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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这会儿郭文莺可不知道在徐茂眼里自己是个什么人,她无意识中对封敬亭的态度,倒成了他人想要效仿的对象了。
她进了御书房,就瞧见封敬亭阴沉着脸坐在那里,瞧见她勉强露出一丝温柔,“阿莺,你来了。”
郭文莺例行的叩拜磕头,口称拜谢皇上大恩,说了没两句就叫封敬亭给打断了。
他摆摆手道:“行了,你这一套在人前也罢了,这儿就咱们两个。你且过来,让朕瞧瞧你这身新官服穿着可妥帖?”
第四百七十章乱啃
郭文莺走过去,故意转了圈让他看,类似飞鱼服的衣摆带着层层褶皱,荡漾起来宛如天边的一片云霞,煞是好看。
封敬亭眯了眯眼,想到第一次看她穿三品官服时的情景,那时候她到吏部领文书,匆匆从他身前而过,那荡漾在脸上的笑容那么肆意洒脱,让他顿生起想扒光他的冲动。
时过境迁,到了这会儿看这身绣着孔雀朴子的官服,那种冲动依旧。心里又忍不住暗暗欣喜,天底下能穿绯红官服的女子又有几人?而这人却是他的女人。
这种得意,竟让他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郭文莺看他笑得好似黄鼠狼偷腥成功的样,不由轻叹一声,他笑成这样,莫不是要笑傻了?
她道:“皇上,贵妃娘娘求见,皇上因何不见?”
封敬亭摆手,“别提她,一提她朕就心烦,朕顾全体面不想把她打入冷宫,没想到她倒越发的自找不自在起来。”
前些时日他出宫过于频繁,太后还没说话呢,倒是她先管起他这个皇上来了。他本就对严玉兰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她父亲严云谷在前朝威逼郭文莺那档子事,连带的把严玉兰也痛恨到了极点。
这是他的后宫之事,郭文莺也不想多问,她虽和他签了什么婚书,但到底不能算是正式夫妻,最多心里图个安慰罢了,她名分上也不是他的内宫女人,何必管他这些。
封敬亭也不愿谈这些,他的内宫已经算是历代君王中少得可怜的了,可居然只几个人也能把他搅的烦不胜烦。
他道:“你一会儿也别忙着出宫,陪朕多做一会儿,这几日我不得闲,不能陪你,你就在这儿陪朕吧。”
郭文莺咧嘴,“皇上,臣还有许多公事呢。”
“那就拿到这儿来,跟朕一起做。”
他霸道起来从来都是不讲理的,郭文莺没办法,只得叫人去工部把一些待批的公文拿来。索性其中有一些是要呈给他的,都一块办了得了。
封敬亭让徐茂在自己的书案旁摆上一个略小的案几,叫她坐在他身旁办公。
郭文莺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禁苦笑一声,古往今来皇上和臣子在同一个地方办公的还真是从没有过。不过她一个女人都能当官,旁的再有什么也不值得稀奇了。也不知道若是有大臣觐见看见了,还不定又发出什么惊骇言论呢。
自从齐怀山之事连累了一大批官员后,最近工部也面临着各方面体制的改革,郭文莺已拟定了整改的草案,左右今天要在这儿办公,便索性跟他讨论起来。
封敬亭对她在军事和管理方面的才能很是信服,没想到对体制改革,她也有独到的见解,不由倒多了几分兴致,与她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郭文莺的许多想法都是很先进,以现代人的眼光分析古代的各种制度,总叫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封敬亭原本还抱着没事瞎聊的态度,后来却不禁正襟危坐,听她侃侃而谈起来。两人越聊越觉起劲,到后来干脆两桌并成一桌,郭文莺用奏折摆成长墙给他讲解各种现在治国和为政的理论。
封敬亭听到后来不禁长吁一声,“娇娇,你这样的人不生成男人,真是可惜了。”
郭文莺皱皱眉,这里人的男人为上的思想还真是深入骨髓了,他一把推开他扑过来的咸猪手,这丫的一边埋怨她不是男人,还一边动手动脚的。真不怕自己突然变了性,成了个男人,还不吓死了他
封敬亭依旧不遗余力的继续摸上去,笑嘻嘻道:“你若是男人必将是南齐之福,你是女人就是朕的福气了,男人能做的事你也能做,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却做不了,说到底还是朕有福,让你生成了一个女儿身。”
他不理她的挣扎,抱着她一顿乱啃,不时呵她几下痒,笑得郭文莺花枝乱颤的。他一时兴起,索性扒了她的官服。
