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园子大门着,将一众看热闹稀奇的村民关在外面。”啧啧,你们看到没有,那位卢家表少爷长得可真俊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俊的汉子,不过怎么连笑都不笑一下,可惜了。“一个中年哥儿拍着大腿惋惜道,要是笑上一笑肯定更俊了,当然,他深深觉得,一个”俊“字远不足以概括出那位表少爷的出色,可是水平有限,只得一口一个”俊“字。
边上人打趣:”拉倒吧,人家那不是不笑,而是气势,气势懂吧,一看这位表少爷就不是普通人。“”你们听说过那卢家吗?真的是俞家哥儿外家的人?当年怎没听说过?“”要不是当年老顾家干的不是人事,谁会知道俞家的事?“对远离镇子的村民来说,那就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绸缎铺子,东家是什么人有多大的能耐,哪里老百姓能关注的。”也对,不过当年俞家出事的时候怎不见这卢家的人出面?看那表少爷的……气势,对就是气势,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啊,要是当年有这样的人出面,赵家那些贱人敢这么大胆?说不得晨哥儿的阿爹也不会被气得早死了。“……
众说纷纭,园子门口的人好一会儿才散去。
背着的在外散步的徐家阿父听得一阵后怕,家里老嬷子居然还不省心地撺掇他去村里长辈那里闹,幸好没听他的话,真正的大户人家岂是他们这些庄户人家能对付得了的。
里正和杨夫郎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园子,常郎中的反应则是捋着胡须笑眯眯,然后对自家乖孙说:”走,生哥儿,咱也去园子里溜达溜达,去见见卢家的表少爷。“”阿爷,咱们去不太好吧。“在顾晨的带动下,常生胆子大了些,但觉得现在就去不好,初次相认见面的表兄弟,肯定有许多话要说的。
常郎中差点伸手敲敲他这榆木脑袋的乖孙,不过想想还是没伸出去,整个村子,除了姜嬷嬷和他,并没有外人知道所谓的表少爷早就住进园子了。
而且,连姜嬷嬷也不知道,这位的真正身份可不是姓卢,要是说出来肯定得吓坏整个村子里的人。”看看家里有啥,带上,咱去园子。“常郎中扔下话就背着手走出去,反正他这乖孙最后肯定会乖乖听话跟上。
话说,不知那位的脸恢复到什么程度了,能出去露面说明就不所有人给认出来了,村里人都说这位表少爷俊着呢。
想想又忍不住笑起来,外面都在找脸上有疤的汉子,就连他去德昌县买药,在城门口也看到衙门里的人拦下进城的人仔细盘查,尤其是一个个地验脸,可谁也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正主居然会把脸上的疤给去了。
常生无奈地拾了几样东西跟上,有秋天晒制的干菜,还有家里攒下的鸡蛋,放在篮子里拎着。
在园子门口碰上面带忧色匆匆赶来的里正夫夫,常郎中就笑了,跟别人家看热闹相比,这二位是真正为晨哥儿着想的,现在心里恐怕是在担心晨哥儿年纪轻被人糊弄吧,毕竟这么看年来可从来没听过俞家还有什么人。
敲了门,看门的老汉一瞧是这几位,马上将几人迎了进去。老汉是顾东后来找来的,早年是村里的猎户,不过后来受了伤,伤了手筋,没办法再进山打猎,家里的夫郎见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跟人跑了,从此他就一人单过了。
常郎中回乡后给他治了一段时间,虽然没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可手腕也不再是使不出力气,后来更是能在山的外围转转,时不时打上些野物弄些山货,日子虽过得没多大起色,但也饿不死了。
外院堂屋里,见到中间端坐的表少爷,里正和杨夫郎准备好的那些话都卡在了嗓子眼时,怪不得村里人会那么兴奋地讨论。
里正跟衙门时的人打过交道,还远远见过县太爷,可远没这位表少爷的气势和威严,在他一眼扫过来时,里正骇得差点腿一软要跪下来。
目光瞟到常郎中依旧笑眯眯地摸着胡须,忍不住跟他使眼色,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听村里人说,顾东跟他们介绍时说在外面跑商的人家,不过在他看来,站在他身后的一位随从,虎目一瞪倒有点像跑商的汉子,可坐在那里的表少爷,绝不会那么简单的。”里正,杨夫郎,“顾东可不管里正心里什么想法,笑嘻嘻地上前给他们引见,”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少爷的远房表兄,之前在镇上见到时我也不太敢相信,可和少爷见过之后才知道,卢少爷真的是我家少爷的表兄。“说着还带着兴奋之色,仿佛是来了给少爷撑腰的人,让他高兴极了,这让知道真相的姜嬷嬷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常郎中差点拔掉几根胡子,一哆嗦,连忙松开胡须的手。
小眼往外一瞥,被顾晨惯得不行的黑子和那只小白眼狼,居然规规矩矩地蹲在门口,一左一右,仿佛护卫似的。
在场唯一没有起疑并且真正为顾晨单纯高兴的就属常生了,虽然卢少爷的气势有些吓人,但越吓人才越好,这样那些敢欺负晨哥儿的人再也不敢上门了吧。
第073章认亲
里正和杨夫郎虽慑于骆晋源那身不同寻常的气势,但到底对顾晨的关心占了上风,尤其是杨夫郎,开始硬着头皮问骆晋源一些问题。当骆晋源开口说话后,虽然声音低沉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却让杨夫郎的心平复了许多。
因为他听得出,面前这位卢少爷是在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并没有因他的几乎带着盘问性质的问话而流露出半分不快,渐渐的,杨夫郎便忘了起初的压力,问的问题越来越广了。
反而是顾晨和顾东主仆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骆晋源说出的内容已经超过了顾东早先与之商量的范畴,见他诚恳地跟杨夫郎解释卢家做了些什么生意,主要根基在哪个府城,好像真有其事似的,他不是沙场杀敌的将军吗?为什么说起生意上的事一点也不陌生,反而头头是道?
