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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原来是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五狼
随着信起来的,还有他准备的衣物和些特制的吃食。
穆琛看的喜笑颜开,将包袱打开来,里面有冬衣、春衣和夏衣,还有几双鞋子,沈景黎自己做的肉干,以及一叠银票。
“这弟夫真是关心你,什么都为你准备好了。”燕承礼看着包袱里的东西,语气酸酸地道。
身在皇家,有身在皇家的身不由己,最起码,皇家不会允许像穆琛和沈景黎那么纯粹而平凡的感情,他和靖王妃虽然感情很好,可这场婚姻却是建立在彼此家族利益之上的。
穆琛窃笑,将包袱起来,继而严肃道:“粮草的问题算是暂时解决了,我们要趁这次机会,彻底将大齐军队逼退出大燕的境内。”
“那就反利用他们手里的军事布防图。”燕承礼沉思片刻,开口道。
寒风立即将之前的军事部署图拿出来,摊开在桌子上,并且指明之前的军事要点,哪里是他们现在布防点,哪里已经被敌方占领。
经过仔细的分析和合理的行军布阵,四月底,他们再次大败大齐军队。
五月初,郑将军在南部秦州起兵造反。
郑将军造反犹如当头重击,让身体刚好转一些的皇帝再次病倒,战事迫在眉睫,留在京师的赵将军授命前去镇压反军。
二皇子府二皇子妃得到消息就匆匆忙忙往燕承启院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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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进正房,便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听着似乎是燕承启在发脾气。
急忙进去,却差点跟跑出来的下人迎面撞在一起,程德和捂住正流血的脑袋,正准备出去找大夫上药,没想到差点撞到二皇子妃,立即跪下请罪。
“你流血了。”二皇子妃指着程德和的脑袋,眉梢扬起来,程德和从进宫开始就直跟在燕承启身边伺候,是燕承启最信任的人,燕承启出宫建府后,也直跟在他身边,帮助他管家,可如今他却将程德和揍成这模样,由此可见他有多生气。
程德和放下手一看,竟觉得脑袋有些晕,他跟二皇子妃说明情况,向她道歉之后,就出去了。
二皇子妃看着他离开,拧紧眉,急忙进去了,这才见乱糟糟片,地上一堆被打碎了的茶壶瓷片,还有翻倒的茶几。
她朝燕承启问安,可燕承启充耳不闻,还只顾着发脾气。
“殿下,殿下……”她轻声喊了两句。
燕承启仍然充耳不闻,又将个花瓶扔在地上,二皇子妃不悦地皱眉,提高音量道:“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燕承启还是没听到她的声音,这次手里抓起了书桌上的镇纸,二皇子妃伸手拦住他。
“你想做什么?发脾气有什么用?你若是想把屋里所有人都打死,直接让人拖出去仗打五十大板啊。”
她抢下镇纸,将它放在桌子上,回身对跪在地上的下人们道,“都先下去吧,等本妃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拾。”
跪在地上的下人们连忙磕头道谢,然后连滚带爬地离开。
“母妃病了,让我们进宫去看她。”二皇子妃看了看无处下脚的房间,再次拧紧眉,找了个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来,“南部军队造反的事情,估计已经传到母妃那里。”
不是估计,是确定,她估计就是被这个消息气生病的。
“母妃病了?”燕承启显然不知道这个事情,他惊讶的睁大眼睛,在旁边坐下来,“母妃知道舅舅的事情了,”
“陛下都急得病倒了,母妃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子妃冷笑一声,郑将军造反的消息一传到京城,朝廷上下就乱了,乱到连西北的申请军需的折子都没去处理。
联想到这个事情,二皇子妃又沉思起来,她总觉得这两件事存在某种奇怪的联系,就好像有人故意不想朝廷给西北提供军需,所以制造了这场内乱。
“你跟舅舅取得联系了吗?”心里隐隐不安,二皇子妃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却抓了个空。“没有。”
若是能取得联系,他就不会对南部的事情一头雾水,哪里还至于在家里发那么大火?
心里也清楚燕承启肯定没有跟关叫备军联系上,可还是抱着丝希望,期待郑将军还站在他们这边。
“既然如此,最好还是派人去南部打探一下消息,知道郑将军为什么造反?看看会不会对我们不利?”连舅舅都不叫,一下子就划清界限。
燕承启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郑将军造反的事情,对他而言,简直是措手不及,他根本想不通,郑将军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造反?
