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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第74章离别
接连几日,叶城的天色都极好,整日里阳光普照。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也隐隐的开始长出嫩绿的枝叶。虏疮经过将近大半个月的处理,不说彻底控制好,但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那方走。
街道上再不复先前来时那般的清冷,断断续续的,有几家商铺已经整顿好开门迎客。
走在街道上,时不时能听闻几声笑闹声。眼中所见,都是这座城市重新活过来的生机。
永安王在这次救灾中,付出了多少,百姓们看在眼里。说得直白一些,此回若是来的人不是他,他们这座城,怕是早就已经毁灭。毕竟,自古以来,处理瘟疫最好的阻断方法,就是屠城。
但是永安王不同,他惜民。为了尽可能减少人员死亡,他拉着那些大夫们,想方设法,几夜的不眠不休,只为寻出一个有效的救治方案。
夜半,大夫县令这类人累了,会被他威胁着睡上一个小觉。他自己则就着一盏微有些昏暗的竹灯,不停的翻阅古籍药典。
如此劳累,但他从来不说,面对他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人,始终温和。
他眼底的青色,刚开始那段日子,从未消除过,但在人前,从来都是神采奕奕。
刚开始那两日,虏疮不曾得到任何控制,民心散乱到不成样子。他们不知道朝廷临时派来的官是谁,只以为又是一个拿钱不做事的,尤其是看他还带了一个女人,他们怒火大起:叶城都已经到了此般境地,他还有心思沉迷于女色?
在满场的怒骂声里,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慌乱和怒意。他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介绍自己,他说:“本王便是当朝永安王爷。”停顿不过几秒,他的目光在人群里一一略过,第二句便来了,“控制瘟疫,不止只有屠城。”
一听来的人是永安王爷,百姓们安心了。这是一个与那些贪污受贿的贪官不同的,专心做实事的好王爷,他们心中明白。
看到他的付出,他们也开始尽可能的帮忙。官民同心协力,一场灾难,终于被控制。
季绝浅的名声,早就因为有勇有谋在挞国打得火热。如今在叶城又是一番作为下来,叶城的百姓,对他更是爱戴到了心坎里。
至于那些位原本是二皇子羽翼的官员,本身就是心系民众,又因为二皇子贪生怕死寒了心。现下亲眼见着季绝浅是如何一心一意的为民办事,心里早已做了抉择该要跟随谁。
一场瘟疫下来,一如季绝浅的预期,整个叶城,几乎都已被他入麾下。
也不知是谁透露出他们一行人今日离开,季绝浅和夏天依还在用早膳时,布书就急匆匆的跑来,先是行过礼:“见过王爷,王妃。”
然后就忽略了一侧专心用膳的夏天依,径直向季绝浅禀告:“行踪被人透露,百姓知道王爷您今日要走,现下已经纷纷聚在了衙门前,说是要为您和王妃饯别。”
放下手中筷子,季绝浅与夏天依对视一眼。
本是想要低调离开,不想还是惊动了他们。
低叹一声,夏天依索性也不吃了,拿过帕子擦净嘴角,问季绝浅:“王爷是否继续用膳?”
其实也吃得差不多了。季绝浅摇头,伸手过去半扶着她起身:“不了。”站稳,他转过头吩咐布书,“既如此,便不在后门上马车,你去带着车夫在衙门前等着。等出发,你先行离去,去查本王交代你的那件事。”
“属下明白。”布书刚要走,视线里就出现了范丹琳的影子。若是她跟着王爷王妃出去,又不是王府里的丫鬟,怕是要落人口实。退到季绝浅身侧,他刻意压了嗓音不让范丹琳听到:“王爷,那这位姑娘?”
