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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重生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程十七
林樾蓉思忖了许久,委婉拒绝了忠勇侯府的提议。她只说宋愈远在江南,不知何时才能归来,不敢耽搁周家姑娘。
宋夫人的回应,在姜氏的意料之中。她幽幽叹了口气,也说不上多失望,反而像是松了口气一般。
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给女儿争取,她也试过了。只是天意如此,勉强不得。
姜氏亲自见了女儿,说了自己的行为,以及宋家的回应。
周一柱只低着头,也不说话,好久才道:“知道了。”
姜氏瞧着女儿,周一柱长大了,她也猜不透周一柱的想法了。可她不能把一颗心全扑倒周一柱身上。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还有刚出生的小儿子需要照顾。
“你好好想想。”姜氏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泾阳侯知道周家反悔来议亲的事,已是数日以后了。他犹记得当日他开口向周家求亲反被拒绝的事情,到现在他心里还憋着口气。
周家的姑娘又不是天香国,不是瞧不上他儿子么?这又反悔做什么?
他有些埋怨林樾蓉的隐瞒,让他错失了一个当众教周家没脸的机会。他向来记仇,可还记得当日周家父子的百般拒绝呢。
然而他并没有向林樾蓉表露自己的情绪。
是,现下他们早就结束了冷战,在外人眼里,他们看起来相敬如宾,异常和睦,跟这世上所有的模范夫妻看起来毫无差别。
可是他明白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们之间的距离确实是在越走越远的。横在他们中间的问题太多太多。
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他也隐隐约约猜到这问题出在哪里,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似乎每一种都很有道理。
但是,他们谁都不肯先开口,不愿意把问题给敞开了说明白。
就这么拖着,两个骄傲的人,谁都不愿意低头示弱。
除此之外,泾阳侯还有其他猜测,那就是他们之间或许还存在着误会。也许当初是他想的太美好,她是真的不大理解他。至少她远没有桂姨娘理解他。
可能真的是因为她太年轻。有时候他也想,那个时候,她要嫁给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泾阳侯不敢深想下去。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也许稍微糊涂一点更好。
周暄在十七岁那年,披上嫁衣,嫁给了路征。
在本朝,十七岁出嫁,已经算是挺晚的了。
按风俗,周暄作为孙女,本来需要为祖父守孝一年。但是周恕夫妇的意思,还是等到二十七个月后,才又提起了周暄和路征的婚事。
做父母的,不舍得女儿出嫁,总想再多留几年,但是一则女儿年纪不小了。二来周暄下面,周一弦的未婚夫家姜家也催的厉害,还有个未定亲的周一柱,实在是拖不得了。
而且,路家也催婚了好几次了。
杨氏再不舍,也得让女儿出嫁。杨氏出身平民,不过手头上却有不少闲钱。她就这么一个女儿,添妆的时候几乎是尽自己所能。
当然儿媳妇路随玉也不会说什么,事实上,路随玉赠给小姑子的陪嫁也甚为可观。毕竟这是要带到路家去的。
成亲当日,上轿前,母亲和嫂子拉着自己的手,万般嘱咐,周暄一面听着一面点头,有些不大自在,还有些恍惚。
女儿嫁过去,不必伺候公婆,直接就是当家太太。两家离得也近,他们可以照顾女儿。路征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肯定会对女儿好……
杨氏找了好多好多的理由,想让自己放心,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往下掉。
路随玉一面劝小姑子,一面安慰婆婆,口中不停地说道:“娘,不过是从一个家到另外一个家。儿媳妇会常去看她的,征征也会对她好的……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
杨氏这才略略止了泪,但心里仍是不舍。
周暄握着母亲的手,心头恍惚:真的就要嫁出去了么?
