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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我是你前夫啊[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灼灼
话虽如此,可褚寒汀却丝毫没有放松警觉。大约走到一半时,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极细微的风声。褚寒汀戒备地将左手按在剑柄上,打量着四周。
他刚一抬头,便见一只银色的狼从天而降!
幸好褚寒汀早有准备,赶忙飞身退开,才没有被这畜牲扑个正着。
这头狼披着一身钢针般的狼毫,一双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冲着褚寒汀低声咆哮着弓起腰身,摆出进攻的姿态。
这银狼不知同毓秀山庄山谷里的那群有没有关系。
不过它想必是单枪匹马来捕食的,因为狼群通常不会选在这种狭小的地方伏击猎物。这么一想,褚寒汀便放心了许多,虽然地势不利,但是总比遭遇狼群好多了……
褚寒汀边思索边后退了几步,给自己挣出一个施展的空间。他退得急,以那狼欺上身来;可奇怪的是,银狼并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依旧在原地维持着那箭在弦上的攻击姿态。
褚寒汀有些奇怪,这种半妖半兽的智力并不能高到让自己难做预判的地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反常即为妖。
褚寒汀霍然弹起三丈高,单手扒住一块凸起的石头,低头一看,恰见另一头银狼一跃而起,正好落在自己刚刚站过的位置。
褚寒汀惊出一身冷汗。
到嘴边的夜宵飞走了,两头狼发出愤怒的咆哮,奔着山崖上的褚寒汀飞扑过来。褚寒汀纵身一跃,轻巧地滚落在地上,同时撒出一把符咒。
其中有一张,幸运地裹住了银狼的脚。
下一刻,那符咒无风自燃,仿佛一朵长在狼脚上的火焰花,任它怎么扑也扑不熄。
另一头狼见状大怒,凶狠地抖落了一身毛,钢针雨点一般冲着褚寒汀飞来。褚寒汀不退反进,却是将自己掩在一块凸起的山岩后,躲过了第一波钢针;他旋即飞身扑出,提剑指向银狼的咽喉。
可怜那狼刚刚将一身铁甲甩脱,正是无从防护时,被褚寒汀一剑刺穿要害,挣扎了一会儿便动弹不得了。
两头凶兽顷刻间一死一伤,褚寒汀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而他不敢多在此地停留,一口气没歇地冲过这羊肠小道。
好在一路无事,褚寒汀顺利来到小镇外。此时天边堪堪露出鱼肚白,褚寒汀便安静地站在城墙下,等到卯时开城门。
忽地,他的内府中一阵翻江倒海。
☆、第二十一章
褚寒汀只觉得自己的内息一阵阵翻江倒海,原本稀薄的真元不知什么时候骤然变得充沛起来,狭小的内府一时容纳不下,只好各自为政地在他四肢百骸横冲直闯。
褚寒汀禁不住捂着心口闷哼了一声。
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不算陌生这代表着他的眠风心法跃然而上到了一个新境界。此时最容易真元不稳,须得好好巩固。可是,此处既没有幽静的洞府,也没人能替他护法,实在狼狈。
不过好在只是第一重,梳理起来应该很容易。
褚寒汀只好就地坐在城墙下,勉强将体内真元运转了一个周天,总算暂时压下了那股风起云涌的躁动。可惜事实上只有少部分真元顺从归位,更多的依旧在胡乱冲击着他脆弱的经脉。
褚寒汀面色凝重地站起来,他现在必须找个幽静安全的地方闭关几天,好好找一找问题所在。他分明没有服丹药强提修为,体内的真元为什么会化用不了?
卯时,回南镇城门大开,褚寒汀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进入城中。他找到镇上唯一一间客栈,对掌柜道:“来间安静的客房,我要多住几日。”
褚寒汀半夜十分才解决了两头凶猛的银狼,细看下袍脚已经被撕碎了;又体验了一把真元集体造反,疲惫得面无人色。他现在看起来只比流浪汉胜在衣裳干净,客栈老板打量了他半晌,假笑一声,道:“这位客观,咱们这小本生意,向来是先付房钱的。”
褚寒汀点点头,从怀中掏出钱袋,放在老板面前。老板嫌弃掂了掂,打开看了一眼,道:“您这点钱,够住上房三天、中房五天,柴房能住半个月。”
褚寒汀一时无言以对。他自出山之时一战成名,自有人供奉,从来没为钱的事发过愁;这还是头一回尝到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
褚寒汀抽了抽嘴角:“柴房就柴房吧。”
掌柜的又假笑了一声:“得嘞。”随即高声吆喝道:“柴房一间,十五天!哎,我说客观,你要不要少住几天总得留几个钱吃饭吧?”
