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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唐朝武氏有一女子名唤武燕云,也是有惊世之才,后来嫁与皇帝做了嫔妃,之后又立为皇后。她因为颇有治国手段,便一直帮着皇上处理朝政,在朝中颇有威望,待等皇上驾崩之后,便废了自己的儿子,自立为皇,还改了国号。
当时朝堂之上多少终于李氏的大臣都被杀的贬的贬,那些人是敢怒不敢言,吃尽了苦头,如果光景持续了十几年,待等武使驾崩之后才结束了。
于风阳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所指,无非是怕郭文莺将来权力过大无人管束,学了那武皇自立。
他叹息一声,“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只是那孩子不是那样的人,断不会做出此事。”
陆启方道:“阁老又不是不知,这人都是会变的,在巨大的权利面前有几个能把持的住?最终不失了本心的又有几人?”
于风阳哼一声,“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过于揽权,锋芒过露,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瓜。”说完,一甩袍袖,决然而去。
陆启方望着他的背影幽幽一叹,其实他也是很欣赏郭文莺的,郭文莺若为官,只要有他在一日,就能有人挟制的住她,若是入宫,总要计较一下才是。
他自去安排皇上婚仪和选秀的事,此事由户部和礼部合办,一切按照常理倒也没什么。
他们一走,封敬亭就叫人备车马要出宫去,他连续三日未见郭文莺,还真有些想念。只是在去的路上心中便有些忐忑,也不知郭文莺知道选秀之事,会不会生气不想理她。
等到了府邸,他一进门忽瞧见一个绿衣青衫的美貌女子缓缓走来,那女子一双弯弯的眉,模样甚是娇俏,走到面前时,对他嫣然一笑。也不知是不是认识他的身份,笑容倒很是妩媚。
封敬亭不由多瞧了一眼,暗自奇怪郭文莺这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女人?
他迈步往里走,那女子也在后面跟着,垂着头,一副乖巧万分的样子。
进了院落,卢大太太正站在前厅处和人说话,那也是个美貌的女子,一身淡紫色的衣服,头上插着一支宝石珠钗,那女子不停地笑着,两只明珠耳环晃来晃去,衬得一双脸格外白亮。
他停了停,那后面跟着的女子也停了下来,抿嘴笑着:“你怎么不走了?”
封敬亭睃她一眼,“你是何人?此间主人呢?”
那女子道:“公子问的是谁?”
封敬亭心中诧异,这是哪家的女儿怎的如何大胆?他正要开口,却见卢大太太小步跑了过来。她跪下叩首,“妾身叩见皇上。”
刚才与她说话的紫衣女子也忙过来,跟着她跪在一边。
封敬亭点头,“郭文莺呢?”
“文莺在房里躺着呢。”
封敬亭“哦”了一声,“卢夫人何时来的?”
“已来了三日,妾身三日前带着儿子卢氏来到此处,为文莺安胎的。”
封敬亭正要往后院去,这时那一直跟在身后的绿衣女子忽然跪在身前,“小女子林氏之女叩见皇上。”
封敬亭疑惑地看向卢大太太,卢大太太忙道:“这是儿媳卢氏的小妹,今日方才过来,还请皇上勿怪。”
封敬亭微微颔首,对跪在地上的绿衣女子也没多瞧,便往后院走去。
他刚走两步,却听后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皇上,小女备了茶点,还请皇上用一些。”
封敬亭往后一看,那女子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托盘,上面码着一盘细点和一壶好茶,当真细无比。只是他从不爱吃这种东西。
他皱眉,“先备着吧。”说完也不再理,已经大步离开了。
也是因为这是在郭文莺府里,才会给人几分薄面,若是在别人府里,倒是连理都懒得理了。
这会儿郭文莺刚喝了药,正在床上歪着,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就知道封敬亭来了。
此处少有男人能进来,怕也只有他能不经通传就到这后院之中吧。她微微坐起身子,旁边红香赶紧拿了个靠垫过来,低声道:“小姐,你可要接驾吗?”
郭文莺摇头,她这会儿还真有点懒得见他呢。
第六百一十七章尽褪
封敬亭在门口停了一下,才推门进来,就这一瞬,脸上的严肃之色尽褪,换上了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
“文莺,你今日可觉好些了?”
