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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季春生还在执掌武德司巡防京城,风头还没过去,来不了。

    狄至昨晚连夜回了城外禁军大营,皇帝疑心重,特别在这种时候,不放心禁军待在城内,否则李业倒想叫他来,毕竟狄至这人不错,身后好,有头脑,反应也快。

    晚宴十分热闹,除了李业有伤不能喝酒是个遗憾.......

    .......

    宴会上魏朝仁也跟李业说起,再过两天他们就要动身回关北,此时上路到关北也要很长时间,因为关北不像苏泸一代可以走水路。

    多喝两杯后魏朝仁又小声告诉李业,若以后有危险可以去关北,他无论如何都会接纳的。

    坐在父亲身边的魏家姐弟也听见这话,但他们都不懂什么意思,魏朝仁见识得多,担心的酒多。李业也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若日后太子继位对他不利,可以去关北,到时他可以庇护李业。

    李业点点头,两人默契的都没再说下去。

    当晚,众多王府中人大醉。

    .....




一百七十二、方圣公其人
    “圣公,以上就是属下在京中所为之事,皆是按圣公吩咐行事,没有疏漏。

    想必此时洪刚等人已在京城行事,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丁毅跪坐在竹席上端着清茶汇报,他所在之地乃是一竹林中小屋,屋子全用竹造,他对着一面屏风,屏风之上古墨春竹图,背后有人影。

    “有无变故”屏风后的人问,他声音洪亮,刺耳难听,说出的话却书卷味十足,给人怪异之感。

    丁毅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一切都如圣公妙算,虽有小变故但不足以坏事,那开元府尹何昭是个聪明人,不让洪刚他们全部入城,只准入百人,可百人也够了。我南下时刚好遇上剩下的人,便将他们带回来。”

    “你就不怕招人耳目,惹事上身”圣公问他。

    丁毅摇头一笑:“怕什么,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们都已经做了,有何可怕,狗皇帝若死我不怕那什么狗屁太子,若不死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泸百姓此时民怨四起,苏州知府胆小怕事,只要圣公再站出来,定能纷纷响应。”

    屏风后的圣公没说话,沉默一会儿道:“这种新茶喝法倒是奇特,苦后带甘,有草木芬芳,你从何处学到此种喝法”

    丁毅不屑一笑:“说来圣公不信,不过从个纨绔败类学来,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孙,据说他好这么喝,府下酒楼效仿,结果客人也学,人一多慢慢便传出来,结果京中酒楼许多都变成这种喝法。”

    说着他哭笑不得的道:“没想我一尝也觉得好,便喜欢上了,没想竖子之饮还能如此受人欢迎。”

    “能食苦之人便知甘.......我看那皇孙未必是什么败类,大概只是些无端传言罢了。”圣公隔着屏风说。

    丁毅想了一下,然后点头:“我也觉得圣公所言有理,初到京城时人生地不熟,为不出差错便找了京城在苏州为官的朋友。

    那朋友叫冢励,没想还是当朝大将军侄儿,他招待周到,热情好客,又与那世子有仇,为报答冢励我替他设计,想在诗会上羞辱他一番。”

    “结果如何”圣公好奇的问,他声音本就不好听,这微微一急差点破音。

    丁毅不在意,只是苦笑摇头:“没想那皇孙平日看起来跋扈张扬,实则放荡不羁,文采溢美,反而将我们羞辱一番,苏欢更是当场气哭,若非我拦下他只怕要找那世子算账,差点坏我大事。”

    “哼!不长脑子的狗东西,以为出了苏州他还是什么”圣公咒骂:“出发之前我就怕他坏事,可若他不去就不能逼苏半川死心塌地,现在他儿子出现在京都,又参与此事,他便是想后悔也来不及。”

    随即又平和下来:“那世子做了什么诗词,能羞辱你们,念来我听听。”

    丁毅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活动酸麻的膝盖,然后踱步道:“一首咏梅之诗,名为《山园小梅》,时到今日我还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说着他缓缓念到: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他用脚步踏着节奏,念得深情,抑扬顿挫,念完后忍不住闭眼回味,似乎沉浸其中。

    屏风后的圣公也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用独特的难听声音说:“果然是好,若你也说好那自然是好,我早有遐想,可没想却好到这种程度。

    吾一生自诩文采斐然,故而不服输,别人诗词尚不出口心中自有遐想,结果待到一听,无过吾遐之作,能超过心中遐想的此生只有两次,这是第二次,令人嘘唏。听闻此诗,也警醒吾不忘在莒。”

    丁毅一听好奇的问:“方圣公说一生有两次,那另一次呢”

