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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缘
景无痕面容严肃地把手中的奏折放下,对那个单膝跪地的暗影问道:“最近帝都各处可有何异动?”
暗影道:“回主上,属下发现尤副统领这几天有些异常举动,他经常在半夜三更溜出城外,并消失在一处森林,好几个跟踪的人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而且他白天还去了好几个大臣的府上拜访。”
景无痕皱了皱眉,又问道:“一定要把他的行踪查探清楚,史家和吴家的人怎么样?”
暗影道:“回主上,史家这几天一直在查刺杀太子的幕后真凶,除此之外,并无异动。吴家旁支有个纨绔子于前几日在青楼和人发生冲突,被打了一顿,其余人等并无异动。”
景无痕沉思片刻,听到外面传来禀报声,便挥手让他退下。
暗影身形一闪,便隐蔽了行踪。
门外的刘公公躬身走了进来,向他禀报道:“启禀圣上,门外尤副统领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宣!”
“是。”
刘公公躬身走到门口,把门外的尤诚请了进来。
尤诚走到屋子正中央,便单膝跪下,道:“启禀圣上,微臣今日听到一个下属向我禀报,说是在城外一座茅屋内发现一具尸体,经过微臣的再三推测,这人便是刺杀太子的刺客。此外,微臣还从他身上发现了一封信,因为事关重大,微臣不敢隐瞒,便立马赶来向圣上禀报。”
“哦?”景无痕的眸中瞬时闪过一道光芒,他看着尤诚,问道:“那封信在何处?”
尤诚道:“回圣上,微臣已随身带来,还请圣上过目。”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奉上。
刘公公连忙把那封信接过来,转手递到景无痕的眼前。
景无痕从他手中接过信,抽出来便开始看,发现居然是敌国的书信,完了过后,他心中思绪急转,抬头看着尤诚,颇为欣慰地说道:“此事朕已知晓,爱卿辛苦了,你先下去吧!”虽然他可以从书信中推断出太子中毒一事是敌国所为,但并不敢轻易相信,尤其还是在对尤诚抱有怀疑的时候。
尤诚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景无痕看着门外,一脸深思的表情。
正想着,刘公公见尤诚走了出去,就立马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景无痕立马眉心一皱,周身散发着一股暴怒的气息:“你说的可是真的?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
“奴才不敢隐瞒此事,这幕后之人着实大胆,不仅对好几位朝中官员行刺,还刺伤了十皇子,就连逍遥王妃也受到了袭击,幸好侍卫护卫周全,王妃才无大碍。”
正说着,又有一名小太监进来禀报说逍遥王妃求见。
刘公公立马去把人给引进来。
苏诺吩咐夏青等人在门外等候,而自己则跟着刘公公进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夏青等人在门外徘徊了许久,才终于见王妃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青和夏柳连忙迎了上去,见王妃的神情和脸色都没有变化,虽然不知道刚才他和圣上谈了些什么,但想来一定不是什么大事,便放下心来。
苏诺就在众人的护送下又往宫外走去,丝毫没有打算去鸣翠宫向皇贵妃请安的意思。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景无痕看着手中的名单,脸色暗沉沉的,像是染了墨汁一样,他沉默半响,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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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何在?”
“属下在。”
房中一个人影闪过,霎时就有一个戴着面具的暗影跪在下面,这个暗影虽然依旧是一身黑衣,但看其身形,却早已不是刚才那人。
景无痕压制住心里的怒气,伸手一甩,把手里的名单送到暗影的手中,沉声道:“五日之内,把你手下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把这名单上的人都给朕仔细查一遍他们最近的动作,尤其是那些后面打了勾的大臣。”
景无痕万万没想到,时隔数十年,前朝余孽竟然再度出现,而且还潜伏在皇宫,可他却丝毫未曾察觉,虽然他前几日就对尤诚的行踪抱有怀疑,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人就是前朝皇族中人。
虽然不可置信,且没有真凭实据,但他却必须重视此事,而且苏诺并没有理由骗他,这件事十有八.九便是真的。
“是,主上。”
暗影走后,景无痕坐在椅子上,思虑了良久,才转头对刘公公命令道:“你去吩咐人把史大将军和傅丞相叫进宫,就说朕有事吩咐。”
刘公公领命,就往门走去。
岂料,还没等他踏出门槛,就听到背后咚的一下,传来一声闷响,他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圣上竟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而且还浑身抽搐不已。
“圣上,你怎么了?”他连忙跑过去蹲下身,把景无痕扶起来靠着自己,对门外大喊道:“来人!快传御医!”