季绝浅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虽是一身素衣却也难掩自身气质的范丹琳手里拿了一个简易的包袱,款款而来。
待走近,她在距离他们五步远的位置站定,不落礼节:“小女见过王爷,王妃。一路多有劳烦,还请见谅。”
身边有季绝浅在,夏天依乐得当个隐形人。半缩在他身后,没有开口的意思。
范丹琳的那几句客套话,季绝浅直接略过:“你随布书去。”话中音调微微偏冷,夏天依明白,这是他面对不熟识之人惯有的语气。
范丹琳因为先前季绝浅就与她说过这处不宜宣扬出二人关系,也不甚在意季绝浅的语气:“是。”
季绝浅不愿在叶城节外生枝,巧的是范丹琳也没有这心思。她的心态是这一路不挑事,本本分分的做个陌路人。男人,本该是她的,她不会轻易放手。只是权谋,都得等回到都城之后。
还有,她也知晓,夏天依与季绝浅是青梅竹马。那么关于范丹琳的事,夏天依多少会知道一点。她现下最期待的,就是等回到都城,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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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王妃知道她的好王爷瞒了她一路身边随行之人就是他心心念念十一年之久的女人,她会作何反应?
她范丹琳本不是心善之人,但凡挡了她的人,她从不心慈手软。
打断她思绪的,是布书。
“姑娘,请随我这边走。”
等他二人走后,季绝浅伸手握住夏天依的,一道往衙门那里去。勾玉勾画两人,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还不曾出门,尚在衙内,就听闻到门外的喧闹。想来,今日该是来了不少人。
为了保护两人安全,布局莫宁早早的就在门内候着。
县衙的大门并不曾关上,有眼尖的群众早早的就看到了两人相携而来的身影。当下就激动起来:“是王爷和王妃!”
于是,大家的目光,通通投射到还不曾出门的人身上。
夏天依走动的同时,不忘扫一眼门外,果真是人山人海。不出所料,这里该是聚集了整个叶城不受虏疮所控制的百姓。
为防止被百姓们挤到,布局莫宁一人一边,将季绝浅和夏天依牢牢的护在中间。
县令也混迹在那群人中间,等看到那天之骄子走近,忙亲自组织人群秩序:“王爷王妃今日启程,大家看也看过,让出一条道来让王爷王妃先行。”
因着内心对永安王爷的崇敬,那些淳朴的百姓,十分自觉的往两边让开,留出中间的一条道,让两人畅通无阻的前行。甚至是,原本喧闹的街道,这时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这样一来,布局与莫宁,倒显得有些多余。
马车就停在衙门外不到两百米处人群的尽头,布书在摆放着下车架的那一侧,站得笔直。
季绝浅不算是多话的人。原本是打算一路直接上马车,然后离去。
不想,才刚走到马车前,人群里就有明显压抑过,但还是不甚泄露出的啜泣声响起。一开始只是一两声抽噎,后来许是被感染,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
淳朴至极的百姓,不知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不舍。这一刻,好似只有眼泪,才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情。
身后有县令低声训话的声音,大意是让他们莫要招惹王爷王妃伤心。
脚下步子骤停,季绝浅缓缓转过身,面对他们而立。
甚至是面上还难得的含了几分笑意,在他们微微震惊的眼神里,他笃定的声音传进在场每一位的耳中。他说:“叶城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养城也养人。本王甚是喜欢。往后若是得空,定会再来。介时,还有承蒙各位招待。”
他的那番话,就好似寻常友人间的话聊,不见丝毫王爷架子。
看多了官架子大的人,似是不曾想到堂堂王爷会如此相待他们,内心震撼的同时,也不忘感动。
人群里渐渐的有人大着胆子回应:“那时还请王爷王妃莫要嫌弃粗茶淡饭。”
季绝浅握住夏天依的手不曾放开,微微转头与她相视一笑,再看向人群的方向,朗声:“本王和王妃,欢喜至极。”
有他日后还会再来的承诺,啜泣声渐止。虽人群里大多是些目不识丁的农家人,但也明白朝堂公务繁忙,他堂堂王爷,自是少不得公务缠身。当下,也就开始道别:
“王爷王妃一路顺风。”
“草民们等着王爷王妃下回大驾光临。”
最后上前的,是手里捧着锦盒的县令。在众人殷切的眼神里,他捧起锦盒举到季绝浅眼前:“王爷,这是叶城百姓为感激您此回辛劳,特意筹备的薄礼。算不得好物,但也是百姓们的一份心意。”
季绝浅亲手接过,将它牢牢的拿在手里:“本王不过做了分内事,哪里受得起你们如此厚爱。”
代表发言人,仍旧是县令:“分内事,也分尽心不尽心。这点心意,我等还忧心不够与王爷所心力相抵。”
若是再接下去,就是官话,未参假。季绝浅手指轻揉着夏天依的指尖,语气平和:“你们都是我挞国子民,本王为你们尽心,理所应当。”接下来话峰一转,“时日不早,本王该动身回朝。叶城,就交在尔等手里。”
县令率先弯身行礼:“王爷安心,臣定不负王爷所望。”
季绝浅满意的点头:“起来罢。”
“谢王爷。”
季绝浅没再回。单手托着夏天依的手腕送她踏进车门,自己也随即跟上。
随着车门被布局从外关上,本是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躁动。只是季绝浅再不曾探出头。
扬起缰绳,布局轻呵:“驾!”
