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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封敬亭看她不停拽词,心中暗暗好笑,他是了解自己父皇脾性的,就喜欢听人胡煽,宫里常有道士出入,一个个都装成大罗金仙,就喜欢忽悠些艰涩难懂的东西。可越是这样,父皇越喜欢,也越觉得他们是真仙人,真厉害。
果然,没过片刻景德帝就被忽悠住了,连连点头回应,大赞“有道理”,还向封敬亭道:“这个孩子真是有才的,元曦知人善用,越发有长进了。”
封敬亭忙道:“多谢父皇夸奖,孩儿都是跟父皇学的。父皇常教导孩儿说,‘知人善用在于知人,用其长,避其短,无事不可为,无人不可用,此乃王道’,孩儿一直谨记于心。”
“吾儿甚好。”景德帝捋须微笑,似对他的话甚是满意。
他神并不大好,不可过于劳神,只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觉萎靡,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了。
“儿臣告退了。”
“微臣告退了。”
封敬亭和郭文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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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拜行礼,倒退着一步步往外走。
到了外面,看看四下无人,郭文莺悄悄问道:“王爷看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说这几句话就算完了?”
封敬亭笑道:“你还不知足,父皇跟你说的倒比我还多,他重病缠身,能跟你说这几句已经是高看你了。且等着吧,有你的好处。”
他心里明白,皇上召见她就是有意要抬举她了,抬举郭文莺也是抬举他,这是皇上在变相的安抚他,接下来朝廷怕是有大变革了。
皇上虽病重,却并不糊涂,外面几个兄弟闹的不成样子,总要敲打敲打的。皇威不可犯,就算是生病的老虎,那也是真老虎,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只可惜自己那几个兄弟都不明白这个道理,想借着皇上病重发展自己的势力,未想得太美了。

回到府里,封敬亭开始琢磨摆宴请几位兄弟的事。与其等别人摆下什么接风宴,给人算计自己的机会,倒不如先摆了宴席把这帮人请了来,也好堵住他们的嘴。省得背地里造他的谣,说他与兄弟不和。
当然,姓封的兄弟就没一个和的,不过那都是背地里,明面上还是摆什么兄友弟恭,做给外人看的。
真要到了撕破脸开撕,也得是老皇上断了气。这个时候,谁都知道先发难致兄弟于死地的,肯定被群起而攻之。不过也是邪了门了,明明他还没对兄弟们下过手呢,一帮人倒是很齐心的对付他了。
饮宴的地方并没定在王府,而是在京郊的一座别院里,那边有一片冰湖,冬天冻结实了可以跑马,打冰球,滑水冰,倒是不错的运动。
帖子发出去了,几个皇子接着帖子,都一起应着要给四哥四弟接风,是真心假心的姑且放在一边,至少回应的很是热烈。
封敬亭提前一天就带着郭文莺上别院去住了,还让徐茂带着人把别院整饬了一下,毕竟有两年没没人住过,总得拿得出手才行啊。
京郊气温比城里低,郭文莺披着厚重的狐裘跟着封敬亭上了马车。她昨晚没怎么睡好,一上车就开始频频打哈欠。
封敬亭笑道:“看你一天到晚睡不醒的,倒不像是在军营那会儿了,那会儿你一天睡两个时辰,照样神采奕奕的。”
郭文莺没神地睃他一眼,“那会儿打仗,能比吗?”她要是睡过了,脑袋让人切下来怎么办?
封敬亭笑着把炭火盆往旁边移了移,“你若还觉困倦,就在车上歪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郭文莺是真有些困了,便也没推辞,寻了个位置,像小猫一样窝在那儿,不会儿就发出浅浅的呼吸。
封敬亭满怀爱意的看着她,她睡着时,一张小脸红红润润的,他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唇,最后落在狐裘中包裹着的香肩,不由呼吸一紧。她身体构成的曲线让人心旷神怡,让他顿觉兴奋无比,一股股暖流涌进体内。
第九十九章yy
越瞧得久,越觉得这丫头好看,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对他的脾气。只是这会儿看得却碰不得,不然这车上如此温暖,两人来一场车震也是极为得趣的。他脑子里歪歪着各种姿势益处,想象着究竟哪个姿势更能让人兴奋,这一路倒也颇不寂寞,眼看着出了城,到了别院,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没yy完呢。
郭文莺一睁眼,看见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紧盯着她,顿时吓得睡意全消,她慌忙抓紧衣服,紧张地看着他,“王爷,你想干什么?”
