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不过他依旧点点头:“不错,我只需要内功心法,其他的借鉴一下足矣。”
这话让郭亮更加乍舌了,乖乖,小公子才多大年纪,这倒像是宗师级的大家说出来的话了,可有将军做证,他也没办法起疑。
他么的,就是在胎里练起,恐怕也办不到吧。
几人晨练完毕后一起去吃早餐,厨房里顾晨见到了徐夫郎,原以为他今日没办法过来做事的,不过即使来了,眼下也带着黑眼圈,还有些红肿,他就说嘛,那个老嬷子没那么好对付的,而徐大柱夫夫又一向不人以恶意去揣摩。
黑子和小白也跟进了厨房,摇头摆尾,小白这只纯血种狼,居然也跟着黑子学起了甩尾巴。它们两只的早饭徐夫郎也煮在了锅里,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惯,并从未对外声张过,哪怕别人问起园子里的事,徐夫郎也只说不好透露主人家的事。
“你家里有事就先回去吧,今天中午我下厨,近中午的时候你过来把菜捡好便行。”对方并没仗着他的宽容就得寸近尺,这让顾晨很满意,所以给予了优待。
徐夫郎把早饭端上桌,道了声谢:“晨哥儿你放心,我会尽早过来的。”
“嗯,去吧。”顾晨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过一句话而已,以后怎样还有待继续观察,只要做得好他不介意一直用下去的。
徐夫郎拾了一下便离开了园子,早饭有白粥,韭菜肉馅的包子,以及摊的鸡蛋饼,量因特意交待准备得特别足,摆满了桌子,不说有三个大胃汉,何况还有顾晨这个饭量一点不比骆晋源三人小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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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他的饭量后,郭亮就控制不住地抽搐嘴角。
黑子和小白也各蹲一旁安静地吃着它们的早餐。
正吃着顾东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了,坐下一道吃早饭时便将外面的消息带回来了。
“少爷,”顾晨上辈子是农村里长大的,从没养成过食不语的习惯,由着顾东在饭桌上说话,“你知道徐家老两口打什么主意吗?”
顾晨勾了勾嘴角说:“徐富贵真的废了吧,两个老家伙想让村里和大柱替徐富贵找猛蛟帮讨说法报仇去?”
顾东和郭亮齐齐呛了一口吃食咳嗽不停,肖恒抽了抽嘴角,骆晋源则深深地看着这两人,这两人一个激灵,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不是我说的。”
又同时指着对方再一起出声:“肯定是他说的。”
说完后两人在顾晨和骆晋源的视线压力下一起低下了头,桌子下边你踢我一脚我还你一脚,心中还是认定了是对方泄的底。
顾晨淡淡道:的确不是你们当面告诉我的,不过我听力极好,园子里没什么事能瞒得过我。“说着颇有深意地看了这两人一眼,顾东还没怎样,郭亮先打了个激灵,这……也太可怕了吧。
骆晋源倒想起顾晨雪夜救他们一事,现在知道顾晨是夜里察觉山里的动静才特意进山,如此说来他的听力与感知力的确非同凡响,这要是放在战场上,骆晋源都有些不敢想象,可一个哥儿是绝不可能出现在战场上的。
骆晋源依旧用冰冻视线扫了两人几眼,还是这两人嘴里没分寸泄露了出去,顾东有些尴尬,郭亮则苦着脸,话都不能随便说了,这日子可怎么过,要不小公子多做些菜安慰一下?