褚寒汀没理他,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跟着小二往柴房走去。
客栈的柴房在院子西北角,离客房有段距离。不下雨的时候,柴都堆在院子里,这间屋子平时只用来存放些三五年也不见得用上一回的杂物,意外地非常安静,难怪掌柜肯拿出来揽客。
褚寒汀掐了个诀,屋子登时变得一尘不染。他仔细地拴上门,盘膝在狭窄的床上坐了下来。
褚寒汀强行将体内真元运转了三个周天,再睁眼时正是月上柳梢头。他没有点灯,整个人直接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刚才他总算将一身真元丝丝缕缕地梳理进了奇经八脉,暂时应该没有暴动的危险了。可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这种事总是一回凶险过一回的,说不准到哪一次就会爆体而亡了。
而根源就在这具身体上。这具身体的经脉狭窄又不通畅,连眠风第一重的真元都承载不住。褚寒汀根本没想到这个人的资质已经不是能用“差”来形容的了,而是压根就不适合修仙!
褚寒汀怀疑就连他原先那点少得可怜的修为,也全是曲洵用丹药堆出来的。这么一个弟子根本就是害人害己,那位曲长老是不是脑子不好?
然而脑子不好的曲长老种瓜得豆,现下种种苦果全都应在了褚寒汀的头上。
褚寒汀疲惫已极,却愁得睡不着觉。他倒霉摊上了这么一具身体,还不如投胎重来呢!可事到如今,他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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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再死一次,指望借尸还魂的事再发生一回;他只能捏着鼻子在这具身体上想办法了。
褚寒汀苦思冥想,只想到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洗髓。
天机山有种难得的灵药,名叫幽兰生,有生死肉骨的奇效,辅以秘法,有七成把握能让人脱胎换骨。
他得赶紧找到江潋阳。否则半个月后,若是再等不到他,也只好自己先回天机山了。
第二天,褚寒汀从行李里翻出一快砚台,拿到镇上的当铺换了一串钱;又回到客栈大堂,寻了个角落里的座位,要了一壶茶,预备从早一直喝到晚。
这个位置既不引人注意,又能总揽全局,是褚寒汀一早相中的。相来干嘛呢?听人聊天。
回南镇是个枢纽要地,凡人修士鱼龙混杂。而这个客栈是镇上唯一一间客栈,几乎来往过客都会在此地驻足歇脚,也就意味着各种消息都会在这个地方传播发酵。
褚寒汀原本只想探一探江潋阳的行踪,可是没想到,头一天还不到中午,就叫他听见了个了不得的消息。
“诸位还没听说吧,三大门派中的隐白堂,前些时候可出了件大事!”
说话的是个大汉,眼中闪着光,不是修士就是个练家子。他这劲爆的消息一出口,身边登时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还有个穿绸衫的少年笑嘻嘻地催促道:“大叔,你接着说啊,我给你买酒好不好?”
那汉子见这么多人围着他,自觉十分骄傲,于是娓娓道来:“此事还要从半年前,天机山的那位大能陨落说起……”
“陨落的大能”骤然在这一场闲话中被点了名,耳朵不由得动了动。
“……自打那一位头七过后,天机山那一百多年没下山的掌门便重出江湖,先后走访了隐白堂和毓秀山庄,据说是找着了件物证,要追究他道侣之死。后来不知怎么的,江掌门竟将凶手定在了隐白堂堂主秦纵身上哦,现在是‘前’堂主了。江掌门问毓秀山庄借了几个长老,亲至隐白堂兴师问罪,那一战啊,啧啧,听说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说到这,便有人嗤了一声,道:“什么昏天黑地啊,我大表哥的亲娘舅的族兄就住在秋其山下,还给隐白堂的仙人们送过柴呢!听他说啊,毓秀山庄那几个长老压根就没出手,江掌门一个人切菜似的,把他们全揍成了鹌鹑。”
众人齐齐惊叹。这些大能们之间的倾轧跟他们普通人没有一个子儿的关系,但并不妨碍他们茶余饭后,对此津津乐道。
至于真假,又有哪个在意呢?
先前为了听故事要给汉子买酒的少年仿佛对“送柴人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嗤之以鼻,他闪着一双明眸,托腮追问道:“大叔,你接着说啊。那隐白堂后来怎么样了?”