从被盖上盖头开始,周暄就开始恍恍惚惚,任人摆布。直到被大哥背上花轿,她才在晃晃悠悠的花轿里回过神来。
视线被遮挡着,她只能看见晕染开的红,耳旁是杂乱的,热闹的声响。
有那么一瞬间,周暄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眼前浮现许多画面,有她记忆中的和路征初见,有他们相处的场景,也有一些零星的,模糊的,婚后场景……
当然,并不是她与路征的婚后场景。他们还没成亲。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她从路征那里看来的,或是她从宋愈那里听来的场景。那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她好像坠入了冰窟中,身子隐隐发抖,牙齿相撞,格格作响。
她摇摇头,努力赶走这些奇怪的念头。
今天可是她成亲的好日子,不能想这些不吉利的。那些跟她都没关系,她不是周令仪,那些都跟她无关,那只是宋愈的臆想。
她会活得很好,她和路征成亲,他们会很开心的,他们会很幸福的。
周暄心里渐渐有了底气,身子也不像方才那般冰冷,她深吸一口气,认真听外面热闹的、温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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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要看到路征了呢,她好久没见到他了。他们以后就会是夫妻了呢。
若在往日,视线被遮挡,周暄肯定会内心焦躁不安。不过,因为今天是特殊的,头上蒙着盖头,她竟然感到了安心?
她老老实实地任喜娘摆弄,该抬脚就抬脚,该走路就走路,该拜就拜。每做好一件事,她就更安心一些。...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03章新婚之夜
不同于周暄的紧张,路征成亲当日,内心倒是一片清明。
无他,已经提前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遍。每一种场景他都想象过了。老实说,这跟他想的,并无太大差别。
他的几个好友在耳旁或祝福或调笑,可是见他泰然自若,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因是皇帝赐的婚,宫中帝后均有赏赐。
当然,朱皇后是不大乐意看到这桩婚事的。朱皇后格外重视规矩,并不赞成所谓的移风易俗。
不过,新令已经实行了三年,新的政令也渐渐被人所接受。朱皇后虽然不大情愿,但是拗不过大皇子的请求,还是给了赏赐祝福。
如今大皇子已为人父,他自然是希望好友能心愿达成的。
三年过去,皇帝仍未立储。大皇子与二皇子看着和睦异常,但是他们背后各自的支持者已成了对垒之势。
有时,兄弟见面,也觉得尴尬得很。
二皇子如今到了婚龄,听说皇帝正在考虑他的婚事。不只是二皇子,朝廷内外都在看着呢。二皇子的婚事,关系重大。
不过,二皇子跟没事人一般,在路征的婚礼上,安安静静,半点口风不漏。
是了,这三年来,二皇子的性子也有了明显的变化。比之以前的飞扬跳脱,多了一些稳重。
可以说,路征和周暄的婚礼是极热闹的,御赐的婚事,两位皇子亲近,朝中官员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路征也不意外,怎么说他也算是天子近臣,正常正常。
结婚这种大事,客人当然是越多越好。不过,他想的最多的是,怎么还没礼成?
终于等到揭盖头了,路征接过喜娘递过来的秤,他无心去想自己是否会在称上留下汗渍,直直地掀开了盖头。
明明告诉自己不紧张的,可在盖头被掀开的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喜娘在一旁说着吉祥话,路征的耳根子有点红了。
呃,真是……拜堂的时候也没这么不自在啊……
当然,拜堂的时候,他全神贯注,有一点担心意外的发生。虽然事实证明并无意外,但是也避了紧张,不是么?