这件事他早在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做了,能忍到现在也算今天忍耐力奇佳了,他手快,不一刻便给扒了个干净,只穿一身贴身小衣,在软垫上躺着,那娇媚羞红的脸,玉体横陈的风姿,直把封敬亭看得一身燥热,嘴里笑道:“这才是爷的娇娇,刚才那正经八百的模样,真是看不惯。”
郭文莺给了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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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那一副洗耳恭听的受教模样才叫人惊叹呢,不恢复成这般无赖,还叫人觉得不适应了。
两人扭成麻花似得,正亲亲我我呢,忽然听到殿外有人禀报,“启禀皇上,左相大人,右相大人,左都御史,大理寺卿,还有于阁老于老爷子,等几位大人求见。”
这一下,可把衣衫解了大半的郭文莺给吓傻了,一下来这么多人,若是瞧见皇上昏庸成这样,她师傅于凤阳那么大岁数了,还不得背过气去?她就说在御书房不能白日宣那啥吧,一个弄不好就很容易让大臣们撞见的,这是横竖脸面都不要了。
封敬亭也有些发怔,他裤子刚脱下来,下面直挺挺的玩意正对着她的胸前两块软绵摩挲的起劲呢,这会儿想回去,哪儿那么容易?
他匆忙提着裤子,对着郭文莺使了个眼色,郭文莺忙抓起衣服往屏风后面跑,一时慌乱,一只鞋掉了都不觉得。
封敬亭急匆匆的整着衣衫,匆忙之下前襟的扣子都给扣错了位了。
外面回事的太监见里面半晌没声,不由又禀了一声,“启禀皇上,内阁几位大人求见皇上。”
封敬亭愈发慌乱起来,皇上的龙袍脱起来容易,穿上去并不是那么好穿的,他手脚愈发忙乱,忙中出错腰带都给扣反了,又赶紧解下来重新扣上.此时此刻,真恨不得自己长了八只手。
郭文莺也在屏风里面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她比封敬亭脱得还干净,这厮有个怪毛病,总喜欢把她先扒光了,再脱他自己,这么一来又是肚兜,又是亵衣,内衫,外衫,还有官袍的穿起来甚是麻烦。
第四百七十一章珠玑
她一时也顾不上了,干脆肚兜和亵衣都没穿,只匆匆把内外衫和官袍穿上,又戴上官帽。一抬眼,看见地上还有只鞋,忙跳着脚过去,把鞋蹬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里作用,总觉得衣服里面凉飕飕的,好似有风从前后襟钻过,沿着大腿就冲她胸口的软绵去了。
她低咒一声,也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了,偏偏遇上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主子皇上,还是她的相公,每次都害得她有种光着身子穿大褂的感觉。
这会儿封敬亭也已经穿戴了个大概,也不知是不是手抖,腰带的扣总是扣不上。郭文莺走过去帮他把腰带系好,故意嗤笑道:“没想到皇上也有怕的时候,早干什么去了?”
封敬亭睃她一眼,“朕倒纳闷娇娇怎么穿这么快?是不是里面什么都没穿?”
被他说中了,郭文莺不禁脸一红,那羞涩娇嫩的模样直引得他一阵意动,若不是这会儿不方便,他倒想再把穿了的都脱下来了。心里暗骂,这帮大臣们平日里没这么勤快过,今天这是怎么了?竟来了这么多人?
他道:“你一会儿看机会,且先退下去吧。”
郭文莺点点头,把书案往一旁挪了挪,然后跪在地上,作势聆听圣训的虔诚样。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得封敬亭暗笑不已,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即便这副假装的模样也依然可爱的不行。
等他们都准备好,外面的于凤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老头本就是个暴脾气,哪里等得这许久,不由气呼呼道:“皇上这是在里面做什么?”
陆启方笑道:“老爷子难得回来,过了年这也是第一回见驾,皇上自当隆重一些。”
于凤阳嗤一声,他才不信皇上会多把他当回事,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还至于让人捧天上去?他哼道:“我老人家不在朝中多年,现在风气大变,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抖擞起来,谁把我当块料啊?”
