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贵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亘古一梦
他伤重的身子,昨夜只吃了几个采薇从河里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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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慈姑,他一个大男人,哪里能撑得住?
本来看着穆寡妇推门出来,他还一腔高兴劲儿,等着那妇人给他弄些吃的。谁知那妇人连偏屋都没进,只提了一个小包袱出去了。
他大失所望,又把希望寄托在采薇身上。
但采薇起来之后,又开始练昨晚她“自创”的那套功夫,理都没理他。
陆瑛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喊出声,“喂……”
采薇眼不睁头不抬,浑然没听见的样子。
陆瑛忍了几忍,肚内实在是饿得叽里咕噜的,只好又拔高了声喊道,“喂……”
这一声大得很,他不信采薇听不见。
可那个女人还是跟一座铁塔一样一动不动,好似老僧入定一般。
陆瑛急了,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要饿死了。
眼见着采薇慢慢地直起腰来,又往左侧伸展,陆瑛张了张嘴,刚要再喊,就听采薇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气,一双眼瞥着他,慢条斯理道,“我不叫‘喂’。”
这话噎得陆瑛那张如玉的面孔紫涨起来,说实在的,别看他位高权重,整日里威风凛凛的,可还从未跟一个姑娘家接触过。
穆采薇是他头一个见过并且这般亲密接触的姑娘家,偏这个姑娘不像京中那些大家闺秀一样,见了他掩袖遮面欲语还羞,未说话就先红了脸,哪里跟这个丑丫头这样,不仅泼辣不说,还阴晴不定。
他问三句,她能答一句就不错了。
想他身处高位,平日里都是别人逢迎他的时候多,哪用得着他这么尽心思地找她说话?
再说,他只听见这丑丫头的娘和隔壁那憨小子叫她“薇薇”,想来是她的闺名,他一个外男,怎好意思也跟着喊?
不叫她“喂”,叫她啥?
她还矫情地不让叫!
陆瑛委屈得要死,瞪了采薇几眼,依然喊不出那声“薇薇”,只得梗着脖子喊道,“我饿了,你倒是弄些吃的给我吃啊!”
这话喊得理直气壮的,喊出来之后,他憋了一早上的气也就消了。
可看采薇时,依然不紧不慢地左歪歪右歪歪,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他。
陆瑛实在是没辙了。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不能动弹呢。
他咽了口唾沫,沮丧地闭上了眼。
落架凤凰不如鸡啊!
想他,竟然沦落到为了一口吃的,喊得声嘶力竭的地步,想想就丢人!
忍着吧。
掉下悬崖都没能摔死他,少吃两口又能怎么地!
本以为那个丑丫头一早上都不会理他,谁料那丑丫头扭了几下腰,竟然走进偏屋,看也不看他,揭开锅盖拿木勺捞了两个白乎乎的球茎递给他,“先将就着吃点,家里没米下锅,我娘到镇上买米去了。”
陆瑛见是昨晚上才吃过的东西,虽然没味儿,总好过饿着肚子。听见采薇说家里没米下锅,他顿时脱口而出,“我这里还有……”
可才吐出这几个字,他就打住了。
他想说什么?他现在还有什么?
他连那把象征身份的佩刀都丢了,他还能说什么?
以前在京城,走到哪儿都用不着他掏银子。这次出来办差,虽然也带了不少的银票,可他都拿出来交给下属了。
如今,他连一身蔽体的衣裳都没有,还能给人家什么承诺?
见这男人正说着话,忽然顿住憋得满脸通红,采薇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笑了笑,接过陆瑛的话茬,“想来你也是个富贵人家出身的,是不是说你那儿还有银子?”
