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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原来是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五狼
郑贵妃觉得皇后是故意要磋磨自己,很不乐意亲自抄写佛经,就让身边的得力宫女代劳,结果被皇后看出不是她的字迹,亲自过来昭阳殿,将替她抄经的宫女打了三十大板,又罚她一天不准吃饭,直到她保证会认认真真抄写佛经,不会再假人只手,皇后才放过她。
对于这件事,郑贵妃对皇后更是怀恨在心,她觉得皇后是趁机报复她,虽然她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再做什么出轨的举动,就被再被皇后抓到把柄,连累了儿子。
一早起来就开始抄写佛经,连续抄了一个多时辰,导致郑贵妃只要一看到佛经,就忍不住晕眩,她半躺在美人榻上,贴身宫女初晴正指挥几个宫婢替她按摩手脚,而初晴也替她捏着肩膀,并喂她吃洗干净的水果。
郑贵妃吃着初晴喂到嘴边的桃子,对替她捶腿的宫婢道:“右边一边,力道再重一些,你是没吃饭吗口这么点力气,连蚊子都捏不死。”
宫婢赶忙道歉,然后换了边,并且小心地加重力道,看郑贵妃露出舒服的神色,才认真地按捏起来。
郑贵妃眯着眼睛享受着,又让初晴给她切了片香蕉,“听说皇儿进宫了,有没有打听到他进宫做什么?”
早上听说燕承启进宫后,郑贵妃直心神不宁,她去御书房偷传国玉玺的事情,帝后心里明白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只不过她被李德海发现的时候,传国玉玺并不在她手中,而她又死咬着是来找自己掉落的耳环,没有物证,帝后就算不相信她的说辞,也拿她没办法,不过令她意外的是,皇帝并没有下令彻查这个事情,也没有将她打入冷宫,而是将这事交给皇后处理,虽说皇后罚她抄经书,让她很不满,可不得不说,这个惩罚比她想象的要轻太多。
正是因为惩罚太轻,她才一直忐忑不安,因为她想不透帝后的心思。
想着想着,郑贵妃更加惶恐不安,她拒绝初晴递到嘴边的水果,坐起身,“郑美人那边情况如何?可有跟郑家的人通信?”
她写给大哥的信,至今没有任何回复,而她召三嫂进宫见面,也被拒绝了,这种情形让她感觉不妙。
“一切如常,郑美人每天都带小殿下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偶尔还会在皇后宫里待上两个时辰,跟皇后娘娘聊天。”初晴道。
去皇后宫里请安就算了,还留在那里跟皇后请安她这是想做什么?郑贵妃想了想,猜不透郑美人的想法。
不一会儿,小太监来报,说三皇子殿下求见。听儿子来见她,郑贵妃立即从美人榻上起来,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并对初晴道:“初晴,本妃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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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乱?”
初晴伸手替她拨正歪掉的七尾凤钗,回答道:“不乱,很雅典端庄。”
郑贵妃一听,喜笑颜开,伸手插紧头上的金钗,“走吧,陪本妃去见三皇子。”
燕承启被安置在偏殿等候,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撑着脑袋,怔愣着出神,宫人们端上来的热茶冒着缕缕白烟,不会儿,茶香就弥漫整个屋子。
茶的香气让燕承启心情好了许多,他抬起头,端起茶喝了一口,是他最爱的普洱,心情愉悦地眯起眼睛。
“皇儿,你的伤好了吗?”郑贵妃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伸手去碰燕承启的腿。
燕承启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母妃,我没事。”
内心懊恼愤怒,表面却还要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燕承启伸手扶着郑贵妃坐下,“听说母妃被罚闭门思过,是怎么回事?“
他状似不经意地询问,目光刻都没有从郑贵妃的身上移开,郑贵妃听到他的话,动作僵了一下,继而眼神游离地避开与燕承启对视,不自然地撒谎道:母妃不过冲撞了皇后娘娘,所以被罚闭门思过几日。
郑贵妃捏紧手中的帕子,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的非常好,儿子应该听不出任何不妥。
燕承启直盯着郑贵妃看,见她说完话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就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以为他已经被她蒙骗过去了,他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的母亲真的太天真了,总是自以为聪明。
不过他也不去戳破,既然那些人想要利用他们母子,那就让他们尽情地利用吧。
“皇后娘娘未太小气了吧,这么点小事居然罚母妃抄经书一个月,还不准离开昭阳殿。”燕承启替郑贵妃打抱不平。
“可不就是,她就是借机报复我,那个心眼小的恶毒女人。”
听到儿子的附和,郑贵妃越发觉得委屈,不由自主地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燕承启放下茶杯,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替她顺顺气,接着问道:“母妃,你最近有跟舅舅联系过吗?”
