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这些年来,都没有发生什么奇异的事情吗?”
“没有啊……”太守想了想,笃定地摇摇头,“自从谦则公主远赴胡莽和亲后,两国始终和平往来,并无冲突,莫说下官任期之内,就算是倒数二十年,也不过是两件大事,其一是古来秋死后,胡莽几欲再起战事,不过为谦则公主所阻拦,其二,便是这大地动了。”
行晟点点头,转头叮嘱辰盈和以晴:“我下去查看,你们休息片刻。”
“还要看这个?”谷粱以晴诧异道,“难道不该快些返回胡莽吗?若是我们不在,那些胡莽的官员……”
“怕是城门已经坍塌,我们这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
“你怎么会知道?!”辰盈望向远方,诧异地问道。
行晟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要回地下去,见辰盈跟来也并未言语,只是将她小心护在身后,谷粱以晴疑惑了半响也快步追来。
“你如何也来了?”
“总不能仲军大人都忙活了,下官在一边躲清闲吧?”
三人正说着,便吊着绳子下到地底,行晟一点燃火把,三人俱是一阵惊呼。
方才众人陷在此处,一心想着逃命,却也不曾留意,现在点起火把细看,才察觉这处竟然有如此广大之空间,道路四通八达,青石整齐有致,青苔亦是处处遍布,活像是地下之城。
谷粱以晴惊叹道:“若非一场大地动,只怕此地永不见天日,如此工艺,实在可惜了。”
辰盈亦是点头:“可这是谁造的呢?”
“尚不可知”,行晟举起火把,细细去看两侧的青苔,“但这只怕时日久远了。”
“你在看些什么?”
听雪自外归来,就见何岁丰默然捧着一份文书,眉头紧紧地绞在一处,见了他才舒展了些。
“是关于这次地震,胡莽探子得知的一些荒城消息。”
听雪没有关心荒城如何,反而急切地上前,问起胡莽朝堂动静。
“你莫要着急”,何岁丰扯他坐下,好生安抚,“目前朝堂正为此事犹疑不决,又有我和唯丽,还有那些被行晟买的官员从中周旋,皇帝也不能轻易下令出兵。”
听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手就去拿来茶壶倒水,好好地喝下几杯。
“依你所言,满朝都不能决此事,何以如此?胡莽内乱消耗过大,只能依靠战争掠夺而已,如今却另有顾忌?”
何岁丰拿起方才查看的文书,递给听雪。
“众人皆是质疑,这份情报是真是假,胡莽派了不少探子前往两国边界,得到的都是荒城尽毁的消息,可这又难以置信……”
“尽数被毁?!”萧听雪几欲尖叫出声,双手颤抖不停地打开那份文书,将白纸黑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是自己不识得胡莽文字。
“这如何可能呢?我从未预料有如此大的动静,以至于地面破裂,城门坍塌,房屋倒落,死伤无数……胡莽与荒城相去不远,何以此处动静如此之小!”
何岁丰淡淡地言道:“胡莽朝廷,亦是因此而疑惑。”
萧听雪静默了片刻,还是没有半分头绪,这时候何岁丰又告诉他另一件怪事。
“我命心腹悄悄去打探,却发现胡莽的德昭王卿不知所踪了。”
“德昭王卿?那不是我朝谦则公主吗?”
“她究竟是胡莽的王卿,还是我朝的公主?她已为胡莽王标记二十余年,更是诞下数位王子公主,其中更是有一位兴主公主深的胡莽王的宠爱,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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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认的继位女王了,偏偏在向□□求援之后,一去不复返。”
萧听雪是逸景儿子,当初亦是花辞树的部属,对于逸景当年入狱一事,多少也知道些许。
谦则公主的爱女,正是因这朝廷不愿干涉胡莽内政,而先后被逸景和花辞树暗中关押,虽然不死,但也永失自由了。
何岁丰见听雪神情,也能猜的其中一二。
“那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了国家大义,只怕早就为我朝擒获了吧?你当真能坚信,她依旧是一心记挂国家的谦则公主?”
“父君曾经说过,她本可以同花辞树远走天涯,可最终他们还是就此诀别,所以父君从不允许有人诋毁谦则公主半句,这样的人,怎么会就此将自己的家乡抛诸脑后呢?”
