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木易杨摆摆手道:“情况特殊,边走边说吧。”
长铭与逸景相识一眼,皆已察觉此事并不简单,便神色肃穆地点点头。
“公主殿下……怎么不在胡莽的王宫中,反而到了荒城地界?”
谦则听闻,确实颇为诧异地望着木易杨:“我当真走到了荒城地界?”
木易杨:“我便是从荒城跌落下来的,也不该是我走去了胡莽皇宫吧?”
“那我又如何可能走到荒城?”谦则反问,“我不知自己到了此处多久,但是不吃不喝,仅有双脚代步,两地之间虽然不远,却也足足几十里,这如何可能呢?”
木易杨一时间无言以对。
逸景略一思忖,便问道:“公主殿下,在此走了很久?”
“这里不能知晓时间……我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谦则低吟道,“怨我不该意气行事,追着人就过来了,希望胡莽朝廷莫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长铭想起萧听雪传来的消息,德昭王卿突然失踪,朝堂一时间无人阻拦皇帝发兵……
他问道:“是何人值得殿下亲自来追?”
“他叫韶严康,是胡莽冠绝天下的机关大师”,谦则拧着眉头,灯火跳跃在她柔和的脸颊上,似乎可以见到眼角细微的纹路,一切无声地告诉长铭,无人能逃出岁月的长河。
正当长铭出神之时,她又补充到:“他也是我女儿的老师,自然是本事无双。”
长铭看到,逸景双眼得瞳孔微微缩了起来,继而别过头去,似乎无颜再见这位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
谦则的眼神略过逸景的面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说道:“那日大地动之后,我便见他喜出望外地求见我的君人,可出了议事阁之后便不知去向,当他再出现之时,便说荒城已是囊中之物,合该趁此机会连破三城,再让我朝割地求和……我不由得更加留意他的动向,为了人怀疑,我遣退了丫鬟侍卫,独自从胡莽皇宫之外追他到了这处,可他再无踪迹,而我也迷失于此……”
“机关大师?”长铭仔细回想起萧听雪送来的情报,立时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想来这地下机关是多年前就建造完成,用于摧毁荒城,帮助胡莽进攻中原,不过是后来某些原因将这机关封闭,直到前些时候的大地动,机关受了影响有了变动,那位机关师才得以回到此处。”
逸景一通总结令人余下三人面面相觑。
“所以他此番……”长铭忽而察觉阵阵寒意自脚底升起,像是将他手指都麻木一般,便是婆娑着天下飞霜的利刃,也无法再生半分知觉。
“自然是为了启动机关,摧毁荒城而来。”木易杨凛然道。
逸景亦是有几分着急:“事到如今,只好再想办法快些寻他。”
“且等一等”,谦则唤住逸景,脸色惨白地问他:“逸景,两国开战了吗?”
逸景没有应答。
“你不应该欺骗我。”
“臣不想欺骗殿下,只是有些话,臣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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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1章第一百六十九章帝师华景
行晟:华景大人!请不要伤害他们!
皇帝省去了仪仗车架,只带着将士官吏便火急火燎地杀奔西北而来,倒是一日千里,快速得很。
令军侯南荣俊聪前往迎接之时,却是诧异发现甘仪也在随从官吏之列他确实听说了顾小舞已升任为尚书省宰相,可却没想到皇帝还要将这年事已高的中书省宰相千里迢迢地拖拉到战场来,如此一看,显然顾小舞的手段已然奏效了,皇帝开始怀疑起这个积极扶持兴主王子的宰相。
甘仪被人搀扶着自马背上摇摇晃晃地下来,虽然脸色不好,双眼却是有神,仿佛他依旧是中书省指点江山的老者。
将皇帝送去营帐之后,令军侯方才回头来问甘仪:“你如何来了?”
“你的儿子再加个逸景,这么多年辛苦经营,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见他如此,令军侯也放弃了继续客套,反而笑道:“宰相大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可谓树大根深,何必担忧这小小的意外呢?”
甘仪白了他一眼,也断了相互挖苦的念头,反而问道:“逸景何在?行晟又何在?两个参将都不前来迎接圣驾吗?”
令军侯冷冷道:“行晟因为这次大地动,早就掉下了地下机关城,逸景那天为寻线索,也跳入了其中,宰相大人还是莫要出言污蔑吧?”
“地下机关城可以进入了?”
