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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娘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架红木牡丹博古架,挡住了后面的床,令得在床上的人和动作变得若隐若现。
谢安韫听见那声音仿似呻/吟之声,带着隐忍的愉悦,就像是行鱼水之欢的愉悦。皱眉,他料不到居然来得不是时候。
正想要转身,却陡然听见宋艳平带着旖旎嘶哑的嗓音喊出一个名字“克若!”
谢安韫瞪大眼,满脸不敢置信。
宋艳平叫着与自己乱伦的亲妹妹的未婚夫的名字意淫!!
那厢宋艳平缓和了呼吸,似乎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略带着沙哑和诱惑的声音低声呢喃,温柔而深情。
“克若......若若,嗯...别走。留在我身边。你疼吗?别怕,再忍忍,忍一段时间。先委屈你了,等过段时间,我把他们都拾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永远的在一起了。”
“若若。。。。。。我喜欢你,我爱你。从第一次见你,在杏花雨下,你挥落我肩上的杏花,微笑称赞我貌胜杏花雨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缱绻私语,好不深情。只诉了约莫一刻,那细语便变得有些癫狂:“你怎的不理我?怎的不和我说话?你喜欢宋宝儿?为什么?一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凭什么得你喜欢?凭什么?凭什么?因为我不干净吗?我不干净所以你不喜欢我,对,一定是这样。没关系,若若,你等我,我会变干净的。”
蓦地那声音分度提高,显得尤为尖锐疯狂。
“你要与宋宝儿那贱人成亲?!我不准我不准!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明明你称赞我的容貌,你该是爱我的。为什么不承认?若若,若若,若若,我爱你呀。我爱你的。。。。。。”
一阵激烈的乒乓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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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理智全失的宋艳平砸坏了许多东西,像是在发泄。
“你逃不开的若若,你是我的!”
这句话说得倒是冷静无比,却更显阴森恐怖。透着死也不肯放手的执拗和偏执,就算是谢安韫都对素昧平生的赵克若可怜了。
“谁在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评论~~
猜猜谁四凶手啊。
噗~一口血喷出!时间设定错了,一口气发两章,干脆当成明天提前发了吧。
兮兮先遁走~没存稿了~
☆、阆苑仙乡
谢安韫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是轻微的响动却引起宋艳平的注意。猛然转身拔腿就跑,身后的门被一脚踢开。
谢安韫感觉身后一阵风而过,再定睛一瞧,眼前便出现神色阴鹜的宋艳平。
宋艳平一见谢安韫那身宋宝儿的侍女特有的衣物,便毫无顾忌的释放出强烈的杀气。
谢安韫的皮肤克制不住的浮现一颗颗小疙瘩,他面无表情的和宋艳平对视,脑子不断转动着思索对策。
虽然对于自己没有足够的反抗能力,轻易的被宋艳平威胁到生命这一点令谢安韫厌恶到极点。
他怎么能再让自己的生命陷入这种无法控制的境地?
谢安韫暴躁得要发狂。
脑海里充斥着逃命的各种思索,尖叫着各种疯狂的痛恨,掺杂在一块形成一股强烈的风暴。
风暴卷出脑海,卷出心中,形成一个独特的谢安韫。
明明如同困兽却仿佛持着利剑狂嚣,会上前撕碎一切妄图伤害他的人。
恰是这个独特的谢安韫令宋艳平出现一瞬间的疑惑和戒备,也令躲在暗处的人的沉迷加深,一直到最后的无可自拔,永远沉沦。
宋艳平在一瞬间出现破绽,谢安韫冲着回廊方向迅速逃跑。宋艳平眯着眼,勾出一抹夺魂摄魄的笑,指尖几抹湛蓝色的光芒如离弦的箭射出去。
只在快要接触到谢安韫的皮肤上时,诡异地偏离了方向,一整排带毒的银针插在墙壁上。不过一瞬,那排墙壁就被腐蚀成黑色并溶解掉。
宋艳平一惊,料是暗处有高手,却怎么也察觉不到那高手的气息。这让他心惊不安的同时也对宋家药庄的守卫不满。
宋艳平向前踏一步,脚下踩到什么东西发出轻响,低头一看,是一枝在混乱中被扯断的牡丹花。
牡丹,是宋宝儿最爱的花。
她说,牡丹是花中之王,雍容华贵,最是骄傲。那骄傲的脾性似她,也似辰州传承了上百年的宋家。
脚尖向下,狠狠地捻住地上的牡丹花,将它踩成烂泥。汁水点点溅到鞋面上,迅速晕开,如墨入清水,却比黑墨还要肮脏的东西。
宋艳平突然就甩掉鞋子,厌恶极一般往牡丹丛中踩,洁白的脚被枝条刮出条条伤口却还是发疯的踩。直到气喘吁吁,才满目仇恨的瞪着西苑的方向。
“来人。来人!来人”
“。。。在、在!”
