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隶古
[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分卷阅读10
子,而□□居士和诸葛先生的关系又是那般好。
追命心下暗想就是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大师兄知道,口中却道:“又不是争斗,你只是和他比武而已,没事,我们四个不也经常比武?”
冷血犹疑道:“可是我们四个……这不一样罢?”看了看铁手,铁手也朝他投来了鼓励的目光。
尽管冷血还是觉得这并不相同,但得到了追命和铁手的支持,他很快便不再多想。
铁手和追命把张炭交给了冷血,而后出了大理寺向神侯府方向走去。
刚出大理寺,铁手便问:“大师兄知道了怎么办?”
追命没有说话,一边走着,一边灌了一口酒,然后忽道:“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嘛。”
刑部,朱月明的笑容万年不变,说出的话来却很不好听,他叹着气道:“这个丁河捕头啊,我如此看重于他,他居然当值期间只知吃喝玩乐,一个盗窃案子,给拖了两月,还得麻烦崔三爷才破了。成大捕头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罚他。
无情道:“有朱刑总处理此事,我自然放心。我知晓朱刑总为社稷操劳,事务繁忙,手下人渎职,自然怪不得你的。不过,别人恐怕便不会如我这般深知朱刑总。”
朱月明哈哈笑道:“大捕头果然是我知己,有大捕头知我就够了,别的人如何评价于我,我是不在乎的。
无情摇摇头道:“话虽如此,朱刑总的颜面关于刑部的颜面,我却是在乎的。”
朱月明笑道:“那依大捕头的意思?”
无情一笑道:“依我的意思,一个普通的盗窃案子,拖了两月未办,还有在刑部的必要吗?”
朱月明即刻鼓掌,笑道:“大捕头说得对,我现在就去把他给辞了。”
无情颔首道:“那么,一切有劳朱刑总了。”
朱月明的笑容没有消失过,正待接话,眼睛余光一瞄,忽见房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青衣、腰间佩剑的孩童,正是何梵。
要知何梵虽无官职在身,然而身为无情的贴身剑僮,出入刑部向来自由。
朱月明笑道:“看来大捕头是有事啊?那我就不留大捕头了?”
无望了一眼何梵,再转首看向朱月明,抱拳道:“告辞。”言罢转动轮椅。
朱月明嘿嘿一笑,目送无情离去,片刻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朱月明与他的手下。
那手下见无情一走,立刻道:“我们真要把丁河给辞了?”
朱明月笑得一团和气,道:“为什么不辞?一个普通的盗窃案子,拖了两月未办,最后还得让追命破了这么没能力的人,还有留着我身边的必要吗?为了这么一个没能力的人,我们有得罪无情的必要吗?”
这时候无情已出了刑部,灰蒙蒙的天正飘落着一片片雪花,百姓们打着伞,穿行于汴京的街道。
无情望着雪,问道:“什么事?”
他这句话,是在问何梵。何梵忽然来到刑部,必然不会是跑来玩的;况且,无情发现,何梵此时的脸色很黑,很不好看。
何梵十分不满地道:“在瓦子巷,有一个人冒充公子您。
原来四大名捕的亲信遍布全汴京,所以居然有人冒充无情的事,自然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三剑一刀僮的耳朵里,而何梵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报告了无情。
无情并未像何梵那般怒气冲冲,反而笑了,道:“冒充我?”
何梵怒道:“是啊,不但有人冒充公子您,还有人污蔑您和二爷三爷四爷横征暴敛。公子,要不要我和阿三老四幺儿去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无情的手指扣在轮椅扶把上,忽而又一笑,道:“去看看罢。”
神侯府内,李下瓜田阁中。
诸葛先生翻着《吞鱼集》,薄薄一册书,前面一大半皆是一个个人名;而在最后十页,则是一片空白。
诸葛先生摸了摸书页,许久,忽然将书放至鼻端闻了闻,然后终于露出笑容,吩咐下人取一碟灯油过来,才问道:“你们在路上可有看过这书?”
他问的是铁手和追命。
铁手立即笑道:“我和三师弟在路上讨论过,这书的纸应是灯油纸。”
诸葛先生问的是书,而铁手回答的是纸,所以诸葛先生又问:“灯油纸是什么?”
