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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郭文莺笑着应了,又道:“还有件事要回伯父,文莺过几日要成亲了。”
郭义潜正在喝茶呢,闻言差点把茶喷了出来,他惊声道:“你胡说什么?女儿家的婚事岂是你说成就成的?”
郭文莺默认不语,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亲确实成的荒唐,但这几乎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皇上许她在外面多待几年,两个人虽还维持着这种关系,但是亲还是要成的。她需要一个名分,哪怕只是心理上的安慰也一样。
定国公夫人本来正在那边和两位太太说着话,听到这边声响,忙过来,“这是怎么了?”
郭义潜哼一声,“你自己问他,她居然说要成亲了。”
定国公夫人笑道:“我当什么事呢,孩子们的婚事,你恼什么啊?”她过去把郭文莺扶起来,和声问:“文莺,你这是要跟谁成亲啊?”
郭文莺摇头,“伯母,这个不能说。”
郭义潜怒了,“什么人神神秘秘的,连名都不能说?”他说着又忍不住道:“这事皇上可是知道了?你不要擅作主张,再害了家人。”
郭文莺和封敬亭那暧昧的能滴出水的样子,虽没挑明,可也是尽人皆知的。他之所以从没想过给郭文莺议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惦记着有朝一日她能入主正宫,好光耀门楣。
郭文莺到底是女子,当着这么多叔伯长辈的面,她怎么好意思开得了口,只是伯父问的急切,只好点头道:“皇上是同意的。”
郭义潜顿觉诧异,什么人皇上都能同意?除非……
他忽然心中一动,随后忍不住激动起来,要真是如此,那郭家以后便是前程似锦了。
郭义莨和郭义凯还没明白,只在那里道:“皇上怎么会同意?文莺成亲还要皇上特旨吗?”
郭义潜也没回他们,只强装镇定问郭文莺,“婚礼在哪儿办?怎么办?圣上可有旨意?”
郭文莺道:“随意就好,此事原也不要铺张,只是在府里摆个小宴,所请的人还请伯父代为斟酌一下。人数不宜多,有两桌就好。”
郭义潜纳闷,“怎么这么简单?”
郭文莺不愿多解释,便只说是皇上的旨意。
郭义潜心知肚明,既然是皇上的意思,便都一力应承了,好在他也是聪明,对外也不会泄露半句。别人若问起来,也只说是个普通人家。只是对于宴席摆在朱子街,而不是定国公或者永定侯府,他颇为不满。
郭文莺要成亲的事,很快在府里宣了出去,兄弟姐妹都知道她要成亲,都拉着她问东问西。定国公夫人带着她又拜见了二伯母和三伯母,还和几个兄弟姐妹都见了面。
郭义铭有一子一女,郭义凯有一子二女,论年纪郭文莺是女子中最大的一个,郭府长女,出嫁的规格自然不能太差了。几个伯母都说要给她置办嫁妆,还有嫁衣什么的,时间这么紧许多事情都来不及准备。
郭文莺都笑着推拒了,说自己一切婚仪从简,也不需要什么嫁妆。
二伯母顿时脸耷拉下来,“文莺,咱们虽是第一次见面,你到底是侄女,怎么能没嫁妆呢?没的是嫌咱们老爷官小职低,不配给你置办嫁妆吧?”