“没有,你舅舅根本就不回我的信。”
燕承启低下头,眼神微敛,心道果然如此,舅舅没有回复他的信件,也不回复母妃的信件,怕是心里有了另外的想法。
觉得他没有用,就打算抛弃他,说不定还想拿他当靶子,舅舅真是打得手好算盘。
燕承启咬紧牙关,气的腮帮子都疼。
不行,他必须冷静,仔细想想办法,刘先生留给他的口讯里,说这个事只要他处理得当,就还有转寰的余地,他一定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皇儿,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瘳人?”郑贵妃大声喊他,之后看到他在摸自己的腿,惊了跳,忙追问道,“皇儿,是不是你的腿又疼了?来人,来人,快去请太医。”
“母妃,我没事,不用请太医。”燕承启拦住她,他眉头皱起来,觉得郑贵妃真是太大惊幻汹陉了,一点儿小事,就乱扑风抓影,他烦躁地在心里叹气,也没有留下来再陪郑贵妃说会儿话的心思。
他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郑贵妃道:“儿子身体大好,母妃不用挂心。”
“你这是要回府了。”郑贵妃跟着站起来,万分舍不得地看着儿子,“皇儿,你放心,母妃不会放过那些害你的人。”
燕承启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摇摇头,“母妃,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劳您操心了,您就安心待在昭阳殿过些悠闲日子。”
担心郑贵妃不安分,他又叮嘱了番,才离开。
康乐王府书房里,康乐王正坐在窗户边看着书,个穿蓝衣服的小厮领着一位先生过来,先生站在门口朝着燕承安行礼。
“章先生不必多礼,进来吧。”燕承安合上书本,起了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章先生坐下谈话。章先生抱拳,撩起长袍下摆,坐了下来,小厮端上茶点后,就悄悄退了下去,并且关上了门,就这会儿功夫,书房门口就多了两个面如钟馗的护卫守着。
“章先生这么匆忙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燕承安在茶几旁坐了下来,跟章先生隔着茶几说话。
“殿下是个明白人。”章先生喝着茶,目光赞赏地望着燕承安,“二皇子今日一早进宫面见皇上了。”
“哦,倒是比我想得要早了一些。”还以为燕承启会忍多几日,没想到,靖王和穆将军才离京一日,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宫面圣。
燕承安笑了笑,心里满是不屑。
“听说二皇子写给郑将军的信,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章先生也是笑,手指沾了点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两个字。
燕承安看着那两个字,拧紧眉,一会儿又露出微笑,“郑将军野心勃勃,怕是另有考量。”
“如此倒是更利于殿下的计划。”章先生道。
燕承安却摇摇头,“不好说,郑将军可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我们想要利用他,又不让他发现,可不简单。”
不仅如此,一旦被他发现他们的计划,那么他肯定会趁机利用他们,这么一来,大燕王朝虽然会更加混乱,可是他们未必能占到便宜。
“郑将军那边,我们先不插手。”越是野心勃勃的人,越是疑心重,他们只要利用好这一点,就不怕郑将军不上当。
章先生琢磨着这番话,心里明白燕承安的意思。
“章先生为光禄寺卿,皇帝药膳出问题的事情,可有波及到您的身上?”燕承安问。
“殿下放心,章某自会小心行事。”
“这就好。”燕承安点点头,他起身来,走到窗户边,“趁靖正和穆将军都不在京城,而皇帝又病着,得赶紧实行我们的计划。”
他捏紧拳头,想着狗皇帝不久之后,就会死在他的手上,内心的兴奋感难以言喻。
第263章粮食被劫了
春雨淅淅沥沥,宅院里的花草越发凝翠。沈景黎披着披风站在窗户边,耳边萦绕着几个孩子的嘻笑声,清脆而欢乐,却怎么也无法驱逐他内心深处的担忧。
他伸手揪紧身上的披风,春寒寸寸地侵袭他的身体,明明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仍旧感觉到好冷,想起穆琛前去西北已经多日,至今还没有得到任何笑意,他就恹恹的,打不起神。
旁在照顾双胞胎的金玉和年华同时回头,看到沈景黎这副模样,相视一眼,都无奈地摇摇头。
自老爷走后,夫人就经常站在窗户边发呆,神恹恹的,没了往日的生气,若不是许夫人和庆生夫人整日过来陪他说话,讲些趣事逗他笑,他们真不知道夫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到了晚上,荀儿少爷和怀信很乖巧,他们带着自己的小被子和儿童读物,童言童语地解了沈景黎不少寂寞。