不过没胆子顶着将军的视线提出这个补偿。
顾晨勾了勾嘴角,他异能提升到地级,这么大点村子想要知道些什么事,对他来说容易得很,何况昨晚那么多人在外面讨论徐家的事,早有耳报神向他汇报过来。
对于骆晋源三人,他倒没有刻意探听他们私下谈话的想法,毕竟一个高端的武者也是极为敏感的,一不小心会让对方察觉,不,也许已经察觉了什么,这时顾晨想起安置在窗下看家护院的小绿。
顾东轻咳一声继续说:”常郎中诊断出结果并说没办法复原后,徐阿嬷就疯魔了一般,又骂又哭的,感觉神智都不清了,大柱哥差点又遭到他的毒手,幸好是大成哥眼尖拦下来了,那老东西。“顾东嘲讽地笑,”居然把责任全怪到大柱哥身上,就连那老头也是拎不清的,说大柱要是早点去镇上接徐富贵,他们的宝贝儿子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郭亮噗地笑出声:”这种人也就只有这样的本事了,都大半日过去了,常郎中肯定能瞧出伤了多少时间的吧。“”是啊,常郎中判断说伤了有大半日了,还说是在镇上耽搁了最佳救治时间,又因为医得不经心,到了晚上那会儿功夫是彻底没救了,嗤,可以直接去宫里当公公去了。“顾东忍不住乐。
郭亮没有好气地回道:”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进宫的?就那德性再加这年纪谁也不会要。“顾东做出求饶的手势,真是,他不过随口嘲讽了一把,有必要这么较真嘛:”反正那种人家就是不讲理的,疯魔一般地让徐大柱还有里正替他家富贵上那什么猛蛟帮讨说法,还说啥要报官去,里正都快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了,说要报官自己报去,那猛蛟帮是徐富贵自己惹上的,怪得了谁,反正他不准村里人去。“
第076章跑了
村里对徐家的事起初还抱了同情心,毕竟一个汉子的命根子被人毁了,传出去怎么都是一件极不光的事,更关系到香火的传承,徐富贵虽然有了个儿子,可也才两岁,谁知道最终能不能养大,要是中途夭折了,以后等徐富贵百年后给他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了。
可到了第二天上午时,一些村民不要说同情心了,反而嫌弃得不愿上徐家的门给自己添堵,徐阿嬷自己儿子惹上了麻烦,这老家伙就想让整个村子给他陪葬是不是。
要他们说,徐富贵摊上这样的事,也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让他以前做过的亏心事太多,这不老天借别人的手来拾他了。
“别不相信承私报应,看看徐阿嬷跟徐富贵的下场,估计大柱他阿嬷也在天上看着呢,要不怎会大柱夫夫俩日子开始好起来,那一家子越来越糟心呢。”上了年纪的人对家里人说,以后可别跟徐富贵学,尽干些缺德事,也许就报应在小辈身上了。
“可不是,居然让咱村为了那个不是人的东西跟猛蛟帮杠上,他想让咱整个村子都跟着遭难。”
谁不知道庄户人家一怕官府,二则怕那些地痞恶霸,而猛蛟帮的名声乡间都有传闻,据说就连县太爷也不敢动猛蛟帮里的大头目,还有人说根本就是官匪勾结在一起的。真杠上了猛蛟帮,那是将平阳村的村民推到两样最所的庞然大物面前。
真有能耐自己去对付啊,扯他们这些村民做什么。
“要我说现在徐富贵废了,这老两口就应该想着怎么把大柱夫夫的心哄回来,以后养老送终恐怕靠那个富贵是不成了。”
“就是他没废,我看也指望不上他。”
……
村里大多数人都看得清形势,可徐家老两口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旁人的话,而徐富贵醒了后还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在家里乱发脾气,谁也不让靠近,徐阿嬷只知道伤心地哭,徐老汉还哄他说还能治好,徐富贵非要他去把常郎中叫过来,他要亲耳听常郎中说还有救。
下面那物对汉子来说,可比命还来得重要,一想到被人用匕首刺下去的一幕,他就心神俱裂眼睛瞪得能吃人。
“常郎中守了一晚上才走,富贵听阿父的,咱好好养伤,伤好了就没事了,别闹了好不好?”徐老汉哪敢真把常郎中叫过来,一过来就露馅了,这么大的打击富贵怎受得了。
“你骗我!你个老东西敢骗我!”徐富贵挣扎着拿了炕上的枕头就砸过去。
徐老汉和徐阿嬷担心他扯到伤口使情况更加严重,忙扑过去阻止,一边嘴里哄着,而受了伤的徐富贵愤怒之下力气变得极大,两个老的根本制止不了,拉扯之下徐老汉额头被砸,而徐富贵也“扑嗵”一声从炕上滚了下来。
徐阿嬷呆了一下,紧接着就尖叫一声扑过去:“富贵啊,你这是挖你爹的心肝啊,老头子,快去叫常郎中,看富贵有没有伤到。富贵,不怕不怕,阿爹陪着富贵,阿爹要让害了富贵的人下地狱去,富贵,你说句话啊,不要吓阿爹啊,富贵……”
村里人看到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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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从家里跑了出来,额头肿起了一大块,身上的衣裳也乱糟糟的,心知肯定是徐富贵折腾的,没过多久,满腹怨气的常郎中被拖了过来,徐老汉跟在常郎中后面不断说好话,以往可没有这般低声下气过:“常郎中,求求你老,先哄哄富贵,就说还有得治。”
常郎中想抬脚踢人,说实话实在不想往徐家去,昨晚那个疯嬷子,居然逮着他骂他是庸医,才会说他儿子没救了,气得他当场想甩手走人,不是说他庸医么,那去请别的医术高明的大夫去啊,就是神医过来都没办法救他儿子下面那根东西……
不对,也许晨哥儿有办法,常郎中心里冒出一念头,可立马又压了下去,不过是他心里的一个猜测罢了,万不可让徐家两个老东西知道,否则他们肯定使出十八般手段逼迫晨哥儿给他们儿子治那玩意儿。
要他说,徐富贵这么个东西还不如就这样废了的好,反正已经有儿子了,废了也能在家里安生点,少出去折腾。
“要骗你家富贵你去旁的村子或是镇上找郎中吧,就你家富贵那德性,知道我骗了他后,我以后还能在平阳村过上安生的日子?他还不得天天上我家闹腾报复去?”
