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对啊,李星洲虽然跋扈,也不至于这么蠢吧。”
“言之有理”
“还能是谁,定是那些国子监学生。”
“我看是,就这故事十有也是假的”
“哈哈,当然是假。”
“这鲁明真是小人,还说别人,我看他才是败类。”
“”
红巷楼一楼,孙文砚还在说,下方众人小声议论,过了许久,待他说完,有人开始起哄,叮叮当当有人丢了几个赏钱,不过只有几个子。
他并不在意,收了就走,因为家中还有王府给他的四万文呢!
四万钱,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后面有人开始议论起他收国子监学生钱的事,孙文砚装没听见,自顾自走了,他还要去下一家说着故事
“如果有个人遭遇不幸的事,本来是真的不幸,就算厨房的严二审,丈夫战死,儿子病逝,很可怜。可她每见人就说一次,每次都说,说来说去大家起初同情,随后开始不耐烦,再多就会变成厌恶和恶意揣测了。”李业一边说秋儿一边给他整理衣领。
“一旦某种刺激过了度,就会引发相反的情绪。”一边说着月儿一边给他系上腰带,两个丫头上下其手,齐心协力。
月儿一边听一边给他挂上玉,嘟着小嘴埋怨“所以世子便出钱请人骂自己啊。”小姑娘显然还是不理解。
秋儿想了想说“世子是说这故事也是一种刺激,一旦过了限度人们反而会觉得它不可信了是吗。”
李业揉揉她的小脑袋,然后点头“何止不信,时间长了恐怕要反过来骂鲁明了,说他请水军,可请水军的其实是我啊,这就是超限效应。”
“啊世子,什么是水军。”月儿揪着他的衣袖,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好奇的问。
李业无言以对
初九,李昱邀请他到芙梦楼赴宴,芙梦楼啊,哪有男人不向往的,李誉曾经也找过他几次,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一天比天忙,实在没时间去啊。
秋儿和月儿幽怨的看着他,李业哈哈一笑,揉了揉两个小姑娘的漂亮脸蛋“你们世子只是去赴宴,别那么哀怨。”
“那可说不定,世子最坏了”月儿嘟着小嘴,红扑扑的脸蛋十分可爱,两个水灵灵的萝莉哦,齐齐盯着他。
李业一手搂住一个,坏笑道“嘿嘿,等本世子再把你们养大一些。”
两个丫
一百七十六、宴会中的心机
“今晚来的可都是贵人,有皇子李昱一家,还有几位皇孙,以及宫中贵人,都是平时见不着,不可高攀的人,让你作陪是看得起你,可切莫怠慢。”田妈妈严肃对着诗语交代道。
诗语点点表示知道,在丫鬟帮助下打扮完毕,带着自己的古琴走出卧室。
穿过雕花窗户的走道,前方喧嚣顿时灌入耳中。
“星洲,叔父这是学你的听雨楼,也让人在芙梦楼弄了个什么火锅,哈哈哈。我觉得这东西好,大家团团圆圆坐在一处,一起吃喝,不分位次,开怀畅饮。”
“对啊,星洲虽爱捣蛋,可脑子从小就灵光。”
“哈哈哈......”
众人又笑起来,大家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诗语鞠躬,两个带刀的护卫为她通报,随后她开门进去,从昏暗走道一进门,眼前豁然开朗。
明亮的光线让她微微有些不适,连忙盈盈一拜:“小女子诗语,见过各位贵人。”
“哈哈哈,今日不过随意宴饮,不必那么多礼节。”主人李昱道:“我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我们芙梦楼头牌,诗语大家,今日宴会请她唱词助兴。”
诗语再次鞠躬,她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圆桌上的客人,有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认识的有皇子李昱和她的妻子,皇孙李星洲和李誉等,不认识的也有好几个。
“各位贵人想听什么尽管跟小女子说。”诗语盛装打扮,在侍女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横放古琴道。
李昱作为主人先开口:“便先唱一曲晏相的《春景》吧。”
诗语点头,开始弹唱起来,宴会气氛一时很浓。
她对自己的琴技有自信,她的花魁之名可不是白来的。
众人微微眯眼,手中筷子都停下,已然被琴音吸引,诗语心中有些得意,放眼望去大家都陶醉其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特别看了一眼李星洲的表情。
结果发现他端着酒杯,半眯眼,似乎也听得入神。
不知为何,本不该有的强烈成就感充斥心中,笑容爬上脸庞,又连忙被掩盖,她在心里忍不住责问自己,这混蛋听得入神有何自得。
一曲终了,大家纷纷叫好,李誉家的小女儿甚至羡慕的说想跟她学琴。
李誉大笑道:“可惜了,上次在梅园中星弟写的是诗,若是词这时候请诗语大家唱一唱岂不更好。”
“哈哈哈.....”
