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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袖妖妖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给孩子买钢琴,腿都要跑断了,我只想感慨一句:钢琴好贵啊好贵啊!!!
☆、宣旨的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幕降临,高高的宫墙遮住了最后一丝光亮。
徐照常出了饭,在尚衣局坐到黑天,这才出来,刘秀儿都看出她有点心不在焉了,洪珠和洪福要跟着她,她摆手谁也不许跟,一个人慢慢行走在后宫当中。
各宫也不能随意走动,徐只是心中烦躁,一团火在胸口当中烧得很,她攥着手心,手心里也似乎出了点汗,这个时间了,巡逻队不时走过,她低着头,眼里雾蒙蒙的。
说来奇怪,看着顾青城的时候,她总是含泪。
在他的面前,她也总是有想哭的事情,到了霍征面前,少年总是有办法逗得她笑,可她仰望着的是谁,她自己知道,她喜欢的是谁她也知道,大概她有雏鸟情结,一眼望见了谁,就忘不掉。
霍征待她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她也和他说了很多次了,让他快点成亲生子。
大概这种心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当初为何进宫,因为笃定了,假如以后不能和顾青城在一起的话,就要在宫里老去。
转了一圈,在暗夜当中慢慢走回了偏殿。
十五才过,月亮变成了一弯月牙,星空也是暗淡无光,昏暗的灯笼在屋檐下轻轻摆动着,淑娴和徐就站在门口,几名小太监低着头也侧立两旁,不用想也知道谁在里面。
徐连忙上前,徐和淑娴在她走过来时候还翩翩见了礼。
她后退一步,避开了:“这是干什么?”
二女也分立两边,让她进去,抬眸看着徐,徐却是别开了目光。大步走进去,房门随后在身后关紧。
她住的偏殿从前也是个妃子的,屋里摆设虽然旧了些,但是摆设齐全,桌子上竟是摆着酒菜,旁边放着个食盒,李显一个人坐在桌边,全身像没有骨头似地趴了桌子旁边。
脚步声在他背后响起了,他一下坐直了。
徐眸光微动,打量了下,他龙袍在身,虽是少年之姿,但真真气度不凡。
和他太过相熟,若是平常回身就坐下了,此时看着他,心里隐隐生出一些生疏来,上前见礼,才一欠身,李显就拉过了她的胳膊,让她坐下。
“也没有别人,那么见外干什么?”
“这个时间,皇上怎么来了?”
坐下了,李显把食盒往她面前推了推:“我让人做了点甜食,你一定喜欢,尝尝?”
徐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的两层糕点,一一拿了出来,还看着他,李显单手托腮,也是目光浅浅,眼底还带着些许笑意。
她不想吃东西,抬眼就笑:“怎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花?”
李显轻只是笑,他别开了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敛起些笑容,轻咳了两声,才恢复了平常神色。
徐双手都垂在腿上,心中闪过无数念想。
还是李显再忍不住,转过身来,先一步提了出来:“见过表叔了?”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及起顾青城,徐嗯了声,转身去洗手,并不搭言。李显一手在桌面轻轻敲着,在徐看不见的时候,回眸往门口看了一眼。
洗手回来,徐拿起了一块糕点来。
是她平时爱吃的甜糕,软软的香香的,不过和平时吃着稍有不同,里面似乎还有酒香,她不由多看了桌上的酒菜一眼:“我才吃过,不饿,怎么还摆了酒了。”
李显见她吃了甜糕了,一手抚了袖子提起了酒壶来,给她倒酒:“是我还没有用膳,忙了一天,这会儿心不静,想找个人说会话,阿蛮,你不会这么小气,都不陪我的吧!”
徐向来喜欢甜食,吃了一块甜糕,舌尖品着这甜味,也是笑:“好,陪你。”
李显把酒递到她的面前,他也给自己倒了一盏:“表叔说了什么没有?我知道你见了他了。”
她轻轻颔首:“见是见了,没说什么。”
她们之间的事情,并不想与人分享,看着李显已经仰头喝了一盏酒,露了颈子上的喉结,心生警惕。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他心思向来都深沉,她望不到底的。
又拿了一块甜糕,就咬了口。
李显也不逼她:“阿蛮,我对不起你,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真的真的……以后也不要怪我好吗?”