“她没有抛弃家乡”,何岁丰提醒道,“是她的家乡抛弃了她。二十有年,她也该心寒了,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
萧听雪便是想说些什么,也无从开口答话。
“咳咳……”
闾丘尔阳听得动静,缓缓张开了双眼,便见得,郑婷婷扶着唯丽一步步地入得厅堂来。
这两人脸上都盖上了厚厚的胭脂水粉,遮住蜡黄消瘦的脸颊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就像是早已死去的尸体,还想着最后的粉饰红妆,怕是闾丘尔阳手上不稳,震袖一挥,她们便要就此化作一堆白骨。
“快……给我药……”
唯丽早已顾不得狼狈,推开郑婷婷便扑向闾丘尔阳,恨不得将他扒皮挫骨,做了解药。
闾丘尔阳向旁一闪,手上又多了一个白玉瓷瓶。
“告诉我,今日朝廷如何了?”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我劝了他不要出兵,你说的我都做了!快将药给我!”唯丽急躁的语无伦次,郑婷婷连滚带爬地几欲上前安抚,却也是杯水车薪这药物一旦依赖成瘾,便是回天乏术了,她纵然心中悔恨万分,也不敢反抗闾丘尔阳。
“朝廷如何?皇帝又是怎么说?”闾丘尔阳面上冷漠地退后一步,继续言道,“实话实说,这药就给你。”
“皇帝……皇帝说,此事再议,暂不出兵……”
唯丽此时已是气喘吁吁,像是最后的力气就只能用在狂躁与嘶吼。
闾丘尔阳立时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她。
唯丽抢过药瓶,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立时放出异样的神,胡乱拔开了瓶塞,抖着双手就将药往嘴里倒去,连水也不需,就这样生生吞咽。
不过片刻时间,唯丽长长地喘息两声,像是死者复生一般地欣喜,迫不及待便要从地上站起,以证自己生龙活虎,与方才半死不活的模样可谓判若两人。
这药似乎给了她不少底气,连擦拭嘴角的动作都豪迈了几分,便是现在令她领兵出征,她也能孤身一人将宁武大军杀得片甲不留。
可当她无意间瞥见手背上遗留下的些许白色粉末,却又身形一僵这是她方才慌忙将药入嘴之时,残留在嘴角的其余药物,被她随手一拭,又到了手背上。她的额上默然冒出颗颗冷汗,连忙将手上的药粉小心回瓶子中,再接着日光仔细查看这瓶中还余下多少药物,继而懊悔自己方才吃了太多,下次又少不得要哀求这群人!
闾丘尔阳静静在旁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没有半分得意,只有无限愧疚。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唯丽想起之前种种,怒而拔刀相向,作势要将闾丘尔阳一刀两断。
“你还是莫要伤我也不要多问为好,没了我,你的药怎么办?你分明尝过那种痛苦。”
唯丽双眼大睁,手上竟然握不住弯刀,任由刀锋坠落,将青石地砖辟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你们……”唯丽双眼发晕,却不忘死死盯住闾丘尔阳,“当真以为本官怕了你们不成?!”正是说着,又要去捡起自己弯刀,幸而闾丘尔阳眼明手快,及时将那弯刀踢到了门口。
“大人自然不怕死,可您死了,您的卿子只怕性命难保,余下的子女也只能早早追着二位赶赴九泉,好好尽了孝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了此时,连一向温柔待人的郑婷婷都变得歇斯底里,“李长铭呢?!让他来见我!我真心待他,他却处处暗算!”
闾丘尔阳实在不愿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恰是此时,他突然察觉庭院中的树木齐齐动了动。
新文《孤王独治》正在连载中,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74章第一百六十二章缘悭命蹇
谷粱以晴:像偌大个陷阱,就等着整个荒城天塌地陷。
行晟领着阮辰盈与谷粱以晴沿着地下通道一步步往前走,逢岔路口再留下记号,只是此地不见天日,也未知过去了多少时候。
他抬眼看了看手中的火把,似乎比起之前更为暗淡一些,令他也不敢贸然前行,为求稳妥,他转身问另外二人:“我们这是走了多久?”
“这里四下无光也无人,哪里去看时辰啊?”谷粱以晴反问行晟道,“我只觉得走了好久,但是这一无所获的结果,实在又不像是深入腹地了。”
“我亦是以为走了许久……”辰盈蹙着秀眉低声言道,“火把比起之前暗淡了不少,莫非是我们越发靠近地底,所以气流不够了不成?”
“且返回地面,再做打算吧,这地方怕是挖空了整个荒城,一时半会也走不完了。”
辰盈听他如此结论,不由得头皮发麻如此神通,究竟为何?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三人皆已察觉一阵地动山摇,旋即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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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脚步不稳地向后倒去,幸而行晟反应迅速,连退几步站好身体,见头顶又有乱石落下,未辰盈和以晴遭难,连忙伸手一拉,将二人护住。说来巧合,此时地面又一次震动,逼得行晟再退一步,竟然靠上了一块石壁。
“死路?”行晟不由得低语呢喃,方才因为火把昏暗,竟然不曾察觉再多行几步便要见得这石壁了。
“轰隆!”