姜嬷嬷见到顾晨主仆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怀疑,貌似这主仆也不知道这位卢少爷说出的事情,常郎中同样眨巴着眼睛看着认真回答问题的骆晋源,好像有点不一样。
肖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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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继续扮他的随从角色,郭亮就没这份镇定了,时不时地瞟上一眼又一眼,恨不得使劲擦擦眼睛,将军他没换人吧,这还真的是将军吗?
“呵呵,没想到卢少爷的生意做得这样大,晨哥儿有卢少爷这校报表兄我们也放心不少,”杨夫郎一边笑着说一边看向陪坐在一旁的顾晨,“只是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杨夫郎略带些忐忑不安看向骆晋源,听卢少爷所说的这一切,尽管他不是做生意的,也不了解多少行情,但隐约能听出,卢少爷名下的生意产业比顾晨的生父要大得多,但这还不能让他放下心,想了想还是要努力一把。
“没关系,”骆晋源五官分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他偏头向顾晨看了一眼,说:“表弟承你们夫夫关照,在下感激,与表弟有关的事情,在下没什么不可对人言。”
顾晨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骆晋源又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既然卢少爷这么说,那我就冒昧多嘴了,据我所知,晨哥儿阿爹过世前后,从未听说有卢家人出现过,既然卢家家大业大,为何……”
杨夫郎在里正一个眼色之下住了口,话说出来就带有些质问的语气了,但知道卢家家业不小,他就迫切想知道为何这么些年都没见卢家出面,否则俞哥儿也不会早亡,晨哥儿也不会没了阿爹后又在顾府里受尽欺压,这样一想将原先升起的对卢少爷的好感略略下降了几分。
“抱歉,”骆晋源又看向顾晨,幸好这问题早商量好了,否则真没办法回答,“不是卢家不想来,而是杨夫郎有所不知,早年祖父与叔嬷失散,多方寻找一直未有所获,祖父一直引以为憾,常向孙儿提及,为了满足祖父的心愿,在外行走之时我一直暗中寻访叔嬷的下落,直到最近有了线索。”
杨夫郎轻呀了一声:“晨哥儿,你外嬷是与家人失散的?”
