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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谬尔
魏南北的药果然神奇,甚至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到,他们就感觉内力全部回笼。
“也不知道他同童鹤双老谁更厉害一些?”这是闫鸣岐目前为止最大的疑问了。
“这……我也不知。”慕君庭回,他的马始终落后闫鸣岐一臂距离,回答也有几分敷衍。
在闫鸣岐看不见的背后,他的表情隐含着一丝顾虑。
虽说他和闫鸣岐同吃了解药,内力也恢复了,但是那种刺骨的疼痛却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这时候再不知道自己中毒了那慕君庭就是傻的,只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跟闫鸣岐说,所幸的是痛楚的维持时间都相对短暂,大部分时候并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所以慕君庭决定暂时对闫鸣岐隐瞒这件事。
两人日夜兼程,也花了有一周的时间才到了陈州,急得闫鸣岐不得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不过还没到山脚,慕君庭远远就发现了等在前方的两个人。
“是董纯和……逄婵!”闫鸣岐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原本看见董纯就像吃了个苍蝇一般难受,但在看见董纯身边的青年以后,又瞬间开心了起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到达山下,闫鸣岐显得特别惊喜地问向逄婵。
逄婵是平凉剑派的大弟子,年岁和闫鸣岐相当,两人因碰巧捉拿同一个采花贼而相遇,后来更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颇有点相见恨晚的味道。
就见青年眉目如画,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见了闫鸣岐,那挂在脸上总是玩世不恭的笑容难道多了几分真情实意。
慕君庭将自己与闫鸣岐的马栓好了才走向他们,却见董纯在逄婵身边一脸惊奇的打量闫鸣岐。
“怎么了,鸣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慕君庭突然开口。
“就是因为没有不对才奇怪啊……”董纯本能的接话,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看向慕君庭:“君庭哥哥!”
慕君庭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万分后悔自己刚才主动与她搭话。
没有理会少女的动作,逄婵笑着跟许久不见的闫鸣岐叙旧了几句,看见董纯拉着慕君庭跑到一旁的树下,青年揶揄的戳了戳闫鸣岐的腰眼,一脸坏笑的悄声道:“怎么样,得手了没?”
闫鸣岐最怕别人挠他痒了,当下躬成一只虾子,两人又闹了会儿,他才气喘吁吁地贴着逄婵的耳朵道:“算是……成功了一半?”
“我给你的药不管用?哎哟,早知道极道人定力不一般了,果然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什么破东西,他直接扔下我跑了好吗!”闫鸣岐将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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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看的逄婵只想笑。
“可能是量还不够大,现在有我在,你放心,看我不帮你把他弄到床上去。”逄婵也确实是个好朋友,在知道闫鸣岐喜欢上了慕君庭以后,非但没有远离他,反而各种帮他出谋划策。
当然,把闫鸣岐当兄弟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原因则是逄婵天生带着恶劣因子,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有趣了。
看见逄婵愿意帮他,闫鸣岐却难得敛了笑容,直起身子轻声道:“其实,我有时候真怀疑自己的选择是错的。”
“为什么这么说?”见状,逄婵也严肃起来,他还真是很少见闫鸣岐这乐观王出现这种表情,唯一一次就是他当时喝醉酒哭丧着脸跟自己说“我可能喜欢上慕君庭了!”的那一晚。
闫鸣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慕君庭,此时道人正在和董纯说着什么,侧脸十分的好看。
闫鸣岐转过身子,道:“他不愿意接受我,我说的那么明白、自己爬上了他的床,都不行。”
青年想着,除了在面对童鹤双老这种危机情况以外,慕君庭根本就不愿意靠近他,就像刚才,连骑马都要和自己保持距离。
就算当初只是做好朋友,他都没有离自己这么远过,虽然这几天自己一直在强打神,而且因为师兄也分不出那么多的心神,但果然还是会觉得难过。
他虽然自认很了解慕君庭,也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但现在却越来越不确定了:是不是只是我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他不愿意接受我,不愿意靠近我,甚至连和我站在一起都显得那么不愿意,但是却可以和别人聊的那么好,而且对方还是他不喜欢的人。
闫鸣岐真的是越想越伤心。
逄婵和闫鸣岐身高相仿,此时见好友低落,他忍不住上前揽住闫鸣岐的肩膀拍了拍以示安慰。
然后他无意中向后看去,就见慕君庭早就停止了与董纯的对话,此时正用十分可怕的表情盯着这里。
逄婵马上回头,用力揽了一下闫鸣岐才松开,心有余悸道:“相信自己,千万别放弃,千万啊!”
