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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三人都是一愣“原来世子知道。”魏雨白轻声道。

    “当然知道。”怎么说他也是学过高中生物的人,李业笑着道:“记得我的烈酒吗,那些酒还不是最烈的,刚刚清洗伤口的是更烈一倍的,用这样的烈酒清洗伤口就不会发炎发烧。”

    三个人听了瞪大眼睛,魏雨白有些不信的问:“世子没骗人”

    李业摇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魏雨白看他一眼,然后点点头,眉头的愁绪终于散去一些,可终究还是担心,看来他们还是不能完全相信酒精消毒杀菌的功效,不过这也不怪他们,毕竟任何一种新兴的东西都不可能立即被信任。

    之后李业为冲淡气氛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现在还不能休息,事情落下帷幕之前他必须主事,毕竟整个王府只有他坐镇。

    闲着没事跟众人说今天发生的事情,毕竟大家都很好奇,魏雨白已经欲言又止,好几次想问。说着说着周围人都听得入迷了,烛火昏黄,人影摇曳,直到屋外天色完全暗下来,李业慢慢说完众人才缓缓回神。

    魏雨白有些难过,又心疼,强颜欢笑道:“世子还说什么自己是君子,现在看来不过是悍勇武夫罢了。”

    魏兴平也倒吸口凉气:“一人杀四个,世子你可以去关北当勇将了。”

    李业忍痛龇牙咧嘴笑道:“普通人被逼到绝路狗急跳墙罢了。”

    魏朝仁缓缓摇头:“世子过谦了,老夫戍守关北数十年,见过的人数不胜数,若这有万一是世子这样悍勇的普通人,早就打到辽国西京去了。”

    说着老人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世子少有接触不知兵事也正常,可实际是......话虽说狗急跳墙,但很多人,辽人也好,景人也罢,真到生死关头宁愿溃逃或被俘,被毫无反抗之力当牲口杀也不会去跳墙,老夫也想不明白这是何道理.......”

    李沉默




一百六十五、皇帝问策(上)
    魏朝仁说的很对,但也浮于表面。

    人们理所当然的认为绝境中所有人都能做到“豁出去”,其实不然,真正能豁出去的人不说万里挑一,至少百人之中只有一个却一点也不夸张。

    如果纵观历史就会发现很多决定性的战役大多都是以少胜多的。奠定李家江山的李世民三千败十万;苏定方百骑破两万;宋太祖五千败十万;金太祖两万破辽人七十万;还有三国时期著名的三大战役,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夷陵之战,共同点都是哪边人少哪边赢.......

    这可能会令人奇怪,一百多打两万万,剩下的人都看着吗

    要是看着还好,具体情况只怕是都在跑......这就是心理学问题了。

    出现大多数人“要今日四文”的情况归根结底从心理上剖析是因为:生存心理的准备不充分,导致信任锁链崩塌。

    魏朝仁默默沉吟了一会儿:“世子可有解法”

    有自然是有,现代化的军队中很专家都注意到这个问题,所以有很多先进国家的军队中,信任训练甚至比战术训练还重要,人的身体力量有限,但强大的内心反而能让士兵爆发超出预期的强悍战斗力。

    现代士兵相信自己的战友,而古代士兵是不同的,只要在上了千人的阵列,大多数士兵就看不到指挥官了。这种情况下,古代士兵唯一的心理支撑不像现代军队一样,是身边众多看得见,触碰得到的战友,反而是那遥不可视的帅旗,这就是二者的区别。

    当士兵把每个战友都当成他的心理支撑时,就会形成一张相互攀附蔓连,坚不可摧的巨大信任网络,只要有战友在身边,这张网络就坚不可破,士兵士气很难溃散,就不会出现那种百分之一的人在打,剩下百分之九十九在跑的问题。

    可这难度很大,需要长久的信任训练,已经到改变士兵观念的程度。

    李业想了想,认真的对魏朝仁道:“或许有些办法,等我找时间写下来,魏大人可以拿回去试试。”

    魏朝仁连忙点头,经历那么多事,他再不敢轻看着年纪轻轻不过十六的世子,在他身上已经看到太多超乎寻常的东西,难以以常理度之。

    ......

    就在众人谈说之际,严申门外传来严申急促高喊,还没进门就一边喘气一边喊着:“世子,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屋里所有人都一惊,月儿连忙起来推开门,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什么,众多手持灯笼,铁甲森森的带刀金吾卫已经从小院门口刷刷排列进来,开出一条命明亮的道路,然后皇帝在一大群人簇拥之下踩着灯光匆匆走来.......

