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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卒过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惰堕
能么?
这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局面!
她们已经过惯了奢侈的生活,未来为了继续这样的生活,就必须有冒险的自知!
没有什么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就算是这次真的失败了,她们这一辈子,也值了!
所以,不要拿你母亲的理念来看待我们!她们不可怜!
恰恰相反的是,她们认为真正可怜的是你母亲!”
娄小乙完全无语了,他都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被某种奇怪的东西給洗脑了?
“你可以在照夜静待事情的结局,不过这么做我不保证你会不会惹祸上身!
你也可以离开!现在就走!你母亲一定对你说过,事有不谐,别管你二舅那蠢货,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好!
我没猜错吧?”
娄小乙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尴尬,偏偏他就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只是在心中暗暗埋怨母亲,我的亲娘诶,您把您亲哥給看扁了!
“你回去后告诉你母亲,不用担心姚家的传承!我二房一支是跑不了的,个个都在官房登记之上!
但你三舅一支却是能保存的!他没成婚,可不代表不会在外面胡天胡地!南方北方都有他的孽种!还有混迹青楼浊馆給他生孩子的!
连我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有多少风流债,所以,安全的很呢!”
奋威将军说完,也不再理会自己的亲外甥,自顾在书案上拿起一只卷轴看了起来,这是送客的意思,和端茶有异曲同工之妙。
娄小乙从进来就开始尴尬,一直尴尬到结束,他发现自己还是嫩了些,在这几十年老官僚的嘴炮下,竟然连劝解说话的由头都找不到!
人家早就把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了,甚至包括姚家的血脉传承!
也只能最后再尴尬的一揖,走了出去,至少,他确定了一点,这个二舅还值的帮助!
他最反感的是那种无脑为了向上爬,不顾家族其他人的生死,把大家都拖向毁灭的人!
知道让三舅远离传种,知道让他娄小乙离开,这就还有救!
不过从他对自己家人的态度中又可以看出这个二舅不同寻常的疯狂!这本不应该属于一个读书人支配的儒教世界,太离经叛道了些,属于他的第一直觉就是,
现在的二舅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二舅?
他和这个二舅从来就没有过接触,所以对他的过往完全没有印象!如果如他所说,母亲的眼光一向很好的话,作为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亲兄妹,母亲又怎么可能看错这个亲兄长?
他选择相信母亲!
奋威将军这样的闲职是不需要每日上朝的,即使皇帝不病倒,他这样的世袭军职也基本上可以居家办公;和他父亲的左将军不同,那是真正的位高权重,在军方有很重的话语权。
尤其在现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期,除了晚上偶尔出门和人谋聚,他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了自己的书房,看书,写字,既不聚朋饮宴,也不擅召歌-姬,甚至连内宅都不去,无论是正房王夫人,还是几个小妾处,自律的可怕!
但姚家下人们显然早已习惯了老爷的这番行为模式,一切便如寻常;他们很好奇的是,这个头一次来照夜城的甥少爷,屁-股还真沉的住,竟然也一直就这么在府中住了下来,不出府门半步!
虽然照夜的现状确实不宜夜出醉生梦死,但白日出去逛逛,领略一下国都种类繁多的美食,丰富多彩的购物场所,等等可以正常开放的空间,还是没问题的,和普城那种小地方相比就是天与地,就是仙与凡!
有必要这么老实么?又不是在埋头读书!
……娄小乙还真就是在读书,不过读的不是什么正经书,那科举的东西他是懒的看的,感兴趣的只是一些关于修行的东西;在照夜城,这样的东西可比普城要多的多,不仅更多,而且讲的更深!
作为将军之府,豪室之家,不管真的假的,书简就是装饰的第一选择,书房中你不摆几墙壁的书,你都不好意思拿来见客!
像二舅,几名表兄的书房当然就会摆最正经的书,而像娄小乙这样的亲戚自家人,不需要藏着掖着的那种,摆的自然就是闲书居多。
这正和娄小乙之意!最起码,来照夜一次,不是完全的无所事事,多多少少的能有点收获!