她甜糕还在口中,轻轻点头。
三年多来,他没少护着她,见他神色,隐隐觉察出安平公主的事来,不以为意。
李显眸光微动,似很无奈,一声叹息:“太皇太后第一次赐婚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拖到现在,二皇叔护下了卫衡,如今已经连降三级,暂时圈禁起来了。我以为表叔回来了之后,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却不想姑姑一气之下又横插一脚,你知道的,我并没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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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也只能按着太皇太后的旨意做,那些旧臣们……阿蛮,怎么办,你怕是要当不成我小婶子了……”
他摇着头,叹着气,低垂下来的眼角处,还似有泪光。
当真是情真意切了,这些话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徐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甜糕:“怎么了?太皇太后又将公主赐婚郡王府了?”
李显低下眼帘,轻轻点头:“姑姑那个人你是知道的,她从小受尽宠爱,任性惯了,气急了连自己都杀,你要是进了郡王府做小……”
完全在为她着想,徐这时还真生出了些想喝酒的心来,放下了甜糕,她拿起了酒盏,扬起脸来喝酒。
李显的目光顿时深沉起来,酒香飘散,他紧紧握住酒盏,看她喝下去了,才是松手。
徐一下放下酒盏,笑:“我不会进郡王府做小,你想太多了。”
他当然是了解她的,李显嗯了声:“那你怎么办?”
徐想了下,伸手来拿酒壶:“我不知道,我等了三年多,等的就是今天,你们不懂的。”
看着她给自己倒满酒,李显扬眉:“你也别怪表叔,卫衡两次抗旨,都是因为家中已有牵挂,他从小在宫里长大,没有家人,轻狂惯了,对于官职什么的不在意也属正常。表叔不一样,他如今大权在握,既要顾及皇家脸面,又不能……又不能……”
他瞥着徐脸色,她又一盏酒下肚了,摇着头轻笑。
李显勾唇:“世间事总是这样,长公主若还活在这世上,怕是也不会让他单单把你带回王府的,这不合礼法。”
徐给他倒酒:“你今个话真多,还是吃酒吧,吃了这盏酒,就回去吧,皇后和邢贵妃都盼着你过去圆房生皇子皇女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显光只看着她:“我陪你一会儿。”
这酒可有点劲,徐不敢贪杯,生怕自己失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伸手抚额,这就一只胳膊拐了桌子上面:“我不用人陪,我没事。”
她眉眼间还有笑意,身子半依着桌边,似柔弱无骨的,李显喉结微动,声音顿时哑了些许:“阿蛮,如果表叔另娶,那你就留在尚衣局吧,等我亲政之后,让你在宫里随意行走,随便走,好吗?”
他看着她,目光灼灼。
徐抬头,才觉他今日和往日不大一样,房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李显可等了这一刻,等了好半晌了,抬眼见来人果然是得了消息的顾青城,也是看向了他,眼帘微动:“表叔来得有点迟了,阿蛮有点醉了。”
徐回眸,也转过来看着他。
他已换下了朝服,此时一身锦衣华服,却是脸色阴沉。
顾青城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看着这番光景,径自走了徐的面前:“吃酒了?”
她扬着脸看他,不答反问:“赐婚了?”
李显在旁坐着,别开了眼。
顾青城对着酒菜皱眉:“孤男寡女,何时起,这般信任他了?”
说着拉着她的胳膊,给人搀了起来,徐站了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我问你呢,赐婚了吗?赐婚了没有?你现在就告诉我,现在就给我一个结果,现在,就现在。”
李显端坐在旁,盯着自己的龙靴,上面花纹美,金丝线一圈又一圈的,当真是入了定一样,一声不吭。
顾青城低眸看着徐,伸手撩过她耳边碎“吃点酒就长了胆子了,还敢跟我耍酒疯,哪里来的赐婚,没有,没有什么赐婚。”
说着,他伸手入怀,拿了奏折出来,啪地扔了李显的腿上:“显儿,扶你上位,你就是这么回报郡王府的?”
