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纺织厂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十八
逗得陶月君哈哈大笑:“真是小器,头一回见你这么小器。”
正说着,何小曼的声音已经从大门口传来:“我回来啦”
把曾玉裳吓了一跳,不由嘟囔道:“回来就回来,还要拿个高音喇叭喊喊的呀。”
嘴上这么说,曾玉裳还是迎到了台阶处,吓得何小曼赶紧放开丁砚,挽住曾玉裳进屋。
“外面好冷的,你干嘛出来吹风啊!”
“我又不出去,就在这台阶上嘛。”曾玉裳的解释颇是带着几分讨价还价的味道。
进了屋里,曾玉裳跟个“丈母娘”似的将丁砚从头打量到脚。
何小曼有些啼笑皆非。她一直以为曾玉裳是最最..宠..辱不惊的人。毕竟人家在南湖的时候,“大人物”当前,她都可以连头都不抬,还喊何小曼安心喝茶。
这份镇定与教养,不是大户人家绝对教不出来。
可是要知道,到了新社会,已经没有几家人还敢自称“大户人家”了,也就是说,曾玉裳这样的作派,基本上是绝版了。
但是。今天。这个“绝版”大家闺秀,居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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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小民一样打量人。而且是毫不掩饰,从头看到尾,可见,她是有多好奇丁砚。
还好丁砚也一样.宠.辱不惊,随便你怎么打量,他都像是绝缘体一样。
这一刻,何小曼在旁边目睹一切,终于相信什么叫“丁氏定力”。丁砚不会因为对方是谁去选择是不是打量,在他的字典里,应该只有一个字,就是“看”。要么看,要么不看,多少简单明了,完全没有中间地带。
“小丁坐。”曾玉裳破天荒地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让丁砚坐下。
真是奇了怪了,平常曾玉裳跟人说话,其实甚少这样周到。
丁砚依言坐下,也拉了何小曼在身边坐下。何小曼给他们双方做了介绍,便老大不自在,想去厨房里给陶月君打下手。
“怎么就急着跑呢?”曾玉裳不满。
何小曼还找借口:“月君阿姨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去帮忙。”
有人真是……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被曾玉裳笑话:“小丁你只怕不知道,我们小曼能干得很,上上下下对她都是赞不绝口,所以天生就不是擅做家务的人……”
哪知道丁砚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曾小姐您说得对,她做家务看得人着急。这样吧,月君阿姨一个人要是忙不过来。我去,换小曼来陪你。”
“这怎么行?”曾玉裳惊讶。
“没什么的,我在国外谁会来做饭给我吃,谁会来给我打扫卫生,还不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着,果然将风衣脱了,进厨房给陶月君帮忙去了。
这下何小曼期期艾艾地甩着手出来:“丁砚才动手,月君阿姨就说哎哟哟帮手来了,小曼你还是外边歇着去吧。”
“哈哈。”曾玉裳被逗笑,这画面感太强,光听描述就可以想象何小曼被嫌弃的场景。
“不用勉强自己,谁都有不擅长的。”曾玉裳望了望厨房里忙碌的丁砚,不由赞道,“这孩子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是个做事的人。”
“咦,我又失.宠.了……”何小曼快伤心哭了。
曾玉裳笑惨,一把搂了何小曼,低声道:“小丁再好,也是因为他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我们才觉得好。”
“真的?”何小曼那颗忌妒之心终于慢慢敛起来。
吃饭的时候,不出所料,丁砚与曾玉裳相谈甚欢。何小曼早知道,这二位都是博览群书的人,而且,性格也都不尖刻,所以他们相处起来也很愉快。
晚饭后,曾玉裳道:“小丁,小曼,来一下我房间,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二人上了楼,何小曼有些担心曾玉裳的身体,赶紧扶她坐下:“总觉得你今天太累了。”
“今天高兴,不觉得累。”曾玉裳笑得特别淡定。
自从她见过阿白,这种淡定的笑,就一点都不能让何小曼安心。每回曾玉裳这样笑,何小曼就觉得她心中有一种安排好了一切的感觉。
果然,曾玉裳淡定地笑着,开了口:“今天见到小丁,我很高兴。你和小曼都是善良聪明的孩子,也是可以托付的孩子。有件事,我要跟你们两人说……”
她的郑重让何小曼有些心慌。
丁砚不知道厉害,微笑着问:“不知道曾小姐想说何事?”