路征佯作无意,悄悄打量着她,凤冠霞帔,耀眼得有些陌生。
是了,他有好久没见过她了呢。
盖头被挑掉,眼前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周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是忍不住微微抬头,飞了他一眼,还没看清楚,只瞧见他跟自己一样一身的红。
她的眼睛似乎被那红灼伤了,她迅速又低下头,看起来乖巧极了。
“真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壁人……”喜娘口中不停说着奉承话。
路征却笑了笑,虽然只是一瞥,可他刚才看得分明。嗯,他的新婚妻子,好像妆花了。脸上红红白白的,将原本的面貌,都给遮盖住了。
他极少看见她化妆的样子。即使有,也只是淡扫蛾眉,浅涂唇脂。他知道,她是清丽型的姑娘。
不过,成亲这种日子,肯定是会上妆的。天热,妆花了也正常。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喜娘正说着奉承话,不防新房里呼啦啦又涌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赫然是大皇子。他弟弟二皇子紧随其后。
“来来来,看新娘子。”大皇子笑道。他可是听说民间都是要闹洞房的。他贵为皇子,成亲时没人闹过,这次得好好见识一番。
其他的客人也有想闹洞房的。但是真正敢闹路征洞房的人还不多。也只这俩皇子并几个年轻的世家公子。
这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喜娘虽见多识广,也有几分不自在。
周暄之前见过大皇子一次,这时听了大皇子的话,心头一慌,将头又往下低了几分。
她的脸上今天被人涂抹了好几层,她又哭过几次,也不知丑成什么样子了,她才不要像猴子一样,被人看呢。
可是,她是新娘子,又不能说拒绝的话,只能暗自祈求路征能猜到她的想法,帮一帮她。
可能是路征听到了她的心声,忙上前一步,堪堪挡住两位皇子:“改日,她今日也累了……咱们出去喝酒,喝酒喝酒……”
两位皇子俱是一愣。路征说改日,那就是说以后会把妻子介绍给他们认识。这是不避讳他们,愿意跟他们亲近,拿他们当自己人的意思?
路征既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坚持。他说喝酒,那就要好好灌他一番了。
路征被两个皇子拉出去饮酒时,只来得及对周暄说了一句:“你先洗漱,吃些东西,等我回来……”
新房里重又恢复了安静。
小丫鬟连翘已经放出去嫁人了,此刻陪在她身边的是个叫鸣翠的丫鬟,眉眼之间甚是机灵。
周暄呼了口气,轻声道:“鸣翠,帮我把这些都去了。”
“姑娘,呃,不,太太,现在吗?”鸣翠挺了挺胸,有一点得意,他们姑娘,一过门就是当家太太呢。
“嗯。”周暄点了点头,路征方才也是这么说的。
鸣翠帮周暄褪下厚重的嫁衣,又卸了凤冠,又吩咐守在门外的丫鬟去备热水。
她看了一眼周暄,心说可能姑娘,呃不,太太,需要先好好洗洗脸。
热水很快备好,同时还有若干糕点以及雅致小菜。
周暄确实也饿了,她洗了脸,换上家常衣服,略略用些饭菜。
过后,丫鬟将桌子重又拾好。
周暄反倒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莫名其妙地就紧张起来,脸也红了。
昨夜母亲拉着她说话,说了好久后,母亲又遮遮掩掩,塞给她一本册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半晌只说了一句:“你先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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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暄只瞟了一眼,就红了脸。她大致知道那是什么了。以前陈苑和陈芸神神秘秘的,也说过。她隐约听到过,虽不是很明白,却也能猜出是夫妻闺房私事。
也是,成了亲可是会生孩子的。
当时杨氏尽管觉得不自在,还是教导女儿:“你不必害怕,也不用觉得难为情。这些都是正常的,不要怕……”
…………
不期然想起这些,周暄更觉得难为情了。她脸上热乎乎的,倒了杯水喝了才好些。
路征回来的比周暄想象的要早,她刚沐浴好,头发还是半干的,路征就步履不稳走了进来。
他进门后,反倒像酒醒了一般,脚下步伐也正常了。他冲鸣翠道:“你也去休息,这里用不着人。”
鸣翠脸上一红,连忙退下。
路征则含笑看向周暄。
迎上他的目光,周暄愣了愣,下意识低头,靠自己身上衣物是否得体。
呃,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银红的寝衣。
她脑袋发热的同时,心里还自我评价了一句:“嗯,很娇艳的颜……”
应该还算衬她的肤?
