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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知我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伊赛特
“明善,你少越俎代庖,你师妹最是知理,绝不会像你一样唯利是图!”飞天观观主坐在斜对面指着这边吹胡子瞪眼睛。
他们正商议到如果厄运反击该如何应对,飞天观观主立刻提议要彭萋在最前方支援,明善一听,直截了当的用一声冷笑回应。
彭萋没把殿上的谈话过渡到耳朵里,所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但并不妨碍她站队。
“彭姑娘深明大义,定会秉承凌峰主心怀天下之风范......”
“师姐,要不要揍他?”彭萋扭过脸一脸天真的问道,好像就是在问明善晚上吃什么一样那么简单。
“再哔哔,等出了留仙宗的地界就揍他。”明善勾起一边的嘴角,冷漠脸道。
“你,你们......”飞天观观主气得后仰,抬起来指着明善的手抖个不停。
凌恒慈眉善目呵呵的笑着,为了徒弟竟然亲自下场开撕,两片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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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幅度的翕动了两下,冷冷道:“想喝奶先叫娘,否则谈。”
“咳咳。”留仙宗宗主深沉高深莫测的清了清喉咙,平息了这场穿云峰围殴飞天观的争端。
留仙宗宗主打的主意也差不多,启用如日中天的穿云峰,看上的不仅是凌恒这一坚实的后盾,也要彭萋这道由天验证过的保险,所以才拖到今天才预备起程。
现在看来彭萋与明善是一条心,凌恒一心顺着徒弟,明善的脾气又是又倔又硬,穿云峰就这么几个人,全都拧成一股绳,旁人难以撼动,不过有一点留仙宗宗主还是放心的下的,他也就需要这一点做后盾而已,那就是,身为宗门一份子,凌恒不会冷眼旁观弃宗门于为难而不顾,凌恒不会,那么穿云峰上下就也不会。
人都到齐了,动员也就结束了,各宗派遴选出来之行此次任务的修士腾云驾雾,御剑纵舟分头赶往溧水围绕的那片陆地,穿云峰还是老样子师徒挤在一起坐凌恒的酒葫芦过去,此行福祸不知,留仙宗不准金丹修士随行,带的都是有几分实力的弟子,所以穿云峰小师弟韩谊独自回峰看家去了。
一出关就被抓壮丁的彭萋生无可恋的躺在师父的酒葫芦上,哼哼唧唧,唧唧哼哼,凌恒摩挲了一阵心爱的小徒弟就坐到前头专心御器顺便养神去了。
“宗主出马不够,峰主、长老还带了好几个,又不是百鬼夜行、万妖乱世,至于......”彭萋舒展四肢,将身体摆成大字,念叨着。
“这是决心要把事情处理干净,不想再拖了,消除厄运之源操作不当会被反噬的,又有摘星楼和珑陵江氏那边的人在旁怀着二心,宗门既想拿大又要防着他们,自然要把阵势摆整齐。”明善说的头头是道。
彭萋扯扯手边师兄的衣角,“师兄,你还记不记得......”呼兰城的陆府说是和江氏的春见老祖有干系,而今摘星楼自红浦庄后就疯魔了似的,还和江氏搅在了一起,是不是意味着......
“诶?萋萋,你还没和师兄说恭喜哦!”明善趴在师妹身边踢着脚,冲着师兄坏笑,调侃道。
“恭喜什么?”彭萋一愣。
“你闭关的时候,师兄大喜!”
彭萋目光凝滞的反应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她蹭的坐起来不依不饶的薅着师兄质问道:“师兄和冯姐姐成亲了?”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就就把家成了呢?”
“师兄,你就不能等一等我,急得是什么?”