“那个开口不过是一闪而过,连逸景都来不及呼喊他人,之后再无动静。”
“本相这便去看看。”甘仪挥开前来搀扶的侍从,随手牵过一匹战马就喊人带路,南荣俊聪拦他不住,也就由他去了。
“我们在这里究竟有多久了?”谷粱以晴随着众人前行,听得溪水流动的声响越来越近,却也对时间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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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的疑惑。
“是几天,还是几个时辰?”忘熙也问道
辰盈苦恼道:“只有几个时辰吧……我们自从醒来之后,就没有歇息过片刻,若是几天不眠不休……”
行晟一剑将面前两块岩壁分开,沉声道:“只怕已然过去了几个日夜。”
众人各自停下脚步,皆是一脸惊忙。
“我们原本在地下行走,越往深处火把的火光越是微弱,可当我在此醒来之时,那火把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更甚,将大半火把都化作了黑灰别说是在地下,就算是在地面上,一根柴火也没有此等威力才对!”
行晟此言提醒,辰盈亦是如醍醐灌顶地尖叫出声:“还有那大道两侧的长明灯!地下城本是四处不通风……何故这灯火亮了这么许久?”
“想是此地……”行晟看着面前的岩壁缓缓退开,溪水流动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本就是个生存的好处,不需饮水食物休息,也能维持人体不疲不累。”
他向前再行几步,最终在一处岩壁面前站定,彼时辰盈幽幽说道:“我总有些颇为奇妙的预感……”
“什么预感?”
“这该是最后一扇门了。”
行晟顿了顿,没有接话,而是沉默地举起了被青苔沾染得有些脏污的长剑,直直向着两块岩壁之间的缝隙刺去。
似有光线从岩壁之后渗出,连那沉寂多年的青苔都悄悄地躲在了岩壁之后,像是怕极了前路茫茫,只留下些微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慌不择路地飞舞。
行晟抬眼看去,不远处果然有一道影子一闪而过,他当即不假思索地持剑追赶,而余下三人亦是不明所以地步入其中然而他们当即止步在此处。
原本溪水响动的声音在此更为分明,几人定睛看去,才发觉这不是溪水,而是汹涌的河水!这是一处颇为广阔的地下空间,没有任何通道,只一个偌大圆形的空地,那条溪水便是自中心穿过,将此地一分为二,而一根粗壮的柱子高高屹立在河水之边,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能为河水冲击撞倒,引发乱石跌落,死伤无数。
“这是个什么东西!”忘熙也不由得惊叫出声,“那柱子!”
几人连忙前行几步,方才看得清楚那柱子看似柱子,实则是齿轮层层累加而成,经河水冲刷而有序转动,那些吱呀吱呀的声音,便是机关造出的动静!
辰盈自下往上慢慢看去,发觉这些齿轮有大有小,转动的方向也并不一致,其上还牵引着细致的银线,一路穿过岩壁不知延伸去了何处,更是分不清哪个齿轮是作何用处。
“你们看头顶。”谷粱以晴悄声地出言提醒。
忘熙一抬头,险些又是一声惊叫。
头顶的岩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却又全无规律的横梁,即像是老树盘根的痕迹一般错综复杂,又像是天雷密布的电光一般令人生畏。
辰盈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是个巧夺天工的地下机关城!
她下意识要唤来行晟细查,可才喊出自家君人的名字,才察觉行晟早就无影无踪了!
“行晟去了哪里?!”辰盈心急如焚地问道。
谷粱以晴经她提醒,方才如梦初醒地去寻仲军大人。
忘熙在原地静立片刻,拔腿就向着左侧跑去:“那边有什么声音!”
余下几人不及多想,追着忘熙的脚步赶赴而去,还未跑动多少时候,就看到行晟将一人堵在了这圆形空地的边缘,两人早已打将在一处。
虽然距离所限,见不得那人面容眉眼,可其身姿矫健与气势汹汹,尤胜虎狼之行,不过凭着一根木棒在手,便几次三番将行晟的长剑格挡回去,甚至要抢前刺出,这等动作不像是棍棒之法,倒像是□□之术,而在旁静观的忘熙,更是越发觉得敌人的武艺路数略有几分熟悉之感。
行晟暗自诧异此人身法灵活,棍法诡异,手上却是剑光不停,次次都往那人周身要害袭去,所过之处似有星光点点,剑锋也未曾片刻停留,不过须臾之间就将那人的长发与袖口隔开几道口子。
几回试探之后,行晟便断定此人举动虽有章法却不通棍棒,倒是那用枪的手法令他警觉,而手中长剑亦是大胆了几分,脚步一踮,身影一个虚晃便越过直直往前再探了一步,随后自己身躯右侧空门大开,也无意再行掩护,而是避继续无异议的剑棍相交,快些将此人拿下。
他侧身闪过那人直袭他右手的棍棒,却并未用长长剑将其一削两段,而是脚下一个腾挪便横剑于前,直取那人咽喉!