李显只是抬头:“我不知道表叔在说什么,这又是什么?”
男人嗤笑出声:“你背后做多少事,我都知道,若问这是什么的话,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乞骸骨,告老还乡。”
说着拉着徐,转身往出走。
徐在他言语间察觉出些个别的,光只跟着他走,才一直坐着还不觉怎样,走动的快了,心肺都烧了起来,她一手扶住额头,突然昏昏沉沉起来。
李显瞧见她脸色,蓦地站了起来:“表叔要带阿蛮去哪里?”
走了门口了,顾青城站住了:“从此之后,皇宫当中,再无阿蛮,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既然扶你上去,自然也能拉你下来……”
不等他说完,李显已是怒目:“表叔说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这就带了人来的?还要逼宫不成?”
徐也是心惊肉跳,顾青城只将她手握得紧紧的:“皇上多虑了,逼宫之说从何说起,青城自然是一个人来的。”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才到门口,门外已经有人给他开了房门。
李显抿唇,颓然坐下,果然不等顾青城二人走远,一人匆匆赶了来,他手捧圣旨,脚步快得像是飞一样。
到了他的面前,人跪下时手还抖着:“皇上恕罪,去郡王府宣旨的腾公公,还未宣旨,就已经被杖毙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下章内容是什么,嘿嘿
☆、该死的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头昏沉沉的,也顾不上别的了,半个身子的力气都依了顾青城的身上。
淑娴在前面提着灯,夜风徐徐,徐心肺当中,一把火烧得她肝脏都灼热得不行,她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走了不远就浑身无力了。
宫中也无人阻拦,再往前两步,洪珠和洪福都在前面等着她们。
看见徐浑身发软的模样,两个都上前来,一边一个搀扶住了,几人往出走,暗夜当中走过各个宫外,来回走过的巡逻队见了顾青城,也忙是上前见礼。
出了北门,高等立即迎了上来。
郡王府的侍卫队侧立一旁,顾青城亲自过去掀开了车帘,徐坐进了马车,随后,他跟了上去了,坐了她的身边。
额头突突地跳着,徐一手揉着,看着他:“就这么走了,没事吗?”
顾青城掀开窗帘看了一眼,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有半分的异色,他轻轻放下窗帘,坐直了身体。
徐靠了他的胳膊上,还有点迷糊:“徐说安平公主特意去了小皇帝那里,求了赐婚的旨意,这会已经到了郡王府了吧?”
他肩一动,让她靠稳了,单臂揽住了她的肩头:“去宣旨的人已经被杖毙了,想必圣旨已经回了李显的手里。”
徐更是头疼:“这……这样行吗?”
她脸色绯红,顾青城一手抬了她的下颌,低头看着她:“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吃了什么,脸这么红,脚步那么轻?”
她心知有异,却是不敢往那去想:“我应该没事,现在安平公主已经连遭卫衡两次抗婚,到你这已经是第三出了……”
不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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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顾青城已是扳住了她的肩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眼底还有余怒,目光还冷。
她触及他目光了,怔了怔,一下坐直了身体:“你这是何意?你在怪我?你若有怪我的心,那大可不必抗旨,郡王府亲迎公主,朝上朝下贺声一片。”
头疼,两手都一边一个都揉着额头。
车上小灯昏暗,她眼底尽然是他的影子,微抿着唇,一脸倔强。
顾青城抬眼,见她脸色更红了,更是脸色不虞:“李显,我是说显儿,他待你别有居心,现在可知道了?我怪你怎样,你不信我,却还信他?”
徐心里慌得很,她手心都发热了,火力了得。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仔细想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放松了对李显的戒备呢,也许是从皇后进宫,也许是从他对她倾诉对皇后的烦恼,也许是从他周旋在各宫妃子开始。
吃甜糕的时候,她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想来是喝的酒里,有什么和甜糕里的呼应起来了,晕乎乎地再次靠在他的肩头,她也是闭上了眼睛:“我不信你,如何能等到今日,顾青城,送我回家,我想回家了。”
见她只字不提李显,他更是恼怒:“放你在宫里,是为别个,他倒是敢打起你的主意来了!”