缰绳在马背上落下,马儿蹄下似有风,嘶吼一声之后,快步向前跑远。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大肥章送上!!
☆、第75章没有退路
一路途径小半个挞国,领略过各式异域风情。在路途中,辞去三月,迎来四月。
放眼看去,草儿已经长起,林木也在开枝斗芽。眼前的景致,颜色愈发浓郁。
车马偶尔会路过民家小镇,虽不曾多做停留,但夏天依坐在车内也看得兴起。白瓦灰墙,小桥流水。青石路面上,不断的有人缓步踱过。路道两旁,遍布的都是各式商铺。人来人往,热闹至极,却不见半分急躁。
夏天依对这类不骄不躁的生活态度,极为欣赏。
虽已是四月,温度并不算高。夏天依图轻便,除了里衣中衣,便只穿了一件不算厚的外衫。
车帘被她撩开一条缝,随着马车疾驰驶过,不断的有冷风灌进,直直的拍在她面颊上。
平日里喊冷喊得最凶的那人,直至面颊被冷风吹得通红,也不曾多说一字。
季绝浅饶有兴致的挑眉,而后学着她的样子挑开车帘一角,去寻她眼中的好景。
街景与宣城的北街倒是没有多大差别。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这处的百姓不似宣城百姓那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街上多是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游荡在各个铺位前。若是和掌柜的相熟,少不得停下来寒暄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而后欢欢喜喜的离开。
整条街,这个时节最为讨喜的,大概算是茶馆。马车路过不过一瞬的时间,也能看到但凡标有茶楼字样的小馆,均是人流络绎不绝。
乍暖还寒的时节,取一盏茶,约几位知己好友,或畅聊心中抱负,或小谈一日琐事,一坐便是大半日。坐完回到家中,便觉即可舒心,又可缓神。
茶楼算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去处,风雅又不落俗。
合上车帘,季绝浅取过备在一旁的外披坐到她身侧为她披上。在她看过来的同一瞬间开口:“喜欢此类生活方式?”
她毫不犹豫的眨眼:“喜欢!”
不为功名利禄所累,不为金银钱财所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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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只为自己开心。这样的人生,谁会不喜。
她眼中有光,格外明亮,季绝浅却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不着痕迹的将视线挪至她仍旧掀开的车帘外,再不接话。
他身在王权富贵家,不论是喜还是厌,在这个皇宫的尔虞我诈里,他早已经没有退路。
退,不过是委曲求全。只有进,他才有能力保全身边人。
她眼中隐含着的期待,让他害怕将要辜负她。
此般寻常夫妻的生活,只要是跟在他身边,她就很难得到。
他沉默,夏天依也不曾放在心上。看他也就着自己手中的缝隙往外看,她微微抬高手,将那缝隙留得更大:“你看,他们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否有些不为世俗所扰的味道?”
