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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父皇,如何”她又幸灾乐祸的问。

    许久之后,父皇长叹口气,终于重重说出话来:“好烈的酒!”

    父皇回味一下,然后又让雅里倒上,这次小心翼翼的喝一小口,一口下肚,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好酒,好酒啊!世上居然有这样的酒!”父皇连连叫好,又招手让皇卫带那下人过来。

    “本可汗问你,这美酒真是那平南王弄出来的”

    下人连忙点头:“禀报大汗,这确实是景国平南王捣弄出来的美酒,在景朝也只有王府有,小人卖黑石给王府,平南王觉得我是朋友,临走时候就送了两瓶。”

    雅里听得有趣,插嘴问:“这么好的酒肯定有名字吧。”

    “回公主,这酒名叫将军酿,是平南王自己取的,是来自景国的两句诗,叫‘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那下人连忙回报。

    雅里还没说话,父皇先接过话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这平南王是个窝囊脓包,却还关心军事么,不过这名字倒是好名字,将军酿,正如其名,纯正浓烈,侵如水火。”

    雅里听了点点头,对这景国的平南王更好奇几分,然后又让皇卫送上白玉杯,给自己也倒上。

    父皇高兴很高兴,又让人赏了下人一片金叶子,“这等美酒,即便在景国也是少有的吧,没想到你居然能弄到。”父皇高兴的问,他已经喝了两杯,脸色有些红。

    “这......小人实话实话,大汗和公主不会生气吧。”下人紧张的问。

    雅里有些不高兴:“你有话就说,我又没说要杀你!”

    “是是是.....”下人连忙磕头,然后道:“其实这将军酿虽然比较贵,但在景国只要是平南王的酒楼里都能买到,平南王还把它卖给各大商人,景国上下到处都是......”

    雅里听完和父皇一起呆住了,她忍不住道:“狗奴才,你是说这美酒在景国有很多,到处都是”

    “嗯,不过很贵,据小人所知,将军酿只有平南王府才能酿制,不过酿的很多,也很贵。”

    “有多贵”雅里好奇的问。

    “一片金叶大概能换.......两瓶。”那下人踌躇一下,小心翼翼的道。

    “这也不贵啊。”雅里不解,她的帐中有一堆金叶呢,用来做装饰她还觉得丑呢,不过她惊讶于如此美酒居然用来买卖,这平南王也太暴殄天物了,“这样的美酒居然用来买卖,这人真不知趣。”

    父皇哈哈大笑:“父皇也觉得可惜,待五月南下,攻破开元时会注意留他一命,专门把那什么平南王带回来,给宫中酿酒。”

    雅里高兴的点头,随即好奇看向盒子中的另一个小瓶,这瓶子更小,更加精致:“那是什么”

    下人连忙答应:“回禀魏国公主,这是平南王的礼物,也是王府特有的,叫做香水,是花之精华,一种香料,奇香无比。”

    “哦”雅里来了兴趣,高兴道:“你站起来说。”

    “是!”下人赶忙起来:“平南王说用时只需倒出几滴在手中,可也擦拭在指尖,耳后,还有.....还有腋下,就会奇香无比,能管好几天。”

    “你用过吗”雅里问。

    下人摇摇头:“小人哪用得了这金贵东西,所以不敢私藏,都带来献给公主。”

    雅里没说什么,而是小心倒出一滴,瞬间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如同置身花丛之中,梅花......雅里一下子就认出那种香气来,它环绕周围,就如凝聚指尖一般,久久不肯散去,周围风吹过依旧香气浓郁。

    雅里惊呆了,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小心在指尖擦拭一些,没有女孩能抗拒这种诱惑,让她们变得如花儿一般香砰砰的诱惑......

    “这真是宝贝!”她满心欢喜的道:“景国这平南王想必很会讨好女孩。”

    “公主神机妙算!平安王在景国确实名声不好,虽文采很好,可经常喜欢去青楼,还写诗词讨好青楼姑娘,欺男霸女,




两百五十一、汪伦的情报+普世大仙
    老头也傲气得很,居然丝毫不气弱,扶着胡须趾高气昂道:“哼,老夫为何要怕,他们是叛军,老夫可不是!”

    .......

    李星洲还以为他是个多硬骨头,结果一亮平南王的身份,立即就跪地求饶了......