    老人依旧鹰钩鼻,满脸沟壑纵横,身躯清瘦,他走得匆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似乎心中焦急,福安着急的跟在身边扶着他以防意外。

    看到福安在李业就放心下来,福安公公能这么晚从宫里出来,说明局势已经稳定下来。

    皇帝走得非常匆忙,身后的人几乎难以跟上,屋里的人被他风风火火的步伐吓着了,全都赶紧跪下行礼,他却置若罔闻,径直向着李业走来。

    众人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李业却一开始就没打算跪。

    皇帝匆匆走到他面前,扫视他几眼:“朕准你不行礼。”李业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没准备跪.......

    身后官吏这才跟上他的步伐,皇帝这才吐出两个字:“平身。”屋里众人小心站起来,立在一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屋内光线没有那么明亮,皇帝眼神流转,打量李业好几眼,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似有千言万语,最后汇聚成冷冰冰的一句:“受伤了吗。”

    李业皱眉,这不是废话吗,没看到肩膀上包扎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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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六、验证推测
    “我不过想报复罢了。”李业接过月儿的茶,他不想与皇帝扯上关系,伴君如伴虎,特别像景朝这种强势集权,却又年老体衰的皇帝是极度危险的。

    李业并非歧视老人,而只是理智的思考,年岁的增长会让老人代谢减慢,反应变慢,思考力不从心,所以容易犯糊涂。

    普通老人犯糊涂并不要紧,大家都可以体谅,情有可原。

    可皇帝要是犯糊涂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种例子很多,比如刘邦,比如曹操,比如孙权,比如李世民,到了晚年完全不比年轻,暴躁易怒,疑神疑鬼,搞得血流成河,家国不安。

    因此他不想和皇帝打交道,也不想依靠皇帝保护自己,他需要的只是军器监!

    这部分早在他的总体策划中。他已经和德公说好,年后德公替他上表,用黑火药和皇帝交换军器监部分权力,如此一来他能不受盐铁司挟制自由使用钢铁,自造军器,他就能够自己保护整个王府。

    所以心中早有规划,说话就有目的和方向,把事情说清楚,同时让皇帝疏远他:“苏欢,苏州安苏府知府的儿子,丁毅,苏州大商之后,在梅园诗会上惹到我,所以我想报复,就让人盯着他们。”

    李业说着看了对面的皇帝一眼,他表情平静,似乎毫不奇怪,这让李业有些疑惑,难道他知道梅园诗会的事

    “你准备如何报复”皇帝问。

    “没什么,就准备打断他们的狗腿。”李业据实回答,要不是一行人行为诡异要接着观察,他一开始就准备这么干的。

    这话让周围人都紧张起来,一个个大气不敢喘。

    皇帝却只是微微点头,也没生气,他似乎也认同这种做法:“后来呢。”

    李业微微诧异,他想稍微激怒皇帝,让他骂两句这天也就没法聊,毕竟自己救他的命,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然后就此把他气走。

    没想这皇帝还真狠,若让他处理苏欢、丁毅,侮辱皇家子孙只怕直接被他杀了。

    “后来我发现他们行动诡异,年前居然在京城买了大量布匹。”李业刚想喝茶,又想到喝茶对外伤不好,于是嘱咐月儿给他换杯热水。

    皇帝皱眉:“买布有何不妥。”

    “你傻.......”李业刚想下意识开口,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皇帝,于是忍住后面的话。

    见皇帝脸色不好,福安满头大汗,连忙上前道:“陛下,苏州本就是本朝产布大州,布商云集,京中众多布匹都是苏州运来的,宫里的岁贡布匹也大多都是。”

    “对对对,呵呵,世子初与属下说起时,属下也一时没想到,哈哈哈......”季春生连忙插嘴,福安是替皇帝打圆场,季春生显然是为李业。

    皇帝没再追究什么:“接着说。”

    “后来腊月二十几日,那苏欢带了好几车货匆匆要回去,说苏州来了船,结果他认不清‘苏’字和‘芬’字,上错船,那是苏州芬家的船,不是苏家来的,市舶司官吏几车货辛辛苦苦检一上午,结果却是苏欢弄错了,被周围人嘲笑一顿,那苏公子还被市舶司官吏骂哭了。”李业说到这,屋里的人都被逗笑,皇帝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这苏欢真是个逗乐人儿。”福安公公掩嘴道。

    李业接着说:“结果到腊月二十九他们就匆匆离开了。”说到这他就停下来。

    “然后呢”过了一会儿,皇帝不耐烦的道。

    “所以我觉得他们可疑。”

    “可疑”皇帝又皱眉,季春生怕世子又语出惊人,赶忙解释:“陛下,若按时间推算,二十九日从京城出发,那么需要初二,也就是今日才能回到家中,所以他们需在船上过年。起初若非世子提醒属下,属下也一时绕不过弯来,这行人宁愿在江上过年也要匆匆离京,故而实在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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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七、皇帝问策(下)
    福安嘴巴微张,看着李业也说不出话。

