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的灵异笔记
作者:樊落
现代灵异霸道女王攻x财迷天师受惊天反转第一人称攻受在灵异事件中相识并携手躲过不少灵异事件he推
张玄的灵异笔记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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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的灵异笔记(出书版)》作者:樊落
文案
心为天堂,亦为地狱。祸福无门,唯人自取。
出自正宗天师门下,身为天师神力嫡传弟子,这位张玄先生的法术真可谓是……呃,并没有令人期待的那么好。
虽然张天师的法术很两光,但该懂的道术还是会懂,该解决的案子仍然会解决,只是在破案途中鸡飞狗跳,鬼哭狼嚎(字面上的意思)的状况时常发生,于是就有了这个怪奇中不乏搞笑,阴森中夹杂着温馨的另类鬼怪故事。
本故事主角张玄即本文的执笔者,零岁就拜在天师门下学道,三岁便开始跟随师父四处降妖除魔。
这套书是他根据自身经历撰写的,既有张玄高中时代的捉鬼经验谈,也有张玄跟董事长在军营连手探案的搞笑冒险,还有董事长亲自执笔的遇鬼经验。
喜欢天师执位系列的读者千万不要错过!
第1章《事件一:辫子姑娘》
辫子姑娘的故事发生在一个阴雨绵绵的秋季。
这个故事跟流行的都市传说还有我经手的其他案例相比,并没有太突出奇怪的地方,我会特意将它写出来,是因为它普通中的不普通部分。
除了故事本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这次的事件中,我刚好身体不舒服,法术变得很烂,所以整个过程相当的惊险,至于如何惊险,请各位继续往下看。
好,废话少说,我们马上进人正题。
那天雨下得很大,从大清早天空就阴得像傍晚,偏偏糟糕的是因为天气突然转凉,我一不小心就中招了,从前两天就开始发烧,别说做事,连床都懒得下。
说到这里,我要解释一下,大家都认为我们学道之人不会生病,其实这是误解,天师也是人,我也跟普通人一样会头痛脑热,只是我比较能忍,为了不让周围的人担心,我不轻易把不舒服说出来。
早上七点我醒了一次,勉强撑开一只眼看看外面的天气,然后我决定在床上懒一天。
反正家里没人——几位不称职的式神同学旅游去了,董事长则去巴黎参加一个什么国际金融会议,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自生自灭。
董事长其实是他的职位名称,他的真名叫聂行风,是我租的这套别墅的房东兼我的同居人。
不过他的主要人不是房租,他的身分是大名鼎鼎的聂氏财团的总裁,属于经常上杂志封面的那类风云人物,我的除厄堂开张跟运转的经都是他提供的,为此我有邀请他人股,这样就不会让人觉得我是在吃软饭。
话题扯远了,拉回来拉回来,总之呢,有董事长提供的资金支持,再加上我的人缘跟法术的配合,除厄堂在开业后,生意蒸蒸日上,今天是我难得的可以偷懒的日子。
不过生意上门了,推都推不掉,就连生病的日子我也不得清闲,就在我正在梦中跟祖师爷谈心的时候,耳边传来铃声。
全身烧得作痛,我趴在床上迷糊着,还以为是招财猫闹钟的响声,我眼睛没睁,伸手摸过闹钟,把它塞去了枕头下。
过了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连响几下,把我彻底叫醒了,这才发现不是闹钟,而是门铃声,偏巧没人去开门,导致噪音不断地传来。
我想装死。
因为现在我很不舒服,可是在被噪音吵了很久后,我的神智终于清醒过来了。
发现自己没办法继续装死,我咬牙爬了起来,穿上拖鞋往外走,头晕晕的,我甩甩脑袋,但这个动作让我的大脑变得更晕乎了。
我晃悠着来到走廊上,走廊一角安装了视讯通话器,我拿起话筒,准备不管访客是谁,找个借口把他赶走就好,谁知视讯刚接通,屏幕上就突然露出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只眼珠占据了整个屏幕,偏偏它的黑瞳部分很少,几乎都被灰色眼白布满了,它发现了我,来回眨了眨,我没有防备,本能地向后一晃。
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不是因为怕鬼,而是讨厌这种一惊一乍的出现方式,所以通常遇到这种装神弄鬼的出场方式,我的响应都是狠狠整它一顿。
不过拜它所赐,我清醒了很多,再看过去,发现那只眼球被黑色盖住了,但又不是黑屏,而是一些会蠕动的物体,话筒里传来嘶嘶声,无法听见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这种现象我以前也见过。
由于天气、地形或是一些人为的影响,不干净物体的磁场频率会在某个时刻跟普通人的磁场频率相撞,这就是所谓的见鬼,说白了,就是一组电波而已,所以许多鬼都喜欢通过电视或计算机来跟人沟通,因为当今社会的磁场电波容易跟它们的磁场产生共鸣。
大家会恐惧电波吗?假如不会,那又为何单单怕鬼呢?