追命答道:“灯油纸是下三滥何家所造,平常书写与一般笺纸无差,但若书写之前先将它浸入灯油之中,而后晒干再来写字,墨迹并不会显示出来,除非再将浸入灯油一次。”
诸葛先生笑道:“你们都很聪明。”
追命笑道:“可是世叔,您明明也早已经看出来了。”
这时,刚才的下人已将灯油端了上来,诸葛先生小心翼翼地将《吞鱼集》空白之页一一浸入其中。大家等了一会儿,再将书拿起之时,果不其然,书上的字迹全部显示了出来。
触目惊心,这书上面所记载的竟全是近几年来江浙一带贪污军饷和赈灾款的证据,贪污之大竟足足有上千万两银子。
诸葛先生和铁手、追命都深吸了一口气。
诸葛沉吟了一会儿,迅速道:“略商,这书既然是你找到的,你现在先跟我进宫面见圣上,秉告此事。至于宁大人,我会请官家将他提审。只要有我们保护,一切不成问题。”
铁手即刻道:“世叔,这案子就由我来接罢。”
诸葛先生摆手,道:“不,你才回来,这事我让你哥舒伯父去办就好。”
言毕立刻行动,叫来了哥舒懒残与宁言。
宁言听完此事原委,知道了诸葛先生必会承办此案,先是谢了大恩,再因担心父亲安危,欲与哥舒懒残同去新城县。
诸葛先生答应下来,宁言又忧心道:“已经这么久了,他们不会对爹爹……”
铁手安慰道:“你放心,四师弟一直在大理寺,不会有危险。而且,令尊把他们所犯之案的铁证都写进了《吞鱼集》里,那些人没有拿到书之前,是不会对令尊动手的。拿到了书,在没有搞清书中秘密、未辨书之真伪之前,也是不会动手的。”
宁言这才略略安心。
追命忽道:“只是,现在有一个疑问。这书应是令尊编撰,但这灯油纸却是何家最新发明的东西,江湖上连知道这东西的人都很少,令尊是如何拿到的呢?
宁言疑惑道:“这什么纸,我也不知道啊……对了,崔捕头你刚才说何家?”她忽然想起什么,“我爹曾经给一位姓何的大哥洗刷过冤名,他便给了我爹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作为报答,其中好像就有这什么纸。”
铁手颔首道,“那就是了,令尊这是善有善报。”
话说完毕,诸葛先生与哥舒懒残、追命、宁言去了宫中。铁手无事,只好一个人先回了旧楼读书,心中却甚是挂念,只见不一会儿,暮色已渐渐沉了下来。
旧楼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铁手道:“请进,门没关。”边说边起身。
门被推开来,冷血走进房间,朝着铁手微一稽首,道:“二师兄。”
铁手立刻迎了上去,笑道:“四师弟。”
冷血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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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旧楼的灯亮着就来了。没有打扰到你罢?”
铁手拉着冷血坐下,道:“你来我这儿怎么能是打扰。大理寺那边怎么样?”
冷血道:“世叔已将宁大人从牢里带出来了,他让我回来给你说一声。”
铁手道:“那便好。你一个人回来的?”
冷血道:“是。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大师兄呢?”
铁手道:“大师兄还没有回来。”
冷血听后不再言语,眉头却锁了起来。
铁手问道:“你有疑虑?”
冷血承认道:“是。我担心世叔和三师兄进宫没有用,官家根本不会管这事。”
铁手道:“这点你放心。我想这事官家肯定是要管的,只要他能下圣旨给世叔和哥舒伯父全权办理此案,那一切就好办。”
冷血不以为然道:“可我看官家贪的银子可不比这些少。”
铁手微笑道:“官家贪污?”
冷血的语调有些激愤,微抬音量道:“他这些年大兴花石纲,把国库里的银子挥霍己用,可国库里的银子并不是他一个人,是全天下所有老百姓的,他这不是贪污,又是什么?而且,贪的比谁都多。他还会管别人贪不贪吗?”