常郎中站住不肯走了,那么个东西什么尿性他用脚趾头想想也想得出来了,要是换了个好性子的,也许他会乐意配合一下说上几句谎话,先将伤养好再说,否则病人受刺激过大的情况对养伤也是个妨碍。
“常郎中,我家富贵没那么不懂事的。”徐老汉涨红着脸反驳,自家孩子千好万好,就是有哪点不如意也不愿被别人说个不好。
常郎中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露:“就你们老两口当他是个好东西,可惜,你去问问村里人,只要哪个说徐富贵是个懂事的人,我马上跟你去。”
徐老汉张了张嘴巴,脸上更窘,看旁人有人向这边走过来,“扑嗵”一声跪了下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哀求道:“以前都是富贵不懂事,求你老看在孩子如今可怜的份上救救我家富贵吧,往后我们老两口肯定记得你老的恩情,绝不会让富贵去常郎中你家闹事,我给你磕头成不?”
常郎中连忙避了开去,恨恨地剜了这个老东西几眼,比起不要脸他远不及这一家子,甩袖道:“还不走?”徐老汉马上爬了起来。
走过来的人问常郎中这个怎么了,常郎中被闹得厌烦之极,一点都不想遮掩,就将徐老汉所求之事都说了出去,有人可怜地看了徐老汉一眼,有人则半点同情都没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徐老汉原来也是个惯会耍手段的,还会这样逼迫常郎中。
可事与愿违,等徐老汉带着常郎中匆匆赶回家时,就听到院子里有尖叫:“杀人啦!杀人了啊!徐富贵杀人了!”
徐老汉一听不好,马上丢下常郎中跑了进去,从院子里跑出两人,脸上还有惊恐之色,不等跟常郎中一起过来的人抓住他们问什么,他们自己先都倒了出去。
一边拍着吓得砰砰跳的心脏一边说:“张小碗人跑没了,徐富贵这下知道他阿爹哄他的事了,发疯似的拿刀砍人,幸好发现得早拦下了,否则……”脸上犹有余悸,他们丝毫不怀疑,如果没人拦下,恐怕徐富贵那个东西真的能把他亲阿爹砍死了。
“张小碗跑了?什么时候跑了的?难怪一直没看到他人,昨晚上不还在的吗?”
有人撇嘴不屑说:“不是那玩意儿废了嘛,张小碗肯跟着个废人过一辈子?再说就徐富贵那脾气……”
心说换了他估计也得跑了,就算徐富贵以前对张小碗再好,碰到这样的情况恐怕也得在家里使劲折腾他夫郎了,没一个汉子相信在这样的情况夫郎还能好好守在家里的吧,尤其是夫郎还年轻长得也不错。
“那孩子呢?那孩子可是徐富贵唯一的根了。”要是被带走了徐阿嬷肯定能找上张家拼命去。
旁人回道:“之前大柱夫夫两口子来看过带走了,你们也知道,徐阿嬷见到大柱两口子就没好话的,话里话外都说是大柱害了他亲弟弟,还是两口子看孩子没人带先抱回去了,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用他说大家也知道徐阿嬷会骂出什么话,无非是指责大柱夫夫心肠狠毒,说什么巴不得富贵出事他们好占了家产,说什么就算他们老两口蹬腿了他们也甭想从他们身上抠出一个大子儿,还说大柱要是有孝心真心疼弟弟,就应该去找出害了富贵的人,反正是捡那恶毒的话来,恨不得出事的是大儿子。
常郎中心里一阵后怕,心说幸好来晚了一步,否则被人拿着刀砍的就是他了,就他这老胳膊老腿的,能躲得过去?
