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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谬尔
逄婵怎么会不知道?傅芷玉可是武林上公认的美人,更是很多江湖侠士的梦中情人,传言她性格极好,一身剑法出神入化,也是四大剑派之一、嫣剑派的代表人物。但没想到……她似乎和慕君庭关系匪浅。
逄婵当然也觉得傅芷玉长相不错,但这人现在可是让好友难过的元凶之一,因此青年对傅芷玉的好感瞬间消失。
没有发现逄婵的义愤填膺,闫鸣岐笑了笑,继续道:“她和君庭在十八岁那年相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笨蛋家伙动心的样子……说起来,他们两个能在一起,还是我的功劳,连定情信物都是我帮君庭交给她的。”
“君庭他……很长情,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只是几年前,芷玉突然说搞不懂君庭在想什么,就消失了……也让向来不爱喝酒的那人酩酊大醉了好几天。”闫鸣岐虽然还是面带微笑,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苦。
修道之人娶妻生子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多数人都是选择留下子嗣再上山修炼,只是因为慕君庭父母早亡,又生长在玄清观,所以并没有延续香火的必要,连带着对儿女情长都完全不在意。
只不过后来慕君庭遇见了傅芷玉,那女子让一向严厉的邵玄芝都赞赏有加,甚至有想把她纳入门中的想法,所以闫鸣岐一度以为这两个人是真的会一直过下去。
可那时的傅芷玉却选择了离开,就像她现在选择突然回来了一样,让闫鸣岐完全猜不到理由。
第二十三章
“恐怕,你中的是三花粉。”邵玄芝给慕君庭把过脉后道,他一生也颇为传奇,见多识广,所以也能分辨出毒的种类:“此毒是用三种毒花制成,虽不致命,但每隔三日便毒发一次,发作时浑身疼痛难当,如同将全身骨头打碎一般,因此很多人都撑不住这种折磨,而在后期选择自行了断。”
傅芷玉擦干眼泪,忙道:“可有解决办法?”
邵玄芝微微摇了摇头,道:“此毒是当年童无情为了报复一位拒绝她求爱的男子而制成,十分罕见,解药也只有她有,连魏南北都束手无策,只能帮助缓解发作时的痛苦,却无法完全根除。”
慕君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表情却依旧很平静。
董纯第一个跳出来,道:“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君庭哥哥受这样的罪,我真的、愿意为他过毒!”
老调重弹,慕君庭难以觉察的皱了皱眉,才劝解道:“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我说过,我不会同意的。”
倒是一旁傅芷玉见状不甘示弱:“过毒……?我、我也愿意,我欠君庭太多了,所以……”
“好了,”慕君庭轻声呵斥,看了看傅芷玉,道:“不要胡说了,这毒岂是你一个弱女子能受的?再说,你并不欠我什么,当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傅芷玉闻言眼泪又掉了下来,满是羞愧,主动握紧了慕君庭的手,青年道士想甩开,最后却没有那么做。
“好了,他们两人久别重逢,怕是有不少话要讲,你随我来。”邵玄芝欣慰的看着这两人,转头对董纯说。
董纯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在邵玄芝面前也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的跟他离开。
等那两人一走,慕君庭就突然将傅芷玉握着的手了回来。
就算再傻,傅芷玉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转变,她抬起有些哭肿的眼睛,困惑的看着慕君庭。
青年道士摇了摇头,道:“你回来又想做什么?”
“我,我……”没想到会突然面对质问,傅芷玉一脸无措:“我只是想补偿你……”
“我说过,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慕君庭抬起好看的眼睛,看她:“当初受你蒙骗,让你盗走我父亲留下的遗物,是我识人不清,我认了,但我不明白事到如今,你为何再回来?还做出这种余情未了的样子……我还有什么可让你贪图的吗?”
