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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隶古
追命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我说,我的确是喜欢你呢?”
砰一声,这次是人撞在门上的声音。
无情和追命齐齐转头,只见严扬摸着额头,讪讪然地笑:“对不起啊,我是不是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严扬这时候来,本是想问,你们去分坛,需不需要我的人马?现在他觉得,他还是暂时离开比较合适。于是转身就走,追命叫也叫不住。
追命想,严扬这时候的速度,他好像追不上。
严扬跑远了,追命只有看向无情,道:“大师兄,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无情道:“哦。”
追命道:“因为你先开了玩笑,所以……所以我们扯平了”
无情道:“我知道,三师弟你是不肯吃亏的。”
追命道:‘我去给严兄解释。”
无情道:“不用了,显得我们做贼心虚似的。”
第55章第6章
暮退夜来,打更人的更声很远,百姓人家有零星的灯火。不是人人都能花得起银子,灯火通明不休的。然而几株古树,掩隐着一座高楼,却掩不了高楼里耀耀不灭的光。
高楼进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每隔十步便立着一盏铜灯。走廊共有六十步,走到尽头,拐角,再往里走,是一个大堂。堂里全是身佩着各式兵器的男子,围着长桌坐着,而长桌最尾却坐了两个孩子。
确切来说,不是坐,而是被捆在椅子上的。
坐在首座的岳山麓长吁短叹。
在他一旁的军师云中旗笑道:“坛主叹什么气?两个孩子虽然少了些,可八月初九的孩子哪有那么好找,说不定别的坛子一个都没找到呢。想来教主不会怪罪我们。”
岳山麓苦笑道:“教主不会怪罪我们,可教主答应赏赐给我们的武功心法,是不会再给了。”
听了这话,云中旗笑不出来了,坛中的人都笑不出来了。
朱雀坛曾经得到教主赏赐武功心法的人,只有:坛主岳山麓,军师云中旗,以及坛中一个有过大功的弟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在这之前和之后,这三个人的武功有多大的不同,其进步可谓一日千里。
关键的也是“一日千里”这四个字。
武林中好的武功不少,能这样速成的武功太少。对于很多的习武之人来说,为了得到这样的武功,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愿意。这也是为什么转轮教这么多人甘心为厉寒野卖命的原因。
云中旗环视一圈,忽道:“梁鸠还没到,等等他,万一他能带回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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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岳山麓道:“梁鸠,就是前些天抓了一个男孩的那人吗?”
云中旗道:“是他,他说他还要到城外去碰碰运气,指不定就让他碰上了呢。”
话音犹未落,两人只见梁鸠竟真的进了大堂,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他的手上还押着两个小男孩子。岳山麓与云中旗当即一喜,俱是无比兴奋,两人脑海中甚至已开始想象这次教主会教他们哪种武功。这种兴奋,让他们看了那两个男孩很久之后才注意到,跟着梁鸠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落拓汉子。
汉子身着布衣,不修边幅,一双眼睛倒是明亮无比。
岳山麓问:“这人是谁?”他去看云中旗,云中旗也没见过。
梁鸠答道:“这人是青龙坛的兄弟,他”
汉子接道:“我姓商,叫我商田各就好。”
岳山麓冷哼道:“青龙坛?来我们这儿做什么?”
