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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狩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若水敛尘

争狩劫 分卷阅读49
伸手了得却不跑,你叫别人怎么想你和我的关系?”
“啊?你不是丘洋王面前第一红人吗?这个也会找人怀疑?”
齐晏的脸明显的扭曲的一下,祁然睁大眼睛象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
“权利面前,没什么红不红的!”
“哦!你还没说你什么事呢?”
“三天之后会告诉你的!”
“啊?为什么又要等?”
“喂,你把箫还我啊!哎!”
“还你让你跑么?”齐晏阴沉沉的一笑!转头就走。
祁然恨恨的盯着他潇洒的背影,举起一只手放到唇边,“我待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它,如今见到了,你还拿得走吗?”
齐晏惊异的回头,只来得及看到祁然将唇边的手指朝他需弹一指!
下意识的躲避,扭腰,眼角看到的,却是一点红影剖开光线,划虹光落在地上……
刚想嘲弄齐然的故作声势,脑中昏眩涌上,不敢置信的看着祁然,视野却开始剧烈摇晃……
将堪堪咬破皮的手指含在口中,祁然慢条斯理的走到昏倒在地的齐晏身边,弯腰将墨竹箫拣在手心,又伸足踢了两脚才解气。
脑中昏眩涌上,祁然一手扶在回廊上,等待眩晕平复,眼睛却盯着地上的齐晏,半响,皱皱鼻头,“便宜你了,还借你的地方先睡一觉再说!”
拽着齐晏手臂,拖狗一样,了全身力气,才拽进房间。
回身关上房门,一身力气再支持不住,身子一软,最后一线清明,只来得及将竹箫塞到衣下贴身藏好,至于昏倒的时候正好将脑袋枕在某人两腿之间这种小事,已经不在祁然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了!
呃……挺舒服的枕头!
……
“仲儿,你这一答应,老东西可是要坐享江山了,咱们之前的努力不是都白了吗?”
“怎么会,现在和当初可不一样呢!”
“哦,当初是齐伯那个废物当太子,而今天以后,老头子一定会立我,这样……”
“你是说……”
“呵呵,到时候给他来一刀干脆的,唔,就算在岳兰头上好了,不是说景阳翼把那个玄家异宝做内宠了么?”
“你还是那么聪明,这样一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哎……只是可惜了你的雄羽铁骑,白白牺牲了那些人。”
“都是些奴才,再训练就有了,等你当了太子,我把雄羽铁骑送给你,做你的亲兵,好不好?”
“这世上,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
……
“将军,再不找机会动手,一旦祁然进了丘洋宫,可就没机会了!”
“我当然知道,可是齐晏把他守得滴水不漏,进宫前抓到他也不容易!”
“他不是回来了?”
“将军,如果我来做饵,我相信他一定会自己来!”
“这么有把握?”
“一定可以的!”
……
祁然,别怪我,这一次,有流水人家。
下一次,又会有谁?
你不是说过,安王年少,你还有平静可言。
那就让我,陪你一起,直到平静不再的那一天。
这段日子,只有你我,是不是,也很好?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二丘洋宫变049万籁之夜(上)
章节字数:3421更新时间:09-04-1000:45
黑沉沉的。祁然睁开眼睛,一时还适应不来这么昏暗的光线,眯着眼睛打量了半晌,终于省悟,居然已经晚上了。
地上又硬又凉,浑身骨头都僵僵的,只有后脑勺的位置,热乎乎还有点弹性,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了一把……
“咦?”这触感……猛的坐起身回头
蓦地伸手捂住嘴,祁然很怕自己笑的声音会惊醒目前狼狈的人。
捂着小嘴龇牙了半晌,终于将狂笑的瘾头压下,伸手摸摸怀里,竹箫还在,当下心定了一半。
转念看见黑漆漆的天色,祁然抿着嘴瞪着地上的齐晏发呆。
歪着脑袋衡量了半晌,“哼,便宜你了!”
