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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鬼,我害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前方有鬼,我害怕 分卷阅读23
他身旁的三人,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间想要说的话千千万,可等到真正要说时,却觉得所有的话通通卡在喉咙处,一个字都挤不出。
林怀君默默将头撇开,果真不再看他。
也不知是见他什么地方好笑,谢林在他刚刚将头转开,突然很开心的笑起来,边笑边道:“道长我喜欢你,你答不答应呢?”
林怀君皱皱眉,又把头转向他道:“你是认真的?”
谢林缓缓抬了杯子,悠悠道:“道长觉得呢?”
林怀君看看他,低头一阵:此人顽皮的很,只怕现在说的这句话,十有八九只是逗逗他。
这样想一想,林怀君觉得越来越有可能,便抬头认真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谢林放下杯子,修长雪白的手轻轻扣着木桌,漂亮的眼睛则细细盯了他一阵,最后抬眉道:“怎么样?你被我吓到了?”他说的不紧不慢,几人都猜不出他的心思。
但不管他是如何想,这句话一出终究是让三人松了口气。
谢林见他们的样子,若有所思一阵道:“道长莫非很讨厌我?”
林怀君摇摇头:“这倒不是,只是你突然这样说,不会吓人一跳。”
谢林哦了一声,打趣道:“原来道长适合细水长流、日久生情。”
何喻干咳一声:“好啦,别互相开玩笑了。对了,谢兄你既是苗疆人士,昨日林前辈四处在村中打听,听到村民说此处百年前,是个繁华的城池,这城中还有位大将军。”
谈及要事,林怀君三人都沉下脸庞,细细看着谢林的方向。
谢林仍是慵懒随意的坐着,此时更是拿了一只筷子,轻轻敲了面前的碗。
何筱也拿不准他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能补充道:“据说这位大将军异常厉害,只可惜英年早逝,莫不然这天下都会归于他的朝代。”
谢林还是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提问的不是林怀君的缘故,何筱总觉得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噢,你们说的是柳玄英啊。是的,此处确实有这样一位将军。”
瞧他的样子,似乎对这位将军的事迹知道得很清楚,甚至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很随意的说出来。
听得不禁让林怀君心中一动,立即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境,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此地真有这样一位将军?”
谢林敲碗的动作一顿,很认真的抬眼道:“我为何要骗你?”
这话问的虽是很不客气,但也确确实实是真理。
看看他仍然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谢林目光似乎柔了几分,懒懒倚了桌子,浅笑道:“道长突然问起这个,恐怕不是随口一问那么简单。”
关于这件事,林怀君没有隐瞒他:“实不相瞒,我知道这位将军是因为一个梦。”
谢林道:“梦?”
林怀君点点头:“正是如此。在我住进这个村子的第一天,我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是一个名叫君伏的少年,生了很重的病,在我之上有一个哥哥,他自称柳玄英,应该是位大将军。”
谢林用没被他抓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低道:“有点意思啊。不过据我所知柳玄英死时没有怨念,是成不了鬼祟的。”
林怀君看他:“你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谢林道:“不知。只是方才的那个鬼祟绝不是他。”
林怀君道:“怎么说?”
谢林一双黑玉般的眼内映着他的身影,暖洋洋的:“柳玄英是位将军,既是将军那么身形必然不会单薄到那里去,可方才见到的那个鬼怪,虽没有看到他的全貌,可也知不是个当将军的料。”
想想当时看见的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和秀气的不像话的白色小绣鞋,林怀君拉着他的手臂,不觉朝他坐近了些:“难道这鬼祟是君伏?”
谢林也挨近了他:“不一定,你说他是一位病重的少年,可那鬼祟刚刚唤你时,我并未感觉出你觉得他说话的声音是你熟悉的。”
林怀君在梦中变成君伏,君伏虽不曾照镜子,可他说话的声音,却是林怀君听过,并能认出的。
可就如谢林说的这样,白衣鬼开口说话时,林怀君并未因他的声音联想到君伏。
但经他一说,林怀君也悄然道:他果然是很早之前就来的。
谢林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可他一点都慌,反而细问道:“道长觉得白衣鬼和君伏的声音相似吗?”