曾玉裳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声音低沉,却说得缓慢有力:“我知道自己何时要走,对自己的后事早有安排。只有一桩,我总是放心不下。”
“曾小姐……”何小曼低声惊呼。
曾玉裳伸手摆了摆,示意她听自己说。丁砚握了握何小曼的手,何小曼终于冷静下来,听曾玉裳的下文。
“关于财产的去留,我暂时不公布。今天想跟你们说说这屋子里的字画。”
顿了一顿,又道:“曾家留到我手上的名家字画一共三十六幅,这些年已经陆续捐掉五幅,还有三十一幅,在我死后请捐给各大博物馆。我老了,没有力一一去了解。你们月君阿姨于字画又一点不懂。还好,有你们两个好孩子。我曾玉裳,便将这重任交给你们。”
第168章另一个世界
原来曾玉裳如此郑重其事,竟然是为了托付曾家的字画。
一时间,何小曼竟连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得那些言辞在曾玉裳的赤子之心面前,也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曾玉裳起身走到临窗的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张素笺:“这是我以前整理的清单,我算不上通,怕有疏漏,要麻烦你们重新找人再作鉴定。”
何小曼接过素笺,只见上面的字还是毛笔书写的清秀小楷,字字都是曾玉裳的心血。
“其余的我都会在遗嘱里有交代,唯这字画,一直叫我放心不下。如今总算交给你们,我也安心了。”
何小曼又是伤感又是敬佩,喉间一哽,抓住曾玉裳的手:“曾小姐,你不会的……”
曾玉裳笑道:“我有数,不怕说这些。”
她是活得太明白,早就清清楚楚地望见自己的未来,如此无惧。
从曾玉裳那儿出来,丁砚终于叹道:“我终于是见着勇敢的人了。曾小姐实在太通透。”
“丁砚。”何小曼突然望着他,“我们俩,无论以后谁去到哪里,都不能无缘无故断了音讯。我……”
丁砚顿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温柔地挽起她的手:“不会的,我这辈子只会和何小曼在一起。不要你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何小曼靠在他肩头,低声道:“还好,你一喊就回来了。”
丁砚俯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当然了,只要你喊,千山万水我都回来。不过,这千山万水的日子终于也快结束了。”
是啊,算上回国过年这段时间,满打满算,丁砚最多也还有三个多月就可以正式学成归国了。
“回来之后去哪里,想好没?”何小曼知道,丁砚人还没回,国内已经有好几家顶尖高校在抢他。
他可是拥有“古董表”的留学生啊!
“j省理工学院。”
何小曼一惊:“不是q大,不是f大?”
“怎么了,眼睛只盯着顶尖高校?”丁砚取笑。
“这倒没有,就是有些意外。总觉得你会想去平台更高的地方。”
丁砚微微一笑:“你去崇光厂的时候,它是什么模样?如今又是什么模样?一起成长的感觉也挺好的。”
何小曼点点头:“这倒是。不过,也是幸运,遇到了有先进理念的邱厂长。否则崇光厂也发展不到今天这步。”
“j省理工学院刚刚组建成立,一切都生机勃勃,也正需要人才。况且,你在c州,我当然也会将c州作为首选。”
何小曼心中一动,想起邱勤业说的“明年春天”,时间倒是飞快,一转眼,已是春节,这春天,似乎说来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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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曼。”丁砚的思绪回到了曾玉裳的嘱托上,“我在想,本来不是打算在s市玩几天再回c州么,咱们索性这几天也别玩了,抓紧时间替曾小姐把字画给整理出来吧。”
丁砚果然是个担得起责任的人,比何小曼还上心呢。
“好。不就是换个地方一起玩么,对吧?”何小曼笑呵呵的,又引了丁砚忍不住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第二天,丁砚去东院里头的崇光厂办事处打电话,汤丹大呼小叫,说到底还是你跟我们何总好上了。