封敬亭被人逮个正着,也没半丝尴尬,只微微一笑,“美人多情趣,爷待见看你不行吗?”
郭文莺脸黑了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车上跑了下去,心里暗自后悔跟他一起跑到这什么别院来,孤男寡女的,真不定他要怎么蹂躏她呢。他要是兽性上来,万一强了自己怎么办?
左右这会儿想离开是离开不了,暗暗发誓,今晚一定把窗户门都给钉死了,这人简直防不胜防啊。
封敬亭对着她慌张的背影哈哈笑了半天,不过笑归笑,这下面挺起的玩意,可怎么哄的软和了呢?
他对这丫头一点疫力都没有,只是看着都能冲动起来。看来真该找个女人好好的泄泄火,否则长久下去,真得憋出病来。
郭文莺在车下站了许久都没见封敬亭下来,他也不知在车上做什么,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施施然走下来。
他望着郭文莺一笑,“娇娇,你可真调皮。”随后勾住她的肩,往怀里一带,凑在她耳边满是情欲的声音道:“爷可爽的很呢。”
郭文莺哽了一下,他可真是不要脸的很。这么说倒还真容易引人误会,看周围几个奴才想偷眼瞟的样子,真不知怎么想象他们了。
她也不说话,沉着脸往别院里走。
封敬亭对一旁侍立的徐茂道:“去把东暖阁两间上房拾出来,还有派人去影月湖,看看那儿冰冻的厚不厚。”
徐茂忙应了,吩咐人下去办。试冰都是跑马试,人骑在马上,绕着湖面跑三圈,如果没有出现裂痕,就尚算结实了。明天来的爷都是金贵的不行的,他也不放心,亲自带着人去试冰去。
别院的房子很多,却偏偏把两人安排在离得最近的两间房,郭文莺很觉其中大有问题。进屋里看了看,就找来下人把窗子钉起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动静闹得大得让人想忽视都难。
封敬亭看着几个下人卖力楔着木塞,郭文莺在一旁指挥着,颇觉无奈地摇摇头,防他防成这样,看来今天是真把这丫头给吓着了。
他有心想阻止,又想不出什么理由,大冬天的人家怕冷想钉了窗户,他总不能说自己晚上想翻窗户,让人不要钉吧?
封敬亭对着那窗户深深看了一眼,才走过去,“前厅备了饭,一会儿咱们吃了,爷带你去滑水冰去。”
郭文莺顿时眼前一亮,“这里也能滑水冰吗?”
“自然。”封敬亭笑道:“爷的水冰滑的好得很,回头教教你。”
郭文莺心说,我才不用你教呢。她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经常和朋友们一起滑水冰,姿势动作都熟练的很。只是自从到了这里,便再也没玩过,一是没有这个时间,二也没闲情逸致,身边一堆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情玩呢。
不过被他这么一提,倒有些跃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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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试起来。也不管那窗户钉的怎么样,忙跑到前厅吃了饭,然后拉着他就往别院后面的影月湖跑。
封敬亭被她带的身子一歪,好笑地看着她如欢快小鸟般的样子,说起来她到底还是女孩子,偶尔有些女子的欢乐和天真,看着还是很舒服的。他宠溺的看着她,跟着她毫无形象的往前跑,一点也不觉没有半分王爷尊严是跌了面子的事。
王府侍卫早已把别院前后都包围起来,也有巡查的侍卫走过,看着两个大人物疯了似地往前跑,都骇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一时还以为看错了,再揉揉眼看去,两人已经在湖面的冰上滚了起来。
郭文莺好久没玩过u,一看见冻结实的湖面就忘乎所以起来,她跑的太急,脚下一滑,便摔了一跤。封敬亭想去捞她,结果被她带的也跟着栽倒,两人抱着在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虽摔了跤,郭文莺依旧开心的笑着,低低道:“王爷,这地方真不错呢,好大一片冰面,可以尽情的玩了。”
封敬亭宠溺的笑着,“你若喜欢,年年冬天爷带你上这儿来。”
郭文莺只当没听见,跟他说正经的,他都能饶到别处上,这是明晃晃的诱拐,她若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还真有可能被他给骗了。
徐茂过来,见王爷还躺在地上笑得开心,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扶起来,他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冰面已经试好了,有些地方结的不太结实,打冰球怕有危险。”
封敬亭点点头,“去找两双冰鞋来,爷要滑水冰。”他说着站起来,又把郭文莺给拉了起来。
郭文莺也笑得很开心,一说要滑水冰,整个身子都跟着兴奋起来。
徐茂找了两双冰鞋,一大一小,是看着两人脚的尺寸来的。不过郭文莺的脚不大,平时穿靴子,鞋子里都塞很多棉花和布,即便是小号的冰鞋其实也不大合适。尤其这种冰鞋跟后世各种巧加工后的不一样,只是一块铁皮帮着几根宽带子,前刹后刹都没有。
她刚蹬了上去,还没等走两步就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封敬亭在一旁大笑起来,“你不是说自己滑的很好,怎的这般狼狈?”