郭文莺装作腰痛不已,“皇上,臣身子不爽利,不能接驾,还请皇上恕罪。”
封敬亭忙道:“不妨事,不妨事,朕就是不放心,来瞧瞧你。”
他走到床边,靠着郭文莺坐下,红香一见如此,忙躬身退了下去,又很识趣的把人给掩上了。
封敬亭看她脸色并不怎么好,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又瞧她眼圈灰暗,关切道:“怎么?这两日睡的不好吗?”
郭文莺没说话,伸手拨开他的手。
封敬亭知道她可能听到什么消息,在跟他赌气呢,忙道:“娇娇,朕也是无法,朕要立后,满朝文武尽皆阻拦,朕被他们堵了几日,都不知怎么办了。这不刚跟陆启方说通了,他肯同意立你为后了。”
郭文莺听着并不觉如何开心,她与陆启方相交多年,那是个什么人她太清楚,又岂会那么容易妥协?
她撇撇嘴道:“丞相大人怕还有什么条件吧?”
封敬亭尴尬一笑,“还不是叫朕选秀,过几日在京中四品以上官员家中择选。”
郭文莺哼一声,“怕是皇上也正求之不得吧。”
封敬亭对她安抚一笑,“那倒不会,我正要想法子把这事逃过去,不然你给我出个主意好不好?”
郭文莺扭过去,“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的娇娇这么聪明,自然有主意的。”他缠着她,勾住她的脖颈把她硬是拉向自己,随后也脱了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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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左手扶着她的肚子,右手却袭到了胸上。
女人怀孕之后胸部明显发胀,也变得敏感了许多,郭文莺嘤嘤一声,呼吸都粗重起来。
封敬亭也是旷了许久了,他好长时间没碰过她,心里想的要命,可现在实在是身体不便,这个孩子得来不易,真怕自己暴力再伤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身体,暗道自己也是,只略略一沾上她,便有了这么大的欲望,竟一时把持不住了。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相隔有半尺的距离,等好半天平息了喘气,封敬亭才开口道:“娇娇,朕也不想如此的,朕一心都在你身上,你为朕打下江山,为朕生儿育女,朕心中对你爱恋不已,怎么可能背弃你去找别的女人?陆启方也是没安了好心,你给朕出个主意,咱们把选秀之事应付了过去如何?”
郭文莺也心知这时候不是赌气的时候,她既要进宫就断断不能给他身边多放女人,管他选秀也好,管他谁想送进宫女子也好,都不能让人得逞了。
只是怎么搅合黄了才好呢?
她寻思一会儿,“上回皇上降旨选秀参选的贵族千金都是十九岁以上的吧?”
封敬亭挑眉,“难道这次还要故技重施吗?”
郭文莺摇摇头,有些方法用一回就是了,再用一次就未必能灵,就是陆启方也会防着这一点,怕早就叫礼部拟了旨意发下去了吧。
“我倒是有个主意。”她抿嘴笑着,凑到他耳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她道:“咱们也不用什么出奇的法子,只需在应选的条件中加上一条,让参选之人在皇庙之中祈福,庙中备一些封口的箱子,让她们在里面摸着,凡是能选中特殊标记的就能中选。到时候就说是先帝祖宗代选的,选中选不中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封敬亭挑眉,“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门道吧?”
郭文莺笑,“自然是有门道的,箱中有没有标记还不是做标记的人说了算,皇上只需盯紧了,不让人抽中标记就是了。”
封敬亭听得不禁笑起来,“怪不得都说你鬼主意多,果然厉害的很,这种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
郭文莺笑道:“这也是这些年被锻炼的,做事不能过于循规蹈矩,否则还不定被人给折磨过多少回了。”
她轻轻笑着,细细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旁,热热的暖暖的,让人忍不住又起了一阵骚动,封敬亭洗了口气,再让她这么吹下去,他真的要暴胀了。
他慌忙爬起来,“此事朕这就叫人去安排,你留在这里要好好将养身体,朕明日再来看你。”
郭文莺看他要走,心里也颇不舍,他这般来去匆匆,都不肯多陪陪她,一个在这里等着生孩子真是有点郁闷了。
其实封敬亭也不是不想留下陪她,只是一靠近她就忍不住有些冲动,还真不敢留的时间太长了,还好有卢大太太陪着,又有太医每天调养着,也不用担心她的身体。
他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看见卢大太太不嘱咐了几句,让她好好照顾郭文莺。
卢大太太行礼道:“皇上自是放心,妾身自当尽心尽力。”
封敬亭微微点头,迈步往外走,到了外面,林家两个女儿都齐齐站着对他施礼,尤其是那小女儿眉眼弯弯,水汪汪的一双大眼,颇似含情。
他不由皱眉,今日他驾临郭宅,林家便将女儿送到这儿来,若说没含义,还真让人不信呢。这些朝中大臣还真是消息灵通,才过了几个时辰,便都知道他要选秀了吗?
