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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隶古
无情道:“我想听听是什么办法?”
方采果真有办法,她道:“厉寒野的两个亲信,现在一个死了,一个也被你们擒住,但这事厉寒野是不知道的,如果三爷你能易容成他们其中一人,到厉寒野身边,伺机下手”手刀往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追命闻言即点头,道:“好办法,真的是好办法。不过我的易容术虽然比不上方姑娘,却也还是会一点的,这个办法为什么一定还要你来帮我们呢?”
方采道:“三爷用不着谦虚,你的易容术在我眼里不怎么样,可比起他人,已经是好很多了。只是你要扮的不是别人,而是厉寒野身边的人。三爷你想想,如果有人在你面前易容成你不熟悉的人,你可能认不出来;但若有人在你面前易容成无情大捕头的样子,你还能认不出真假吗?”
无情听懂了,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帮三师弟易容,厉寒野就一定认不出来了?”
方采笑道:“就是这个意思。”
追命道:“方姑娘你倒还真是有自信。”顿了顿,却又摇首,“只不过,就算是有易容术比方姑娘你还高明的人易容成我大师兄的模样,我也有自信认得出真假。”
方采一愣,随后道:“有可能。可是我相信厉寒野与风雷二使之间的关系还是比不上你与大捕头之间的关系。三爷、大捕头,你们就说干不干罢?”
无情微微一笑,道:“理由?你为什么帮你们的理由?”
方采道:“也不能说是帮你们,我只是不想让姓厉的人好过。”
她眸中突显狠色,右手伸至颊边,只一瞬,脸上一张□□被她猛地撕下。
面具下的那张脸,无情听追命说起过,他自己也想象过,然而此时亲眼见着,仍是不有些触目惊心。或许有很多死人的脸都比这张脸恐怖,但活人长着这样一张脸的,无情以往也未见过。
方采道冷冷道:“这是厉长闻毁的,他死得倒是快,幸好他儿子还活着,我想看着他儿子遭殃这个理由,你们信吗?”
这个理由,是方采的真心话,无情和追命也信。
无情话锋一转但并不突兀地问:“神鬼录被你藏在什么地方?”
方采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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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问什么答什么,遂道:“城东三十里以外有一座小山,山顶之上有一座竹亭,亭中地下左数第七块地板,敲击三下停顿,再敲击五下。”
追命叹叹气道:“方姑娘你说你藏的那个地方,万一有个谁和谁在那里决斗打架,一招把那亭子给毁了可怎么办?”
方采道:“那竹亭就在我住的地方边上,如果我没被你们抓到的话……”
追命道:“哦。那行,谢了啊。方姑娘你好好休息。”
这话像是要离开的意思,追命也的确是这样做的,说完便转身。无情也跟他一样,也将轮椅调转了一个头。
方采呆了一下,急忙叫住他们,道:“等等!你们这就走了?”
无情停住轮椅,却不回头,道:“不然呢?”
方采道:“那厉寒野,你们不想抓住他吗?还有转伦教,你们不想给灭了吗?”
无情道:“不是想,是必须。厉寒野做过的事必须要得到报应,我与三师弟的职责便是必须要抓住他。”
方采道:“那”
追命截道:“那什么,你的办法很有用,我们先谢过你的好意了,只可惜我们不想偷袭。”
方采冷笑出声,道:“偷袭?你们引我出来不也是靠三爷易容用的计吗?”
无情坦然道:“不错,引你出来,我们是用了计。但,用计是和偷袭是两码事。”
方采道:“有区别?”