顾晨点点头:“我听阿爹提过,不过外嬷身体一直不太好,早早就过世,所以这事一直未对人提过,但外嬷有一块玉佩留了下来,那是外嬷的身份凭证。”
里正和杨夫郎互看了一眼,皆松了口气,没想到早年还有这样一段往事,也合该晨哥儿的运道到了,看卢家一直未放下追查一事,可见不是不重视晨哥儿外嬷的,之所以没找到,是因为晨哥儿的外嬷过世得早的缘故吧。
其实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顾晨并不清楚,原身记忆中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嬷几无印象,只知道这边是没有亲人的,只留了一块玉佩下来,而那块玉佩能被顾琦看中抢了过去,就说明不是普通的玉佩,所以就编造了这么一段过往,反正几十年前的事了,就算有人想追查也追查不出什么结果。
所以顾晨毫无负担地睁眼说着瞎话,让同样知道内情的肖恒眼角再抽一抽,郭亮也屡次把目光投向他。
之后便闲聊了几句,不过骆晋源本身就是个严肃一丝不苟的人,有这样的人在,轻松愉快的聊天是不可能进行得下去的,于是杨夫郎拉上姜嬷嬷还有顾晨一起去厨房里忙碌,又让顾东去拾房间晚上好住下来。
表少爷过来,主人家当然要热情款待,尤其是杨夫郎有自己的小心思,招待得越周到,卢少爷会越加将顾晨放在心上,往后才能成为顾晨的依靠。
毕竟隔了两辈人了,又才认亲,关系需要去维系才能保持下去。
厨房里杨夫郎一边剁肉一边跟烧火的姜嬷嬷说话,谁让后才的厨艺糟糕,不,应该说没有厨艺,只能被分派了去烧火了。
“姜嬷嬷,看了卢少爷后才知道,原来有长得这样好看的人,”杨夫郎也觉得自己词穷找不出更加确切的形容,“就不知道卢少爷有没有成家呢,如果有夫郎的话,往后跟晨哥儿相处会不会为难晨哥儿。”
姜嬷嬷手一抖,差点将灶堂里的火引出来,引发一场火灾,白了操心个没完没了的杨夫郎说:“就你以为晨哥儿会吃亏,那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杨夫郎不在意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晨哥儿虽然能干又有顾管事帮衬,但到底年纪还小,否则也不会被那府里的人给弄出来。”
“说不定出府正好称了晨哥儿的意呢,换了我也没法在那府里待下去,还不如在这里什么事都自己做主。”姜嬷嬷可不信顾晨会拿那个府里的人没办法,成天就知道往山里跑,怎么都看不到丁点不如意。
“好像也是。”杨夫郎发现他说什么姜嬷嬷都有话驳回去,不由失笑摇头,“不管怎么说,有依仗总比没有依仗来得好,有卢少爷撑腰,想必就是顾父都不敢把晨哥儿不当一回事了。”
看顾晨进了厨房,杨夫郎又知着来了句:“咱晨哥儿长得也好。”
顾晨抽了抽嘴角,之前他和姜嬷嬷的话他都听到了。
姜嬷嬷抬头看了一眼顾晨,没有反驳这一句话。
顾晨留在厨房里在杨夫郎的催促下做了一桌子菜,虽然他喜欢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可在别人“逼迫”下还是为别人做菜,顾晨都不知道给骆晋源按一个分开的身份,到底是对是错,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把自己也套进去了?
怎么有种穿越了后自己的智商也降低了的感觉?
要说这顿饭谁吃得最满意,当然非骆晋源三人莫属,骆晋源的表情变化很难察觉出来,肖恒次之,可郭亮的表现就让怀疑,这个汉子是不是好几天没吃饭了,要不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他一边不停地往嘴巴里塞菜,一边不停地夸赞:“好吃,晨少爷做的菜太好吃了,让我吃一辈子都乐意啊……”
话没说完,桌下的脚就被一旁的肖恒毫不留情的用力碾压了一下,差点让他疼得跳起来,坐在那里一阵呲牙咧嘴,引得里正怀疑他是不是吃得太快以至于咬到舌头了,用公筷挟了一筷子菜放他碗里说:“慢点吃,不用着急,喜欢晨哥儿做的菜,住下来后往后有的是机会。”
郭亮一边忍着痛笑着一边暗暗瞪了肖恒一眼,可猛地看到将军冷冷冰的视线扫来,顿时一个激灵,肖恒踩他脚是提醒他说错话,惹了将军不快?还是将军嫌弃他的吃相太粗鲁?可在军中他和其他汉子一向如此,将军是早知道的啊,让他改一时半会也改不掉。
再说了,除了今天在镇上中午吃的一顿,之前就没正经吃过一顿,来这里之前在山里餐风露宿,被小公子救了后又因身上有伤的缘故几乎顿顿喝粥,偶尔吃顿米饭,那菜也是以清淡为主,哪像现在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尤其是小公子的手艺,那真个叫绝了,虽然菜色不及宫廷御菜繁复,用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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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但那味道,绝不逊色于他尝过的御菜。
之前喝粥的时候就感觉出,他们喝到的继肯定是出自两个人的手,因为一种味道极好,但能吃到的次数太少了,另一种就普普通通了,后来看到小白狼喝的粥居然跟他们一个样,就妒忌上小白狼的待遇了,他能告诉里正他早眼馋上小公子做的菜了吗?