说起小皇帝,真是怒海滔天,回眸瞧见徐的脸色,更是猜到了三分,指不定给她吃了什么东西,今天故意引他过去就是为了当面对质。
李显这个纸老虎,还虚张声势。
怕是他从赐婚卫衡的时候,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故意等到卫衡抗旨,才透露出了风声给太皇太后和安平,引出了这第三次赐婚。
若是赐婚,皇家颜面何在。
顾青城为此大动肝火,乞骸骨,不过是以退为进。
他偏要晾着李显,只怕求去也不敢让他走,李在朝虎视眈眈,李显和太皇太后那一派哪里是他对手,三方鼎力,才有势均力敌。
不然,李还不吃了他!
马车些微颠簸,身边的女人偶尔滑落,他伸手拥住。
顾青城的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现在你告诉本王,你是信李显,还是信我?”
寂静的夜里,风声逐渐大了起来,随着马车向前,偶尔还有小沙子打在窗棱上,沙沙作响,徐就那么靠着他,轻轻抓住他拇指握了手里。
“我信你。”
说是信他,他气才消。
之前在外面,没等走就瞧见霍征了,显然也是从宫里出来的,有心问问霍征,梗了舌尖又咽了回去,到底是只字未提。
过了好半晌,车夫吆喝一声,马车终于停下了。
顾青城伸手来扶徐,她清醒了些许,跟了他身边下车,一抬眼却是站住了,虽然她们家已经搬离了郡王府这,但是那红灯笼下面映着的匾额,还是认得出的。
洪珠和洪福也过来扶着她了,徐一把抓住顾青城的手臂,抬起脸来迎着风:“我让你送我回家,你带我来府上干什么?”
春风吹在脸上,才舒服一些。
已经到了门前了,才要推开眼前的人,可是腿一软差点滑倒在地,顾青城伸手将她抱起,也是脚步匆匆:“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哪?”
侍卫队都低着脸,洪珠和洪福快步跟了身后。
进了郡王府,府里也是跪倒一片,直接从院中进了暗池,走在石阶上还能听见水滴声,徐窝在他怀里,手还捶着他肩头:“你现在把我带进来,别人会以为我巴着你想要进郡王府,明明我都没有想……”
顾青城脚步很稳:“你确定你没想?”
她埋首在他胸前:“谁想了!”
他只当她口是心非,也不与她分辩。
身后的人自动没有跟过来,地下的暗室里可是比外面暖和多了,但是越是暖和,越是浑身发软,徐受不住了,只抓着男人的衣领,想要起来,又动弹不得:“你现在和我在一起,那可是要闯祸的……”
他轻斥一声,更是恼:“闯什么祸,忍着!”
到了池边,顾青城才将她放下来,他脱了鞋袜,又来脱她的:“我对你,怎么个心,世人皆知,偏你不知。不带你入府,别人就不这么想了?有那个怕,那就落实了这名,尽管让她们说去!”
说着扒了她鞋子,看着她洁白的脚面别开了眼。
徐低头:“我也知道,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一回身,脚就着了池中水,暖暖的,脚底也像有团火烧过一样,她浑身难受自己滚落了水里,整个人都泡了水里。
这姑娘趴了水里不动,惊得顾青城连忙下水来捞,才到跟前,人就从水里凫了上来。
酒色微醺,徐还拍着水花:“顾青城,我会凫水了,你看,我现在也不怕水,淹不死人了呢!”
他无语地看着她,直磨牙:“所以呢?”
温水在周身流动,徐洗了把脸,一抬手,袖子带着水甩出一道水线去:“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目怒以对:“如果我没记错,你那时也会凫水了!”
她往边上凫了下,拉扯着身上的衣裙:“对不住,我记不清了。说起来好像是你害我,其实都是我坑害你吧,上辈子因为我也丢了性命,这辈子你好好的吧。乞骸骨告老还乡什么的,还有没有余地了,若是因为我当真丢了祖业,一无所有,我想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了,是我害你了……”
她腿软着,他就一直跟着她:“然后呢,你害了我又能怎样?”
