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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最后他们也经历了七天的连续行军加战斗,士兵疲敝,不是打仗的时候。

    就让敌人先在恐惧中多踌躇一会儿吧,让他们有时间品尝害怕的滋味,如此才会最大限度的削弱他们的战斗力。

    “扎营,轮值休息!”李星洲下令。




五百七十四、对峙
    大帐外行人来往匆匆,十几位军中将领还在争论,耶律大石脸色十分不好,景国人从哪来,怎么来,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所有人心头。

    其实他们怎么来十有**都能猜到,斥候已经回报,他们是从代州出发,走蔚州一带,如果想要北上,必然是走蔚州、安定的。

    如果真是这么走,要么他们会飞,要么他们瞬间就攻破蔚州,攻破安定,这种事就是活佛在世他也不信,那么就是蔚州安定的守军一见景军全都投降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令人匪夷所思,如今两军相距不过十里左右,出了大营就能看到景军的

    “说不定他们到来蔚州又回头了,绕路灵狐,从岐沟关过来的。”

    “你长脑子了吗绕路灵狐,还要穿过一次太行山,他们即便没任何阻碍,走路也不止这些时间。”

    “我看是景国不像他们的商人说的,远远不只一万军队,可能十万,甚至更多,眼下看到的不过是先头部队而已。”

    “我觉得也是这样,一开始就觉得疑惑,景国人干嘛告诉我们那些消息显然是想骗我们的。”

    “”

    “对面山上有多少景国人。”耶律大石问。

    “不知道,我们的斥候不敢太过靠近,周围没有树林,也没有其它可以躲藏的地方,不过远远的看来可能有两万多人吧。”年轻的将领回答。

    年纪大些的将军摇摇头:“顶多一万人,不会再多。”

    耶律大石明白,老将的判断是对的,年轻人没经验,总会容易高估,毕竟人过一万,无边无垠。

    可他怕的不是这些年轻将领的高估,而是士兵们的高估,特别是在从天而降的惊吓之后,士气开始浮动

    耶律大石犹豫许久,到底要不要暂时退到卢沟北面,后退的好处显而易见,他们可以据卢沟对峙,有险可守,可不好之处在于,他怕士兵以为他怕了景国人,乱了军心。

    “我听人说对面领军的是景国平南王,他曾带着一千人在景国南方平定了十几万人的叛乱。”他像是想起什么,慢慢说道。

    “呵,我也听说过,不过十有**是景国人编的,这么离奇的事谁会信啊。”有人不屑笑道。

    “就是,再说编故事也编得太离谱,十六岁的孩子哈哈哈,谁会信”

    “同样离奇,难道眼前景军从天而降也是编出来的吗”他突然问道。

    耶律大石一句反问,让所有人哑口无言,大帐里一下都安静下来。

    他心里其实很明白,空穴来风,必有其源。

    古往今来,存在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们将做出丰功伟业的先祖奉若神灵,可没人想过,他们这些人也终将做古,成为后人口中的先祖,那么他们所处的年代,他们的身边,说不定也会出现足以为后人津津乐道,常人不敢想象其功业,永载史册的厉害人物

    说不定这平南王,就是这样的人物,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天要亡他大辽国。

    这么想着,他突然更加不放心在杨村封锁海河的萧干了,于是又抽调出一个营的人马,东进去增援萧干。

    在卢沟南岸对峙两天之后,对面景军一动不动,两军前锋斥候最近的时候只相隔一里多,但还是没有交手,耶律大石终于看清楚他们的骑兵。

    他们的骑兵很奇怪,穿着连他也没见过的铠甲,但身体很大部分裸露在外,穿着黑色和红色相间的衣服,没有带弓弩,只带马刀,和类似匕首的东西。

    这让耶律大石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骑兵到底如何作战

    如果他们是冲锋陷阵的先锋骑兵(重骑兵),不带长矛等于找死,那样暴露身体大部分的铠甲也难以给他们保护,如果他们是袭扰包抄的轻骑兵,为什么不带弓弩

    虽然不明白,但他没有轻举妄动,加之士兵们面对从天而降的景军心生恐惧,对峙两天后,他终于下令退到卢沟北岸,隔河与景军对峙。

    撤兵的时候,士兵们争先恐后,很多人甚至如释重负的笑出来。

    在卢沟北岸,他们重新扎营,与景国大军对峙。

    有了卢沟在前,士兵们终于松了口气,士气慢慢回复,耶律大石也无奈,拖下去吧,再过几天,他们也该忘记了这事了。

    可他也觉得哪里不对,景国人是也怕他们吗,还是在等什么

    杨村一带到处荒芜,士兵们直接住在民房里,这一带百姓都已经走光了。

    “相爷,会不会是那些景国商人骗人的,我们都等这么多天了,还是没人来啊。”河边哨塔上,辽兴军十八营指挥使抹了抹额头的细密汗珠,提提衣领不耐烦的道。

    “别说废话,既然是大王的命令,好好遵守就是,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萧干严肃道,可其实心中也十分疑惑,如果辽国人真的走渤海北上,早该到了才对,可这么多天来,顺着东面看去,大河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前两天大王(耶律大石南院大王)又给他加派一营(500人)人马,现在看来可能是多余之举,浪费人力罢了。