那汉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后来……后来我却不知道了。不过照那位兄台的消息,想来已经毁了吧。”
☆、第二十二章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给一屋子萍水相逢的旅人强系了缘分一场。太平盛世的山野村夫,没几个身上带着要紧事的,索性趁着大雨歇歇脚,天南海北地侃起大山来。
皇亲国戚、大盗侠客、才子佳人、还是仙山里那些不世出的大能,到了平头百姓的口中都是一视同仁的佐餐小菜。而今日让他们津津乐道的,自然是隐白堂的那场剧变。
“隐白堂千年基业,难道就没落在江潋阳的……一把剑下?”
一个修士模样的中年人叹息一声:“要说那隐白堂已有好几代没出过惊才绝艳的人物了,没落也不是一夕倾塌。就算这次没有江潋阳,他日也会有张三李四,这是命运使然。”
“命运”二字是压在每个人头上的一座山,众人少不得又感同身受一般长吁短叹了一番,似乎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功夫,已经为“没落”的隐白堂哭了一回丧。
唯有那绸衫少年,嘴角一直噙着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叔,我觉得你说得不对。”
那汉子对这事本来不甚确定,可又不愿在一个孩子面前丢人现眼,他虎目一瞪,嘴硬道:“我老大年岁,难不成还能骗你一个娃娃?”
少年并不答言,后退了几步隐没在人群中,意味深长地往那汉子身后看了一眼。
下一刻,那汉子原本好端端地坐了半天的椅子忽然碎了,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下巴结结实实地撞在桌面上,把自己咬得满口血沫,登时说不出话来了。
围观众人都被他这一遭无妄之灾给吓了一跳。
“哪个在此造谣,说我隐白堂覆灭啊?”人群中忽地响起一个轻慢的声音,一个摇着扇子的文士越众而出:“这位大叔,可不要空口说白话。”
那大汉敢怒不敢言地看了文士一眼,终究忍气吞声地低了头。
“算计凡人,你们隐白堂就剩下这点本事了么?难怪人人都要以为你们没落了。”不知什么时候,客栈大堂里来了个扮相怪异的客人,雌雄不辩、人畜不分。
那文士在那人被一根巨大羽毛遮了半边的脸上淡漠地扫了一眼,“啪”地一声合上了扇子:“魔修?”
魔修的名声并不好,滥杀无辜、挖心吃人,诡异又血腥。原本坐在怪人身边的人们登时作鸟兽散,气氛陡然变得紧绷起来。有那机灵的已提着行李逃之夭夭,唯恐待会儿神仙打架殃及到自己。
唯有褚寒汀不动声色地又给自己添了杯茶,兴致勃勃地等着看戏。
只见那摇着扇子的文士和点缀羽毛的怪人已剑拔弩张地僵持在一处,不过谁也没有先动手的意思。那怪人还在桀桀怪笑:“谁不知道当日一战,江潋阳剑都没出鞘,就将秦纵揍得满地找牙。你们隐白堂二十六个长老加起来活了一万多年,打不过江潋阳一个毛头小子。若我是你,都没脸说出自己的师承!”
文士怒斥道:“一派胡言!秦堂主位乃是我堂中再正常不过的更替,同、同江掌门有什么关系!”
怪人嗤笑一声:“谁不知道你们的新堂主岑维岳是个谁拳头硬就听谁的的废物,我看你们隐白堂从此可要改叫‘天机山隐白堂’了!江潋阳这一手可高明,舍了个半死不活的道侣,吞了隐白堂这么大一块势力,届时谁还敢说他姓江的不是正道第一人?”
褚寒汀不悦地皱了皱眉,心道这回南镇好歹在毓秀山庄辖下,这么个疯子在这大放厥词竟也没人过问,简直就是在把陆仰山的脸踩在脚底下碾。
一个少年在他耳边嗤了一声:“狗咬狗!”
褚寒汀回头一看,只见那绸衫少年不知何时已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见褚寒汀看了他一眼,他随即露出一个灿若星辰的笑容:“这位兄台,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么?”
褚寒汀翻了个




掌门我是你前夫啊[重生] 分卷阅读22
白眼:“狗吠的道理,在下是听不出的。”
少年一怔,随即大笑着揽住褚寒汀的肩:“说得好!我看今日唯二的有缘人,应是你我兄弟二人!”
