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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月薇妮
琴韵悠扬,勾魂夺魄。
阿镜掌心的金光腾空而起,而城头上的那道金光也像是迎接一样,如同蛟龙般腾空掠过。
两道金光在空中碰撞,而后便死死地绞缠在一起。
交缠在一起的金光弥漫,如同最繁盛的金色的藤蔓,又像是无数的烟花聚在一起绽放。
最终,一朵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情花,在湛蓝的天空上盛开。
如此绚丽,热烈,美妙,比所有的美梦更美轮美奂。
凤明仰头,睁大双眼看着这一幕。
原本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此刻战场之上所有人也都仰头望着,连先前躁动的妖兽们也都奇异地安静下来。
大家都被这一幕奇异而瑰丽的场景吸引,震慑,也许并不仅仅是震慑,而是陶醉。
当情花绽放的时候,那股甜香是会让所有三界六道的有情众生都为之迷醉,身不由己。
没有人发现,在金光散开的时候,天机鼎的妖力在迅速缩。
因为就连操控着天机鼎的水滢,也被那股弥漫的情花之力感染,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位神秘的国师大人的时候,看着那人淡漠冷清的模样,少女的心怦然而动,辛酸而甜蜜,情难自已。
直到情花绽放的这刹那,天机鼎的白光彻底消散。
水滢听见“嚓”地声响,原本拖在掌心的宝鼎,突然之间裂开一道缝隙。
然后,是千万道龟裂似的缝隙,这本属于魔界的可怖逆天的宝物,竟生生地碎裂成片片,自水滢细嫩的掌心滑落。
水滢看着这一幕,并没什么反应,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金光之中,她的脸上也出现了第一道的裂痕,然后,就如同天机鼎一样……
直到,灰飞烟灭。
最后一眼,水滢回头看向北安城头。
那道影子,仿佛有些陌生,又像是极熟悉的人。
他没有死啊……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在灰飞湮灭之前,最后一滴泪从水滢的眼角缓缓滑落,又迅速地被风卷走,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悄然无声地消失在天地之间。
第59章晋江首发
距离那场足以毁天灭地的大战已经过去了十六年。
十六年中,在后人的口耳相传中,这一场战役渐渐成了传奇。
凤明太子率军亲征,勇不可当。整个北俱芦洲的修道者几乎都参与了,规模空前。
而每个亲历过的士兵跟参与的修道者们提起那次大战,无一例外说起的,是北冥国师城头一曲定乾坤,荡涤十万妖兽叛军。
那次战役之后,凤明太子便登基为皇,一来是丹凤新帝睿智天纵,二来也是应运而生,短短十几年内,整个北俱芦洲已经恢复了百年之前的太平安乐,辖地之中,虽也时常有妖兽出没,却并不曾再出现过妖兽食人之事。
丹凤皇朝治下的百姓们,无不颂扬新帝圣明英武,乃是真命天子。
只有皇都的朝臣们才知道,他们的这位新帝,在圣明英武之外,还应该再多添一个词:胡闹荒唐。
比如,三天前,新帝宣称自己被沉重的政务压得喘不过气来,人生甚是无聊,所以要暂时告假数日,调养身心,等调养好了后,再回来继续为臣民服务。
就这样丢下了寥寥数字的一封信,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出了皇都,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在满朝文武急的急,气的气,跳脚的跳脚,上吊的上吊之时,在往北海路上,虽然登基为帝,风采却更胜当年的凤明殿下人在白马之上,笑的春风摇曳。
灵崆实在看不下去,路边经过的那些女子们,不管是妙龄少女还是中年少妇,但凡给凤明目光扫到,一概的脸上泛红,眉眼含春,像是中了什么毒。
灵崆道:“殿下,你这是在干什么?果然是春天到了啊?”
凤明冠冕堂皇地说道:“我在考察民情,体会民生。”
灵崆啧了声,突然念叨:“幸好灵犀已经不在了,如果看到这一幕才有趣,只怕会被气活过来。”
凤明扫了他一眼,没吱声。
灵崆眼珠子一转,突然道:“殿下,当年灵犀死了,你真的一点也不伤心?”
