我想的宽。”袁郎若有所思的说。
高城呼啦呼啦的喝汤,心不在焉,含糊的道,“还比你高呢。”
袁朗洒脱的叼上根香烟,不紧不慢把玩打火机给点上。
“你知道我有事要找你?”
高城喝干碗里的汤,放下汤碗,“你这人吧,爱藏着掖着,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时候想想,我还挺那个啥你的,见你就没好事,去个共建单位都让人给灌趴下了。”
袁郎笑了,口烟,使劲吸一口,烟头孳孳的燃烧出猩红。
“我呢,找你真有事,不过事跟你爸无关,我找的是你。”
高城眉毛一挑,不为所动,摸过烟盒,要抽烟,“说说。”
“给你送个人。”
“啊?”
“大活人。我那儿的一军官,叫莫彪。”
袁朗神秘的说完,烟蒂丢进烟灰缸,老神自在拿过一边的牙签剔牙。
正文第42章
“老a?”高城问,“一个死老a?”
袁朗点头称是,将莫彪简单的介绍了一次,“小伙子不错。实在又聪明。单兵素质、战术技能、协同组织能力都很优秀。”
高城满脸狐疑,“你这唱哪出?”
“哎,你也挺多疑的。”
水果盘端上来了,袁朗捡块西瓜啃,瓜甜的很。
袁朗丢了西瓜皮,拿纸巾擦嘴和手,“老实说我不想放人,他自个想调常规部队去,阻着人走也不是个办法。”
高城噗嗤笑出声,调侃袁朗,“你不说老a好地方,是人都想去。”
袁朗侧过半个身,胳膊支着椅背上,“铁打的硬盘流水的数据。”
见高城不吱声,袁朗又道,“上次演习里暴露出师侦营同大部队协同组织能力欠缺,排级军官指挥不够得当。因为缺少营一级单位作战地空协同,面对小股敌人的运动反应迟钝,其实这个弊端在我们上次交手时也现出来了。”
高城重重的啧了一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倒椅子背里,摸摸后脑勺,嘴里叼着烟,烟雾朦胧里眯起眼。
袁朗继续道,“电子战部队在大型跨军区抗电子干扰反应不够及时,这里面蓝军的设备比你们更先进也有关系,遭受电子侦察和强电磁干扰,导致通讯瘫痪一时中断,给蓝军破军的空隙,虽然你们及时采用电子压制、电磁屏蔽,但技术兵种缺少实战经验的弊端原形毕露。”
高城狠狠朝烟灰缸里拧灭烟头,“评估报告出来了?我说,听你那口气好像很惋惜,是不是想听我说,没干掉我们,那是因为蓝军里没你袁中校。”
“高副营,我们是友军,友军,知道不,穿一条裤子呢。”
高城不屑的说,“一条裤子,露两屁股呢!”瞪袁朗一眼,“营一级单位作战地空协同这绝对是以后的大方向,就看上头是不是舍得下本。电子部队抗干扰能力需要经验和不断的设备升级,而我们缺少最多的就是经验。”之后没有表现出情绪,只安静的吸烟,“现在我们的重点放在协同作战这一块上,特别是联合兵种的协同,提高士兵实战意识和军演指挥能力。增强面对小股敌人袭扰的抗敌能力。”说到小股敌人他还特别看了袁朗一眼。高城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他们对上的结果。
袁朗扬着下巴,眼里有理解。
“不过……这些这跟你说那莫彪有啥关系?”高城故做茫然的问。
袁朗嘿一笑,拇指擦过鼻翼,话说的张弛有度,“人是战争主体,任何电子设备都是辅助,电子侦察容易被对方的反侦察手段所蒙蔽。我是你的话也会在原有训练基础上加强排级以及排级以上军官的培训,增加实战意识,采取咱们的老传统,传帮带,技术层层下放,金字塔由上往下,受面扩大,直到每个人。针对指挥士官的弱项,提高他们的实际指挥能力和作战能力。”
嗓子眼痒的厉害,袁朗咳嗽两声,知酒劲上来,“先不提单兵作战能力。莫彪在我们队里实战作战技能数一数二,临场冷静,传帮带是没问题。他写过几篇关于我军作战信息化方面的论文,里面有论点还蛮有趣,你有兴趣,可以看看。”
高城默不作声,他想,袁朗说的与他想法不谋而合。
高城的计划书还没写完,刚起了头,里面的主题内容,就打算那么干来着。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高城再次把手伸向烟盒,烟盒空了,本来就剩下半包,两个大烟枪一顿饭的功夫抽完。袁朗把自己的烟盒给了高城,高城弹出一根卷烟点上。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像咱们这样当兵的,还能想什么?”袁朗表情放松,嘴角含笑,声音松松懒懒。是啊,能想什么,军营里说大,其实也小,说单纯,其实也复杂。对于高城和袁朗来说带好兵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71
是第一条,好字总是难的很,兵是人,是人的事就没不难。平日里磨皮加紧训练,危险里一个不拉的全带回去,光这样已经够劲了。
“谁跟你一样啊,你老a,我一常规部队,算军种我们也不一样。”高城一副球迷见着谢亚龙的表情,凉凉的直翻白眼,“论文带了?”随即注意力又被袁朗烟盒的牌子吸引,指着上头的牌子调侃袁朗,“呵,装大红鹰,刚还抽我的红塔山。”
“没,回去发个文档给你。”袁朗的嗓音绵长,拖拖然的。“找人顺的。”他招来服务员买单,掏出皮夹子付了钱。两人等了半天,服务员扭着步进包间送来找零。
高城拿毛巾搓了把脸,“哎,你到底想干嘛啊。”
袁朗楞了楞,起皮夹子,笑的有点死乞白赖,“便宜给你占还不要啊。”
“啊呸!还便宜占我呢。”高城说的咄咄逼人,“这人个性怎么样?”