季绝浅回视线,探手将她拉入怀中抱住。醇厚低沉的嗓音好似带了魔力,似低语似呢喃,听在耳里格外勾人:“嗯,是有。”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一手圈在她肩胛处,一手搂在她腰间。分明近日来早已经习惯两人间的这类亲密,此时,还是有些难为情。
车帘并未关上,若是有心人要看,毫不力就能将车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夏天依微微推拒,力道不大,倒好似欲拒还迎。说出口的话,也难得的娇娇软软,不具丝毫威慑力:“街上的人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先松开。”
他很听话的松开一只手,只是并非放开她,而是抬手将那车帘贴牢。
回的那只手,重新在她腰间停驻。
两人本就挨得极为相近,他只微微偏头,下巴就抵在她肩胛上。鼻尖所闻,尽是她身上的体香。深吸一口,他不甚在意的低语:“现下他们看不着了。”
乖顺的窝在他怀里,探手回抱在他腰间,夏天依再不多语。
一路下来,范丹琳十分老实,刚进都城城门,就下了马车自行离去。私下里不曾找过季绝浅一次,所谓用尽生命装不熟。季绝浅对此,自然是满意的。
回到都城,是在四月尾端,恰好迎来季绝浅二十五岁生辰。帝皇帝后的本意是在宫内小庆,季绝浅一向不喜这类,直接回绝。那两位向来宠爱他,他不乐意,自然是随他去。
四月二十七日,季绝浅回朝复命。皇帝坐在高处,等他说完官话,直接下来站在他身前,抬手轻拍他肩背。力道不大,更多的是亲昵:“后日就是你生辰,明后两天不用来上朝,朕许你休沐两日。”
皇帝早先就说过,两人单独相处时,他可去那些繁文缛节。季绝浅也不曾行礼,直接道谢:“谢过父皇。”
回手,皇帝接着说:“既然你不喜宫内的虚情假意,后日朕和你母后带了老三那三个,亲自去你府上为你庆生。”明白他的性子,皇帝接着半威胁,“这回若是还不应,那便在宫里办。”
比起宫内,还是在自己府里舒坦。权衡过后,季绝浅应下:“白日少不得有人造访,父皇与母后几人,来用晚膳会清净些。”
“也好。”
季绝浅抬眼去看,御书房的书桌上还堆着一大叠奏折。正事私事都已说完,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才刚回城,府里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儿臣先行告退,父皇看完奏折早些就寝。”
皇帝摆手:“去吧。”
府里内院事宜,早就一概交由夏天依打理。季绝浅口中的有事要处理,是指去见莫箫。
一是关怀几月前他为帮他办事而受的伤,二是听听他口中查到的只能亲口说与他听的是何了不得的大事。处理完这些,他还想着去范丹琳那里走一趟,谈谈日后的事情。
安排很好,只是实行……
莫箫仍旧是在王府的书房等着他。季绝浅回到王府,直接就去了前院书房。莫宁站在门外,看到他,神色颇为复杂的指了指里面。
季绝浅看他一眼,直接伸手推开了木门。入目就是,布局与莫箫两个,一人坐着一人站着,没有半分因为身份而存在的疏离,有说有笑的好不自在。甚至举止间,也颇为亲近?
门被推开带起的声响,引起两人的注意。布局一看到自家主子,忙板起脸装出平日里的那种严肃,恭恭敬敬的唤人:“王爷。”
这两人的私交,何时好到这般地步?
在季绝浅带了几分探究的神色里,布局落荒而逃:“王爷和莫大人先聊,属下告退。”
他走时,顺带着把门带上。
季绝浅对这档子事也没多大兴趣,自行走到莫箫身侧的空位坐下,开门见山:“查出了什么好东西?”
莫箫也起先前与布局闲聊时的不正经,皱起眉头的样子显露出几分认真:“从布局那处得知,你找了一个女人十一年?”
季绝浅自认没什么好否认的,十分坦荡的承认:“是。”
莫箫却突然噤声,只是沉着眉眼看他。
季绝浅心中陡然一颤,难得的迟疑:“嗯?”
莫箫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语气有些焦躁:“是,范老贼的千金就是你心心念念十一年的范丹琳!”
季绝浅脑中首先想到的却是还在叶城之时,夏天依说与他听的范丹琳的家事。落魄孤女?拐骗而至?若是身为相府千金,谁有这般的胆子去动相府之人?再者,相府千金出事,相府会任由那人逍遥法外,不见丝毫寻人的举措?
莫箫预计中季绝浅欣喜的神情不见分毫,他敛眉,依旧沉稳:“还查到了什么?”
