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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谬尔
这么多年,就算自己再不想、再不愿意,闫鸣岐也已经成为了他心中家人一般的存在,他们俩的关系根本没法那么容易的概括,是兄弟,是朋友,或许也是爱人,但更是这许许多多复杂关系的融合。他实在不敢想,如果以后的日子没有鸣岐,自己该怎么办。
虽然慕君庭嘴上拒绝的强硬,但其实在他心里也有一点害怕,怕自己说的太坚定,彻底断了闫鸣岐的念想,以对方的性格,恐怕会彻底离开自己身边,一辈子都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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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
但他又不敢以自己一己私欲把对方绑在身边,他只是希望对方过的好,能像现在这样一直无忧无虑的最好了。
“傻瓜。”看着挚友熟睡的脸,慕君庭薄唇无声的说出这两个字,不知道说的是他还是自己。
***
“天,我怎么睡着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闫鸣岐扭头看窗外,此时早已天光大亮,到处都没有慕君庭的身影。
“我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的……”赶忙爬下床,闫鸣岐鞋都没穿好,就匆匆往外跑。
只是刚打开门,就看见慕君庭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口,正打算进屋。
“起来了?”慕君庭笑笑,将水盆放到架子上,道:“洗漱一下吧。”
“你……你没事了?”闫鸣岐跟在他身后,看见他回身才生气的说:“为什么中毒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因为你肯定会像这样担心。”慕君庭叹了口气,道。
“当然会担心,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看见你那个样子……”闫鸣岐说到这怎么也说不下去,用手捂住了眼睛,如果慕君庭真的出了事……
“我也没想到这毒竟然如此霸道,昨天还以为自己会死呢。”慕君庭笑了笑,想让气氛轻松点:“当时还在想,如果我死了,你这家伙可怎么办啊。”
“什、什么?”闫鸣岐听他这样说,虽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但又怒道:“呸呸呸!别死来死去的说个不停!”
“你总是那么莽撞、还老是闯祸,没我看着,你岂不是要翻天了?”慕君庭笑着说。
“胡说八道,从小到大,都是我罩着你好不好!”闫鸣岐虽是那么说,但还是用手捶了一下慕君庭的肩膀。
“好好好,是你罩着我,某些人总是闯祸以后把罪过都推在我身上,然后才罩着我。”慕君庭眉眼弯弯,本来就好看的脸更让人移不开视线了。
闫鸣岐作势又要打他,但伸出去的手最后还是把慕君庭一把揽入怀中。
“咱们一起去找解药,一定行的,你千万别再吓我了。”
慕君庭反手抱住他,应道:“嗯。”
过了一两秒,慕君庭主动把人推开,说:“好了,两个大男人也不嫌肉麻。我先出去看看师叔,你好几天没洗澡了,好大味道。”
闫鸣岐一听赶紧低头闻自己的身上,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喂!”
抬起头,哪还有那青年道士的身影?可虽然被戏耍了,闫鸣岐还是很开心,他张开双手抱住自己,低头好像还能闻到刚才怀里慕君庭的味道。
第二十章
对于中毒这事,慕君庭显得比闫鸣岐还要淡定许多,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
“生死有命,或许这就是我命中劫数。”他平静的说,这件事他们已经讨论了将近一个时辰,却始终没有什么结果。
“你们这些修道之人的想法我真的没法理解!”闫鸣岐双手握拳,再跟慕君庭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和对方打起来,便气冲冲地跑出去了。
“鸣岐也是担心你,你不该显得那么消极。”逄婵说,一双桃花眼却不住向门口,显然十分在意闫鸣岐。不过逄婵知道他的性子,这种时候是绝不希望别人靠近他的。
慕君庭自然把他的行状看在眼里,却不点破,只是垂眸轻轻笑道:“若是我命不该绝,就总会有办法的,现在着急也没用。顺其自然就好了。”
“其实有办法啊。”舒行突然说。
逄婵和齐东禹异口同声:“什么办法?”
