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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隶古
追命吞吞吐吐道:“大师兄,是这样的。当年那个……”
无情失笑道:“好了。”他每次一见追命说话变得结结巴巴,都觉好笑,“不用解释了,我信你。”
追命根本没听懂无情的意思,道:“啊?”
要说半点醋意也无,那是假的。无情不是在意追命有过喜欢的人,他在意的是为什么追命现在身上还会带着那个人的东西?不过看着追命紧张的样子,他的心情便好了起来,想想遂觉无所谓了。至少追命现在只喜欢他,说了喜欢他,现在就一定只喜欢他一个;这点,他毫不怀疑。
三师弟对他认真说的话,他从来毫不怀疑;毫无保留的没有道理可讲的信任,那是从很多很多年以前,便已然有了。
然而追命傻了,还在想无情的“我信你”是什么意思。
无情心忖索性趁此机会把话干干脆脆说个透,他不想心里梗着一根刺,遂道:“送你飞刀的人,和以前你说过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吗?”
追命呆住了,脱口道:“什么?”脑子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他把无情的话联系起来想了一遍,“这刀,这刀……大师兄你认不出来了?”
无情诧道:“我应该认得吗?”
追命刚才所有的情绪,此刻统统都变成了郁闷,道:“你是说,你对这刀没印象了?”
无情更诧,依追命的意思,送他刀的人,自己应该认识?正当他思索他认识的与追命交好的姑娘有哪些之时,只听追命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无情略觉不满,道:“你笑什么?”
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适才的郁闷,再到这会儿笑出来,无情想不通追命是怎么回事。
追命忍不住他的笑,道:“大师兄,你刚才不高兴,原来是因为这个?所以,你以为那刀是谁的?所以,我可以认为,你刚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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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吗?”
心情大好,追命的心情大好,他已经不在乎无情居然忘了这把飞刀的事了。
追命就是这般想得开。
无情不想承认他的确有一点点吃醋,声调如古井水般毫无波澜,道:“我没有不高兴。你既不说,那便算了。”
追命道:“我说我说,刀是你的。”
他是不能看无情不高兴的,无论何种原因。尽管无情因为这个原因不高兴,他是真的很高兴。
这回轮到无情呆住了,道:“我的?”
追命这时顾不得是不是会被无情笑话了,两指取起飞刀往空中一抛,当飞刀又回到他的手上,他道:“记得你拿这刀打过我吗?”
无情想了一想,道:“不止一次。”
追命一个愕然,接下来的话差点都说不下去了,隔了半晌,他才道:“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次,在味螺镇的寒夜里,追命记得清清楚楚,他因为疼惜而多看了无情的双腿一会儿忘记转移视线,被无情一刀扫落额前两绺发丝。无情同样记得清清楚楚,他头一回因为一个人的目光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无情道:“这把飞刀,是当年……”
追命道:“你走之后,我给起来了。”
无情心中一动,良久,才轻轻问道:“为什么要起来?”
追命不禁地笑,道:“这个这个,可能是怕浪罢,起来还能用。”这话他自己都不信,无情更不信。
无情微微笑道:“那后来呢?后来我打你的暗器,你怎么不怕浪给起来?”
说完恍然记起,后来他拿暗器扔向追命,那都是他们成为师兄弟之后的玩笑了。因此后来,都是他怕浪,而把暗器又回,毕竟神侯府不比蔡相府,没那么银子供他拿着暗器来玩。
追命却道:“这不一样。”
这不一样。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未来是否还能再见那个孤清冷傲的孩子一面,起飞刀是为了留个念想。等真的见到人了,那把飞刀贴身多年,早已带上了他的体温,自然更舍不得了。
两个人说话间,追命已装作不经意地侧了侧身,悄悄将飞刀揣进怀里。无情的眼睛怎么可能没看到?看到了,偏过头,随追命小动作,自己只当没看见。
追命道:“大师兄,这下不生气了罢?”