陈嘉树和师妹们虽无话不说,但恋情婚事还是不好意思挂在嘴上,眼神不自在的飘忽着,陈嘉树小声的丢出一句:“还没成亲,只是订婚。”
彭萋这才放心的躺回去,与师姐贼兮兮的挑眉挤眼。
“哎呀呀,人家碧云馆馆主主动上门提的亲事。”明善故意大声说给师兄听。
凌恒成功渡劫,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碧云馆馆主就亲自上门主动提起了穿云峰大弟子陈嘉树和碧云馆弟子冯宓的婚事,徒弟有意凌恒哪能不允,只是婚后不能留在穿云峰必须要另立门户了,凌恒不舍,彭萋又在闭关,所以就先把婚事定下来,等家里人齐了再择日完婚。
☆、魅力
碧云馆挑这个时间点提起婚事,要说他没有功利心那是不可能的,凌恒是当世唯一一个大乘境界的修士,膝下弟子四人,明善成名已久,高不可攀,彭萋天赋秉异,贵不可言,最晚入门的韩谊连影儿都瞧不见,能不能有出息还是未知,只有首徒陈嘉树四平八稳、中规中矩,远没下面两个师妹金贵,但好在让人能攀附得起。
与穿云峰大弟子陈嘉树做翁婿,日后碧云馆有什么棘手的事,冯宓枕边风一吹,和师兄感情深厚的明善、彭萋总要给几分颜面。
好在陈嘉树与冯宓早已暗生情意,一切水到渠成,不是乱点鸳鸯,功利心的背后倒也成就了一番佳话。
“这太好了,冯姐姐得偿所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彭萋道。
“得偿所愿,呵!”明善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趴在师妹耳边抱怨道:“没得偿的时候倒是心之所愿,得到了呢,一见面就使小性子,还给师兄摆脸色。”
“有时候迎头碰上,寻思着她是准嫂嫂,我当小姑的就主动跟她说说话嘛,我的天,她倒好......”明善压着嘴角,不悦道。
“她,不理你?”彭萋随口猜道。
不会吧,师姐不是个乱挑理的人,对方又是师兄日后的道侣,师姐想和谁和和气气的拉家常万万没有拉不起来的道理,可冯宓,彭萋见过两回,也是个挺会做人的人呐......
“呵呵,真以为订了婚就不能退货了,说个话言辞闪烁,左顾右盼,目光游移。”明善左边的嘴角开了一道缝,把要说的话挤出来,又捂着嘴和师妹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我感觉她对我有敌意,以前可是没有的。”
彭萋严肃的双眼望天,指甲不住地刮着下巴,斟酌的开口道:“我们都是姑娘,你我又是师兄一起长大的师妹,所以她才对你有敌意?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她本该安下心等着出嫁,可一闲下来就不了往周围的人身上瞎想,师姐,你说是不是这个原因?”
明善听了,低头沉默半晌,倒是有点理解冯宓了,有她和萋萋做小姑,想想压力就巨大。
“切!管她抽哪门子风,以后又不住在一起。”明善口气放软了不少,“想摆什么脸色都行,都是看师兄的面子,只求她莫要娇客当久了,见天儿的给师兄脸色看。”
“师兄一定要搬出去住吗,穿云峰那么多洞府都空着没人住。”彭萋不舍道。
“必须搬,娶了外宗修士当道侣的都得出去住,想回来住也行就是不能带着道侣回来,除非......”
“除非什么?”彭萋满眼希冀的望着师姐,“师姐快说!”
“除非师兄当上长老、峰主,再把冯宓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干净,经宗主批准方能夫妻双双留在留仙宗。”
明善边说边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就算师父立刻退位,宗主也不会同意由师兄继任穿云峰峰主之位。”
陈嘉树的资历、实力、声望都远远不够,所以只能出去另立门户。
“这规矩谁立的,反了吧!”彭萋皱着眉头,辩驳道:“宗门弟子众多,要是娶了外宗修士都得分家出去住,那长此以往宗门里还能剩下谁?”
“这放眼望去不都是剩下的嘛,清心寡欲一心向道的大有人在,另外,男女修士人数上相差悬殊,狼多肉少,你以为道侣人人都可以有?”明善托着下巴,幽幽叹道:“就光凭这一点,冯宓想跟我拿什么嫂嫂款就任她拿吧,我不计较就是了。”
师兄能情路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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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打一辈子光棍,比独身修士多尝一道滋味,怎么想也是今世的福运。
彭萋眼珠一转,黑眼仁儿滴溜溜的瞄着师姐,不知又打起了什么狭促注意,她拄肘半支起身子将脸凑到师姐面前,挨得极近。
“师兄的喜事知道了,师姐呢?”彭萋说话时每张合一下嘴唇就能触及师姐鬓边落下的碎发。
明善听是要提及自己,瞬间窘迫的紧绷起来。
“哎,不知道吴师兄是清心还是寡欲,是内销还是外娶。”彭萋淘气的用鼻尖儿拱着师姐的脸颊,满眼狡黠,“师姐,你和吴师兄熟,什么时候大喜,你知道吗?”