再加上两位小少爷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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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闹腾下,也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可是迟迟没有西北那边的消息,沈景黎仍然寝食难安,惦记着穆琛,生怕他在路上遇到麻烦。
“嫂子,王管事有事汇报,我将他带过来了,正在偏厅等着。”穆瑾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自穆琛出征后,他也沉稳了许多,似乎意识到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将什么时候都交给沈景黎处理,所以这段时间,他不仅越发努力学习,也开始学着怎么经营生意。
小娃儿嬉闹了一会儿,此时已经沉沉睡着了,屋里安静得只有雨滴落窗外水缸发出的嘀嗒声,静得可怕。
沈景黎迟迟没有回神,因为得不到回应,忧虑和不安像蚂蚁般一点点噬咬着他的心,他担心沈景黎想不开,担心沈景黎过得太痛苦,又没办法开口劝他,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起到反效果。
“嫂子……”他轻声地再次开口。
“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伸出手,将窗户关上,沈景黎转过身,“你先去跟王管事说说话,我马上就来。”
沈景黎明白家人一片拳拳之心,他们不让他独自个人,怕他胡思乱想,其实他们担心过了,确实,他很担心穆琛,也因穆琛的离开而闷闷不乐,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该干什么。至于他沉默,他担忧,那是因为他在乎。
穆瑾仍旧有些不放心,他扶着门,眼带担忧地望着沈景黎,金玉碰了碰年华的肩膀,示意他跟着沈景黎进去,自己则走到穆瑾的身边。
“王爷不用担心,夫人只是在考虑事情,不会想不开的。”金玉说道,目光却望向屋内,流露出一丝忧虑穆瑾点点头,不管这话是不是特意安慰他的,反正他是相信了,他又问了问荀儿和双胞胎的情况,回了前院。
穆瑾最近很是好学,铺子里的管事每次来,都会被他拉着,请教经商的问题,他是主子,又经常不耻下问,所有的管事都很愿意将自己的经验分享给他。
沈景黎甫进门时,正好听到他和王管事在谈论今年米价变化的事情,年前大雪之后,米价就有上涨的趋势,而春雨下,上涨的趋势更加明显,就连油盐的价格也跟着涨,两人讨论着,到夏天,这米价是会涨还是会跌,他们手里的田地,是该多种些粮食,还是改种别的。
听着穆瑾有理有据地侃侃而谈,沈景黎脸上浮现出笑容,他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发现穆瑾其实很有想法,而且对于做生意有自己的套见解。
也许他很适合做生意,沈景黎在心里想着。“嫂子,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穆瑾发现了他,他朝王管事摆摆手,将沈景黎迎进来,“王管事要跟你汇报南部的事情。”
沈景黎坐下来,他抬头看着穆瑾,当初那个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小屁孩已经长得跟他一样高了,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比他更高,他不再是那个遇到事情,就会手足无措乱哭的傻孩干了,他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也清楚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时间过得真快,快的什么都来不及抓住,那些值得回忆的人生就已经走完了。
“情况如何?”王管事跟在他身边也有两三年了,他的办事能力,沈景黎还是很放心的,他这次派他去南部,是让他将南部三个仓库的粮食调往西北和东北,为穆琛提供支援。
“最先的批粮食已经快到西北,但是……”王管事面色凝重,他看着沈景黎,觉得自己办事不利,猛地就跪了下来,“是奴才办事不利,奴才对不起夫人。”
主仆做久了,沈景黎很清楚王管事的做事风格,如果他能有条有理地说出解决的办法,说明事情并不严重,他已经补救过来了,像这样话还没有说完就道歉,准是事情很麻烦,轻易解决不了。他伸手托着下巴,神情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王管事这位商场老将这么慌乱。
“西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知道原因,才能更好的想对策。
“我们运送去西北的粮食被人劫走了。”
沈景黎拧紧眉,“山贼?”
