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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如若她们就是同一人这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近些日子里却时常在他脑中出现自欺欺人也无法瞒过自己,这是在不断的给自己借口,亲近她的借口。
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发生了变化。一直只当做妹妹疼爱的人,如今他却看不得她和任何异性接触。甚至是连从小就在她身边的温书言,也不行。这不正常,他心里明白。
尤其是看到她与温书言的种种亲昵,心里甚至是有妒意升起。这分明是伴侣间才有的情绪,如今却出现在他们之间。
甚至,很多时候,他想与她亲近。更过分的,是从心底里渴望拥有她。而这种情绪,那时与范丹琳在一起时,从不曾这么强烈过。就连出现的次数,也极少。
太多繁杂的情绪,他自己其实也需要理一理。
恰好在这时,帐外玉霞按季绝浅的吩咐已经送来了午膳,端着方托站在帐外扬声询问:“王爷,小姐,玉霞来送午膳。”
正好,打破一室僵硬的气氛。
季绝浅回纱布,不顾她的抵抗替她将中衣的衣带系好,然后又拉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刚刚转过身,脚下步子就停了下来。
回身用一双深眸紧紧锁住她的眼,暗哑低沉的嗓音在唇瓣开合间发音:“有。”
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字,他再次转过身,往帐门那方走。
拉开门,玉霞站在门外,鼻尖和双耳通通冻得通红。
接过她手里的方托,他赶人:“无须伺候。”
玉霞向里瞟了几眼,奈何床榻位置放得隐秘,从门口,什么也看不到。当下只能应了:“是。”看季绝浅转身要关门,胆子不知怎么就大起来,“王爷,小姐可还好?”
向内走的人没有丝毫停留:“无碍,不要让几位老爷夫人知道,得他们忧心。”
“玉霞明白。”等门关好,玉霞连忙捂住双耳,蹦跳着往自己住的那里去。
这天气,实在是冷得人有些受不住。
帐门合拢,门内门外,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将方托在营帐中央位置的桌面上放好,他取来放置在一侧的备用小桌在床榻那里支好,又极为耐心的把方托端过去,然后盛好饭递给她:“用膳。”
他表意不明,夏天依今日偏就打算问得一清二楚。也不去接他递来的瓷碗,一双眼死死的盯住他,极为固执:“有,是指有谁。”怕他再次左顾言其他,她态度极为坚定的补充,“今日若是不说清楚,季绝浅,在我这里,你将永远没有提起此事的机会。”
她不接,季绝浅索性将碗放下。
而后在她身侧坐下,眸中带了几许探究去看她。这是过去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她从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的坚持。
被如此露、骨的看着,夏天依不曾有丝毫怯意,睁大了一双眼,微微鼓着腮帮子与他对视。
她自己不自知,这幅带了点小委屈的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到底有多诱人。
终究是他先败阵于她那纯良里夹了不满的眼神中。喉结微动,眼眸渐深。右手抬起,顺应本心,一个使力将人带入自己怀里,左手附上去,扣住她的后脑,头微微俯下,含住那诱人深陷的红唇。
不曾想到会有这一出,夏天依震惊之下微微启唇。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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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趁势滑入,在她唇内肆虐。
上颚被扫过,带来一阵强于一阵的颤栗感。她有些想躲,他却紧追不放。舌尖勾住她的,尽情玩闹。
双眼终于缓缓闭上,夏天依探手挤进他的外袍,抱住他泛着暖意的劲腰,将自己,整个交给他。
这一吻,在两人之间,算是前所未有的尽兴。等季绝浅尝够,她已经是瘫软在他怀里。全身所有的重量,都靠他来支撑。
看着她尚残留着媚眼如丝的模样,季绝浅移开脑袋,靠近她的左耳,哑着嗓音问她:“现下明白了,恩?”
尾音缭绕,勾人心窝。
夏天依睁眼,那里还能分辨他话里的意思,眸中不见丝毫清明,只知道跟着他的话接下去:“恩。”
他满意的点头,将她拥得更紧:“明白了便不许再问。”
摆明了的欺负人。
“好。”
可是,某人这时,偏偏就异常的听话。
所以说,美、色误人。
她的乖顺,换来他的轻笑。
冬日饭菜冷得极快,即使再想温存,季绝浅还是放开了人。扶她坐好,端来被放下的瓷碗看她:“用膳。”
离开他的怀抱,凉意瞬间上涌。夏天依被冻得直哆嗦,神志也跟着回笼。后知后觉被算计了的夏天依,有些恼怒:“不用!”
