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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雪落青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雅音鹤鸣

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和膝盖之间,看着窗外的夜空,夜空中繁星依旧耀眼,银河璀璨,让人分不清东西。
陈家三代人的努力,与那个人的约定终于完成了。虽然在到那封信的时候,他就已经很确定了,但在真正见到这约定实现后的一幕,却是悲喜交加。
悲的是,那一天依然还是会到来的,喜的是,或许有了渡过那一难的办法。
那双倒映着漫天清辉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夜空,向来温润的眉眼,此时却淡漠的掺着些冷眼旁观,但片刻之后,却又浮现难掩的悲悯。
唉……
他明明应该自私的……他明明……
紧抿着泛白的唇,缓缓闭上了眼,本就交叉的十根手指,攥的都有些颤抖了。
陈岐啊,陈岐啊,你果然是天生的陈家人。
当初谢老爷子说陈家人骨子里留着的就是牺牲的神,是一点没错。
当年的陈家家主为了探查扑朔迷离的未来,透支自己的心血,半月即亡;陈岐的父亲,当年跳脱的陈大少,在得知真相的第二天,亲上前线,与其交涉,成功谈判延迟了整整十年,却离奇死亡;如今,到了他……
稍稍仰起了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的更紧了,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
不过,即使是牺牲,也不能白牺牲,他虽然也愿意延续父亲当年的约定,但也不能什么都不改变,总要有所获。
他的名字是他的爷爷亲自取的,虽然他经常说,他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取意为黄岐之术,但其实,其中含着的却是另一层意思凤鸣岐山。
凤鸣岐山,周王德政,大兴之兆。
灾难将至,他这座有凤凰栖息鸣叫的岐山,也不知是否真的可以使纷乱的天下,重新恢复鼎盛。
陈岐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遮住大半张脸。
“想什么呢!”
想太多,也是一种病啊。
之前突然因为叶随风的问话和回答,让他陷入了他一直在犹豫的一件事。
现在,经过思考,他想通了,本来犹豫的态度,变的坚定了。
站起身,看了眼窗外的星辰,眸子里倒映的清辉,和天上的星辰遥想对应。
没说话,干净利落的转身,进了游戏。
佳人有约,怎能放人家鸽子,你说是不是?
异变异象
扬州。
陈岐刚一上线,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吓的瞳孔一缩。
“观玄……你吓死我了。”
还以为是什么怪物,哭笑不得的伸手把谢观玄的脸推远。
“你半天不上线,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谢道长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站在他面前,就是不挪步。
陈岐没和他解释,直接动手,扯住道长的衣袖,拉着他转身就走。
“走啦,走啦,做日常去。”
拉着不情不愿的道长,感觉手里牵了只羊,陈岐笑的无良往前走去。
在去战场区域的路上,一袭墨衣的陈岐抬手撩过被风吹起的长发,刚撩过,清风又吹起几缕调皮的发丝,遮住了眼睛,陈岐有些无奈。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谢观玄时刻关注着他,见他觉得不舒服,立刻走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替他将发丝拂至而后,用发夹重新梳理固定好,还顺手理了一下发夹下的白色的流苏。
“好了。”
谢道长淡淡的打量了一下,侧过身看着陈岐的情绪,觉得有所好转,才放下手里顺滑的墨发。
发丝划过手掌的触感,让他的心里也痒痒的,不觉的抿了抿唇,握了握刚刚放下的双手。
陈岐温和的笑着,感受了一下被固定的不送不紧的头发,赞了他一句。
“观玄的手艺不错。”
谢道长柔了眉眼,反手牵过他的衣角,黑白两色的衣袖,似阴阳鱼一般交汇,分明又不分明。
“走吧,屋子里没风。”
*
今天的战场是九宫棋谷,也是一部分的噩梦,因为运气不好的时候,有可能连跪无数把都赢不了。
陈岐和谢观玄两人直接就随便组了一个战场队,谢道长一进去就说了一句。
“我只和他一起行动。”
“……”
然后,瞬间,团队频道炸了。
“哇塞,道长说的“他”哎!”