他这话是专门说给严云谷听的,他近来行事颇为偏激,就连他这个老人也看不惯了,皇上到底是皇上,横竖没有跟皇上过不去的。
严云谷虽明白他有所指,却只当没听见,依旧笑道:“老爷子老当益壮,素来是朝臣们学习的楷模,就连老爷子新的弟子也是颇得盛宠,听说常出入御书房呢。”
于凤阳此人最护短,一听他扯出郭文莺来了,不由脸耷拉下来,“严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郭文莺怎么了?她身为朝中大臣,出入御书房有什么不对了?又碍着你什么了倒是你,身为当朝首辅,顾命大臣,你哪点有个首辅的样子?”
陆启方一见这老爷子要爆,慌忙劝住,“老大人,这好歹是御书房,两位都消消气,皇上可还等着召见呢。”
于凤阳哼一声,“皇上哪等着召见了?皇上还不定在里头做什么呢?”
他正说着呢,殿门开了,然后传旨的太监走出来,高声宣道:“皇上有旨,宣于凤阳、严云谷、陆启方等人觐见。”
几人正襟危立,鱼贯进到殿里,一抬眼就看见郭文莺正跪在御驾前侃侃而谈呢。
她朗声道:“启禀皇上,自汉唐以降,千余年来,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升月移,周而复始。强汉盛唐,继而弱宋,世人莫不如世观之,而臣以为,宋无穷兵黜武,百姓生活富足,政清人和,没有宦官、外戚专权、后妃干政,亦无藩镇割据自立为王,忤逆之事大多流放,死者甚少,我朝岁入不过二百余万两,而宋朝岁入多超过一万万两,如此相差甚巨,令人瞠目,朝廷百姓自然富足,因此我朝应以宋朝为榜样,开海疆,通贸易,广纳天下贤才,振兴朝纲。”
封敬亭听得撑掌大赞,抬眼见几位大人进来,不由道:“几位爱卿来得正好,你们听听,字字珠玑,真是字字珠玑啊。”
于凤阳狐疑地从他脸上又看到郭文莺脸上,“难不成皇上让臣等久等,正是与郭文莺谈论国事吗?”
封敬亭一脸正经,“正是如此,朕觉郭爱卿所言甚得朕心,一时听得入迷,竟不知今夕是何年了。来,郭爱卿,你且起来,与几位爱卿说说你的真知灼见。”
郭文莺心里暗骂,这厮真能装啊,什么真知灼见,都叫那底下玩意给捅没了,刚才光剩下羞臊,都差点忘了跟他说的都是什么了。
她站起身,对几位大人躬身一礼,“文莺拜见老师,拜见首辅大人,拜见先生,胡大人,楚大人有礼。”
胡国政和楚涣两人都回了礼,其余三人只对着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旁人见这样子,真以为她这是和皇上讨论国事呢,都陆启方最了解这位皇上主子的性子,他对郭文莺的那点心思横竖不在国政上,或许先前是讨论国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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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不了多一会儿准跑题。
他撅着山羊胡,两个眼睛跟探照灯似地在殿里,在两人身上扫射,不一刻便瞧出两分端倪。
这殿里明显凌乱不堪,案几上的奏折被甩的到处都是,几上一方新磨好的墨都被打翻了,黑黑的墨汁染的到处都是。再看两人身上,头发均是蓬蓬松松的,衣服虽穿的还算整齐,但明显皇上的衣服后襟塞了一截在裤子里。他在那儿坐着还不显,但身子一动,转过身来,便能看见那长短不一的尺寸。
再看郭文莺,虽表面镇静,但难掩慌乱,脚下一只鞋似没提好,被她踩得都起了褶皱了。
他不由心下暗笑,这两人装的可真像那么回事,背地里还不定干什么见不得的人勾当呢。
从前在西北军的时候就是这样,每回他进中军帐,只要听说郭文莺在里面,总要咳嗽一声,给他们提个醒。他就撞见过两回,封敬亭扯着郭文莺袖子,死活不肯放,还硬勾着人家往怀里带。
要会儿都敢明目张胆的勾搭,现在两人早有首尾,还不更肆无忌惮起来?不过左右是人家夫妻的事,轮不到他们管,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罢了。
他低笑道:“文莺,你跟皇上说什么,也跟咱们说说,你这孩子虽是年轻,倒也难得是个有见识的。”
第四百七十二章骚扰
于凤阳也道:“你都说什么了?引得皇上如此大赞,倒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品评品评,也不枉老夫教你一场,不然旁人还以为老夫教的是个绣花枕头呢。”
这话倒是说给严云谷听的,严云谷微微一晒,只当没听见便是了。
郭文莺见左右是躲不过了,便朗声道:“文莺以为国家发展还应注重科技,刚才文莺所说,开海疆,通贸易,广纳天下贤才,振兴朝纲,都只是治国安邦的手段,而真正能左右国家大势的还是科技,科技兴国,科技兴邦,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她说着顿了一下,“诸位可知人和动物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陆启方不禁问:“难道是语言?”