无情傲然道:“三师弟是光明正大胜过你。”
追命凛然道:“总之,偷袭这种事我们不想干,我们不愿意干,就这么简单。至于你想看厉寒野遭殃的愿望,放心,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也一定能帮你实现。”
一言毕,他与无情不再让方采开口,真的离开。
于是,方采怔怔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大牢里再听不见声音。说话的声音没有,连走路和轮椅碾地的声音也没有。
此时天尚黑,然月徐徐移,站在院子里望,苍穹中有淡淡的灰云,飘来又飘去,黎明很快便会到来。院里有一口古井,追命站在古井边上,低头看井中水,道:“大师兄,我去那个她说的那个竹亭看一看。”
方采是不是真心想和他们合作,这是最好的鉴定方法。无情道:“好。”
追命的双目又抬起去看无情,道:“我一个人去,你留在这儿守着,万一今晚还有事。”
无情对他颌首,道:“我留着这儿,但不是光守着,方采的那群手下,我要问他们一些事情。”
追命不问无情要问什么事,只道:“好,天明见。”
无情笑道:“天明能见?”
这是质疑自己的轻功,追命笑道:“那赌一赌?见着了你输我一坛酒,见不着我输你一把花?”
无情愕然道:“三师弟,你可真会赌。”不要钱的东西也可以拿来做赌注。
追命才不管无情话里的讥讽意思,挥了挥手道:“大师兄,我走了,记着我的酒。”
追命说他要走了,那大部分时候都是音未落,人已不见。无情说他要办事,那永远不可能先歇一阵。
他一个人,按着轮椅机括,前行着,到了另一间大牢。牢中的差役们见无情又来了,依然是这般神采奕奕,不见丝毫困顿,心中着实佩服,听他的吩咐,将犯人分批提审了出来。
余下的夜里,追命在路上奔波,无情在牢中审问着那些犯人。
油灯燃尽。云破,日出,天明。
铁牢的旧墙上那一小方铁窗透出阳光,来得还是比预期中的要快。追命随着阳光到了牢中,并且不止他一个人,跟他一同来的还有何见石。
追命回来之后,先去找了何见石,再带着何见石一起来的。
追命手拿着一本书,坐到了无情身边的一把椅子上,道:“我问了何掌柜,书是真的。”又加一句,“的确是在那竹亭找到的,她没说谎。”
无情从追命手里拿过书,边看边道:“三师弟你还用去问吗?你自己不看一眼就知道真假了。”
追命笑道:“我有那么厉害吗?大师兄你不用这么夸我罢。”
无情悠然道:“书中都是诗句,要解这书里的秘密便是找出每句诗的下一句,然后将开头的字连起来三师弟,你不最擅长这个了吗?”
追命喜欢读诗,会的诗自然不少,然而听无情这话怎么也不是夸他的意思。他们话语里玩笑,何见石完全听不出来,只坐在那里,不问他话,他便不说。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
追命瞧了瞧何见石,忽然道:“大师兄,你别说,在路上我还真的试着看了一看。大师兄,你也看看。”
无情读过的诗更多,神鬼录上许多诗都相当冷门,他不但读过还记得,于是在心里念出每句的下一句,连起开头的字。
愈看面色愈沉。
这两年,厉寒野不知用书中所谓的秘籍害过多少人。
追命先看无情的神情,又看何见石,道:“何掌柜刚才跟我说过了,这书现在任由我们处置,是罢?”
何见石苦笑道:“我现在还要它何用呢?”
追命道:“那就好。”
无情和追命处置它的方式便是:烧。
蜡烛的火苗只有那么一点,然而无论再微弱的火,一旦燃烧起来,总是可以吞噬一切。饶是已经完全不在乎神鬼录的何见石见无情和追命二话不说遂把这书给烧了,也是吃了一惊。
无情缓慢地吐出的字句里带着冰:“这种东西,世上本没有它存在的必要。”
吃惊过后的何见石又继续面无表情,继续沉默。陈年旧事早已结了疤,可自从他将那些往事告诉了无情,便相当于又把疤揭开,那样的疼痛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
追命发现这会儿谁都没有说话了,他只好活跃活跃气氛:“大师兄,你要问那些人话都问完了?”
无情道:“问完了。”
追命笑道:“那,天明了,你见着我了。”言下之意是你输我酒了。
无情道:“你是喝完了葫芦里的罢?”