路征眼神闪了一闪,他在桌边坐了,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倒不像是烂醉的模样。
周暄定定神,上前道:“我让人去备了醒酒汤……”
路征瞧她一眼,点了点头,继而说道:“我没喝多少。”
这话倒是真的,一来敢灌他的人还不多,二来,他今日早就准备好了,并没有喝多少。
不过,他如果不做出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来,想回来可没这么容易。
他想他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得保持清醒,可不能糊糊涂涂的。
周暄只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事实上,她紧张的很,路征方才说什么来着?
此时已是夜里,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散发着光明而不失柔和的光,给房间笼上了一层旖旎之。
周暄怕头发染湿寝衣,用一只手握着头发,远远站着。
路征看着她,只觉得这一幕美的像画一样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轻声说:“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去洗……”周暄的声音越来越低。
而路征似乎没听见她的拒绝,他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巾子,开始认真的帮她擦头发。
“真不用,都快干了。”
他离得很近,周暄似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先前那种不自在又回来了。
真是的,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路征此刻也有几分不自在。
她离得那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非兰非麝,他也不确定是什么。
咦,她的头发的确不用再擦了。手比大脑更早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她的脸上……
手掌下少女细嫩光滑的肌肤,让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儿。
路征迅速停手,他胡乱起巾子,急急地说了一句:“是不用擦了,我,我先去洗洗。”
说完,他快速走向屏风后。
他有些懊恼地想,真是酒上脑了。
这净房是路征自己设计的,当然远远比不上他原本的世界里方便,但是在这里也是独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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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宋愈归来
只是一想到新婚妻子就在屏风外等着自己,路征的心就痒痒的,他皱了皱眉,速度慢了下来。
周暄坐在床边,隐约能听见哗哗的水声。她脸颊上刚刚褪下去的红云又慢慢升腾上来。
她深深吸了口气,干脆盯着正在燃烧的龙凤喜烛发呆。红彤彤的,很是喜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路征似乎洗了好久了,还不见出来。
若在往日,周暄这个时分就该休息了。可能是因为今日是她成亲的日子,她竟格外有神。
他出来时,她该怎么做?迎上去?还是端坐着?好像怎么样都不大对啊!娘亲说了很多今日的场景,但是可没说,这种情形她该怎么做。
路征估摸着周暄该睡着了,才慢悠悠出来,却瞧见周暄斜倚着床栏坐着。他有些遗憾,又有些欣喜。
周暄看见他,连忙下意识端正坐好,对他笑了一笑,几分拘束,几分温柔。
路征呆愣了片刻,继而回之以微笑。他额发微湿,看着与平时不大一样。
周暄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现下是他的妻子,她站起身来,取过巾子,笑道:“我帮你。”
路征只点一点头,任她拿着巾子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头发。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周暄一时竟不大习惯,她有意识打破这种安静:“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两杯?啊,不,大概有七八杯……”路征随口答道,他也记不清了。他不大喝酒,可这世界的酒,酒含量不高。他喝了七八杯,其实也还好。
“两杯还是七八杯?”