封敬亭也问:“莫不是头脑?”
于凤阳脾气急,干脆道:“是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
郭文莺微微一笑,既然他们要问,索性就显摆显摆吧。她道:“人会制造使用工具,而动物不会。”
于凤阳笑起来,“还有这个说法吗?”
郭文莺侃侃道:“自盘古开天以来,人类能成为大地的主人,其主要原因就是人能制造工具。而这个工具指的就是技术,技术就是科技的一种,就是制造,就是创新。所以我建议在南齐开办术局,鼓励发明创造,走科技兴国之路。”
于凤阳“啧”了一声,“你这话倒有点意思,科技兴国,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过。”
郭文莺道:“老师说的是,这说法确实新鲜,不过却是绝对不会错的。”
封敬亭道:“一个术局而已,倒也当不得什么,此事便交给郭大人办了。这术局由谁主持,你可有人选?”
郭文莺禀奏,“臣举荐一人,此人在保定府,名叫梁若愚,倒是个喜好研究的人,术局由此人主持当可无忧。”
“朕准了。”封敬亭摆摆手,让她先行退下去,她身上衣服穿得少,省得在外面待久了再着了凉。
从皇宫中出来,郭文莺才发觉身上起了一身的汗,刚才她虽是表面镇定,心里却紧张之极。她身上没穿内衣,总觉得好像是在光着身子站着,尤其是封敬亭投过来的若有似无的探究眼神,更让她无所适从,总有种错觉,这丫的一定在欣赏她的窘态。
不过还好,一切都应付过去,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把这一身换下来,每次穿官服进宫穿成透心凉的,也只有她了。
出了宫,便直奔朱子街回家去了,刚到二门,便见徐英迎上来,“小姐,家里来客人了,在花厅里发酒疯呢,嚷嚷着非得要见小姐。”
郭文莺皱皱眉,这会儿还不到傍晚,也不知谁这么无聊跑到这儿来闹事?
她没心情,本来想先去后院换了衣服再说,刚走了几步,就见厅里转出个人,一见她,便扯着嗓子大喊:“郭文莺,你给我进来。”
郭文莺一见那正是路维新,他也真是喝多了,走路都晃悠着,离得老远就闻得见浓重的酒气。
她不由暗恼,这小子真是长本事了,居然到她家里来耍酒疯?不过到底跟他关系不一般,他喝成这样也不能放任不管,也只好走过去扶住他摇摇欲晃的身子,皱眉道:“你跟谁喝酒了?大白天的怎么喝了这么多?”
路唯新死死拽着她的手不放,先是大声吼了她几句“你没良心”,后来居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郭文莺见这样子,差点笑出来,跟他认识这么久,还没见他哭过,也没见他醉的这么厉害,合着他喝醉了,就跟个大姑娘似的?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多,怕叫人瞧见他一个大男人哭鼻子不好看,便把他扶进厅里,让徐英叫红香准备一盆热水端进来。
过了一会儿,红香端着脸盆进来,看见路唯新大半个身子歪在椅子上,小姐在一旁喂他水喝,不由道:“小姐,他都臭成这样了,你还靠那么近?”
郭文莺横她一眼,“什么话,路大人这都来了多久了,怎么也没见你们上前伺候,把个醉酒的人扔在这儿,还有理了?”
红香撇撇嘴,“这哪儿能怨咱们,是路大人不让人靠近,说是小姐不来,不与别人碰他,谁靠近他就打谁。刚才鸢儿过来扶他,被他一脚踹膝盖骨上,这会儿还爬不起来呢。他嘴里还骂呢,说什么天下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除了……”
路唯新本来说的是除了他家文莺,只是她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们那位主子爷是个吃醋没跑的,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好大的麻烦。
郭文莺摆摆手让她退下,路唯新平日里是脾气不小,可也没有随便打人的习惯,这是在哪儿受了刺激了不成
她伸手在盆里拧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路唯新今年还不到二十,嘴角微有些绒毛,平时还不觉得,这会儿闭着眼安静的样子还真有些稚气。
热热的帕巾在他脸上一滚,路唯新就有些清醒点了,他睁开眼看了看郭文莺,又看看四周,一脸懵圈,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啊?”