“我为何要伤心。”凤明仍是笑的招摇。
“啊,虽然……”
虽然明知道凤明的出身跟灵犀那家伙的出身委实天差地远,也向来都是灵犀单方面的花痴而已,但灵犀从头到尾都记挂凤明,甚至连死都想让凤明吃“大补蛇羹”,面对她的死,凤明竟丝毫的波动都没有,这似乎……
灵崆很惆怅,大概是终于有了同为“灵”字辈的自觉,对灵犀产生了一点同情的心理。
凤明仍是笑嘻嘻的,浑然无心。
从皇都到北海,抄近路要走七八天,他们却已经在路上走了半个月。
凤明似乎是个路痴,灵崆也懒得跟他多嘴。
直到这一天,距离北海终于近了。
将近傍晚,两人错过宿头,又在一座无名山中迷了路。
索性就地休息。
灵崆正要爬高看看地形,却听凤明说道:“镜丫头说过,只要有情,必会相逢。我也知道那家伙必然贼心不死,只要一点灵犀尚存,它就仍会出现在我跟前儿。”
所以,何必伤心。
只要静静等候就是。
山不转水转,只要相信会见到,就一定会见到。
凤明靠在一棵大树上,仰头看着满天星光。
灵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的声响,然后,冷不丁从草丛跟树林里冲出了五六个人。
为首的竟是个女子。
两边喽举着火把,当中那女贼提着一把跟她体型很不匹配的长刀,凶巴巴地吼道:“交钱不杀,不然就先奸后杀!”
凶狠霸道地指着这边,吼的气壮山河。
小喽们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纷纷鼓掌叫好。
月光下,凤明波澜不惊地转头,清隽贵气的容颜在月影下更加迷人。
女贼看着奉命的脸,突然害了软病似的,刀“啪”地掉在地上。
刀尖正好扎到了旁边一个小喽的脚,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女贼却浑然没听见似的,只顾双眼放光地看着凤明,嘴角好像有口水要流出来。
这会儿不必凤明开口,灵崆已经目瞪口呆:“真的不管过多久,都还是这个花痴的样儿啊。”
***
一人一猫的旅途,变成了灵崆一只猫的路。
当灵崆风尘仆仆地赶到北海,把路上遭遇告诉阿镜之后,阿镜又惊又喜:“真的是灵犀?”
“只是听吾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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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信,眼见为实。”天底下的男女老幼,见到凤明时候的反应大抵是惊艳,或者痴迷。
但能痴迷贪恋到那种地步的……只有灵犀一家,别无分号。
“那……那殿下现在呢?”
灵崆唧唧地笑了起来:“谁知道呢,也许当了压寨人夫了。毕竟灵犀追了他那么久,总该让人家一尝所愿嘛。”
阿镜惊愕喷笑之余,回想往事,十分欣慰。
灵崆捧着一杯茶喝了,左顾右盼:“那个……北冥君呢?”
阿镜说道:“仙岛三老请了他几次,今儿早上才出门去了。”
灵崆的猫眼里掠过一丝光:“仙岛三老相请?”
阿镜道:“怎么?”
灵崆并没有立刻回答,又过了片刻才问道:“镜丫头,你跟国师相处的怎么样?”
阿镜不假思索道:“自然很好。”
“呃……”灵崆打了个停顿。
“怎么了?”
灵崆凝视着阿镜,突然掩饰般哈哈一笑道:“吾只是转述殿下的话,来的路上他说,如果国师对你不好,就让你跟着他回皇都去。”
阿镜的脸上浮现一抹晕红:“他对我很好。”
***
阿镜只会看别人身上的情花,却当局者迷,不知自己心上有无情花。
那日生死之时,情苗初绽,同北冥君的情苗互相呼应,绽放情花。
就算是寻常之人的情花都有起死回生之力,何况是情天之主?
那一刻,曾操纵过三界六道之情的情花绽放,威能烁烁,感慰天地,竟也把当年情天塌陷,落地滋生的那些魔障都荡涤清洗一空。
正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不过都是因果罢了。
阿镜本以为北冥君去海上仙岛,定要多盘桓两天,谁知当日北冥君就回来了。
他却也早知道灵崆来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包鲜鱼干,跟一水晶瓶赤红色的酒。
灵崆嗅了嗅,喜得手舞足蹈:“是仙岛的东西!”