铁手喟然道:“你说得对,官家是贪的比谁都多。可就是因为这样,他若不知道便罢,知道了,是不准别人贪这么多的。”
冷血一怔,过了一会儿道:“我明白了。”
铁手拍拍冷血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不管怎样,这个案子若我们破了,至少这些银子都会回到老百姓的手中。做一点是一点。”
冷血点头道:“我明白。”
铁手笑道:“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事罢,如何?”
冷血疑道:“我的事?”想了一想,即刻恍然,“二师兄你是问王小石?你们走了之后不久王小石就来了,我跟他比过后,便放了张炭离开。”
铁手道:“就这么简略?谁赢了?”
他是练武之人,对这种事总还是感兴趣的。
冷血道:“我没输。”
铁手道:“这是自然,凭你的武功我想也不会输。”
冷血道:“可是他也没输。他的武功,确是非常好。二师兄,你谬赞我了。”
铁手道:“不是谬赞,你的武功本就少有人及,况且进步是越来越强。不像我,已经好久停留在原步许久没动了。”
冷血语气忽然变得轻快,道:“哪儿有的事?至少我就永远比不过二师兄你还有大师兄和三师兄。”
铁手笑道:“不不不,你跟大师兄和三师弟是各有所长。论剑,你是一流。我可是说真的。”
冷血摇头道:“其他不说,论剑,二师兄你的剑法我一向是很敬佩的。我也是说真的。”
铁手大笑道:“你也是谬赞了。不过不是说王小石吗?怎么说起我来了?”
冷血立即道:“三师兄交待的事我没有做到,我没有问出王小石的师承。不过我与他比了七招,不分胜负,他的武功走光明正大一派。而且我与他也交谈过几句,看得出他是磊落之人。”他顿了顿又道,“我之前因白愁飞和蔡京混在一起而对王小石有所误解,现在看来,他倒不像是坏人。”
铁手道:“王小石不但是白愁飞的义弟,也是苏梦枕的义弟。”
冷血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瓷盏,喝了一口水。
铁手见状问道:“天这么晚了,你吃东西了没有?”
冷血道:“还没。”
铁手忽然起身道:“走罢。”
冷血诧道:“去哪儿?”
铁手道:“去厨房。天晚了,估计大家都睡了,就不麻烦别人了,我们去罢。”
第7章第7章
事情处理得很快,毕竟这件案子有了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的插手。在诸葛先生的请求下,皇帝下旨封哥舒懒残为钦差大臣,释放宁正,并一同前往杭州,查处这桩贪污巨案。
有了哥舒懒残,再加上这圣旨,诸葛先生和追命都放下了心。
不过在路上,追命还是在说:“世叔,不如让我去杭州罢。我走得快些,早一日到杭州,杭州的百姓也能早一日过上好日子。”
诸葛先生一笑道:“你不是前些日子还抱怨待在京里的日子太少了吗?你们四师兄弟现在好不容易聚一起,我还以为我要是让你离京了,你又会怨我呢?”
追命停住了脚步,道:“世叔……谁给您说的?我可没这样抱怨过。”
诸葛先生笑道:“哦?那你跟叶告说过什么?”
追命一怔道:“叶告?”回想了一会儿,“世叔您是说……我那不是跟他闹着玩儿嘛。”
那是不久之前,追命在外破案后回京,一日教叶告武功。叶告的心思却是想着玩儿,撒娇道:“这套腿法一共十一招,您上次教我的那六招还是三个月前教的,我还没学好您就走了,现在我早把它忘光了。所以,剩下的三爷您慢慢教,我慢慢学,好不好?”
追命上下打量了一下叶告,道:“是吗?忘光了?那行,这次三师叔不走了,再陪着你从第一招练起走,直到你全部学会为止。”
叶告瞬间苦了脸。
追命又轻轻弹了一下叶告的额头,道:“让你练武也是为你好。你以为我愿意经常出京啊,还不是这世道多乱,要做的事太多,世叔又吩咐我,我没有办法。也只有趁这会儿有空的时候教教你,你要是学不好,大师兄又要怪我。”
想起这事,追命不自禁地微微一笑,对诸葛先生道:“他怎么连这个也跟您说了?”