☆、第41章挖坑自己跳
那话听在耳里,尽是孩子气。季绝浅心情很好,也不计较。端起饭碗在她眼前晃了晃,话里夹了几分诱哄的味道:“晚膳大致还要过好几个时辰。”
变相的提醒,这不是在王府,也不是在丞相府,除了膳食,途中不会有零食糕点可吃。
肚子也开始抗议,瘪瘪的难受。夏天依皱眉,心想还是不要委屈自己。迟疑着提要求:“你喂我!”
本是带了挑衅的调调。季绝浅却被她满面难得一现的孩子气神情逗笑,毫不犹豫的回她:“好。”
他想的是,不过是小性子,惯着便是。
如此好说话?夏天依微楞。
那一吻过后,虽说他的答案不明,但他的举措不可否认还是让夏天依很愉悦。参透他现在对自己几乎是有求必应,连带着,夏天依的胆子也变得更大。
就见那人抱着被子往他那处挪了挪,语音娇俏:“我要你抱着。”
似是被她吓到,季绝浅一眼扫过去,也不说话。忽而,眉眼如炬,似是在问她: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胡闹。
夏天依又挪了几下,临到他身前才堪堪停下。眉眼轻佻,语带挑衅:“如何,抱是不抱?”
“抱着用膳,成何体统。”季绝浅摸了摸碗底传来的温度,已经渐渐带了几分凉意,再不吃,这一桌怕是真就无法下口了。
体统不体统的,她哪里会管那许多。躲开他递过来的筷子,索性开始耍无赖:“不管,你若是不抱,我便不吃。”
回筷子,季绝浅将碗筷重新在桌面放好,身子一寸寸的向她那方靠过去,带着极危险的气息:“刚进王府大门那时,本王记得,王妃端庄贤淑,还一心只想与本王撇清所有关系?”
那么此时这举措,他看着怎么就那般不像呢?
秋后算账?夏天依尬笑。索性伸手将他抱住,整个人缩进他怀里,理直气壮:“一,性子问题,端庄贤淑从不来是我本性。你与我自小一处长大,连温大哥都明白的东西,你竟然不明白?二,撇清关系,那时是谁,心里嘴里眼里都只有一个范丹琳?我不撇清关系,难不成还要死缠烂打。”
越往后说,她面上神情越冷。最后索性一把将他推开,心里窝火,面上满是嫌弃。
这话藏的内容很深,如何接,都是错。
手下使力,连人带被一起,都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季绝浅俯身端来饭碗,开喂:“用膳。”
虽说最后膈应的还是自己,但对于这些陈年旧事,夏天依心里并不曾有多感兴趣。他要转移话题,她也就顺着接了。
张嘴含住他夹来的米粒,夏天依撇嘴:“每回都是如此,遇到你不愿回的,就转移话题。”
所谓挖坑自己跳。季绝浅栽得心服口服:“往后再不会。”
咽下口中物,她把玩着他垂落在身前的黑发,漫不经心开口:“若是再犯呢?”
夹了一筷子腐竹喂过去,他看她:“随你处置。”
这话她爱听,挑眉,嚼得更起劲。
吃到一半,帐外有人高声而道:“天依姐姐,暖暖来看你。”
对视一眼,夏天依从季绝浅腿上下来,在床头坐好,又接了碗筷自己端着,一本正经:“进来罢。”
季绝浅算是明白了,那时她那端庄贤淑模样的由来。这人体制里,藏着两幅样子。啧啧称奇。
她瞪他,趁温暖还没来,低声威胁:“吃你的饭!”
这气神,全看不出片刻之前的虚弱。
蹦着进来的温暖,看到夏天依还端着碗筷,忙挤开季绝浅蹭到床边:“天依姐姐,还在用膳啊?”