北冥君微微一笑:“先前欠你的,补给你。”
灵崆仰头望着他,猫眼里竟有些洞察世事的沧桑:“吾该谢你,还是谢他?”
北冥君并不意外,只道:“何分彼此。”拂了拂袖,往前而去。
这一夜,灵崆吃饱了鱼干,又喝了仙酒,心满意足,翻出肚皮睡得呼呼山响。
阿镜将凤明路上遇见灵犀一事告知,见北冥君没什么反应,便问:“你觉着,那真是灵犀吗?”
北冥君回答:“灵崆非一般,它不仅能看,听,而且能感知,它既然认定是灵犀,必然无错。”
阿镜道:“那就好了。不过,灵犀既然能找到,那么……”
“你想说,兰……”才说了一个字,北冥君打住,“你想说他?”
阿镜道:“是呀,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兰璃,他还在吗?”
又过了会儿,北冥君才说:“只要你仍想着他,他就仍在。”
阿镜笑了笑,抬头看了看他,夜明珠的光润泽明亮,他眉心的道法丹心痕,似是玄墨,又像丹红色。
阿镜举手,在北冥君的眉心掠过。
“干什么?”他的语气极为温柔。
阿镜描绘着那道痕迹,半晌“你是国师大人吗?”
北冥君的目光滞了滞,继而仍温声回答:“我当然是。”
阿镜手:“那,你是……秋水君吗?”
北冥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并没有立刻回答。
阿镜看着面前这张脸,眼睛却在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你到底是谁?”她身不由己,喃喃的问。
眼前这张脸,难分真假。
耳畔传来海浪的推涌声,哗啦啦,仿佛又回到离恨海上。
第60章晋江首发
当初灵崆跟阿镜私下里说起北冥君的身份,曾提起过“佛家的三火”“道家的三毒”,所谓的贪嗔痴,都是妨碍成佛了道的垢毒,必须要斩除才得清净。
虽然北冥君跟秋水君生得几乎一模一样,阿镜也确信他跟秋水君脱不了干系,但他却绝对并非秋水。
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确是秋水的“分/身”。
而且从他的所作所为上看来,秋水所不能做的那些,他反而乐在其中,百无禁忌,这岂不正应和了灵崆所说的“三火,三毒”之说?
那日阿镜想用情花之力来救北冥君,却终究力有不逮,眼睁睁看着情苗枯萎。直琉璃濒死之际,对于这一世之情的渴求之力终于催生了情苗,两人的情苗相互呼应,绽放情花,才终于荡涤妖气魔氛。但在她的情苗初生之前,“北冥君”却已经“死而复活”,出现在了北安城头。
只是失而复得太令人狂喜,何况大战之后,众人皆元气大伤,也不曾在意别的了。
北冥君并没有答应凤明太子的请求,不肯再回丹凤皇都。
阿镜也随他的意思,两人同秦霜一起先回蓝浦,同张家之人“团聚”,并且在张府成亲。
成亲之后便离开了张家,两人沿途而行,来至北海,见景色秀丽,海浪的涌动又似曾相识……两人均都十分喜欢此处,就此在北海隐居。
对阿镜而言,婚后的日子,十分的……甜美。
北冥君仍是之前的北冥,对她温存体贴,彼此相处,就如同尘世间最恩爱的福气,十分的琴瑟和谐,鸾凤和鸣,无法尽述。
但不知为什么,阿镜总觉着像是有什么不同了。
很多时候,她常常盯着北冥君,发呆地看上半天,心中却恍恍惚惚,有些许不安,细想却仿佛并不该有什么不安,她该十分圆满。
北冥君见她怔忪,便问她为何,她笑笑说道:“我先前以为自己是个重色之人,以为看一张脸看的久了后,就会心生厌倦,没想到……看你看了这许久,仍是看不够。”
北冥君微怔,继而笑将她揽入怀中:“当真?”
