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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自此,她便走上了撮合温书言与夏天依的红娘之路。
而在与他们嬉闹时,温暖最爱看的,无非是夏天依与温书言的种种亲近。
可是!自从某次,季家那位要成大人物的少爷过来寻丞相讨教些东西,她看重的亲嫂嫂一见到他的身影就立马舍弃了原本和她玩得很欢乐的温书言时,她就开始不喜欢这季姓少爷。
这人在夏天依心里的分量,要比温书言重。温暖看得明白。所以之后,她回回都不给季绝浅好脸色。
她的心思,作为嫡亲大哥的温书言心里明白得紧,抬手去拍她的后脑勺,语气如常:“天依姐姐心不在大哥身上,所以暖暖,莫要再执着。”
是劝解她,也是劝解自己。
温暖有些急:“分明天依姐姐心里也是有大哥的!你看先前那会儿!”
温书言笑:“所以说你傻,连爱与习惯都看不出。”
她不服气:“习惯不就是爱?”
随手折了一段枯枝在手里把玩,他垂眸,掩去其中苦涩:“如果是爱,那么方才,她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季绝浅带走。”
在他怀里,她面上多少带着几分不安。可是无须仔细就能看出,一到季绝浅怀中,她连呼吸,也平缓许多。
她还想挣扎:“那也许只是天依姐姐睡得太沉,并不知自己移了地方。”
“暖暖,她还不至于严重到昏睡。”
“那万一就是那般严重呢?她本就伤寒在身,今日又被如此……”刺激。
话不曾说完,就被他打断:“季绝浅第二次伸手之时,她已经醒来。”手中把玩的那根枯枝,被他无意识的折断。擦咔一声,在这旷野之外,格外清晰。
“……”温暖语塞,再不知如何接,“我……”
“所以暖暖,下回,莫要再耍那些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会是你的嫂嫂。”
最后几字,他咬得极重。她与他一样,都是重情之人。不会轻易交付真心,但若是动心,便是一辈子。
温暖很不开心。看着自家大哥微微透出几分孤独的背影,她心疼。
见温暖愣在原地,他回身问她:“明白了吗?”
眼角有晶莹滑落,温暖几步上前抱住温书言的胳膊:“不明白!明明大哥你对天依姐姐更上心,凭什么天依姐姐不能是你的?”
“因为她不爱我。暖暖,感情,不能只是一厢情愿。”
那话里含着的沧桑,温暖听了,微微心惊。
温书言没了说下去的心思,抬手招来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温书白:“我去处理些事情,你带着暖暖。”
温书白刚应下,随着一阵树枝响动的沙沙声,他几个疾步就不见了踪影,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以及树间洒落的雪痕。
温暖看不到他的影子,便踩着他留下的印记。踩完了,就跟在温书白身后安静的往前,难得的,一路无话。
季绝浅抱着夏天依穿行于林木之间,原是紧盯着路面的双眼,不知何时移了地,在她脸上聚焦。
睫毛在轻颤,显然是并未睡着。
季绝浅嘴角微抿,被温书言抱着时,不是睡得很熟?在他怀中就如此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你们看不见我。这不是魔咒,绝对不是。
话说,有没有心疼温大哥的?
☆、第37章醋吻
怒意上来,季绝浅本是想不管她。冷着脸走了几步,想到她的身子,心里终是放不下。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压着嗓音问她:“有哪里不适,是否需要唤来大夫?”