杨夫郎和姜嬷嬷也在座,不过他们都喜爱桌上的几样鲜绿的蔬菜,清脆爽口的小白菜,让两人忍不住又添了碗饭。自从入冬少了个绿色蔬菜正常来源后,催发过几次蔬菜后顾晨发觉有必要给这些蔬菜的来源一个正常的解释,否则一个冬日下来他总不能一直吃别人送的或是顾东从外面买来的菜干吧。
于是他捣鼓了几天,将另一侧没人住的厢房利用了起来,让人做了向只大木箱,里面填满泥土,然后将炕烧起来提高房间的温度,再在木箱的土里洒上种子,于是,几天后,杨夫郎等人就惊讶的发现,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蔬菜都齐刷刷地生长起来。
以往他们自己家里,最多只能在窗台上种了一盆蒜苗,偶尔掐上几根叶子切碎了洒在烧好的菜上,也算是给冬日的菜肴点缀了一些绿色。
张桂听杨夫郎回家说起这事,不信邪地也在房间里捣鼓起来,不过到现在还未见出芽,这已足够让他意识到,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这样的方法在家里种出菜来的。
不过旁人可不知道,菜虽然长在房间里,可顾晨经常随手从空间里取出几粒种子,几息功夫催发成成株的菜,那房间里的只是摆个样是供别人看的。
现在,姜嬷嬷散步时再看到那十几株乳果树苗的眼光就变了,说不得晨哥儿真能培植出来?
堂屋一旁,黑子和小白也各安一角趴在自己的食盆面前吃着,与以前相比,吃相斯文多了,违和的一幕不止之前常郎中发现了,顾东也察觉了出来,心说这两只真是欺软怕硬啊,之前三人在厢房里养伤时这两只就很少去招惹他们,不,应该说是虎威将军。
他们这里吃的痛快,可徐家却不是那么愉快了,从天没亮徐富贵就去了镇上后,天擦黑了还不见人回来,徐阿嬷几次催了他家老头子去村口等着,这么冷的天,他的富贵身上还带着伤,不知会不会冻着伤上加伤。
“富贵家的,”徐阿嬷吊着眼皮盯着张小碗问,“富贵昨晚到底跟你说了啥?他说去镇上要干啥了?”
儿子出事,他心里对一向喜爱的张小碗也不痛快起来,要说富贵出事,根由还在张小碗身上,要不是张上碗说在外面受了他大哥的欺负,富贵怎么惹上那样的灾星。
张小碗心里也有些发慌,富贵去镇上做什么,包括他在外面与什么样的人有来往,他心里是有数的,而且还以此为荣,正是认识了猛蛟帮的昆哥,徐富贵在外面偶尔办几次事都能弄到银子回来,而这些银子并没有交给徐阿嬷,都到了他手里,他知道这些绝不能让徐阿嬷知道的,否则在这家里等待他的就是哥么的下场。
富贵是他的眼中宝,可他这个做儿么的就未必了,如果知道富贵对他比对亲爹还要好,肯定会遭到徐阿嬷的敌视。
“阿嬷,”张小碗脸上露出担心之色,“富贵只跟我说要去看望一个朋友,其他的并没有说,要不……我也出去看看?”
徐阿嬷本想点头,可这时在边上玩的孙子却不高兴了,哇地哭喊起来,吵闹着肝饿要吃饭饭,徐阿嬷只得一边哄乖孙一边说:“乖孙离不开人,你跟村口跟乖孙的阿爷说声,让他去老大家一趟,让老大去路上接人。”
逃过一劫的张小碗心里松口气,哄了儿子两句就走了出去,他对昨晚的闹场知道得不是十分清楚,但一贯认为阿嬷说了什么,徐大柱肯定照做,没那个胆子反对,否则要是让他去外面接人,天寒地冻的他可受不住,心里不有些抱怨徐富贵,这大晚上还不见回来,可不是要让自己受阿嬷责怪吗?
路上有人指张小碗指指点点,因为某些原因他一天没出门,也没人上门找他,所以并不知村里来了位卢少爷。有家哥儿平时与张小碗关系不错,见他出来向他招手,等走近了跟他嘀咕了几句,张小碗吃了一惊。
“你说啥?你说那位顾家的园子里来了位远房表亲?不是说俞家没人了吗?”
那哥儿撇嘴说:“谁知道这么好运道,听说是俞掌柜那夫郎的外家的人,你不知道,那表少爷可气派得很,连随从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马车上装满了东西,表少爷更是长得俊,哎呀,你今天没见到可真是亏了,以前还说那位顾管事长得俊俏,可跟那位表少爷一比就差了一大截。”
“真的?”张小碗不敢置信道,神色有些恍惚,顾晨来到平阳村尤其又建了那个园子后,他明里暗里打听了不少顾家的事,所以对这么个哥儿是很唾弃的,不过是个被顾家舍弃的哥儿,没长辈做主,以后说亲都难,这说不上人家的哥儿,等再过几年唾弃的人就更多了。
现在居然冒出一个姓卢的表少爷?还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原本在见过那个园子后泛起的妒忌心更强了,凭什么一个名声都坏了的哥儿会这么好运?