郭文莺连道:“伯母勿怪,文莺不是这个意思。”
此时她也觉得颇为头疼,不成亲吧,这么偷偷摸摸的和封敬亭私下往来也不是好事,可真成亲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总归也不能得了圆满。私下里还要得罪亲戚,左右过了年两位伯父、伯母就离京了,等他们走了,也没那么多事了。
在府里用过了午膳,小憩了一会儿,定国公夫人便跟郭文莺说到西府去,她要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禀过祖母和父亲。何况今天是团圆日,西府里三老爷一家也在府中,总要去见过的。
郭文莺也知道如此,在外人眼中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永定侯府的女儿,若不通知父亲,将来为官也要被御史参奏,要让人戳脊梁骨的。
正好二伯母、三伯母都在,便一同带着郭文莺去拜见傅老太太,说起来傅老太太是郭家唯一的一个老辈,底下侄孙媳妇们自然要拜见的。郭婉云、郭婉香还有另几个女儿也都吵着一起去。左右都是一个府,打开角门就是一家人,便都带着一起去了。
她们直接从后园的角门进了西府,早就有下人往前面送信去了,不一会儿三老爷家的顾太太就迎了出来。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孙
这位顾太太现在俨然是侯府里的当家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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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中大小事务都一应包揽了,她一见众人,立刻笑得花枝颤颤,“哟,今儿个吃晌饭的老太太还说东府里的太太奶奶们什么过来,这不还真禁不起念叨,这不就来了。这可比‘说起曹操来’灵多了。”
定国公夫人笑道:“就你是个牙尖嘴利的,咱们过来也是有事要跟老太太回。”
“行了,都走吧,老太太还等着呢。”
一行人往老太太的居所走,也不知是不是心境的关系,虽不过只一段时日,郭文莺却觉得这宅子败落了不少,似乎也没了往日的喧闹,就算是过年也没带几分喜气,整个宅子气氛压抑的让人几乎窒息。若不是顾太太脸上一直挂着笑,时不时插科打诨两句,倒让人觉得好像进的是阴森的鬼宅。
尤其是傅老太太的居所,更是沉寂的有些吓人。听人说最近些日子永定侯府闹得很是不可开交,傅老太太也被挤兑的不行,这会儿瞧着这侯府倒真成了三房的天下了。
傅老太太还在小佛堂里念佛,听说东府的人都过来请安了,忙从小佛堂出来。她一眼便从人群里看见郭文莺,那张脸顿时便沉了两分。
定国公夫人上来见了礼,并带着一干妇人给老太太磕了头。
傅老太太笑道:“这明个才是初一,你们这拜年不是拜早了?”
定国公夫人笑道:“咱们也是心急,想早点跟老太太讨赏钱,顺便讨杯喜酒喝喝。”
傅老太太纳闷,“讨什么喜酒?”
“府里的大姑娘要出嫁了,当然要讨喜酒了。”定国公夫人笑着把郭文莺要成亲的事说了,她是府里的大姑娘,她不嫁出去,底下就妹妹也不好议亲,尤其是郭婉云今年都十八了,再拖下去怕是也不好找了。
傅老太太听着脸上也没多少喜色,只淡淡道:“这夫婿没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找的人家还真是稀奇了。”
这是在埋怨她不孝了。
郭文莺忙跪下,“孙女没及时回禀祖母是孙女的过失,只是婚事定的匆忙,孙女也是昨日才知道,今日回禀了大伯父和伯母,便来回老太太了。”
傅老太太冷笑,“像这样的事,我这个祖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倒说说看是什么样的人家?”
“是前云南总督的重孙封元曦。”
顾太太插嘴道:“姓封的?这姓倒是少见,莫不是皇亲国戚?”
二伯母秦氏笑道:“姓封便是皇亲了吗?天下姓封的多了,只是这云南总督是怎么回事?还是前总督。咱们老爷倒是在云南做过几年官,现任总督姓董,前任的,又姓封的,这是哪一个?”
定国公夫人眼神闪了闪,顿时明白郭义潜那般顾忌是因为什么了,云南总督封岳峰正是太祖皇帝,他的重孙是谁已不言而喻。
她怕她们胡乱猜测再说出不敬的话,忙道:“行了,都别猜了,总归是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就是了。文莺的意思是一切婚礼从简,咱们也就依着她吧,孩子早点嫁出去,也好早日生个宝宝出来,咱们南齐可是有望了。”她这是话中有话,自知道郭文莺生的孩子就算不是太子,也是皇子。
另几个人却没听出她话中意思,尤其是二伯母还在念叨着这姓封的总督是谁。
傅老太太见定国公夫人这么说,也便没再找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也巴不得郭文莺早点嫁出去,也省得以后再在府里惹出麻烦。
婚事便是这么订下来,这些事老太太都不爱管,正好定国公夫人抢着要管,便都推给她了。顾太太也是会做人,忙笑道:“她大伯母都揽了去,可叫我这个亲婶母怎么办,横竖我们在一旁看热闹吗?倒不如也分点差事过来,倒也叫我和我家老爷也尽点心意。”
定国公夫人笑道:“你若肯帮忙那也是好的,回头自跑不了你的。”
她说着又对郭文莺道:“你还没见过你父亲,这就去吧。亲父女哪有隔夜的仇,有什么好说不开的?”