今日出门,并不曾想到会有这些事,大夫,营地这里,自然是没有的。眼睫打开,夏天依摇头:“总归是伤寒复发,煎副药喝下就好。”
他点头,显然也是想到了不方便,没强求:“怎么就去了那么个地方?”转而开始查证事情始尾。
总不能说是一时兴起想去对面看看,就不管不顾的下了路。这种做事不经思考的行为,少不得又要被他训。
原是放在胸前的双手,迟疑着搂上他的脖颈。看他没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她胆子更大。眼睛一闭,头一偏,直往他怀里躲:“去就是去了,哪来的原因。”
娇俏的声音闷闷的从胸膛那处传来,似委屈似无奈又似逃避,听着别有一番滋味。
毫不力,在她无意之中,季绝浅已经被取悦。
“无赖。”
伴随着他的低语,他胸腔跟着起伏震动。耳朵贴在上面,触感格外清晰。
视线里他们已经回到那片熟悉的营地,走前还在搭建中的营帐,这时已经稳稳的扎好。在一片雪地里,深色的帐幔格外显眼。也衬得这原本空旷的场所,多了几分拥挤。
空气里隐隐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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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着几丝饭菜的香味,想来午膳该是做得差不多。
也不知余下的那些人去了哪里,一路下来,不曾见着一个人影。林子里一片静谧,若不是有那营帐的存在,完全看不出有人在此。
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不知到底是追究不追究。夏天依毫不迟疑的开始装可怜:“被困在路中之时,心中其实好怕。”
不等季绝浅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起来:“身下是冰,身前是寒风,身侧是灌木丛,四周就是不见人影。那时我就想起,你教过我,身处那般情形,首要的就是清醒,绝不能慌乱。”
圈在他脖颈间的手微微拢,夏天依借着这道力抬头,双眼晶亮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她这么明显的想要讨好,他自然不会不接受。季绝浅嘴角藏着一抹笑,顺应她的想法:“恩,很棒。”
愉悦不加任何掩饰。重新窝回他怀里,夏天依嗓音里满是软糯:“冰面滑,根本无法行走。正巧那路旁都是灌木丛,我便找了两条木藤裹在鞋底,试了试,果不其然好了很多。好在路面并非一直都是下坡,走起来,倒也不怎么力。”
这处无人,玉霞自然是也不曾在帐前候着。季绝浅抱着她用脚踢开帐幔,直奔床榻而去。
帐幔里虽然还是冷,但挡住了那时不时袭来的阵阵寒风,也好过许多。
夏天依松开圈在他脖颈间的手,凑到嘴边哈了一口气:“没走多久,便在路边看到了上来寻我的暖暖。看到她,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冷得狠了,那时已经是头晕目眩。后来体力不支,便直接倒在了冰面之上。”
她有轻微的停顿,季绝浅双唇抿成一条线,并未开口,只是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示意正在听。
明白他在心疼,夏天依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支起身子极快的在他坚硬的下巴上留下一吻,而后在他怀里缩得更深:“以暖暖的力气,定是无法将我带走。那一瞬间,心里甚至是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生出。”
她自己的身子,自己自然是明白的,那时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回程的路也不近,在摔倒在地之时,心里是真的有生出绝望。
像是想到什么让人愉悦的事情,她嘴角缓缓上扬,语气雀跃:“好在,没过多久,温大哥就带着书白而来。”
季绝浅低头去看,她眼神透过他,不知在看向何处,眼眸之中,笑意那般明显。
带了几分沙哑的音色,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格外能渗透人心:“那时有多绝望,看到温大哥,就有多庆幸。我知道,他会带我回……”到你身边。
一句话未完,就被他强势的打断。
唇上被带着温度的软物侵袭,余下几字,统统咽进了肚子里。本是失神的眸子,猛然在他靠得极近的俊颜上聚焦,其中惊诧,不做丝毫掩饰。
原本缩抱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有些无措,顺势抓紧了他身前的衣料。不太清明的脑袋,这时更是浆糊一片,完全无法思考。脑中只回荡着一句:除去洞房花烛夜的意外,这算是,他头回吻她?