那人嘴角轻轻勾起一道冷笑,虽然手无利刃,眼光却更胜寒芒。
行晟本已是星驰电走的速度,可他倒是从容地后退一步,回身借力,反手再将棍棒回,牢牢握在掌中。
这等慢悠悠又没头脑的动作如何躲得开行晟那如光似电的剑锋?行晟双眼一定,还未来得及言明心底泛起的一丝惊慌之感,立时凭着本能停下脚步,复而硬生生往后跳了一步,就连观战的众人亦被他这没头没脑的动作吓得一头雾水随后众人便开始此起彼伏地倒抽一口冷气。
无人得知那人是如何动作的,便是连行晟也像是从九霄之外蓦然坠入尘世,当恍然梦醒之时,一道冷光如流星陨落一般想着他的心口砸来,躲不可躲,避无可避,就像是神与仙为他写好的宿命一般。
当行晟堪堪停住脚步之时,那棍棒只是轻轻撞上了他的胸口。
辰盈倒抽一口冷气,细细回想起来,似乎是那人猛然回神,手腕翻动,将那棍棒直直刺向行晟胸口,幸而是行晟早一步跳开,否则依照这等武艺,只怕能折断行晟几根肋骨。
行晟似又想到了什么,抬眼再一看去,那人原是沉静面容早已剥落,连看着自己的双眼都在颤抖不休。
不过片刻功夫,那人便敛了神情,当即了棍棒连退三步,继而右脚重重往地上一踏,行晟便眼睁睁看着那块地砖陷了下去,耳边传来另外三人的一声惊呼他回头看去,忘熙脚下的地面开始迅速向着两侧分开,借着满室的灯火通明,却只能见其下一片黑暗。
幸而忘熙反应及时,纵身向旁一跃,躲开了陷阱。可还未等他多喘一口气,那地面上的裂纹旋即便追了到了他的脚下,好似这不是死地而是活物,张开了大嘴便要来咬死忘熙。
谷粱以晴当即自腰后抽出长鞭,甩手向着忘熙抛去,意图将忘熙带到自己身边来,好脱离当下险境。
然而忘熙才抓住长鞭,脚下立时一空,未及惊呼便摔了下去,刹那间一丝寒意从脚底直直冲上天灵盖,令他周身汗毛倒竖,险些松了握紧长鞭的手。
待冷静之后,他低头看去,立时倒抽一口冷气这底下并不是一无所有,反而是一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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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粗细的钢针密密麻麻地立在其中,针尖上泛着幽幽蓝光,就在的脚底下三寸处张牙舞爪。
行晟一看忘熙,立时转头再看对手。那个男人的脸上并未有半分同情与怜悯,只是冷着面容启动机关。
砖石松动的声响在这众人屏息凝神的时刻可谓是震耳欲聋,辰盈已经飞身而来,试图在更多砖瓦剥落之时将忘熙拉起。
行晟当时与忘熙距离较远,试图回援已是回天乏术,千钧一发之际,行晟迈向忘熙的脚步却突然停顿了。
“华景大人!请不要伤害他们!”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就连忘熙都忽略了自己命悬一线。
那人身形一顿,也无心再施用机关,而是神情呆滞地看着行晟:“你……你说什么?”
“果真?你便是华景大人?”
辰盈最先回过神来,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急忙将忘熙拉扯到地面上,而华景将四人扫视一眼,也缓缓地将脚步自机关上挪开,原本裂纹四处的地面居然缓缓地恢复原状!
“我听你言语,不似胡莽之人,反而像是□□子民?”华景轻轻开口,那声音清脆入耳,仿佛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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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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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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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第一百七十章梦寐不忘
南宫煜麒:但是他说,傅远平早已死去了……
“我等并非胡莽之人,而是□□军伍之人”,行晟言罢,自衣中取出官凭印信,远远地朝着华景抛去,“大人一看便知。”
华景反手了棍棒,接过细看,而辰盈也趁机将忘熙自陷阱中拉上来。
“宁武的仲军?”华景的面容上渐渐展露笑意,快走两步就到了行晟面前,言道:“我当真不曾想到这处还有我朝官吏前来,方才将你们当做胡莽细作,出手也未曾留意,可伤着你们了?”
行晟看了辰盈一眼,见对方对她点点头,便知方才是有惊无险,继而对华景回答道:“并无大碍,大人且宽心。”
“那你们又是如何来到此处?”
“荒城大地动,我们无意中跌落这个地下城……”
华景眼珠一转,紧接着问道:“我挪动了岩壁,你们不该走到这处才是。”
“下官正是挪开了那些岩壁,听着溪水的方向走来的”,行晟语气平淡,却是声色坚定地据实相告,他没什么可心虚的,“看来方才用机关将我们困住的,也是大人?”