第十七章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会和董纯在一起啊?”虽然四人颇为警惕的向神火雷霆寨走去,但闫鸣岐果然还是闲不下来的偷偷问道。
逄婵闻言用万分不符合他美貌的表情撇了撇嘴,道:“还说呢,你们前脚刚从隐逸剑派走,我后脚就到了,当时这位大小姐正可劲儿埋怨沈掌门没把你们拦下,然后她就看到了我……”他满脸绝望:“董元基对我有恩,我自然是不能放着他女儿不管,所以就护送她来找你们了。对了,因为我们走的是水路,所以比你们还早到一天。”
“真不是兄弟。”闫鸣岐气的直接给了他一肘子:“这种时候还带她抄什么近路啊!”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逄婵揉了揉被他撞到的地方:“能摆脱她就行了,我那还管的了那么多!”
“你!”
两人忍不住又你来我往的闹了起来,看的后面慕君庭直皱眉。
若是别人不知道,恐怕还会以为那两人才是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
“君庭哥哥,从刚才开始脸色就不怎么好呢,身体不舒服吗?”董纯趁慕君庭不注意,一下子揽上他的手臂。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疲于应付少女,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事情分神,慕君庭竟然难得的失去了耐心,一把将手抽回来,道:“董姑娘,请你自重。”说完,也不顾董纯的反应,青年道士加快了速度往闫鸣岐他们的方向走去。
董纯只咬牙切齿了一瞬,便又急忙赶了上去,却正巧碰见慕君庭突然停下了脚步。
青年站在原地,用右手捂着心脏处,脸色惨白无比,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冷汗。
“君庭哥……?!”董纯见状吓了一跳,却被慕君庭一把捂住了嘴巴,将尖叫声都吞了回去。
慕君庭先看了一眼闫鸣岐的方向确定没被他发现,才低声道:“……不要声张。”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颤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痛楚。
“难道是……童鹤双老?”董纯突然问道。
见慕君庭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董纯忙解释说:“我也是听沈星楼说的,童鹤双老之前出现过!而且你……你这感觉……像是中毒了啊?”
慕君庭此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被百万根针扎一般,痛楚如浪潮一波一波侵袭他的身体与意志,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理智,道:“不要……告诉鸣岐。”
这次毒发差不多只维持了十几秒,让慕君庭在心里松了口气,等他直起身子来以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打理了一下自己,才装作没事发生过般走向在和逄婵说什么的闫鸣岐身旁。
董纯在他身后微微眯起了眼睛。
怎么会……中毒的居然是慕君庭?
***
神火雷霆寨很大,作为一个靠打家劫舍起来的土匪窝,这寨子实在是大过头了,放眼望去整片森林似乎都被用巨木制成的寨墙围了起来。
在高大的寨墙中央竖立着一扇巨大的寨门,两侧是大约五米高的哨塔,只是现在整个神火雷霆寨仿佛都陷入一种死气沉沉的状态中,塔中并没有人放哨,甚至连进门都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阻拦,闫鸣岐他们颇为顺利地便进入了寨中。
就见寨子里大多都是木质而成的矮房,各家各户门前几乎都要挂着几张野兽皮毛和晒干的蔬菜。
走过几个院落,明明有居住的痕迹竟见不到任何一个人影,偌大的雷霆寨此时宛如空城,即使是大白天也让闫鸣岐忍不住耸了耸肩膀。
“啊!!!”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嘶吼,似乎还夹杂着几分内力,振聋发聩,像董纯这样的水平只觉一阵胸闷气短,差点就要窒息。
慕君庭与闫鸣岐对视一眼,两人足尖轻点便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
逄婵挑起眉毛,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董纯,此时少女还未从慕君庭竟然就这么走掉的现实中回过神来,青年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没事找事,也施展轻功跟上了闫鸣岐他们。
声音是从寨中大厅传来的,就见厅中央铺着一张巨大的虎皮,虎皮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消瘦身影,在他脚边还躺着一个玄衣人,似乎已经晕过去了。而他对面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壮硕男子,两人似乎正在对峙着什么,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其他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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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跪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向那白衣男子。
“道爷!道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寨主吧!他只是一时情急,绝对没有伤害林公子的意思,这都是个误会啊!”其中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跪着向前了两步,冲那白衣男子讨饶道。
“姜叔,你在做什么!我范明苍才不怕他,我就是故意的!咱神火雷霆寨成立三十多年,现在怎么能让这么个疯子骑在头上!”那壮硕汉子一脸愤怒,完全不管姜叔在地上不停的叫他“别说了,别说了!”