    说的倒是一五一十,包括如今苏州什么局面面,丁家丁毅把持军政大权,如何如何欺压他们汪家等等。

    这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者,才能成常人之所不能成之事,也算正常吧,其实人越在高位,下限往往也会越低,李星洲见得多了,何况连他也是。

    汪伦这番毫无节操的作为无非是看他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以为又哭又闹,装怂卖乖就能糊弄,可惜了,外表是最具欺骗性的。

    李星洲自有判断。

    令他惊讶的事情也有,没想到如今掌控安苏府的居然是丁毅,那个曾经在梅园诗会上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当时自己就觉得他不简单,还真是缘分。

    汪伦老头还在一边哭诉着他们汪家悲惨遭遇,然后一边不遗余力表忠心,表示他的无辜。

    李星洲大致猜到这老头的用意,他这么说一来是为保命,二来想坐山观虎斗,他可能真的对丁家不满,所以会将城中情况告诉他,博得同情,可除去吹捧和诉苦,他没有任何实际承诺。

    如果是忽悠普通人,这也便够了,可李星洲心中有着清晰的逻辑。

    “你说自己不是逆贼便不是逆贼,那岂非天下人人可以造反,今日造反明日便自称忠臣,不觉得好笑吗。”李星洲收起笑容问,时间紧迫,他不准备跟着狡猾的老头磨嘴皮了。

    汪伦果然一下子呆了,也顾不得哭,赶紧道:“王爷,我不是叛逆啊,若老头是叛逆,怎会将城中情况告诉王爷呢,王爷小小年纪就能独领大军,定是聪明绝顶,天生神童,心中自有英明绝断啊!”

    李星洲笑起来,这老头确实奸诈,都到这时候,还想着给他戴高帽呢,糊弄他呢。

    不过想想也正常,谁让他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呢.....

    “本王是不是聪明绝顶自己心里有数,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我只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逆贼,告知我苏州城中情况,却只说了丁家”的事,那么你们汪家呢

    汪家几口,家在何处,叛乱期间有何作为你只字未提,却一直声称说自己没有叛逆,何以为凭,本王如何信你”

    汪伦这下彻底呆住,神情更加紧张起来,支吾道:“王爷,王爷年轻有为,独领大军必是很有见识,胸怀.....”

    “好了好了!”李星洲不耐烦的摆手打断他:“本王再说一次,吹捧的废话就不必了,既然你说不清,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本王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说着李星洲一把揪住老头的衣领,将他提到牛车上。

    他人高马大,这点力气还是有的,说着他指了一圈所有人:“还有,千万记住,此时你们不是什么忠臣,也不要想着什么巧言饰非,将自己说得忠肝义胆,是忠是奸,本王心里有数,现在你是本王在苏州境内抓获的可疑要犯,你们这些人是死是活,全看你怎么回答,明白吗。”

    汪伦呆呆看着他,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正是他想要的,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最容易露出破绽。

    “苏州目前有多少兵力”李星洲问。

    “十二万。”老头答应,随后又详细道:“一开始只有十万,后来丁毅不放心,又征了两万。”

    李星洲定定看着他,老头再次补充:“起初也只有几千厢军,丁毅煽动人心,百姓纷纷举旗作乱才扩充到八万左右,等到朝廷战败后又增两万,就有十万,局势稳定后又扩两万。”

    汪伦一口气说完,一脸无辜看着他,说得很坦诚,也很自然。

    李星洲摇摇头:“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啊,只会说假话,严申,砍了吧。”

    严申不说话,只是点头,瞬间长刀出鞘。

    “没有!老朽说的是实话啊王爷!”汪伦连忙喊冤,可李星洲根本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严申的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

    “五万!安苏府有兵五万!”汪伦吓得哭喊起来,李星洲这才让严申收手,人越紧张,破绽越大,想通过细节看出有没有撒谎也就轻而易举了。

    在心理学中,说谎者有这么一条法则,说谎者从不忘记。

    普通人记住一个时间段的所有细节是很困难的,除非是经过特殊针对性训练的特种人员,比如特工,特种侦查兵等。

    人们不会记住一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所以他们叙述时会反复纠正自己,把思绪理顺。

    比如问起昨晚做什么,人们会说,‘我回家,然后坐在电视前.....噢,不是,我先洗澡,给我妈打了电话,然后才坐在电视前面的。’类似如此。

    但说谎者在陈述时不会犯这样本能的错误,因为他们已在头脑的假定情景中把一切都想好。他们绝不会说,‘等一下,我说错了。’

    不过恰恰是在陈述时不愿承认自己有错暴露了他们在说谎。

    就跟眼前看鬼一样惊恐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汪伦老头一样。

    此时此刻,自己在他心中肯定如同晓人心的鬼神般可怕,因为居然随随便便几句就看穿他在说谎,何况他确实演技出色,十分镇定。

    其实他却不知道,他的叙述早就暴露他在撒谎的事实,苏州之事已经过去几个月,别说他一个老头,记忆力最好的年轻人也不能记得清细枝末节。

    如果叙述时不断更正,承认自己说错,然后重新表述,反而是可信的,因为生理决定人的记忆短时间后就会有混乱和缺失。结果他却一口咬定,娓娓道来,居然没半点更正,李星洲就断定这老头说谎了.....