叫得丁砚脸都红了,被何小曼好一顿取笑。
丁砚给q大的同学打电话,让他们推荐在古字画上有研究的专家,说有一批字画要捐赠。
消息一出,立刻就有两位鉴定方面的专家主动来联系。丁砚带他们到了曾家,潜心投入到字画的鉴定和整理中。
两位专家很欣喜,说这些画中间有好几副都是当世的珍品,价值连城。
丁砚与何小曼还是很谨慎,只让鉴定整理,并没有对捐赠表达任何承诺。因为按着曾玉裳的心意,这些字画要去它们最合适的地方,去那些能让他们给世人欣赏的地方,而非库房。
一直到鉴定结束,丁砚请教了两位专家给这些画的去处给出建议,并且给了劳务。何小曼这才反应过来,这样级别的专家,劳务也是相当可观,丁砚竟自掏腰包,一声不吭。
“早知道就不要请什么专家了,直接让博物馆过来,保准鉴定。”
丁砚却笑:“小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器?让博物馆过来,这三十一件就悉数给了他们,能有几件能公开展出,那就不知道了。况且我也不缺钱,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花钱,就让我尽尽心意呗。”
他在国内有几个专利,自然是不用愁钱。但他这份心意,还是让何小曼心中温暖。
二人说定,此事在曾玉裳面前不提。
而两位专家带着三十一副古画寻找合适博物馆捐赠的消息回去,广为扩散。一如他们的预料,还没出正月,那些具备藏条件的各地博物馆就主动找上门来。
只可惜,曾玉裳的身体条件已经不适合参加捐赠仪式。
每回,有博物馆的人员过来,曾玉裳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是嫁女儿一般,在捐赠书上签字,而后合影,将古字画风风光光地送出去。
曾小姐,熬过了冬天,终究还是未能熬过清明。
在最后的岁月里,何小曼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纵然瘦得已经不成样子,纵然已经卧床不起,曾玉裳还是每天都梳理得整整齐齐,搽些淡淡的胭脂香粉,如之前的每一天那样。
有天晚上,她挥手让何小曼坐到她床边,声音已经很虚弱:“有个东西,我一直想着要送给你。”
她力地想伸手去颈后,却徒劳无功,只得笑道:“瞧我没用的……替我把玉佩摘下来。”
何小曼轻轻地替她将玉佩摘下,刚交到她手里,却又被塞了回来。
“这块玉,是我十五岁那年的及笄礼,一直陪着我,已快五十年了。送给你,当是一点纪念吧。”
当年银行家小女儿的及笄礼啊,怎么可能寒酸,纵是何小曼并不太懂鉴玉,一眼看去那温润与洁白,也知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好物。
“曾小姐……”千言万语哽在喉间,都说不出来。
曾玉裳却又轻叹道:“月君陪伴我多年,我不能薄待她。所以,我将东西都留给了她……”
颤抖的手,指向靠窗的书桌:“中间抽屉,小曼,你去打开。”
何小曼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依然是一张曾玉裳惯用的素笺,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我将阿白留给你……如果你有什么难关过不去的,可以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尽力帮你。”
一滴眼泪,落到素笺之上,旋即化开,落下了泪痕。
黎明,天色破晓之际,曾玉裳在睡梦中溘然长逝。
何小曼和陶月君替她料理了身后事,遵照她本人生前的遗愿,只发了一个讣告,一切从简。
陶月君哭了两天,却在火化了曾玉裳后,突然就笑了。
“知道小姐为什么在破晓时分去了吗?她不是死了,她是去了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何小曼心中狠狠地一震。
自己又何尝不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或许,曾小姐真的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将一切重新来过。
何小曼双手合什,望向湛蓝的天空,送曾玉裳最后一程。她不知道等待对于曾玉裳来说,终究是幸福还是不幸,只能祝福她在那个世界,有人温柔相待。