等皇上走后,郭文莺才起身来,红香进来服侍她,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她不由问道:“这是谁来了吗?”
红香哼一声,“还不是林家的那个二女儿,说是来看姐姐,却见了皇上一个劲儿对着皇上笑,那酒窝里恨不得都浸出蜜来了。”她说着似怕郭文莺生气,忙又道:“不过皇上至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她,凭她长得花容月貌也没用。”
郭文莺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啜着,她是知道封敬亭的,这人虽然好色,但眼光奇高,还真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的,曾经有多少美人去勾引过他,都被叫他动了心,一个林家二女儿又能有什么本事?
第六百一十八章被训
她道:“此事你不用理,随他去吧。那林家女儿想也住不了几日,便回去了。”
红香嘟着嘴,颇不高兴,“皇上说明日还要来的,小姐就不怕那女人明天不走,勾着皇上吗?”
郭文莺道:“你放心,舅母心里自有主意,她不会坑了我的。”
她们两人在房里说话,外面卢大太太却已在训斥自己儿媳妇了,她对林云菀道:“你也是大家出来的,怎的这般不懂规矩,你妹妹来就罢了,居然在皇上跟前无礼,也不怕我这满门被连累了?”
林云菀被训的不敢说话,垂着头暗道自己这遭可是叫妹妹给害苦了,她这个妹子自小就心气极高,一心想要做个人上之人,这也不知从哪儿听了什么消息,一早就过来看她,说是长久没见,要和她叙叙话。
从前都没见她与自己这般亲近过,这回倒是说什么思念于她,她自是不会相信,可亲妹妹来了也不能置之不理,只能让她在府里暂且住两日。她禀了婆婆,卢大太太碍于面子也不好推脱,也只好暂时留住了。好在她知道郭文莺不是计较的性子,断不会推拒的,只是这事还没等郭文莺提起,皇上就到了。
待等看到这林二小姐在皇上跟前的模样,顿觉从心里往外的恶心,她也明白怕是这姑娘巴巴的上这儿来也没安着什么好心吧。
她眼里素来不揉沙子,尤其是对郭文莺,那是她家的外甥女,怎么可能叫一个林家的小丫头给讨了便宜去?
她想到这里,忙叫人备车送林二小姐回去,对自己儿媳妇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连声斥责了好几句,把林云菀都给骂哭了。
自林云菀嫁到卢家以后,婆婆对她甚是亲厚,还从没这么严声厉色的说过话,这一番夹枪带棍的听起来真是扎心的疼。
她受了气,自对自己妹妹很是不悦,送她出去之时,也冷声训斥道:“云容,咱们林家也是书香门第,你这般没羞没躁的,岂不丢尽了家里的脸面?你我虽不是一母所生,到底你也算是嫡出,没的让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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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受损,抬不起头做人。”
林云容先前还低首听着,到了后来却很觉不服气,突然抬眼对她狠狠一瞪,“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我何曾叫家里丢人了?我只是见了个礼,说了句话而已。要说丢人,谁比得上里面那位郭家大小姐,一个女人整日抛头露面的,掳掠官眷之事都做得出来,她又凭什么能母仪天下?”
林云菀一呆,随即喝道:“这等话你都说得出口,是谁教你的?”
“这还用人教吗?郭文莺如何不守妇道,人人都知道。”
林云菀听得一急,她们还没出院子呢,万一让婆婆听到了,不打烂她的嘴才怪,到时候连自己都要跟着受责骂了。她自小也不喜欢这个妹妹,凡事都跟她争抢,不把她这个大姐放在眼里,可是她母亲早逝,只能屈居在继母之下,受人欺辱。
好在这会儿嫁了出去,还怕了她们不成?她一咬牙,对着林云容脸上就打了过去,这一巴掌正打在脸上,林云容惊叫一声,随即哭起来,“好你个林云菀,你敢打我?”