彭萋以为师姐怎么也得先不好意思一下,没想到明善脸上忽明忽暗,神情古怪。
“哼,谁和他熟?”明善狠狠将脸撇到一边。
彭萋早就缩回去,趴在葫芦上小眼神儿忐忑的偏着头仰视着师姐。
“你们......不好啦......”彭萋小心的试探道。
“从来就没好过,宗主哪能看不上我!”明善一开口声音就尖利了不少,冷冷道:“想拿我当枪使,舍不得我这杆枪,又看不上我这杆枪。”
“也不自己照照镜子,我会看得上他那好徒弟,吴远道是个什么东西!”明善恨声道。
看来师姐和吴远道之间的事还不小,彭萋暗暗咂舌,她对师姐和吴远道的事知道的不如师兄和冯宓的多,还是君子宴时温逐流提及,她才隐约反应过来。
联想起来捕风捉影的好像是师姐和吴远道有什么,可其实,彭萋真没觉得那二人之间有什么明朗的情意在流转,但今天师姐这一番话,看来他们是真的有什么了。
可能是他们表达的方式太含蓄了吧......
“那吴师兄是什么态度?”
“他能有什么态度,他师父说一他什么时候说过二?”明善越想越气,气狠了又是在师妹面前,就开始什么狠话都往出撂。
“宗主看不上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比他徒弟强,他徒弟制不住我。”
“真真是自说自话,异想天开,怎么不来问问我师父能不能看得上他徒弟,看他打不打脸!”
一想到宗主高高在上俯视她的眼神,明善就气不打一处来,给你徒弟选太子妃呢?挑拣到老娘头上来。
彭萋滚滚喉咙咽下口水,小声道:“师姐,你喜欢吴师兄吗?”
如果喜欢,可惜吴远道配不上你,如果不喜欢,有人又非要自作多情,那也是无可奈何。
明善沉静下来,默默地想了半晌,轻声道:“我没有多喜欢他,就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应该不错,我以为我和吴远道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没想到人家可不这么认为。”
吴远道一直待明善殷勤有加,明善与他共事时偶尔各执一词发生冲突矛盾,事后一向固执刻板的吴远道也知道紧紧跟在明善后面。明善几时受过旁人这样的情意,即便有也没吴远道这般天时地利人和,二人都是宗门数一数二的人物,同为宗门效力,明善觉得两个在一起应该蛮不错的,便也动了心思,没想到这心思一动,后面的烦恼就跟着来了。
静下来想想,天地广阔,她完全没必要在留仙宗这棵歪脖老树上吊死,争名夺势的心态已不复存在,一个吴远道又有什么不能丢开手呢?
“想起来就骂两句,过一阵子气就消了。”明善镇定下来,对师妹道:“已经过去了,萋萋记住,以后不用把我和他放在一起。”
“嗯嗯,知道了,师姐。”彭萋连声应道。
“可惜了。”彭萋怅然叹道。
“可惜什么,有什么可惜。”明善没好气道。
“不能调侃师姐了。”彭萋坏笑着眼神儿往一旁端坐的师兄身上一瞟,“只能拿师兄开涮,乐趣减半,怎能不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明善优哉游哉的睨了师妹一眼,“不是还有萋萋你么?”
“我?我怎么了?”
明善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悠悠道:“那,师姐来给你讲讲?”
彭萋有种不祥的预感。
“萋萋,你现在红到发紫,一点都不夸张。”明善煞有介事的拍着胸脯对师妹保证所言的真实性。
“你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在打你主意吗,又有多少人已经付诸行动了吗?”