“简单,‘过毒’就好了嘛,包治百病!”舒行没心没肺地提议道。
“什么是过毒啊?”董纯一脸好奇地问道。
“就是想办法把自己身上的毒素过到别人身上去,但这法子太阴损了,方法也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逄婵回答。
齐东禹动了气,对舒行道:“真亏你说的出来。”
他虽也知道这人是疯的,但还是忍不住对男人有这种想法而感到愤怒。“过毒”在江湖上不算是什么秘密,早些年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个邪派找地方圈养了些流浪儿,就是专门养着给人过毒用的,后来还是四大剑派联手才将那邪派除掉。
齐东禹没跟任何人说过,他的亲弟弟,就是从那里找到的,被发现的时候男孩儿早就全身发紫,而且因为已经过过毒,所以那邪派的人是直接把这些孩子扔到一个小坑里活埋了,齐东禹挖了两天才从里面找到自己弟弟的尸体。
可想而知他对这个方法有多么痛恨。
舒行不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也完全不能体会他的伤心,甚至只是撇撇嘴,道:“不要就不要咯,反正最后中毒死的又不是我。”
他是个疯子,不要和他计较。
虽是这么想,但齐东禹突然像累极般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也离开这间屋子。
***
齐东禹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姜叔他们,可能是碍于舒行,几个人见着齐东禹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畏缩地告知了他闫鸣岐的去向,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齐东禹也没放在心上,走了一阵果然就在寨中的亭子边看见了闫鸣岐。
他在青年身边坐下,用手揉了揉闫鸣岐的脑袋,自己当年确实是因为鸣岐和死去的弟弟年龄相仿才对他好,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对鸣岐也早已是亲兄弟般的感情。
两人无言的坐了一会儿,闫鸣岐才忽然问:“师兄,你和舒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好像是把你当成别人了。”
虽然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但经过这两天,他也算是搞明白了舒行和齐东禹是什么“关系”,但是那舒行摆明了是把师兄当成了一个叫“林月生”的人,就算师兄自己不介意,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鸣岐。”齐东禹喊得温柔,手上却用力敲了他脑袋一下:“怎么,你还想给我出头去?就你这身手,会被他打死的。”
闫鸣岐捂住脑袋:“这么说来……难道师兄你是被他强迫的?不行!就算没胜算我也要和他拼了!”说着他就要站起身来,却被齐东禹一手揽住。
男人比闫鸣岐还要高出一些,他直接把人给闷在了怀里,低下头,在闫鸣岐耳边低声说:“你师兄我啊……是自愿的。”
闫鸣岐一下挣脱开他的怀抱,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可是他根本是把你当替身!”
齐东禹轻轻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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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过我的命,我不可能扔下他一个人。这人疯疯癫癫的,虽然武功高强但也不会防备那些有心之人,如果没有我在,他会被人害死的。”
“你是为了报恩?”闫鸣岐突然冷静下来,道:“恐怕没人会为了报恩做到这种程度吧,你根本就是喜欢他。”
齐东禹无奈的笑了:“咱们的小鸣岐真是长大了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开窍了。”
“是啊,我长大了,有些人却又长回去了。”闫鸣岐怒道:“你是跟舒行呆久了也一起疯了吗?他是个神经病!把你当别人!而且只要他脑袋好不了,你一辈子都只是个替身!甚至……甚至如果有人长得比你更像林月生,他转头就会忘了你!”
看着齐东禹淡然的样子,闫鸣岐着了急,一把抓住他的手:“师兄啊,跟我走好不好,就算我求求你了。”
“鸣岐,我现在让你离开慕君庭,你愿意吗?”齐东禹只是道,虽然闫鸣岐没有和他说过,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对慕君庭的喜欢简直都要满溢出来。
“这能比吗?我和君庭十多年交情,你才认识那个舒行几天!”