“我我我恋爱了!”
“团长,快看,我看到了什么?”
“祝99!”
“祝99!”
“祝99!”
团长反应稍稍慢了几拍,就看见自己不靠谱的队友,把自己的话给刷没了,没办法,直接开禁言喊道。
“好了,都别废话了,人齐了,一会儿就排战场。”
团长听声音应该是个大汉,但进了战场陈岐才发现,那是个清秀的藏剑二少。
看着自己随意加进来的战场队,似乎大部分队员都是一个帮会的,所以在倒计时的时候,还是吵吵闹闹的。
但当倒计时10秒的红色大字显示在面前时,气氛迅速从轻松变得肃杀,团长抽出轻剑,端正面色,开始指挥。
“所有人,上好buff。一队去左边,四队去右边,二三队留在中间。轻易不要进战,脱战等箱子,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走!”
倒计时刚好结束,二十五个人在门开了之后,迅速大轻功飞出,按照指挥守好自己的点。
谢观玄和陈岐都在团长所在的一队,这个团的配置很是科学,大家的装分都不低,只要守好点开箱子,基本就是稳赢的局。
站在东南点的陈岐无聊的看着台子上的花纹,转身戳了戳谢道长,见他回头,启唇问道。
“你猜,箱子会出现在哪个点上?”
谢道长看着他调皮的笑容,随意的说了句:“就我们这个点吧。”
队里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很有兴趣,因为这个地图的箱子就是随机刷新的,没有太大的规律。
“我猜,中间。”
“那我就猜是东北。”
团长也来凑了个热闹:“我猜西南。”
团队里的其他人也都听到了他们的讨论声,看着还有十秒刷新的宝箱,都小声的猜测起来。
不过说真的,这个完全靠人品。
十秒过后,陈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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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了一个金灿灿的宝箱。
“哇,真是我们这里!”
团长立刻指挥道:“二队支援,其余人中间点拦住。”
在队员开箱子的时候,天上飞来一大片的红名,但他们再快,也快不过距离更近的二队,长歌直接下圈,苍云推人,冰心封内,藏剑风车,被推下去的红名基本就再上不来了。
台子易守难攻,宝箱很快到手了,红名也死了一片。
“猜猜下一个宝箱在哪?”
陈岐守着台子给众人补了个清心,顺便刷满血。
谢道长右手握着剑,随意的挽了个剑花,在其他人惊叹的目光下,剑入鞘。
“中间吧。”
团长看了看谢道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立即在团队频道里说道:“二三队脱战回中间的山上站好,不要进战追击,等待下一个宝箱刷新。”
一分钟后,宝箱刷新了,地图上显示,果然是在中间。
等陈岐他们一队到的时候,二三队已经在开宝箱了,其他队的人就守着,或者打晕红名不让他们干扰就行了,导致地上出现的各种圈,多的让人眼花。
因为猜得准,再加上指挥得当,又一个宝箱到手。
团长咽着口水,看着谢道长,凑过来问道:“大神,下一个宝箱在哪?”
陈岐捂着嘴,暗笑着看着他们,谢道长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都带出了些许无奈,只能又的报了个点,团长立刻带着人就往西南点跑。
“团长,西南点是恶人的!”
“没事,我们先站旁边,等宝箱刷新了再一起过去。我就不信,二十五打五还打不过吗?”
*
出了战场,团里的其他人,一个个全部围过来加了好友,才慢慢散去。
陈岐看着突然暴增的好友列表,转头似笑非笑的对谢道长说。
“托你的福,我好友列表里的人数,几乎翻了一倍。”
刚刚被挂上了“锦鲤”标签的谢道长面无表情的关上了好友列表,顺便也关上了依旧在“滴滴”作响的密聊。
“累了吗?我们去茶馆坐坐?”