郭文莺点点头,她这回也想跟父亲好好聊聊。
她站起来要出去,郭婉云也跟着出来,“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郭文莺道:“你这里头跟几位长辈说话吧,我没事的。”
郭婉云撇撇嘴,“说着说着肯定又要说我的婚事了,往常有大姐姐在前面挡着,这会儿大姐姐嫁出去了,回头又要对着我来了。”
郭文莺想到自己说过要帮她撮合路唯新的事,路唯新那小子平时也还听她的,只是这件事任她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肯应,还说他家的事用不着她管。她既没说成,心里也觉颇对不起郭婉云的。
她叹口气,“当初或者就不该劝你不要嫁给端亲王,那会儿亲事若成了,你也许就做了皇妃了。”其实她也不是想着她该嫁给封敬亭,只是觉得坏了她一段姻缘,又没促成另一段姻缘,对她有些愧疚罢了。
郭婉云笑起来,“行了,大姐姐,我若嫁给皇上,那咱们姐妹两个抢男人吗?我可抢不过你,我要嫁也是嫁给一个真心爱我的,才不要和别人共事一夫呢。”
郭文莺望她,倒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想法?从前看她唯唯诺诺的,还以为是个听话的乖乖女呢。
不过共事一夫?她又何曾想跟别人共事一夫啊?也因为此她才不想再进宫。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郭义显所住的连月阁,这个院子是他从前最喜欢的小妾住的,自那小妾死后,他很是伤心了一阵子,便搬到这里了。当时傅莹还以为他是两三天的热度,也没管他。结果谁知他在这儿住上瘾了,一住就是好几年。
郭婉云不方便进去,便在外面等她,只郭文莺一个迈步走进院子。
从前她从没单独来过父亲的住所,往常说拜见也只在院外通传一声,说不见也从来不会进去。今日便是打定主意要见父亲一面,是以小厮阻她,她也没理会。大过年的,哪有下人拦着不让女儿见自己爹爹的道理?
第四百三十九章宠着
郭文莺进了院子,或许是冬天的缘故,万木凋零,院子里显得有几分萧索。更新最快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有人来说侯爷在前厅等她。
大约几个月没见父亲的面了,郭义显明显消瘦了许多,脸上神情也是淡淡的,看见她也并没露出喜怒,只淡淡道:“你有什么事吗?”
郭文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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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成亲的事说了,郭义显也没什么太多表示,只说此事东府里大伯母会看着办,又说最不济还有你婶母呢。他提到顾太太,语气中颇带几分怨气,似乎这段时日与三老爷相处的并不好。
郭文莺自也知道三叔要夺了永定侯爵位的事,从前是不愿意管,后来看见郭文云那个样子更不想管,不过现在看见父亲如此倒生出几分怜悯来。想到昨日前封敬亭跟她说的话,不觉叹息道:“皇上的意思说父亲既已知错,便还回复原差吧,还有二哥,让他过了年到刑部去报到吧。”
郭义显顿时面见喜色,“你说的可当真?”
郭文莺点点头,那日封敬亭跟她特意说起这个,她还觉得很奇怪,后来听他道:“文莺,你走的路跟别人不一样,冤家宜解不宜结,当日朕虽解了你父兄的差事,不过他日还是由你恢复比较好。这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过往种种,你不去在意便不会觉得痛苦,有时候人要为自己而活。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放在眼前没事,不用放在心里。”
当时她很奇怪的看他,差点以为他也是穿来的,否则思想还真是超前,人要为自己而活,已经有多久没到过这样的话?她有时都忘了自己是个现代人,有着现代的超前灵魂,却过得自苦,真是连个古人都不如了。