“十多年感情就会深?鸣岐,你喜欢慕君庭,但他同样喜欢你吗?”不知为何,齐东禹突然反问。
“我……只要我努力,他一定会喜欢我的。”闫鸣岐小声的说。
看着这样的师弟,齐东禹觉得心都疼了,但看他一脸倔强,齐东禹摇了摇头,低声说:“鸣岐,我希望你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就像……我也希望我的努力是有回报的一样。”
就算对方是个疯子,就算对方把自己当替身,就算对方一辈子都学不会体谅自己的心情。
他仍然会义无反顾,如同闫鸣岐一样。
***
走了那对魄力惊人的师兄弟,房间里倒是清静不少,逄婵刚才已经出去找过闫鸣岐一遍,发现他在和齐东禹说话后,知道不便打扰就又绕了回来。而舒行则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把“林月生”气跑,此时没有见到齐东禹,他愣了一会儿,便大叫着“月生、月生”地出去找人了。
倒是慕君庭,只是坐在桌边悠哉地品茗,像是打发时间,又像是再等待什么。
“那个……君庭哥哥。”董纯嗫嚅着,蹭了几步,才坐到慕君庭对面的椅子上。
“怎么了?”慕君庭笑的温柔,还给她也添了杯茶。
董纯受宠若惊,捧着杯子喝了几口,才鼓起勇气大声说:“君庭哥哥、我愿意帮你!”
“哦?你难道知道魏南北或是童鹤双老的下落?”似乎也来了兴趣,慕君庭将茶杯放到桌上,道。
“不是的,”董纯顿了顿,又道:“我是说,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过毒!”
“什么?”
“我说,我愿意为你,将毒过在我身上!”
“别说傻话,”慕君庭眸色闪了闪,厉声道:“我不需要别人的这种‘帮助’,你也应该更爱惜自己一些,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我当然记得!”董纯站起身,说:“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不同意。”慕君庭果断拒绝。
逄婵在一旁简直惊讶的无以复加,他原本以为董纯对慕君庭只是小女生的爱慕,倒是没想到对方愿意为慕君庭做到这种地步了。
亦或是……有所图谋?
第二十一章
门窗紧闭的房间,香炉的青烟徐徐飘荡,屋内似乎连温度都攀升许多。
慕君庭背对着闫鸣岐,两人盘腿而坐,那总是带着傻气笑容的青年此时面色凝重,他双掌贴在慕君庭后背,正将内力传给对方。
虽然此法也不能完全根除毒性,但却可以拖延毒发时间,所以尽管慕君庭不同意,闫鸣岐还是执意要为他如此。
撑过最后一周天,闫鸣岐的额头上早已布满汗水,在他运气回双手的瞬间突然感觉喉头一阵腥甜,却还是急忙咽下,怕让慕君庭发现。
青年道士转身的时候,便看见闫鸣岐面白如纸,若是让人瞧了,恐怕还会以为中毒的人是他。
而那青年在发现自己在看他以后,竟还露出个安抚的微笑来。
慕君庭难以觉察的轻蹙着眉,他用手背轻抹了闫鸣岐额上的汗,道:“这方法对你负担太大,我们还得另寻他法才是。”
闫鸣岐却固执地摇头。
慕君庭叹了口气,道:“你原本就是外功见长,内功并不是强项,像现在这样勉强帮我,只不过是得不偿失。”
之前闫鸣岐提出这个方法,慕君庭同意的前提是帮他运功逼毒的人必须是舒行才行。他并不愿让闫鸣岐辛苦,更何况自己身边有内力深厚的舒行,这事本就不应该由闫鸣岐来做。
只是那疯道人思想不能以常理推断,他原本迫于齐东禹的要求,已经同意,可事到临头却又临时变卦。
“月生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家伙?难道他是你老相好?不行、不行!我才不要帮这个家伙呢!”当时舒行说罢还冲慕君庭做了个鬼脸,便一把揽住齐东禹的腰施展轻功跑不见了,完全不管对方的挣扎和咒骂。
所以最后自告奋勇补上的自然还是闫鸣岐,无论慕君庭怎么拒绝,却敌不过对方的一意孤行。
“这都是我自愿的,就算只是作为朋友,今天这事我也义不容辞,所以你不用太介意……是义不容辞吧?我又说对一个成语!”闫鸣岐歪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让他刚毅的面容竟显得有几分可爱。
能为喜欢的人做些什么,无论慕君庭接不接受,他都觉得欣喜。
青年疲惫又幸福的模样,慕君庭自然看在眼里。
他在心里叹息,却还是点点头回答:“的确说对了,你最近进步不小。”不顾对方的雀跃,他说起正事,道:“我昨日在城中遇见一个相熟的丐帮弟子,已经托他帮忙寻找魏南北前辈的下落,丐帮人数众多,他答应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不如也找一下韦不温,他手下那么多眼线,说不定也会知道魏老前辈身在何处。”闫鸣岐道。