剑卒过河 第107章 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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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乙入姚府的第三日,他的判断得到了回报。
亥时正,一条人影从娄小乙的房间上面掠过,轻飘无声,穿行无痕,就是凡间高手都做不到的,在这人脚下却如履平地。
这就是他坚持不在姚府修行的原因!
如果有灵机波动,他等不到这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侵入的,也就只有修行人!
为此,他保持了最深层次的龟息寂静,却把自己的重耳真谛放到了最大,这个距离还算合适,能保证最大限度的倾听。
他不担心这人会对二舅不利,现在的照夜城并不适合搞暗杀,一切都还没挑明呢!
一个时辰后,人影原路而去,府中护卫对他的进出毫无察觉,娄小乙稍一犹豫,随即放弃了跟踪的念头,他的责任是怎么把二舅从泥坑里拉出来,而不是替照夜王朝续命锄奸。
而且,他也没有这个能力!
子时中,二舅照例在书房安歇,睡眠质量不错,一刻后就进入了深层睡眠,对他这样年纪又心藏大事的人来说很不容易,娄小乙能通过他的呼吸轻易判断出这些。
二舅书房房间没有特别安排防卫,他一个不掌军权的将军也用不到这些,而且,防卫太严也不利于有心人进出,这一点上,那个修行人可以利用,娄小乙同样可以利用。
门是拴上的,但窗户却是虚掩,对承平了数百年的都市,没人能做到随时随地的保持警惕,
娄小乙悄无声息的潜进房间,丈身法遁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并不适用,但修行人经过深度改造过的身体仍然能让他做到身如飘絮。
挪到二舅床前,快如闪电的在神门,百会,涌泉穴上拂过,这是保证二舅不会突然醒来,有些人身具异禀,哪怕在睡梦中都警醒无比,这是以防万一。
缓缓把身体灵力力场展开,尽量保持在书房的范围之内,如此无差别的扫过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有灵机反应的物件,那是脱去的官袍腰带上一枚虎符金印,
这东西是二舅这样的将军掌军的权印,平时都是贴身而放,寸步不离;如果皇帝有朝一日许他掌军,就会赐下云纹印,和这枚虎符金印合二为一,便有了独领一军的权利,可以说,这就是武将的命根子!
但这东西却隐隐有灵机波动透出,如果不是娄小乙在近距离上刻意搜索,都不能发现其中的奥秘。
手握这枚虎符金印,娄小乙马上就明白了这东西的应用,和当初大昭寺青木和尚所做的佛法物件一样,这东西能影响人的精神意志!
但佛法物件勾引放大的是香客们对佛祖的敬慕,这枚金印却是对凡人心中欲望的放大和蛊惑,能让人把心中想做却不敢做的,真实的付诸行动。
对精神类的控制,不是食气期修士的能力范围,就是筑基修士在这上面也不过是浅尝辄止,所以这东西的来源就很可疑,基本不会是食气散修所能为,
两个出处,要么是筑基上修,要么就是门派弟子。
筑基修士如果想参与进这样的皇位争夺,没必要走下层路线,在二舅这样不掌实权的将军身上费力气,纯属脱-裤-子放屁。
所以,也只可能是门派弟子在其中捣鬼!或者,散修和某些门派弟子之间的勾结。
娄小乙能判断出这些,却做不到针锋相对,有的放矢,因为他对精神类的控制之法就是门外汉,不仅是这枚虎符金印,也包括青木和尚的佛物,正是因为他对此无能为力,所以当初的他才那么愤怒!
在他的技能库里,连术法都少的可怜,就更别提需要神识为根基的精神类影响,完全无能为力,娄小乙摇摇头,准备离开另想办法,但是,忽然又停了下来,
再次来到二舅的床前,这一次,他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意识海中,那团对他来说似乎从来都无法操控的浮运云团上,
他能感觉到浮运云团的燥动,那是一种想要吞噬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用浮运云团面对正常的其他人时,从来就没有产生过注意的燥动!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对那些异常的精神力量,自己的浮运云团有吞噬它们的能力?
浮运,属于整个命运体系中最底层的那一种,也是自己穿越而来唯一可以感觉得到的所谓金手指!