说实话她对郭家那些人也是太在意了,封敬亭没说错,实在不用放在心上的。
她感念封敬亭对她的好,更有一种被他宠着的感觉,这种感觉甜丝丝的,倒有一种幸福的感受了。
这一个消息似乎换来了郭义显对她的好感,便也没先前那么排斥她了,还说要留她在府里吃年夜饭。
其实东府西府留在哪里都无所谓,她最想回的是朱子街,总觉得那里才是她的家。不过年三十自不能外宿,她和定国公夫人商议了一下,让顾太太重新给她拾了个院落,先留在侯府住上一夜。
晚上的时候,永定侯府摆宴,大房、二房和三房的人都来了,二房人口简单,只有二太太和一个女儿,三房人多一些,不过也只是三老爷、顾太太和一子一女。三老爷自是有小妾十几个,但都上不得台面,这种场合也自不能出席。所以男子一席,女子一席,都在饭厅里摆上了。
郭义显得知自己重新恢复官职,心里高兴,便对郭文莺道:“文莺,你也做到席上来了,以后就是朝廷命官了,自不能与那些妇人对等。”
郭文莺应了声“是”,过来坐到郭文城的下手。
郭文城对她善意的一笑,笑容颇为纯净。对于这个弟弟,其实郭文莺还是很有好感的,若不是三老爷太快老奸巨猾,人又不靠谱,她还真想让三房继承爵位。
不过就算如此,爵位也不可能让郭文云继承了,他对她仇深似海,就算暂时缓和了,日后若想依靠他也是不可能的。就像封敬亭所说的,她跟一般人走的路不一样,自然不能往自己背后放一颗钉子。
三老爷郭义铭知道郭文莺与郭文云不对付,有心想拉拢,自也是对她极尽友好,闻听不由笑道:“文莺,你要做官了吗?真是恭喜。”
郭文莺道:“是,过完年就去工部报到了,先做个五品郎中,以后慢慢再升。”
郭义铭笑道:“五品郎中也不错,只不过别人都是越做官越大,你倒是越做官越小,记得你从前是正三品,这可是降了好几级了。”
“叔父说笑了。”
一年人坐着吃饭,因着都是有求于她,气氛倒也和缓。只是总有一种虚头巴脑的感觉,老觉得那么假。
郭文莺也没吃多少,只随便用了些便回住所去了。她也没跟姐妹一起守岁,主要也是不愿见郭秀枝,她在席上瞪她的眼神,直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郭秀枝名声已毁,现在想嫁进高门根本不可能,她本就是要强的人,难怪会这么恨她了。不过这都是她自己作的,若是老老实实的做人,或者还能赏她一门姻缘。至于现在,就让她一辈子当老姑娘罢了。她若不提给她议亲,定国公夫人和那个顾太太绝不会张罗着给她办婚事的。
整个郭家都知道,她现在是最不能得罪的一个人。
这一夜和红香两个在房里守了夜,次日一早起来去拜见了各位长辈。因着她要成亲,每个长辈都给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对她也甚是和善。尤其是定国公和国公夫人,出手都是五千两以上。郭文莺知道这都是因着封敬亭的缘故,若没有皇上在后面撑着,这些人也不会对她这么上心。
早上拜祭完祖宗,皇上的赏赐就到了,往年过年的时候宫里都会颁下赏赐,左不过就是一百两的金锭子,年年都是如此。不过图个吉祥如意,给朝臣们的面子罢了,并没有实际的作用。
但今年似乎不一样,各样礼品赏赐都有,一样样的足有一百多抬,金银玉器,奇珍异宝全都有,摆的整个厅里都放不下,还有一些宫中御制的首饰和女服,一看就是女子用的。来颁旨的是大总管徐茂,他举着圣旨念了一大串东西,圣旨上的内容倒是与往年一模一样,只是礼单未太重了。
在看清内容之后,郭义潜也吓了一跳,捧着礼单没缓过神来,好半天才道:“总管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徐茂笑,“定国公这哪有不懂的,郭大人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定国公可明白?”
郭义潜立时醒悟,这是皇上给定国公府和侯府下的聘礼。
他小心地送徐茂出去,悄声道:“皇上可还有什么旨意?”
徐茂睃他,“国公爷怎么糊涂,刚才杂家不是说了,郭大人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您怎么听不明白呢?”