阿镜笑说道:“我也疑惑……难道还是时间太短了?”
北冥君的身体僵了僵,搂着她的手臂也略略紧,仿佛忐忑迟疑般,他缓慢地问道:“那……你觉着多久才是够久?”
阿镜想了一会儿:“按照我之前的经验来说,一万年只怕也还是短的。”
北冥君闻言轻轻一笑,有些放松之意,却又吻着她的额角,低声喃喃地叮嘱道:“一万年不够,要千万年,万万年……天长地久,一直都喜欢,不许厌倦,好么?”
阿镜仰首看着北冥,他的眼神极为认真,仿佛她的回答举足轻重。
此刻,阿镜突然又想起当初在九重情天之中跟兰璃所说的那些“轻色重友”的话。
“怎不回答?”北冥君问。
阿镜笑道:“好呀。一直都喜欢,绝不厌倦。”
眼前所见的凤眸之中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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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地漾起极柔软的光芒,仿佛天上地下,从此他再无所求。
阿镜主动抬头,同他的唇轻轻一碰。
北冥君笑笑,重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吻上。
这样的片段,在他们的相处之中,数不胜数。
正所谓不羡鸳鸯不羡仙。
***
阿镜望着面前的人,与其说她眼前所见的人是北冥君,倒不如说,是秋水。
起初她以为自己把北冥看成秋水,只是因为她的初心喜欢的就是秋水,所以在跟北冥的相处中,朦胧所愿而已。
因知道这样对北冥来说很不公平……虽然他并不在意,但阿镜仍是克制着这份“错觉”。
直到现在,终于忍不住。
阿镜问:“你到底是谁?”
其实并不想挑明了问,因为怕得到令自己难以承受的答案。
面前的“北冥君”,眸色平静,是的,自从城头复生曲退群魔之后,虽然仍是那个爱她如命的北冥君,但时不时的流露出来的神情,动作,冷静自持,却跟北冥截然不同。
其实他已经尽力地要做“北冥君”了吧,所以才也会偶然做些违背他心意的动作,比如刻意放纵的亲昵。
阿镜却不等他回答,只继续问道:“他呢?!”
不必回答,其实心底早就知道。之所以不问,是怕听见他回答说
答案却并不如阿镜所料。
面前的北冥冷静地看着阿镜:“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阿镜往后退:“你胡说!”伸手指着他,“你是秋水君,你、你……你跟北冥君不同。”
“北冥君”双眸一闭,微微抬手,身上金光氤氲,刹那间,眉心黑色的道法丹心痕转作灼灼赤色。
“我跟他有何不同。”他垂着眼皮,轻声问。
虽然早有预料,见到秋水君现身,阿镜心中微凉且痛:“他……他喜欢我,北冥君呢?”
秋水君抬眸:“我心中有你,他才会喜欢你。”
阿镜想到九重天三人琴箫歌舞那一场,是,秋水心中早就有她,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阿镜举手掩面:“你心中虽有我,你却从不肯承认,是你要斩除三毒,才将他摒弃世间,你不想喜欢我,才把他丢下来,……如今我喜欢了他,他呢?”