☆、第78章夏柳背主,毒杀王妃
逍遥王府内,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绿豆汤,她轻移莲步往紫竹院走去,路上遇到几波侍婢,她都一一笑着打招呼。
待来到了院子门口,正好看见夏柳从对面走来,便迎上去说道:“夏柳哥,这是王妃吩咐厨房做好的绿豆汤,我给端来了。”
“我正打算去厨房看看,没成想你就端来了,好了,你先回去吧!”夏柳微笑着从她手中接过东西,点点头。
“好,夏柳哥那我走了。”说完,那小丫头转身原路返回。
等那小丫头走了之后,夏柳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就小心地朝旁边走几步,来到一个偏僻的所在,再往四周瞅瞅,才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来,看着绿豆汤,眼里露出一丝挣扎的情绪,手指都在发抖,然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抖落在碗里,然后把纸捏成团,往墙角的草丛里扔去,用勺子把汤搅拌了几下。
忽而,后面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把勺子放好,双手重新捧着托盘,目不斜视地往苏诺的房间走去。
待来到了门口,夏柳站了一会儿,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才伸手敲了敲门,若是细心一点,还能发现他的双腿都在打颤。
过了一会儿,里面就传来脚步声,然后夏青就把门从里面打开,一眼便看见夏柳站在门外,手里端着绿豆汤,笑着道:“你进来吧,王妃已经换好衣服了。”
夏柳暗自平复了一下心跳,笑着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夏青。
夏青端着托盘往里面走,夏柳低调地跟在身后,把门关好。
苏诺头上的发饰已经全部取了下来,只插着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子,他一身便服坐在软榻上,一手拿着一个大红肚兜,一手拿着针线在刺绣。
肚兜上的图案已经初具雏形,两个胖嘟嘟的福娃,光着小脚丫子,戴着金项圈,头上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发髻。
苏诺脸色柔和,手下的动作并不慢,这个肚兜是他三天前开始绣的,现在却已完成大半,在他的印象中,刚生下的孩子都很小,并且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快,所以他乘着闲暇时间绣了很多大小不一的肚兜,并且命人做的很多小衣服,最后也都是由他亲自绣上图案。
夏青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把碗端起来,用勺子搅拌了两下,才递到苏诺的面前,微笑道:“王妃,这是厨房刚送来的绿豆汤,你先休息一下,趁热喝几口吧!”
苏诺微微点头,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软榻上,端着绿豆汤,舀了一勺递到嘴边,动作一顿,视线落到夏柳的身上,而夏柳见他看了过来,则立马把眼神慌张地了回去,把头埋在胸前,不敢看向他。
苏诺眼神微微闪烁,用鼻子闻了闻勺子里的绿豆汤,发觉这绿豆汤的气味虽然表面上和往常一样,但里面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药味,若不仔细还真察觉不出,不过他是一个对毒.药比较了解的人,加上看到夏柳刚才的反应,苏诺很快就发现了这绿豆汤被动了手脚,而且这种毒.药的毒性极强,只要一服下,三日之内,必定毒发,再无生还的可能。
他把勺子扔在碗里,把碗放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柳,努力按捺住心里的滔天怒火,眼神锐利地问道:“夏柳,为何不敢抬起头看我?”