轻拍她的额头,夏天依放下碗筷:“不怎么合胃口,不吃了。”
温暖像是奸计得逞,也不管季绝浅,背在身后的手讨好一般的捧起:“这是我大哥方才烤的野鸡,我吃了想着你肯定欢喜这味道,就让他多烤了一只。”
油纸裹着的鸡肉看不出颜色,光是闻着那甜而不腻的香味,就引人食欲大增。夏天依接过来,迫不及待的剥开那层碍事的纸皮。入目鸡肉被烤得色泽橙黄,表皮还泛着一层油光。
在温暖期待的眼神里,夏天依撕了一只鸡翅,入口表皮酥脆,肉质鲜嫩。入口即化的滋味,一口就回味无穷。
解决完那根翅,不等温暖问她,她率先开口:“味道好极了。也亏你有口福还惦记着我,替我谢谢温大哥。”
作为跑路人,温暖毫不客气的上前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回她:“不用谢不用谢,我大哥的就是你的。”
季绝浅拾残羹的手一顿,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
温暖那点想要撮合温书言和她的心思,向来就没个遮掩。夏天依听了这话,也懒得去和她争论。撕下一块皮肉向季绝浅招手:“过来。”
那神情,就跟召唤一只宠物狗一般。
季绝浅看一眼停止咀嚼,怒目瞪向他的温暖。虽不满意夏天依这不规矩的动作,但一想到温暖口中如何如何贴心的好大哥,还是走了过去:“何事?”
她从床上探起身子,借着他手臂的力量将那只拿了肉的手凑到他嘴边:“好吃。”
本性逐渐展露,季绝浅觉得,不能打压。这偶尔的肆意,还是应当惯着的好。
张嘴,她的手又往前送了几分。鸡肉入口,不可否认,的确味美。
“天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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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二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温暖有些恼。分明是拿来替大哥讨好夏天依的好物,怎么就演变成了夏天依借来讨好季绝浅?
夏天依推开季绝浅,重新在床上坐好,耳边听闻温暖不满意的娇嗔,她托起温暖尚拿着鸡腿的手,打趣着往她嘴边凑:“味道好的很,不会让他吃完,你安心吃。”
重重的咬下一口,温暖恍如把那鸡肉当成了季绝浅,嚼得格外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迷迷糊糊的过完一天,幡然醒悟,昨天竟然忘了祝宝宝们节日快乐,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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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冬狩
虽说温暖是个不着调的,但也能顶些事。屋内有温暖陪着,季绝浅没什么不放心。拾好那些碗筷,就出了门。
去的,是夏天依先前去过的那片山林。只不过纷纷扬扬下过一场大雪之后,积雪越发厚实。脚踩下去,全是嘎吱嘎吱的声响。
季绝浅进山没走多远,布书就由上跃下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站定,从怀里取出一本书籍模样的物件递给他:“王爷,西疆的蛊毒已经查清,都记录在这本册子上。”
季绝浅接过,随手翻了两页就将它合上,也没细看:“都附有解法?”
“只有个别从不轻易外传的家族蛊没有查到解法。”
将书入怀中,季绝浅点头:“去查挞国皇室的是否有人涉及。”
皇室?布书一愣:“王爷是怀疑十六皇子之事?”
“是,也不是。”话说得含糊,他明显的不愿多谈,“仔细查。”
“明白。”
行过礼,布书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下午温润安排了去林中狩猎。马踏飞雪,林中逐鹿,说来倒也有些意境。只是季绝浅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又不能拂了长辈的好意。
回到营帐想去换身衣服,却见温暖已经离开。意料之外。
夏天依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听闻脚步声,微微睁开眼:“不是要去冬狩?”
季绝浅颔首:“我回来换身轻便些的衣服。”她在一旁看着,他也不避讳。一边脱了外袍,一边去带来的箱子里翻找衣物,“要去么?”