无情道:“我没生气。”
这是实话,他有不高兴,却没生气。
这会儿更是什么心结都解了,很平常地纯是难掩好奇地问闲话般问追命,道:“那么,那个人是谁?”
追命糊里糊涂道:“那个人是哪个人?”
无情道:“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喜欢的那个人。”他怕追命又不安了,遂补上一句,“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一句话,让追命觉得比方才还要冤枉,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
无情提醒道:“办万通钱庄的案子的时候,你说过一次。后来我们去雷兄和唐二娘的喜宴,你也说过一次。”
这下追命算是记起来了,愣个好半晌,忽又一笑,道:“那个人,也是你。”
无情微微一怔,定定地望向追命。以为自己喜欢一个人喜欢很久了,可突然得知,原来那个人喜欢自己,远比自己喜欢他久得多,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无情道:“你的意思,在那之前,是什么时候?”
追命道:“很久了,比你想象的要久。”
无情倏然地将两件事联系起来,犹疑道:“很久……你、你捡那把飞刀,那时候……”
追命立刻打断道:“大师兄,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无情笑了。
追命也笑了笑道:“我也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地脑子里就全都是你了,大师兄。”
最起初的单纯对一个倔强孩子的疼惜与敬意在温柔的岁月里渐渐发酵,酿成了一种很浓很浓的别样的感情。
那些往事,让追命回想着唇角又带上了醉人的笑意,走到无情的身后,俯下身子,右手搭上无情的肩,在无情的耳廓轻轻地道:“现在你明白了罢?成大捕头,你看,你这次可是错判了冤案。”
这种音调,缓慢而又低沉,与追命平时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很奇妙的感觉,无情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家三师弟真不愧是阅尽千帆善于调情的高手,无情这样想,却殊不知,一个人在动情的时候,他所爱的人任何细微的举动,都能够让他心潮澎湃。
本来准备着接受他家大师兄再次将暗器朝他扔过来的追命敏锐发现,他家大师兄的睫毛这时在快速地眨呀眨呀恍若蝴蝶欲飞,喉结还动了一下。
这个发现,令追命的脸莫名地热起来。
自己都多大的年纪了,不再是当年味螺镇的少年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反应。追命想控制自己此刻的心跳,然后他听他大师兄的声音缓缓道:“好,算是我冤枉了你,你想要怎么办?”
明明知道追命是无理取闹,无情还是顺着追命的话说下去。
他是在期待追命提什么要求,他也说不清。
追命没有提任何要求,头低得更低,只差一点点便可以碰到无情的嘴唇。无情的唇没有血色,泛着白,这时却被案上灯盏摇摇晃晃的火焰一照,显得极艳。
于是他真的去碰了。
追命捧着无情的脸,先是轻轻地含住无情的唇瓣,柔软得不像话的唇瓣,舌尖在无情的唇上打个转,舔了一舔,继而探进无情的牙关。
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无情轻声道:“你在怕吗?”
他闭上了眼睛,揽住追命的脖子,吮着追命的舌含糊不清说出了这四个字。
追命是怕,他的大师兄身体向来不好,他怕太过热烈的吻会让大师兄喘不过气来。可从无情带着调笑的语气里,追命分分明明感受到,无情是笑话他上一次亲吻时被暗器刺到的事情。
这让追命生出了一点怨气,他摁住无情的后脑,不再压抑自己,用力地不留情地在无情的口腔里一阵探索,从上颚到舌底,他扫过了每一个地方,似要证明给他大师兄看,他独独避过了暗器。到了最后,他的舌勾起无情的舌,尽情纠缠着,口唇里溢起了水啧声,无情便真的有些喘不过气了,呼吸开始急促。追命终是顾念着无情的,缓缓停了下来,放开了无情。
他的嘴角上扬着去看无情,手放在无情的腰部,仿佛是在说,我怕吗?