华景后退一步,毫无避讳地承认:“正是我做的,我察觉有人闯入此处,尚且以为是胡莽的另一人。”
“胡莽的另一人?”行晟想起了那个行踪诡异的老者。
华景颇为戒备地再将行晟打量一番,这才压低声音道:“胡莽第一的机关师……也是这地下城的制造者。”
另外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唯有行晟沉默了半响。
“他该是个垂暮的老人吧?”
华景想了想:“算算年纪,或许是。”
“恐怕他以为将我们一举杀尽,眼下逃之夭夭了。”
华景目光一冷,举身就要越过行晟,向外走去。
行晟却拦下他:“不管那人意欲何为,都少不得此地机关,大人何须急切,守株待兔即可。”
华景经他提醒,复而松了一口气,好奇问道:“我从未见过你,你也无暇知晓我的底细,如何知道我的名姓?”
“下官在外,对大人多有耳闻。知道大人擅长机关之术,又消失在西北地区。方才你我二人过招,虽然大人用了棍棒,使得确是司福罗一族惯用几式枪法,我忽而想起有人在西北寻到了帝师华景的断枪……故而斗胆一试,想来也是命运如此。”
听闻这等巧事,华景倒也笑出了声:“我一人在此多日,加之此地本该是不可能有人再来,难警惕了些,还请你莫要在意。”
说着又转头去看刚刚爬上来的忘熙,两人对视一眼,忘熙的神情还满怀戒备,华景却是怔怔地站在了原地。
“逸景……”华景伸出右手,缓缓地前行了两步,这个名字不由自主地呢喃而出,像是他一声思念让陷入了往昔之中,一步之内就跨越了三十余年。
“他不是逸景!”行晟硬邦邦的声音好似给了他当头棒喝,“虽然他与逸景有着几分神似,但他不是逸景。”
“呵……”华景苦笑一声,“也是,我一眼看去,以为是逸景,可他神似而形不似。我虽然不知道在此度过了多少的岁月,可逸景也当老去了,不是年少的模样。”
行晟蹙了蹙眉头,看着华景经年不老的容颜,心底泛起一种异常的酸楚,仿佛见华景站在长河之边,看着亲人一路逐水而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双眼中。
这个世间,独独留下了那个音信杳无的帝师华景。
“是三十年”,行晟告诉华景,“大人失踪,已经三十有年,而司福罗逸景,也找了大人三十年。”
“三十年?!”华景低声惊呼,“我从未想过居然过去了如此之久的年岁!”
忘熙在一边不明所以地左看右看。
华景突然想到什么,又问行晟:“听你所言,你识得逸景吗?”
“他是宁武大军的大军长,亦是下官的直属上司。”
“他可还好吗?”
华景甚是迫切的模样令行晟愣了一愣。,随后他犹豫片刻,才开口道:“他很好,若是知道大人尚在人间,定当欣喜若狂。”
一旁静默许久的忘熙终于听出了些许端倪,声音颤抖地问行晟道:“行晟大哥?他……他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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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父君的兄弟,失踪多年的帝师司福罗华景。”
南宫煜麒回头看了一眼冷冷清清的街道,悄然将门掩上,一边观察着四周情况一边紧追着前面那人的脚步。两人轻松躲过这宅邸里的家仆,悄然而行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个地方,行晟……”南宫煜麒顿了顿,复又说道:“阿平分明不在这里,他在荒城……。”
“此地有蹊跷,或许能有些线索”,那人脚步未停,而是一边自顾自地向着后院走去,一边颇为好奇地问南宫煜麒:“行晟?行晟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虽说男子声音本就如此,可他却像是多年未曾开口说话的死人一般,嗓音中总是带着些冤魂索命的意味,任凭谁听了都需得抖一抖。
“就是傅远平”,南宫煜麒挑了挑眉毛,“但是他说,傅远平早已死去了,他只能顶着南荣行晟名字存活在世上。”
“南荣啊……”那人低声轻叹,“当真是个熟悉的姓氏。”
言说之间,两人已到了一处房门前,四下确定并无其余人等之后,旋即推门而入。男子不过环顾了一圈,便直径走向窗边的梳妆台,翻翻找找之后,终于停了手。
“恩?怎么了?”南宫煜麒突然听不见任何响动,便好奇地步上前来,只一眼便看到了那人手上所持事物,瞬时沉默不语。
那是一只通体碧翠的玉镯,上等翡翠,打磨光滑,隐约中似有流光转动。
南宫煜麒识得这个镯子,可又不知道它为何会在此处。
“这镯子……不该在辰盈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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