“调遣守卫封锁宋家庄,并搜寻庄中一切可疑人物。查到可疑者抓住,倘若反抗,格杀勿论。”
“是!少东家。”
刚刚才逃到走廊拐角处就被突然出现的齐二爷拐上屋顶的谢安韫在全程看完了宋艳平发疯的样子后,翻过身来思索。
“宋艳平不太对劲。似乎有些疯癫。”
齐二爷侧身躺在他身侧,欣赏他拧眉沉思的样子。谢安韫才十三岁,个头小,躺在他身侧,二爷一手伸过他的头顶仿佛把人小孩嵌进怀里似的。
二爷突然就捏住谢安韫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尖闻,闭着眼很陶醉的样子。
谢安韫面无表情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骚扰,“二爷,属下三天没洗了。”
二爷装不下陶醉的样子,偏头无耻而正经的回归正题:“宋艳平本就神思癫狂,能与自己的亲妹妹乱伦又觊觎自己的妹夫,能正常到何处去?”
内心的小胖二爷面无表情,傲娇的生气:说好的亲近就会害羞然后投怀送抱什么的为什么没有?
“我知道那些女子临死为何带笑,为何没有因疼痛而惨叫,却不知道她们被杀的原因。但我猜应该是跟宋家药田种的那些东西有关。”
“你是指药田里那些看得异常艳丽的花?那些花确实漂亮,看久了还会让人产生眩晕的感觉。但是有一股令人厌恶的味道”
“血腥味。那些花是由人血浇灌着长大的。”谢安韫冷静的说。
二爷闲适的姿态一凝,“人血?你的猜测是什么?”
“我猜,是仙药。”
所谓‘仙药’便是流传于世家之中最为黑暗的部分,四处搜寻那些神仙偏方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炼药供给世家享用。
同时,炼成的这些‘仙药’被运往全国各地经销,极受欢迎且为世家带来巨大利润。
‘仙药’的作用或是给人带来飘飘欲仙之感,令其沉迷上瘾。或是传说的医治百病百毒,或是传说能令人脱胎换骨。
那些作用倒是多得很。
譬如崔家药奴庄,譬如曾为药奴的他。都只是一味药!最昂贵也最低贱的药!
人?什么是人?
谢安韫冷笑。
无论是前世身为药的他还是今世生为鬼的他都不再是人!这个世家当道的天下,百姓是猪狗,商人是血蛭,王朝皇族是昏聩的蛀虫。世家,世家,世家是硕鼠!
腰间一阵剧烈的疼痛,谢安韫猛地清醒,抬头便见齐二爷担忧的神色。谢安韫怔怔的,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
齐二爷松开手,谢安韫退开。两人也不对此发一语,就这样当作没看见谁曾癫狂的样子。只是当作如此而已。
齐二爷不说话,可那心,丝丝的疼。
他想他不应该不在乎谢安韫的过去,他突然想要了解他,然后有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宠溺这个人。
齐二爷啊,那颗心可是狭窄得很,装的东西那么少,装下了一个人认定了一个人也就那样毫无下限的要去宠一个人。
“你一提起‘仙药’,我倒想起今天从陆子期那儿听来的有趣的消息。你可知道那些被害女子的共同点?”
谢安韫摇头,“不知。”
“是处女。”
“处女?那么在客栈被杀的女子不是处女?”