陆瑛被她问得面红耳赤,眼神不敢和她的对视。
采薇继续笑道,“你在谷底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两银子,想是早就丢了。”
陆瑛幽幽地抬起眼眸,一脸无辜地望了她一眼。
这人的眸光太过深邃,眼睛长得太过漂亮,就这么望过来,竟让采薇无端生出一丝怜惜,也就误会了他的意思。
她忙摆着手往后退了一步,急急地解释,“哎,你可别乱想,你当时昏迷过去,我撕了你的衣裳给你包扎,一点儿贵重东西都没见着。你可别以为是我给你昧下……”
还没等采薇说完,陆瑛忽地笑起来。
第23章毒舌
许是刚吃了一个慈姑的缘由,他心情很不错,笑声明朗清越,如同山涧溪流叮咚。
这几日的相处,他差点儿被这丑丫头那张麻辣毒舌给气死,还从未看过这么着急忙慌的她。
乍一见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就笑了。
可这笑容像是蛊毒一样,魅惑地采薇差点儿把持不住。
这个男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笑得这么魅惑众生的?
天,这还有天理吗?
身为一个女人,她丑成这样。人家一个男人,都能笑得如此勾魂摄魄,她还有活路吗?
踉跄一步,她几乎没被那高高的门槛给绊倒!
仓皇中,她赶紧扶住那破烂的门框,急急地窜出去。
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恨,采薇站在院子里郁闷了一阵子,决心还是先减肥再说。
说不定,等她瘦下来,比他笑得更美更迷人呢。
她继续做瑜伽,深呼吸深吐气,下腰后仰侧屈……
虽然每一个动作都让她那肥硕的身子吃不消,但她咬牙坚持着,心里秉承着一股将来的不久就能看到一个全新自我的信念,坚持着。
将将练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停歇,浑身已是大汗淋漓。
她到院门口那个辘轳井那儿打来一桶凉水,提到锅里烧温了,才端着木盆舀水到屋子里洗漱。
沐浴过后,人格外清爽。
她换了一身破旧的偏襟褂子和大裆裤子,前后左右打量了自己一通,禁不住撇撇嘴。
这个家太穷,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她又太胖,身上的衣裳都是布料拼接起来,破破烂烂的像个叫花子,也亏得穆寡妇手艺好,拼得没有一丝线头露出来。
但采薇知道,她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她要找机会发家致富。
进了偏屋,见陆瑛眼巴巴地看着她,她也没吭声,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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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两个慈姑放嘴里咬着。
其实,对她这个肥胖已久的大胃王来说,昨晚上就已经饿得不撑了。
这个时候,她很想来上几大碗白米饭就着一大盘子红烧肉吃个够。
胃里火烧火燎的,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渴盼着肥漉漉的红烧肉啊。
咽了口口水,采薇勉强咽下那两颗没有啥味道的慈姑,聊以果腹。
就当清肠了。
她暗地里安慰着自个儿,抬眼见陆瑛还在盯着她看,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丑女怎么地?”
说实在的,面对这样一个魅惑众生的大美男,她很没有底气。
这不是个看脸的时代,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一张稍微好看的脸,还是不行的。
至少采薇是这么想的。
陆瑛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好了,怎么就不得这个女人的欢喜?
他气得胸口起伏了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自打被这个女人救上来,他时不时地就被她气着。
这几天生的气,比他前二十年生的气还多。
见他不吭声,采薇心里有一股子畅快的感觉。
扭头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就见这男人一张如玉的面孔上沾了些灰尘,露出来的大长腿上还有一些暗褐色的血迹。
她不由生出一种“明珠蒙尘”的感觉,这么一个如花大美男,不洗白白,真是可惜了。
想到就做,这是采薇一向的至理名言。
她起身端来木盆,从锅里舀出热水兑匀了,拿了一块湿布巾就蹲在了陆瑛面前。
拧干了湿布巾,她二话没说就去扯陆瑛身上披着的那件短褐,这还是铁牛当时脱下来给他蔽体的。
一见这丑丫头动手动脚的,陆瑛不可避的慌张起来,他左右躲闪着,只是身子伤重,哪里能躲得过采薇的“魔爪”?
“喂,你想干什么?”他惊慌失措间,吼出来。
采薇看着他一脸惊吓的样子,冷嗤一声,“能干什么?我能对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不低,盖过了陆瑛的,吼得陆瑛呆愣在那儿。
直到那块温热的湿布巾擦上他的后背,陆瑛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个丑丫头要给他擦身子!
只是她不能先给他说一声吗?害得他总是胡思乱想的。
两日没有沐浴梳洗了,陆瑛身上血迹、汗渍都呕出一股酸味儿。
不靠近他,看着那张脸还过得去,可一靠近他,真是能熏死个人!