徐脑中嗡嗡作响,还残留着的清明也是不多了,这酒后劲也是大,带着她那说不清的情绪也是将裙子摔了一边去。
她裸着肩头,身上只有兜衣和小裤了,一把将他扯了跟前来,也是豁出去了:“我害你了,那把我自己赔给你吧,反正明天一觉起来又不知道是福是祸,大不了春风一度,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可不想欠你的,你还做你的王爷去,我……”
她心里的一把火已经烧到了眼睛里,看着他咬住了唇。
顾青城一低头,抵住了她的鼻尖:“嗯,只怕你明日一早起来就后悔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后什么悔。
徐的心里全然是那句乞骸骨告老还乡,在她的认知里,就没有想过还有别的出路,那些对顾青城的不满,也随着他对她的执着渐渐消散了。
她现在正好处于水深火热当中,说的也都是心里话,和他纠结了这么多年,不如春风一度,然后放手。
别让他受她牵连,让他依旧去做他的郡王爷,她一个人走也是好的。
有了这个念头,伸手就来解开他的衣领,因为眼里模糊也一时解不开,直皱着眉头:“什么东西,这都什么东西……”
腿一软,差点又摔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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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又扶住她了,徐落了水里呛了口水,反身往池边去了。
池边水浅,她径自坐了下来,肩头往上,都在水上。
就那么看着他,也是昏昏然了:“你自己脱……”
一个盘扣一个盘扣打开了来,顾青城也是往池边走了来,衣裳全都放了案上,还拿了手巾过来,想给徐擦脸。
坐了她的身侧,他扳过她的肩头,给她擦脸,只是板着脸:“莫要再说那些混话,李显给你下的药,也休想本王给你来解,你就该吃些苦头,让你长长记性。”
徐才不听他说那些,翻身就坐了他的腿上。
他身上也只剩下了……
一双玉臂环上了他的颈子,胸前柔软也贴了他的身上,娇嫩的唇瓣一凑过来,点点轻吻就落了他的锁骨上,顾青城手里的巾帕立即掉落了水里去,他不由低咒了一声。
“该死的!”
☆、挠墙挠墙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池中引好了水,之前坦露在外面的青石也都沉在了池底,站在石阶上往下一看,深不见底。徐弯着腰,低头看着水面,啧啧出声。
洪珠蹲在前面,伸手搅动着池水,高兴得忘乎所以起来:“什么时候引的水呀,昨个还没有,这里面要是养点鱼的话,那我们可以过来喂鱼。”
这小姑娘话音才落,从徐的怀里传出了一声猫叫。
徐抱紧了猫儿,也是失笑:“你瞧,它好像也同意你说的话,可能是它更喜欢鱼。”
说着站直了身体。
洪珠回头笑:“懒猫,让它下水试试,它不敢的……”
笑脸顿时凝结,她飞快站了起来,还甩了下手上的水。
徐见她目光所及,也是回头。
顾青城身形颀长,一身朝服。
就那么远远走过,只在他目光淡淡瞥过,立即站住了。
他脸上的伤疤显而易见,徐看了一眼,下意识也站直了
怀里的猫儿喵的一声,她想对他笑笑,但是一见他那万年不变的脸色,立即起了笑意,转身下了石阶。
顾青城等了他片刻,等她到了跟前了,才低下了眼帘:“会凫水吗?”
呃……不会。
徐老老实实轻摇着头,眉眼弯弯:“什么时候引的水呀,我能养鱼吗?”
他神色还淡淡的:“水太深了,不会凫水站远点。”
她点着头,又忍不住问:“我能养鱼吗?我能在池塘当中养鱼吗?能吗?”
他走在前面,脚步不快。
她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后面,他径直走到回了屋里去,她也就一直跟了进去,丫鬟小厮谁也不敢上前,等两个人都进了屋了,只在后面关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吱呀一声。
顾青城走了里面伸手解开朝服,回过头来。
他十指修长,目光却是落了她的身上,才解开两颗盘扣,手就顿住了:“过来。”
徐后知后觉地发现屋里只有他们两个,转身就要往出走,怀里的猫儿被她勒紧了喵呜一声,她那急着的样子也像个急切逃跑直挠墙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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