商田各听着语气就听出来,朱雀坛和青龙坛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却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看来自己若不是梁鸠这个大功臣带来的,岳山麓定然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梁鸠解释道:“他虽是青龙坛的兄弟,但青龙坛的坛主对他很是不好,所以才想要来投靠坛主您,这两个孩子就是他送给你的见面礼。”
岳山麓诧道:“这两个孩子是他抓的?”脸上的不满神色退去,“商……商田各是罢?不错不错,你很有眼光。来,请坐罢。”
商田各微微一笑,道:“我先去把这两个孩子给绑了罢。”
岳山麓更满意了,道:“对,商兄弟是个细心人。”
云中旗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两个孩子给捆”
商各田立即截道:“哎,岳坛主、云军师,这两个孩子是我用了我的独门点穴手法给点住他们穴道,要是绑的不对,绑住了不必要的穴道,会对他们身体有损害的,所以还是我去罢。”
云中旗一听觉得有理,也不知道教主要这些孩子是做什么用,他们不能送上身体不健康的孩子,遂由着商各田去绑了。
那两个孩子早直接缩成了一团,见商各田走来,十分害怕的样子,身子发抖。商各田一手一个,提着他们便往绑着另外孩子的所在处走去,一旁早有人给递上了捆绑用的绳子。
商田各点头,接绳,手腕一震。
一刹那儿间,绳子一甩,甩到了在旁两人的身上。
商田各出腿。
他出腿是在后,是在他甩了绳子之后,可他的腿却后发先至地踢到在旁两人身上兵器上。
踢到是兵器,一把剑,一把刀,竟然在空中一飞,稳稳地落到了方才还在发抖的那两个孩子手里。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在场的人都没有动,是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拿剑拿刀的孩子却早不再发抖了,但见白光一闪而过,他们手中的刀剑已割断了绑着另外两个孩子的绳索。
手拿刀剑的那个孩子当然就是:
“银河七夕剑”何梵。
“风云一刀童”白可儿。
追命再出两脚,踢的却是那何梵与白可儿以及另外两个孩子。
他到底是要救他们,还是害他们?
刚刚从桎梏里解脱出来的那两个孩还在惊愕之中,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飘了起来,再猛地被人一抱。
抱他们的是何梵和白可儿。
这下可总算是有人回过神来了。有人双足一点,飞身而上;有人手腕一动,暗器打出。目的都只是一个:截住那四个孩子。
截不住。
数不尽的白花,纷纷扬扬,像是下了一场花雨,从屋顶上落下来。
白花打人,亦打暗器。
被白花打了的人或暗器,都毫无例外地滚到在了地上。直到这时候,人们才发现,这无数的白花同样也是暗器。
各种各样的、见过的、没有见过的的暗器。
那四个孩子早飘到窗子外面。
没有想象中砰的一声响,而是轻轻地没有一点声音,落在地上就像是落在棉花上,丝毫痛感也无。两个孩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抱着他们的何梵和白可儿却是拍了拍他们的身子,道:“没事了,我们是救你的。”
这种安慰人的法子是两人在自己的公子和师叔们那里学来的,倒是很些效果,继续拍两个孩子的后背,忽听得脚步声,何梵和白可儿抬眼一瞧,喜悦叫道:“严叔叔!”
严扬走到他们面前,笑着道:“大捕头和崔三爷果真好本事,这么便救了人出来。他们没事罢?我带了大夫,要不要看看?”
说着向楼上看了一眼,奇怪,竟没一个人来窗户边瞧瞧情况吗?
没有人瞧,是因为他们已经被震惊得一时间动不了。这样多的暗器,在同一时刻使出来,且无一落空,顶上到底藏了几个人?起码也得有十数个罢?
十数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们没一个人有发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他们更觉得害怕。
云中旗是军师,算是见过世面的,最后还是由他先恢复镇定,高声道:“好啊!我就知道你青龙坛的来这儿没好事!为了跟我们争功,这等手段都使得出来,你摔死了那两个孩子,我告诉教主,你以为你们青龙坛就能有好下场吗!”
追命一听,算是明白了,朱雀坛和青龙坛为了在厉寒野面前争功,因此不和,这会儿云中旗还把自己当做青龙坛的人。
要救的人救走了,追命没了顾忌,悠悠然地靠着一根柱子上,从怀里摸出一个酒囊,边喝边道:“看来你们各个分坛的关系很不好了?既然你们都是转轮教的人,就不知道团结一点吗?这个样子,怎么能成大事?难怪你们教都成立一年多了,还是如此地不景气。”
岳山麓和云中旗看追命如此轻松的样子,又想到刚才那一大把厉害的暗器,疑心坛中藏着多人,不由四处张望:房梁最多藏得一两个人,再多藏不下啊?忽然,竟听得追命此言
岳山麓大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教训我!”