拽起胳膊死拉硬拽,睡醒起来的祁然力气虽然不大,总比昏迷前刚刚失血完好了很多。将齐晏拖到床边,倚在床沿,祁然也蹲在一边换了口气,修养生息。
感觉歇得差不多了,祁然一鼓作气,先把齐晏上半身拽到顶到床上,自己又爬上去,连拉带拽的,终于将整个人拱上床。
“呼!你怎么这么沉啊!”皱着鼻子埋怨齐晏该减肥了,一边却将手指在齐晏胸口戳了一下。
硬硬的,弹性十足。
祁然扳着手指,“阳翼,景予,子楚,蒙岩……你是第五个身材最好的。明天留张纸条告诉你,这样就不算不告而别了吧?况且我这是在夸你,所以你也应该不会生气吧?”
叽叽咕咕嘟囔一串,末了自己都忍不住叽叽嘎嘎的笑出来。
肚子有点饿,祁然瞄了气脉悠长的人一眼,低低了叹了口气。
下了床,先回身将被子扯开,兜头盖脑的将齐晏遮个结实,又将床帐放下掩好。
这才探头探脑的开了房门,先四下看看没有人,掩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循着记忆中深宅大院的普遍结构,躲躲闪闪的往应该是厨房所在的方向奔去。
“成总管!”
前面出现朦胧的光影,依稀是什么人在挑着灯笼前进,细碎的脚步声虚浮杂乱。祁然左右瞄着,闪身进了一间没有灯光的房间。
声音越来越近了。又夹进一个沉稳有力,起落有致的频率,祁然不敢再大意。小心等着两拨人过去。
“成总管。”
“将军在书房吗?”
“没有,奴婢刚刚才打扫完出来!”
“哦,你们去忙吧!”
“是!”
祁然心中偷笑,你家将军正在我房里睡得天昏地暗的,继续找去吧,哈哈。
转身要走,却看到大片朦胧的影子在墙壁矗立,祁然愣了愣,走到近前,伸手摸了一把,居然是大面的书墙……
怎么摸错方向跑到书房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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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恼自己的建筑当初学得不到家,转念又想到要给齐晏留书后再走,祁然心底暗笑,摸索到书桌边,抓过纸笔塞到怀里,转身要走,衣摆拖过桌面,也不知道将什么东西带歪了位置,手随心动,一把捞起来,触手还挺沉的。
“呼……幸好幸好!”当下也来不及细看什么东西,祁然随手掖在怀里,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房里出来。
这次方向辨准,没多久就找到厨房所在,盛了点乱七八糟的剩菜饭,也不敢太露形迹,一路又掩掩藏藏的摸回栖身的房间。
回到房里,先把沉甸甸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死齐晏,你不在也不安排人给我送饭,你想饿死我呀!”
放好东西,一手惯性的插进怀里捏紧怀里的竹箫,这才静静的靠近床帐。
侧耳听听,内里的呼吸还是那么平稳均匀,祁然一手挑开帘子,齐晏还在,躺在床上的姿势也始终未变,祁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安心回到桌边享受这顿迟来的晚餐。
吃着东西,脑袋里却有转起念头,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到床上,看不见那张被床帐掩住的脸,却能想象他脸上的疤,留在那样的地方,破坏了他整体的俊朗,对这样的美男子来说也应该是挺遗憾的事吧?不过想起他被人直视疤痕时坦荡的眼睛,又找不到他为了容貌而自怜的痕迹。
阳翼景予子楚蒙岩都是很出色的男人,但是祁然没法想象他们脸上如果出现同样的伤痕会是什么样子,反倒是齐晏,如果真的少了那疤反倒会让人觉得怪异。
真是奇特的人……
意识到自己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对男人的脸品头论足,祁然曲起一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昏头啦!”
抛开脑中没有方向的想头,祁然努力让自己把思想专注到吃饭上。
但那真的很难……
凉饭剩菜,有多久没这么朴素的生活了?
“哎!难道我真的被惯坏了吗?”