他难道还想趁西北打仗,国内因征兵征税而民心动摇,举兵攻进京城,逼宫篡位吗?
“你回去拾下,跟本殿下同进宫看望母妃。”顺便去看看他那位亲爱的表妹,看看她是不是知道这个事情。
“妾身这就去准备。”二皇子妃起了身,唤了门口的丫鬟们进来拾,就回了自己的芙蓉院。
让身边的管事姑姑去自己的私房拿出一些珍贵的药材,又从大库房拿了一匹软烟罗,才跟燕承启一同进宫。
第265章承启被禁足
燕承启夫妻二人在昭阳殿外被皇宫侍卫拦了下来原因是郑贵妃和郑美人被同打入冷宫,禁止任何入探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造反事件带来的后果,天威不容触犯,这不可像当年诬陷靖王造反,只是暴露了养兵据点,且不出三日,据点就被朝廷兵马攻占,这次郑将军造反,可不是小打小闹,放点风声干扰民心,而是已经占据秦州,打算将南部代纳入自己的领地。
燕承启这才明白皇帝当年为何宽容处理燕承礼,那是因为他对他们的这些小伎俩了如指掌,并借此打压皇后娘家崔氏。
他心里忐忑,匆匆前去乾清宫面见皇帝,也被李德海拦了下来,皇帝气急攻心,病的不省人事,没办法见他。
没有见着皇帝的面,他不敢保证皇帝是真的病的无法见人,还是故意不想见他,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他内心不安,与李德海谈了大半个时辰,企图从李德海嘴里打探南部的情况。
不知是他套话技巧太好,还是李德海无意对他隐瞒,他从李德海口中得知,皇帝派往大理寺查探他私造兵器的官员被郑将军拘禁,不许他们返京复命,而且,郑家的家眷早在上月偷偷南下,前些日子,大理寺派人包围郑家时,正府只剩郑家三少爷和一干奴仆,到了这个份上,若说这不是早有预谋,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他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他让李德海给皇帝传话,说自己想要面见皇帝,并且请求皇帝让他去见郑贵妃面。
李德海没有应承,只是让他回去好好养伤,其余的事情,自有朝廷大臣会去处理。
燕承启离开之后,李德海回到乾清宫,皇帝确实被气的气血攻心,昏睡了好长段时间,不过此时已经醒了。
皇帝刚喝了药,此时正躺在床上休息,他知道燕承启来见他,可因为郑家的事情,他并不想见这个儿子?
“陛下。”李德海手里拿着拂尘,一进来就跪在皇帝床前,将燕承启的请求五十地汇报给皇帝。
皇帝端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对李德海道:“传朕旨意,三二殿下重伤未愈,又染恶疾,赐太医入府诊治,疾病未愈前,二殿下不得离府半步。”
这是要将二殿下禁足,李德海抬头看了看皇帝,冷漠严肃的眼中巨浪滔天,李德海内心沉,跟在皇帝身边那么多年,皇帝登基后,国内安稳,四海升平他已经很多年没见皇帝大怒的模样,竟忘了,如今的帝王,曾经是战场上的罗刹将军。
“朕到底是老了。”皇帝自嘲的感慨一声。
没听见,没听见,他没听见……李德海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捂起来,非议天子的话,哪怕是天子自己说的,他也听不得,更当不得真。
皇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李德海挥了挥手,“去传旨吧。”
他被禁足了。
燕承启看着府外里三层外三层,将他的府邸围的严严实实,连半只苍蝇都不放出去的禁卫军,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境况。
这回他没有发脾气,他安静地待在书房里,呆坐了天,他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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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人想了很多,对皇帝和朝廷局势有了新的认知。
认清了现状,他反而不烦心了,每日召来府里的舞姬和乐师,过起了歌舞升平、放荡形骸的日子。
皇帝派人密切监视燕承启的举动,他要知道燕承启在做什么,身处高位的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信不过,他深知自己所在的位置惹人惦记,为了坐上这个位置,踩着父亲兄弟的尸体往上爬的不在少数,皇家之人就是这么心狠手辣。
一日复日,一天又天,几乎是千篇律的作息,枯燥乏味到皇帝听了都直打哈欠,还道他这儿于是受了什么打击,突然这么反常?