郭文莺白他一眼,想站却站不起,封敬亭笑得更欢了,瞧着她尽力气,才施施然过去把她拉起来。
“来,爷教你,跟爷学上三年,保管你有一天能做成冰上飞燕。”
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适应,郭文莺有底子,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诀窍,能慢慢的滑动起来,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已能在冰上飞舞,快速滑动了。
封敬亭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中颇有些遗憾,看来找个太过聪明的女人也没什么好处,平白失去了调教的乐趣。这丫头学什么都快,倒衬得他很无用了。
第一百章**
眯着眼看那飞舞的身影,动作协调有力,在冰面上轻快地飞驰,还真仿佛一只飞燕紧贴地面飞翔,他不禁摸摸下巴,暗赞这丫头身体的柔韧度还真蛮高的。看来在车上琢磨的那几个姿势,还是有成功的可能的。
郭文莺滑了一会儿也有些疲惫了,坐在冰上歇了歇,扬脸对封敬亭笑道:“王爷,咱们比赛如何?从这里滑到对面,看谁更快。”
封敬亭坐到她身边,“可有赌头?你若输了该如何?”
“我若输了就罚我今晚不能吃饭。”
封敬亭不置可否,瞧她红扑扑的脸,心中一动,“你若输了给爷亲一下,就跟你赌。”
郭文莺扯了扯嘴角,他占便宜真是没够,傻子才跟他玩这种赌注呢。虽没亲眼见识他的冰技如何,不过据说他少年时也是京里有名的纨绔子弟,玩鸟斗鸡,骑马射箭,冰球马球的几乎样样通。跟他这种身手灵活的打赌,纯粹找虐。
她也没说话,默默坐了一阵,又爬起来接着滑去了,有过这一次,再能找到这种机会也不知多少年以后了。封敬亭也随后跟了上去,故意在她后面追着她跑。
两人你追我逃的滑了好一会儿,最后累得没力气了才瘫倒在冰上。
湖面冰冰凉凉的,穿着狐裘倒也不显得多冷,两人躺了一阵儿,郭文莺忽然幽幽一叹,“要是永远能过这种安逸的生活多好?”
“会的。等仗打完了,咱们天天这么安逸,回头爷还能让你过得更安逸。”
郭文莺睃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对他的偏见,什么好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味道怪怪的?
两人回到房里天色已晚,都累了一天,随便洗了洗就睡了。

次日一早,刚过了巳时,几位皇子的车架也到了。
六皇子最先来的,他不过十六七岁,还有些孩子心性,一说有玩的,跑的最快的就是他了。
封家基因好,几个皇子长得都很漂亮,这位六皇子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笑起来还露出两个小虎牙,看着尤其可爱。郭文莺看着他,忽然想起封敬亭说过,曾见着自己六弟十三岁的时候和丫鬟在花园的春凳上做那事,不由对这位爷生出几分崇敬之意。也不知封家男人是不是都有特殊能力,小小年纪便如此勇猛,还真不知让人说什么好了。
紧随而来的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人相携而来,亲热的不要不要的,让人看着不禁顿生羡慕,好兄弟就该如此。
最后来的是太子,这位太子殿下今年三十来岁,留着两撇小胡子,虎目鹰眼,看着甚是凌厉。他应该长得也不丑,五官比例很好,但配上那凌厉的眼神,就让人觉得有点可怕。不过这种可怕是外露的,倒不像其余几个,都把坏心眼藏里头了。
封敬亭脸上挂着最敬重的笑,一一对着几个哥哥行礼,好像对这些人没半点芥蒂,十几天前还在害他的事,根本都是没影似得。
今日唯一没来的就是五皇子了,这位五爷最是个性,帖子递过去时,他只一句,“爷没空”,便给扔出来。封敬亭不仅没不高兴,反倒哈哈大笑,说自己几个兄弟,除了老六年岁小锋芒没外露之外,也就是老五最至情至性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比装样子的强多了。
一行人进了别院,六皇子笑道:“四哥,你这别院不错啊,上回听说你为了筹备军粮,卖了不少私产,怎么这别院还留着呢?”