追命忙忙点头道:“当然,出城又回城这么跑一圈,不多喝点我哪有力气?”他站起身,去拉何见石的胳膊,又道,“要不何掌柜你陪我去买?你开客栈也卖酒,一定对酒很有研究罢?”
何见石推辞不过,也更不好推辞,只能跟着追命一起走了。
行动很快,半点也没耽搁,说去买酒,他们便真的走出监牢,然后向着府衙的大门,向着此刻没几个人、但各家铺子已陆续开门的街道走去。
追命没要无情的银子。说归说,真让无情出钱,虽然无情愿意,追命却是不敢也不愿意的。
没有施展轻功,寻常步伐,走出府衙要一阵子,追命边走边道:“酒是好物,一醉解千愁,何掌柜,我请你。”
何见石道:“多谢。”
追命接着道:“酒也不是好物,醉中忘愁只能一时。逝者不可追,依我看,不如喝完之后开开心心朝前看。”
何见石一怔,隔了半晌,道:“多谢,可我这样一个老头子,哪儿还有什么‘前’可看。”
追命大笑道:“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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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七十尚能饭,何掌柜你比起他来,哪里老了?不要忘了,我们刚初见面的时候,在你的客栈里,约好了下次我和我大师兄要再去你客栈喝酒的。”
何见石终于一阵长笑,道:“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三爷你和大捕头有空,随时都可来。”又一停,再道:“能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去抓厉寒野吗?”
追命道:“别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现在剩他一个,自然不会让他多逍遥快活的。”
何见石道:“去抓他的时候,带我上我。”
追命道:“你要问他当年的事情?”
何见石道:“或许只有当我弄明白了过去的事,才有‘前’可看。”
追命道:“好。”
何见石第三次道:“多谢。”
追命笑道:“谢什么,跟你说实话,这会儿邀你出来,也不是白请你喝酒的,我买的酒多,你得帮忙拿拿,给我做个苦力。”
追命这次买的酒是不少,他有个毛病,酒喝得越多,武功发挥得也就越出色。是以,愈是要面对恶敌,他愈是要喝个昏天黑地。如他所说,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是对付厉寒野。对付这样的敌人,他不得不多准备一些酒。
他也不单单是为了买酒。
这点无情清楚,酒什么时候都可以买,一定这时候买,是个托词,是个邀何见石出门的托词。监牢的外面,街道之上,红日初升,秋高气爽,这种环境下,人的心情会变好。
追命实在是再看不惯何见石死气沉沉的样子了。
无情最清楚他三师弟的心思,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追命说走就走。何况,他在监牢,他也有一件事要办。
无情此刻不在监牢,刚刚出了来,从那间单间的牢房带了方采出了来。
日光一点红,照在方采的脸上,她抬头望向天,清早的阳光并不刺眼,这让她不禁多望了一眼。才短短半天一夜,她发现她已如此地想念阳光。
“一个人看到太阳若还感到欣喜,说明她的心并没有死。”
方采听到有人在对她说话,她转过头去,看见对她说话的是无情。
方采问:“什么意思?”
无情道:“意思你明白。”不喜欢多说的话,他从来不多说。
方采道:“我不懂。”
她不再去看太阳,只看着无情,又问:“你带我出来,是想通了,让我帮你们易容?”
无情的笑里透出那么一点冷意,道:“你走罢。”
方采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讶然道:“什么?你说什么?”
无情的袖中飞出一张纸,倏地飞向方采。方采接住它,诧异地去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无情道:“我认识一位温家的高手,擅以毒解毒,是杏林圣手,你去找他,或许会对你的脸有办法。只是或许。”
方采抓着纸的手颤抖,嘎声道:“你在可怜我?”
无情平淡地道:“昨夜我问过你的人,这些年来你除了找厉家人的踪迹,并未干过其他的事,更没害过了人,我没有抓你的理由。”
方采觉得好笑,道:“我没害过人?那追命和陈日月叶告算什么?”