王管事点点头,脸上流露出懊恼的神色,押送粮食的路线,他早就派人去查探过,押送的镖师也是南部最好的队伍,而且还派了他手里厉害的几个打手,就是怕途中发生意外,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人将粮食劫走了。
始料未及的事情,沈景黎陷入沉默。
“是奴才的错,若是奴才再多加小心,多派几个人去查探路线,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王管事很自责。
“这事不怪你。”被抢劫只不过是场天时地利人和的意外,就算他们防备的再森严,路线设计得再合理,也还是有可能遇到穷凶极恶的盗贼,运送货物,这种事情是很难避的。
沈景黎想了想,转头对穆瑾道:“你去许府,请仲平过来,说我有要事跟他谈。”
押送粮食的事情,就让许彦林去操心吧,靖王手下能人众多,肯定能将粮草安全运送到西北的。
穆瑾离开后,沈景黎又问道:“我让你准备的药材呢?”
“已经购的差不多了,也按夫人的要求制成了药粉。”
不清楚沈景黎买那么多药材是要做什么,王管事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
沈景黎愉快地点头,药材准备好了,他心里就松了口气,行军打仗,最怕受伤后,不能及时医治,他心里担忧穆琛,所以派王管事暗中购买大量的药材,想替穆琛的军队做些简易医药包。
“让你的人按照我的要求将东西准备好,等我跟许大人谈过以后,就将你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他,他会处理的。”
主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王管事认真地点点头。
三月中下旬,沈景黎将批十万石的粮食和十万个简易医药包交给许彦林,至于许彦林要怎么将这些粮食和药物送去西北,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了。
四月初,西北传来捷报,靖王和穆琛率领的军队成功阻挡了大齐军队的攻势,将大齐逼退,并夺回了座城池,皇帝大喜,当朝赞赏靖正和穆琛,并赏赐给沈景黎很多东西。
“夫人,西北来信了。”金玉兴冲冲地提着篮子跑进来,“是老爷寄回来的信。”
知道沈景黎直在盼着穆琛的信,所以得知穆琛寄了信回来,本来准备出门去买东西的她立即折返,将信拿来给沈景黎。
沈景黎正在跟人伢子说话,他觉得府里需要用人的地方太多,而府里的人又太少,所以想多买几个人,就让大吉将人伢子叫过来。
听到金玉的话,沈景黎立即回了头,双眼一亮,赶紧道:“信在哪里?”
