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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皇帝边说边走到大殿门口,此时刚好黄昏,空气清新微凉,福安跟在他身后给他披上大衣。

    “不过经此一事也给朕些提醒,此事是真也好,是假也罢,星洲所言确实有道理。之前朕只当做小儿骄狂之言,从未细听,也未曾在意,现在想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说着老皇帝自顾自笑起来:“福安你知道朕为何喜欢星洲那孩子吗皇家虽带家字,可众多皇子皇孙,见了朕都是恭恭敬敬,生怕惹恼了朕,虽说是家可哪有半点家人的样子。可只有星洲那孩子,从小就不怕朕,不惧朕,小时候敢揪朕的胡子,大了敢顶撞朕,敢跟朕置气,这才是爷爷和孙子,哈哈.......”

    说完皇帝又无奈叹气:“可惜现在他长大了,若再如之前只会害了他......”

    福安也叹口气:“陛下的愁苦孤独老奴知道一些,若陛下有话不好说尽管跟老奴说,老奴起誓定将这些完完全全带到棺材里去......”

    皇帝点点头,继续说起王越和李星洲的事情。

    ......

    许久后,“老奴明白过来,陛下是说若真连王越大人也如此重视,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到王府,那世子肯定是有本事的。”福安恍然大悟道。

    皇帝点头:“现在朕算明白了,之前王越给我出的主意也是故意偏向星洲的。”

    “说来奇怪,我还以为他会怨恨星洲呢,毕竟朕硬是把他最喜疼爱的孙女许给星洲。”

    “这是好事啊。”福安笑道:“这说明世子有才,天家人才济济,皇上福泽所致啊。”

    皇帝一笑:“但愿如此。”

    ......

    诗语心中的怨恨让她恨不能将身边的男人撕成碎片,她双腿无力,一动下体就疼痛,都是拜身边的禽兽所赐。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已一无所有。

    处子之身,事业声望,甚至身家性命也岌岌可危,这些都是拜李星洲所赐。

    事情一败露,李星洲想动她轻而易举,但她不是会轻易认输,或者说她已经输了,可那哪死,她也要尽力拖上这个恶魔。

    她仍相信自己的手段,所以她敢赌!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倔强的先那禽兽半步下楼,她不想在任何地方输给他,按礼法她不能走在一个皇孙前面,可现在她不管什么狗屁礼法。

    诗语带着面纱遮住整张脸,换了身朴素衣衫,也不显得那么显眼,一楼,几个说书先生还在说着,一个堂内,两个堂外




一百八十二、未来规划(二合一)
    李业翘班了,不过他是开元府判官手下的人,何昭虽是开元府尹,也不好找茬,所以一天无事。此事最好的地方在于给他一个官身,以后很多事情可能会名正言顺。

    比如他想用黑火药跟皇帝做的谈判,至于权力,几乎不用想。

    开元府下设官吏判官、推官、府院、六曹,他半个沾不上,更别想有多少权力。

    他晚上才从芙梦楼回家,心情舒畅,因为他赢了。

    此时王府还没从新春的喜庆中回过神,门上新红的门帘,宽大的地毯,红红的大灯笼,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的笑容。

    晚上,安静的小院里时时能听到府外呼呼的风声,月儿认真做着女红,秋儿则在一边设计她的传动组。

    这个传动组并不是用于起重,而是船舶.....

    是的,起重的滑轮组已经设计好,铁匠和赵四正在赶工,不出几日想必就能用上。

    而这时秋儿突然想到,既然滑轮组能省力,那么按理来说所有需要做功的地方都可以用啊,s的公式,这些都是有可能的,至少在理论上是允许的。

    当她兴致勃勃来问自己的时候,李业直接被惊呆了,这大概就是天才的思维,她总是能举一反三,思维比他想象中更加发散而有深度,令人震惊。

    事实上后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械都有类似设计,通过增加距离,从而减小做功所需的施力,船舶也好,汽车也好,飞机也好,各种机械都有,这个公式是改变世界的公式。