二舅的行为偏离了他正常的思维方式,也就是说,他的命运会因此而发生改变,也许会从龙成功,也许会身死族灭,而这些结果都不是他本来该有的轨迹,他的轨迹可能就是平平淡淡,不管谁当皇帝,他都会一如既往的平平庸庸,混吃等死!
自己的浮运云团想要吞噬的,就是这种不正常的,非本人意愿的命运改变?
一定是这样!娄小乙很高兴,没想到照夜一行,在金手指上还有这样出人意料的收获!
他没有选择马上动手吞噬,他还需要再看看清楚,实话实说,他在这场皇位争夺中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甚至都没有存在的价值,他唯一能影响的现在看来就只是自己的二舅,那么,当然要选一个最好的切入点,来一次就结束,谁还没完没了的在这里和这些争权夺利的人耗下去。
日子很枯燥,很无聊,但好在还有书可看;那个神秘的修行人又来了两次,同一个人,主要是和二舅安排动手的细节,娄小乙凭一双苦练的耳朵,从中也大致得到了部分计划的真相。
这不是一次光明正大的争夺,三皇子一系对此心知肚明,如果靠老皇帝指定皇位,他可能一点机会也没有,于是便有了和修行人的勾结。
要完成一次宫庭政变,仅靠为数不多的修士是不可能达成的,需要宫庭内卫,宫外卫戍,甚至是王国对付修行人的神秘衙门的支持,这些东西复杂繁多,到了二舅这里便只有如何掌控宫外卫戍这一条,
他只是一部机器运转中的一颗螺丝钉,还是可有可无的那种,从和他联络的修行人只有食气中期修为就可见一斑,自然也不可能透露給他多详细的内容,
好在娄小乙也无所谓,自始至终他也不想去完全搞明白这其中的真相,距离他太远,徒生是非,
他唯一做的,就是在那枚虎符金印上小小的做了些手脚,不是改变,而是让二舅在长时间佩戴后会有刺痛感,这种改变在产生刺痛感后就会消失,让人无法追寻产生这种刺痛的根源。
达到的目的就是,二舅向这名修士抱怨金印的不舒适,那修士检查过后当然一无所获,于是就这么拖着,看看还会有什么其他变化!
刺痛当然不会有危害,就如针扎一般,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个由头,当最后政变发动时,二舅会有这样一个借口不能参与!




剑卒过河 第108章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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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是給三皇子看的,天意难定,如果这样一次大胆妄为的政变就成功了呢?如果娄小乙阻止了二舅,岂不是断了他的前程?被皇帝记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里面有没有其他原因?
现在,他就可以推脱到修行人搞的金印上,随便找个原因,糊弄过去,运气好,官运亨通,运气不好,也不至于被杀头!
你看,我戴这东西有反应,跟你们说了,你们却不当回事!结果事到临头我晕了过去,如此种种,对一个老官僚来说,推诿责任是必修课,不需要人教。
就这么简单,娄小乙的优势在于他不需要考虑到底是谁上位,只是让这一家人活下来,这样的话,难度便低了很多。
这样的日子又拖拖拉拉的过了几天,距离娄小乙进城已经半月之久,让他自己都抱怨这老皇帝真是个不省心的,要么你就提前确定皇位,鼎定朝堂,大家都省心,各找各的妈,各抱各的腿;要么你就死痛快些,大家见个分晓完事,这么拖着耗大家的耐心,这日子还怎么过?
好在半月之后,终于等来了确定的消息,那修行人丑时初入府和二舅一番细谈,娄小乙隔着院子听的真切,老皇帝已薨,传位四皇子!
他们的行动事不宜迟,就定于天还未亮的寅时末,云纹符已经盗出,配合二舅的奋威将军虎符,控制驻扎城内的卫戍军一部,负责防御皇城,抵挡其他皇子的追随者。
这不是一个很关键,很核心的任务,可能也是考虑二舅的能力和影响力,至多也就只能做到这一点。
商量好了诸多细节,修行人穿脊而去,留下二舅在那里不停的踱步,他一贯良好而准时的睡眠在现在也失去了作用,也是难为他,如此大事,什么人才能没心没肺的继续睡觉?