白衣男子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突然道:“你是谁啊?”
然后他四处环顾着,似乎在找什么人:“月生?月生你在哪?怎么突然不见了……”
说着,他就被脚下那玄衣人一绊,踉跄了几步,低下头的瞬间就变了脸色:“月生,你怎么躺在这里?出什么事了,你醒一醒!”
白衣男子见叫不醒他,瞬间愤怒起来,他直起身子,用剑尖指着众人,道:“说!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杀了他!”
姜叔看样子马上就要哭出来了:“道爷,刚才打晕林公子的不就是您吗……!”
“都让一让!”一头冲进这混乱的场面,闫鸣岐看见躺在地上的玄衣人,霎时惊道:“师兄!你们对我师兄做什么了!”
他说着就要扑过去看齐东禹,幸亏被慕君庭眼疾手快的拉住。闫鸣岐抬起头,白衣男子的长剑与他近在咫尺,若不是慕君庭,恐怕他现在早就见到阎王了。
“你们是什么人?和月生是什么关系?”白衣男子危险的压低声音,道。
“我才想问你是什么人!他是我师兄齐东禹,才不是什么‘月生’、‘日生’的!”
闫鸣岐抿起薄唇,整个面部线条绷得死紧,却没料到对面那人却突然缓和了脸色,歪着脑袋直盯着他看。
“月生……?”
白衣男子小声问着,伸手就要去摸闫鸣岐的脸颊,却被旁边忍无可忍的慕君庭一把拍落了手掌。
“师叔,请您清醒一些!”
第十八章
“谁是你师叔,别把人叫老了。”白衣男子闻言哼了一声道。
舒行面若好女,长相致,眉宇间满是天真烂漫,若不是因为他身量高挑,看起来就真的如同一个花季少女般。不过舒行早在二十年前便以弱冠年岁摘得武林大会头筹,岁月似乎对他特别留情,如今面貌竟无太大区别。
又想到此时在玄清观坐镇的邵玄芝,闫鸣岐就不由得做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这师兄弟俩怎么都是不会老的妖怪,如果……他一边想一边偷看慕君庭,该不会几十年后,这人还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可自己却变成了糟老头……
看到闫鸣岐表情变幻莫测,慕君庭便知道这人八成又在天马行空的乱想了,干脆没理他,对舒行道:“师叔,您还能记得多少以前的事?我是您师兄邵玄芝的第一个弟子、慕君庭,还有印象吗?”
“胡说八道,你当我是傻瓜!”舒行生气的用手推开他的肩膀,在自己身旁比划着:“小君庭才这么点儿大,你竟敢冒充他?”
“不过……”说着,舒行又突然凑近慕君庭,两人面对面,差一点就要撞上了:“你长得倒和他是有几分相似,难道……你是他父亲?”
慕君庭哭笑不得,道:“我怎么会是呢,我父母早就……”
“是啦是啦。”舒行突然双手击了个掌:“小君庭他爸被可怕的老头杀掉啦,早就不在了!”
慕君庭本对他的话漫不经心,但听到后来倏地变了脸色,他一把抓住舒行握剑的左手腕,道:“什么被人杀掉的?你们不是说,我父母是得瘟疫去世的吗!”