乱石响动,地道坍塌,三人脚下一轻,竟然向后摔去,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刺眼,迷糊之际似乎还滚下了几层台阶,磕得行晟脑袋发昏,随后便就此不省人事。
朝廷中的信使快马加鞭,才将一份文书送到逸景手上,长铭便迫不及待地问逸景:“可是有行晟他们的消息了?”
“只怕不是”,逸景冷静地摇摇头,言道:“若是我所料不差,她该升任吏部尚书了。”说完,也不将文书打开,而是交给了李长铭。
长铭自然不愿死心,只是打开文书,定睛一看,果然是顾小舞升任吏部尚书的消息,和行晟等人的生死没有半分关联。
早在前几日,司福罗一族的信使便传来消息,听雪在胡莽境内,尚且平安,但是行晟三人去了荒城,而荒城亦是一片狼藉,行晟也不知所踪。
“诶……”长铭显然对此事并不半分关心,随手又将文书丢还给了逸景,可逸景何尝不是无可奈何。
“报!”
正是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军士飞马而来,穿过重重尘埃,直到逸景面前。
“大军长!荒城太守来报。仲军就在荒城之内,无性命之忧,只是城门倒塌,难以通行,了许久的女功夫才令小人出了城!”
逸景与长铭俱是喜出望外,连忙唤那军士将文书递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好似他自己眼见行晟三人平安一般,军中余下人等亦是随同欢呼,原本死气沉沉的宁武大军,倒是多了些欢声笑语。
“好了!”逸景一文书,让人赏了那报信的军士,一步自战车上夸起,就连语调都带上几分昂扬,众人立时安静,听候他发令,“继续行军,早日赶赴荒城!”
众军士齐齐欢呼答应,声势颇为浩大,便是连地面都抖了抖逸景豁然发现,地面当真有异,碎石此起彼伏地跳动,车马左右不歇地摇晃,后知后觉的军士也开始大呼小叫,丢了军旗弃了盔甲打算四下奔逃。
逸景本是为求安全跳下了战车,可一见此景,又连忙跳回战车上,勉强稳住身形喝道:“各自安静!此地尚且安全,莫要再行逃跑!”
似乎应了他这一令,原本震动不休的大地立时恢复了平静,只有几粒尘埃尚且弥漫在众人身边,方才险些散去的军士再度三三两两地聚合在一处,小心翼翼地听他训斥,更有甚者,开始怀疑这大军长另有通天彻地之能,不过一喝就止了地动。
长铭在一旁亦是惊魂未定,就听得逸景继续解释道:“大地动之后,常有余震,而此地空旷平坦,不易为乱石所埋,才算得安全,再有此事,莫要轻举妄动,小心无辜死伤!”
“是!”众军士被他这不怒自威的模样折服,连方才他说了什么都不甚在意就忙着低头答应,事后才来得及细细回想大军长所言。
逸景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而吩咐传令官:“整顿军马,加快行进。”
“这等事情还会再来几次吗?”长铭翻身上马,忧心忡忡地问逸景,生怕再次地动,整个宁武大军都要作鸟兽散去。
逸景何尝不发愁,只得低声对长铭道:“说不准,我也不过是书本上看来的无用之谈,余下如何,未尽可知。”
无论如何,这队人马算的是暂且回复了安宁。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过半日之后,逸景又一次到了荒城传来的情报荒城因着两次余震,眼下半城都了无踪影,荒城守将更是下落不明,只怕已是不幸身死。
“半个荒城?”逸景难以置信地再将文书看了一遍,“何来的两次余震!我们离着荒城越来越近,可只察觉到一次余震!”
“小的哪里知道啊!”送信的小吏险些被逸景问的哭出声来,“小的那时不过在喂马,素城的太守突然说邻居荒城不妙,急忙派小人等给各位军长送来这情报,说是怕大事不好,请军长们快速支援!”
“朝廷呢?朝廷可知此事?”
“素城太守已经遣人八百里加急报于朝廷了!”