诸葛先生抚髯微笑,道:“他不是一个人来跟我说的,他们四个来找我,闲话说了半天,我听出来了,那是怪我的意思。怪我让你还有游夏和凌弃出门的次数太多了,就剩崖余一个人在家。他劝我多留留你们,也只有你们在家时,崖余才会比平时开心些。那四个孩子可是一心为了他们公子,你这个做师叔的,别怪他们才是。”
追命不由大笑。
诸葛先生又正色道:“可是,我觉得他们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你世叔我可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你们四个很久没聚一起,游夏才回来没几天,难得你们都在家,不如好好休整一番。事是要做的,但也要顾着自己。”
追命闻言心中一动,对着诸葛先生慈爱的目光,衷心道:“世叔,多谢您。”
诸葛笑道:“走罢,夜已经深了。”
诸葛先生和追命回到神侯府时,府中之人大都已然休息。诸葛先生不欲打扰众人,独自回了自己房间;追命向诸葛先生告辞后也走去了老楼。
待追命上了楼,正欲点灯,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他一眼就瞧见对面高楼的灯还亮着。
老楼在神侯府的西面,它对面的位置是东面的小楼。此时整个天地被墨色所笼罩,星月也不知藏在哪里未出,只剩下对面小楼的那一点微光。
夜已三更,灯还亮着,代表楼里的人仍然醒着。追命点灯的动作停了,望着小楼,望了半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终于,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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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那一点微光也灭了,天地变成了真正混沌的黑。
追命见对楼的灯灭,便关上了窗户,铜灯依旧放在桌上未点,他不再理会,径直上了床休息。
万籁俱寂。
翌日,曙光一破,鸟儿们也跟着鸣叫起来。追命正悠闲走在老楼的屋顶上,一边喝着酒葫芦里的酒,一边听着树间的鸟鸣声。他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无论睡多晚,最迟日出就起床已成了四大名捕铁打不动的习惯。
醒后练功也是他们的习惯。
追命现在走在屋顶上,就是在练轻功。尽管他的轻功已几乎无人能比,尽管他的轻功天分很好,但追命坚信,武学一途,还是要坚持不懈靠勤奋的。所以,追命的习惯就是:每日清晨先从老楼到旧楼大楼小楼这样转一圈,最后再到神侯府吃早饭。
而追命这会儿走到了旧楼,他怀疑是不是昨天睡得太晚,现在还有些不太清醒所以走错了地方。
追命站在屋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窗户冒出头的冷血,道:“三师弟?”
冷血刚刚才打开了窗户,清风拂面,使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不想正被追命瞧见,即刻招呼道:“三师兄好。”
本来冷血在旧楼也并不奇怪,可追命却一眼看见冷血的发还散着,这代表他才刚刚起床。
追命道:“我没走错地方罢?这是旧楼?”
冷血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追命在神侯府生活这么多年,却突然连旧楼都认不出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旧楼啊。”
追命又问:“你怎么在这儿?你二师兄呢?”
他的话才落,冷血还未来得及回答,只听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们两个,离这么远这样说话不累吗?”紧接着,那个声音又笑道,“三师弟,来了就进来坐坐罢。”
追命听出那是铁手在说话,刹时便一落身像是一片树叶似的从屋顶飘入屋内,笑道:“二师兄,原来你在。你们昨天是在一起?”
铁手请了追命坐下,随而笑道:“昨晚我和四师弟等你和世叔一直没等到,天晚了四师弟便在我这里休息下了。你和世叔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官家那里如何了?”
追命道:“官家下了圣旨全力追查,世叔请旨把此案交给了哥舒伯父,昨晚在宫里世叔和官家说了很多话,所以我们才回来得有些晚了。具体等待会儿见了大师兄,我再与你们细说。”
铁手道:“大师兄他我和四师弟昨天也一直没有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回没回来。”
追命道:“他回来了,我回家时看见他楼里的灯亮着。”说完忽又笑道,“倒是你们,昨晚到底什么时候睡的?才醒?”