起因不明,可也让人欣喜异常。
眸子上移,不甚与他双目相对。他眸中暗藏的危险与坦然,让她羞赧。眼睛一闭,想要躲开那股子不自然,却不想,唇上的触感反而越发明显。
季绝浅就见着她原是白皙的双耳,渐渐染上红晕,而后终于红透。眼睫在颤抖,抓在他衣角的双手也在不自觉的使力。
紧张,那么明显。
抵在她双唇间的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脚下步子加快,几步就移到了床榻边。手掌上移护住她的后脑,转身毫不客气的将人压在了床榻之上。
四目相对,她不好意思的赶紧闭上双眼。
季绝浅低笑,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在他的主控之下,轻咬慢舔,越发紧密。
而与她越是亲近,脑中那一幕就越是清晰。想到那些,他眸色渐深,吻得越发凶狠。
☆、第38章误会
她和温暖二人沿着那山路而去,季绝浅本身就有几分不放心温暖性子太跳脱,夏天依降不住。
眼看她二人走了许久还不曾回来,他本是要去寻。不想刚放下手里的东西,玉霞就匆匆跑了来,说是季儒林找他。
想着去一趟该是浪不了多少时间,他便跟着去了。哪曾想,季儒林把他叫去,是因为自己输了太多回,让他帮忙找场子。拒绝自然是无效,人都到了,季儒林哪里还会让他轻易走掉。
因为心里装着事,他自然是不能够安心下棋,只想着快些下完一局好去寻人。看他那个随意劲儿,季儒林很嫌弃:“忙你的去吧,这再让你下下去,来年我也找不回场子。”
他乐得可以走。告了辞,快步离去。
只是才从父亲那处回到营地,就发现温书言温书白通通不见了身影。温书墨抬头看来人是他,多嘴说了一句:“暖暖与天依好似出了事,我大哥二哥才去。”
手中才握起的水袋立马被他扔下,照着她们离开之前的那路,他一路疾驰。
好在有雪痕的覆盖,林中可走的路,也就那么一条,节省了不少时间。百米过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等不及脚下的速度,一个飞身就掠上了树顶。
无须多想,速度自然是大幅度提升。
未曾见到人,先听到对话声。熟悉的音调在耳边响起,才想下去,却见她是以那般亲密的姿势,窝在温书言怀里。
下巴轻触额间,那般亲昵的举措,他们之间都还不曾有过。
可是与温书言做起来,不见丝毫生疏,显然已经不是头一回。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缩在温书言怀里,带着全身心的依赖,嘴角有笑,很是怡然自得。
如若他是外人,单着两人的言行举止,怕是会毫不犹豫的认为那是一对感情极好的夫妻。
可惜他不是。心中不知为何就窝了火,多看一眼也不想,转身干净利落的离去。
临到营地,又有些后悔。为何要给他二人留下这独处的机会?分明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人。应该要避让的,难不成不是他温书言?
从不曾有过的优柔寡断,烦躁过去,到底还是转了身。
不曾想,他主动示好,她竟是还粘着温书言?当那声满是依念的“温大哥”从她嘴里蹦出,男人的颜面被她扫得一丝不剩,他当下心里是真的开始冒火。
这算什么?自家夫君都不让抱,就如此欢喜旁的男人?
冷着脸,到底还是接在了自己手里。看着她那一点一点显露的小女儿姿态,奇迹般的,有些起伏的情绪,被抚平。
可是她再一次的提起温书言,那些愤懑又齐齐涌上,甚至是更浓。不想再听,索性堵住她的唇。十分有用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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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果然耳边清净不少。
香滑软嫩,触感极好,沾染到就让人想沉溺。等意识回笼,她已经是娇、喘连连。
手肘撑在床榻之上,季绝浅微微抬起埋在她锁骨处的头颅,只见身下人这时已经是衣衫半退,满颊红晕。
端的是景色秀丽无边。她却不自知,紧闭着双眼,自顾自急促的呼吸。
季绝浅眸色微深,低头要继续,却见她裸、露在外的脖颈那里,有一条长至胸口处的血痕。
但就伤口来说,并不见得有多严重。但是一印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那抹红印,就格外的触目惊心。
心疼之下,心中火热骤降,再没了继续的心思。
从她身上起身,季绝浅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倾身过去拉开放置在里侧的锦被为她盖好:“乖,我出门一趟。”说完又在她额头落下一记轻吻,这才转身出门。
含着溺宠味道的低语,其中内容在这时说起,却显得有些讽刺。