无情没说话,伸手抚上了追命下巴的胡渣。
正是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追命刹地一怔,放在无情腰上的双手缩了回来。
这下,倒是无情笑了。
追命咳嗽两声,随即也不由笑起来,道:“我去开门。”
开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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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的是四个熟悉的小脸蛋。
三剑一刀僮同时进了门,招呼了一声:“公子好,三爷好。”旋而道,“秦大人已经将官兵都召来了。”
第79章第30章
院子里,四队整齐划一的军士,每一个人都威武非常,标枪般站着,安静等待着无情与追命的命令。
没有过多的语言,无情与追命带上了他们出发。行得不多时,一行人来到白露湖边。
要去转轮岛,还是得乘船。只不过这次,他们所坐之船不再是小船。
这么多的人也坐不了小船。
一艘大船,能容纳他们所有人还有剩余的大船。上船之后无情出了“红颜”,一个人平平飞去了船头坐下。追命又去找酒坛,往他的葫芦里倒满了酒,然后也走去了船头。
白露湖雾气甚多,船头的风吹得比任何地方都猛烈,无情和追命喜欢在风里的感觉,却身在雾中而不自知。三剑一刀僮坐在一起玩闹,玩了一会儿,商议着去找公子和三爷,侧头遥遥望去,白雾弥漫中的无情和追命并肩坐在一起,恍然有仙气缥缈之感。
何梵道:“公子和三爷好像在说话。”
陈日月道:“我们去了会不会打扰他们?”
叶告道:“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白可儿道:“我也这么觉得。”
如此,无情和追命在一块,三剑一刀僮在一块,天色渐渐地黯淡下去,太阳也徐徐地向着西边而落。
无情望向被镀了一层金的茫茫湖水,道:“傍晚了。”
追命起了身,灌了一口酒,道:“希望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可以尘埃落定。”
只听湖水上方一声长啸,兀然出现了一只苍鹰。
追命抬头看天,喃喃道:“这鹰有些奇怪。”
无情手腕霍然一转,一枚蜻蜓镖自他手中直直飞出,飞至云端,竟力度不减,眼看飞镖要穿破苍鹰的咽喉,苍鹰翅膀一挥,向旁飞去。
一只鹰竟然懂得避过暗器!
然而无情的暗器,却是连人也避不过,一只鹰想避又怎能避?无情手腕随即再动,第二枚蜻蜓镖以更快的速度飞向苍穹,瞬间打落了第一枚蜻蜓镖!
追命道:“这鹰是被人驯过的。”
苍鹰挥舞着翅膀向另一边飞去,不多时,只见何见石急急朝着无情和追命奔来。他一来,直接指着天上的鹰,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鹰是厉寒野的。”
无情道:“你如何得知?”
何见石道:“厉长闻善驯鹰,早年我与他还是朋友之时,就见过他驯过的鹰。这会儿天上这鹰,应该是用来给厉寒野通风报信的,我们要不要让弓箭手把它射下来?”
苍鹰飞远,向着转轮岛的方向。
无情道:“用不着,就让它去报信罢。”
船行至岛,太阳已落到山的另一面,天未黑透,夜色若有若无。岛上景物与之前无甚变化,唯是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得见风声。
军士们队列整齐,跟在无情和追命的后面。
何梵的脑袋转来转去看,道:“为何我觉得这里很不对劲。”
白可儿同样四处打量,忽道:“自然是不对劲的,上次我们上岛还有守卫,这次怎么一个人都不见?”
白可儿所言,无情和追命一上岛遂有所察觉,见白可儿自己琢磨出来了,无情又给四僮分析道:“方才那鹰既已给厉寒野通过风报过信,厉寒野便该知道我们上岛的事。”
叶告道:“对啊,那他们应该更防备才是。”
陈日月道:“他肯定准备了陷阱。”
追命走在最前,笑着道:“他知道我们迟早都会上岛找他打一架,定然不会现在才准备。”
岛上的花树无数,往前走必须越过这一带树林,追命踏进树林里,又道:“大师兄,我想厉”
话没有说完。
因为他回头,看不见了人。
无情,何见石,三剑一刀僮,黑压压的军士们,一个人都不见。
追命唤了一声:“大师兄?”