夏柳见王妃把碗放下,一口汤也没喝,心中便已猜测恐怕下毒一事被察觉,再听他把碗放在桌上,又问了这样一句话,他的脸色便霎时惨白一片,不敢把头抬起来,眼里却满是恐慌,感受到王妃刺骨的目光,他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奴才……奴才……”
这时,夏青也发现了不对,他立马从袖子里拿出一银针,插在绿豆汤里试了试毒,发现银针并未变色,便看着王妃,皱眉道:“王妃……”眼里还有一丝不解和不信。
苏诺抬手阻止他的话头,道:“三日殇的毒性虽强,用银针却是检测不出来的,你去把我抽屉里的一盒胭脂拿过来。”他捏紧拳头,心底一阵胆战心惊,好在他平时小心谨慎,加上对各种毒都略微了解,每次用食之前都会先闻一闻,今天才能发现绿豆汤的味道有点不同寻常,如若不然,不仅腹中胎儿不保,他的性命也必定堪忧。
夏青连忙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盒胭脂,再走回苏诺的身边,就听他说道:“把汤和胭脂混合在一起。”
夏青依言行事,把胭脂盒打开,用勺子舀了一点绿豆汤倒进去,便看见盒子里血红的胭脂正在慢慢变黑,而且像水烧开时一样沸腾翻涌,他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惊愕,双手都在剧烈颤抖,差点把胭脂盒扔出去。
夏柳也看到了这一幕,知道再也无法狡辩,吓得立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好不可怜。
苏诺平静地解释道:“三日殇若是不沾上胭脂,中毒之人便会在三日后毒发,若是这汤和胭脂混合在一起,只要喝下,不到半刻时间便会毒发。”虽然苏诺平时不会用胭脂,但房间里还是时常备着以备不时之需,偶尔在出席正式场合时,还是需要用这种东西打扮一下。
这时,夏青就算再不信,想要替夏柳辩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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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也无从说起,因为夏柳的行为已经证明了王妃所言,他今天除了失望,便是愤怒,还有一丝前所未有的后怕,想到若是王妃没有察觉出来而饮下了这绿豆汤,到时,后果便不堪设想。
夏青被自己的假设吓出一身冷汗,就算他们的关系以前有多亲密无间,现在夏青看着夏柳的眼神也开始不善起来,他没想到平时那么纯善的一个人,竟然……竟然会做出毒害王妃的事来!
苏诺锐利的目光直射夏柳,问道:“说吧,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夏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把头埋在胸口,感受着王妃刺骨的视线,冷汗涔涔地道:“回……回王妃,奴才不知道。”
苏诺的眉头越皱越深,以前他对夏柳抱有多大期望,现在就有多失望,他原本还想再考验夏柳一段时间,若是他确实忠心可嘉,他就会赋予足够的信任。
看夏柳一副有苦衷的样子,虽然他有点于心不忍,但想到他差点害了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就让他极其寒心,夏柳今日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原谅。
夏青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苏诺身边,皱眉道:“夏柳,枉我当你是好兄弟,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到了现在,也还包庇着幕后真凶,我真是看错你了。”
夏柳心中一痛,眼眶里的泪水顿时汹涌而出,他万念俱灰地哭道:“王妃,奴才真的不知道是谁指使的,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是受人胁迫的。”
苏诺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开口问道:“把你做这件事的起因经过都给我仔细叙述一遍。”
虽然夏柳确实有所背叛,但苏诺也不是无法承受,毕竟他前世遭受到的痛苦比现在严重得多,好在并未酿成严重的后果,也不至于让他色变。
夏柳连连点头,把起因经过都详细叙述一遍,不敢有丝毫隐瞒,而他的眼神依旧布满了绝望。
原来,夏柳前几天回家看望父母之时,却发现家里全是一团乱,父母和几个弟弟妹妹也不知所踪,与此同时,有个穿着灰色布袍的男子,带着一个掩面的斗篷找上他,说是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都被他抓走关了起来,只要他为那名男子办一件事,并且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去,那么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就会完好无损地回来,如若不然,就让他等着尸。
夏柳不想自己的家人有事,虽然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但在纠结片刻之后,还是答应了他的条件,没想到那名男子的要求却是让他给王妃下毒,这种事情别说他不屑做,他也不敢做,便连忙拒绝了。
那名男子并不着急,说是可以给他一天时间考虑,一天之后,若是他还不答应为他办事,到的便是父母及弟弟妹妹的几具尸体,而且还不一定是全尸,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屈从了。
夏青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叙述,捏紧了拳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换做是他,父母被坏人绑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不过现在的他一定不会做出伤害王妃的事,就算牺牲了自己,他也绝不会背主。
苏诺沉默片刻,说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宁愿对我下毒,也不选择向我求救?”