大家都大笑起来,心细的诗语发现除去李誉外,几个年轻人只是假笑陪场罢了,其中就包括李昱的长子李俸,而且几人目光时不时看向她。
诗语心中高兴,她知道这些人为她争风吃醋了.....
于是她故意问指名道姓的问:“不知潇王世子想听什么,小女子可以为世子弹奏。”
果然,话一出,众人目光一下汇聚在李星洲身上,几个年轻男子除去李誉外目光都不那么友好了,气氛微微有些不妙,刚刚一直半眯眼睛听曲的李星洲也有些蒙圈。
诗语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十分满意,她就是想通过自己的手段孤立李星洲。
她有她的骄傲,她的本事。
潇王世子,不过生在好人家,有钱有势,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欺负她
她从一个寻常人家的懵懂女孩,历经千辛万苦走到如今的位置,所有的艰难险阻和不易,最后都化为她引以为傲的手段和本事。
小时候娘亲常教她,女人家一辈子过得好不好,都看能不能嫁入好人家,能不能找个可以依靠之人。
可她偏偏不信,她这辈子从未想过依靠过谁,她只靠自己........
诗语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李星洲,微微眯起眼睛,扬起精致下巴,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那就李誉堂兄替我点吧,我不太懂词。”对方轻描淡写的道,说得及其自然,说完喝下杯中之酒。
诗语的笑容僵在脸上.....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所有尴尬和仇怨都化解了,巧合吗
应该是吧......
“那就唱《浣溪沙》,淡淡梳妆薄薄衣,天仙模样好容仪,如何”李誉高兴的笑问。
诗语连忙掩饰脸上表情,点头一笑便唱起来,众人
一百七十七、皇帝的问题
李业连忙告诉田妃,那是他们王府提取花中精华制作的香料,是用真梅花做出来的。
不只是田妃,李业见到他的婶婶,皇叔李誉的正房胡氏听后也两眼放光。
两人都委婉的打听王府里还有没有这东西,李业当然有,他梅花香水加了蜂蜡已经装瓶,每瓶不过一两多,足足装了几十瓶,不过还是假意推脱说香水十分珍贵,工艺复杂,难以加工,短时间赶不出来,一有成品就会通知她们。
两人这才点头,再三嘱咐一定要通知她们。
李业笑着答应,心里乐开花,这就是典型的饥饿营销了,他敢打赌,不出两天她们就会把定金送到王府来。
他早就等了好几天,按理说有太后宴会的宣传,早该有人上门,可直到初七初八都没人来。
后来季春生向他透露才知道原来是宫中出了事,太后身体每况愈下,眼看命不久矣。
......
李业吃着涮羊肉,喝着酒,李誉,李俸等几个皇孙都是年轻人,二十多岁的人,大家能说到一块去,关键是在这的大多都是没什么权势的皇子皇女之后,大家也没什么架子。
他见多识广,天南地北说一遍大家很快就被吸引了,不过他能感觉出这些年轻人都爱慕那诗语姑娘。
不得不说这诗语确实名副其实,歌唱得好听,琴也弹得好,脸蛋妩媚,确实少见,不过最吸引李业的还是那妖娆的身材,毕竟年纪一大,看女人开始从脸移动胸,再大一些就到屁股了。
这大概就是被沧桑岁月雕琢出来的审美变迁吧,所以别老说什么越老越不正经,大家都看脸老人却看屁股,能不暴露吗,要怪就怪岁月无情啊……
不过在李星洲记忆里,他和诗语可没什么美好回忆,大概人家对他不会比仇人好多少就是。
果然,刚刚这女人就暗中调动一众年轻人敌视他的情绪,李业经历过多少饭局,她即使做得再隐秘,说得再天衣无缝,还是一下子察觉。
不过也没太在意,想必就是借机想报复一下自己吧。
李誉和他说起他要分家,别看他这么不靠谱,可是已经有一房二妾的人了。
李业倒挺支持他的,毕竟他在太子府想必也不开心,古人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人活一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要是时时刻刻活在框框条条禁锢之中,不敢跨越雷池半步那有什么意思。
他告诉李业在城南买了栋宅子,离潇王府还不是很远,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从太子府搬出来,到时请他去府上做客,李业点头答应,另外一边诗语重新开始唱词。
不过这次唱的是皇帝开说得词。
皇帝看向他,突然问:“星洲,上次朕在你屋中见到一套汝窑精瓷,甚是精美,莫非是你采办的。”
李业见他问起,摇头随口答道:“不是,好友过年送的。”
皇帝不说话了,面无表情饮下两杯酒....