吃了个半饱,确定肠胃短期内不至于叫嚣着受了虐待,祁然决定放弃凌虐自己的味蕾……
撩开床帐,掀被上床,祁然一弯身,躺了进去。
灯火在桌上,隔着床帐,只能在床上画出极其朦胧的影晕。祁然也不在意,将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的盯着帐顶出神。
怀里的东西,硌的得人不舒服。祁然这才想到自己在书房里带回来的东西,纸笔掏出来随意扔到床头,再拿出来的却是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光华整齐的面,圆润温和的角,似玉非玉,祁然还记得在书房里捞到的第一手感觉,不是玉质入手的凉润。
提在手中把玩,手感相当不错,祁然摸了几下,玩了一会,已经失了兴致,随手丢在一边。却把竹箫抽出来,放到枕下,手却没再伸出来。
朦朦胧胧的想着。明天一早齐晏发现自己不见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着急,丘洋宫里又会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
嘻嘻笑着回神,却发现桌上的灯火已经灭了,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屋子里却比点灯时候还要亮上几分,浑身遽然一颤……
今夜居然又是月圆……
离开景阳翼的日子,居然,才过去了一个月而已……
甩甩头,将浑身乍起的不舒服一并压下去,算计着时间,起身认命的开始给齐晏脱衣服。
从外到里,全部衣扣解开,习惯性的去摸平日包裹在重重布料下的皮肤,触手弹性的确和戳起来的感觉一样,只是掌下的起伏却极为不平,很有些坑坑洼洼的感觉,偶尔还有些高高耸起的感觉,与阳翼是丝滑绝对不同,当然也比不了自己的莹润,到是与子楚背上的感觉有点神似,子楚背上的是战场上留下的刀疤,伤好后就成了一道隆起的肉檩,只是,这齐晏身上的檩子也太多了吧,而且是纵横交错的,不由得忿忿起来,“这么多的伤,你怎么没死了呀,留在这里遗祸人间!”
给齐晏翻身,将衣服拽下来可比拽齐晏上床简单多了,不经意的碰触,却发现,齐晏背上和前胸一样,都是一道道的痕迹,这将军之位,看来还真是不要命的身先士卒才得来的呢,这样想着,不由得对齐晏起了一丝好感,手上拖拉动作,力道渐渐轻了起来。
他自己天生娇小,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是很难长成肩宽腿长,魁梧壮硕的本色男人形象,自然对这样的人倍感兴趣,此刻齐晏昏迷不醒,祁然也不用顾及害羞,自是将齐晏上身先摸了个遍,一边还啧啧有声的品头论足。
顺着胸型腰线,一路探索,终于将魔爪伸到腰间,扯开要带,一路将齐晏的裤子褪下。
大腿上的肌肉一样强壮有力,起伏的感觉却和身上其他地方一样,触手不平,祁然好奇心起,不由得刻意将手伸到大腿内侧这块全身最幼嫩的皮肤所在去探索,
居然也不是例外,恶向胆边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小手探到臀丘间隙,触手感觉令他大吃一惊,这人,怎么连那么私密的地方也有伤?
登时大惑不解。
身上寒意乍起,祁然再顾不得玩耍,麻利异常的将自己身上衣服除下,想将齐晏扳成侧躺,终究时辰将近有点力不从心,干脆一横心,直接躺到齐晏身上,与他叠成一摞。“你可别被我压死了……”回念却觉得自己太善良,这家伙全身伤成那样都没死掉,自己这么娇小,怎么会压到他?
躺得僵硬浑身骨肉快从外到内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一个时辰终于熬到了头。
艰难的从齐晏身上翻下来,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瞪着人,“骨头干嘛那么硬,咯死个人的!”