莺雄 分卷阅读479
郭文莺好笑,在这儿耍了半天酒疯了,居然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的这么多酒?”
一提起这个,路唯新立刻脸色大变,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文莺,我爹逼我成亲,你救救我。”
郭文莺差点乐出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岁数不小了,成亲有什么不对?”
“可我不喜欢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娘娘气气的,一点也不好,长得不好看,也不豪气,不会骑马打马球,也不会上战场杀敌,我一个也不喜欢。”
郭文莺好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能上战场的母夜叉?”她倒不知道他有这癖好,喜欢粗暴的姑娘。
路唯新定定地眼神看着她,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吓得郭文莺手里的帕巾也甩了出去。
她不由一怔,“唯子,你干什么?”
路唯新没说话,只把她一把带进怀里,紧紧抱着她,紧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若是平时,借路唯新一个胆儿也不敢这么做的,他其实打心眼里有些怵郭文莺的,就因为喜欢,便愈发小心翼翼,怕她生气,怕她难过,从来不敢做她不愿意的事。
第四百七十三章摸着
可今日他喝醉了酒,正是酒撞怂人胆,再加上受了些刺激,从前不敢做的事,也便做了。而事后问他这一刻的感受,他冷着脸不肯提,只是后来私下里说起,那一刻能摸那一把,便是死了也甘愿了。
他那一把摸得,每每郭文莺想起来都有想弄死他的心。
她被路唯新抱着,根本挣脱不开,路唯新是练武的,力气也大。从前她都把他当成孩子一样,而到了这会儿才觉出男女之间的差距来了,对于女人来说,头也算身材修长,长得高的,可在他怀里,却好像只小猫一样,被摁到他胸口上,再也抬不起头来。
路唯新借着酒劲抱住她,温香软玉入怀,嗅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女儿香,越发不能自持了。他抱起她,抵在厅中的梁柱上,嘴里喃喃道:“文莺,我喜欢你好久了,我不想要那些女人,我一个都不喜欢,只喜欢你。”
他说着低下头找她的唇,想要吻上去,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摸索着,不知怎么的,竟从撩开的官袍里摸进去,在触手那软绵的那一刻,身子忽然一震,脸上表情如遭雷击,竟愣愣的冒出一句,“你,你里头什么都没穿吗?”
郭文莺瞬间清醒过来,一时羞恼过度,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刚才顾着照顾他,早忘了回去换衣服的事,否则又怎么能被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路唯新也有发傻,张着手呆呆的,心里一时也不知是喜是惊,他摸到了,竟然摸到了,那触手滑腻销魂的美妙感觉,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他居然摸到她的胸,真的是直直接接的碰到的,没隔着任何衣料,到现在似还能感觉到在他手心里跳动的触感。他,不对,她,没想到她看着瘦瘦的,居然这么有料。没想到女人的胸居然是这么的,那滋味儿,真的好想再摸一下。
他傻呆呆站着,一脸陶醉痴傻的模样,让郭文莺看着格外长气,抬腿对着他膝盖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颇重,路唯新竟一点不觉疼,依旧傻傻笑着。
郭文莺紧张的看看厅外,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柱子后面,似乎没有人看见,不由暗吁口气。随即转过脸来,厉声警告他,“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路唯新傻傻的点点头,这会儿他的酒也醒了一半了,若是全部清醒时,约莫会惊慌失措,责怪自己不该鲁莽冒犯她。可现在,他只觉得好美好,好想再摸一把。
郭文莺懒得再跟他这个醉酒计较下去,转身就要走,却被路唯新一把抓住。
郭文莺喝道:“你还要做什么?你觉今日闹得还不够吗?”
路唯新被她一瞪,却半点不惧,依旧道:“文莺,我今日是错了,可你却也怪不得我,你我相交多年,我一直心中有你,你为何不能回头一顾?我究竟比那个人,哪里差了?是身份不及他高贵吗”
这些时日他一直压抑压抑着,到了今日满腹的悲愤才终于发泄出来。他总在想,为什么是封敬亭,而不是他?
郭文莺甩开他的手,“你别闹了,你今日醉酒做下的糊涂事,我不与你计较,想与我说话,且等你酒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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