既然是狩猎,少不得又要去那林子里。方才温暖就说了这事,她的意思是在帐内憋得慌,去林子里走走,被她拒了。
身子本就乏累,夏天依现下除了睡,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乏了,不去。”
季绝浅原是怕她无聊。现下她有主意,也不强求:“晚上有篝火宴,醒来就让玉霞陪着说说话。”
“好。”她的嗓音已经带了些朦胧,那些话,也不知听进去多少。
冬狩,玩的只是兴致。猎物多已躲藏起来,想狩,也难得找。
温书墨年纪小,身子骨又不似习武之人强健,温润就打发了他去陪着温暖玩。
余下正好六人,温润便说今日不玩单猎,玩双猎。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手里是一堆小竹签,有字的那面朝下。他解释:“由抽签组队,两人一组,看默契,也看齐心。”
夏洛最先上前,笑声爽朗:“我们这几个老头子,虽说年纪大了,狩个猎还是不在话下。若是你们组到了,也莫要嫌弃啊。”
温书言紧随其后:“夏叔您这是哪里的话,若论经验,我们这几个毛头小子加起来,怕是都不敌您三人中任意一人。”
季儒林看一眼季绝浅,上前:“还是书言懂事,我家这个,就从不知尊师重道为何物,作为老子爷,时不时被他欺负得无颜见人。”
被亲爹数落,季绝浅握拳抵住唇角轻咳。先向温润拜了一拳,这才去拿他手里的竹签:“您此番就不厚道,在家只有更过,哪来的我欺负您。”
温润跟着帮腔:“我看绝浅就好得很。”
一直站在后头的温书白,挤上前:“来来来,真正差劲的人想拿竹签,劳烦叔伯哥哥们让一让。”
“那两个好是好,就是脾性冷硬了些。若论顾人,还是书白这耍宝逗趣的性子好。”既然是打官腔,夏洛想着总要是把人都顾全了。
“谢季伯伯抬爱。”温书白也不和他客套,高高兴兴的承下。
心知都是说的些玩笑话,大家笑笑也就完事。
见都拿了竹签,温润把手里剩下的那只翻过来看了:“呦,儒林,我们一队。”
接着是温书白,几步走到夏洛身边,高高兴兴:“夏叔,您看,您这刚夸完,我就跟您走了。”
竹签也不用看了,季绝浅与温书言对视一眼,不曾多语。
各自上马骑好,三队沿着三个方位而去。温润与季儒林,走东边;夏洛与温书白,走北边;温书言与季绝浅,走南边。
冬狩能猎的,不外乎是些野兔,山鸡,袍子和鹿这些。
两人不是头回合作,因着以前的底子,倒是配合默契。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打了六只山鸡和三只野兔。
骏马穿行于山林间,两人身上都落了不少的积雪,连发丝,也隐隐有些要染白的架势。
手里有了猎物,两人便没多少继续下去的心思。只骑着马在林中悠闲的走着,看到了猎物,随手射一箭。
都不是多话的人,一路的沉寂,只有马蹄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喀嚓声。
走到山林深处,也不见有猎物的痕迹,两人掉了马头,正欲离去。温书言拿着弓箭一指前方:“有鹿。”
季绝浅和他对视一眼,拉近缰绳,紧追而去。
如此好的猎物,怎能放过。
那鹿也的确聪明,左右绕着弯的跑,速度也快,追起来颇为力。
季绝浅紧盯着那鹿跑的方向,拉了缰绳。骏马一声嘶吼,在他的掌控下换了方向:“我走那方。”
温书言握紧缰绳,跃跃欲试:“好。”
坐下之马,速度更快。
一前一后都被堵,那鹿在原地,蹄下步子微乱。
两人也不急着射箭,视线相对,眼中都闪着同样的一句话:赌不赌,左右两方,这鹿会往哪方逃?
几乎是同时点头,赌注成立。
拉紧了手中弓箭,又几乎是同时,两人手中的箭,指向了一个方向。
默契度,无需置疑。
微微后退几步,那鹿蹄下加速,掉头就往林中冲。与他们所指的方向,一模一样。
右手松开,两只箭势如破竹,一头一尾,直直的射进那鹿的身子。不过空了三秒,又有两箭,同时射中了鹿的前后腿。
如此重伤,那鹿自然是再行动不得。
“有所长进。”夸奖,来自于季绝浅。
温书言好弓箭,拉了缰绳往那鹿的位置去:“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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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一个好东西,两人心下是彻底没了继续的心思。掉转马头,回营地。
走到一半,温书言问他:“你为何会娶天依?”