“对。她和那个来看病的弟弟本是夫妻。只是在外方便行事便互称是姐弟,凶手不知,便把女的杀了在剥开衣服挖心脏时发现没有了守宫砂,一时恼怒便做侮辱尸体的事。”
“这么说来,处女。。。。。。倒是有些传言说法道处女之躯最为洁净。心为人之灵窍,是最为干净的地方。还有传言吃了处女的心脏和童男童女的心脏可以永葆青春的说法。”谢安韫猛地坐起。
回头,他猜测道:“会不会。。。。。。那些女子的心脏是被取出来用于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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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所谓的‘仙药’,然后贩卖给一些达官贵人?我猜那些原料应该就是以鲜血饲养的醉心花以及。。。人心。”
齐二爷定定的望着他,“我说的有趣的事情便是每三个月的月圆之时,辰州以及临近的黔州、思州、沅州,大概整个蜀中道的望族都会赶来,在城中一处金南别馆举行神秘盛大的宴会。那场宴会有个名目叫‘阆苑仙乡’。这阆苑仙乡可不是指那宴会的糜醉,而是一味‘仙药’。”
“仙药?”谢安韫微微眯起眼,果是与那东西扯上关系。
“而且,仙药的出处与这宋家的华安药行关系密切。”
“我们,能进去参加那个宴会吗?”
齐二爷躺在屋顶上仰望谢安韫,大爷似的,示意人来一两句顺心舒心的话撩撩他寂寞的心灵。
可这二爷脸部表情僵的跟谁都是他仇人似的,哪个蕙质兰心的想得到那方面去。
谢安韫是懂二爷的心思,可他是根据前世听来的那个无情无心的鬼将白起,那个妖似的男人。现在这个内心发骚的玩意儿他哪里认识?
于是,谢安韫还是瘫着一张脸望二爷:“二爷?咱们还是先回客栈吧。虽说天不冷,但在屋顶上睡一觉还是容易着凉。要不然回去了盖床被子爱躺多久躺多久。”
他也不着急二爷立刻答应,反正还有段时间可以等着二爷顺心了应下。而且,他也一定会应下。
齐二爷内心的小胖二爷很不开心,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生气和难过。
齐二爷起身,在谢安韫的惊吓中猝不及防将他抱起飞速掠过屋顶和枝桠,一路自宋家山庄屋顶飞至山谷谷口。
“你有没有发现宋艳平一直被叫做少东家?”突然,齐二爷对着怀里的谢安韫说道。
“什么?”
“宋艳平的父母亲几年前早就去世了,宋家庄是宋艳平在管手。可为什么他不是大东家,而是,少东家呢?”
谢安韫恍然大悟,这个,他确实没有注意到。二爷。。。却注意到了,明明他的消息和线索都没有他知道得多,但最后好像都是靠着他的帮助案件才能进一步发展。
“二爷。。。”
“嗯?”
“蜀中道是卢氏的地方吧。虽然同为顶级门阀,但是卢氏远远不及其他三家底蕴深厚。而且卢氏起家范阳于河北道,和毗邻而居的河东道王氏相比,被打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所以自前朝起,卢氏就一直试图将本家搬往蜀中道。”
齐二爷的母亲,西燕先皇后是琅琊王氏嫡长女,王氏是二爷的嫡亲外戚。当朝六皇子齐白涟背后有卢氏,又有传言,六皇子和四皇子齐白宴非常亲近,常以齐白宴为领首。态度之间似有视其为主之意。
如果在蜀中道挖出世家丑闻,拖下卢氏半边身子进污泥里,二爷便算是赢了。
所以,这才是二爷和他设定赌约的真相吧。
齐二爷脚下一蹬,滑落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站定在树梢里间,对着谢安韫认真的说道:“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蜀中道是西燕齐氏的,不是卢氏。二,我是想拉下卢氏一脚,但这跟你我之间的赌约无关。我只是,想有个借口教你习武罢了。想有个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满足你,因为王时行说了,想要对一个人好就要满足他的欲望。不过,我现在想做的是,对你好,并且好到让你离不开我。”
谢安韫面无表情,莫名其妙接受了齐二爷面无表情类似于告白的告白。良久,他手脚并用从齐二爷身上爬下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树干最里头,蹲下抱头,面树思过。
“阿韫?”
“二爷。。。您让我缓缓。。。”
二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僵着身体望月装淡定。
良久良久,谢安韫才幽幽说道:“二爷。。。其实我说那些话不是要怪你。因为不管二爷的目的是什么,我都相信二爷不会伤害我。因为,我把信任给了二爷。”
齐二爷僵住了,蒙住了,一瞬间动弹不得。
“二爷?二爷。”
“啊?”
谢安韫:难得二爷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二爷傻了~
再过两章把这事完结啦。
然后过到下一副本。
嚯嚯,下个副本等同于创建自己的王国啦。
话说有没有注意到前面二爷对着八爷自称为‘爷’,这里就直接‘我’啦!