“脾气倔点,他听有本事人的话。不过你不就好这口。”
“自夸是不要钱哈,尽管夸。我说,你是不是专门爱挑麻烦的人进你们那老a啊?给自己扯一溜麻烦,麻绳穿着走,然后瞧着那些麻烦傻笑。”
“哪里啊。”袁朗吸口气,“这年头做事得讲究挑战感。”
高城让他瞧的渗的慌,朝袁朗眼前一比划,“别是真醉了吧?”
袁朗咧嘴一笑,酒气冲头上了,心理却无比清楚自己在说的事,说话缓慢而有力,“高城,莫彪离开老a有心里原因的。去年老范……就莫彪一战友受不了压力退了,今天年初他受点伤,后来被诊断出神经衰弱,出现情感性障碍患有中度抑郁症,由急性压力症伴随出现躯体形式障碍。人好强,挺过来了,我没想到他打算换个新环境,他是不愿离开部队,想继续干下去。”
高城聆听袁朗的解释,喷着烟,胳膊肘支着桌子,眉头皱紧,一言不发。
“干我们这行当的,一要耐的住寂寞,二要耐的住压力。虽然中间有曲折,但他做到了。”
高城依旧不出声。
空间里沉默了一会。
“袁朗,这事怎么想起找我来着。”蹭的高城猛站直身,“我就不信你找不出更好的地!”
“人嘛总得往好处奔,但也得适合。”袁朗一仰脖子,高城在灯光下正面正打着阴影,他慢吞吞笑起来,“许三多和成才都你带出来的兵,错不了。”
高城摆出一脸嫌麻的表情,“别跟我提那两。我一副的,管事的是老狄和老胡。”卷烟抽到就剩下个滤嘴,丢那已经快满出来的白色小烟灰缸里,一拍桌子,“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间,过道柔和灯光打在柔软的地毯上泛出温和的色泽,每一脚踩上去都像在云里雾里。就出门口,饭店里的温暖豁然被冷风驱散,一阵对头风吹的袁朗可着劲难受,胃里一阵阵的翻滚。
举手拦了出租车,袁朗猫腰坐进去,高城替他关上门,弓背俯下shen,凑窗口盯他。
“我问你。”
“什么?”
“好兵?”
“好兵。”
“真的没问题了?”
“没问题了。”
高城冷淡的看了袁朗一眼,他的问话到此结束,拍拍车子顶,送走了袁朗。
那晚袁朗顶不住想法子让吴哲跟他换了房间,政委的唠叨他受不起。吴哲不想对着政委那张脸和听胡噜,设法找人换,最后许三多人好跟他换了,高兴的吴哲搂着许三多夸他好,跟成才挤一间,美其名曰要讨论关于cs射击严肃问题,招来了连虎和石丽海。可怜许三多跑政委房里睡了一晚没踏实,政委隔山打牛的胡噜威震全军,俗话说的好“要问老a在哪里,君听李金平打呼噜”,一个人能顶五班整一班。
袁朗朝盆里吐,齐桓站他身后,隔会儿抚他的背。
袁朗坐床上,接过齐桓绞的热毛巾,摊开盖脸上,满足的享受热气腾腾。
“您老就好意思留下我伺候您啊。”
毛巾下传来袁朗吊儿郎当的声音,“领导对你的信任。知道不。别挑三拣四啊。”
齐桓一脸无奈,望天花板双眼放空,“头儿,平日子里不挺能躲的。刘队最恨找你喝酒,喝一杯能撒三杯。”
“啊呸,老刘头那酒鬼恨不得我都撒了,全进下他肚里。”袁朗安静的说完,一动不动,“自己送上门的,总得有点交代。谢谢关心啊。”
齐桓翻个白眼,毛巾渐渐凉下来,捞过去绞把新的丢给袁朗。
“哎,我说头儿,彪子真的要走了啊。”齐桓翻出纸杯撕开两包茶叶包滚水一冲顿时茶香肆溺。凉了一会,待袁朗掀开毛巾,套上几个纸杯子,给递过去。
接过齐桓给的茶,“嗯,快了。”袁朗不禁心怀不满嫌弃的抱怨起来,“就给我喝这啊,对胃不好。”话那么说,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烫的啧啧出声。
齐桓切一声,“有的喝就不错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去叫政委过来。”
“反了你了啊。”袁朗放下杯子,啪嗒就把手里的毛巾给丢过去,依在墙上的身体装弹簧一样弹起,一脚踹过去,齐桓机灵的躲开,接住毛巾晾洗手间。
齐桓一屁股坐在袁朗对面的床上,“头,彪子会去哪儿?”
袁朗吹着杯口的轻烟,拿眼瞅着好奇的齐桓,“问那么多干嘛,到时候不就知道了。菜刀同志,注意形象,禁止你继续跟锄头同志练八卦神功。”
齐桓哭笑不得的说,“谁跟他整那些娘们唧唧的了!”
“轻点轻点,头疼。”袁朗连声道,皱紧了眉头。
齐桓的声音小了些,“彪子那不还欠我毛主席呢。”
袁朗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得快点要回来,他要是去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你想要也要不回来。”
齐桓想了想说也是。
袁朗盘起两腿坐在床上。他想起齐桓和莫彪以前干过架,“以前你们干嘛老干架啊?”
“忘了。”
“……”
齐桓说的一脸轻松,“干架增加交流好事,干着干着就成兄弟了。”
“好你妈个头,知不知道你们两打个架,我被铁头拎办公室接受两小时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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