林云菀咬牙,“我打你又不如何?你老老实实乖乖回去便罢,否则还会再打你。”
林云容哪肯罢休,但此处不是林家,没有母亲撑腰,只得恨恨瞪她,指着她鼻尖喝道:“好,你等着,这笔账咱们回头再算,我若一日进宫做了皇妃,我定叫你好看。”说完,一摆腰肢,高傲的向前走去。便是昂着头,也抵不住那不断落下的眼泪,她自小何曾被人打过,何曾受过这等欺辱?
郭文莺早知道舅母不会把人留下,听到外面动静,多少心里也有点安慰,别人算计她也罢,只要她的亲人能支持她就好。只是这过了许多天,郭义潜还没上门来过,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正想着郭义潜,到了次日郭义潜就上门了,皇上的立后的圣旨虽没正式下,但宫里消息早传出来,谁都知道郭文莺要被封后了,这时候他再不来未太说不过去了。
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定国公夫人,夫妻两个倒是同心的很,只一进门便一唱一和的,对着郭文莺大诉苦水,先是说他们在朝中如何被陆启方辖制,敢怒不敢言,又说郭家如何不易,如何丢尽了颜面,需要仰仗陆丞相才能得活。又连声道歉,说是委屈了她,没能替她办成了事。
其实前段时间郭家确实出了事,只是那时候郭文莺尚在杭州查盐案呢,是以并不知情。
先是郭文清在办差的时候出了纰漏,致使军需库失火,烧坏了不少武器和物资,当时皇上也不在京,是陆启方亲自督办的此事。
郭文清在郭家的地位甚高,那是未来要继承国公之位的,郭家为了保他,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后来陆启方看在郭文莺的颜面上并未严加处罚,只是罚了一年的俸禄罢了。
这只是第一件,第二件便出在郭文云身上,那是个惹祸的祖宗,这两年虽被削了爵位继承权,但是人却一点都不消停,打架斗殴喝花酒这些都是轻的,后来在青楼妓馆里还给打死了人。那是也是个贵家公子,有身份的,自不能与寻常百姓一样,当即把郭家告到了刑部,由刑部审理定罪。
那毕竟是永定侯的长子,便是再不喜欢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这事一出,郭义显也急坏了,几次求着郭义潜托门路去给说情。而朝堂之上,真的能说得话,指挥的动刑部的也只有陆启方了。
最后此事也是陆启方出面给摆平了的,虽然不能把人捞出来,到底有死刑变成了发配,小命算是给保住了。
郭义潜感念此事,又被人拿住了把柄,后来陆启方只微微暗示了一下,他就不敢在朝堂上替郭文莺申辩了。虽也知道即便申辩也不会有什么用处,但总觉到底亏欠了她。
郭文莺虽然不是喜欢宽厚待人的,但自己伯父又能说什么?
第六百一十九章不露
她心里不悦,表面上也不露半点,是陆启方亲自带人想阻止她立后,别人想插嘴也插不上。如此便直接道:“伯父和伯母休要愧疚,此事也怪不得你们,都是文莺的错,是文莺连累你们。”说完竟也滴了两滴眼泪。
她这么一哭,郭义潜和夫人更觉手足无措,两人慌忙跪倒,“娘娘啊,你可别这么说,你这不是折煞我们吗?”
郭文莺见他们跪着,却半分没有想搀扶的意思,只在红香伺候下净了手净了面,随后端起碗茶来轻啜了两口,才道:“伯父、伯母何必如此,这封后的诏书还没下呢。”
“没下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郭义潜轻吁口气,他真怕郭文莺会因此嫉恨于他,以后郭家的前程就系在她身上了,还真不敢把她给得罪了。
他腆着脸笑道:“文莺你别生气,咱们今日来,一是向你赔罪,二也是商量婚礼的事,这不比一般的嫁女,这是封后,该有的仪典,该陪嫁什么,可是半点错不得的。”
郭文莺打了个哈欠,“那就有劳伯父和伯母多操心了,回头也跟卢家商议一下,叫舅舅和舅母给拿个主意。”她说着,又亲热的拉着一旁卢大太太的手,“舅母,你看该当如何?”