逸景立即转头对长铭道:“你就此折返,沿近路回燕城去,在驿站守候,陛下此番不得不再派令军侯挂帅出征,他为求速,必定只身一人自那处经过,你将他一路护送到前线来。”
“我知道了。”长铭拨转马头,随手结果军士递来的水于干粮,扬鞭策马而去。
忘熙在地面上摇晃了许久,终于盼得平静,这才狠狠地摔到地上,乍一发觉双腿无力,若不是看着南宫煜麒和木易杨面色淡然地站立在旁,他只怕自己不得不席地而坐,好生教训自己软弱的腿脚。
他重重地喘息着,半响才伸手按压这左胸,暗自令心脏莫要如此跳的如战场擂鼓一般。
余震之后的荒城又是一片哀声不绝,南宫煜麒与木易杨亦是感慨不休,只是这两个活得长久的人,对天地之力也见惯不怪,倒不似忘熙饱受惊吓。
“忘熙?”南宫煜麒转头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被吓得惊魂不定,便不动声色地伸手将他扶了一把,“且去寻个地方休息吧。”
木易杨断然摇头:“你们去吧,我去找师弟,这里两次地动,他若有万一……”
“你自己尚未恢复完全”,南宫煜麒伸手拦他,“不如你带着忘熙寻一处休息,我去找行晟。”
说完,也不等两人答复,他早已出了一丈开外,只余下声音远远地传来,淹没在这漫天尘土之中。
木易杨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可南宫煜麒都不见踪影了,他也只能且将这青年小子安顿好。
这厢忘熙一脸狼狈地将自己拾了一下,忽而又察觉地面微微动摇,不由得脸色苍白地拉着木易杨的袖口,失声问道:“师师……师师师叔……这地?”
“恩?”
“这地在摇!”
木易杨正待取笑他杯弓蛇影,可脸色猛然一变,一把将忘熙推开。
“啊!”
忘熙撞上一边的房屋,猝不及防之下便吃痛大呼一声,再睁眼看去,立时像是重见黄泉森林的火海一般,惊恐万分地站在原地。
街道上的青石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块块地摇摇欲坠向下掉落,余下一片不可见底的黑色深渊,像是巨蛇褪下蛇皮换来新生,又像是巨人在千古的沉睡中悄然睁开了双眼,眼前所见,不过冰山一角。石砖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为这改天换地奏一曲绝响,茫茫黄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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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飘荡着谁人声嘶力竭的尖叫,最终淹没于尘世烽火。
木易杨虽是推开了忘熙,可自身却是不及逃跑,眼见脚边的漆黑就要将他吞噬殆尽,忘熙当即飞身过来,伸手就要抓住木易杨。
“小心!”
两人各自惊呼,最终忘熙在边缘之处握住了木易杨的手腕,可木易杨早已身悬半空。
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他低头一眼窥得脚下深处似有阶梯铺就,当即心中一惊,深知此事绝非一次大地动这般简单。
“忘熙!”他开口呼喊,忘熙一愣,立时脚下青石松动,忘熙失了站立之地,两人一同摔入乱石狼藉中,再无踪影。
行晟在昏迷之中清醒之时,耳边只有一阵嘈杂,似有溪水在远处流淌而过,其中还掺杂着不少吱呀吱呀的怪异声响,再开眼一看,却好似再世为人二度投胎一般震惊不同于之前走过的曲折暗道,此地宽敞亮堂,可谓豁然开朗。这道足足三十丈宽,两侧点起长明灯光照八方,眼前更是曲折无尽头,仅有黄土青石,可这等地下手笔,堪得人间奇迹之称。
虽然因余震摔入此地,然而行晟脑海中一片清明,并未察觉身躯疲惫,正待转身去寻辰盈与以晴之时,火把燃烧的琐碎声响却落在了他的耳中。
那是他之前带入此地的火把,原以为空气将尽,火苗将熄,不想这火把到了这处,即便无人看管也兀自燃烧,足足半尺都已化作灰烬。
行晟不由得大感惊奇。
幸而辰盈二人并未同他分散,拾起长剑,起身再行几步之后,就见到了她们,虽然外伤难,可多少没有伤及要害,三人简单清理一番,继而开始寻找出口。
谷粱以晴问起行晟和辰盈:“咱们可还在荒城地底吗?”
那两人对望一眼,继而齐齐摇头。
“若是还在荒城地下,只怕这地下城要将荒城挖空了才是。”
谷粱以晴闻言抬头,只见一片漆黑。
“像偌大个陷阱,就等着整个荒城天塌地陷。”
行晟猛然回头,面无血色地看着谷粱以晴:“你方才说了什么?”
“啊?”谷粱以晴一愣一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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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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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75章第一百六十三章一鸣惊人
逸景:你们胡莽人,套路真是深!
萧听雪在何岁丰的府邸里来回踱步,活像是脚下踩了炭火一般,就是不能静立片刻一个时辰前,胡莽皇宫突然来人,说是召集所有大臣,紧急议事,何岁丰都来不及细想这其中又是出现了何等变故,只能匆匆出门,留着萧听雪一人在此惴惴不安。只可惜何岁丰当初返回中原,将家中仆役尽数送去了胡莽军中,眼下连个可安慰听雪的人都没有。
萧听雪又看了一眼日头,一面为只过去了这么多时辰而焦急,一面为过去了这么点时辰而焦急。
可千盼万盼,总算是听得门外马蹄声慌乱响动何岁丰返回府邸了!
萧听雪当即冲出厅堂,慌忙之下,与何岁丰撞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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