林怀君道:“并不相似,君伏的声音动听清脆,而白衣鬼的声音,妖娆魅惑,两者若是对比,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谢林没被他抓着的手再次在桌上轻轻扣着,扣了一阵侧眼道:“我猜这白衣鬼今夜未曾得手,恐怕这个月还会再来。”
林怀君也是如此想的:“若是特定的日子倒也算了,只是若是天天如此,怕是我们人手不够,照看不了那么多的百姓。”
谢林没说话,何喻伸手挠挠头:“要不实在不行我们到附近的哪家搬点救兵,或者先让一人到苗疆,如今各家各派不是来了许多的人吗,说不准他们会来帮忙……”
没等他说完,谢林就摇摇头道:“靠人不如靠己。”
何喻一下子没听懂,纳闷道:“什么意思?”
谢林道:“据说这里鬼祟作乱四年之久,可驻守此地的正道迟迟不愿现身。如今各家更是来到苗疆,用脚趾头想一下都知你们必定请不到他们。”
三人一愣,全然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他根本没顾忌他们如何想,自顾自的冷冷哼了一声,淡然道:“正道这群伪君子。”
☆、四人同行(五)
一夜无事。
第二日打开议事厅大门时,村民们纷纷走出来,看他们的样子,个个都是眼眶微青,面色都不是特别好,想来恐怕是一夜担忧,未曾睡好。
前日的老翁见他们都平平安安先是大喜,刚要迎上来,就见到他们身后懒懒抱手的谢林,不由吃了一惊,不知该不该上前。
林怀君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红衣少年,此时太阳已升,橘色的朝阳照在他身上,愈显华艳。
他悠悠抱着手,姿态慵懒,目光闲散的看着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白皙的脸俏的让人已不开眼。
林怀君看着他果然没移开眼,连身边何家兄弟和他说话,他都毫无反应。只顾着去看他漂亮的侧颜,和眼角处火红妖异的朱砂。
说来这个少年是真的经看,夜里四处漆黑,即便有火光点着,可到底没将他的五官照太过清晰。
如今太阳出来,黑夜散去,林怀君才发现,这个红衣少年致漂亮的像是一个瓷娃娃。
越看越美,越看越像着迷一样。
让林怀君感到,有一丝丝莫名的熟悉。
何喻先是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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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百姓说了几句话,如今打算征求林怀君意见的时候,却发现向来冰冰冷冷的林前辈,竟也有皱着眉看美人看得出神的时候。不禁与弟弟围上来,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前辈别看了,你再看谢兄脸上也开不出花来。”
听到这句话,谢林抱着的手换了一个姿势,扬着唇角的笑意转过脸。见林怀君真的在看自己,他很高兴的挑起眉,笑道:“道长莫非是看上我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叫在场的不少人脚下都微微滑了一下,何家小哥俩嘴角也是抽搐的厉害。
也唯有林怀君,还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看着他,一点都不觉得窘迫,就连该皱的眉,也还皱着。
见此谢林莞尔,放开抱着的手臂,慢悠悠上前。
随着他的动作,他腰间的小铃铛左右晃着,很活泼顽皮的样子。缓缓的走过来,谢林道:“此处有鬼祟作怪,且这个鬼祟如此可怕,我要和道长一个屋。”
他说这句话时,模样很可怜,似乎是真的挺怕那个白衣鬼。
可林怀君的直觉告诉他,他实际并不怕的。
何家兄弟倒是不管林怀君怎么想,很犯难的道:“我们那个屋有三个人住,已经是很挤的。但那个鬼祟确实厉害,让谢兄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些。”
看他们也站在自己这边,谢林模样更可怜了些:“不怕的只要不是让我一个屋,我睡哪里都是不要紧的。”
“好吧。”林怀君点头。这少年摆明了要和他一个屋,态度决绝。与其和他在此事上争执不休,倒不如同意了他的要求,反正都是男子不怕的。
他同意后,谢林微微一笑,知道他还有事未曾处理,便又抱了手靠到另一边举头去看天上的太阳。
林怀君也不与他多言,安慰了百姓几句,告诉他们这几日那个鬼祟还可能会再来。
百姓们听了,都是无比紧张:“道长你们可不能走啊,要是走了只怕我们,我们……”
林怀君道:“不会走。不除去这个鬼祟,我绝不会走。”
何喻何筱道:“对!不除去这个东西,我们就是死也不会走!”