他是真的不解,眼前这个女人曾经伤透了他的心,但也是以前的事了,他一向是个冷情的人,所以此时再看到对方,心里竟是一点涟漪都没有。
傅芷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哭哭啼啼道:“那……那你刚才为何还对我那么好,我知道,你其实……”
“不,那都不是真的。”怕对方以为自己还对她有什么想法,慕君庭澄清。其实他刚才真的很想直接让这个女人离开,可他突然想到,这说不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闫鸣岐不再执迷不悟,能够明白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可想起刚才闫鸣岐的表情……慕君庭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努力想抛出脑海。
“我早就觉得自己看不透你,当初我们那么相爱,我都觉得你离我好远,可现在……”傅芷玉看着他,满是心痛。
慕君庭蹙眉:“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话了,毫无意义。”他叹了口气:“无论看透看不透,我当初对你付出的可是全部真心,可你却是带着目的接近我,骗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又一走了之,我难道应该原谅你吗?”和他指责的内容不同,他的语调软绵绵的,似乎并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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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意对方骗他的样子:“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就别提那些儿女情长了,倒不如……你告诉我,当初指使你的人是谁,好吗?”
他话说的客气,长剑却不知何时已经贴上了傅芷玉的脖子,速度快的让对方完全反应不得。
***
邵玄芝把董纯带到一个隐秘的长廊,就忽然停下了脚步。
董纯一直跟在他身后,差点撞在他身上,所以有些不高兴道:“突然之间干嘛……”
邵玄芝却面无表情的冷道:“君庭中的毒……除了过毒,就毫无其他办法吗?”
董纯翻了个白眼:“当然,有的话不早就那么干了。”
邵玄芝完全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道:“我们……不愿意看君庭受苦,但又怎忍心让其他人受这份苦痛?更何况,恐怕没人会愿意。总不能强迫别人,这违背了做人的道理。”
“我……”董纯刚要说话,就被邵玄芝打断了:“我知道你愿意,但你一个小女孩,真的能抗住那霸道的毒性吗?不能害了你。”
董纯还想说什么,但邵玄芝完全不给她插话的余地:“对了,过毒这件事,闫鸣岐知道吗?”
“呃……应该不知道吧,我们几次谈论的时候他都不在。”董纯道。
果然。
邵玄芝微微眯起眼,道:“他不知道也好,这应该是君庭的意思,不然以闫鸣岐的性子,肯定当仁不让的要帮助他的。”
董纯这么一想,也有些不高兴,她可不喜欢闫鸣岐在慕君庭面前出风头。
“知道也没用啊,过毒的方法又不是人人都会,啊……我倒是会一点。”董纯急忙说。
邵玄芝道:“这倒无须担心,我活了这么长时间,方法自然是会的。”
说到这里,他才听见某个脚步声渐渐远去,终于露出一个阴冷至极的笑容来。
玄清观人少,这条长廊一边是池水,一边是废弃的厢房,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只是那厢房却是闫鸣岐和慕君庭从小到大的“秘密基地”,两人都以为邵玄芝不知情,但其实观内的大小事务他都了若指掌,也包括闫鸣岐一不高兴就会躲进这厢房里的事情。
今天看到了傅芷玉,闫鸣岐又怎么可能不过来?更何况,邵玄芝功力深厚,虽然闫鸣岐已经竭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与脚步,但那些对邵玄芝都完全没有作用。
知道该听的人已经听到那些话,邵玄芝才转过身,把手伸到少女面前,面色极冷地似乎在索要什么。
“你,你干什么?”董纯有些心慌,不知道他这是在搞哪一出。
“解药。”邵玄芝平静的看着她。
“我……我怎么会有解药……”董纯瞬间方寸大乱。
邵玄芝道:“你那点小伎俩,也顶多能骗骗闫鸣岐了,君庭应该早就知道,却不好意思拆穿。命令童鹤双老给他下毒的人,是你吧?”
董纯惊叫:“不是的!我本来是想下毒给闫鸣岐的,不知道为什么……啊!”