人伢子见状,很识相地道:“既然夫人有事要忙,那小人就先告退,改日再带人来给夫人相看。”
沈景黎心心念念着穆琛寄来的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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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听到入伢子说了什么,只是点点头,就从金玉手中将信抢过来,拆开来看。
金玉见他猴急的模样,笑了笑,叫了大利去送人伢子出门。
沈景黎看到穆琛开头写自己一切安好,终于安心了,他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来,个字个字,仔细地看着,似乎透过信上的文字,能看到穆琛如今的模样。
金玉给他倒水,“听说朝廷下令征兵,说是前线战事告急,需要赶紧征召十万士兵,老百姓又得受苦了。”
金玉深深地感叹,她前两天回西穆府去见她爹娘,听她爹娘提起这个事情,每次发生战争,总是百姓们受苦,不是加重税,就是征兵,让本来就困难的百姓家庭更加的困难,而这样干的事情,又让她爹想起以前跟她爷爷奶奶漂泊无定的日子,听得她也是感伤。
这不是他管得了的事情,“朝廷自有朝廷的考量。”
沈景黎看完信,将信纸页页叠起来,锁进房间的箱子里,金玉跟在他的身后,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金玉摇摇头,双手紧紧揪在起。
她不愿意说,沈景黎也懒得问,他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有空去猜她那心思。
看着沈景黎要走,金玉终究没藏住话,”夫人,听说西北百姓被人煽动造反,你说会不会对老爷他们造成影响。“
“不会。”沈景黎想也不想就回答,靖王不笨,没那么容易陷入别人的圈套。
第264章
花了四十五天,马不停蹄,夙夜匪懈,从陆路转到水路,又从水路转回陆路,避开几处危险的地方,又分了三批人手,许彦林押送的粮草,最终在西部本乡县汇合,然后进入雁门关随着这批粮草起来的及一批御寒的衣服。
靖王是此次战役的元帅,还有沈景黎写的书信以,也是督军,他只说了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不管是为了穆琛自己或是为了他。
自从当年出了造反事件,他就跟靖王绑在一起,穆琛无意领什么从龙之功,若不是为了老爷子,为了家人,他甚至没有为官的打算,但是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只有靖王这条路。
他的到来,士兵们有人欢声雷动,有人不为所动,甚至有人冷言冷语,不受管束。
穆琛决定要回来时,就已有心理准备,朝堂上瞬息万变,军队亦然,朝人去茶凉,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没敢抱希望,见到的还是祖父和自己当年训练出来的军队。
他翻看过名册,阅过兵,训过话,除了寒风领导的小队,其他的支队,望眼看过去,熟面孔少得可怜,宋威在任时,对各对队伍都做了调整,不少中坚将士被调往别处军营,而且还有许多一直跟着祖父的老将解甲归田,而且兵防也做了大的调整,难怪大齐军队一来犯,就兵败如山倒,不足一个月,就被攻下六座城池。
索性从西南调过来的白虎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他们从京城带过去的四万士兵,也是平日训练最好的士兵,否则,在大齐军队再次进攻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因无人可用,而再次兵败。
和靖王商讨过后,穆琛对军事兵防做了新的调整,并且将原有的小队重新规整,组成新的队伍。
他练兵和治军严格,纪律严明,赏罚分明,并配以良兵械,心训练,最重要的是他身先士卒和兵士们一同扎营,一同住在帐篷里,同吃一锅饭,毫无怨言。
夜里,他和寒风针对前几次的战役,对大齐的行军布阵特点加以分析,并对己方军队和地势进行分析,审时度势,在四月初,大败大齐军队,夺回原州。
可这时问题也来了,因为时间紧迫,比他们稍晚出发的粮草,没有及时运送过来,而他们所剩的粮草,只够支撑五天,大齐似乎预料到这点,退兵后,就在不远处驻扎下来,等着他们自取灭亡。
朝廷派发的粮草,好似失踪了般,迟迟不见踪影,押送粮草的官员也没有送圭引言过来。
没有粮草,军心惶惶,许彦林运送过来的粮草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他带过来的衣物和医药包更是让将士们欣喜若狂,医药包轻便,绑在腰间不会妨碍行动,可里面放了一小瓶烈酒,一包金疮药,还有卷包扎用的纱布,关键时刻,是救命的良药。
虽然他们满怀热血为国效力,可有谁不愿意多活几年?就算为了家里的老夫老母,妻子儿女,也得拼了全力活下来,这医药包的到来,让他们有了更好的希冀。
“干的不错。”靖王拍着许彦林的肩膀,心里却暗自震惊他能那么快筹集那么多的粮草,尤其是医药包,药材比粮食更难筹集,可他却还能筹到十万个医药包。
燕承礼的眼睛亮起来,心里思绪发散开来。
“你别想了,我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办得到的。”
看穿他的想法,许彦林赶紧打断他的臆想。
开玩笑,若是他将沈景黎爆出来,让沈景黎成为靖王的钱袋,穆琛肯定会杀了他的。
燕承礼笑了笑,没有反驳他,在他心里面,穆琛和许彦林都是他船上的人,他好,他们才好,不管这些粮食是怎么筹集来的,这些药材出自谁的手,最终,都会为他所用。
沈景黎给穆琛写了很长的信,巨细无遗地将他离开后每天发生的事情写在信上,四个孩子每天做了什么,穆瑾的变化,就连天气如何变化也要说道一番,让他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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