追命笑道:“是啊是啊,你说得对,你是个什么东西,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教育你呢?”
话音落,只听刷刷两声,两枚夺魂镖破空而来!
云中旗再也忍耐不住!
追命不闪,不避,只右腿一伸。
他竟然以腿来接镖!
两枚夺魂镖被打落在地。
追命依旧喝着酒道:“这种暗器,就不要再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罢!”
岳山麓和云中旗愈听愈愤,挺剑向追命刺了过来。
追命双腿飞起,瞬息之间已踢出了十八招,而每一腿他踢的都是岳山麓和云中旗,因为别人根本近不得他身;因为一旦只要有人想要举起兵器向着追命杀去,无论他们从何种角度方位出手,无论他们如何小心在意,都会被顶上莫测的暗器打中。
有人开始怀疑,顶上的莫不是十几个蜀中唐门的弟子?
可是唐门的暗器没有这样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所有人都看得见暗器朝自己飞来。
所有人都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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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他们唯一能庆幸的是,暗器的主人无意要下杀手,每一枚暗器都并未打他们的要害,只是让他们躺着地上起不来。
大堂内一声声哀嚎,追命却跟岳山麓、云中旗打得起劲。他不必担心有人给岳云二人助阵,更不必担心有人暗算自己。
无情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他只须专心对付岳山麓和云中旗就够了。
不过才一会儿时间,追命已不知踢出了多少腿,每一腿的攻势都是凌厉无比,他一人对两人,丝毫不落下风。
岳山麓和云中旗拼得半晌,到底还是招架不住,后退数步,刹那间两人胸口都猛地中了一腿!
追命正待再两脚制住了他们,忽感背后杀气倏然而来!
那是剑的杀气。
追命不想理会,反正有无情在。然而偏偏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道:“老三小心!”
闻言,追命当即转身,口里一大口酒喷射而出。
酒箭!
射到剑客的身上。
同时,他出腿的动作并未停下,双腿向后踢出,人在空中。这两脚,正中岳山麓和云中旗的心窝。
追命落地站定。
岳山麓、云中旗、剑客,三个人,全部倒地不起。
还未受伤的人已经不多,全都心惊胆战看着追命,完全地不敢动。既然敌人都不敢动,追命此刻也懒得去对付他们,第一件事就是望向屋顶上无情所在的方向。
他当然知道无情在哪儿。
可无情刚才既出声提醒他,却不直接帮他解决掉那名剑手,追命觉得,有一点奇怪。
他向上那么一望,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不是他们想象的十数个人。
只有一个人。
一身白衣、文雅清俊、眉目间却带杀气的青年右手按着腹部,皱起眉头,坐在房梁上面。
房梁前有一盏不小的琉璃灯,是以在方才剧烈的打斗中,众人的恐慌中,没有人细看,琉璃灯后的房梁上有那么一个人。
房梁上的人是谁?
有人猜着了,但不敢确定;有人猜不到,因为压根不敢猜。
一声惊恐的叫声,却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无情!”
叫出这两个字的是云中旗。
无情!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
追命叹了一声,道:“大师兄,你看,每次我们两个在一起,都是你先被人认出。我就说了,你比我有名气是不是?”
说话的人是谁?
跟无情在一起,腿法这般好,以酒作武器的人,还能有谁?