褚寒汀不着痕迹地抖了抖肩,并不想同这位好沾是非的“兄弟”扯上关系。少年却毫不在意,还顺势又往他身边靠了靠,道:“大哥,你住哪?留小弟一晚吧,我看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啦!”
褚寒汀:“……”这是哪来的自来熟!
这少年在褚寒汀身边蹭了半日茶,津津有味地看着怪人和文士大战八百回合嘴仗,翻来覆去的点评只有一句乏味的“孬种!”
直到傍晚,那雨依旧昏天黑地地下着,于是少年十分自觉地跟着褚寒汀回了柴房。
在褚寒汀短暂的三百多年人生中,从未见过这样胆大包天、不懂看人眼色的人。而他早做惯了前辈高人的矜持,一时间也拉不下脸来赶人。他只好隐晦地看着少年,暗示道:“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少年爽快地笑道:“既然来者是客……”他见褚寒汀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忙改口道:“我打地铺就行。”
褚寒汀:“……”
这厢打地铺的少年已熟稔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对了,咱俩都拜了把子了,却还未互通名姓。我叫秦淮,大哥你呢?”
褚寒汀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位强行同自己结义的兄弟,默默推开了他的吊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在床上盘膝坐了下来。
褚寒汀的消极抵抗并不影响少年自娱自乐:“大哥,你准备去往哪里啊?”
褚寒汀其实无法在如此聒噪的环境中坚持修行,然而依旧闭着眼,装作运功的样子。
江淮没有得到答案,也并不失望。他麻利地用堆在墙角的干稻草给自己铺出一张床,躺在上头惬意地喟叹一声,又道:“我到这来啊,是为了拜师。哎,大哥,你也是修道中人吧,师承何处啊?”
不出所料,他依旧没能得到任何答案。可他并不心急,仍闲聊一般道:“若无师承,不如咱们一道拜师吧。据可靠消息,天机山有一位大能,不日将从此地路过呢。”
褚寒汀终于睁开了眼:“天机山?”
江淮得意一笑:“总算蒙对了一回,原来你真对这个感兴趣。是啊,天机山,江潋阳,刚才传说中‘一把剑挑了整个隐白堂’的那个大能。”
褚寒汀的语气里隐隐带上了些戒备:“他要从哪里走,你是如何得知的?”
江淮恍若未觉,神秘兮兮地说道:“如何得知不足为人道,不过,他现下人就在毓秀山庄中,三日后定会路过此地。”
三日后,褚寒汀鬼使神差地跟着那满嘴跑马的少年江淮来到回南镇外,守株待兔地等着江潋阳路过。从天光微亮一直等到艳阳高照,依旧不见江潋阳人影,褚寒汀不由得有些焦躁。
就在这时,江淮忽然拽了拽他的袖子,喜滋滋地低声道:“你听,是不是有马蹄声?”
大地果然在微微震颤。褚寒汀凝神倾听,然而喜意还未来得及爬上眉梢,便已在半途冻结,他喃喃道:“这……不对!”
☆、第二十三章
远处依稀可见尘土飞扬,经久不息,不像是一人一骑的阵仗。秦淮难有些失望,喃喃道:“难道不是他?”
褚寒汀一跃而起,攀上旁边一棵大树,轻飘飘地落在树冠高处一根细弱的枝条上。这具身体连视力都比不上先前,他眯着眼观察了许久,方才叹了口气:“果然。”
远方急奔而来的,赫然是一群银狼。
褚寒汀以前也不是没跟银狼打过交道,却从不知道它们有这样强烈的报复心。自从他在毓秀山庄的山谷里设计杀死了十几头银狼,好像就被这群畜牲盯上了。这才几天功夫,他已是第二次同它们狭路相逢,说是巧合他自己都不信。
褚寒汀对依旧不甘心地守在树下的秦淮道:“别看了,江潋阳修的不是驯兽道,引不来这么大批的畜牲。你再不上来,是想割肉饲狼么?”
秦淮茫然道:“什么狼?”
褚寒汀叹了口气,道:“银狼。看这方向……怕是从毓秀山庄跑出来的。”
说话间,地面的震颤已愈发明显,而树晃动得还要更厉害些。此时狼群已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范围,秦淮大惊失色:“嚯,这么多!毓秀山庄不是个正经门派么,养这凶兽做什么!”
褚寒汀脸色发白地吼了回去:“谁会养这种东西啊,分明是野生的!”