    而他之前也想过年后买一辆船试验,因为这意味着人的微小之力有了无限可能。

    如果通过齿轮组合或者滑轮组合改变施力,那么将意味着人力将更加轻松驱动巨船,而且李业还不想止于人力。

    景朝虽然转运司,但并不禁止私人船舶运输,反而是鼓励的。比如市舶司除去掌管内陆渡口,还管辖海运同外国的通商货运。

    皇帝为此专设一司,足见对此重视。

    利用这点,到时一旦王府的船舶消耗人力更少,运输吨位更大,他就能通过这些优势慢慢掌控南北航运。航运啊,那可是国之动脉。

    以此为基础,他在北方的商品,比如高度酒,香水,还有硝酸钾制造的冰块,肥料,可以运往南方热带亚热带地区贩卖。

    而南方的橄榄,核桃等可以加工成各种产品,然后运输北方,南方的各种热带水果,特产等也是如此。

    最重要的在于,南方各种珍贵矿物,比如硝石矿,各种金属矿可以通过航道向北运输。

    促进全国范围内的经济发展不说,还可以加强货物流通,文化交流,而且有了这种船只,往返时逆流而上时间也会缩短,增加国家稳定。

    如果说听雨楼和众多产品只是第一步,那这件事就是第二步,而且这一步非常大。

    不只南北贯通,以后甚至可以出海,为此李业专门给秋儿讲了很多现在的基础船舶设计知识,还有更多的传动方式,比如带传动、齿轮传动、链传动、蜗杆传动、螺杆传动等等。

    小姑娘听得非常认真,一直说到深夜还是神采奕奕,不懂的地方问东问西,可惜的是有些地方李业也不懂,他只知大概,细节还需要秋儿自己想办法补充。

    这是一个艰难而漫长的过程,但不能因为难就停下,技术的落后会葬送一个帝国,而其中冶金技术就是重中之重,也是各种工业的基础。

    很多学者总是说中国的冶炼技术一直领先世界,只是最近三百多年落后了。

    其实这是种阿q的说法,如果认真看历史不难发现,中国的冶炼技术自从宋朝以后就开始落后了。

    而到了明朝积弊终于爆发。

    虽然明朝军队发展思路十分前卫,军队七成以上的装备都是火器,可却被不过关的冶炼技术活活拖死。

    到明末军中劣质火器泛滥,枪管铁料不过关,各种炸膛,士兵宁愿肉搏也不想用火枪。

    而到了清朝更甚,统治者一直没看清一个问题,材料技术是一切的根本!

    汉、唐两朝却是明白的,所以两个朝代的冶炼技术都是远远领先周边国家的,特别以汉朝环首刀为例,同时期外族使用的大多都还是青铜武器。

    宋朝重商,所以那时冶炼技术也还在发展进步,而之后就再没然后了.....

    明朝戚继光苦口婆心的劝说:“铁要多炼,刃用纯钢。”

    足以想象当一个不是冶金出生的人来劝说工匠铁要多锻打几次的时候,这个国家的冶金行业已经没落到什么程度。

    而就在这时,地球的另外一边,以法兰西帝国为代表的欧洲冶金强国正在崛起。

    一说到历史,很多人肯定会说火枪淘汰了板甲骑士,但这话是不对的。

    十六世纪的全身板甲骑士恰好是为对付崛起的火器而生。

    不需像之前的各种铠,需要锁子甲,皮甲混穿,里外几层才能完全保护。

    十六世纪板甲的巅峰时期因为冶金技术的进步,低碳含量钢铁的生产,能轻松制作出可活动关节,全身钢板,只需一层,就能防御当时的滑膛火药枪。

    黑火药的没落也是从那时开始,足以想象此时末年的明朝和西方的冶金技术差距已经很大,因为那时法兰西等西方强国的板甲防护目的已经不是弓弩,而是新崛起的火器!

    不过随之出现的无烟火药,为火器带来更大的动能,线膛枪带来更高的精度,逐渐彻底淘汰这些穿在身上的钢铁堡垒。

    所以说不能笼统的说火药淘汰了板甲骑士,这是一个矛与盾相互碰撞的过程,最终战胜盾的也不是简单的火药。

    导致中国冶金技术长期没有太大进步的原因有很多。

    其中核心原因就是儒家为正统的统治下,统治者大概率不重视,反而鄙视技术,歧视商人和工人。

    李业想到这些也不由得嘘嘘。

    如果孔夫子知道他生后的学生作为,想必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儒学本身就是一个顺应时代而生,教化众人,适应当时社会的学说,所以它起到和耶稣基一样的作用,向世人解释世界,告诉人们该做什么。

    孔子本人是个十分值得尊敬的人,他的学说中心向来是“学”,他周游列国而学,又到处想要做官去实践自己的想法。

    他说过十户人家的地方就有一个他那么聪明的人,可他比所有人都好学才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孔子以“学”为他人生标注,终其一生在学习,吸纳。这样的学说是可以进步,可以改变的。后人缺死板的一字一句去扣读字里行间,死板不知变通。

    特别当儒学被定为正统思想,那时它已经从一种学说变成工具。

    一种思想变成统治工具是一个悲剧。

    统治工具和学说不同,它不能出错,难以改变......