追命!四大名捕之一的追命!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情仍按着自己的腹部,语速很慢很慢,似在忍着什么痛楚,说道:“只是恰巧碰到一个熟人而已。”眼光一扫云中旗,“两年多不见,你的功夫进步了不少。”
云中旗哀叫一声,又撞在了这位的手里。
两年多前,还没有转轮教的存在,云中旗亦是江湖中的末流,却在做一件恶事时碰巧被无情发现。无情抓住了他,交给了当地官府处理。因他犯的不是什么大罪,所以只是给关了个大半年。出狱后不久,机缘巧合之下,他加入了才成立不久的转轮教,就此一路做到了军师。
云中旗在哀叹自己又没有看黄历的时候,追命走到窗边,放出了信号。
片刻过后,蹬蹬蹬,鞋履踩在楼梯木板上的声音响起,严扬和严家弟子们上了楼。
严扬一见堂内场景,笑道:“大捕头和三爷果然不需要人帮忙。”
追命问道:“那两个孩子没什么事罢?”
严扬道:“没什么事,何小哥和白小哥先带他们回府了,我也派了些人跟着。现在要我们帮忙做点事吗?”
追命往上望了一眼无情。
无情正按着腹,锁着眉,不语。
追命对严扬道:“还真的有事烦你帮忙,拜托你把这里的人都暂时带回严看押,我和大师兄还要在这里查看一会儿。”
严扬应下。
朱雀坛的人不少,但基本都负了伤,严扬这边的人也很多,轻松押着他们去了。
人走光了,大堂里就剩下无情和追命两个人。
追命把门关上,即刻左足一点飞身上梁,坐到无情身边,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第56章第7章
铜灯火光映在他们的脸上,照出无情额头的薄汗。追命心下越发担忧,越发不敢言语,于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无情缓缓地说了三个字:“老毛病。”
追命沉吟片刻,手放到无情背部,遂想要给他输些内力。
无情即刻按住了他的手,摇头道:“没有用的。腹痛发作,过一会儿就好了,内力不管用。我们回去罢,事情还很多。”
追命默然,少倾,他却又伸出了手,放在无情的腹部,开始慢慢地按摩。力度适中,不轻也不重。那按摩的感觉很舒服,无情不禁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了追命的身上,发丝亦不由拂上着追命的脸颊。看着无情黑发下一截白皙的脖颈,追命忽然只觉一阵痒,心遂跟着有些痒。脑子像是空白了似的,低下头,嘴唇快要吻上无情的脖颈。中途,窗外的凉风忽然吹了进来,灌进了追命的领口,刹那间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抬起头的同时,手也停止了动作。
什么绮念都随风消散了。
无情睁开眼。
追命的神志已清明,重新给无情按摩。无情这次没再闭眼了,看着追命问:“刚才怎么突然停了。”
追命面不改色地道:“刚才有风,你冷不冷?”
无情看了追命一会儿,问:“你在哪里学的?手法很熟练。”
追命淡淡地笑了笑,道:“太医局,我请人教我的。”
无情又问:“你学这个做什么?”
追命继续给无情揉着腹部,不说话。
他不说,无情也猜得出。所以无情道:“谢谢。”
这是追命第一次见无情腹疼,但无情的身子向来不好,以前熬夜熬得久了,也会有个头疼什么的。追命看在眼里,特地跑去太医局,请教了太医,怎样按摩可以缓解疼痛。他学得倒很快,只是一直没机会用,不想今天会发现无情的身体又有了新毛病,于是这才用上了。
这按摩的手法果然很有效果,无情感觉疼痛感消失了一半,遂道:“好了,我们先回去罢。”
追命看了看无情的脸色,还是很不好,但至少比之前好了,便应道:“好。”
一跃下地,开始等待无情,可是等了一会儿,却见无情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他不由又飞上了房梁,道:“大师兄?”
无情的语气淡然,道:“有些疼,暂时走不了。”
追命一怔,道:“还是疼吗?”
无情道:“比刚才好多了。”
无情说的“走”自然不是寻常意义的走,但凡他不坐轿子或轮椅时,从来都是施展轻功飞掠。因此,比刚才好多了,却依然无法使轻功,那么还没有好多了的时候呢?追命的心跟着疼了一下,然后四处一望,此次来朱雀坛,为了走得快一些,也为了不被人发现,是以“红颜”和“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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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带上。不得已,他道:“大师兄,我回去把燕窝给推来?”