虽然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很是生硬,但陈岐也没有继续捉弄他的意思,眼波一斜,就笑着抬腿跟他走出了战场区域。
两人来到扬州那家熟悉的茶馆。
万花校服上有一些环佩玉饰,所以陈岐的动作下意识的会轻很多,撩起衣摆后才坐下,而坐下的时候也带着些优雅。
等他坐好的时候,谢观玄也已经叫好了一壶茶,端在盘子里,走了过来。
倾身揽着衣袖,素手轻提茶柄,茶水倾注而下,茶壶子里的茶叶被内胆拦截,只有清淡的茶水注入小巧的陶瓷杯中。
“黄岑没有找你吗?”
轻轻放下茶壶,谢观玄看着对面捧着茶杯的陈岐,淡漠的脸上露出些许关心。
陈岐摸着手中的茶杯,偷笑着回道:“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一直在缠着鱼儿要秘诀呢。”
怪不得,叶随风几个都知道来找陈岐,不可能最亲近的黄岑,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啊,原来是已经知道了。
“异变的前兆……明显吗?”
谢道长有些担心,万一造成的影响过大,很可能事态就不好控制了。
陈岐摇了摇头,放下茶杯,正经的对他分析道。
“其实是这样的。最有天赋的一批人,无外乎你我这一类的,有着家学渊源再加上接触的时间长,有十年之久,所以才能很快就感应到,并且运用出来。
“下一批,就是像随风他们这样的,本身领悟力就好,再加上是单一的输出心法。但即使如此,平时的异象也就是斩断花枝什么的。”
“再往下,虽然也能感受到体内的异常,但外面基本就没什么太大的异象了。
“而再次一等的,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估计都不会去注意。”
停顿了一下,陈岐看了看谢观玄的眼睛,见他了然的点头之后,才继续说道。
“而最后一等,估计即使异变真的来临,能感受到真气的概率也很低。所以,我更担心的其实是最低一等的普通人太多,到时候难以疏散和保护。”
更可怕的是,人心难测。
“所以现在铺天盖地的在宣传剑三,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进来率先体验一下自己体内真气流转的过程,能增加千分之一的几率也是好的。”
陈岐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勾起唇角,那些视游戏为毒瘤的家长,现在不让孩子玩游戏,将来若是后悔了,大概还会骂他们不尽心宣传。
啧啧,真是好人难做啊。
谢道长狭长的眸子里闪过清浅的笑意,看着青岩难得的困扰,但最终还是安慰的说了一句。
“我已经将上次躲进谢家的那位所说的所有资料记录了下来,提交给了最高部门。异变产生之后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应该他们最关心的才是,我们着什么急。”
谢观玄那毫不走心的安慰,让陈岐赏了他一个带着笑意的斜眼。
“我可没着急,况且现在基本是人手一个游戏舱,游戏只要进来过,身体里都会留下一丝痕迹。”陈岐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只要是真的想踏进这片变幻莫测的天地的人,都是愿意努力的。至于天赋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不能提升。”
没有人天生就什么都会,也没有人天生就是英雄。
陈岐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窗外一如既往热闹非凡的场景。
“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命运如何安排了。”
并肩前行【正文完结】
黄家宅院。
几人昨天刚刚聚会,今早却一个个说走就走。
陈岐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听着院门外又一辆汽车驶去的声音,笑着和黄岑说道:“大家的默契都不错啊。”
黄岑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半打拢着眼看向门口。
“一群英,毫不意外。”
懒洋洋的声音,让陈岐挑着眉看了他一眼后,和坐在自己身旁的谢观玄对视了一眼。
“他怎么了?”