雨季阴气重,撞到鬼电波是正常现象,我将话筒挂掉了,又重新拿起来,准备如果状况依旧,就直接上道符。
但这组电波挺孬种的,没等我出手它就逃走了,屏幕里显示出一个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女孩,并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不过我不是个注重外貌的人,所以我并没有因为访客的漂亮而改变初衷。
“你好,我叫陈小小,我是来拜访张玄大师的,但他的工作室有两天没开门了,我就冒昧来这里拜访,请问大师在吗?”
她的声音很轻柔,短短的几句话就把来意讲明了,看起来也挺有礼貌的,可惜我现在提不起神,拿着话筒靠在墙上,眼睛半闭着,模仿我家式神小狐狸的嗓音,说:“张大师他不舒服,请回吧,有什么需要,请在我们的网站上留言,会有人负责联络的。”
她一听就急了,话声中多了丝哭腔。“我不能等的,这两天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怕我拖不过这个星期……”
“有病的话请去看医生,我们不跟医生抢饭碗的。”
“我说的不是那种病,而是被鬼缠住的病,她一直缠着我,一直想让我死……朋友说只有张大师才能救我,我看了你们的标准,我可以出五十万,如果不行,还可以再加……”
手腕上突然传来凉意,我感觉到疼痛,话筒差点没抓住,急忙睁开眼,那一瞬间,我确信有脏东西缠住了我,但等我凝神打量周围时,它已经消失了。
我开始对陈小小的案子有点戚兴趣了——美女十五十万,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置之不理对不对?所以在稍微考虑后,我决定见见她。
“请稍等。”
我放下通话器,迅速跑回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将身上那套超市打折买来的睡衣脱下来,换成平时见客户时穿的高档时装,下楼时又顺便整理了一下发型,最后在额头上贴了个解热贴,这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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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下得很大,远处不时有闪电划过,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孩站在门口,她打了把红色雨伞,头发中分,左右各编了一个很粗的麻花辫。
失去了屏幕框框的限制,我发现她的辫子竟然过腰了,假如解开辫子,头发应该更长,发丝亮而黝黑,看得出女孩很注重她的发质保养。
她的气质比较偏古典型,所以这个发型不仅不突兀,相反的还很吸引人,其中也包括我,让我有点想跟她探讨一下护发养发的诀窍了。
“你……”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从迷惑的表情可以看出,在她心目中的大师应该是个德高望重又道骨仙风的老人家,相对来说我是年轻了一点,但除了岁数之外,其他项目我可以说都达标了。
“我就是张玄,好。”
我做出请她进来的手势。
她一听我的名字,连声向我问好,又慌慌张张地起雨伞,插在门口的伞架上,往家里走的时候还不小心绊了一跤,差点栽倒,这让她更慌乱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左顾右盼,这模样让我怀疑她是否能拿得出五十万。
我请她在客厅就座,然后去厨房准备茶点。
谢谢几位式神在离开时没忘记他们的主人,糖果点心还有饮料一应俱全,我用托盘盛好,拿去客厅,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她欠身道了谢,接过我的名片后,惊异地上下打量我,说:“没想到大师这么年轻就这么有本事,请原谅我在您不舒服的时候登门打扰,我朋友也曾接受过您的帮助,对您一直赞不绝口,我想这件事除了大师您之外,再没人能帮我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朋友是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否能付起这笔用——我不是个轻浮的人,美色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她脸色红润,眉间清明,别说遇鬼,恰恰相反,她现在应该正鸿运当头才对,但是看她的表情又十分急躁,一副魂不守舍的气场,这让我有点好奇她在犯什么愁了。
“我做事喜欢开门见山,我不像其他天师那样按小时计算用,但为了合作愉快,酬劳还是要先说清楚,希望我帮忙处理哪方面的业务,这样我比较好报价。”
“驱鬼!”