三人都没发现,在听到他们说出这两句话时,身后红衣少年的眼神暗了暗,思索一阵,他也站出来悠然道:“你们都这样说了,那也算我一个好了。”
村民们感动极了,老翁颤颤巍巍走上前,一手拉着林怀君道:“道长!道长,你真是太好了!自我们这里受灾以来,求了附近所有的仙门,可他们从未理过我们这些穷苦潦倒的百姓。你们……你们真是太好了!”
林怀君扶着他,一手紧握了他的手:“老先生不必言谢,身为修真者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等的职责。”
老翁用洗得褪色的袖子抹抹眼泪:“那这位谢小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林不知此时想到什么,笑容有些黯淡:“我本来是要走的,可想起还有一些事没有完成,就又回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打算细说,老翁也不会细问。
只是见他和林怀君三人在一起……挺奇怪的。
林怀君知道老翁在想什么,微微朝谢林那边移了一小步,道:“先前我们错怪他了,他不是什么鬼祟,昨夜能顺利赶走鬼祟还要多亏了他。”
村民们都吃了一惊,谢林四下环顾一周:“哪里。功劳是道长的,我不过是仗着他在,所以胆子大了些。”
饶是他这样说,村民和老翁还是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谢林不再言语,接受了他们的谢意。
之后再次简单安慰片刻,林怀君四人就先与百姓们道别,回暂住的小屋商议对策。
“谢兄你是苗疆人,可知此次百家突然来到这里是因为什么?”回到小屋,四人围着桌子团团坐。
谢林面上掠过一抹不屑,虽然只是眨眼一瞬,林怀君看得还是很清楚:“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三人面色都有些怪异,可一想,苗疆和中原间的矛盾从古至今确实不少,就又将心放回去,对他的这句话见怪不怪。
但即便放回去,他说了这句毫不客气的话,倒叫何家小哥俩蛮尴尬。
因为他们不止是正道之人,还是中原人。
林怀君依旧淡然,他眨了眨眼:“你既是苗疆人,又为何会说中原话?”还说的,如此流利。
谢林道:“实不相瞒我有几个中原来的好朋友,加之昔年我很喜欢中原的人文风景,因而喜欢了,便愿意放手去学。”
林怀君眉宇一动:“昔年?”
谢林淡淡应了一声:“昔年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昔年喜欢,现在不喜欢……
何晓生在中原,长在中原,对中原的风景文化一直有相当的信心,觉得中原之地是最美最好的。
其实事实确实如此,可当他询问谢林为何不喜欢时,谢林的答复却叫他无话可说:“中原景色虽美,可人的心肠就能算歹毒了。”
这话…的确不假……
虽很不想承认,但真相就是如此。
何喻何晓生在仙门大户,论谁人见了,都不得不礼让三分。
饶是他们这样的,都还见过无数的心机,就更莫提别人。
悠悠叹了口气,何喻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各家现在虽在苗疆,可不知他们到这里是做什么的。如果是针对谢黎昕,只怕我们去了,也无法将人请来。”
谢黎昕是大恶人,若能除了他,得到的名誉和赞颂可比菩提村的这只鬼祟要多千万倍。
林怀君道:“既然没有把握,那去苗疆请人一事,就行不通。”
如今即使算上谢林,他们这里可用的也只有四人。假若让一人去苗疆找人,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去的时间又是另一回事。
两个问题结合一算,真的是不能冒险。
他们那么纠结,谢林也不出声打扰,静静听着他们讨论。
何晓和他一样,听了许久终于挠了挠头,在凳子上换了一个姿势道:“那个鬼祟很厉害吗?”
林怀君颔首:“非常厉害,怨气很大。”
何晓摸摸下巴,从随身的法宝袋中掏出一张灵力充沛的黄符。
符纸一出,谢林略微坐正身子眼睛眯了眯,何喻则讶然道:“镇邪符?”