    很多人把屎盆子扣在孔夫子头上,可实际上当儒学被定为统治思想的那天起,它就不是孔子创立的那个学说了。谁干的这事谁就是千古罪人。

    作为统治思想的儒学不能出错,不容动摇。

    也就意味着没有革新,不会进步。

    思想不进步,在其统治下的社会也不会进步,人也不会进步。

    这是一个怪圈,一个死胡同,一条死路,死循环,如果跳不出去,皇帝换多少次还是一样的。

    李业想要改变的就是这个,打破这个循环,让人们通往下一个新的纪元。



一百八十三、鸿门宴
    苏州以布商闻名,自古就是富庶繁华之地,朝廷特地在此设府,为安苏府。

    不同于北方,苏州一带水榭楼梯,云烟蔽扰,建筑精致,色彩斑斓,女子温婉如玉,公子容颜俊美,处处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恬静意境。

    其中安苏府衙门坐北朝南,位立正中,富丽堂皇,层台累榭,四通八达,不愧是景朝富庶之地首府。

    姜鹏下了马车,在侍卫带领下转过几处过道和小院,一直向着北走,很快就到正殿。

    正殿之中坐在首席的正是安苏知府苏半川。

    他看起来圆圆滚滚,比较肥胖,双下巴,肥大的肚腩,说起话瓮声瓮气,可姜鹏却不敢小看他。

    他可不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苏半川这个人就是个笑面虎。

    除去他这个知府,在坐还有几个周边县城的知县。

    这宴会让姜鹏感觉和平日不同,平日苏半川可不会宴请这些知县。

    “哈哈哈,姜老弟来了,快快落座。”苏半川笑着道。

    姜鹏也哈哈大笑:“多谢苏兄款待。”说着当仁不让在次座坐下,下人为他俸上碗筷,斟好热酒,然后苏半川才摆了摆手肥硕的大手,屏退左右。

    “今日请各位来赴宴,除去吃酒吃菜,还有很多事情想与众位商议,主要就是近来百姓作乱之事。”他说着举起酒杯:“诸位尽情畅言,无须客气,边吃边说。”

    姜鹏皱眉,拍案大声道:“苏兄,这有何好议,刁民若敢作乱,我带人灭了他们就是,何须操劳。”

    苏半川哈哈一笑:“姜老弟莫急,这事比你想的严重,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几个刁民,见到刀枪还不怕得屁都不敢放,有何好怕!”姜鹏不在意的大声说。

    众人只得赔笑,其中一个知县拱手:“大人,昨夜我县民众聚众闹事,推了县衙后院的墙,天亮方走.....”

    “大胆,简直犯上作乱!”姜鹏拍案道:“谁给他们的胆子,你为何不派人拿住那些刁民。”

    知县摇摇头:“都统大人有所不知,那些刁民满山都是,下官半夜惊醒,隔着窗缝望去,密密麻麻都是,何止上百,若要去拿只怕反倒下官凶多吉少啊......”

    姜鹏皱眉。

    另外一个知县接过话,也开始诉苦:“最近邻间乡里到处都是流言,说的都是对官府不利的话,还听说有人要反,可抓人来问又没人承认,下官也惴惴不安许久。”

    “对啊,我县军械库中刀枪走失,派人去查又查对不出,所有人都闭口不举......”

    “我县有上千百姓堵在县城南门,要求官府给个说法,已经两天没有通行啦。”

    “我们县也是,昨日下午还有人想设伏袭击本宫,幸好事先得知消息......”

    众多知县开始一一诉苦起来,有人开口话便难停,有愈演愈烈之势。

    姜鹏终于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他急切想让这些人闭嘴,可看知府没半点让他们闭嘴的意思,又不好开口。

    说了许久,苏半川微微抬手,制止还在诉苦的众位知县,然后道:“其实苏州城内也不太平,好几家大商家中权重人物已到外地辟祸,大街小巷有人秘会,城中偷鸡摸狗、劫掠钱财之事比之往年大大增多,再拖些时日,只怕生变......”

    大家都沉默下来。

    姜鹏隐约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圆场,不想让这话头接下去:“我看各位是杞人忧天,刁民滋事那便多增军士衙役,我们苏州何等富庶,多拿些钱财募征武夫不就行了,实在不行还有我的厢军八千,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离他最近的知县摇摇头道:“都统大人莫忘了,衙役也是募征于民,在我那小县,便是衙役也走得差不多了,告示公文已贴半个多月,依旧无一人愿为官府做事......”




一百八十四、宝贝
    方圣公没笑,他用难听的声音道:“这些都是小事,大事在后,姜鹏先不急着杀,等到朝廷钦使来了一起杀。北方已来消息,朝廷十万大军顺江南下,不久就会到安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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