抱怨完,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碰到纸张沙沙作响,“嘻!”怪笑一声,抓起来跳下床来到桌子旁。
点燃灯,将已经揉得皱巴巴的纸摊平,提笔写道:“承将军多日留宿,供暖胸畏寒,续命恩情,铭记五内,今竹箫完璧归还,更不胜感激,他日有缘,定当大榭!”想了想,觉得不怎么满意,又添上几笔,这才手,对着纸面小心吹干墨迹。
终究抵不过好奇,祁然一手持着灯火,又回到床边,将床帐掀开,揭开被子,去看齐晏身上那些摸起来怪异到极点的檩痕。
“啊……”这一眼,直将祁然看的目瞪口呆,僵立当场。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二丘洋宫变050万籁之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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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所见,祁然简直不能相信这些痕迹是出现在一个活人身上而不是一具被大力扯得烂碎又接驳缝合起来的尸体上,如果这具身体的胸膛不是还在持续着微微起伏的话。
纵横交错,密密麻麻,伤痕与伤痕之间根本没有间隔,以致整个表面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真正意义的人皮,黑暗中所摸索到的那些巨大的凹凸,现在看起来似乎是一道一道分不清次序的伤痕累累积压而成的,狰狞的伤痕还看的出愈合的情况非常糟糕,以至于很多伤痕的边缘甚至出现花岗岩一样的嶙峋褶皱。
屏着呼吸将一只手臂抬起,从手腕以上,袖子遮盖的地方开始,手肘臂弯知道腋窝,一点也不因为肌肤的细腻程度有所敛,两指宽的粗檩连绵不绝,层层叠叠。
视线下移,胸膛的突起在层层檩痕中微不可辩,腹间肚脐似乎曾经被什么恶意穿过,残留一个空洞在上面,微微耸起一个拱桥样的小巧痕迹,如果这东西不是出现在眼前,祁然会觉得这凸起很富创意,叫人涌起爱不释手的稀罕,然而现在看到,只能让人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大腿,股沟,怵目惊心。
祁然有些魔怔一般的伸出手去拨弄隐在半疏毛发间的男物,用指尖将上面层层褶皱轻轻碾平一部分,果然,嶙峋的痕迹甚至在这男人最脆弱地方也没有遗漏,只是檩痕要比身上的细了很多。只是细线状的反白痕迹,在暗红的细腻皮肤上,从根部道道分明的汇聚到铃口,一条一条的排列整齐,连间距也是几乎相同……,这哪里是伤痕?分明是刻意的雕琢描绘……
这种手法,这种残忍,这种无法想象的恶趣,甚至比身上那些狰狞的分不出层次的巨大伤痕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噩梦一样的所见。
只是看着这些无法想象的伤痕,祁然已经喉头紧涩,心跳擂鼓,手臂颤抖间,几乎将灯火也甩飞出去……
猛烈的摇着头,想将眼底所见悉数从视野里丢出去,却怎么也丢不掉,眼前,还是狰狞的恐怖,弥漫了满眼满心。好半晌,祁然才想起将被子重重掀起盖上,这才将眼里难以相信的噩梦暂时抹平。
眼底恐怖到让人窒息的景象消失,鼻翼胸肺才重新恢复呼吸的能力,祁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角余光,却瞥到一个熟悉的图案。
丢在床头的方盒,静静的反射出平和的点点莹白,线条简洁的趴蝮兽首刻绘其上,正是海边立国的岳兰圣兽。
呆呆与趴蝮相看良久,祁然才理顺自己刚刚被骇得四散奔逃的魂魄,齐晏的书房,怎么会有岳兰的东西,还是这种王室内宫才能拥有的祥物?
好奇的将盒子拿在手心,祁然借着灯光细细打量,很快找到盒子的机关,两手拇指轻轻覆住趴蝮的眼睛,微微施力,“叩”盒盖弹开。
祁然现在迫切需要新鲜的东西来分散脑中残留的注意,当下,不及细想,立即将盒中躺着的书信拿出来,确定盒子内再无他物,才展开细读起来。
字迹让祁然意外的熟悉,居然是……岳兰王景阳翼。
越看下去,越不敢置信,祁然简直没法相信相信自己的眼睛。
子时以后,这一会功夫,祁然连续遇见两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扔掉信件,祁然木然的坐在床沿,半晌,忽然两指往自己的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唔……”强烈的扭痛让他皱紧了眉,这一下,十成十的力道丝毫没有敛,当下就将泪水逼到眼圈。
“呼”的转过身,祁然粗鲁的一把将罩在齐晏身上的被子扯开,触目所及,累累伤痕一丝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慑人的暴露在眼底。
祁然手中掌着的灯火咣铛一声掉在地上,视野骤然黑漆一片。
不是梦。
全部都还在。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好再浪了岳兰王的一番好意。”
低低的带着笑讽的声音,从身后清晰的传来。
祁然骤然象被蜜蜂蛰到一口,激灵灵的打个冷颤,反射性的要跳起身。
身后人的动作,快了一线。
“你……”刚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唇。怎么忘了,这里是内陆,今天是个大晴天,空气中的湿气不足,那一滴血的确是没有办法发挥平日里迷昏人一个对时的效果……
被齐晏紧紧压在身下,虽然隔着衣服,祁然还是无法控制的想到齐晏身上狰狞的痕迹,这样想着,就好象那些东西真的贴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的战栗。
“景阳翼说,你的身体销魂至极,我倒是真的很有兴致尝试一下,不过不知道他说的那些将你的魅力悉数发觉出来的法子是不是真的有用呢?”