闫鸣岐也是一惊,慕君庭三岁便被邵玄芝为徒弟,是他俩都清楚的事情。据说当年邵玄芝在外偶遇某地闹瘟疫,慕君庭父母所在的小村庄几乎无人幸,单单才三岁的慕君庭没事,那时邵玄芝便认为这小孩有天赐机缘,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便带他回了湛明山。
可是现在……
被人制住了手腕,舒行也是一凛,学武之人面对这种情况本能的便要反击,下一秒他未受钳制的那只手猛的向慕君庭打去,却不料对方手心内向早已挡至身前,两掌相对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舒行见状拧腰与慕君庭拉开些许距离,手中一抖,便将原本握在左手的剑递到了右边,倾斜剑身向慕君庭刺去,整个动作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就见慕君庭反应也不慢,他微微侧身,掌心贴住剑身,让招递掌,随即一个璇身,竟在原地转了个三百六十度,让过了那柄剑,手却没离开舒行的手腕。
这下两人你来我往的便拆了有几十余招,别看舒行长得秀气,所用招式却招招狠辣,也很难能看出玄清观的影子,大概是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而他本身又是武学奇才,所以尽管在疯癫状态下,仍是不知不觉学了不少别门他派的武功。
反而是慕君庭表现让人吃惊,舒行武学造诣少说也有几十年,又是天纵奇才,就算是让邵玄芝跟他对打都有几分劣势,但慕君庭此时竟毫无惧色沉稳应对,尽管是防守偏多,但一时竟然也让舒行难以攻破。
逄婵和董纯、包括之前还忿忿不平的范明苍都是看的目不转睛,虽说这三人都不是见识短浅之人,但像今天这种实力的对决,却也是多少年难碰上一次。
只有闫鸣岐在人群前方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与慕君庭青梅竹马,切磋讨教了多年,古睿慕君庭几乎总是胜他,但闫鸣岐也是清楚知道对方水平在什么地方。
可是现在,慕君庭暴露出的实力远远超过已知,若不是因为他突然压力过大而爆发,那就是……之前慕君庭一直在有意瞒着自己。
但……为什么?
即使有一瞬间因为好友的隐瞒而感到伤心,可闫鸣岐很快就为慕君庭担心起来。对方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到底是什么事,却要连自己都要隐瞒?就算慕君庭从来不说,闫鸣岐也知道对方一直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朋友,这件事连对自己都不能说的话,一定很严重。
那现在,是披露的时机吗?
这么想着,闫鸣岐便按耐不住地大声咳嗽了一声。
别看闫鸣岐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在对待慕君庭的事情上倒是格外聪明。不要小看这声咳嗽,从小到大,尽管慕君庭不愿意,但也还是被闫鸣岐拉着到处玩耍、闯祸,这咳嗽就是两人早就定好的暗号,用来提醒对方。
果然,慕君庭




愿者上钩[美强] 分卷阅读20
听到这声音,猛的回过神来。
他先是因为在这里意外听到生父消息而乱了方寸,后又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武痴、面对舒行这样的对手忍不住就认真对抗了起来,所以竟然露出了这么大一个破绽,此时理智回笼,他也明白自己不该恋战,便渐渐装作不敌之势,最后被舒行一掌拍出老远。
虽则知道慕君庭要做戏装败北,闫鸣岐还是被吓到了。这一掌可是实打实的,就算慕君庭暗中有化解几分力,也还是受了重伤,甚至还吐了血,霎时吓得闫鸣岐手脚冰凉,踉跄着就扑倒在了他身边。
“君庭!”他跌坐在慕君庭身旁,已经有多少年了,都没见过这人这么狼狈的样子,闫鸣岐此时一颗心脏都要跳出来。
“我……没事……”轻轻握了握闫鸣岐的手,慕君庭挤出个笑容冲他眨眨眼,这是“不用担心”的讯号,闫鸣岐懂。
只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偏在这时慕君庭体内的毒又发作起来,瞬间青年道士便满脸都是汗水,面色也在转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他本想硬撑过去,不让闫鸣岐发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疼痛来的比以往都猛烈,甚至连整个身体都已经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
“君庭!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你别吓我!”看见对方这副模样,闫鸣岐刹那惊慌失措的喊道。
慕君庭咬紧牙关忍耐着,但最后却是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大捧血来,彻底昏了过去。
“哇哇哇,死人了死人了!”舒行见状,一边大叫一边在大厅里乱蹦着,然后他猛的想起来什么,一下子冲到还昏着的齐东禹身边,努力掐他的人中。
各种方法都试过以后,齐东禹还真的被他折腾醒,一睁眼便看见舒行趴在自己面前,大声说:“月生、月生,快看,有死人了!有死人!你不是最喜欢看别人死翘翘吗!”