    “记着,没有第二次机会。”李星洲警告他,然后接着问:“苏州兵力如今大致如何分布。”同时笑着提醒:“这次可别说错,错了你就没命了。”

    可怜的老头已经被吓得只会点头,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经历,这次他没立即作答,而是低头思考一会儿,然后小心道:“大部分兵力被调往与泸州交界的凛阳县城,囤积有两万左右,不,目前应该有三万,丁毅已经从苏州城调兵一月有余,反正不是两万就是三万。苏州城守军有一万,驻扎在城外大营.....”

    李星洲点点头,“凛阳水三万,苏州一万,还有一万在泸州边境。”

    “你......你怎么知道的!”汪伦惊呆了。

    李星洲一笑,随即声色俱厉:“本王怎么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莫以为朝廷会放任你们这些逆贼不成,本王年纪轻轻,天家贵胄会孤军深入不成

    当初朝廷大军是怎么败的,百姓不知其中道理,你们这些苏州大户,人上之人想必不会不知吧,朝廷之败不过是运气使然,而且未伤筋动骨。侥幸得胜便沾沾自喜,自鸣得意,还敢独立成国,简直胆大包天!朝廷重整大军南下要收拾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于朝廷,,以为本王不知吗,不过是逆贼党羽,分利不均,心怀怨恨想出卖丁家,坐山观虎斗罢了,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本王”

    汪伦见鬼一般的惊恐表情让李星洲知道他猜对了,果然,这下老头彻底不再狡辩,慌忙从牛车上下来,一个劲的哭着磕头



两百五十二、入泸州+黄底金字旗
    泸州地处平原,城池四周地域开阔,南靠近苏州的地域水泽山川密布,往北河网逐渐减少,沃野千里,遍地田地,西连剑南路,却跟着崇山峻岭,幽密茂林。

    剑南路下有三州十二县,是景国所设最大的路,囤积大量边军,目的是防范西南的白夷和大理国,大理国小国寡民,百姓清平乐到,知足常乐,做事温温吞吞,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可白夷不同,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大概说的就是白夷国,恶劣湿热的气候,多山少地的地理条件导致他们难以耕种,也无法安居,于是生性好战,行事野蛮,有些甚至茹毛饮血,如同未开化之民,给景国剑南路持续数十年带来巨大麻烦。

    .......

    行军第九天早晨,神机营上千将士,已经悄无声息来到泸州城外五十里的树林中,再往前走就是泸州平原地带,很容易暴露。

    远远看去,地平线另一端的泸州城如原野中突起的黑色山峦,连绵不绝,完全暴露在视野之中,外墙足有两丈多高,周围还有炊烟袅袅的村落,却少见人影,莫名荒凉。

    众人安静潜伏在树林中,马儿静悄悄吃着草,初春的好天气帮了大忙,让他们这么多人挤在在林中也不至于闷热难受,也没有因为不适应气候而大规模病倒,要是夏天来,他们这么多北方人绝对会受不住南方湿热而染病。

    斥候已经派出,前往查探泸州城周围情况。

    李星洲的计划很简单,进入泸州城,救出小姑,然后趁着苏州叛军没有反应过来原路返回。

    起初他确实准备从泸州南边直接进入苏州,走近路,这样能更快回去,可从汪伦口中他得知,丁毅已经把苏州主力部队调往安苏府北方重镇凛阳,时刻准备对泸州出手,从泸州南下的路完全被阻断。

    他从杨洪昭那拿到一份详细的地图,上面标注得清楚,凛阳县城是苏州北方门户,县城狭窄,地方不大,但城墙紧固,比苏州城还高。

    凛阳是最大的阻碍,如果平时,一个县城再多不过数百守军,李星洲有信心穿过去,可如丁毅在那囤积数万大军,想要突破完全不可能,即便路远一些,也只能原路返回。

    不一会儿,几个斥候回来,一一回报获得的情报:“王爷,周围村寨几乎空无一人,只有些老弱病残,泸州城门紧闭,属下找人打听过,几个月来泸州城只有正午才会开门半个时辰。”

    “驸马府位置打听到没。”李星洲问。

    最左边的斥候连忙抱拳禀报:“属下问到了,在城西深巷,进城过桥左转到底就是。”

    “很好!”李星洲站起来,叫来狄至。

    “传令全军,吃点干粮,上好子弹,正午城门一开,就跟着我进去,直接去驸马府,沿途如有阻拦者,格杀勿论。”他不确定如今泸州知府对朝廷是什么态度,不能冒险说服城官放行,冲进去最保险。

    狄至点头,随后开始下去传令,神机营的士兵都紧张的准备起来。

    小半时辰后,队伍开始挺近,泸州城周围实在太过平坦,城头之上视野开阔,他们队伍庞大,一千多人,两千马匹,绝不可能隐秘接近泸州城,如果事情不对,就立即用遂发枪射杀城头守军,强攻进城,这是李星洲的方案。

    到了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如果错杀那就错杀吧,一步踏错,他们这千余人可能就葬送在这孤立无援的地方,他不敢冒那样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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