“这两年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好梦,谁都想试着做一做。”
“萋萋你猜,这里面都有谁?”这回轮到明善欺身上前,一脸坏笑了。
彭萋两眼发直,已经不做任何抵抗了。
天赋的魅力竟如此强大,原来她对力量一无所知。
“繁花谷谷主亲自来为宫忘川向师父提亲了,宫忘川诶,迷倒无数瞎眼女修的忘,川,公,子呦~”明善笑嘻嘻的碎碎念道。
“宫忘川?噗咳咳......”彭萋一惊被口水呛个正着。
“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那画面太美。”彭萋虚弱的吐出一句,紧接着痛苦的闭上眼,双手捂脸。
“那画面太美,想想都心潮澎湃。”明善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眯起眼睛接着师妹的话说道。
彭萋捂着脸哼哼唧唧的翻滚了片刻,终于狠下决心了一般松开手,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一道天劫让我升值了。”彭萋幽幽说道,“师姐,你有没有就此发现商机......”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小伙伴发现,佐伊赛特在倔强的挣扎,一个大劈叉,为自己撒花,啦啦啦~佐伊赛特掀起裙子妖艳的跳起舞来。
☆、心理准备
“把我租出去,一定血赚。”
“赚不了,没机会的。”明善凉凉的开口,“师父兴致浓厚的挑了几天女婿,新鲜劲儿过去了就全打发了。”
“打发的好。”彭萋松了口气。
“宗主也不同意,山门外就拦回去不少。”
“跟宗主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徒弟,这他也要管?”彭萋哑然。
“他怎么肯自家肥水流到外人田,绝不会松手放你外嫁的。”
“谁是他家肥水,谁给他加的戏?”彭萋炸毛道。
“宗主什么算计众人皆知。”明善神神秘秘的对师妹悄声道,“你这道死金牌自然是要留给他的好徒弟。”
彭萋倒吸一口凉气,像吃了苍蝇一样皱着脸,不由自主的抱紧自己。
好想掏出小被子,将自己卷一卷,裹紧。
“他可能是记得冬意长老喜欢你,赵蓁和你也亲近,就把赵蓁当成吴远道的竞争对手,哇哦,你是没看到,和冬意长老那机锋打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明善讲起那场景,绘声绘色,眉飞色舞。
师姐心真大,刚才还骂吴远道骂的咬牙切齿,现在说起相关的八卦绯闻一点介怀也无,说的那是神采奕奕神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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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
“萋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等一会儿到了地方,宗主就会点名要吴远道指导你修行,以便促进感情。
“师姐!”彭萋再也听下去了,生无可恋的打断叫停,“我们换个话题!”
这话题再说下去能逼疯人,把她和吴远道安在一起,那画面想想都让人窒息。
“好,换个什么话题呢?”明善答应的爽快,说不逗师妹就马上不逗了。
“师兄的嫁妆预备的怎么样了?”没错,就是这个话题。
明善认真掰着手指算了算,回道:“师父从养老本儿里掏出来不少,大手笔给师兄在鹤坪府那边置下了府苑。”
“师父那点私房钱?够吗?”
“剩下的就得你我辛苦了,这回宗主发话抓壮丁,躲不过,等这波过去了赶紧谋财路去。”明善计划着。
“啧,赔钱的师兄......”彭萋无情的吐槽道。
全程都在全程被无视的陈嘉树:你们这样当着我的面叽叽喳喳好么,当我聋了?
明善、彭萋掏掏耳朵:师兄没地位没人权,赶紧洗衣做饭去!
到达目的地时,看守祭台的弟子正在向宗主禀告,摘星楼的温逐流和江氏的江鸿光率弟子早早便来了,现已安营扎寨完毕。
“温逐流摘得青竹榜魁首后,这两年跟坐了窜天猴似的,他在摘星楼已是楼主之下第一人了。”明善跟师妹小声嘀咕道。
宗主往穿云峰几个人所在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便吩咐众人下去安顿,待演好的时辰一到就登台施法,消解厄运以除后患。
大家都是修行中人,饮食睡眠可有可无,所以帐篷里只安置了打坐的坐榻,以供临时休整之用,凌恒进了帐篷便盘膝坐下,不一会儿就安然瞌目。
开始,彭萋一本正经的陪着师父打坐,后来见师父闭目入神,便如何也坐不住了,蹑手蹑脚的出了帐篷,正好师姐处理完事务回来了。
“这片地上长了不少天天果,师姐给你摘了一大捧用树叶包着,让你师兄抢过去了,说是他替你拿着。”明善指着师兄所在的方向。
彭萋从听到“天天果”这三个字开始耳朵就竖起来再没放下,明善刚交代完“持果人”的位置,就瞧见彭萋一颠一颠的背影出现在远处。
陈嘉树坐在横长的古木树干上,悠闲地拈着卷在巨大树叶里的天天果。
“都是师姐摘给我的,师兄就替我拿到肚子里去了?”彭萋抢上前去,再师兄身侧站定,阴测测的说。
陈嘉树忧郁的停了嘴,回道:“师兄把你拉扯大,没功劳也有苦劳。”
卖惨,继续演,给你空间,彭萋油盐不进的嗤了一声,今天师兄的苦情戏戏份还没用,现在让他好好发挥。
“小时候还说要让师兄天天都吃山珍海味,长大了连几颗贱果子都舍不得给师兄吃,唉~”陈嘉树长吁短叹个不停。
彭萋淡定的看着师兄演完,一把抢过卷成杯状的树叶,仰脖往嘴里一倒,拒绝两口便都咽干净了,她将重量大大缩水的树叶原样塞回师兄手里,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隔。
“师兄,要乖乖。”彭萋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萋萋吃不好就犯懒,萋萋犯懒了咱们赚钱就慢,赚钱慢了师兄你什么时候才能娶上老婆?”