“哈哈……”路征笑了笑,“七八杯,我真没事儿……”
“你不是不喝酒么?”周暄也没注意到她声音里带着些许嗔怪的意味。
“嗯,的确不大喝酒,不过这些酒都不算什么。”路征道,心里甜甜的,仿佛是醉意又上来了。
他有些不自在,这新婚之夜,他们的话题怎么这么奇怪。
周暄给他擦着头发,两人离得很近。
路征两只手不知该如何安放,她纤细的腰肢就在眼前,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就靠近了她的身躯。然后不知不觉间,手就放到了周暄的腰间。他头脑一热,直接就周暄给抱了起来。
腰肢果然纤细柔软。他深吸了口气。
周暄吓了一跳,只觉得那两只手炙热的很。双脚离地的一刹那,她轻轻“呀”了一声,手下意识环住了路征的脖颈。
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听说你是重生的 分卷阅读141
次日清晨,周暄醒过来时,比平时还要早一些,可是已经不见了路征的身影。
她慢慢想了想昨夜的事情,羞得把脸埋到了被子里。这就成亲了?母亲说的,就是昨夜那样?似乎有哪里不对啊……
不过,她没时间细想太多了。可能是鸣翠听见了声音,进来帮她穿衣梳洗。
她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镜子里作妇人打扮的她,跟之前看起来的确不一样了。她笑了一笑,待脸上的红晕退下,起身去同路征一起用早餐。
都是她平素吃的,与往常并无太大区别。周暄松了口气,还好不用再花时间去适应。
用过餐饭后,路征道:“暄暄,随我一起去拜拜爹娘吧。”
周暄点头,脸上的笑意敛了。
路征自幼父母双亡,所以今日没有向公婆敬茶的环节,只是需要祭拜父母。
路家祠堂的门被打开,周暄随在路征身后,恭恭敬敬下拜。
她从没见过路征的父母,自然也无多少感情,只是因为这是路征的父母,所以格外恭敬。
当然,路征对所谓的父母并无太多感情,毕竟他也没见过。他心里清楚,他不是路家的子孙,但他既然顶了路家子嗣的身份,这又是姐姐的父母。为人子,该尽的礼仪还是要尽的。
婚后周暄整理他们成亲时的礼单,别的倒也罢了,泾阳侯府的礼物贵重的吓人。周暄有些诧异,跟路征说了。
路征却只摆了摆手:“无碍,你看着办就好。”
她是路家的女主人,这种小事她自己做主就好。
周暄笑道:“不是要你做主,是觉得奇怪罢了。咱们家跟他们来往不多,这礼太贵重了。也许宋夫人别有深意。”
她这句“咱们家”很好的取悦了路征。路征眉眼间的笑意遮掩不住,他点点头:“嗯,你说的是。不用管他们。”
周暄想了一想,寻了个由头,回了礼也就是了。
周暄对婚后的生活并无太多不适应。之前嫂嫂路随玉教她理家,曾在路家一个多月。她对路家也很熟悉,掌管家事倒也顺手。除了跟路征近一些,跟父母兄嫂远了一些,在她看来区别也不算很大。
只是没想到,宋愈竟然会回来了。
宋愈这个名字,周暄并不陌生。只是这三年来,这个名字几乎都没有出现过了,她都快要忘记这个名字了,他竟然回来了。他回来就回来吧,特意使人告诉她是什么意思?
约她见面?周暄皱了皱眉,可是她并不想见他啊。
若说这世上,她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了。她现下和路征夫妻和美,见他做什么?
而且,她也不想路征因此而误会或是生气。
周暄明确拒绝了,表达了她并不想见他的意愿。
她没想到的是,宋愈竟然上门拜访了。
宋愈回来了,在江南三年,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周暄。可惜他回不来,等他终于能回来时,她却已为人.妻。
他知道,这是上天在捉弄他,在惩罚他。可是,这惩罚也太重了些。
他想见见她,见一面也好,就当是祭奠他的前世,就当是纪念他们的曾经。
可是,她竟然不愿意见他。
到现在,她连见他一面也不肯吗?
不行,他还非见她不可了。他要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其实宋愈回京之后,事情还是很多的,旧日朋友的邀约,父亲的教诲,他也忙得很。
可是,他还是想见见令仪,他必须要见上一见。
于是,宋愈登门拜访。
周暄面对这种近似无赖的行径,非常不满,但又不能真的让人把他赶走。她就不去理会,任他一人在厅中坐着,小丫鬟一杯又一杯的茶水续着。
喝吧,好生喝吧。
坐冷板凳的宋愈哭笑不得,又莫名觉得熟悉。这大概是令仪会做出的事情吧?
她不想见他,他知道。她登门拜访,也没能改变她的想法。可她又不会直接让人赶他走,只这么让他自己尴尬,自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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