无情道:“老三和陈日月叶告都没事,不过被你关了一阵子,你现在也关在牢里一夜,够抵消了。”
方采看着无情像是在看一个怪人,道:“你……”
无情道:“你可以走了。”
方采未动,紧盯着这个怪人,半晌半晌,她才慢慢地往后退,试探道:“我真的走了?”
无情懒得理她。
调转轮椅,无情准备去找追命。
方采霍然道:“大捕头。”她叫住无情,这次的声音变得有一点柔和。
无情道:“有事就说。”
方采道:“代我向追命三爷和陈叶两位小哥说对不起。”
无情道:“用不着,他们不需要。”
方采站在那里,竟有些无措的感觉。
无情道:“说完了吗?”
方采道:“完了。不,还有一件事。”
她忽然地想了起来,从衣服里摸出一把飞刀。犯人进牢本应该搜身,但方采是女子,自然不便。无情和追命也有那个自信,方采在他们的看管下,不会出事,因此这把飞刀在她的身上一直没被发现。
很普通的随处可见的一把飞刀,每个初学暗器的人,都有可能用到的一把飞刀。
无情不认识这把飞刀。
方采却把它递给了无情,道:“替我还给追命三爷。”
无情微诧了一下,追命是从来不用兵器的。他接过飞刀,问:“我三师弟的?”
方采点头道:“我上次捆住三爷的时候,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他很重视这刀,好像是他心上人送他的定情信物,他还嘱咐我一定不能给丢”
说到这儿方采突然看到,无情的脸上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奇怪神情。
很快,无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他心上人,送他的定情信物?”
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方采小心翼翼地道:“我这么问他,他没否认啊。”
无情手指弹了一下刀身,道:“我知道了,我会转交。”
第78章第29章
刀亮,照出身后人的身影。握着刀柄轻轻一转,无情将飞刀入袖中。
回过身去,只见州官秦准一身官袍,施施然向他走来,直走到面前,这才抱拳行礼道:“成大人,听说昨天有人劫狱?这方采难道还有同伙?”
早在之前,无情便把这案子的大概与秦准讲了,因此秦准是怎么也没想到来劫狱的会是转伦教的人。
无情道:“正要与秦大人说。”
说话间,追命和何见石也已走了过来,一人抱着一大坛酒。
无情侧头一看,道:“人齐了。”
四人共去了一间房,追命将那两大坛子酒放好,无情等三人已坐定,商议攻上转伦教的事宜。
铺开一张地图,转伦教的地图。因这一幅地图是转伦教分坛坛主凭他记忆所画,只画了个大概,细节全然没有,这会儿无情从案上笔架里拿出一只笔,在地图上又添了许多细节。
何见石看得惊疑,问道:“大捕头去过转伦岛几次?”
无情道:“一次。”
何见石愈惊,道:“一次?记得住?”
无情道:“记不全,大概记得一些。”
何见石敬佩道:“大捕头自谦了,我是没有这份记忆力。”
无情道:“我的记忆力不算好,只是因为知道我还会去第二次。”因此他用心记了。停了一会儿,他忽而又一笑道,“如果是金风细雨楼的杨总管,只用一眼,便肯定将什么都记得下。”
何见石哈哈一笑。
秦准不懂他们说的江湖掌故,但只见无情画完,也不由问道:“如果他们把岛上的布置都给变了怎么办?”