索性先在外面等等了,等里面清静了再进去看看,有伤治伤,诊金甭想少付一个子儿。
等徐老汉再出来请常郎中进去时,短短时间内,这个老汉一下子像老了十多岁一样,腰也佝偻起来。
常郎中随他进去,屋里地上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被砸得到处是碎片,还有撕破的棉被里的棉絮,炕上躺着两个伤患,徐阿嬷见到他眼睛就亮了起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喊道:“快,快给富贵看,我不要紧。”
徐老汉叹了口气,有气无力说:“那就先给富贵看吧。”
常郎中看了一眼徐阿嬷身上的伤,他应该庆幸天气冷穿得厚实,所以并没刀刀砍到实处,不过棉袄里面的棉絮都露了出来,有几处渗着血丝,不过一眼就能判断出只是表面伤而已,砍得并不深。
“你们轻点摁,重了富贵要受不了了。”徐阿嬷居然还想摁住徐富贵的两个汉子手下动作轻点,两个汉子互相看看,只当没听见,只要一被徐富贵挣脱开,他就会手脚以及嘴巴一起上阵,两的胳膊也都被咬了一口,那狠劲果然不亏是徐阿嬷的亲儿子。
“谁去煎药?先去煎碗安神的药让他继续睡,否则下次你们也不用叫我来了,要不去镇上要不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常郎中没好气地说,从药箱里掏出一包药,看到一圈,还是邻居家的一个哥儿接了过去。
一剂安神的药灌下去,总算让大家松了口气,又将私处的伤处理了一下,之前一番折腾让伤情恶化了,常郎中刚刚的话也不是吓唬人,他们该庆幸天气冷,否则放到大热天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最后又将徐阿嬷的伤处理了一下,提着药箱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留言让徐老汉有空把诊金和药钱送到他家里去。
第077章半夜
常郎中跑到顾晨这里诉苦,顾晨泡了壶茶给他,以防他说得口干。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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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给顾晨讲说功法的骆晋源也没离开,端坐在那里,表情严肃,仿佛三人是在讨论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
“唉,凭良心讲,徐阿嬷对这个儿子也真是掏心掏肺了,换了旁人被亲儿子拿刀砍早吓得六神无主了,偏偏他还记着让我先给他儿子看,要是他在大柱身上花上一成这样的心思,也不至于让大柱寒了心,你说明明看上去是个聪明人,到最后不仅坑了儿子也坑了他自己,心都扑在那儿子身上,可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白眼狼。”
小白正趴在顾晨膝盖上,被顾晨一下一下地撸得舒服,突然听到“白眼狼”三字,也许是听得多了知道是个不好的词,昂着小脑袋冲常郎中嗷嗷叫了两声,被顾晨拍了下脑袋,笑骂道:“不是在骂你呢。”
有这小东西逗趣,常郎中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不再在徐家的事情上多口舌。
顾晨掏出医书,向他请教自己看书时碰上的问题,常郎中也兴致勃勃地顺便说起自己行医多年的经验。
骆晋源觉得这一幕极熟,不过教的人换了一个,见两人杯中茶都喝完了也没留意到,他默默看了几眼,然后提起茶壶给两人倒茶。
等续到第二杯时,后知后觉的常郎中看到满满的茶水时顿感受宠若惊,惊悚无比,他……他居然让堂堂虎威将军给他斟茶,要是传出去,估计他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顾晨毫无所觉地举了下手里的杯子,说:“多谢。”喝了一口又抬头看向骆晋源,斟酌着用词,“你……很闲?”
常郎中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骆晋源眼里闪过微不可见的笑意,说:“也不是很闲,正想跟表弟商量一下,年底了需要采购些什么年货回来?”
常郎中手抖了抖,这人真的是外面风传的凶神恶煞的虎威将军?
顾晨挑了下眉头,这人虽然脸上毫无表情,整一个面瘫,可他就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调侃的味道,否则怎会在常郎中面前也用“表弟”来称呼,听得他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这两个字在他嘴里绕了好几个弯才吐出来。
“年货的事情有顾东张罗,没我什么事,骆将军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管跟顾东说一声,他会一起帮着办了。”比起出去跑,他宁愿把时间都用在学习和修炼上,再有多余的时间进山里去看看,到底要过年了,下雪后山里的野物皮毛品质会更好一些,弄些皮货回来大人小孩都用得上。
“我在德昌县里有些产业,正想去看一看,听说表弟来了后除了山里再没出过门,不如趁机去县里散散心?”骆晋源一本正经地建议。
顾晨讶异道:“虎威将军居然还在德昌县有产业?”
不是说这人十二岁那年就去了边关,一去数年就没回来过,后来朝廷招回来后也没停留多久又去了南蛮,他有这么大的神通竟然还在远离京城的德昌县经营产业?