娄小乙本来是想等他睡着后再替他解去那股精神上的影响,但现在看来不当面是不可能的了,眼看二舅又拿出了酒,这是要酒壮怂人胆?
没的办法,于是提着棋袋踱出房门,径向二舅的书房行去,这一路上倒是出现了不少尽忠职守的护卫,但他们也不敢拿老爷的亲外甥怎么样,就这么一路尾随,到了书房外,有亲随进去通禀,良久,奋威将军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乙啊,进来吧!”
众人这才各回值守,娄小乙走进书房,灯火通明,轻轻关上门,也不行礼,往八仙桌旁一座,棋袋往桌上一扔,
“二舅,长夜漫漫,难以遣怀,我陪二舅下一盘?”
老将军就盯着他,他长期上位的目光之下,一般人可承受不了,尤其是年轻人,可在他凌厉的目光中,自己这个外甥清澈的回视却仿佛浩如大海,让他的凌厉无处施展,
坐下,仍然盯着他,这个外甥一直不走,也不出去闲逛,还不早不晚的,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来找他下棋,一定有其原因!
有古怪!
难不成,他娄氏早就倒向了二皇子,四皇子,这次入府就是来坏我事的?
老将军决定先发制人!这是他一贯的性格,是唯一传自其父的优良品质;他喜欢说一不二,说别人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就像第一次见这小子时那样!
“你父在世时,曾为皇子师,二皇子,四皇子因结伴出游毁农青苗,被你父罚在烈日之下跪君一个时辰,那么你认为,四皇子若坐定朝堂,你娄氏有什么好么?
尤其还是个沉默闷葫芦,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的?”
娄小乙铺开棋盘,轻笑道:“二舅拿二十多年前的故事来说事,太久远了吧?人都会变,多少而已,尤其是少年向成-年的转变,很多旧时恩怨,仿佛大的不能再大的事,换一个角度,也不过如此!
我听说二皇子,四皇子都支持改变旧制,有这样想法的人,就不会太狭隘,小鸡肚肠,是没办法破旧立新的!”
老将军不屑的一笑,“你和你母亲一样,太固执!
这世上肯定有锐意改变的商人,可能也有心存良知的官员,但你记住,一定没有大刀阔斧,打破旧秩序的皇帝!
四皇子之流之所以要锐意改变,不过是当今晚年觉得山河摇曳,江山不稳罢了!
究其实质,这就是奉迎!只有奉迎,才能得当今的看重;等坐上了皇位,谁还记得当时的初衷?
接下来就是如何坐稳位置,如何万族来朝,如何传給子孙!至于改革,那是什么?谁还会想起它?
即使改,也不过是借改革之名,行党同伐异之实!
三皇子就不同,他无能的真实!正因为无能,所以他才需要我们,才能給我们想要的地位!
小乙你记住,历史的走向从来也不决定于皇帝的能力,而是他下面大臣的能力,我们既然不是身处乱世,那么当个弄臣就好,何必自找麻烦呢?”
娄小乙就点头,“精辟!您的意思,能混就混,不能混就搏,搏不了改朝换代就是,反正无论谁当皇帝,下面总是需要做事的人……”
甥舅两人一边下棋,一边斗嘴辩论,棋还未过序盘,老将军已有些支持不住,头一点一点的,淬然垂下,娄小乙把他扶到榻上躺下,年纪大了,精神力量突然被吞噬一部分,还是他这五十来年最精华,最具雄心的一部分,支撑不住睡过去也是正常。
一个时辰过去,就在娄小乙还在权衡是让老头就这么一直睡下去,还是搞醒他让他自我选择时,老头自己醒了过来。
此时已近寅时中,距离行动开始不到半个时辰!
老头猛的睁开眼,看了眼还在棋盘前自顾摆棋的娄小乙,又阖眼回神,仔细回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才睁眼直视娄小乙,
“小乙,你也是修行人?”




剑卒过河 第109章 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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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乙含笑点头,“初学乍练,少年爱好,只是觉得二舅不能在守正本心的情况下操纵姚家走势,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就帮了二舅一把!”
老头儿把眼一鼓,“你知不知道,二舅这辈子最大的弱点就是优柔寡断,豁不出去,所以我之前的状态,也许就是我梦中最理想的状态?而你,却惊醒了我的美梦!”