“嗯,”慕君庭应道:“我有托他一并寻找,韦先生不同于魏前辈,做事一向高调,应该好找许多。”
***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不止是行踪不定的魏南北,连向来在武林上过分活跃的韦不温,近日都像人间蒸发一样,完全不踪影。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慕君庭中的毒每隔三日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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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每次发作便如蚀骨之蛆、疼痛深入骨髓,并且发作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让闫鸣岐着急不已。
而且从那日以后,慕君庭便强硬地不再接受闫鸣岐帮助,而齐东禹就算想替代闫鸣岐为他运功逼毒都不行,因为只要他和慕君庭两人独处超过半柱香时间,就一定会被舒行打断,并且由于几人之中属他武功最高,别人拿他完全没办法。
至于逄婵……
“不需要,我还未脆弱到连这点痛都受不了。”慕君庭直接拒绝。
闫鸣岐怎么也想不出原因,倒是逄婵好像隐约察觉什么,仔细回想,慕君庭一直讨厌接近自己,更别提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了。
总之,在几个法子都没用以后,慕君庭决定先回玄清观再从长计议。闫鸣岐虽对邵玄芝有诸多抵触,但对方毕竟是剑仙之名,有他在慕君庭的性命便有了保障,所以也就无法反对。
可舒行却是已被逐出师门,自然不能与他们同去,齐东禹打算先带他回陈州军营暂居,好说自己大小也是个归德郎将,现在又不是战时,他带回一个人也没人敢说闲话。
舒行自然是老大不高兴,他原本和齐东禹游历江湖好不自在,若不是因为范仪仪伤了齐东禹,又怎么会在此地耽搁这么长时间?可是无论他如何撒泼耍赖,齐东禹都铁了心要先回军营。
原来是军营离湛明山不远,他怕万一有什么状况,也好去帮闫鸣岐的忙。也不知为什么,他那天生神准的直觉老是预感到最近会有事情发生,当时自己胞弟出事前几晚,他也有这种感觉,所以现在才怎么也放心不下。
逄婵和董纯则是要跟慕君庭他们回湛明山。董纯的原因简单明了的很,大家也都明白慕君庭暂时甩不掉她,而逄婵,他原本就是替师父捎口信于沈星楼,现在左右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而好友闫鸣岐遇到难题,他自然是要义不容辞的跟在他身边了。
***
当得知舒行等人要离开的时候,神火雷霆寨里的那些人别提有多高兴了,尤其是范明苍,简直恨不得哭出来,以表示送走瘟神的快乐。
闫鸣岐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没见到范仪仪,原来那少年在当时伤了齐东禹后,就被舒行一气之下绑了起来,塞进了寨中一间破烂的柴房内,虽说可以解绑也可以送吃食给他,但绝对不准他踏出柴房半步。
而且舒行可怕的跟个怪物一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每次范仪仪想偷跑出来都会被他发现,然后就少不了一顿胖揍,复又塞回柴房里,对此范明苍当然愤恨不已,但无奈打不过舒行,便只能让自己的宝贝独子受委屈。
恐怕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教训”以后,少年再也做不出因为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的事情来了。
第二十二章
因为担忧慕君庭,所以由闫鸣岐做主,几人连夜赶路,不出几日便到了湛明山。董纯素来娇生惯养,原本无法忍受此番奔波,但她心里不想就这样放弃慕君庭,所以尽管满腹牢骚却还是硬撑到现在。
到了玄清观的大门,闫鸣岐一直担忧的心总算放下些许。路上慕君庭又毒发了一次,闫鸣岐让逄婵他们扶住全身乏力的慕君庭,又喊了两个路过的小道士请他们把人带到慕君庭的房间,他就火急火燎地跑向大殿去找邵玄芝了。
慕君庭本想阻止他,无奈浑身像被千斤压过一般,别说抬手了,竟然连音节都发不出来。
***
闫鸣岐在道观内一路狂奔,玄清观早就像他的第二个家,对这里的路线当然相当熟悉,幸亏大多数道士都认识他,才没有对他这样无礼的行为多加阻拦。
刚刚抵达大殿,闫鸣岐就看见柳乘风捧着茶盘走出来,那胖胖的小道人看见他,鼻孔都要撅到天上去了,但还是难掩惊喜的问:“哼,你怎么在这里……是师兄回来了吗?”