    圣公隔着屏风递出茶杯,丁毅为他倒满,然后又递送回去,他这才缓缓开说:“另一次在我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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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二、急需突破口
    李业来到异界的第一个年居然然多事之秋,南方造反,关北战败,关北节度使被构陷,天子遇刺,安苏府疑似造反,一切都发生在这年中。

    年初三后李业就开始忙碌起来,虽王府各项工程要到初七之后才能正常开工,而他被任差遣开元府听任,也是初七以后的事。

    可魏朝仁向他请教的东西他不能视而不见,加之圣旨已经下来,他很快就要离京,李业只好连夜赶写,将一些适合军队的信任训练方法和要点编撰成册。

    李业没当过兵,所以很多东西他不敢乱杜撰,更多是以心理学家的角度思考,然后给魏朝仁写下“信任背摔”“集体搬运圆木”“班组克服阻绝墙”等实用的信任训练和体能训练结合科目。

    除去体能训练,还有日常喊口号等,这些东西是潜移默化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构建。

    初五,魏朝仁还有魏家姐弟,加之他们的家仆就要离京。

    几人虽恋恋不舍但也没办法,正如之前李业用来说通何昭的理由一样,京都到关北路太远,节度使如不早日出发,待到开春如北方有异动要出大事。

    魏朝仁对李业更多的是感恩,毕竟是救命之恩。而魏家姐弟是真的舍不得离开,临走前李业给他们装了一坛十斤高度酒,并非勾兑过的,而是那最初一坛,接近酒精的纯度。

    并且嘱咐他们不要用来喝,也要远离火源,若受了伤就用来清洗,可以避免发烧,若发烧了可以把酒精涂在额头和太阳穴等部位,这东西关键时候能够救命。

    毕竟关北那种地方,即使没大仗,隔三差五也有冲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受伤。

    两人点头,然后依依不舍告别,一再跟他说,若有机会去关北找他们,他们只怕再难有机会南下了。

    临走时,魏朝仁将腰间的玉送给李业,并说“以此为信”,看来他那天不是酒后之言,而是真有这样的打算,这让李业很感动,如果真到他说的那种程度,收留李业可就是对抗朝廷,结果魏朝仁还是义无反顾,血性之人重信义,果然一点不假。

    李业却哈哈大笑,忍不住拍拍魏朝仁的肩膀:“魏叔你放心,我李某就是再差也混不到那种地步,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业自有李业的骄傲,这种骄傲不是他们能懂的,那是一种强大而坚韧的自信,并非因为他是现代人,这并没什么好骄傲的,而是因为他的知识。

    知识改变命运,知识塑造未来,虽然是混黑社会的,但李业一直相信。

    李业和严申将他们送到城外,魏家一家人终究依依不舍走了,车马消失在官道尽头,给李业留下的是魏雨白的一把短剑、魏朝仁的挂玉。

    而另外一边宫里也来了圣旨,着调季春生出任武德使。

    当时季春生久跪在王府前院半天不接旨,那传旨太监已经喊了好几声“季春生接旨”,李业见传旨太监脸色都变了,上前替他接下。

    之后季春生就一直喝闷酒,不说话,大家也都不敢跟他说话......

    李业知道他不想走,季春生就像一个靠得住的叔叔,是救过他命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可不接就是抗旨,抗旨是死罪。

    下午,李业让月儿替他写了谢恩表,然后交给季春生,让他上任时递交中书。

    季春生坐在王府门槛上不说话,僵持许久还是接了。

    他一接李业却感觉心中一疼,季春生是为了他才接的。这时李业才发现自己到底多么无力,心中有火气,但作为常年身居高位的人,那条界限他明白,平时可以不服,可跨过去就是跟皇帝作对,他目前没这样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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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突如其来的机会(上)
    古人以北为尊,建筑坐北朝南,尊者位居桌北,所以城北的香山是众多京中民众每年祭拜山神的地方。

    不过祭拜并非乱拜,大多都是城外各县百姓,村舍为旅,有人凑米,有人凑盐,富贵点的人家出鸡,大户出羊,总之各家凑在一处,然后一起上山。

    所以香山的人向来就多,可少有李业这样富贵人家,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其实他们穿着很朴素,眼尖的人还是一下看出来。

    毕竟严申带着护院,拉了一头羊,还提着鸡,器具崭新齐全,普通人家没这阵势。

    爬到香山半山腰的时候正好午后,年后天气回暖,此时太阳高照,所有护院都热得不行,口干舌燥。

    秋儿月儿两个小丫头平时虽也干家务活,但从小在王府其实也没干过什么体力活,走到半山已经精疲力尽。

    好笑的看着两个丫头,接过她们手中提着的甜酒,然后道:“我们歇会再走吧,反正羊小。”