这一群狼至少有二三十只,现在的他对付起来着实吃力。而他旁边这个秦淮,连个正经师承也没有,修为可能还比不上毓秀山庄那几个没出师的弟子。而下一刻,仿佛为了印证他这个念头似的,秦淮已怂得缩到他身后,紧贴着他颤声道:“大大大大哥,咱俩今天不会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吧!”
褚寒汀:“……闭嘴!”
这个废物肯定是指不上了。狼群已近在咫尺,而秦淮看起来好像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带着哭腔道:“大哥,咱们怎么办啊!”
褚寒汀头痛欲裂:“噤声!现在那狼群说不定还没注意到你,你就别上赶着凑上去找存在感了。”
秦淮六神无主,连连点头:“对、对,大哥,我都听你的。”
说罢他闭紧了嘴巴,泪珠儿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分外惹人怜。
这群狼离他们越近,速度便放得越慢,待到了他们刚才站过的是石堆旁,干脆就停了下来,四处嗅个不休。褚寒汀屏着一口气,而秦淮整个人都已软在了他身上。褚寒汀的右臂被迫紧贴秦淮的胸腔,几乎能感受到那里面勃发的求生欲。
可惜这种时候求生欲并没有用,野兽的嗅觉非常灵敏,银狼更是个中翘楚。它们很快就准确地寻到了人类站过许久的石头,疑惑地“嗷呜”了一声,似乎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凭空消失。
褚寒汀只希望它们永远不要明白。
然而终究事与愿违,这群银狼明显要比山谷中的那一群聪明许多,很快,头狼锐利的眼光便准地落在了他们藏身的树上。
秦淮低低哀叫了一声。
头狼微微抬了抬前爪,狼群中便有三头劲瘦的越众而出,先后地奔到他们的树下,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嗬嗬”声。秦淮战战兢兢地问道:“怎么办,咱们好像被发现了。”
褚寒汀没有答话,却从怀中掏出三张火符。他稳稳地将真元运于指尖,符纸嗖地往四面八方散了开去。
符纸还未落地,便先燃了起来,待到落在银狼面前时,恰好连成一片熊熊大火。那三头企图攻击他们的狼被可怖的火焰吓了一跳,仓皇逃回了狼群。
秦淮钦佩地看着褚寒汀:“大哥,你可真是厉害!”
褚寒汀却道:“没什么厉




掌门我是你前夫啊[重生] 分卷阅读23
害的,野兽怕火乃是天性,可银狼毕竟不是普通兽类,身上多少都有妖力。它们对火焰的畏惧能持续多久还说不好,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多符能烧着玩儿。”
他画这玩意不过是为了行至野外时,生火应急用的,哪会成打地带在身上?
褚寒汀这乌鸦嘴话音刚落,便听见不远处的头狼长啸一声。霎时间,十二头狼越众而出,无畏地越过了并不能给它们造成实质伤害的火圈,悍然撞向褚寒汀和秦淮藏身的大树!
那树顿时被撞得枝叶乱颤。
秦淮失控地惊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位置,大声道:“大哥,他们撞树了!”
褚寒汀没好气地低吼道:“闭嘴,我看见了!”
火焰给他们争取到的时间比他想象得还要短,这群畜牲的灵智明显比毓秀山庄中的那一群更接近妖兽了。褚寒汀无暇多想,迅速对秦淮交代道:“待会儿我会再扔下一把火符,它们下意识地还会遵从本能逃开。但是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你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跑!”
秦淮噙着泪连连点头,而后又道:“大哥,那你呢?”
生死关头还能惦记着他这开玩笑一般认来的大哥,褚寒汀几乎瞬间就原谅了少年的胆小、无用和聒噪。他轻声道:“我迟些再走。”
秦淮一愣,而后眼睛一亮,急促地说道:“你能打的过它们是吧?那我就不跑了,我给你掠阵!”
褚寒汀哭笑不得:“凭我这点微末修为,你开什么玩笑?我暂且留在此处只能多拖它们一会儿,放心吧,我会量力而行。”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秦淮,头痛地摆摆手:“别这么看我,我算不上无私的圣人。可这群狼恐怕是我的仇家,留你在此处也是无用。”
秦淮眼中有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然而终究没有说什么。
褚寒汀不再多言,在狼群的第二次攻击蓄势待发前,他再次丢下一把火符,群狼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就在这个空档,秦淮“嗖”地从树冠中窜了出去,猿猴一般攀上了另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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