驱鬼的话,五十万很多了。
我虽然喜欢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所以我选择坦言相告。
“恕我直言,陈小姐,看的面相不像是被鬼缠身,世人常常谈鬼色变,但其实这是个误解,有些善鬼跟在身边,不仅不会害,还会帮增运,的人生一直都走得很顺吧,至少从未为钱烦恼过。”
陈小小不像是拿得出五十万的人,但是看她的气质跟服饰,还有随身带的包包,出身应该还不错。
果然,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她礼貌性地喝了口饮料,又坐正身子,那两条辫子垂在她胸前,虽然看起来很漂亮,但同样也很碍事,但她像是珍宝似的将辫梢抓在手里,在指间来回缠绕。
“大师您说得对极了,我的确一直都过得很好,我父母是大学讲师,我是家里的独生女,他们都很宝贝我,可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了,那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打击,还好我有个交往多年的男友,在他的扶持下我终于熬了过来。”
“后来我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们本来打算再稍微稳定一些后就结婚,谁知一个多月前我突然接到一封律师信,通知我说我有一位远房亲戚过世了,他没有亲人,所以我成了他唯一的遗产继承人——在我签了一些文件后,我得到了那位老人生前住过的大房子。”
听到这里,要说我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假的,电视小说那些虚构的就不算了,但我身边也常常出现这类情况——动辄就有人凭空到一大笔遗产,简直是一步登天啊,只有我要靠自己的努力来赚钱,想一想就觉得好伤心。
为了不让自己将情绪带进工作中,我及时回杂念,说:“这是好事啊,难道是在为付遗产税头疼?”
“不是,跟见鬼来说,那些税金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可以接到一楝住宅,我不介意附赠见鬼这种条件的,真的!
“那楝宅子据说有百年了,它本身没有太大的价值,但它刚好位于开发区域,律师跟我说那片地皮很值钱。面对凭空掉下来的这笔财富,我本来很开心,还跟男友做了很多人生规划,却没想到在我们搬进房子里试住后,发生了好多诡异的状况,我男友也遇到了危险,差点丧命,我好怕他出事,所以来请教您……”听到这里,我笑了。
我这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现自己听到了都市怪谈的另一个版本了。
这世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所以当你接受幸运的同时,也要有接受不幸的心理准备。
接下来她仔细讲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基本上跟我经手的其他灵异事件大同小异—─
生活普通、为了结婚而努力赚钱的年轻女人,突然某天到了一大笔遗产,陈小小是非常兴奋的,所以在拿到房子的继承权后,她跟男友选择先住进去,再决定怎么跟开发商交涉出售。
可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没那么如意,他们在搬进去的当天就遇到了状况。
先是男友从楼梯上摔倒,滚去楼下,还好他只是崴了脚,接着出事的是陈小小,她整晚都听见房子里有女人的哭喊声、物体的移动声,更恐怖的是有好几次她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卧室里多出了很多等身高的大镜子,每面镜子都朝着床头,一想到自己在镜子的映照下睡了整晚,她就不寒而栗。
“我睡觉时门是锁上的,不可能有人把镜子搬进去,后来我打听到那楝房子的女主人生前很喜欢照镜子,所以家里到处都挂满了镜子,而且她还很爱梳麻花辫,我怀疑害我们的就是她的鬼魂!”