无情放下笔,道:“这是地形。五行阵法可以变,地形变不了。”
追命笑道:“至于五行阵法,到时候大师兄也绝对破得了。”他刚把酒放好了,也和无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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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到了一起。
无情并不自谦,却也不接话,只开始与他们细讲这岛的攻防,他们应该怎样上岛。
厉寒野手下人手众多,而高手对决,胜负只在分毫,无情和追命无法在与厉寒野决斗的同时还分心与那些人缠斗,因此带上官兵同上岛才是兵法之道。
秦准道:“之前听成大人与我说了这案子后,我便已去召集了官兵。”他是文官,不能随意调动官兵,幸赖无情和追命的平乱,“但估计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得到调令。我听说昨夜成大人和崔大人一直没睡,不如趁这会儿时间休息休息?就是这房间,本来就是为两位预备的。”
与秦准接触时间不多,无追二捕已发现此人为人不错,算是个好官,和这样的人共事倒是愉快。
秦准的好意,无情和追命推辞了几句,可秦准还另有公务要处理,说完遂自告辞离去。然后何见石说想出去转转,同样拱手离开,走出屋子后关上了门。
追命见门一关,走去窗边打开了窗户,让阳光透进来。
继而,他又走到案边倒了一杯茶,递给无情道:“大师兄,我知道你肯定睡不着,跟你说说,我刚才出去买酒,这才好好把岩城看了一遍,这地方还真繁华,等我们把案子办完,在城里玩两天怎么样?”
或许是因为在这城里和无情互通心意,这地方追命怎么看怎么觉得好。
无情接过茶,却不喝,也不说话。
追命说着说着,感觉有点不对,迟疑道:“大师兄,你不高兴?”
无情道:“怎么看出来的?”
追命道:“看得出来啊,虽然你高兴和不高兴都是一张脸。也不对”坐下来,慢慢说,“你高兴是会笑的,不高兴倒是和平常一样,但我还是我看得出来。”
无情语音平板道:“那你这次看错了。”
追命笑道:“好,你说看错了就看错了。那大师兄,你听我说话”不清楚无情因何事不悦,只能说别的事来逗他开心。
无情没打算让追命说下去,截道:“我把方采放走了。”
突然间说起此事,让人乍一听觉得突兀。追命倒一点不也感到惊诧,只是稍稍地想了一想,问道:“你昨天审讯她的手下,为的就是看是不是可以放她?”
无情道:“她的那群手下,有些是后来才跟着她,并没犯过什么事的;有些却是跟方木松一起行过恶的,不能任意轻放。”
追命点点头,道:“这事不急,那些人犯过的事可以慢慢查。我这时候在想厉寒野,大师兄你他的武功究竟如何?”
无情道:“他的武功如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知道了。”言语中有些许期待和自傲,又看着追命道,“方采伤过你,我放了她,你不生气吗?”
追命朗声笑道:“伤过我吗?没有罢?不过关了我一阵子,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当然了大师兄,我知道就是因为你知道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才直接放了她的。”
他是真的完全不在乎,只要方采没有做过别的恶,让他来处置此事,他也会做跟无情一样的事情。一边说,一边倒了碗酒喝,然而才喝下第一口,他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放下碗急忙问道:“方采走了有多久了?”
无情一眼看出了追命心中所想,道:“很久了。你想追她吗?你不是说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我真不小气,我只是才想起我的东西还在方采那儿没要回来呢,追命叹了口气又不好在无情面前说。
那一把飞刀,最开始抓到方采的时候追命没要回来,是因为审讯正事比私事重要;后来追命也没提,是因为方采正在伤心之时,他哪里好向她讨东西?一来二去,全心全意办案,他都差点把这事忘了,现在想起来,方采已走远了。
追命摇了摇头道:“算了,走就走了罢。”
现在是没空追她,等把此间事都了,等有足够的空闲时间的时候,他崔略商若是想追一个人,还有追不到的道理?
无情见追命的样子,将方采所说的话信了三分,遂道:“其实方采临走之前有让我还你一样东西。”拿出袖中那把飞刀,放在了案上。
追命登时一怔,道:“大师兄,这个……这刀……”
无情决定有话直说:“方采说,这是你心上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追命直接在心里叫了一声,方采没病罢?
他什么时候有说过这是定情信物了?明明是当年大师兄朝自己扔过来,自己千忙万险才避过的暗器,现在大师兄听方采那样说,还不得狠狠嘲笑自己?他急忙解释道:“不是,大师兄,其实……”
如果说刚才只是信了三分,此刻无情见追命的反应,已经完全相信了方采说的是真话。追命的心上人,无情是知道一个的,以前追命跟自己说过,他喜欢过一个人,那么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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