    天气炎热,这么多人还要挤在河边,自然不好过,好在为了达到埋伏的目的,众多士兵都是埋伏在河边芦苇丛中,还有一片河南岸的树林,以及更远一些的民舍里,至少可以躲躲凉。

    哨塔上的士兵则需要随时轮换,昼夜不停,因为一旦有消息,他们就需要拉起埋在水中的锁链,扳翻景国人的船。

    还有一些斥候则向西随时在河岸边游荡侦查,一有消息就立即报告给他。

    时间慢慢流逝,等过了最为炎热的正午,萧干也感觉全身都湿透了,大雨过后的酷热令人难受,海河的河水也涨了许多。

    最终他实在受不了,将观察警戒河面的事交给手下,自己退到后方的民舍中休息纳凉一会儿。

    解开上身的衣服绑在腰间才歇一会儿,慢慢终于凉快下来,这时,他远远的看到派往西面的斥候急匆匆骑着快马,顺着河边小路飞驰而来,他在哨塔前停下,然后匆匆冲上哨塔。

    难道有消息了

    萧干连忙站起来,顾不得天气炎热,用手背擦了擦眉间的汗水,向着哨楼走去。

    结果他还没走到,十八营指挥使就噔噔噔匆匆冲下楼来:“相爷,景人来了,景国的船队来了!”



五百七十五、对陆火力
    萧干心里一下紧绷起来,连忙道:“快传令,全军准备!哨楼人埋伏好,准备拉起铁索。”

    “是!”十八营指挥使拱手,旁边斥候却一脸慌乱,“不能拉,不能拉铁索!”

    “相爷面前说什么屁话!”指挥使不满的瞪他一眼。

    斥候被吓一跳,唯唯诺诺道:“可是相爷不能”

    萧干皱眉,这斥候大战在即,说什么“可是”“不能”之类扰乱军心的话!

    “大胆!再敢胡说扰乱军心,小心劳资砍了你的狗头。”十八营指挥使怒道,说着狠狠踢了那斥候一脚,斥候害怕,再不敢说话。

    萧干满意点头:“快去传令,不要耽搁,不要暴露!”

    “是!”

    很快,号令传达下去,士兵们匆匆行动起来,开始按照之前安排好的埋伏。

    河北面的芦苇从中埋伏十八营人马五百,南面离河岸百步左右的树林里埋伏新增援过来的十九营人马五百,剩下的辽兴军十七营人马,埋伏在案边哨塔和民舍中,负责在船靠近时拉起拦河铁索,并且用弓弩射杀船上的景国士兵。

    一旦前面的船被拦住倾覆,后面的船被堵住停下,十八营和十九营共计千人,负责从两案夹击,用准备好的梯子冲上景国人的船杀敌。

    这就是计划中的安排,萧干对自己的安排十分有信心,措手不及的景国人肯定会阵脚大乱,无心作战。

    等众人埋伏好后,萧干虽然年纪不小,却依旧悄悄蹲守在离岸边最近的民舍中,从窗户里紧紧盯着远处水面,铁索很重,拉起来固定好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要把握好距离,既让景国人来不及停船,又让士兵能在船通过之前拉起。

    他只是相信自己,时机必须由他来判断。

    好在杨村下游三百步不到,就有一处大河湾,弯内侧是一片桦树林,挡住视线,景国人难以第一之间看到,而等他们过了河湾才看到铁链,想停船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在漫长的等待后,河湾那边出现景国船队的船头时,萧干果断下令哨塔一层的士兵拉起铁索。

    每边四个士兵负责一条铁索,通过卖力转动如水井一样的绞盘拉起藏在水中的铁索,然后将两头死死捆在河边木桩上,整个过程需要花很长时间。

    萧干紧张的看着他们,直到看到士兵把三条铁索拉起,横贯河面才终于松口气,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袖子,萧干回头,见十八营指挥使一脸惊色,他不解的顺着指挥使所指的方向,从窗户里看去,瞳孔瞬间放大

    悠悠流淌的河水中,转过大弯,没有桦树林遮挡的景国船只终于露出真容,高高的桅杆直插天穹,庞大的船体几乎要把河面塞满,甲板离水面超过一丈,比许多城墙还还要高,整个庞然大物俨然如一座移动的水上城池,压迫感迎面扑来,令人难以喘息

    一瞬间,萧干几乎窒息,那庞然大物后面,还接着庞然大物,面对这样的大家伙,他制定的战术如同玩笑一般。

    让它停下来,怎么停

    想要登船作战,怎么登,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登上甲板和大攻城战一样难!

    他终于明白斥候为什么说不能拉锁链,急忙道:“快放开锁链!放开!”