祁然的头,摇得快要掉下来,“没用的……没用的……”声线嘶哑的快要哭出来。
低低沉沉的笑声,“这个,要我来评断,一会就知道了……嗯?”
“没用的,没用的……”祁然不断的喃喃,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只剩一个念头,阳翼,你怎么会这样,这样……对我!
“有没有用……”齐晏一低头,将祁然不断开阖的小嘴封个正着,辗转粗暴的蹂躏起温润的唇瓣与小巧的丁香,浓稠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待到冗长的与其说是深吻不如说是啃咬的的接触结束,祁然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息着补充自己被掠夺的氧气。
漆黑一片的床帐内,根本看不到齐晏的表情,祁然更没有功夫去考虑自己的狼狈。
“嘶嘶”声不绝,不知道齐晏在做什么,等到祁然反应过来他是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再行挣扎已经迟了。
齐晏将扯碎的布条绑住祁然的手腕,紧致的程度一点折扣也没有,牢牢的镶嵌到皮肤中,再绕过床柱,死死的缚紧。
黑暗中几下大力的撕扯,光滑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曾经以为远去的记忆瞬间从骨子里不受拘束的奔窜而出。
“不要,不要,不是那样的,不是他说的那样的……唔……呜……”恐惧,逼得泪水再也无处可逃,只能成串的从眼底泻出。
提起还自由的双腿,没头没脑的胡蹬乱踹,可已经被恐惧控制的发软身心,根本没办法让双腿的攻击补充足够的力量,反倒成了给齐晏送上门的捕获




争狩劫 分卷阅读52

齐晏当然不会客气,低低的笑声中,夹着能让祁然从脊背泛起的阵阵寒意,一手便将祁然的双踝抓个稳妥,布条微凉的触感贴上来,片刻功夫,绑个结实,一左一右拉的大开,固定在床沿。
低低的啜泣声中,的声音响起,祁然还没反应过来,齐晏已经掀开床帐离开大床。
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房间,祁然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神智才一点一点的冷静下来。清醒过来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刚刚的接吻中,齐晏从他口中掠夺去的津液里,含着……
最后的底牌被人无意间窥探走……
想起景阳翼给齐晏的信,祁然登时生出万念俱灰的感觉,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好像在一死掉了,瞬间扩散开来的巨大的说不清是痛楚还是麻痹的木然,牢牢的包住祁然全身,眼耳口鼻,骤然间全都失去作用,漆黑的床上,漆黑的角落,漆黑没有的未来……
成玉跟了齐晏十年,是齐晏刚刚升到将军时擢拔的心腹将领,只是回到江易的时候,还会兼任几天管家。
把成玉从睡房里揪起来。模糊的睡眼在看到齐晏的一瞬间立时清醒过来。
“将军!”
“找人把客房的房间弄得亮一点。”
成玉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没想到半夜三更的将军将自己从床上挖出来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为人下属的基本道德还在,成玉不假思索的应是。
齐晏再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脸绷得紧紧的,让成玉想问的将军一下午带半晚的失踪也没有勇气出口。赶紧找人去库房拿了十几根粗若儿臂的大蜡烛,想到将军今天的反常,顾不得使唤其他人,自行抱着奔了过去。
成玉抱着一捆蜡烛进来,正看见齐晏坐在桌边,手上捏着一张薄薄的纸片。
看见成玉,齐晏下意识的将手里的东西捏成一团,揣进怀里。
成玉谨守本分,也不好奇,“都点上吗?”
“嗯!”
成玉再不吭声,只将所有蜡烛在房内四处放好,一个个的点燃,须臾功夫,刚刚还有些朦胧的屋子瞬间亮如白昼。
“将军,还有事吗?”知道这房间关的人是谁,也听过这人的一些事,成玉不知道自己想的和将军想的是不是一致,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离开了。
齐晏抬头挑了他一眼,用手比了比桌上一个小小的药丸。
成玉一怔,不解的看着齐晏,“这……”
“吃了吧!”
“是!”今天的将军真不象是本人,如果不是这种凛然到让人战栗的气势是他独有的魅力,不容错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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