采薇一边下力气给他搓着背,一边掩着鼻子不屑地冷笑,“都臭成这样还怕别人强你呢。哼,白送都不要!”
本来对采薇为他擦身的行为有一丝丝感动的陆瑛,一听这话,胸口又憋了一股浊气,到嘴的谢意也没了。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就说不出一句好话!
给他擦了背擦了腿擦了脸擦了手脚的采薇,到底还是没能扯开陆瑛那蔽体的亵裤。
倒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陆瑛死死拽着亵裤的腰带,虎视眈眈地瞪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用强的。
采薇把湿布巾扔进木盆里洗涮了一把,扔到陆瑛手上,“私处自己擦吧,老娘黄花闺女一个,犯不着让你负责!”
瞧他那副严防死守的样子,采薇就知道他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个男人,假惺惺的,看着就来气。
假如今天给他擦洗的是一个温柔婉约、相貌柔美的妹子,他还会这样吗?
估计他巴不得解了腰带,拱手让人家擦吧?
德性!
撇了撇嘴,她站起身来,施施然地往外走。
连着练习了两次瑜伽,她蹲下起来的动作顺畅了许多。
陆瑛对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这还是个女人吗?哪有当着男人的面说“私处”这个词儿的?
外头,已经日上三竿,又是一个大晴天儿。热气蒸腾上来,有些烤人。
铁牛从隔壁过来,肩膀上背着一个褡裢,倚在篱笆门外喊采薇,“薇薇,你跟我上山不?”
采薇答应着迎上去,“铁牛哥,我正要找你呢。走,到山上找些吃的去。”
家里没有米面下锅,穆寡妇虽说到镇上去换些米面油醋回来,可还不知道何时能回。
她一大早上不过吃了两个慈姑,这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盛夏时分,她想着山上总有些能果腹的东西,说不定还能寻些药草,到时候晒干了,拿到镇上,也许还能换些铜板呢。
铁牛一听她说上山找些吃的,立即就去翻自己的褡裢,“是不是家里又没吃的了?我这里有几个饼子,你先将就着垫垫肚子。”
采薇赧然,想来她家没少麻烦铁牛家,就没好意思接那黑面饼子,“没事儿,我娘去镇上买米了。下半晌就回来,我还不饿。”
想了想偏屋里那个男人,她又腆着脸从铁牛手里抽出一张饼子来,“我们下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那个人还没吃呢。”
巴巴地又给陆瑛送了一饼子。
陆瑛早就听见他们的对话,虽然采薇把饼子塞进他手里,什么都没说,他心里还是感激的。
这个女人,虽然嘴巴毒辣,心肠其实不坏。
穷人家的日子他没过过,但有一口吃的能先想着他,这份恩情他毕生难忘!
第24章桃花
盛夏的山上果不虚行。
上了山不过一个多时辰,采薇背篓里就被她给塞满了。
什么马齿苋、蒲公英、紫花地丁、射干,还有藿香、拉拉草、扛板归、白花蛇舌草、益母草、大蓟、小蓟等,应有尽有。
采薇欢快地一把接一把地拔着,顾不上手上扎上了不少的毛刺。
铁牛早就从林子深处猎了两只小动物出来,一见采薇欢快的样子,脸上也溢满了笑容,朝采薇晃了晃手中的小动物,“看看,今儿有口福了。”
后山小动物不少,铁牛隔三差五就能打些打打牙祭,采薇家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她看了看铁牛手里那两只还在挣扎的小动物,似鼠比鼠大,似兔耳朵短,她也认不得这是什么动物,就问铁牛,“铁牛哥,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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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拨鼠啊。剥了皮,放锅里一炖,肉可香了。”
铁牛得意地笑着,走向采薇,瞟了眼她背篓里塞得满满的杂草,笑了,“你这半天光拔草了?”