没有人应他。
追命心中一动,打量起了四周。落叶落在他的肩上,他转了一个身,看见的是树;再转一个身,看见的还是树。
刹时,他明白,自己是陷进五行阵术。
这玩意他不是不懂,以前在饱食山庄时曾跟人学过几手,后来在神侯府为了能随时随地自/由出入小楼,也很是好好研究了一番。虽然算不上是通,一般的阵法还真关不住他,这是由于追命天生对地形地势的敏感。
然而此刻,追命发现他走不出去了。不但走不出去,原本同行的人,一个也看不见是不是只能寄希望于大师兄了?
追命摇了摇头。
他想,他得自己想办法冲出去。
无情掀开轿帘,现在看到的情景,与追命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轿轮碾在软软的落叶上面,沙沙沙,听在他的耳朵里,竟有一种十足的诡异感。他已经发现了这是什么阵法。
八/九连环阵。
要破此阵,无情。然则此阵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八/九连环,又分为许多个小阵,他只能一个一个地去破,要等到所有小阵全部破完无情望了望天色,夜色开始浓了。
无情的手心微微有汗。
不管如何,他打定了主意,他自己得先出去。
追命一脚踢飞了一块小石头。
转来转去都是这些树,让他不禁开始烦躁,真想把这些树全给砍光算了。
追命眉毛一动,眼睛一亮。
当下在心中有了计较,他右足一点,一跃向天。
这一跃,他直飞了有数尺之高,人浮于半空之中。这时侯的明月刚刚升起没多久,底下树木,树木林中的人,全都被月光照得清清楚楚。追命看见无数的军士在树林惶惶奔走,不知所措。
借力在一株参天大树的树枝上一点,追命施起轻功朝前飞去。
厉寒野在小亭里喝茶,巨剑横放在案,他身后站着无数个武士。
忽而,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一丁点声响,他笑道:“有人来了。你们说,会是谁?”
无人回答他,因为他的最后一字刚刚落下之时,他前方左右两个方向,同时间飞来一个身影,半空中飞跃的姿势均十分好看,宛若两只颜色不同,却同样灵巧的鸟儿。
稳稳落地。
追命先稳稳落地。无情仍在飘在空中,而他的身后,一顶装了轮子的车轿以极快的速递飞冲过来,片刻之后,无情稳稳落坐在轿子里。
追命道:“大师兄。”
无情道:“三师弟。”
两个人打招呼,看见对方,不消说是欣喜的。尤其是无情,其他的人他依然在担心,可看见追命能平安无恙,心底最




[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分卷阅读130
大的一块石头放下,整个人放松了不少。这样想,或许对不起其他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关心的人,追命的确是无情最关心的人。
他们两个此时好像谁都无视了厉寒野,但看着对方的同时,他们都在暗暗观察着厉寒野的神情举动。
厉寒野显然有微微的诧异,道:“我本来以为第一个出来的会是大捕头,没想到三爷会和大捕头同时出来。”
追命转身面对着他,笑道:“厉教/主这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啊?”
无情始终将轿帘打开,目光冷冷,道:“我能出得来,我三师弟自然能出得来。厉教/主你的八/九连环阵,对我们,没用。”
厉寒野见无情能轻易说出阵法的名字,也不吃惊,只笑道:“可是也只有你们两个人出得来不是吗?”
无情反问道:“这阵是江壬所布?”
江壬是五行机关大家,八/九连环阵便是他所首创。两年前,他无故失踪,无人知他去了何处。
厉寒野点点头道:“这阵虽然是他所创,但你怎么知道,岛上这阵,不是我,或者其他人,布下的呢?”
无情道:“每个阵法都带有布阵人独有的习惯特点。两年前,江壬无故失踪,我曾仔细研究过他的阵法的布阵习惯,这确是他所下的无疑。”话锋即转,冷峻无比,“现在看来他的失踪与你有关。”
厉寒野喃喃道:“难怪难怪,你能如此轻而易举出来,原来早有过研究。”又冷笑道,“没错,他不是失踪,而是被我杀了。两年前我初到此岛,请他帮我布个五行阵法。本来完事他就可以走了,偏偏他发现了我杀人练功的事,找我对质。我被他吵得心烦,没办法就杀了他。”他笑得狂妄,“我杀了他,怎么样呢?”