数日后,首都来人,并非老者,但何小曼和陶月君都知道,这一定是老者最信得过的下属。
来人公布了曾玉裳的遗嘱:一切细软首饰以及银行的存款都归陶月君所有,曾家花园将进行拍卖,拍卖款项成立教育基金,定点捐助贫困学生。教育基金的指定负责人,丁砚。
原来曾玉裳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而这一切都是“阿白”在当坚强的后盾。
陶月君得了一笔丰厚的遗产,看上去却并不怎么高兴。很长的时候里她都有些呆呆的,曾玉裳的离去给她的打击太大,让她内心一直无法接受。
何小曼看她舍不得离开曾家花园,便问她愿不愿意在崇光厂的办事处帮帮忙,比如,给汤丹她们做做后勤服务。
陶月君当然愿意。她不想离开这里,却又害怕孤独,能和办事处的人在一起,正是求之不得。
按曾玉裳的遗愿,曾家花园分成了两部分寻求买家,东院本来就是崇光厂的办事处,在汤丹请示过厂部之后,直接将东院买下,作为长期办事处使用。
而曾家花园的主楼,却迟迟找不到买家。
其实这个年头的房价和后世比并不贵,尤其s市的房子。
但是曾家花园那么大,这年头有钱人极少,还真没有谁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端下来。
第169章恋爱规则
一直等到丁砚学成回国,曾家花园都还没有找到买家。
倒也不是完全没人感兴趣。要么价钱太低简直像打劫,要么对方来者不善总让何小曼觉得曾家花园分分钟会被糟蹋。
就算是出售,也要将它交到良人手里。能善待它,能赏识它。这不仅是何小曼的想法,陶月君也这么坚持。
因为领了助学基金的活儿,而丁砚在j省理工学院的工作尚在办理落实中,下半年九月开学才正式过去。所以他暂时呆在s市,跑前跑后,将助学基金的各类事项办妥,挂靠在s市教育局旗下,每年资助30位贫困学生,全市中小学生符合条件者均可申请助学金,审核后发放。而第一笔崇光厂购买东院的资金已顺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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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听说丁砚在s市,有人比何小曼还激动,闻着味道就来了。
此人叫萧泽言。
要说萧泽言的脸皮厚度,真是比城墙还要厚。何小曼以为他去跟丁砚坦白之后,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何小曼错了,萧泽言没有,完全没有。他觉得自己没错啊,哪里错了,我不就是喜欢何小曼嘛,人当然就是自私的啊,所以我没告诉你啊。
不过现在,我没戏啊,何小曼还是执着地喜欢你啊。虽然我萧泽言绝不认输,但是……
但是,我可以把何小曼让给你!
对,是他让的。丁砚感谢他八辈祖宗。
反正,萧泽言就这么神胜利了。然后,继续肆无忌惮地在丁砚和何小曼跟前出现。
因为陶月君一个人守着主楼晚上特别害怕,所以丁砚跟何小曼都住在主楼客房,给这失去了主人的房子添添人气。
不甘寂寞的萧泽言从香江回到s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着他新到货的s市头一辆“小天使”豪车来到了武青路79号。
汤丹围着“长着翅膀的小天使”转了七七四十九圈,郑重地下了个结论:这车她认识,叫“名牌车”!
差点把何小曼笑得滚下台阶去。
陶月君一看家里来了客人,顿时来了劲,很热情地一个劲儿喊萧泽言留下吃饭。
丁砚笑着推荐:“月君阿姨手艺非常好,我这段时间都吃胖了。小萧你应该留下尝尝。”
萧泽言其实嘴里也淡出鸟来,当即“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要说丁砚,也是与众不同。换个别的男人,知道好朋友对自己的女朋友曾经虎视眈眈,说什么也要防着三分,偏丁砚并不。
他让何小曼在客厅陪萧泽言说话,自己进了厨房给陶月君帮忙。
陶月君又是感激又是担心:“小丁,不是说以前那个萧总追求过小曼吗,你怎么就放心他们两个单独在外边?”
丁砚不紧不慢:“我隔着几千里的时候他都没成功,现在我只隔着几米,当然不用怕他。”
陶月君服气:“你和小曼谈恋爱,跟别的年轻人也不一样,人家谈恋爱都要分分和和的作,你们怎么就不作呢?”
丁砚忍不住笑了:“月君阿姨,你看是我像会作的人,还是小曼像会作的人?”