说完又想,不能把大师兄一个人丢在这里,一时没了主意。
无情道:“你背我回去。”
追命啊了一声。
无情道:“怎么,不愿意?”
追命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思索了一下,随即打横抱起了无情。
抱着会比背着舒服一些,追命这样想。
无情的手挽住追命的脖子,道:“多谢。”
一声“多谢”说出口的时候,追命已抱着无情飞出了窗外。风轻轻地拂过耳畔,追命用比风还轻的声音说了一句:“用不着谢,我愿意的。”
无情没有说话,大概是没听到,又大概是忍着痛楚不想说。
不过一盏茶时间,两人到了严府。
追命本想抱无情去屋顶坐着,然后自己一个去推燕窝,可不想刚飞到门口,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哭泣声。两人对视一眼,追命迅速飞去了哭泣声的所在地。
严府的院子很大,院子里有一座小亭,亭子旁是一株枝叶繁茂的大树。追命和无情都坐到了树上,往树下一瞧,便见他们方才救下的那两个孩子,每人身边都围着好几个人,抱着那两个孩子,又是哭又是笑,大声道:“我的儿啊。”
那两个孩子也是一样,哭着笑着叫着爹娘。
无情和追命再次对视一眼,这次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
只听树下,严扬正吩咐着,派遣了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严家弟子,护送那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家人回家。两个孩子的家人自是不住口地道谢。
严扬笑道:“客气了,人不是我救的。救了令郎的是四大名捕中的无情和追命,这会儿还在贼子的老巢查看,没来得及回来。”
两个孩子的家人又说,明日一定再来拜谢恩人。
追命在树上,一点也不打算接口说自己已经回来了。救人是职责,是义当所为,他不想被人围着说谢谢。他只看了看无情,看了看无情的比月还白还寒的脸,问:“现在好点了吗?”
无情微微地笑了一笑。
树下两家人已经领着孩子各自回家了,追命见他们走远了,随即扬声笑道:“严兄。”这才打了招呼。
严扬仰头望去,树叶影中隐隐约约现出了两个人模糊的身影,却看不清他们的相貌,心里猜出了他们是谁,正待询问确定之时,已听在旁的何梵和白可儿齐声道:“公子,三爷!”
两僮说完遂默契地退下,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严扬笑道:“两位回来得好快!”
追命笑道:“严兄行动得好快!这么快就把那两个孩子的家人找到了。”
无情问道:“严兄,朱雀坛的人呢?”
严扬答道:“全都关着呢,我派了不少人看守,大捕头和三爷现在要见人的话,我带你们去。”
无情道:“那好,现在就去。”
追命低声在无情耳边道:“大师兄,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无情道:“不用。”
追命就知道无情会说这两个字,只得笑道:“好罢。”
何梵和白可儿这时候已经把“燕窝”给推了过来。边推边想,公子平时还是坐“红颜”的时候多一些,可是阿三和老四不在,两个人也没有法子抬起轿子,便忍不住地难过。
追命看着无情道:“大师兄,现在能下去了吗?”
有些担心,如果无情还是不能动的话,他倒是完全不介意当众把无情抱下去,可他觉得无情大概是会介意的。
无情没说话,手掌一按树干,借力飞身落到了轮椅上。
追命也跟着跳下了去。
后院,禁闭室。
这是严家弟子们犯了错,被关禁闭的地方,可惜严家的家风从来不差,这地方也就很少有人用了,直到今日,它终于派上了它的用场。无情和追命只提审了岳山簏和云中旗,两人被带到无情和追命的面前,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咬紧牙关,死活不说一句话。
追命笑了一笑,道:“哎,不说话啊,那看来你们就是这案子的主谋了?大师兄,你说,按大宋律,绑架孩子该判什么刑?”
无情似是认真想了想,道:“死刑罢。”
话刚落,只听岳山簏和云中旗一齐高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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