他回:“两国和亲。”
挑眉:“和亲?”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季绝浅并不打算瞒他:“我是挞国皇帝义子。”
“永安王?”托他那三叔的福,温书言没少知道挞国之事,尤其是挞国那受尽皇帝宠爱战绩赫赫的永安王。只不过,他三叔从未提过所谓的永安王就是季绝浅便是。
显然,温书言并不在乎他的答案。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季绝浅,夏天依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明白她心里有你,所以我不会让她知道我的心思。但是你若敢伤她心,我会毫不犹豫带她走。”
眼前已经可以看到那些营帐,季绝浅拦住他的马,神情严肃:“挞国,书言,我需要你。这次返程回朝,你可愿在年后前往助我一臂之力?”
突如其来的邀请。温书言来了兴趣:“何事?”
季绝浅俯身,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小声相告。温书言听完,神情也跟着严肃。许久,才点头:“好。”
一字定音。两人的同盟,正式确立。
回到营地,那两队都还无人归来。卸下猎物在地上铺好,两人从地上捧起雪堆净手。
未等多久,那两队就带着猎物陆续归来。
温润与季儒林,打得最多。一共十二只山鸡,九只野兔,三只袍子。
夏洛与温书墨,打得也不少。一共七只山鸡,十只野兔,一个狍子。
季绝浅与温书言数量最少,但胜在那只体格健壮的鹿。
自然又是一番捧吹。最后季儒林先听不下去,手一挥,三个小辈被使唤去将处理那些猎物,好在晚上篝火宴时使用。
这几个都是在外过惯了的,拾起来得心应手。只不过毕竟冬日,双手在凉水里泡久了,难有些不适。
待拾好所有,三人的手,都已冻得微微泛红。男人家,没有抱暖婆子的习性。温书白甩甩还占有些许水迹的手,蹦着也不知跑去了哪里。
说来也巧,温暖偏就选在这时回来。一看大哥那红透了的手,心疼啊。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夏天依那处去。
季绝浅额间青筋在跳,偏偏对方是个小丫头,又动不得手。
尚在门外,温暖就迫不及待的吵人:“天依姐姐,我大哥手冻着了,你的暖婆子可在?”
玉霞忙抱过来递给夏天依。
夏天依从被子里伸手摸了摸,暖得很:“在。”
明白温暖怕是把温书言也带来了,让玉霞拿了挂在一侧的外袍,夏天依半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
外袍刚刚披好,温暖的身子就已经探了进来。看一眼着装完好的夏天依,朗声向外:“大哥,进来进来。”
温书言跟在季绝浅身后走来。
温暖撇嘴,很是不爽怎么哪里都有季绝浅这块木头?碍事!她明摆着是忘了,现下所处的,是谁的地盘。
夏天依好似不曾看到季绝浅一般,见到温书言忙使唤玉霞把暖婆子送过去:“这暖婆子还热着,温大哥你先暖暖手。”
温暖瞧一眼季绝浅,很得意你看,天依姐姐更在乎我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3233字改为2333字可能更好。可是为了弥补昨天断更,我还是不改了。
男主和男二因为什么事情要开始‘狼狈为奸’了呢?你们猜这是干啥捏
【学到一个新本事,听说把内容摘要通通改为‘求评论求藏’就真的能涨这玩意儿?有点怕怕的,不敢改,怕我的小天使们会弃我而去/笑哭】
☆、第43章玩火
偏偏她大哥是个不争气的,接了暖婆子不好好捂手,废话一大堆:“方才在外间处理猎物,绝浅的手应该也是起了冻。”
世间最苦妹子操心大哥婚姻大事心,温暖想直接把她大哥的嘴封住。
神助攻也攻不回来了,要你何用?啊,要你何用!温暖面色扭曲,这时只想对她家亲大哥动动粗。
房内一共都只有一个暖婆子,既然给了温书言,自然是不能拿回来。看一眼屋内都算不得外人的几个,夏天依直接看着季绝浅招手:“来这处。”
被召唤,季绝浅移步过去。难得小心眼的回瞪温暖。
温暖轻嗤,躲在温书言身后小声嘟哝:“就不曾见过这般小心眼的男人,也不知天依姐姐看上他哪一点,分明处处不如我大哥。”
手心的温度已经上来,不想再亲眼目睹他们之间的恩爱,温书言将暖婆子递给玉霞,作势要走:“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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