娄小乙就很无语,“二舅,你还知道你在梦里?那梦里和现实能一样么?做梦走错了路,不过出梦惊醒出身冷汗而已,现实您要是走错了路,就是一家人的脑袋!”
老头子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甥的帮助,
“你也有可能是在害我!”
娄小乙点头,“正是!三皇子如果顺利登基,我就是害了你,但有前次刺痛在先,大约也不会怎样,至多原地踏步,被人说运气不佳罢了。
但如果三皇子失败,我就是救了你,不要谢我,这是母亲之意,按我的脾气,原本是不想来的!”
老头儿怒道:“那不一样!前者,我为命运抗争过!而后者,我就只是被动的等待!被人看不起,被人骂缩头乌龟!”
老头急急忙忙的顶盔披甲,取过宝剑,哼了一声,迈步就走,却在推门时又犹豫起来,
后面娄小乙就笑,“枭雄有枭雄的事迹,缩头乌龟有缩头乌龟的活法,没有高下之分!
最糟糕的是,枭雄学乌龟那样爬,乌龟学枭雄那么作!
您都当了一辈子缩头乌龟了,何妨再当几年?好歹这辈子有始有终,人家回忆起来会说,奋威将军,这乌龟做的,够稳!
总胜过晚节不保!”
人的命运,是有惯性的,不要轻易更改,这是玄之又玄的理念,冒然改变,你得有承受改变的能力和气运!
历史记住的当然总是那些改变成功的,但绝大部分改变失败的却绝口不提,这是个可怕的误区,却没有多少人真正懂得!
世人总以为蟠然悔悟,出奇不意,能收莫大之功,却不知其中的陷阱;改变,在最开始是需要和风细雨的,慢慢的加码,才能收毕其功于一役的结果!
真正的改变,是灵魂深处的意志,指导你如何隐忍的去做,这种需要时间来证明的改变,才是真正的改变!
像二舅这样的,就是赌徒,临老临了,把家当背一起赌个大小点,结果可想而知!
老头这一步,是迈也不是,不迈也不是……
总得給他个台阶下,好歹也是长辈,被损的够呛,
这倒霉外甥!
娄小乙接过老头手中的宝剑,掂了掂还挺沉,又忍不住揶揄道:
“这么重的剑,您还舞的动么?老胳膊老腿的,逃跑时都是个累赘!把盔甲卸下来吧,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如果寅时末您没有按时出兵,那些修行人可能会找上门来!
这些,我替您解决!
其实也不需要等待多久,不管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都不会允许照夜大乱!您看着吧,不出一个时辰,卯时初,自然便见分晓!
您正好可以睡一觉!”
总算是报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被动,志得意满的娄小乙心情很愉快,眼看寅时已过,回过头对老头一揖,
“二舅,我这就去外面拦截,您要是觉的不安全,可千万别把护卫们聚拢保护自己,那样的话目标更大!
我的建议,您不如就去某个相好的丫鬟那里春风一度,找还不好找,说不定还能給自己再留下一份血脉传承呢!”
看老头坐在桌旁直运气,也不回答,娄小乙就提醒,
“二舅?”
老头把眼一瞪,“别叫我二舅!我不是你二舅!你是我二舅!”
……娄小乙出了老头书房,几下拐绕,来到一处无人处,把身一纵,已是上了房顶;他现在运使的是丈身法遁,小腿肚子上却绑着两套风卷遁甲的玉牌,这是为了万一时开四档阴人之用!
他没有去远,而是就停留在姚府高墙下府内一侧,这也是那个修行人每次前来的必过之处;但他不确定,这人今天就一定会从原路来,所以不能离了姚府!
变故中的照夜城,仿佛空气中都能闻到那股焦灼的味道,不时有被惊动的宿鸟展翅高飞,不知道这个黎明为什么和往日不同?
以娄小乙的耳力,他能清晰的听到远远的街道上有大批移动步伐的声音,那只可能属于军队,甚至敏锐的他都能感觉到脚底下微微的震动!
这帮家伙,搞出的动静还真不小,连他都有些怀疑自己对二舅所做的,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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