“又在饮酒欢歌?”
“事的,皇上,二殿下又让人招揽了新的乐师,还找了新的舞姬,臣整天都听到殿下府里吹拉弹唱的声音,到了傍晚,三皇子妃闯进大厅,将舞姬赶回院落,府里才安静下来。”
咿阱哑哑的弹唱声,混杂着酒香,让人昏昏欲睡。
“又招了新的舞姬?“太反常了吧,就像刻意放浪形骸,降低他的警戒心一样。
“是的,臣略微打探了一下,殿下还从梨园请了擅唱曲的巧红姑娘进府。”
二殿下该不是受打击太大,癫狂了吧?
皇帝沉思起来,变化太快总有理由,而且他相信,他的二儿子的野心没那么容易放下。
“仔细盯着,别因为他过的日子千篇一律就疏于防范。“
千篇律的场景会让人产生惯性,就容易造成疏忽,皇帝托着下巴沉思着,他也许小看了这个二儿子。
“是,陛下。”他觉得皇帝有些小题大做,二殿下已经被禁足,难道还能在天子眼皮底下溜走吗?他不以为然。
监视二皇子府的侍卫长离开后,皇帝又派了两名暗卫过去暗中监视,并且召见了康乐王。
“什么?让殿下带兵前去援助赵将军?”
章先生惊愕起身,连茶杯打翻在地都顾不上。他心里只想着一个事儿皇帝怎么会突然派康乐王领兵出征?
康乐王伤了腿,不良于行,武艺上毫无建树,这些年也直在封地专心养病,并没有做什么打眼的事情,怎么就入了皇帝的眼?
燕承安心里也郁闷得很,他不得不承认,大燕王朝的皇帝比他想得要难对付的多,他伸手按住自己的膝盖,眼中寒光乍现。
“皇帝怕是在防备本殿下。”皇室之人向来多疑,连自个儿亲兄弟、亲儿子都随时准备捅自己刀的境况,谁会轻易将信任交付?
“怎么会那么突然?”章先生重新倒了杯茶,喝下醒醒脑,压低声音道,“那我们的计划?”
“先缓一缓。”皇帝突然派他出兵,明显是存了试探的心思,若这个时候,他将兵器运进进城,说不定会成为瓮中之鳖。
“属下明白。”这简直是糟糕的境地,本以为计划快要成功了,谁知道会来这么个转折,章先生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想到他们的计划可能被狗皇帝识破,他就忍不住心慌。
“慌什么?”一点小事而已,还不至于让他们乱了阵脚。
“怕是军事布防图泄露的事情引起的怀疑。”章先生灵光一闪,想起之前的事情,皇帝那个老狐狸,不可能轻易将这个事情揭过去,他肯定早就有所怀疑,趁机试试朝廷上下的心之所向。
燕承安也觉得是,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他只能尽力瞒住皇帝,等他们的人和兵器运送进京城,再趁势要了狗皇帝的命。
“燕承启最近在做什么?”他原本是打算让燕承启背这个黑锅的,那人有野心,可惜空有野心而没有智慧,所以被他利用还不自知。
“饮酒作乐,夜夜笙歌。”一点挫折,就一蹶不振,章先生很瞧不起燕承启。
燕承安却觉得这样的燕承启奇怪的很,按理说他应该想尽办法跟郑将军取得联系,或者营救郑贵妃,但他什么也不做……这太奇怪了,奇怪的让人不得不防。
章先生离开以后,燕承安便开始拾行囊,他将书房内的那封信带上,次日一早,就领兵前往秦州,赵将军和燕承安前后出兵,京城的守备减弱,而因为四处征战的原因,国库空虚,朝廷急需大批银子准备军需,左相被下令往江南地区筹集军饷资金。
战争打得如火如荼,沈景黎也非常的忙碌,他不仅要管理整个郡王府,照顾三个孩子,还要扩张自己的生意。
他直觉得靠着自己手里头的铺子,他们家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事实上,这也没什么错,如果穆琛不出征,不去西北战场,不拿钱贴补他的战士们,他们的钱估计一辈子都花不完,可是穆琛去了战场,朝廷的军需又无法期待,他只能自己掏腰包去贴补。
为了赚更多的钱,沈景黎又买了五百亩田地,种植上药材和香料,药材卖给药铺,而香料可以做成香水、油、白肤霜、香皂……女人为了美丽,不在乎投多少钱,只要他的产品够好,有效果,肯定会吸引很多的顾客。
为了扩大生意,他主动找上周浩表姐夫,跟他谈合作的事情,出身于皇商之家,周浩比其嫡兄更有经商头脑,不过因为嫡长与嫡次的差别,他只能被分出去,而不能继承家业,所以他另立炉灶,不抢夺本家的生意,而借在本家时认识的人脉,发展自己的生意靠着沈景黎提供的火柴生意,他已经积累了一点的财富和名声,所以当沈景黎来跟他谈药材和香料的生意时,他毫不犹豫同意了,并且帮沈景黎又多买了几百亩的田地。