铁手和冷血不明所以,追命笑着看了看冷血未束的发。
冷血立刻说道:“我去拾。”
铁手解释道:“我们是早醒了,不过一起说了半天话。”
追命灌了口酒,笑道,“没事没事,我喝酒,等你们。”
铁手也笑笑,语音悠然,用无比怀念的语气道:“说起来,我倒是有很久没有和你们一起说过闲话了。”
上一次他们四个人一起说着闲话还是易水之案结束的时候,距今已有一年。再之后,铁手回归,却只有无情在京,且正忙着查一桩大案;而铁手还没等到追命与冷血回家,便又被派去夔州查案。直到前两天铁手重返京城,这一次幸而大家都在,只是因宁言的案子,四人还是早出晚归。
因此,一起说闲话,对普通人家来说再平常不过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极其幸福但又极其难得的事情。到了今天,他们四个人终于都有了空。
大堂里,无情正在食案前吃着饭,看着铁手、追命和冷血一起走来,他停下箸,微笑了笑。三剑一刀僮则乖巧地起身问好,待三人坐下后,四僮才都重新坐下。
无情看他们都已坐好,便开口道:“世叔刚刚离开,他已与我说了昨日的事。他让我跟你们说,这几天没事的话就都可以不用去刑部。”
冷血第一个问:“为什么?世叔有事吩咐我们吗?”
无情道:“没有事,他只让我们休息几天,我也不知为何。”
冷血点头,世叔的话当然要听,况且这几天能和师兄们聚在一起,他心底也是欢喜,铁手自是同样感受。只有追命,昨夜与诸葛先生有过一番交谈,明白诸葛先生的用意,心中更为感动。
只听追命对无情道:“大师兄,你昨天有遇到事?”
无情道:“是。”
追命道:“你昨夜丑时才睡的罢?”
无情道:“是。你怎么知道?”
追命微笑了笑道:“我能掐会算啊。”
无情怎会信,但也不再问,只道:“我昨夜回来晚了,是因为白日遇到了王小石,又在晚上去查了一些事。”
追命正喝着酒,陡然呛了一下。
无情奇道:“你怎么了?”
追命连连摇头道:“没事没事。”咳嗽完毕,犹豫了一会儿,“那个……王小石跟你说什么了?”
无情深深地看了追命一眼,道:“我看到了他,他没看到我。你有事?”
追命闻言再次拿起酒葫芦灌起了酒,葫芦正好把他的面容遮挡住,他一边喝一边道:“没有!真的没有!”
无情又看了一眼铁手和冷血。
铁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低着头,专注地给冷血夹菜,冷血专注地低头吃着,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无情淡淡道:“不愿意跟我说,那就罢了”
他虽身为大师兄,也明白师弟若有事不告诉他,总有他们的理由。无论如何,他们是绝不可能害他的就是。
于是无情不再逼问,只接着最开始的话题道:“我昨日去了瓦子巷,有人冒着我们的名义强征暴敛。”
三剑一刀僮依旧十分不开心地道:“而且还有个人啊,假冒公子。”
无情将他去往瓦子巷之后的事,都一一告诉了铁手和追命、冷血。
瓦子巷里,冒充无情的人,正是蔡京的手下、元十三限的弟子:叶棋五。
当时,瓦子巷中,除却叶棋五以外,还有王小石和他的朋友一行人。这样一来,无情便不动声色跟在了叶棋五的后面。之后,叶棋五在轿中向王小石和他的朋友施放暗器,更有赵画四一旁暗算,幸赖无情暗地里施以援助。待叶棋五和赵画四走后,无情也离开,并不与王小石相见。
冷血冷哼了一声道:“他们胆子可真大。”
追命道:“他们这是故意要让王小石和我们结下仇怨?”
铁手道:“所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让王小石对付我们?”
无情道,“是,也不是。之后我去找了蔡京和六合青龙这一段时间的行踪消息,回了小楼查看。我想,他们要对付的,恐怕是世叔。”
铁手追命冷血对视一眼。
追命笑笑道:“对付我们也就算了,对付世叔……真是白担心了,我们还是吃饭罢。”他又长吁了一口气,“尤食髓做的东西果然名不虚传,越来越不想他暴露了。”
这只是追命的一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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