谢观玄此时一张漠不关心的脸,眼角瞥了一下萎靡不振的黄岑,淡淡的回了一句。
“大概是昨夜失眠了吧。”
黄岑慢慢的转了个头,给了谢观玄一个白眼,又把头埋进手臂里了。
居然没有接话,谢观玄给了陈岐一个眼神。
陈岐搁下手中的茶盏,侥有兴致的看着懒散的和猫儿一样的弟弟,大白天的在搞什么鬼。
“既然状态不好,那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陈岐站起身,随意的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向门外走去,“我们走吧。”
黄岑没有反应,依旧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陈岐没有在意,直走到院门口,看见陈鱼似雕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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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冰冷的站在那,见陈岐来了,立刻看了过来。
他这个样子,让陈岐笑的更加温润,向他招了招手。
“鱼儿和我一起回家吧。”
陈鱼冰冷的面庞和寒意彻骨的眸子露出了些许尊敬,身子直立,稍稍低头表示应答。
“是。”
陈岐坐上车,顺便也载了谢观玄一起,今天他们的工作地点一样,都在法院。
黄岑坐在大厅一直没有反应,当车门关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下,结果……
咦咦咦!!!
鱼儿怎么也走了?
黄岑瞬间站了起来,双瞳骤然变成了猫科的竖瞳,眸光锐利,整个人突然就带上了些许暗杀者的戾气和大漠风沙般的压迫感,一瞬间移动至院门口。
看着陈岐已经关上的车门,低头突然对上陈岐那双漆黑神秘的瞳孔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被迫冷静了下来。
仿若一盆冷水浇下来,从头凉到尾,透心凉,心飞扬(并没有)。
陈岐摇下车窗,似笑非笑的目光巡视了他一遍,看的黄岑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刚刚蠢极了。
“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说完,陈岐就摇回车窗,黑色的轿车瞬间行驶出了黄岑的视线,开车的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陈鱼,然而陈鱼一个眼神都没有赏他。
黄岑顿时垂头丧气搭拢着双臂,慢悠悠的往回走去。
他什么时候才能吃到鱼啊,唉……
*
法院。
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停在了高大威严的法院门口。
陈岐看着已经渐渐升起的太阳,照在法院的层层的阶梯上,明媚而耀眼。
“观玄,我们进去吧。”
“嗯。”
谢观玄点了点头,和陈岐两人并肩走进了法院的大门。
陈岐到了大厅后就和谢观玄分别了,毕竟他是检察官,和律师待在一起,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他像往常一样拨打了委托人的电话,却意外的被告知,他有了一个同事委托人又为他自己聘请了另一位律师。
陈岐倒是不很在意,他的职责是替自己的委托人争取他应得的判决和相对应的回报,委托人愿意聘请谁就聘请谁,要是来的这位水平高超,他还要像对方学习呢。
陈岐在桌上整理了一下资料,凝神的翻着卷宗,这个案件疑点重重,但他相信证据,自从他看到警方提供的物证以后,他就知道,这个案件不是他的委托人做的,虽然他现在是主要的嫌疑人。
但这仅仅是因为他在现场,并且曾经有过案底。但犯过罪的人,不代表以后犯的罪也是他的,那就太冤了。
虽然离开庭的时间还有些时日,但他还是要尽力找出更多有力的证据才是。
正当他翻找着众多目击证人的证词和材料的时候,门被轻声的推开了。
陈岐听见声音就想起了那位被突然聘请的律师,很是好奇的抬头看去。
“观玄?”
入目的男子一身西装,气质非凡,抬头间的淡漠被换成了平静柔和,小心的关上门后,走向陈岐。
“你……这是?”
陈岐哑然的看着谢观玄就这样拉开椅子,毫不尴尬的坐在了他的旁边,还很顺手的拿过他的卷宗,顺势翻看了起来。
“……”
怎么以前没发现,谢某人的脸皮还是很厚的。
“你不是检察官吗?”
“辞职了。”
语气平淡的仿佛不是什么大事件一般。
“辞职两年?”
《检察官法》第二十条规定,检察官从人民检察院离任后二年内,不得以律师身份担任诉讼代理人或者辩护人。
“嗯。”
谢观玄偏过头看着陈岐,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们认识也就两年多一点而已,意思是,自从知道他是律师后,就辞职了?