封敬亭道:“这别院是父皇赐下的,我就算再败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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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拿去卖,皇家园林,就算卖也得有人敢买啊?”
六皇子点头,“我觉得也是。”
别院前厅里备下了水酒宴席,一帮歌女弹唱取乐,大冬天的一个个都露着膀子,极尽**之态。
封敬亭对外做出的样子都是不务正业的多,这几个兄弟早就见怪不怪了,喝酒看美人倒也其乐无穷。
封敬亭给几个兄弟敬了酒,见郭文莺还在一边站着,便让她退下去。
郭文莺正要走,六皇子突然道:“四哥,你身边这个新买来的**吗?长得可真是好看。”
封敬亭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六弟休要胡说,这是西北军中的从四品将官,这次随我一起回京的。”
六皇子站起来,走到郭文莺身边,在她身上嗅了又嗅,“瞧着真是好,身上也香喷喷的,只可惜不是**,否则送了我多好。”
郭文莺哽了一下,心道,这姓封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怪,一个个性取向都不正常,听说太子府里都养着**,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二皇子道:“六弟,你回来,那是四弟心尖上的人,要是热闹了四弟,再把你打一顿可吃亏,要知道当初崔二公子可是叫他吓出神病来的。还添了一见就晕的毛病。”
封敬贤这话说得甚是膈应,封敬亭知道他是因为那天握他手的事故意找茬。暗自冷哼一声,脸上却笑道:“二哥这是什么意思?六皇帝和太子殿下府里可都养着**呢。”
封敬贤笑道:“那也没你玩的花哨啊,人家玩玩贫家子也就算,反正是做这一行的,你倒好,玩的都是军中将官,四品官呢。”
封敬亭脸色有些难看,强压住怒火,冷声道:“二哥喝多了,还是醒醒酒吧。”他说着对郭文莺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离开。
其实郭文莺倒觉得还好,她听别人传她和封敬亭的关系都听了好几年了,军中那帮大老粗们口不遮掩的,花样比他们多多了,才这么两句闲话,她没什么受不了的。不过也懒得伺候这帮大爷,便厅里出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还在斗嘴,封敬亭声音拔高了两分,已经接近发作的边缘了。
郭文莺暗自摇头,这帮人哪是兄弟啊,跟仇人差不多,装了没多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一场宴席也没怎么吃好,净剩斗嘴了,后来光斗嘴还觉不过瘾,还相约到冰湖上比一比箭术。
封敬亭正满肚子火发不出来呢,就叫徐茂在冰上射了箭靶,他们要骑马射箭。
第一百零一章比箭
在冰上骑马是件很不简单的事,冰面上打滑,马跑起来并不能太快,而一旦摔了跤,绝对有可能摔残了的。再加上要骑马射箭,速度就不能慢了,这一下如何控制力道和准头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封敬贤自幼也习武,是京中人人夸赞的神箭手,每年的狩猎,都是他打的猎物最多。不过他也知道封敬亭的能耐,这是个浴血奋战的杀神,杀人不眨眼的角色,其武艺箭术都是拔尖的,轻易不敢小觑。
那几位皇子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听兄弟说要比箭术,立刻给添柴加火,生怕两人的火气不大,打不起来。
太子殿下还假装劝,“哎呀,自家兄弟不要伤了和气啊。”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
徐茂早把箭靶都设好,一共十个箭靶,呈圆弧形排开,并把封敬亭月夜青棕也给牵了来了。
封敬亭脱下大氅扔给一旁帮着照顾马匹的郭文莺,随后翻身上了马,对封敬贤道:“二哥,谁先来?”