何晓面色凝重了些,握着那张金光微闪的符纸道:“几年前爷爷侥幸练出几张,我就向他要了一张,当初本来只是好奇随口一要,后来一直在家中也从没用过。这次出来时,我东西看见它,想着万一碰到什么对付不了的,就一起带来了。先前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若是我早点想起来,咱们也用不着那么多的功夫。”
说着他还长长叹了一声,颇为老气横秋的道:“我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一面看向谢林和林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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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我下面是不是该想你其实不是谢林,谢林这个名字只是你随口编的,你其实真正的身份说出来是能吓我一跳的?前辈,我是不是能说,你和谢兄后面会互相倾慕?当然,这两句话是我糊口乱说乱想的,但如果我乱说的都能成真,那我下半辈子就专注赌场了。毕竟随便想的都能成真,我肯定逢赌必赢啊。”
众人皆是忍俊不禁,谢林弯弯眼,林怀君面无表情,身子坐的极正,口吻淡淡漠漠:“不要拿我开玩笑。”
何晓也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这两点是开玩笑,坐在板凳上左右乱转一通,边转边和三人说:“对吧对吧?我就说嘛,要是这种玩笑都能成真,我不去赌坊简直屈才。”
何喻抬首:“如果你乱想的这两个猜测都成真了,我下半辈子才是真的不愁了。”
何筱莫名回头,见他白衣蹁跹,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却掩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风采:“我逢赌必赢,想什么来什么,你不愁什么?”
何喻一脸正经,修长白皙的手往胸前一晃,一把淡金色的折扇凭空出现,“唰”的一声展开,虽仍旧是一身粗布麻衣,却是无比风流。
谢林来了兴致,半靠着桌缘专心看戏。
重头戏没让谢林等太久,何喻摇着手里淡金色的小扇子,浅笑道:“你逢赌必赢好啊,今后我没钱了,揪着你往某个赌坊随便一塞,就有钱了。”
何筱惊呆了。
他愣了一会,突然从板凳上蹦起来,拿了桌上昨日从别家顺过来的一个洋芋,用这个还未剥皮的洋芋指着他的脑袋,厉声质问:“我究竟是不是你弟弟!”
何喻摇着小扇子:“是不是你回家问娘一声不就清楚了?”
何筱哼哼一声,回指着他的洋芋,剥剥皮咬了一口:“就算你要把我塞到赌坊赚钱,可要是赢得太多,会被各大赌坊拒之门外的。”
何喻道:“不怕,我帮你化妆。”
何筱被洋芋噎了一下:“就你?那化出来的是人吗?”
何喻道:“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认不出来不就好了?”
何筱歪了头一阵,赞同的点点头:“这倒也是。”
此事讨论完毕,林怀君终于得以插话:“我听说镇邪符若是在哪个地方贴上,方圆几十里的妖魔鬼怪通通接近不了。”
何筱道:“的确如此。此符能抵御大大小小的妖魔鬼怪,虽然很厉害,却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另外也并不是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能防住。”
修真界中能抵御邪祟的符纸不少,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镇邪符。无奈此符难以炼制,且炼制过程中消耗的名贵物资不少,又是一次性用品。故此算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在修真界中通常都是有市无价。
何家老家主无意侥幸炼制出几张,何筱随口向他一要便要来一张,可见何家对这对兄弟的宠爱程度。
林怀君对此符的认知度不高,在他的意识中,此符能抵御所有邪祟,但现在突听何筱说,镇邪符并不是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能防住,一时间愣了愣。
不待他提问,谢林便开口道:“镇邪镇邪,此符的作用也只有这个。”
何家兄弟都没出声,林怀君没听懂:“什么意思?”
谢林道:“我的意思是此符作用单一,除了镇邪之外其余一样不行。”
林怀君道:“这与它不能防住所有邪祟有何关系?”
何喻开口,看了谢林一眼:“关系可大了。正如谢兄所言,此符除了镇邪其余一样不行。要是平日的妖魔鬼怪,它自然能防,哪怕这些东西再如何强大,也是不怕的。可现今的天底下,有一个妖异古怪的法宝,此法宝名为何欢铃,乃是苗疆驱尸一脉至强的宝贝。”
林怀君道:“你说的是极地宫教主,谢黎昕的本命法宝?”