    确实对于古人来说,这一系列推理在缺乏知识支撑的条件下看来实在太过惊艳,惊艳到不真实,有种智而近乎妖的感觉,就算算命半仙。

    光是看厢军神色有异这一点,若以这时代的角度,写入史书之中已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光辉事迹,何况有这么连串的推测。

    可对于有李业这样知识储备的心理学者而言,微表情只是心理学中一个分支学科,观察不经意间流露的微表情而推测人内心实时大概情绪,是基础的。

    许久后福安公公回过神,忍不住惊叹说:“世子莫非神人转世,能占卜卦谈。”

    他这话引来屋里众人大笑,回过神的所有人看他李业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包括一直恨不能生吞活剥他的何昭。

    皇帝却阴沉着脸,脸色难看到极致:“照此说来,祸首就是安苏知府,他好大胆子,这是叛逆!福安,传我圣旨,召集枢密院众臣进宫等候。”

    皇帝此话一出,大家都严肃起来,枢密院掌管全国兵马调动,皇上怒气冲冲召枢密院,这是.......

    “你想干嘛派兵打过去吗”李业急忙道:“能不能先动脑子!”

    他这话太快,实在是被这暴躁皇帝气着了,话一出空气瞬间冷了三分,所有人都惊慌的看着他。

    皇帝的眼神更可怕了。

    李业却来不及扯皮,再慢一点这暴戾皇帝怕要发疯了:“你派兵过去想逼人造反吗

    先不说还确不确定是安苏知府指示,就算是,你一出兵让夹在安苏后面的淮化怎么办,苏州、泸州去年春天才有叛乱,人心不稳,现在朝廷突然又派大军,不是逼他们造反

    再说安苏、淮化两府那么多官员今年给太后送礼,讨好皇家,就算有人反,策划了此次刺杀,可更多的还是忠心皇家之人,你把大军派过去,不辨忠奸一网打尽吗

    如果要分辨谁是忠,谁是奸,军士分得清吗既分不清你派军队有什么用,徒增乱像!

    退一万步,就算苏州、泸州官员皆有罪,大军一到,若州、县长官反抗,城中无知百姓怎么办所有人扣个谋逆刁民的帽子一起杀了

    如果那样,安苏、淮化两府几十万户全是反贼,天下人恐怕以为这么多人都愤慨反抗,那定是皇家真有问题,确实该反,民心向背你考虑过没有”

    李业着急的接连反问,他真是怕了这坏脾气的皇帝,若他真盛怒之下把大军派过去,先不说泸州的小姑一家肯定遭殃,苏州安苏府,泸州淮化府,这两府之地加起来几十万户百姓绝对是最倒霉的。

    他这一连串的反问根本不给皇帝说话的机会,想先声夺人,想让皇帝冷静下来。虽然差点丢命这种事落谁身上都肯定会生气,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屋里的人低头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喘,皇帝脸色难看,脸色变幻不定,众人都忐忑不安等着......

    烛火摇曳,是不是轻声噼啪作响,许久后皇帝终是缓缓挥手,示意福安退下,不用去宣枢密院官员,李业这才松口气。

    “那你说如何”皇帝开口,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种把戏可能吓住别人,可吓不住李业,他根本不吃皇帝的施压,冷静的说:“皇帝遇刺就是最好的借口,以此为由下旨,向安苏府官员问责,不过言辞不必太重,同时京中高调宣布乱党彻除,然后以彻查此事,平息祸乱为由,在安苏,淮化一代设安抚制置大使,接管两地防务军权。”

    政治斗争李业见得多,也经历得多,自然驾轻就熟。

    “若安苏知府是真反呢不管如何他也有过错,朕直接将他革职岂不更好。”皇帝又问。

    李业摇摇头:“只怕万一,安苏知府要有反心,革职就是逼他



一百六十八、有心无力
    夜,春风始作,屋外夜色中呼呼作响,时不时有东西被吹落,发出噼里啪啦撞击声,树枝也起哄的咯吱作响,一切都可以根据听闻揣测,知道那必是吓人的东西,却始终看不见,看不得,隐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京城夜色就笼罩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中,哪怕是大年初二,又是太后生辰,举国欢庆,却只剩风声肆虐,夜寒逼人,两三颗星天外,就是京都少有的光明.....

    “皇帝出府了吗”李业咬牙,坐在床边问。

    月儿点点头,小姑娘显然很害怕皇帝。

    “秋儿、月儿,去打盆热水来。”李业吩咐,两个小丫头麻利的去做了。

    这时魏朝仁才上前小声道:“方才真令老夫忧心,世子不该如此顶撞皇上,你还年幼,不知皇上当年之事......”

    说到这他声音低下来,似乎有些后怕,声音又降低几分:“陛下不是慈爱容忍之人,虽爱重世子,也不可持宠自重啊。

    世子不知,当年淑妃除去林王还有一子,名为谢,封平王,算起来是世子皇叔,乃是我朝除去潇王、康老亲王之外的第三个亲王,可见陛下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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