郭义潜忙道:“是,是下官糊涂了。”
第四百四十章伤心
过了初三,郭文莺便回到了朱子街,一出了府门,红香立刻欢快起来,这几日她也是憋坏了,总是想要不敢笑的,真不如在外面过得痛快。
她道:“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出去逛逛吧,总在府里也没事可干。”
郭文莺睃她一眼,“看你这丫头是玩野了吧。”
红香笑起来,“跟着小姐哪有心不野的。”
被她这么一说,两人倒也没急着回家,在外面采买了一些东西,才往朱子街走。过了拱月桥,与一个人擦肩而过,红香突然脸上变颜变色起来,等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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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就在后面追。
郭文莺一看,也跟着追了过去。
红香办事还是挺妥帖的,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刚才晃一眼,她也没看清,前面那男子看着二十六七岁,从背影看身材倒是挺壮实的。
红香一路跟着那人,那人似乎在想事,也没察觉,一路穿街过巷,走到一个宅子前才停下来。拍了几下门,里面一个女人出来,对着他吼一声,“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男子唯唯诺诺的,也不敢应声,低着头往里走,后面女人大声咒骂,“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一个笨蛋男人,什么时事都不会干,现在倒好,连家也不回了。”
在看见那女人的一瞬间,红香身子颤了一下,郭文莺走上前,轻声问:“怎么了?”
红香拼命摇头,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我等了他六年,他居然娶了妻了。”
郭文莺想起她曾说过和一个会做木匠活的在磨盘底下的事,原来这就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吗?她口口声声说不想着人家,原来也不过是口不对心罢了。
她道:“既然已经成亲了,何必纠缠呢,从前的事就忘了吧。”
红香咬着唇,哽咽道:“小姐,我不甘心,他说好一定会来找我的。”
郭文莺叹气,“那你就去问他,问明白了就是了。”
“好。”红香说着竟真的迈步往里走。
郭文莺眨了眨眼,这丫头气糊涂了吧?她要问也不能跑到人家家里问啊?让人家打出来可怎么办?她这会儿想拦着已经来不及了,屋里那女人发现进来人,顿时叫起来,“哪个没长眼睛的,谁家都敢闯,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啊?”
郭文莺叹气,算了,今天就舍命陪一回君子吧。她没想到她这个丫鬟平时看着挺和善的,脾气拧起来还真谁也管不了。
看看后面马车,云墨也在,还有徐英,还带着两个下人。前些日徐英回家了一趟,年前刚回来,便每天伺候她进出。
她一看人不少,便也放了心,一会儿就算打起来,他们也不会吃亏。
迈步进了院子,这会儿院子里那女人正在推搡红香,嘴里骂着:“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这时候房门打开,那男子从房里出来,一抬眼看见红香,不由怔住,呐呐叫了声,“红香,你怎么在这儿?”
红香看着他,眼泪先下来了,“东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东宝还没说话,那女人已经跳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旧相好,你人不怎么样,倒先弄了个相好回来,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她说着已经拿起大棍子对着他抡了过去,下手之重,竟好像要打死他似得。
东宝吓得慌忙往外跑,那女人边打边骂,越骂越难听,连带着把红香也骂上了,什么小荡妇,小娼妇的,真是什么词都敢往外蹦。
郭文莺是军营里出来的,平日里一帮大老爷们嘴上也没把门的,但像她骂得这么脏的也少见。
一群人被她大棍子都赶了出来,随后大门碰的一声关上,倒是做得真够决绝的。
郭文莺瞪着那门看了半天没反过劲儿来,这算什么?就这么完了吗?
倒是红香还真是个没出息的,已经拿着帕子去给东宝擦拭脸上的伤,嘴里还柔柔叫着:“东宝哥,还疼吗?”
东宝摇摇头,苦笑道:“红香,是我对不起你。”
红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她也真是好脾气,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和声和气的询问。
东宝便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其实那女人也不是他娶的媳妇,只是他在来京的路上遇上的一个女人。他在外面做了几年生意,攒了些钱,便想着回家来,也是赶巧,他遇上一个要上京的寡妇,也是在客栈里一时寂寞,经不住那女人勾搭,一时与人成奸。两人初时好的跟蜜里调油似得,那女人待他也甚是温柔体贴,后来他回了京也住在这女人家里,那会儿还真有心想娶了这个寡妇的。
谁知道那女人胃口很大,时常向他索要一些贵重物品,渐渐的他身上的钱花的差不多了,那女人立时便翻脸无情,开始时只是冷嘲热讽,后来竟是动手打他,几次把他的行李扔到大街上。他在京中也没什么亲人,原想着赚了钱做点小生意过日子,这下钱没了,也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忍耐着,想哪天找到落脚点的地方再离开。没想到今日红香的出现,倒给了她赶走自己的理由了。
红香听着不禁哭起来,“东宝哥没地方可去,为何不来找我?”
东宝苦苦一笑,“妹子,我是没脸见你,我做出这等事,还怎么对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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