闫鸣岐哪有空理他,只是在路过的时候匆忙揉了一下他的头顶,算是打了个招呼,就一步迈进了殿内。
“哎哎哎!师父有客人!”柳乘风的提醒哪还来得及,人影早就不见了,少年撇了一下嘴,心道这人还是那么讨厌,便匆匆忙忙去找慕君庭,连茶盘都没有空放下。
一进大门,闫鸣岐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邵玄芝,他跑过去“噗通”一声便跪下:“恒阳真人!我……”
“君庭呢?”邵玄芝却打断他的话语,一双美目冷冷扫过他,问。
邵玄芝不喜欢自己,闫鸣岐一向知道,所以他也只是继续:“真人,君庭中了很奇怪的毒,我们找不到方法……”
“什么?”邵玄芝转瞬间便已经站在了闫鸣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速度快的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道人刚才见到他的时候脸色就很难看了,此时更是可怕,邵玄芝冷声道:“我昨日晨曦之时卜得一卦,算过君庭今年将有死劫,只是……这劫数果然因你而起。”
闫鸣岐一听慕君庭身上的居然是死劫,当下吓得血色全无,完全愣在了那里。
对闫鸣岐说完,邵玄芝便转身离开大殿,倒是屋内另一个人赶过来冲闫鸣岐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你赶紧起来吧,带我去看看他。”
闫鸣岐抬起头,一看到眼前的人,登时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几乎说不出话。
那是一个让人看了便过目不忘的女子,容貌秀丽出众,言语轻柔,举手投足都带着温和优雅,连此时催促闫鸣岐时语调都糯糯的,十分可爱。
闫鸣岐看着她,机械的点点头,便站起身带着她向外走。
这个人他当然是认得的,还很熟悉。
毕竟当年慕君庭作为定情信物的玉簪,就是自己代为转交给她的。
***
一进到屋里,那女子就不再需要碍事的闫鸣岐,她小手一伸将青年推到一边,跑过去动容地看着半坐在床上的人:“君庭,你现在怎么样?怎么无缘无故会中毒呢?”
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慕君庭看着她,也有几分惊讶,他硬抵过身体上的不适,道:“芷玉,你怎么会……?”
“我就知道当初不应该离开你,”傅芷玉哭的梨花带雨:“从没想过你会有这么虚弱的样子……为什么你总是学不好照顾自己呢?”
“你别哭了,”慕君庭有些不自在的道:“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本来对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很是排斥,可又想到什么似的,有些犹豫的用大拇指揩去女子的泪珠,




愿者上钩[美强] 分卷阅读24
在其他人眼里动作极其温柔。
一旁的董纯看得惊讶无比,这才发现自己最大的敌手竟在这里,立马也挤到床边,道:“你是谁啊?君庭哥哥现在需要休息了,你别在这里吵他。”
傅芷玉抽空看了她一眼,发现对方只是个黄毛丫头以后便不再理会,摆明没把她放在眼里。
邵玄芝微皱眉头,对身旁的柳乘风说:“这屋里人太多了,你去把窗户打开。”
又看了一眼闫鸣岐,道:“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也先离开吧。”
闫鸣岐从刚才为止就一直愣愣地看着慕君庭和傅芷玉的互动,此时遭到邵玄芝的驱赶,他也只是继续看着慕君庭,但对方依旧在安抚哭泣的傅芷玉,自始至终未看自己一眼。
虽然在意那两人,但闫鸣岐果然还是无法忘记刚才“死劫”的事情:“但是……”
“不要让重复第二遍。”邵玄芝声音很冷。
逄婵见状微微眯了眼睛,走过去一把抓住好友的胳膊把他往外拖,而闫鸣岐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一般,只会盯着慕君庭瞧,可直到他出了门,对方都不曾抬头看过他。
看着好友失魂落魄的样子,逄婵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怒火:“你打起点神来,别这样跟个怨妇似的。还有,刚才那女人是谁?”
闫鸣岐一脸灰败,过了很久才道:“水碧仙子傅芷玉……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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