夏天依睁开眼,朦胧间只来得及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伸出的手,从他衣角略过,握紧,手中留的,只有冰凉的空气。所以即使是到了这一步,还是不行对么。既然如此,一路而来,为何还要屡次给她错觉。
嘴角有讽刺,露、骨而又隐晦。
她夏天依也并非那种死皮赖脸之人,命里不该是自己的,她不强求。既然他满腹心思都在范丹琳身上,待确认后,她不要便是。
双眸睁开,已经是满目清明。
锦被之下,衣物杂乱,睡着极为不舒服。一鼓作气猛地将被子挥开,凉意袭来,裸、露在外的肌理好似被人用冷水淋过,冷得受不了。
快速坐起,一手握住一侧的领口,刚要提好,却见胸前一道划痕红得刺眼。松开领口,手指缓缓地滑过那伤处。原是滑腻的肌肤,突兀之感格外明显。
脑中这才忆起在那无人之境受过的伤。膝盖好似有所感应,也跟着开始犯疼。
撩起裙摆一看,许是跪得太猛,两个膝盖都是青紫一片,间或还夹着几片血痂。
那么方才的戛然而止……
好似一切都有了解释。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整日里活在自己的猜测里,就如深闺怨妇一般,累得慌。
想着他该是去找草药,她索性脱了外衫那些,仅着一身中衣藏到了锦被之下。
方才的温度,已经尽数被泛着凉意的空气带走,床榻之上残留的,一片寒气。瑟缩几下,索性把头也藏了进去,在被面之下,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倒是真的暖和不少。
才将锦被暖热,就有脚步声在营帐外传来,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季绝浅,正在差异怎么如此之快。来人就开了口:“天依,身子可有好些?”
熟悉的男色,温润直透人心。
夏天依眼前一亮,直接捣开被子探出头,她连声音里都带着雀跃:“好多了。温大哥,外间寒风凛冽,何不进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温大哥,你进来呀~
恩,小可爱,你们觉得温大哥要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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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邪心思
夏天依说完,又挣扎的往外挪了几分,将被子盖紧,眼带期盼独处实在是无聊,若是他能进来与她多说几句话,也是极好的。
只是预期中的脚步声并未响起。温书言站在门外,不曾移动分毫:“绝浅可在?”
她不做多想,张口就回:“不在。”
有低沉的笑声出自温书言口中,帐外分明是一张透着涩意的脸,帐内听到的,却是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傻丫头,就你我二人独处一帐之内,也不怕被有心之人拿住说些诋辱你名声的话。”
夏天依微楞,倒是真的不曾考虑到这一层。只是,与他之间,这些虚礼好似无关紧要:“无妨,亲近之人明白你我之间不会有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就好。”
她把温书言当做亲大哥看待,自然是问心无愧。温书言自认做不到那般坦荡,该避的,还是避着的好:“这话,温大哥就记下了。只今日还有些事要处理,待我忙完再来看你,好生照顾自己。”
原来并不是特意来看自己,心底有隐隐的失落,但却不宜说出口。夏天依重新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温大哥也是。”
外间再没有声音传来,想来温书言已经离开。夏天依裹紧被子,埋得更深。渐渐地,暖意袭身,有睡意上涌,她清亮的双眼缓缓合上。
模模糊糊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闻帐幔被推开的轻微声响,不过几步,锦被被人拉开。
睁开双眼往外看,季绝浅带着一身寒意立于床侧,手里拿着几支瓷瓶,臂弯间挂着先前被他甩到地上的她的外袍。注视着她的眸间有心疼闪过,停留时间短到可以忽视。也多亏了她一直紧盯着,才不至于错过。
并未多说一句,扶着她坐好,又用外袍将她裹住,季绝浅这才撩了衣袍在床侧落座:“先上药。”
伤处在胸前,这般尴尬的位置。即便是有过肌肤之亲,方才又差点擦枪走火。夏天依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迟疑着久久不曾有动作,季绝浅也不催,放好手里的那堆瓷瓶,饶有兴致的死死盯住她,眼里有挑衅,似是在说:早晚都要脱,何必迟疑。
耍流氓耍得如此一本正经。夏天依有些不服气,鼓着腮帮子回视之。
帐内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化。账外夹着冰渣子的冬风呼啸而过,座座营帐的帐幔像是也怕了这私掠者,纷纷哀嚎出声,带起阵阵唰唰声。