卢大太太抿嘴一笑,“哟,这我可不知道,横竖我们家是没出过皇后的。不过既然要准备,一些亲眷也该接进京来的,你外祖母知道了此事,怕要吓一大跳了。”
郭文莺笑道:“自也该如此,给外祖母去个信儿,另外二舅舅那里也要知会一声,能来参加婚礼,自是最好了。”
“说的是呢。”
两人一唱一和的商议,倒把郭义潜和夫人都撂在一边。他们也不敢生气,只在一边陪着笑,过了好一会儿,郭文莺才叫人把他们搀扶起来。
既然罚也罚了,下面该怎么相处还得怎么相处着,说到底这也是她的娘家,以后她进宫要仰仗的地方也是少不了的。
送走定国公和国公夫人,郭文莺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不是很痛快,却也不是很难受,或者这本来就是场交易,也不知有多少亲情在里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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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选秀的日子就定在本月二十,原本封敬亭想先把郭文莺接进宫的,不过礼部说立后礼仪繁琐,来不及准备,就定在下个月,等选出宫妃之后,再随皇后一起进宫。
左右是这个样子了,郭文莺也不好太强求,就等着宫里的消息。
听说这回参加选秀的通过三十二人,林云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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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妹妹也在入选之列。
卢大太太听说林家二小姐入选了,颇似不高兴,对林云菀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怎么看都不对付,稍有差错就大声斥责,一点也不给留面子。
林云菀心里委屈,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郭文莺,希望她能时而给说两句好话。
郭文莺这会儿已经怀孕五个月了,都开始显怀了,每日挺着肚子也很难受,一想到入宫的那一套套礼仪就觉头疼的很。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烦恼,最让她烦恼的是还是那些个入选的秀女,也不知封敬亭那儿进行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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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要挑选秀女的时候,先由户部奏报皇帝,奉旨允准后,立即行文都统衙门,由各级基层长官逐层将适龄女子花名册呈报上来,到都统衙门汇总,最后由户部上报皇帝,皇帝决定选阅日期。
不过由于今年缩小应选范围,只从在京的官员家中女儿选出,也只呈报了一百人左右,饶是如此,最后过了初选的也有三十二人,就连吏部的官员都在感叹,怎的今年适龄的女子如此的多?
九月菊花艳,只这后宫之中,往往人比花娇。
九月二十是个好日子,诸事皆宜。
选送的秀女,在入宫应选的前一天,坐在骡车上,由吏部官员安排次序,称为“排车”,根据家中男子的品级排列先后次序。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大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
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宫中的御花园、体元殿、静怡轩等处,都曾是阅选秀女的场所。一般每天只阅十数人,根据参选秀女人数的多少进行搭配。通常是五六人一排,供皇帝或太后选阅,但有时也有三四人一排,甚至一人一排的。如有被看中者,就留下她的名牌,这叫做留牌子;没有选中的,就撂牌子。然后,留牌子的秀女再进行复选,复选而未留者,也称为撂牌子。
经复选再度被选中的秀女,还有两种命运:一是赐予皇室王公或宗室之家;一是留于皇宫之中,随侍皇帝左右,成为后妃的候选人。如果成为后妃的候选人,手续会更为复杂,初次“引阅”之后,屡屡“复看”,有“记名”的,这是被选中留牌子的;有“上记名”的,这是皇帝亲自选中留牌子的。最后,还要经过“留宫住宿”进行考察,在留宫住宿的秀女中选定数人,其余的都撂牌子。
皇帝一死,风华正茂的后妃们就要搬出原来居住的东西十二宫,住进专为皇帝遗孀安排的“寡妇院”。
当“秀女”二字映入人们的眼帘时,人们的直觉是秀女应有沉鱼落雁之貌,然而,秀女中有靓丽容貌的实在不多。皇室公开的两条选秀的标准,一是品行,二是门第。册封皇后、妃、嫔的册文中,常常见到的是“宽仁”、“孝慈”、“温恭”、“淑慎”,以及“诞育名门”、“祥钟华阀”等等字眼。其中,门第又有着更为重要的作用。
其实从入选的秀女看,郭文莺的门第不算最高的,其中还有几个国公和公主家的女子,明摆着想在后宫占一席之位的。尤其是缘月郡主也在入选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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