不一会儿,皇帝突兀的开口问:“上次你跟朕说向安苏府派遣安抚制置大使的主意,羽承安也出了此策。”
皇帝一说这话,整桌都安静下来,李业也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
因为自己之前不管怎么说都只被当做孩童戏言,皇帝始终只将他当家人,从未当成君臣。
可现在皇帝居然会重视他一个小孩说的话了
情况有些变幻莫测,李业一下子有点懵。
“你为何会觉得可行”皇帝又问,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全汇聚在他身上。
李业皱眉,虽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听他说话了,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开口道:“这样有机会兵不血刃,再说对皇家风评也好。”
一百七十八、意外发现,水落石出
李业突然将放在桌下的左手抬起,端起碗,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夹起肉片去涮,一下子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的双手。
身边的诗语一愣,连忙把桌下的手放到桌面上,众人似乎明白什么,瞬间餐桌之间所有淡淡的阴霾消弭于无形中。
这下李业完全确定了,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想整他,若自己还是之前那个没脑子的李星洲,迟早会被她弄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之后李业开始自己吃自己的,时不时跟她说两句,但都是无关痛痒的话,他不动声色消除所有不安因素之后,宴会气氛一直很好。只要他有所防备,对方不可能有机会。
皇帝似乎也很开心,一张苦大仇深的脸难得露出几次笑容。
中途,李业借着如厕的机会离席,厕所在楼下,下楼时居然见一楼有几个说书先生在说书,芙梦楼虽说青楼,但里面大多都艺伎。
可由于艺伎地位低下,导致普通艺伎在卖艺和卖身之间难有明显界限,可芙梦楼依旧不是狎妓的地方,所以一楼有几个说书的倒也正常。
可听着听着李业却开始发觉不对,这不是在说他和鲁明的故事吗
正好,整个芙梦楼的总管田妈妈匆匆来到他面前,急急道:“这些不懂事的狗东西!世子且等片刻,老生这就去收拾......”
李业抬手笑道:“不用,我觉得他们说得挺好的。”
田妈妈大骇,以为李业生气了,连忙道:“世子,老身确非有意,请世子恕罪啊,我这就让人赶走那些穷酸说书的。”
“都说不用了。”李业又强调:“不过我有事问你。”
李业说着从拐角的楼梯向楼上走起,田妈妈赶紧跟上。
随着视线抬高,他开始能看到下方全景,几个说书的正如他预想一般受到众人排斥。
他一阶阶走着,然后问:“这是谁的主意”
“啊,这个......这是诗语的主意,世子恕罪,那孩子绝无她意,只是觉得找几个说书人能吸引些客人,所以,所以就.....”
李业点点头,诗语,又是她。
突然脑海闪过一道光,众多线索串联起来,接着问:“她不会这些天还专门见了国子监学生吧。”
“世子怎么知道!”田妈妈惊讶,一时口快,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李业眯起眼睛,事情似乎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开始逐渐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他就说以鲁明那天的言行来看,怎么都不像能做到这步的人啊。
李业拱拱手,脸色也冷下来:“我自己回去,你去忙吧。”说着不等田妈妈说话,自己上了楼。
重新入席,酒会到达**,众人开始拼酒,李业也被李誉、李俸他们拉着喝起来,皇帝也在田妃陪同下喝了几杯,就说这酒不好,比不上王府的将军酿,不过依旧喝得开心。
慢慢的,在场除去女人,大多都已经醉了。
到后半场,李誉借着酒劲也唱起词来,比鬼哭狼嚎好不了多少,不过没人生气,酒一上头上面都不重要了。
到了最后,因为宵禁的缘故,田妃和皇帝先走了。
而他们这些皇子皇孙小辈最后才走,大家扶着楼梯慢慢下楼,整楼的人生怕出岔子都来帮忙,毕竟这些人都是皇子皇孙,不管是谁若在这出事大家都逃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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