一直站在营帐背面靠近帐内床榻位置的人走出,眸色深沉的看一眼一句话落就再无杂音的营帐,转身离开。衣袍被寒风吹起,徒增几分萧瑟。
落雪无痕。他在雪面留下的那两排脚印,不多时就被全部覆盖。营帐周围干净平整得,好似从不曾有人来过。
帐内这时,也终于有了动静。
到底敌不过道行高深的季绝浅,夏天依在红脸之前,先挪开了眸子:“脱就脱,又不是不曾见过,还怕你不成。”
语音娇俏,直诱得人想犯错。
又不是不曾见过。只这几字,脑中就猛然浮现出那时今日所见之美景。眼前好似被蒙了雾,一片泥泞。
心跳加快。
尤其是看着她红唇微启,一双纤纤素手轻解衣带的模样,心中便只想将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正所谓,有美人兮,眉目如画,一颦一笑,俱带风情。
情、欲,来的突然而猛烈。即使是自控力强如季绝浅,也有些措手不及。
抵在床榻之上的那手拢,手下的床单被捏得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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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依不知道他的这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只是垂着眉眼将上面的中衣解开,而后转了个身拿过锦被将整个后背拢好,这才抱着被子抬眸看他:“脱好了。”
一副乖巧的模样,季绝浅看得喉间微动。
视线下移,那道血痕刺眼。理智重新掌控全局,那些不该在这时生出的心思,统统被压下。
他无事人一般,取过一侧的瓷瓶打开,倒了些药汁于纱布之上。伸手过去刚要替她上药,想了想还是抬眸看着她轻声叮嘱:“会有些疼,忍一忍。”
夏天依闭了眼,有些不敢看。偏偏还要逞强:“无事。”
季绝浅看了,一手扶住她的后肩,一手直接就带着纱布开始为她清理伤口。手下动作,似是为了查证她那句无事,不见丝毫怜香惜玉的影子。
药水渗进伤口,带来阵阵似麻似痒的感觉,疼得夏天依睁不开眼。下意识的紧咬双唇,想要稍微稀释伤口那里传来的疼痛之感。
季绝浅看她如此虐、待自己娇嫩的唇瓣,心中有疼惜滑过,不自觉放柔了手中动作。覆在她肩胛处的手抬起,单手托住她的下巴,拇指压上红唇,低语:“松开。”
温柔攻势,见效奇快。
贝齿微松,那含了些许润泽的唇瓣被释放。
纱布在他手中下滑,药水一丝一缕的层层渗透,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楚。她咬牙,忍得厉害。
一遍擦过,他又重新拿过一块新的纱布,将余下几个瓶中的药沫勾兑均匀,继续为她上药。
似是为了让她安心,特意补充:“这是来时父皇特地备的润伤散,结合方才为你涂的草药,既能消炎防感染,也能祛疤。”
到底是经过研制的,刺激性与那草药水相比,不知少了多少。夏天依垂眸去看,他手下动作轻缓,纱布点点在肌肤上擦过,带起阵阵颤栗。
只着了肚兜的身前,冷得厉害,早已经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放眼看去,丑陋至极。他却好似不曾看到,专心专意的为她清理那伤口。
心中有柔软滑过,她再忍不下去,拖着绵软无力的嗓音开口问他:“你心中,可还有范丹琳?”问完又觉得有些不正确,皱眉改了,“如今,我是否已经入你心?”
☆、第40章美色误人
夏天依话音刚落,季绝浅握着纱布的手顿住,不过尔尔,又恢复如常。
他没看她,为避尴尬,顺势撤回手,重新在纱布上勾兑了药沫,看向她的眸子带了几分认真:“还有哪里受伤?”
竟是选择避而不答。
他这般解决事情的态度,让她很窝火。分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既然都能与她如此亲近了,为何还不能给出一个答案?
他有心糊弄,夏天依却不愿就这么糊弄过去,握住他伸来的手,固执的看向他的眼睛:“你心中,如今,可有我?”几乎是一字一顿。落地有声,直击人心。
他眸中清冷,完全看不出情绪。与她对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手挣脱开她的桎梏,自顾自的继续手中的活。
有她么?他也想知道。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中执念。近几日,他总能在她身上看到范丹琳的影子。尤其是现下这般认真起来的时候,那眉眼间的神情,几乎与她一模一样。只是那张脸,无论是棱角还是五官,没有一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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