“为什么辞职,检察官不好吗?”
陈岐注视着他端坐的侧脸,白色衬衫黑色西装很衬他,整个人冒着一股英的味道。
“没什么不好。”
谢观玄没有正面回答,静静的看着手里的卷宗,眸色都没变一下。
“既然没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辞职?”
陈岐可不允许他就这样逃避自己的问题,而谢观玄对于陈岐的每一个问题,都会本能的想实话实说,完全不想隐瞒丝毫。
所以,他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唇,回答道。
“我不想站在你的对立面”
哪怕那只是一份工作。
“我想和你并肩作战。”
就是这样简单的理由。
*
纯阳宫。
马上就是他们将要一起渡过的第三个元旦了,当年说好一起过元旦的誓言已经变成了现实。
一身白衣似雪的谢道长背着剑,站在山巅之上,遥望着群山连绵,云雾缭绕,仙鹤起舞。
本来心中喜悦的谢道长,低下头,面色渐渐有些忧愁看着雪地上的剑痕。
那是他刚刚施展招式留下的剑痕。
他的招式伤害比普通玩家大的多,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说,确实没有什么长进,他对此很是心烦。
青岩对万花心法研究甚是深刻,不说花间游,就连外界最罕见甚至不科学的治疗心法都修炼的十分透彻,像缝针这样在游戏里十分常见但在现实中基本不可能实现的捡尸体技能,在他手中,也渐渐出现了复苏的迹象。
自己的伴侣如此优秀,但自己对于纯阳的心法的理解,似乎是出现了一些矛盾。
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一双手拍在了谢道长纯白的校服上。
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瞬间僵硬,陈岐唇边的笑意渐深,头渐渐伸到另一边肩膀处,幽幽的吐气。
被捉弄的谢道长在差点被吓的浑身冷汗之后,才反应过来,论剑台的附近下了阵法,寻常玩家是看不见他的。
“青岩。”
谢道长被吓了一跳,却完全舍不得说他,只得无可奈何的转过身,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陈岐,也勾起唇角作为回应。
不过眉宇间的忧愁并未消散,陈岐淡淡一扫,就知道出了问题。
“心法参悟不透,还是不想参悟?”
谢道长沉思了半晌,默默回道:“可能是因为我以前修的都是剑纯心法,现在改修气纯心法后,有很多冲突的地方,难以自圆其说。”
陈岐不由的笑道:“纯阳剑气之争,自始便有,这不难理解。但是,你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不应该和他们一样,被剑气之争迷惑。”
“嗯?”
谢道长似是有些明白,却又有些举棋不定。
“现在,你才是纯阳功法的主导者,剑法本就是杀敌之法,何必执着于何种心法。”陈岐抬头注视着遍布纯阳宫的皑皑




[剑三]雪落青岩 分卷阅读68
白雪,然后转头看着默默思索的谢观玄,“心之所向,即是剑之所指。这句话,说的可不仅仅是藏剑。”
看样子,同时修习两种输出心法,似是会导致玩家陷入迷障,他要提前做好宣传语,大家还是从一而终吧。
像什么一世万花,这种想法就挺好的。
人才是主导,可不能被功法所左右了。
谢观玄也是天资聪颖之人,很快就想通了,但接着陈岐就让他喊“一世万花”这种口号,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青岩,我、我不是万花谷的呀……”
“我就是试一试这种口号喊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心理暗示的作用,要是有用,我就拿去宣传了。”
“可是……”
“快点喊。”
“……一、一世万花……”
谢道长的心在哭泣,他的面子啊,他在纯阳喊什么一世万花,会被当成叛徒的吧,会上818的吧!
但看着陈岐开心亮眼的笑容,他却难以说出不愿意喊这种话,陈岐一催,他就难以自主的张嘴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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