我还是发吧。果然无法忍受一整排时间整齐突然出现断点。
昨天设置错误连发两章,结果导致有一篇的时间不是21:00:00.感觉好难受,一整排的21:00:00出现一个异类好痛苦(扭曲)。为什么不是都是21:00:00?我一直期待着写完结了出现一整排的时间都是21:00:00,但是现在出现一篇异类,我的美学被破坏了。好痛苦好心焦好想改但是貌似没法改。
☆、金南别馆
三月中旬月圆之日,齐二爷从辰州府尹陆府尹那儿得了一张进入金南别馆的请柬,带着假扮成小厮的谢安韫一起去参加所谓的‘阆苑仙乡’。
金南别馆依辰州落阳山之形、滨河之势而建。园馆建筑,挖湖开塘,引滨河水进。据闻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鸟鸣幽涧,鱼跃荷塘,人间胜景具在其间。
谢安韫方把马车驾驶到金南别馆门口,立时便有衣着鲜丽的小厮前来牵马车。然后便是管事的人物过来查看请柬,一见谢安韫露出的金色请柬,立时露出非常恭敬的态度,只那神态之中隐露几分不屑。
那管事的先是恭敬的表达了一番恭迎之词,然后便拍拍手掌,声音刚落下,立时就从馆口中鱼贯而出十几位着绫罗戴金银,宛如千金小姐的美貌女子。
十几位美貌女子前头捧着锦帕、香料,中间捧着鲜花鲜果,后头没有捧着东西便是双手交叠于胸前,时刻保持着礼仪。
“恭迎大人!”
十几人齐齐行礼恭迎,这排场,倒令谢安韫在一瞬以为自己回到了谢家。
谢安韫跳下马车,对着马车恭敬道:“二爷,到地儿了。”
不一会儿,马车帘子被撩开,齐二爷出来,却站在马车上不动。冷冷地一眼扫过站在一边漠然的管事。
二爷森寒的目光哪里是普通人顶得住的,那管事的当即软了腿脚本想着给这马车朴素无比,仆人只有一个却拿着金字请柬的客人一个下马威,特意不让人充当凳子。
谁知这客人竟是个懂得的,管事的被那修罗眼神一吓,竟直接上前跪趴在地上充当下车的凳子。
二爷下脚一踩管事的背,跳下马车。冲着远远站着的谢安韫道:“过来。”
谢安韫走过去,听见二爷低沉的调侃:“说好的顺心,你倒是跑得快。”
一般在主人受到家仆欺辱时,身为属下的谢安韫应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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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出面。但是刚刚,他站在一边看戏了。
“二爷,属下不会武。身娇体柔的,还是个孩子。”
谢安韫这猫似的回击倒让二爷内心失笑,只觉得小孩可爱,想搂怀里抱着。小孩带刺的话是报复前几天他拒绝教他习武的事。
当时二爷回绝的话便是一句‘瞧着身娇体柔的,还是个孩子。’
于是谢安韫便恼了。
二爷也不是不肯教,只不过谢安韫经脉堵塞,需要舒经活络也就是好好打通一番。需要寻个好日子,沐浴熏香。
这是二爷身为武者的虔诚。
谢安韫也懂,但不妨碍他不爽,也不妨碍他偶尔挠一下二爷。反正二爷变态的甘之如饴。
“二爷,该进了。等着呢。”
谢安韫提醒二爷,不提醒不成,这人已站这儿望着他好几刻了。这般带着明显的宠溺,一个主子去宠溺一名奴隶,除非那奴隶有惊世美颜。
瞬时便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注意到了谢安韫的容貌。那容颜仿佛是带着雾气朦胧的花,妖娆妍色。加之十二三岁的身子骨,最是柔软可人。
便有一望族公子带着数十仆人颇为倨傲的过来这人看见了二爷的马车,且只有一奴仆便也当是一个落寞的贵族子弟。
“阁下,我拿我家宠儿与你换他如何?”说着,那望族公子推出一直搂在怀里的少年,那是一个貌美娇柔的少年。
看那柔弱无骨、媚态横生的模样便知是个被调|教过的娈宠。
竟是拿那样肮脏的东西来换二爷心中的宝贝?!