我一边听她说故事,一边注意她的小动作。
她一直在摆弄自己的辫梢,像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她的辫子太粗太长,给人一种感觉,辫子其实是有生命力的,主动缠绕在她手上,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
想起刚才跟她通话时,某种透过视讯传达给我的冰冷感,我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如果这个故事里真有鬼的话,那应该跟镜子和麻花辫有关。
“还有还有!”
陈小小彷佛也感觉到了辫子对自己的蛊惑,她回过神,神经质地将正在玩的辫子甩开了,又很粗鲁地撸下发带,用手当梳子将麻花辫扯开,一边扯一边说:“还有头发,我以前都是留长发的,又黑又直的长发,我讨厌弯弯曲曲的戚觉,更不喜欢这种复古式的发型,可是自从搬进老宅后,我整天都梳成这个样子,更诡异的是我的男友也说喜欢我这样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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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还热心地帮我搭配相应的衣服,我怀疑我们两个人都被鬼缠住了。”
“他的眼光不错。”
男友被称赞,陈小小忧郁的表情终于稍稍放晴,她将头发甩到身后,不知是发丝太长太多,还是她用力过猛,我看到她的头被头发带着向后甩力一晃。
陈小小自己毫无觉察,微笑说:“他叫杨枫,学服装设计的,这两年有不少作品获奖,而且他很有责任心,有许多模特儿追他,他都没有回应,对我爱护有加。”
我有种错觉——我现在置身于婚姻介绍所里。
她还意犹未尽,又从手机里调出他们的合照给我看。
凭心而论,杨枫长得挺出众的,就比我家董事长差了一点,比我差了一点点,相对来说,照片里的陈小小就稍微逊色了。
她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只是不太会打扮自己,长发盘在脑后,穿了件普普通通的t恤,要说她的气质,是属于在一起会让人感觉舒服,但无法令人眼前一亮的那种。
我看了照片,又对比眼前的陈小小,发现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她现在的模样跟气质都比照片里的好很多,要不是怕失礼,我真想问问她是不是去整容了。
好奇怪,如果是被鬼附身,她怎么会这么容光焕发气色红润?
下意识的,我的目光再次掠过她那头墨黑的发丝,直觉告诉我,问题就出在那里。
她似乎发觉了我的想法,说:“这是我们在搬进老宅之前照的照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变化很大?”
“没有啊,都很漂亮。”我恭维道:“你们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
她的脸有点红,扭捏地说:“可我觉得我很差,有时候还担心他会离开我,但他发誓说不会,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但“永远”这种话我是从来都不信的,一个人会对你说“永远”,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随口说的;二,你拥有其他人不具备的东西,比如长相、权力、金钱。
见她还有继续滔滔不绝的迹象,我伸手拦住了她,问:“他有没有害怕这种灵异现象?”
“他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些的,他一直坚持说那都是我的臆想,卧室里的镜子也是我梦游时自己搬的,我以前有过梦游的毛病,父母过世的打击也曾一度导致我的病情加重,所以他说的也有道理,这段时间他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也说我有些神衰弱,给我开了不少安定神的药物。”
我从来不信心理医生,多正常的人进去,出来都会变神病,这道理就跟我们除厄师一样,这世上是否真有鬼并不重要,但如果大家都不信鬼,那我们还靠什么吃饭呢?
“然后呢?”我继续保持微笑的表情,问道。
“后来好一些了,房子里不怎么听到怪声音了,但我自身的变化很大,比如我对衣服跟发式的喜好,还有我经常迷迷糊糊去一些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我担心是女主人的鬼魂作祟,想尽快卖掉房子,哪怕价钱低一些也无所谓,可是杨枫不同意,他说房子是亲戚留给我的,马上就卖掉,太不近人情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喜欢房子的设计,整天闷在房问里工作……”
说到这里,陈小小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他马上就要参加法国的一个国际服装设计大赛,我猜他是想在房子里找灵感,为了他的事业,我也不方便坚持。”
我无法理解设计服装为什么要从一楝老房子里找灵感,那感觉就像是看到银行职员在柜台里数钱,就认为钱会跑进自己口袋的想法一样荒诞不经。
“这就是来找我,希望我帮忙除厄的原因?”