    可已经来不及了,二三百步的距离只是一会儿功夫,排成长龙的庞然大物已经冲到哨塔面前,萧干急忙让人对着船上放箭,可先头两艘船的两侧却伸出黑乎乎的管子,密密麻麻。

    随即晴天霹雳一眼的巨响掩盖他的声音,一种从未听过的可怕呼啸在耳边不断嘶吼,一时间,他耳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隐约看到芦苇丛中血肉横飞,看到对岸的树林被不知名的力量撕扯,然后倾斜倒下,土石飞溅

    终于,他的听力慢慢恢复过来,脑子开始运转,耳边到处都是惨叫哭喊。

    他才茫然走到农舍门口,看着那些巨大的船如同长着几十丈吞吐火焰的嘴,不断发出火光,飘起青色烟雾,然后岸边士兵掩藏的屋舍,如同脆弱的沙糕,倒塌粉碎。

    拉起的连锁触碰到大船前端,却如螳臂当车,连着地基拔起,噼啪声中抽倒旁边的哨塔,岸边好几个弓弩手被手臂粗细的铁索直接抽倒在地,哀嚎爬不起来,想必活不成了。

    那两艘大船还在怒吼,他看到对岸的士兵惊恐中被突然撕裂成碎片,看到树林咯吱作响不断倒下,屋舍的墙壁如薄纸一般轻易被击穿,埋伏屋子里的士兵直接被埋

    萧干不知所措了,世界仿佛不是他认识的世界,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他身边的十八营指挥使慌乱骑上屋后准备好的马想逃走,结果一下瞬间胯下的马四分五裂,他也只剩下一半人了

    短短一会儿,世界如同地狱,后续的船上,他终于见到了景国人,他们整齐排列在船头甲板两侧,手中的奇怪棍子吞吐着火光。

    他几乎要哭出来,快到花甲之年的他,东征西战,见过各种各样世面,为大辽国鞠躬尽瘁几十年的他,这一次如同稚嫩的孩子,不知所措

    忽然,一声呼啸在他耳边炸响开,巨大的碎裂声中,他身后的一面墙瞬间倒塌,石块飞溅,有些打在他背上,萧干本能扑倒在地,一回头他刚刚藏身的小屋正面的墙已经变得粉碎,屋顶在身后缓慢倾斜,轰隆隆倒塌下来。

    他连滚带爬后挪几步,却看到地上满是鲜血,觉得哪里不对,一侧目,才发现自己左臂已经空荡荡,血水在不断喷涌而出,他慢慢变得惊恐,直到嚎啕大哭起来,钻心的疼痛感也终于慢慢涌上来,令他满地打滚。

    耳边还在回荡跟着惨叫,他泪眼朦胧的看到四散而逃的辽国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那恐怖的响声一直在耳边回荡,房屋,哨塔,树林不断倒下,血肉之躯在那恐怖的神秘力量面前更加不堪一击,如同天神之怒

    明明是他们设伏,明明一切都很完美可如今到底怎么了,他不明白,也不知道,但他能感受到生命正从自己身体中剥离。

    慢慢的,他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发冷,没有挣扎的力气,就躺在瓦砾废墟中,



五百七十六、后续战斗
    萧干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的巨响已经停下,半边身体已经疼痛到麻木,他无法动弹,虚弱无力,每一次喘息都十分费力。

    他隐约见到自己面前站着五六个人,是景国士兵,他们正看着自己。

    萧干很惊慌,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连忙虚弱的努力说:“我是辽国北府辽国有南北府,设南、北院大王,南院负责外族事务,北院负责契丹族本族事务宰相,我要见你们指挥使!”

    几个士兵一脸茫然,“他说什么”

    “不知道,老头这么大年纪还来打仗可怜,看样子是被火炮打到,手打断不说,皮肉扯了一大块,连肋骨都漏出来这样的伤势还流这么多血,肯定没救了。”其中一人摇摇头。

    “老头,你这样肺都快漏出来了,只会死得很痛快,帮你解脱吧,年纪这么大还来打仗真是造孽。”另外一人摇摇头,说着用枪对准他的脑袋。

    “大概是家中子女不孝。”另外一人也摇头。

    萧干瞳孔紧缩,痛苦突然察觉不到了,他终于反应过来,景国士兵怎么能听得懂其契丹话呢,着急的喊到:“不,不不不!”可已经晚了。

    “啪!”一声清脆枪响,青色烟雾徐徐升起,大辽国北府宰相,两朝老臣,位高权重的权臣就死在了战场之上,可惜没人认得他。

    在死亡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所以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但天子也有怕匹夫的时候,毕竟人被杀就会死,天子也会死。

    随后,几个士兵从周围扯了一些茅草和带叶树枝将尸体盖住,继续向前搜索推进,他们人不多,时间也不多,来不及处理尸体,狄将军的命令是以班组为单位,向河两岸搜索前进,遇敌随意开火,向北搜索到居民区尽头,向南搜索到树林边,不要进树林。

    北岸的进度十分迅速,因为居民区的很多房屋都在火炮射击下倒塌,根本没有掩体可以依托,暴露出来的辽军在遂发枪面前不堪一击,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毫无斗志,纷纷不要命的溃逃。

    而南岸就比较惊险,有树林作为依托,辽军从河边逃入树林之后利用树林组织反击,树林外也难发现敌人,无法有效打击,首先靠近的一班被偷袭,有士兵腿上被辽国人射中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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