二爷怒了。
那无知的望族公子目光垂涎的盯住谢安韫,越看越心痒,见二爷一直没回话便也知这般极品料是要开个高价。
便不屑而傲慢的说道:“你不愿吗?那本公子再加一千金并这宠儿,和你换他”
谢安韫蓦地抬头对着望族公子一笑,笑得极为妖娆。那勾人得像是散发着最为糜烂香气的花朵的模样,可是前世刻入骨里的魅惑。
便是世家里头的也没几个经得住这一笑的诱惑,遑论眼前的公子?
“三天!本公子与你换他三天!”
当即,望族公子认的便是这个价。
只可惜,他忽略了开得最为糜烂的花朵背后藏着的毒蛇。
不过是眨眼的瞬间,一声惊叫划破了嚣张的平静,闪着寒芒的锋利匕首架在被撂倒在地上的望族公子。
谢安韫笑得很邪,他道:“三天?传说凌迟便要割上一千片肉,一天割三百三,三天割一千。人便噎气了。你这......”目光挑剔的扫了眼这公子一身的肥肉:“三天可是不够哩。要不然,五天?酬劳也不多,便在一千之上加个五百。”
“你你你你、你敢!你可知我是谁?”望族公子抖着全身的肥肉怒责。
他的一干奴仆也跟着叫嚣:“小贱蹄子!可知你手中的是沅州林氏嫡子?若是伤了一分,便要将你扒皮抽筋!”
“沅州林氏?那是什么?”
“沅州林氏可是上百年的世家,西燕上百年的世家!识相的便放下刀子,自己砍了手脚请罪!”那望族公子先是自豪,后是恼怒厌恶。
便是再美的美人,冒犯了身为世家的他也要赔罪。
“呵呵呵呵......沅州林氏?百年世家?听也没听说!”谢安韫手腕一翻,在这人一番眼花缭乱之下狠狠刺穿他的四肢。
望族公子惨叫不休,却又昏不过去。盖因谢安韫掌握得好,既让他疼又让他清醒。
“你一身浮夸、身子虚浮,我一个孩子都能杀你。你以为世家尊贵?呵,可知这把匕首,削过崔家嫡系的骨肉?”谢安韫俯身,眉眼弯弯,低声诉说。
艳色妍妍之容,此刻不亚于白骨恶鬼。
望族公子本就疼痛不休,再听这话,便忍不住恐惧的颤抖。崔家?崔家可是世家之首,岂是他们这些在地方闻名,不过望族之名可比拟的?
再听见那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是曾削过崔家嫡系骨肉的匕首,望族公子只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恰时,金南别馆的主人匆忙赶过来。料是此番动静被人上报了上去。
谢安韫见那主人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穿着宽松的素色衣袍,模样倒也俊逸不凡,形貌颇似风流名士。
“你是何人?胆敢于我府前伤客人!来人,还不将他拿下!”
这青年一声令下,便有许多守卫鱼涌而来。
谢安韫嗤笑,手腕翻飞,那匕首立时在地上的望族公子身上戳了好几个洞。“谁来,我便立即杀了他!”
守卫便捉襟见肘,不敢乱动。纷纷看向青年。
青年怒极而笑,拍手三下:“若是叫你威胁,今后我余三如何在此地立足?若你杀了他,我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谢安韫眯眼,料不到眼前这人完全不在意地上人的生命,难道他背后有更为庞大的背景?
忽而,谢安韫勾唇,目光黑黝灼灼,他说:“二爷,您罩我么?”
二爷喉咙上下滚动着,那眼啊,炽热得要冒火,谁也看不见去,只牢牢的锁着他。“罩!杀了人,二爷罩着。杀多少,二爷都罩。”
青年这才注意到齐二爷的所在,二爷站在暗处,他看不见二爷的样子,便不悦说道:“阁下是何人?不管阁下如何宠爱自己的宠儿,余三都要杀之。若有得罪,稍后余三自会赔罪。来人,捉住他!”
“你敢!”
二爷一出,谁与争锋?
自暗处走出,妖邪之貌露于烛光之下,黑幽鬼眼震慑全场,满身于战场厮杀中得来的万将杀气顿现。
二爷,压制得在场所有人都动弹不得兼恐惧万分。离二爷最近的侍女竟有受不住这庞然杀气而昏倒者不下十人。
这样的二爷,饶是谢安韫一见都要惊颤。
何谓煞神?二爷便是。
金南别馆主人到底非常人,虽是挺着不由自主颤抖的身体,却由那双鬼魅之眼猜测出二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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