听他这么说,当了许久背景的姜叔等人都暗暗咽了口口水。
“谁他妈喜欢看死人了!”呸了一声,齐东禹揉着后脑勺站起身来,这混蛋,无缘无故把自己打晕就算了,下手还这么重!
往骚动中心看去,齐东禹讶异的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弟,而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男人长腿一跨,几步就赶了过去,这才知道出事的竟是师弟最在乎的青梅竹马,心里一惊,师弟有多么在意对方他是知道的,若是慕君庭出了什么事,恐怕闫鸣岐也……
况且一看慕君庭这模样大抵就是让人打得,能伤到这可怕的小子,在场的大概只有舒行了。
一想到这,齐东禹瞬间额上青筋暴起,冲舒行大喝道:“你给我过来!”
就见刚才还疯疯癫癫的舒行此时像换了个人似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紧扒在齐东禹身边,显得听话极了。
“这是不是你敢的好事!……算了,救人要紧,你不是学过医术吗,赶紧看看他是怎么了!”齐东禹也急了起来,生怕慕君庭有个三长两短,闫鸣岐也跟着遭殃。
“知道!”舒行马上像听命的士兵一样跪在慕君庭另一边,看了一会儿才道:“哎呀,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第十九章
按着齐东禹的指挥,闫鸣岐将昏迷着的慕君庭抱进了离这里最近的卧房。
范明苍等人自然被关到了屋外,此时这位让普通人闻风丧胆的大寨主,正带领一干手下蹲在门口,十分没形象地听着墙角。
“妈的,我这房间被那疯子霸占这么久也就算了,现在又进去个半死不活的,若是死在里面了……真他妈晦气!”
完全没注意外面那群人,现在闫鸣岐一颗心完全拴在慕君庭身上。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只是中个毒,暂时死不了。”
“中毒?”
完全没理他的一脸震惊,舒行摸摸下巴,又道:“就是这毒太难解,又很折磨人,如果再找不到解药的话……就难说咯。”
“那这解药……”
“这毒很偏门,除了下毒的人,恐怕你们也只能去找揽月山庄的谭修月了。”
闫鸣岐闻言刚高兴了一阵,但很快就疑惑道:“可是谭老前辈……不是早就仙逝了吗?”
“什么?”看见舒行一脸惊讶,齐东禹补充道:“谭修月前辈早在十年前就离世了,现在的‘鬼医圣手’是魏南北。”
“都传这么多代啦?”见舒行茫然的样子,闫鸣岐简直欲哭无泪,居然指望这个人,自己也真是疯了。
“童鹤双老向来神出鬼没,想找他们可不容易。”逄婵沉吟了一声:“但魏前辈四处行医,行踪也是飘忽不定,这……”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闫鸣岐跪在床头边看着慕君庭毫无血色的脸,与其说在问其他人,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舒行集中力有限,很快就忘了这件事,缠着齐东禹闹起来,让对方就算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师弟也被他折腾的分不出空闲来。
逄婵见状走到闫鸣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只有董纯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切,倒是反常的没有大呼小叫,而是想到什么般的笑了起来。
***
直到月上柳梢头,慕君庭才悠悠转醒。
屋里只有点点微弱的月光,慕君庭刚一动,就发现自己床头趴着一个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除了闫鸣岐,自然没有其他选项。
慕君庭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才轻手轻脚的下床,把青年给抱到了床上去,这人在他身边一向睡的很沉,又连着不眠不休了好几天,因此这样也没有把人给吵醒。
坐在刚才闫鸣岐所坐着的椅子上,慕君庭看着熟睡的青年,有些愣神。
还是让他知道了,自己中毒的事。
这个青梅竹马,太过固执了,还不懂得知难而退,也不知道是不是傻的。自己都那么明确说的话,似乎都听不懂,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觉得厌烦,可偏偏对方是鸣岐,他便觉得自己还可以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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