接话的是谢林:“正是这枚小铃铛,你别看它小小一枚,可只要它响上一声,或者邪祟退去,或者,万邪聚首,百鬼夜行。”他的声音幽幽悄静,说到后面八字时,尽管屋外烈阳升起,可屋内空气却是猛地急速下降!
林怀君放在膝上的手蓦然一抖,心中骤然一悬,忍不住去看他腰间的小铃铛。
小铃铛致小巧,悬在他的腰间悠哉哉的晃荡着,可明明晃着却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
谢林察觉到他的目光,眼角朱砂艳得好似血点一般。
清清一笑,他的笑媚得竟有几分邪气:“何欢成日不响一声,一响所有的邪祟都会受到影响。所以若是受它影响的邪祟,是丝毫不受镇邪符的影响,因为何欢本身就比镇邪符强大许多。”
林怀君依旧盯着他腰间的小铃铛,意味深长看了许久,才一言不发的回目光。
谢林一直看着他的神态,见他这样笑道:“莫非道长现在不怀疑我是邪祟,改怀疑我是谢黎昕了?”
林怀君面无表情,很坦然道:“没有。”
谢林往他那坐了坐:“哦?为什么?”
林怀君诚实道:“谢黎昕是极地宫的教主,走到哪不是前呼后拥众星捧月。加之此人昔年篡夺了苗疆四脉的主位,想必出行的仗势会更加声势浩大。其次,各家各派都在苗疆,他又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到处闲逛。”
谢林身子靠过去:“说的很有理,但道长怎知他出行不会一个人,又怎知那些正道,他究竟有没有放在眼里?”
林怀君没来得急反驳他,何筱却是听不下去了:“谢兄你做人实在不厚道啊。”
谢林眼波一转,颇像只魅惑妖娆的狐妖:“哪里不厚道?”
何筱再不敢看他,只差夺了何喻手中的扇子挡在眼前:“你说你,怎么老把谢黎昕的身份往自己身上引?好似生怕我们不怀疑你似的,真是……好吧,假如你真的是谢黎昕,注意我说的是假如!你堂堂极地宫教主,靠近我们这些小辈做什么?吃闲饭吗?”
他说的太过于激动,真的一手抢了何喻的扇子,“啪”的一下合起来,狠狠敲着桌子道:“我们要钱没钱,要命三条,和你老人家比起来那叫一个一穷二白,所以你想想,好好想想,仔细想想!跟着我们做什么?难不成还劫色吗!”
叫到这里,他愈发激动。原地蹦到床头捧了一面镜子,仔细照照自己,又拿着镜子将在场的几人全全照了一通,最后一脚踩在凳子上认真道:“照了一圈,我发现我们没有色。”
也就是说,要钱要色要修为一样没有,要命倒是活生生的三条。
何喻抬着镜子照照自己,边照边道:“我们三个好像唯一值钱的就是命,唯一能让谢教主图谋的好像也只有这个。但,我不记得我家有开罪过他,就比如这次,很多家都来苗疆了,我家却没一个来的。”
林怀君在他说完,也眨着眼道:“我觉得我也没有开罪他




前方有鬼,我害怕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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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筱踩着凳子想了想,接着对谢林道:“还有啊,假如你是谢教主,是来找我们寻仇的,干嘛不早点动手,还给我们做吃的?”
谢林被他们说的一愣一愣,坐在一旁仿佛是在怀疑人生。林怀君却偏偏不给他怀疑的机会,很担忧的拉着他的双手道:“谢公子,虽然我不相信谢黎昕有断袖之癖,但我觉得如果他跟着我们,多半是冲你来的,你要小心。”
谢林双手都被他牵着,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
何喻由衷道:“谢兄啊,我们中间就你最好看,咱们修为不高,法宝也不是很让人眼红,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你了。你人好看,饭做得也好吃,不像我们,要是真的有谁被谢黎昕看上,绑到极地宫去只怕下一次厨就要被轰出来。”
何筱诚恳的看着林怀君和他拉着的手:“听他们俩一说,我突然觉得你应该低调点。不能每日把谢黎昕的身份往自己身上引,万一哪天真的把他引来,他本来要教训你,结果一看,咦,长得不错!那谢兄你就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就算不是谢黎昕,引来其他和他并肩的大恶人也不好啊,所以谢兄你是高危人群,不该每天都那么高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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