陈嘉树额头青筋乍现,还不激动地抽了两下。
“师兄,考虑清楚哦~”彭萋郑重的拍拍师兄僵硬的肩膀,“果果好不好吃,还吃不吃了?”
“刁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像谁呢?”陈嘉树被欺压的愁眉苦脸,无力反抗,只能无语问苍天。
有人目标明确的朝他们兄妹走来,陈嘉树与彭萋不约而同的扭头望过去。
“陈师弟,随行名册核对好了?”吴远道负手走来。
“核对好了,名册上的人是齐的,无人离队。”陈嘉树站起来答道。
彭萋默默地行了一礼,心道,点个名这种芝麻录豆大的小事也要首席大弟子亲自来问?
果然,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吴远道目光扫过彭萋,沉声道:“宗主叫彭师妹过去一趟。”
“是。”彭萋乖乖的应道,又对陈嘉树说:“师兄,你回去和师父说我去去就回。”
陈嘉树没有阻拦,目送小师妹和吴远道离开后,就快步回了帐篷。
听过师姐说的那些见闻后,彭萋跟吴远道走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她跟在后面不住地隔着衣衫搓胳膊。
“彭师妹冷?”吴远道回过头,从嘴里飘出来一句话。
“还好。”彭萋只得把手规矩的放下,语焉不详的回答道。
“都是元婴境界的修士了,怎么还对冷热如此敏感?”吴远道顺着话就多问了一句。
“也不是真冷。”心思往奇奇怪怪的方向飞,所以毛毛的,“额......吴师兄,宗主在何处?叫我过去所为何事?”
吴远道多打量了彭萋几眼,然后露出一丝在彭萋看来称得上是高深莫测的微笑,彭萋僵硬的搓搓手,干巴巴的咧嘴笑了笑。
“彭师妹大驾真是难请,记得上回在城叫你来一趟,也是推三阻四。”吴远道意味深长的说。
不说就不说呗,多问一嘴就是推三阻四了?难请你别上赶着请呀,彭萋面上不显,心里的小人儿却暗暗飞了个白眼。
“吴师兄,你误会我了。”彭萋委屈的扁扁嘴,解释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到哪儿都是给人添乱,跟在师姐身边还能少丢些人。”
吴远道捕捉彭萋话中的两个字捕捉的极快,他敏感的反应道:“明善她都说了些什么?”
彭萋一愣,一脸茫然的呆了呆,心里的小人儿却是一个大劈叉,给自己撒花,祝贺自己的演技达到天衣无缝这一标准。
“什么什么?”
吴远道顿了顿,继续追问道:“你师姐有没有跟你......提到过我?”
“提你做什么?”彭萋疑惑的做回忆状,然后郑重的保证道:“吴师兄放心,我们说了一路的话也没说起过你,绝没讲过你坏话。”
师姐提到你的话,她就不传达了,省的你羞愤的抽过去。
“这样......”吴远道脸上浮现纠结的神色,好像是有好几种心思糅杂在了一起,欣慰、酸楚、安心、不虞等等。
“师姐说她这几年再没插手过宗门事务。”彭萋继续说道,“吴师兄,我师姐她不是个记仇的人,都是给宗门效力,事过去了那些小摩擦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该跟着过去了。”没有与师姐共事的这几年,吴师兄脚下的路都平坦了不少吧!
吴远道带着心事愣神许久,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暗暗嘲笑自己,彭萋能知道什么,自己还较了真儿的跟她打听,真是白功夫。
不过,彭萋不知道他和明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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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师父的交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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