“嗯。”
“他没有陪来,是工作忙?还是没有把来找我的事告诉他?”
“他忙着参加设计大赛,我不想干扰他,另一方面,他为人非常铁齿,他不认为房子里有鬼,一定对我花这么多钱的行为嗤之以鼻……啊大师,我没有不相信你,五十万我真的不觉得贵的,只要把房子卖掉,要付五十万很简单。”
说来说去,原来是打着钱到手后再付账的算盘啊,不过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准备先去看看房子再说。
说不定那片地皮很棒,可以顺便介绍给我的一些做房地产的朋友们,反过来,只是普通捉鬼的话,十万就搞定了,我也不用漫天要价,算是帮她一把。
我真是好人。
在心里称赞完自己,我继续问:“所以你们现在还住在那楝房子里?”
“是的,那里白天也阴森森的,需要开灯照明,有时候灯开得太多,墙上会多出好多影子,我被吓到了好几次。”
她说着话,心有余悸地看看地板,像是怕在这里也看到多出来的倒影。
发丝随着她低头垂下来,我突然发现,她坐着的时候,发丝几乎垂地了,这么一头青丝,洗起来一定很麻烦很耗洗发。
爱美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听的意思,晚上睡觉都会把卧室门锁上?”
“一开始不是,后来为了证明不是我做的,我就锁了门,所以就算我梦游,也不可能打闲房门,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搬那么多镜子进来啊。”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相信有鬼吗?”
“他说任何事件都有其科学原理,梦游患者的许多行为都超乎常理,所以肯定是我自己做的,而且如果是鬼的话,那鬼特意把镜子对准我的床,又是为什么呢,哪有那么无聊的鬼?”
“如果只是捣蛋鬼无聊跟玩,那问题还好解决。”我低声说。
老实说,比陈小小的男友更铁齿的人我都见过,远的不谈,我们家就有那么一位。
一开始董事长一直跟我坚持什么无鬼论,到最后怎样了?还不是被我调教的指东他不敢往西,我说那是鬼他不敢说那是鸡嘛,哼哼。
她不懂我的意思,奇怪地看我,我摇摇头,笑道:“我的意思是万事皆有因,只要找到原因,那不管是人捣鬼还是鬼捣鬼,都可以药到病除。”
摇头的幅度有点大,贴在额头上的降热贴掉了下来。
陈小小被逗笑了,从她的笑容可以看出,经过一席谈话,她的心情好了很多,问:“那你什么时候去捉鬼呢?今晚行不行?”
我还是病人呢,就算是公司小职员,生了病也可以请假的,更何况是我堂堂的除厄大师?
“我是很想立刻帮解决问题,不过也看到了,我今天不太舒服,要是勉强出马,到时抓不住鬼,还把它惹火了,变本加厉地折腾,那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我做事时你们不能在场,所以也要跟男朋友打好招呼,让他搬出去住一晚。”
我去取了两张驱鬼除厄符递给她,交代:“跟你男
张玄的灵异笔记 分卷阅读4
朋友一人一张带在身上,再恶的鬼也不敢近你的身,听了的描述再加我的推测,骚扰你们的应该是老宅的镜鬼,给我点时间,我准备好对付它的道符跟法器,明晚去驱鬼。”
她接了道符,小心翼翼地进口袋里,又问:“什么是镜鬼?”
“镜子聚阴,如果一个地方阳光不多,阴气就会慢慢凝聚起来,碰巧老房子的镜子又有很多,所以时间长了,镜灵就会化成实体,在照镜子的时候,被它的气场影响到,才会改变以往的发型跟服饰,一旦被镜鬼缠上,不仅是镜子,凡是反光的东西,就会成为它纠缠的媒介。”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镜子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头很痛,懒得多想具体的原因,但我得找个可以让陈小小信服的理由才行—─要成为一个优秀的除厄师,除了自身的真材实料外,还要有蛊惑人心的好口才,因为你们要知道,要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从口袋里掏钱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听了我的一番言论,她果然害怕了,紧张地问:“那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它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