不仅如此,他还想把杨宁秀的绣坊也做大,将那些可爱的娃娃组合、床被组合……全部卖到境外去,商人唯一的乐趣就是赚钱,他不怕冒险,胆小的大赚不到大钱,而且有大将军表弟当靠山,他的商途比想象得要顺利得多。
五月底,沈景黎又往西北寄了几车东西,与此同时,穆珂因为说亲的事跟德慧县主闹翻了,离家出走,借住他们家。
第266章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了?”沈景黎将核对完的账册放到一边,难以置信地看向坐在罗汉床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抱怨的穆珂,县主不让他嫁人,而让他招婿或者娶妻,难道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生气?
“对。”穆珂点点头,“我娘实在太过分了,她居然让我招婿,能入赘别人家的男人会有什么出息啊?她这是想毁我辈子吧。”
穆珂气狠了,将桌子上的瓜子当仇人似的,磕的咯咯作响。
沈景黎看见他这样,哭笑不得,其实刚听到说县主提出让穆珂招婿,他是很意外的,来大燕王朝这么多年,他对这个朝代的历史、国情、风俗等都有完整的认识,这个朝代的人很瞧不起入赘这个事,尤其是家中有儿子的人家,是绝对不会让双儿和姑娘招赘的,而男方也不会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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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觉得这是丢男性自尊和家族尊严的事情,甚至有人家觉得招赘会影响家族的运势,若是家族中有人家没有男子传宗接代,宁愿丛旁支过继个孩子,也不愿让这个人家的姑娘招赘。
所以穆珂说县主让他招赘,沈景黎会那么惊讶,不过想想穆禹的情况,他好像又能理解县主的想法。
“你不想招赘的话,可以娶个姑娘回来啊。”
沈景黎真诚的建议,“还是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咳咳咳……”穆珂似乎被他的话吓到了,被瓜子壳卡到喉咙,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是想谋杀我吗?
接到穆珂眼神里散发出来的信息,沈景黎笑了笑,看他这情况,好像有那么点苗头啊。
“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瞧那脸红的,都快要烧起来了。
“没有。”否认得太快了。
穆珂不自然地转开头,眼神游离的看向窗外,扭扭捏捏地道:“荀儿和怀信在外面玩吧,我去看看他们。”
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跑出去,活像有簇火苗追在他身后烧。
“噗嗤……”沈景黎忍俊不禁。
没想到穆珂那横行霸道的小子,居然这么纯情,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夫人,你在笑什么?”金玉从外面进来,瞧见沈景黎一个人在笑,好奇地问。
“有吗?”这么明显,沈景黎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啊,嘴角都裂到耳朵边了。
没有吗?金玉好奇地多看了他几眼,这么明显的笑容,她还不至于看走眼,是老爷寄的信,写了有趣的内容吗?
“夫人笑的这么开心,是又赚了不少银子吧。”金玉故意调侃道,就没有见过这么爱银子的主子。
“是赚了不少。”沈景黎点头,周浩的生意头脑好的就像开了挂,看人的眼光又奇准无比,网罗了不少能干的管事,生意发展的趋势,连本家都嫉妒,几次三番来施压,让他们夫妻将生意交给本家,简直欺人太甚,都已经分家了,还好意思让人将自己开拓的生意交给本家,还要不要脸了?
沈景黎抬起头,“我赚了银子,你不高兴啊?”