邵玄芝在心里冷笑一声,但还是道:“我们都知你对君庭没有恶意,现在,给我解药。”
想来是这小姑娘心想反正慕君庭是中了毒了,但自己还有解药,不如帮他过了毒……以慕君庭的性子,当然会对自己负责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慕君庭又怎么会让一个小女孩替自己遭罪?更何况……她的演技还那么拙劣。
最后,董纯没有办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解药交了出来,那是一颗浅褐色的小药丸,她急道:“只有这一颗解药啊,一定要好好拿着!我可没办法再找到童鹤双老了……”
“我自有分寸。”邵玄芝点头,并且冲她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把人赶走。
等少女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邵玄芝才看着自己手中的解药,笑了出来。
然后他用右手催动内力,将那药丸震成了粉末。白衣道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尽数将这粉末撒进池中。
“君庭需要解药,但是闫鸣岐……就不用了吧。”
第二十四章
逄婵端着自己刚才在厨房挥汗如雨的成果,急匆匆去找闫鸣岐。他除了剑法,最擅长的便是厨艺了,每次下厨都会让鸣岐高兴上半天,为此他还特意做了好几道对方爱吃的饭菜,希望鸣岐能稍稍打起神来。
只是他还没走到门口,那青年就一脸着急的跑了出来,正好撞到自己。
刚做好的东西就这样全摔在了地上,可逄婵根本没空管这些,而是一把拉住闫鸣岐的手让他停下,道:“你怎么了?”
闫鸣岐神色太不好,让他十分担忧。
“对不起啊,阿婵!”看见那一地的碎片与菜肴,闫鸣岐本来就一片混乱的脑袋更加纷杂,蹲下身子就要去捡。
“好了,都已经打翻了还管它做什么。”逄婵一把将人拉起来,扶着他的脸看了看,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啊……我,我没事,你知道的,就那点事……”闫鸣岐语无伦次的回答,在看到逄婵狐疑的表情以后,他闭上了嘴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托逄婵的福,闫鸣岐倒真的觉得自己没之前那样心慌了。
刚才偷听到邵玄芝和董纯的对话,他第一反应就是去问慕君庭,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对方既然一开始就不想让自己知道,现在去问又有什么用?他一定不会承认的。
只能说慕君庭确实很了解闫鸣岐,他知道对方一旦听说这件事后会选择什么,而现在闫鸣岐正打算这么做。
闫鸣岐有点一根筋,他既然已经喜欢上了对方,就总想给对方最好的,更何况那个人是慕君庭,是他从小到大都恨不得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人。
“到底怎么了,你别瞒我。”逄婵看他沉默,也有些着急。
“真的没什么事。”闫鸣岐说,他知道逄婵担心自己,也明白对方肯定会阻拦自己,所以并不打算说出来。
发现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什么,逄婵看着他的眼睛,道:“无论如何,如果你遇见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比不上慕君庭与你的感情,但我好歹也是你的好兄弟不是?千万不要一个人硬抗。”
“知道了,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跟个老妈子似的越来越嗦了?”闫鸣岐笑着拍了他肩膀一下,心里却很是感动。
“你怎么不说是有些人幼稚的跟小孩一样让我不得不操心?”逄婵咬牙切齿。
“是是是,我错了,逄妈妈!”闫鸣岐一边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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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找东西打扫地上的饭菜,而逄婵趁机像个家长一样打了他屁股好几下。
***
晚些的时候闫鸣岐又站在门边远远地去看了慕君庭一次,对方正在和傅芷玉说什么,神色很是柔和。
“真是郎才女貌啊。”邵玄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站在闫鸣岐身后轻声说道。
“我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闫鸣岐说,眼睛还是盯着慕君庭瞧,可对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过了会儿闫鸣岐才回头,道:“正好,邵掌门,我有事要说,借一步说话吧。”
邵玄芝不喜他竟对自己没几分恭敬神色,但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就让他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便应道:“好。”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慕君庭就停下了说话,他看向门口,有些疑惑鸣岐一向对师父都是敬而远之,现在又会有什么话要说?
越想越担心,慕君庭一下子从床上下来,就要去追赶两人,却被傅芷玉拦了下来。
“请让一下。”观众不在,慕君庭自然不用再做戏,便礼貌又疏离道。
他的态度当然让傅芷玉有些伤心,但她很快地抬起头,坚定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指使我的人是谁吗?”