封敬贤看了看道:“我们各自从左右两边开始,一人五只箭,看谁射中的多。”
“好。”两人说着各自催动马分了开来。
封敬贤的骑术和箭术确实不错,一看就是经过名家指点的,但比起封敬亭还是差着一截,仅凭气势便已是低人一头。
封敬亭睃一眼箭靶,坐在马上一只手向一旁伸出去,一个亲卫递上一张弓。封敬亭接过弓箭,张弓,搭箭,举弓过肩,动作干净利落。一弓两箭,随着催动战马,两箭齐齐向箭靶飞去。
“砰”的两声,两个箭靶同时中箭,随后他又拿了两只,一样干净利落,直中箭靶。
此时封敬贤才射中两只,封敬亭冷笑一声,又拿了两之箭,这下不仅射中他面前的一个箭靶,连封敬贤前面的箭靶也射中了。他用的力气极大,轰的一下,两个箭靶同时倒地。
就算封敬贤把那五支箭都射完,他丢了一个箭靶,其实也是输了。
封敬贤气得脸都青了,平常维持很好的风仪,这会儿也几近崩溃的边缘,他摔了手中弓箭,拍马前纵,马走得急,一时打滑,两个前腿跪在地上,连他也摔在马下。
他颜面尽失,更是恨极了,一眼瞧见不远处站着的郭文莺,突然心中一动,冷声道:“四弟,你这手下将官应该也是个神箭手吧,不如我剩下的两箭由他射如何?”
封敬亭扫了一眼郭文莺,“她不怎么会射箭。”
封敬贤冷笑,“一个将官连射箭都不会,合着军功都是冒领的?”
这句话真是诛心,郭文莺也被狠狠的呛了一下,心里暗骂,一帮人比赛斗心眼,捎上她干嘛?
她虽是将官,但上战场的次数少,这军功实打实的确实不打,若真是被诟病,还不定又惹出什么闲话。想到此便站出来道:“启禀醇亲王,下官虽是射箭手艺生疏,不过有一样玩意比射箭玩得好,不如让下官给诸位们演示一下。”
六皇子最爱看热闹,闻言忙拍手叫好。
封敬亭把自己的月夜青棕牵着给她,低声道:“小心。”
郭文莺翻身上了马,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匹马骑着怪怪的,一看它就忍不住想到西北的那一百头骡子。
她轻轻一夹马腹,跑了两步,慢慢适应冰上行走。这匹月夜青棕果然是极好,跑起来稳稳当当的,即便在冰上也不颠簸。郭文莺骑马绕了一圈,从怀里掏出火铳,点了火捻,对着箭靶射了过去。只听“轰”的一声,箭靶上穿了好大一个洞,空气顿时弥漫起一股火药味儿。她一枪一个,片刻间两只箭靶都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洞。
旁观的几人都被这火铳的威力吓呆了了,虽然定国公把一些工匠带回京,但那些工匠都是平庸之人,对制造技




莺雄 分卷阅读104
术也不十分通,到现在也还没造出火铳。
京中之人大都没见过真正的火铳,今日一见竟是大吃一惊,好半天才有人道:“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般厉害?”
封敬亭笑道:“军里自己造的一点小玩意,留着玩乐用的,文英也是,居然把这种小玩意拿出来献丑,真是贻笑大方了。”他言语谦虚,脸上的笑却很是得意,有人夸郭文莺,比夸他还觉得开心。
何况西北之战,火器名扬天下,这也是好事,作为发掘郭文莺这个天才的人,他也与有荣焉。
封敬贤本来自己出了丑,以为封敬亭身边这个小白脸定然是个没本事的,想借着她扳回一局,没想到倒让这小子出了这么大的风头。
火铳?难道西北军之所以大胜而归,靠的就是这玩意吗?
等把几位皇子送走,天色已经晚了,这一天劳心劳力的甚是难受,封敬亭有些后悔,这风接的,真比在西北风口站一夜还要刺激。
郭文莺从后面走了过来,低声问道:“王爷,今日与几位皇子相谈,可探出什么来了?”
封敬亭哼一声,“那帮人心思深沉,又怎么会露出半点,不过接下来怕是要有他们好看的了。且瞧着吧,京城里还要乱一阵。”

果然,不过两三天,皇上的圣旨便下到王府中,封郭文莺为三品怀远将军。
宣旨的太监的正是何奎,宣读了圣旨后,不又对着端王和郭文莺恭贺了一番。封敬亭也大方,抬手就给了他一百两银票。
何奎道了谢,趁机又跟封敬亭套了套近乎。封敬亭多聪明的人啊,自然知道他这是有意投靠自己,正好他在宫中无人,像何奎这样的小角色,虽当不得大事,传递个消息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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