常郎中也好奇地看着他。
骆晋源呷了口茶,动作优雅无比,单看这样的动作让人绝想不到他是边关有名的煞神,他说:“是一个友人家的产业。”这是在告诉顾晨,之前的说法是对外的,现在的都是对内的。
顾晨瞬间懂了,他这是想要通过这些可信赖的渠道将下落传回京城去吧,想要活着回京城,就不能是他和肖恒郭亮三人,一路需要大量人手保护,虽说现在容貌恢复不一定有人能认出来,可两个随从却很容易被人识破。
“你的内功恢复了吗?身上的毒压制得如何?”顾晨看了看他的肤色,比刚救济回来时肤下的黑青减轻了许多,加上自己配制的药丸,他也不知道骆晋源体内状况如何了。
“内力恢复三成,毒素对内力有压制作用。”骆晋源淡淡地解释,这还要感谢顾晨的帮助,否则他一成的内力都无法恢复,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人逼到那等程度。
顾晨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跟你去趟县城。”
隐约觉出骆晋源教他的内功心法并非普通货色,本着交易的原则,顾晨觉得有必要在他未完全恢复实力之前保护好他的安全,如果他那友人的家人或是手下有人背叛了呢?到时骆晋源岂不是要面临身份曝露的危险,无意中听他们三人提及,他们在追击诚王及其余孽途中,正是遭到同行的背叛才落入别人的陷阱里。
骆晋源目光闪了闪,说:“好。”
常郎中目光有些诡异,看看晨哥儿再看看骆晋源,总觉得这两人貌似当他不存在似的兀自商量着出行,有奸情。
近中午的时间,徐夫郎匆匆赶来,家里那个小子没想到这么能闹腾,他和大柱两个人都应付不了,就一上午的功夫,两人都觉得累的很。
徐夫郎心说,都是被阿嬷惯成这样的,一个不如意就使劲的哭闹,已经将嗓子都哭哑了居然还不消停,这样的熊孩子,他和大柱宁愿不要生了。
姜嬷嬷也在厨房里帮忙打下手,今日少见的有谈性,问徐夫郎:“你那弟么真的跑没?”
徐夫郎窘了一下说:“昨晚上谁也没注意,等到今天早上孩子醒了吵闹时,阿嬷去他房里叫人,那房里根本一夜没住过人,而且炕头的箱子都被打开了,里面的衣裳少了许多。”
徐夫郎觉得弟么的心真狠,富贵还没醒来,事情到底怎样也没问清楚,他居然拾了自己的衣裳就跑了,连自己生下的孩子都能狠得下心说不要就不要,虽说是熊孩子,可徐夫郎觉得自己要是有了孩子,怎么也舍不得扔下不管交给旁人的,谁知道旁人会不会用心照看。
而且他知道张小碗私下攒了不少私房钱的,那些钱肯定也被带走了,就不知道老两口手里的银子够不够接下来的花销。
姜嬷嬷“啧啧”感慨了一阵:“我早看出那是个不安分的,不过也没想到居然连一天的功夫都忍不下去,你阿嬷现在估计恨死他的心都有了,要我说他也是自找的。”谁让他错把鱼目当成珍珠。
徐夫郎尴尬地笑笑,这些话姜嬷嬷能说得他做人小辈的却说不得,连他都意外吃惊弟么的行为,更何况是一直让他得意的阿嬷了,不过如今他早失了争宠的心,不去奢望阿嬷阿父两人有一天会发现他跟大柱的好。
不仅姜嬷嬷感兴趣,村里人也都在谈论张小碗,当然还有徐富贵醒来后拿刀吹自己亲爹的事。
张小碗比杨山家的会做表面功夫,在村里也有几个真心实意跟他交好的哥儿,起初听到这话根本不敢相信,可再三确认后就懵了,以前有人说张小碗会装他们还跟人呛起来,现在被张小碗的行为给狠扇了一巴掌。”
穿越之夫郎威武 分卷阅读104
“哈哈,我就说这张小碗是个骚货吧,”杨山家的起劲地在村里蹦哒,“徐富贵就是被这个骚货迷得死死的,可他哪里知道张小碗根本就不满足,背着富贵跟别的汉子勾勾搭搭的,昨晚上肯定是有别人把这个骚货接走了。
虽然村里人看不起张小碗的行为,有从同村嫁来的哥儿更加愤怒,张小碗这种不知廉耻的行径会影响同村还未说亲的哥儿,就连那些订了亲的,可能也会被夫家挑刺,更可能以此为借口退亲,可现在杨山家的行为更让人鄙夷,亏他以前还说跟张小碗的交情好,转身就幸灾乐祸把人说得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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