“你不过也是被人利用,刚才以性命相胁你都讲不出对方是谁,现在又怎么会知道?”慕君庭有些许不耐,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和闫鸣岐有关。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我知道他的体型还有说话的声音,而且他虽然蒙了面,可我却能看见他的眼睛……”傅芷玉着急的说。
“那你刚才为何不说,现在却改变了主意?”慕君庭难得的冷下脸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绕过傅芷玉就打算离开。尽管他曾经喜欢过傅芷玉,但在对方背叛自己的时候,这段感情就已经终结,慕君庭内心一向冷酷,已经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他并不是那种会念旧情的人。
破镜难圆,覆水难。
“因为你刚才是打算去追闫鸣岐吧?”被他的冷漠刺伤,傅芷玉再次伸开双臂拦到他面前,有些失控的说道:“永远都是闫鸣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什么事你第一个想着的就永远是他!吃到好吃的,看到好玩的,连属于两个人的七夕你都想带着他和我们一起!甚至那次在画舫,你竟然选择救他不救我!到底谁才是你爱的人?!”
被她这么一提,慕君庭才隐约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他们三个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尤其以闫鸣岐为首,总是到处行侠仗义外加惹是生非。
有一次三人发现一伙人鬼鬼祟祟似乎在做什么坏事,闫鸣岐竟不打一声招呼就偷偷跟那群人上了画舫,慕君庭和傅芷玉没办法,也只能跟着上去,后来才发现对方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背后势力不小,专绑一些年轻貌美的清白女子行不道德之事。
虽然闫鸣岐和慕君庭当时武学已经小有成就,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还雇佣了几个江湖上的硬底子,所以三人最后走投无路下竟被逼的跳了湖。
而最让傅芷玉感觉到心寒的就是,当时慕君庭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关心自己在哪里,而是游到闫鸣岐身边,把他救上了岸。
“胡说什么?”似乎被人戳破什么秘密,慕君庭严厉道:“你从小生活在江南水乡,又会泅水,难道那时候我应该去帮你,然后放任不会水性的鸣岐淹死吗?”
看见傅芷玉还想反驳,慕君庭这个好好先生终于也生了气,怒声说:“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废话了,请不要再挡在我面前,不然休怪慕某不客气!”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傅芷玉瞪大双眼,漂亮的眼里全是泪水:“那个闫鸣岐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资格让你这么维护他!不过是个连爹妈都没有的野种、粗俗下流的乞丐,他会不得好死的!他看你的眼神简直恶心的让人想吐……!!!”
砰!
傅芷玉僵硬在原地,刚才慕君庭的剑就擦着她的脸颊插进身后的门上,生生削掉她一缕头发,还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擦伤。
慕君庭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旁紧紧握着,似乎正在努力压抑什么。他一向最讲礼仪教条,也从来尊重女性,更逞论是和她们动手,这在平常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刚才他还是失控了。因为傅芷玉……居然那样说闫鸣岐。
青年道士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走过傅芷玉,将剑拔出来握在手上便出去寻闫鸣岐,连看都不看女子一眼,似乎怕多逗留一会儿,就会忍不住出手伤人。
留下傅芷玉吓得一下瘫在地上,刚才慕君庭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竟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她从来未见过对方那么骇人的一面,毫无疑问,有那么一瞬,慕君庭确实是动了杀心的。
但傅芷玉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慕君庭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说了闫鸣岐,就忍心这样对待自己吗?