“嗯,你可别瞧不起这些草,用处可大呢。”采薇也没细说,生怕铁牛追问起她打哪儿学来的医术,只含糊着。
铁牛也没多想,看了眼已经到头顶的日头,道,“这都正午了,我们下山吧。”
采薇见自己的背篓再也塞不下,只得随着铁牛下山去了。
回到家里,她娘穆寡妇还没回来。
铁牛把那两只土拨鼠扔地上,把采薇背上的背篓卸下来,见里头杂七杂八地没样正儿八经的东西,忍不住数落采薇,“你好歹也打些柴,弄这些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小孩子,该为婶子分担些了。”
采薇也不辩解,嬉笑着混过去,“家里上次你打的柴还多着呢。等明儿再打也来得及。”
铁牛也不知道她的盘算,只是摇头叹了口气,蹲在自家门口拾那两只土拨鼠了。
采薇把背篓里的药草倒出来,一捆一捆解开瘫在地上晾着。在山上拔下来的时候,她就用藤蔓捆好了。
小时候跟着外婆在老家,常干这事儿,所以她驾轻就熟。
刚晾好那些药草,就听隔壁铁牛“哎呀”叫唤了一声。
采薇忙冲出篱笆院探头急急问,“铁牛哥,你怎么了?”
铁牛娘李氏听见动静也出来了。
铁牛捂着手,若无其事地摇头,“没事,剥皮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用水冲冲就好了。”
说完,不等采薇有什么反应,他就着面前瓦盆里的水冲了手。
等采薇阻止的时候已经冲完了。
采薇连忙奔到偏屋,往灶台上找盐巴。
这古代的人不懂得消毒啥的,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可是灶台上的盐罐子早就空空如也,她只得又冲出去,跟李氏讲,“大娘,你家有盐吗?给铁牛哥用盐水洗洗。”
李氏也没当回事儿,看着儿子手上的伤口不大,笑着摇头,“别怕,你铁牛哥皮实着呢,小时候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哪天身上不磕着碰着的?”
“可是这样感染了怎么办?”采薇还是不放心,直着脖子问出来。
这古人可没听过“感染”这个词,李大娘有些呆怔,狐疑地看着采薇,“你这丫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这么一问,采薇倒是不敢多嘴了。万一被他们母子得知她会医术,可就麻烦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讪讪地笑了,“是我多想了,大娘别放心上。”
说罢,她就退回自家院子。
陆瑛眼睁睁看着这丑丫头冲进偏屋撒摸了一圈,又跟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心里正纳闷这丫头发什么疯,很快又见她耷拉着脑袋进来,不由得暗想:这丫头到底怎么了,这一会儿一惊一乍的?
采薇也没跟他说话,径自进偏屋拎出昨晚上那个瓦罐子,解开盖子瞧了瞧。
里头的水蛇、蚂蝗、癞蛤蟆活蹦乱跳的,她摸着菜刀,从柴禾垛上抽出一根又直又细的枝子,打算取点儿蟾酥出来。
刚捉了只癞蛤蟆出来,就听院门口一个娇滴滴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冲她家院子喊着,“采薇,你在家吗?”
采薇抹了把手,从偏屋探头看去,见是白莲花,手里提着一个黑漆漆的提篮,正朝她家院子里张望。
采薇眨巴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死丫头,前两日刚来她家打砸过一场,她还没找她算账,她这会子浪来干嘛?
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采薇恶声恶气问她,“在家,干嘛?”
白莲花似是没有看出采薇的不悦,一脸笑容地推开了篱笆门,提着雪白的绫裙,扭着杨柳般的腰肢慢慢晃进来。
采薇弄不懂这丫的又抽什么风,冷眼看去,就见白莲花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同寻常:上身一件水绿绸缎偏襟小褂,勒得小腰有一柞粗,下身一条白绫裙,掐了不知道多少褶,每走一步,就跟波浪一样翻滚着,煞是好看。
大热的天儿,这一身打扮出奇地清爽。
再看白莲花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薄施脂粉,一双细长眼贼亮贼亮的,一张小嘴更是抹得红红的。
正是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虽然白莲花长得算不上出挑,但是在采薇这样的面前,那的的确确就是一朵花儿了。
就见她十分有优越感地走近采薇,看也没看采薇一眼,只伸长了脖子往她身后看。
嘴里的话却是冲着采薇说的,“那天是我不好,没问清楚就上门找你。回家就被我爹嚷了一顿,这不,今儿我家宰了只羊,我爹让我给你送羊肉汤来了。”
一边说着,她脚下发力,竟然从采薇的胳肢窝下钻进了偏屋里。
采薇心思灵动,这会子若是看不出白莲花的心思来,那就是个傻子了。
她冷笑了声,并没接话,端看白莲花下一步要干什么。
偏屋的光线比较暗,莲花适应了一阵,才看清躺在灶前烂毡垫上的陆瑛,顿时就夸张地喊起来,“啊呀呀,你们家就是让客人睡在这个地方的?真是,这地方能住人吗?”