“秋水便是北冥,北冥就是秋水。”秋水君走到阿镜身旁,将她的手握住,“我是要斩除,也是要摒弃,可正因如此,我才知道自己斩除不了,也摒弃不了,因为我心里早已对你有情。”
秋水君举手,在阿镜的眉心轻轻一点。
刹那间,就如同站在情天的镜台之前所见,阿镜看见……
那日她神陨,本是形神俱灭,是司刑的秋水君将她一缕神识握住,寄放于一枚古镜之上,百年之后,才找了个机会将其投入轮回。
他在小镜台之前默默地看着,她投身俗世人家,被卖张府。
他也看见了张家的那少年,命定早夭,只是长得竟跟自己有三分相似。
故而心念一动。
他早就对情天之主动情,却不敢宣之于口,千万年来,贪、痴二念已深纠于心。
更因为阿镜神陨,又生一点嗔毒。
他明白,自己的道心已动摇,必有一场大劫。
那日他看着张秋误入死地,奄奄一息,突然心潮动荡,难以自已。
当即竟用自封之法,将三火“贪痴嗔”生生剥离,化身为无名之魂,投入了少年张秋的体内。
是为北冥。
他本是要抛却,殊不知到最后,反是他给拉下了九重天。
阿镜陷身天机鼎之下的时候,北冥君已只存一点微弱神识。
他只需要袖手旁观,待北冥君彻底断念之时,便是他金仙修成之日。
从此之后天上地下,再无任何束缚,彻彻底底地到达了清静无为的太上境界。
然而,望着阿镜滴血流泪,九重天上他听见了她的心声:
“想要跟他……拜天地,入洞房,做一对世间最甜美的夫妻。”
那一刻,离恨海上的波涛涌动,枯萎了的碧桃花像是听见了东风消息,夭夭烁烁。
被封印了的情天突然结界大开。
秋水君望着那一树桃花,突然不知道桃花是开在了自己的眼前,还是早就……在自己的心中扎了根。
大袖一挥的刹那,九重天上再无冷情的秋水君。
***
秋水君撤回手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怕北冥消失不见,怕我取而代之。”
阿镜满脸的泪。
秋水君抬手替她轻轻揩拭了去:“并不骗你,北冥即是秋水,秋水亦是北冥,我喜欢镜儿,一直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才喜欢……这过分喧扰的世间。”
阿镜听着最后这一句语气颇有些无奈的话,眼中带泪,却破涕为笑。
“那天他也这么说过。”
“我知道。”秋水君点了点自己的额角,语气更加无奈:“甚至知道了太多。”
阿镜好奇:“还知道了什么?”
“你不会想听见。”
“我想。”
秋水君目光微动,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阿镜的脸上浮现一层晕红:“没有!”
“知道没有真的做出来,但……他……或许说是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阿镜转身要走,却给他探臂抱了回来:“不如,就试一试好不好。”
“不好!”阿镜大叫。
秋水君叹了声:“这里的桃花树不够多,想来也有些难,不如找一处桃林烁烁,仿佛情天一样的地方再试不迟。”
“谁让你自顾自打算起来了!”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未雨绸缪不是这么用的!”
“云雨之雨,有何不可。”
半晌,阿镜叹息:“我相信你们是一个人了。”
倘若仅仅只是秋水君……这种话,该是说不出口的吧。
现在竟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的如此流利,若说没有北冥的功劳,难以置信。
***
灵崆在北海做客半月后,阿镜得了凤明的来信一封。
信上言简意赅:“速来,十万火急。”
灵崆看了大笑:“真的被劫财劫色了么?也许是这压寨人夫终于受不了灵犀的压榨了,活该!”
阿镜到底是担心,便同秋水君商量启程。
两人御风而行,不过一日,便到了凤明所在的小郎山。
只不过当看见眼前场景的时候,却让灵崆大惊失色。
凤明高坐在山寨的交椅上,这般气势,简直是把匪寨的椅子当成金銮殿的龙椅了。
座下,是毕恭毕敬的“灵犀”,十分的卑躬屈膝,嘘寒问暖,唯恐伺候的不周到。
灵崆正进门的时候看见这一幕,惊得一头撞在高高的门槛上。
晕倒之前灵崆举




九重天,惊艳曲 分卷阅读104
着颤抖的爪子叫道:“你、你这贱蛇,真给我们灵字辈丢脸!”
凤明看见阿镜跟秋水君,立刻跳起来热情迎接。
秋水君挡在这位帝君跟前儿,得他去拥抱阿镜:“殿下召我们来,有何急事?”
凤明象征性的在他肩头拍了拍:“国师,数年不见,你的修为更加进了,恭喜恭喜!”
阿镜见他春风满面,在此处也同样是称王称霸的,心中暗笑。
凤明笑道:“镜儿丫头,我给你找了个好东西,特让你来看看。你若喜欢了,可别忘了我。”
阿镜问道:“是什么好东西?”
灵犀正仇视地瞪着阿镜,凤明道:“蛇蛇,你去看看那熊孩子在哪儿。”
灵犀闻听,欢天喜地领旨:“我去把他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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