第二十五章
慕君庭知道,若是让世人知道了闫鸣岐对自己的感情,恐怕更难听、更恶毒的话都会付诸在他身上,这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慕君庭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现在还是先找到闫鸣岐要紧,师父并不喜欢他,已经到了懒得掩饰的地步,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只是他不会晓得,自己最终仍然晚了一步,闫鸣岐现在已经和邵玄芝达成了协定。
“千万不要告诉他。”闫鸣岐郑重其事道。
“当然,我也不想让他担心。”邵玄芝在心里嗤笑,隐瞒慕君庭正是他要的结果,倒没想到闫鸣岐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慕君庭找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人早就说完话,正准备离开。青年道士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了一阵,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你怎么下床了?”闫鸣岐看他穿着一件单衣到处走,急忙跑到他身边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罩在他身上。
“没关系的,我只是毒发的时候有点麻烦,其他时间没什么大碍。”慕君庭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一边回答一边悄悄拉着闫鸣岐和自己换了一个站位。
“那也不能就穿着单衣跑出来啊,出什么事了吗?”闫鸣岐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忧虑地问他。
“就是,难道……为师还能吃了你的好兄弟不成?”邵玄芝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把闫鸣岐护在身后的爱徒说道。
“弟子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慕君庭依然带着得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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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道:“只是鸣岐总是说话不经过大脑,弟子怕他冲撞了师父。”
“喂,我怎么就说话不经过大脑了!”闫鸣岐忍不住在他身后抗议起来。
“好了好了,这天实在是有点冷,先和我回去吧?”慕君庭好声好气地说,其实他有内功护体,早就对温度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闫鸣岐每次都会忘掉。
大概是因为对方的脑袋里永远也不会有“慕君庭会骗我”这种念头把。
从邵玄芝那里离开,等两人回到屋里,傅芷玉早就不见踪影,然而慕君庭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他早就看出来,女子虽然对那段旧情确实有几丝难忘,却还是有着什么其他目的才会回来的。只是以为他两次都会栽在同一个坑里……慕君庭苦笑,他在别人眼里就这么愚蠢吗?
将慕君庭塞进被子里,闫鸣岐了点劲才把对方天生偏凉的手给捂热乎了,顿了一下道:“怎么不见芷玉?”
“我也不清楚,恐怕是她在屋里呆的闷了,所以出去走走了吧。”
“哦。”闫鸣岐点点头。
看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慕君庭偏了偏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见他问了,闫鸣岐索性豁出去,直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着她?”
知道他早晚也会问,慕君庭摇了摇头说:“我对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恨意,也许她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才会离开我也说不定,可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是不是喜欢。”
这是慕君庭一开始打的主意,若是自己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鸣岐应该就会放弃了吧?但原本的“我喜欢她”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吞了回去。只要一想到刚才女子对鸣岐的口出而言,慕君庭就打从心底里觉得厌恶,即使只是谎言,却怎么也说不出喜欢了。
“那她……有没有说当初为什么会带走你父亲留下来的家谱?这很奇怪。”听见慕君庭的回答,闫鸣岐依旧无法安心,但他也不想逼得慕君庭太紧,便转而去问这个多年一直无解的谜题。
因为那本家谱暗藏着我慕家传了几代人的秘籍,真是幸亏自己当初早把真迹藏了起来,才没有让傅芷玉成功盗走。
但是这话慕君庭并不打算告诉闫鸣岐,因此他只是故作不解道:“我也不知原因,她并不愿意与我多谈当年离开的事情。”
“可是我看,她分明还是想和你……”闫鸣岐撇撇嘴,道。
“鸣岐,你又口无遮拦了,不要这样随便说姑娘家。”慕君庭指责。
闫鸣岐掏了掏耳朵,尽管他喜欢慕君庭,但还是对他的唠叨有些敬谢不敏:“知道了知道了,再听下去耳朵会长茧的。”
慕君庭看着他,露出无奈的笑容来,然后才沉下脸,一本正经的对他讲:“虽然不想那么说,但芷玉这次回来,恐怕也没那么简单,答应我,尽量不要和她有什么接触,好吗?”
看着对方的眼睛,闫鸣岐哪能说出个“不”来?怕是对方让他跳河他都会心甘情愿照做,更何况是这种要求了,于是青年大大的点头。
慕君庭见状放心不少,过了会儿,他终于不动声色的问道:“对了,你刚才和我师父,说什么了?”
他是由衷的担心。
“嗯……其实也没说什么,就问了问你中的毒到底应该怎么办。”闫鸣岐搔搔脑袋说。他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对慕君庭说过谎,因为那会让他觉得特别不舒服也特别难过,但这次为了对方……他倒是把以往在市井、军营中说瞎话的本领发挥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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