彼时,陆瑛正闭目养神,身上破衣烂衫,露着两条毛乎乎的大长腿。
乍一听屋里又进来女人,他刷地一下睁开眼,蹭地一声缩了缩自己的腿。
白莲花光顾着贪婪地看他那张惊才绝艳朗若明珠的脸了,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倒是采薇,眼角撇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忍不住勾唇冷笑下:长得好就是好啊,即使落魄成这样,照样有烂桃花找上门!啧啧,真是羡煞旁人!
她抱着胳膊靠着门框,干脆看起了热闹。
这个男人平时假模假样的,她倒是想看看来了个小美人儿,他还能假惺惺的不?
第25章快滚
莲花并不知道陆瑛身受重伤,此刻只能卧在那儿。
她以为陆瑛这会子正睡着刚醒来呢,见陆瑛直着一双眸子望过来,她娇羞欲滴地拧了拧小蛮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采薇冷眼旁观,心里暗笑不止:这丫的还真是个不安分的浪货,昨日傍晚在河沿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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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秀才表白,才不过一日的功夫,竟又瞧上陆瑛了?
真不知道这浪货忙乱中怎么看见陆瑛那张魅惑倾城的脸的?
她狠狠地瞪了陆瑛一眼,长得好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招些烂桃花而已!
陆瑛正盯着白莲花看,冷不丁被采薇那一眼给盯得心惊肉跳的,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这丑丫头不快了?
本来他对白莲花并无好感,不过是习惯性地打量而已。可在采薇这个角度看来,就变成陆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了。
她不屑地撇撇嘴,等着看热闹!
白莲花哪里知道不过一瞬间,采薇和陆瑛之间已经过了几招,她还装作一脸娇羞的样子往前挤了挤,蹲在陆瑛跟前,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不住地打量陆瑛那张冠玉般的面孔,越看越心花怒放。
“这位公子是采薇家亲戚吗?”她刻意和陆瑛套近乎。
采薇母女孤儿寡母的,总不好留一个陌生男人住家里。这个男人她平日里又没见过,所以就想当然地以为是采薇家什么远房亲戚了。
陆瑛不吭声,眉头紧蹙,十分闻不惯莲花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气。
就连靠在门框边的采薇,也止不住打了个喷嚏,心道这莲花到底扑了多少粉在脸上,熏得她都快屏息凝气了。
莲花却不自觉,见陆瑛不答,还以为这男人腼腆,心里更加欢喜了。
越腼腆的男人越钟情啊。
像林秀才那样的,伶牙俐齿的,到头来不还是控制不住他?
这个男人论长相,比林秀才不知道强了多少。
林秀才在他们李家村的确算得上清秀好看的了,就算镇上,也找不到林秀才这样好看的。
可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比,林秀才顶多算是中人之姿。
白莲花盯着陆瑛那张勾魂摄魄的脸就舍不得移开眼睛了,陆瑛不答她的话,她也不恼,自找话说,“公子不像是本地人吧?”
言下之意,本地哪有这么好看的人?
她爹常言,这李家村穷山恶水,连人都长得难看。
像他们李家村,出了名的丑女就是穆采薇,依她爹的说法,这就是在给他们李家村抹黑,若不是穆寡妇死命护着,早就赶出村子了。
莲花自觉问这话没什么不妥,可听在陆瑛耳朵里,味道就不一样了。
他警惕地盯着莲花,一言不发,心里却如同掀翻了惊涛骇浪:这个女人知道什么?难道知道他从外地来的?
莲花见陆瑛虽然不说话,但一双美眸却依然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不觉春心荡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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