    上山前李业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三令五申让严申买羊的时候买一只年纪小的嫩羊,这样肉熟的快,也不必急着上山。

    于是李业带着众人在半山一棵大树休息,将手里的甜白酒分给护院和两个丫头喝,众人虽口渴得紧,可毕竟还没祭拜山神,大家都不敢喝。

    只有秋儿不在意,她越是想得多就越明白得多,知识使人无畏。

    李业喝着加了冰块的冰爽甜白酒,那叫一个爽啊,冰并非皇宫冰窖里的,王府也有冰窖,可今年李业没让他们存冰,因为麻烦而且成本高昂。他现在又硝酸钾,可以随时自己制冰,而且随用随制,非常方便。

    他嘲笑又热又渴,摊倒在地的护院道:“你们就像一群死狗,要是渴死在半路还怎么祭拜山神,喝吧,山神肯定会原谅你们的。”

    他这么一说,众多护院都哈哈笑起来,随后也跟着喝了。

    其实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里向来是不信鬼神的,在春秋时期就有上卿直言“百姓是神明的主人”这种论调。

    很多人总说中国人缺乏信仰,说这话的人其实根本连什么是信仰都不明白。中华自古无信仰,这话一点不过分,比如有学子要考试,他会去祭拜孔夫子,要是不灵就去拜文曲星也行,若要求子就拜菩萨,还有拜弥勒的,总之各种都有。

    可见过基督徒若是求上帝不灵就去拜真主安拉的吗

    所以说中华民族并非信仰某个神的名族,而是围绕一个核心价值观不断延续和发展的文明,一开始的周礼,后来的三纲五常,而当五四运动之后,三纲五常被推翻,人们处于一个旧的核心价值观被推翻,新的核心价值观并未深入人心的时代,所以心中难免迷茫和空虚。

    当核心价值观无法适应社会进步时就会被淘汰,而每次核心价值观的变更都需要无数鲜血、漫长时间和诸多付出。

    从心理学上讲,人类是生存在认知之上的生物,人们对世界构建一种认知,比如人从哪里来,世界从哪里来,死后将去往何处,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答案。古人说世界是盘古开辟的,人从轮回中来,死后化为鬼魂去往轮回,现代人说宇宙从大爆炸中来。

    随着人类认知的进步,认知不断被更新,取代。到了现代就变构建基础世界观的科学,而说不定哪一天人类目前所知的科学将再次被推翻,又被新的认知取代。

    所以如果想改变人,那么就要改变构建世界的认知。比如耶稣改变一次人们眼中的世界,牛顿改变一次,霍金再改变一次,每一词改人类眼中的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人也随之不一样。

    这种改变就是李业想要的。

    喝了甜白酒,晒着太阳,迷迷糊糊差点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叫自己的名字。

    李业回头,发现根本不是认识的人,他调动脑海中的记忆,可依旧一无所获。

    “老夫冢道虞。”对方拱拱手道。

    李业愣了一下.....

    ......

    他万万没想到上山拜个山神还能遇到当朝大将军。

    不过冢道虞和他想象中的也不一样,老人虽发须皆白,却很有精神,明明年纪比皇帝还大,看起来却比皇帝和德公精神好得多。

    他骨架很宽,但清瘦,手指骨节很大。

    “大将军也信鬼神”李业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冢道虞只带一个随从,随从高大,武孔有力,手里提着鸡、酒和米。

    老人道:“不信,我来祭拜兄弟,而非山神。”

    “祭人不是该去坟墓,怎会来山上。”

    冢道虞走得不快,边走边说:“很多人没有墓,所以只能



一百七十四、突如其来的机会(下)
    冢道虞说着看向李业。

    李业明白过来,原来他想问这个,在这种改革面前,面对这样的困境确实是个问题,而且自古以来他必然不是第一个遇见的。

    其实任何一件事情,涉及的人越多,做起来阻力越大,漠视和不配合的声音越多,这个问题自古就有,几乎无解,这是为什么后世很多心理学者注意到这种现象,并且讨论并加以研究总结。

    无巧不成书,没想现在冢道虞突然问起这来。

    李业呵呵一笑:“冢将军这么自信,居然问我一个小孩这种大问题”

    “问题无大小,年岁也是,长者寿岁无多,如果可以老夫倒想做年轻人,问问题还要分年龄大小么今日不过家中无人,兴情所致,思及过往,所以上山,刚好便遇到你,何曾又不是缘分。”

    冢道虞一边气喘吁吁的爬山,一边道:“哪怕就是为缘分,也可以问,问问题何须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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