“都不像。”
“所以啊。我是认准了轻易不会改变的人,小曼也是,在一起就是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的。”
陶月君斜睨他:“我看啊,也是你们两个都太忙,腻的时间太少,反而不容易生事。”
“有道理。”丁砚本来在摘菜,突然停了下来,“月君阿姨你好懂人心。还真的是这样,小曼不在身边,我就专心学业;我不在小曼身边,她就专心事业。这样谈恋爱是不是不好?”
陶月君笑道:“看看,怀疑自己了吧。没什么不好,用小曼的话说,你们内心充实,谁规定谈恋爱就一定要轰轰烈烈,作死作活。就这样,你负责下厨,她负责吃,很甜蜜啊!”
她一点都不是安慰。作为一个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他们走的路还多的过来人,陶月君早看懂了二人的相处方式。
丁砚温和简单,愿意做其他男人不愿意做的“小事”,考虑到他自身强大的实力,这品质就显得特别可贵。而何小曼乐观开朗,却有些不拘小节,不是能下厨房当主妇的料。
这二人,委实是很搭的。
果然如丁砚所言,哪怕只隔着几米,他也不带怕的。他的女朋友何小曼同学,正堂而皇之地讨论萧泽言的“后宫团”。
“你好厉害,还真把安娜捧成大明星啦,我在报纸上都能看到她。”
“得了香江小姐冠军,当大明星不是很正常的嘛。就是长得太高,好难找到合适的男演员搭戏,我打算让她主攻广告市场。”
“有想法。”何小曼顺口一夸,开始八卦起来,“那……你们现在……”
萧泽言立刻就知道她想问什么,笑道:“你不是跟我说要专一嘛,我现在很专一的。”
“对安娜专一?真是好事,那快给她安排个s市的工作,趁我们最近还在这边,一起聚聚呗。”除了感情观之外,何小曼还是挺喜欢李紫凝的,好久不见,也怪想念。
哪知萧泽言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别吓我。我算是认清了李紫凝这个女人。搞半天不是我玩她,是她玩我……”
不不不,你们互玩。何小曼暗想,但没好意思说出口。
“……她当了香江小姐,我还以为好歹要报答报答我对吧,哪知道拍第一部戏就和男主角好上了。绯闻满天飞,搞得我很没面子哎!”
“噗,你萧公子居然也有今天!”何小曼笑死,想想都好有画面感。
这李紫凝也真是,见不到萧泽言的时候,就像馋猫惦记咸鱼。真把咸鱼扔给她,她转身又去捞小鱼干了。不过,这才是李紫凝的性格啊,她从来都是见谁生得有型,心里就会爱上谁,爱上谁就立刻要滚一滚,这心里才舒坦。
萧泽言碰上李紫凝,还真的不知道鹿死谁手。
“你就这么甘愿认输?”何小曼好奇地问。
“谁说我认输了。我萧公子什么时候绯闻比她少过?这是我人在s市,一时出不了新闻而已。”萧泽言得意地摸摸鼻子,“瞧着吧,现在天鹰公司的业务接得非常好,我要找个身材比她还火.辣的,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咦,何小曼怎么就听出了一点点的酸味呢?
男人啊,果然都是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不不,吃到了还要被人甩一脸,那印象也是十分深刻的,想着想着,慢慢也会变成最好的。
“你啊,能不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分开,整天和女明星搅一起。哪天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会安心地想和对方过一辈子,不会再想什么‘分分钟’换个女朋友。”
望着萧泽言不以为然的表情,何小曼道:“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才是最酷的事情。”
正好丁砚削了苹果从厨房走出来,闻言看了何小曼一眼,眼神里满是柔情:“小曼说得对。”
萧泽言一阵恶寒:“赶紧的你们不要耍酷了。酷到空气都凝固了。瞧你们这酸的,谈恋爱把你们都谈傻了。”
何小曼起身,接过丁砚手里削好的苹果,啃了一口:“对啊,谈傻了,气死你。有本事你也谈一个。”
萧泽言瞪大眼睛:“丁砚,我是客人哎,都不给客人削苹果啊!”
“自己削。”丁砚毫不犹豫接上,“或者找个犯傻的女朋友帮你削。”
“过份过份。太欺负人了。月君阿姨”这臭不要脸的,企图跟陶月君卖萌。
陶月君闻声而出,一看这活宝,真是哭笑不得,转身回厨房也削了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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