“高兴,当然高兴啦。”金玉赶紧回答道,怎么可能会不高兴昵?夫人可是让他们在感兴趣的生意里入了股的,虽然投的钱不多,可每年的分红却是年攒下来的月钱的几十倍,有了这笔钱,她出嫁的时候,就不至于那么寒酸了,想到这一点,她晚上做梦都会笑呢。
沈景黎看着她装出来的谄媚笑容,心里想着,这大变脸变得真快。
想到自己越发饱满的荷包,金玉心情越发的好,边拾穆珂磕的瓜子壳,一边愉快地哼着曲儿。
沈景黎看着她如跳舞般的步调,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金玉,好像快三十了,怎么还没有嫁人?
“金玉,你许人了吗?”他好像不是个合格的主母,根本没有意识到,下人们的婚事好像也需要应允和操办的。
“许了,不过他跟三爷去了襄州,等三爷明年调任回京城,我们就成亲。”金玉回答道,“对了,是西穆府里石管家的侄子石毅,老爷说他是个好苗子,就让他跟三爷出任襄州了。”
居然还有这回事,他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沈景黎仔细想想这些年的事情,他该不会耽误了好多八的姻缘吧?
他伸手扶额,露出皮笑肉不笑的难看笑容,听到两声奇怪的笑声,金玉回头去看他,却被他脸上的笑容惊了一跳,“夫人,你怎么了?”
“没事。”沈景黎扯出个假笑,“对了,年华许人了吗?”
“还没。”金玉摇摇头,“他们家只有他一个孩子,所以爹娘想让他娶个媳妇或者招婿,这些年一直在相看,想等相看好了,再跟您说,不过直没看上好的。”
“我知道了。”沈景黎点点头。
“夫人,老爷寄信回来了。”大吉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扬着一封信。
沈景黎赶紧放下手中的账本,跑过去将信抢下来,他那急切的模样,让金玉和大吉忍不住笑了,两人互相打了个手势,悄悄退了出去。
沈景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举动,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将信件拿出来,坐在书案的椅子上看起来。
这回的信件比之前的要厚的多,整整有七页纸,除了表达对他们姆干的想念,还说了他送的那几车东西对他们的帮助,以及他最近的战况,不够都是挑好的说,一点坏消息都不透露。
七页的信,沈景黎来来回回看了三遍,然后将信纸一张一张捋平,将这些信,放进梳妆台的盒子里,那箱子里装着的,都是穆琛每次外出寄回来的信件。
“阿姆,阿姆,爹回来了吗?”荀儿从外面冲进来,扑到沈景黎身上,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盒子打翻,刚放好的信件翻到出来,飞散的到处都是。
沈景黎拧紧眉,荀儿见状,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他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怯生生喊了声,“阿姆。”
沈景黎伸手按住他的脑袋,“爹还没回来,现在,先帮阿姆将这些信捡起来,别弄脏了,也别弄坏了。”
荀儿听话的点点头,蹲下小身板,帮沈景黎将信件一张张地捡起来。
“阿姆,爹什么时候回来?大灰、工友又长大了圈,再过几天,就能载着我飞出去了,爹怎么还不回来?”
捡完所有的信件后,荀儿站在沈景黎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孩子不懂战争的意思,只知道自己父亲离家好几个月,一直没有回来,他天天盼着,盼着父亲回来陪他一起玩,可是怎么盼也盼不回来,他突然就不高兴了,也有了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担忧。
没得到沈景黎的回答,他又说道:“爹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比上一次更久,我好想他了,他再不回来,我就长的比他还高了。”
“你长高了多少?”沈景黎回头对他笑。
“长高了很多。”荀儿踮起脚,用手比了两次,“我很快很快就能长的比你高了。”
“是是是,等你长得比我高了,爹就会回来了。”荀儿不高兴的嘟起嘴,耷拉着脑袋,阿姆又把他当小孩子哄。
沈景黎看他这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再忍着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爹最疼你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是的,他肯定不会让他们等太久的。沈景黎伸手按住胸口挂着的暖玉,穆琛送给他的暖玉,温暖的,好像太阳样,那个男人最重承诺,他说会很快回来,肯定会很快回来的,他们只要在家里等着就是了。
荀儿抬起头,他不知道阿姆为什么会笑?笑容里好像藏着太阳,可是这个笑容在他心里藏了很多年,哪怕他已经不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每次他遇到苦恼的时候,这个笑容都会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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