追命道:“不怎么样。那么多条人命死在你的手上,你杀没杀他,都难逃一死。”
无情道:“这也是天道不公平的地方,杀了那么多人的人,只有一条命来还。”
听无情和追命话里意思,似是笃定厉寒野再活不了。
这让厉寒野愈加气恼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你带的那些人,现在可还都在那林子里打转!”说到这里奇怪,看向追命,“那阵法你是怎么给破了的?”
追命笑着解释道:“五行术我没我大师兄那么通,你那什么八/九什么的阵法,我没听说过,也不打算去破,反正破也不了破。我只知道一点,叫做见招拆招。既然我们刚上岛没事,一进那林子就有事,那么,离开那林子不就成了。”
无情在旁沉吟,待追命说完以后,眼眸亮了一亮,扬眉笑道:“三师弟,难怪世叔说你江湖经验最多,行/事最灵活不拘一格,这点我们都要向你学。”
无情一本正经的夸奖,让追命意想不到。他搔了搔头,道:“世叔居然这样夸过我吗?他真是过奖了。”
厉寒野冷哼一声道:“们说够了?可惜可惜,不是人人都有三爷你这样的脑子,也不是人人都有三爷你那样的轻功越得出那林子。如何,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我们打一场罢?”
追命道:“那些人是我们带上来的,他们出不来,我们现在也没兴趣和你打。”
可是人要如何就救得出,追命不禁去看无情。
第80章第31章
无情从怀里取出了一管箫。
一管竹萧。
厉寒野见状不知所以,追命却向着无情处走了几步。
这是一种默契,他明白无情有话对他说。
厉寒野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他虽然不知道无情要做什么,但他若再放任无情做下去,恐怕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于是随即立刻叱了一声:“什么时候打,可也由不得你们了!”
一出声,他做了一个手势,他身后高手一齐出招!
训练有素,一齐朝着无情和追命出招。
厉寒野仍不动如山。
只要他等,他等无情和追命斗得疲力尽,他伺机一出手,只需一招便可杀了无情和追命两个人。尽管他自认为他的武功不低于无情和追命,但他还是喜欢用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害处的方法。
追命出腿如风,已与众人斗上了。
无情忽地一按轿内机关,轿子不知何物猛然闪耀出五十色的光芒,照得天地大亮,照得所有人的眼睛一花,不禁得一时间避过头去。
短短一瞬间,无情平飞出轿。
这一刻,无情与追命都身在半空之中,两人几乎是擦着肩,无情在追命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一弹指的功夫而已,光芒变弱,无情瞬息遂不知所踪。
众人都知无情是施展轻功离开了,心下庆幸,打追命一个,可比打无情追命两个容易多了。只有厉寒野心中有数,无情绝不可能丢下追命逃走。
那他离开是要做什么?
救人。
当厉寒野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他听到一阵箫声。
箫声遥遥远远,随风传在这里,乐音已变得十分之低,一会儿有,一会儿无,仿佛泉水呜咽。内力不高者,或是不认真专注者,根本听不见。
追命听见了。
听见笛声,他便明白了无情的用意。
传来此处的箫声弱,树林上方的箫声却清越高扬。
无情整个人是飘在树林上方的。
一边漂移,一边吹/箫。
无情没有内力,这般不休不歇吹/箫,他的心肺渐觉承受不住,血溢出了唇。他理也不理,顾也不顾,照旧吹着箫,御风而行。
月光下,无情的衣衫雪白,脸色苍白,唯有手中一管绿,唇边一丝血,惨惨淡淡。
无情是以箫声为引,引林子里的人走出来。
不去理会曲曲绕绕的阵法,只径直随着箫声而走,此为闯阵。
既然破阵时无用,那便从绝处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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