接下来的才是重点,之前还怕他会受不了,现下看来是他多虑?王府里的那位,好似也有些本事。莫箫重新回到原位坐好,端起茶盏抿过一口:“十一年前,范老贼亲自将人从缘朝带回。后来一直藏在府内养着,对外消息藏得很紧。相府,和二皇子走得很进。”
既然相府消息藏得严实,他要查出,自然是不易。尤其是为了查实最后一点,他甚至是险些丧命。只是此时,他还有心情调侃:“你的那些影卫,倒是有些本事。这些消息,大半是他们的功劳。”
影卫影卫,自然就是隐在暗中办事的人。整个挞国,皇帝只培养了两百个。明白季绝浅的存在太过招摇,皇帝对他的喜爱偏偏又没法有丝毫掩饰。为防止歹人行刺,皇帝权衡之后,十分慷慨的赏了他一百个。
这两百人,算是整个挞国最为优秀的侍卫。无论是智力还是武力,都是上上层。尤其是,格外衷心。
季绝浅手中的一百人,除了布局布书是以贴身侍卫的身份现身在世人眼中,其余的,都是藏在暗中。而这也是,二皇子的狼子野心如此明显,却还能好好活在世间的最大原因在皇帝那里,只当他是个跳梁小丑,构不成任何威胁。
至于如何查出范丹琳和二皇子走得近,还得多亏皇帝手中的影卫放了几个盯着后宫。季绝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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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和皇帝那边的本就是同根生,只问了几句二皇子平日里的作息习惯,就得出了他常在暗地里去丞相府的结果。
相府和二皇子走得近,季绝浅听闻也不曾有多惊讶。范之源和他不对盘,满朝皆知。只是没想到,二皇子表面与范之源没几分熟络,私下竟狼狈为奸。
这两个都是不省事的人,狼子野心。他们合谋,目的昭然若揭。
只是,范丹琳。那时那般清澈的人,真会是他们安排在他身侧的人?
看他久久不曾开口,莫箫隐隐有些察觉:“绝浅,你莫非是,偏袒范丹琳?”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两天降温好厉害,冷得不要不要的。小天使们记得保暖哟
☆、第76章念旧之人
门外有雨,来势汹汹,忽然之间淅淅沥沥的落下。
满树嫩叶被雨水拍打着,上下晃动,呈现出一片萎靡的姿态。叶尖有水,一滴一滴不停的滑落在地,在地面上砸起一朵又一朵的花。
本是窝在巢里休憩的鸟儿,被那冰冷的雨滴砸醒,纷纷飞起,躲进了屋檐。
原本尚在院中打扫庭院的丫鬟,在雨幕里急匆匆的护着脑袋往廊沿下面躲。只是雨势实在是大,不过几步的距离,就被淋了个通透。
额发湿哒哒的黏在面上,下巴处还在往下滴着水。衣服湿透,紧紧的黏在身上,显出一具具年轻女子的身形。
雨势过大,想要继续打扫庭院,显然是不可能。权衡过后,几个丫鬟放下手中工具,推搡着往自己的住处那边去,打算先换身干净衣服。
屋檐被大雨不留情面的打着,一束束的水流顺着檐壁不断的滑下,带起阵阵滴答声。
有身影快速的钻进屋檐下,嘴里还带着骂骂咧咧的抱怨:“我艹,今日是个什么诡异天气,这雨说来就来!就不能晚个一时半刻,先让小爷进门?”
到底是身手好的,即使是在如此雨幕里行进,站稳后也不见几分狼狈。
布局见他一身干爽,只是发尾略微沾染几分水迹,也就了心:“早来晚来与你有几分差别?”
布书撩起因为快速前行而有些散乱的发丝在脑后重新束好,瞥一眼闲闲的半靠在门框之上的布局与莫宁,调侃:“我是无甚关系。只是你二人当守之时,如此漫不经心的坏王爷门风,王爷知道否?”
莫宁警告性的瞪一眼贫嘴的那人,语气很强势:“王爷无须知晓。”
几人笑闹间,里面有微微泛着冷意的嗓音响起:“布书进门。”
熟悉的音色,三人对视一眼,一起站直了身子,面上神色,均由严肃取代。变脸速度之快,令人称奇。
布书接王爷指令,推门而入,在他身前恭敬行礼:“王爷。”而后转向莫箫,“莫大人。”
久久不曾等到季绝浅的答案,莫箫神色有些不好看。布书问好,他也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听到。
开门时带进的凉意挤进本就不算多暖的空间里,使得整个房间更为冰冷。门外的雨声好似更大了些,稀里哗啦的听在耳里,让人无端心燥。
关于是否偏袒范丹琳一事,他不答,莫箫显然就是当他默认。季绝浅也不多做解释,径直去问布书:“让你查的事,办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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