“哎,小碗你在想啥呢?”那哥儿见张小碗神不守色,推了他一把,“对了,你不用后悔今天没见到,听说那卢少爷要在咱们村待一阵子,往后肯定会在村子里走动,见到的机会多了。”
张小碗回神,牵强地笑了笑,顺了顺耳边的头发说:“我那当家的还没回来,孩子阿爷在村口守着,我得去说一声,我先走了。”
“好吧,咱有空再聊。”
徐老汉在村里缩着脖子,两手抄在袖管里,时不进地要探出头往通向村外的路上张望,不见人影后又在原地使劲跺脚,好活动一下身体让人暖和起来。
他心里有些后悔早上没再多嘴问上一句,哪怕富贵不耐烦也要问清楚,去镇上做什么,大晚上人还不见影让他越发心忧,琢磨着要借辆牛车一路寻去,说不得会在半路上遇到,天这么冷富贵同样要遭罪,也不知道舍不舍得雇辆车送回来。
看到村里有人向这边走来,近了才发现是富贵家的,走出来声音冷静得有些发颤问:“富贵家的,你怎来了?”
“阿父,”张小碗说,“阿嬷说让阿父找大哥出去接富贵,这晚上的路不好走,阿嬷担心富贵。”
“大柱?”徐老汉一听也是,跺了跺脚说,“行,我去大柱家说一声,你先回去照看孩子吧,找着大柱我跟他一起出去。”
他倒没像徐阿嬷一样没良心,只知道使唤人,不过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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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昨晚徐阿嬷是怎么对待徐大柱这个大儿子,否则他不一定有脸上门。
张小碗看徐老汉往徐大柱家走去,站在那里看了看,又低头慢慢往回走,忍不住又想起之前哥儿说起的卢少爷。
徐大柱今天没上工,顾东昨晚在他走时就拍了拍徐大柱的肩,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只让在家休息几天养好伤,只要他没犯错,他和少爷不会解雇他,再说这个时节园子里的活可以慢慢做,并且也让徐夫郎在家照顾大柱便好。不过徐大柱虽留在了家,徐夫郎却还是去了园子,把一天该干的活都干完了才回去。
夫夫俩早早吃了晚饭,徐夫郎拾了碗筷净了手,坐在灯下给徐大柱换药,这一天一夜下来,手上的伤显得更加可怖,而脸上和脖子里的抓伤也因为结痂看上去有些吓人。
“阿明,你见到晨哥儿的表兄卢少爷了吗?那是怎样的人?”村里与徐大柱交好的汉子不少,又因为他在园子里做工,早有人过来跟他说了这事,他心里也好奇,又担心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表少爷是不是真心实意对晨哥儿的。
徐夫郎一边他仔细上药一边回答:“看着就不是普通人这出身,跟赵家那边是没关系的,听杨夫郎说,那位卢少爷是个实在人,会对晨哥儿好的,改天你去了园子就能见到了。”
“大柱,开门,我是阿父,快开门……”门被敲响,传来徐老汉的声音,夫夫俩互相望望,都拧了下眉头,这又是要生什么妖蛾子?”哎,大柱你小心些,那到底是阿父。“徐夫郎担心道,有时世道就是如此,亲爹亲父可以糟贱儿子,可儿子却不能不孝阿父阿爹,真闹僵了反而让村里人指责大柱这个做儿子的。
徐大柱拍拍他的手去开门,徐老汉还在拍门,听到脚步声才停下。门从里打开,冷不要地看到徐大柱那张脸,徐老汉倒抽了口气。
第074章心寒
“你这脸怎么了?”徐老汉看得吓了一跳,一道道又青又紫的痕印背着昏暗的油灯光,看上去有些吓人。
徐老汉并不是不关心大儿子,只是往往两个儿子放在一起时,他的关注力总被另一个吸引了过去。
大儿子懂事又能干,不用人操心就能把日子过好,可小儿子不行,没人盯着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来,地里的活又干不了,没人帮着岂不是地都要荒着,大儿子平时做惯了的,身为长子照顾谦让一下弟弟也是应该的。
徐大柱低头看看手上的伤口,不答反问:“阿父这么晚来做什么。”
徐老汉皱了皱眉,可马上被对小儿子的担心盖了过去,劈头就说:“你不是在园子里做工跟顾管事熟悉么,跟顾管事借下牛车,我跟你一起去外面迎迎你弟弟,他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你阿爹担心得饭都吃不下,拾一下快点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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