“奴才自知罪无可恕,只求王妃赐我一死,不过在我死之前,能不能求王妃救救我的家人?”夏柳自知对不起王妃,说完这些话,就再也无话可说,只好默默流泪,等待王妃殿下的惩罚,想着王妃恐怕一定不会答应他的请求,顿时绝望地闭上眼睛。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灵风和白玉二人带着一身血渍和伤痕从外面走了进来,在苏诺面前跪下,禀报道:“启禀王妃殿下,属下二人已将夏柳一家人等完好无损地解救了出来,并让几个护卫时刻保护他们的安全,还请王妃示下。”
夏柳听到两人的禀报,脸色更加惨白,愧疚与懊悔交织,心痛得仿佛不能呼吸,没想到……没想到在他想方设法给王妃下毒之时,王妃却早已命人去把他的家人救出了苦海。
☆、第79章惩罚夏柳,圣上无碍
苏诺对夏柳非常失望,他本来在前两天看见夏柳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询问过,但当时夏柳却什么也不说,出于谨慎,他便命灵风等人去查找原因,却发现他的家人不知所踪。
听到灵风等人的禀报,苏诺就连忙让他们去寻找夏柳家人的踪迹,打算等人救出来之后再和夏柳说明,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以为只是普通的绑架案,原因是为了求财。
好在夏柳的家人被关闭的地方并不是很隐蔽,虽然灵风等人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但还是把他们找到并且救了出来。
苏诺现在才知道,其实夏柳家人被绑架,只是作为威胁夏柳对他下毒的筹码,说实话,苏诺也并不是不理解夏柳的所作所为,但他却不会继续把夏柳留在身边了。
夏柳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触犯了刑法,虽然他可以动用私刑处罚,但苏诺并不想这样,便让灵风和白玉把夏柳抓去官府问罪,而夏柳一旦被投入大牢,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死罪无疑。
岂料,灵风却站出来为夏柳求情,并且以自身前途交换,甚至要代为受罚,苏诺看着跪在面前的灵风,又怎么不知道他对夏柳的心思,只是他却不能原谅夏柳,经过灵风的再三恳求,无奈之下,他也只好饶恕了夏柳的死罪,一方面是感念夏柳伺候他了两年,另一方面便是被灵风对夏柳的真情所打动。
但死罪可,活罪难逃,苏诺也不可能惩罚灵风,所以他思来想去,就让下人打了夏柳三十大板,扣了他三个月的月钱,并且撵出王府,从此不可再入逍遥王府当值。
想了想,苏诺也觉得夏柳这么多确实情有可原,毕竟夏柳这么做其实是因为幕后之人的逼迫,而且夏柳的家人被抓也是被他连累的,虽然他并不知这幕后之人是谁,又为何要毒害他。
唯一可惜的是,夏柳对苏诺并没有半分信任,若是夏柳在最开始就把事情向他透露,苏诺必然会毫不吝惜地帮忙。
苏诺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对伺候了自己两年的人也确实下不了杀心,但却不得不罚,好在有灵风为夏柳求情,给了他一个台阶,苏诺也顺势饶了夏柳的死罪。
夏柳奄奄一息地躺在院子里,灵风向苏诺打了声招呼,走上前去,小心地把他抱起来,往府外走去。
夏柳狼狈不堪地攀着灵风宽厚结实的肩膀,闭着双眼,流下两行泪水,出了王府,他睁开眼,对灵风道:“灵护卫,先停一下。”
灵风顿住脚步,低头看着怀中的夏柳。
夏柳对他认真说道:“我想再看王府最后一眼。”
他移开目光,侧首看着大门,然后再看着上面的牌匾,目光留念,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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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再见了,王妃!
看了片刻,他回目光,灵风见此,就继续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
“灵护卫。”
“嗯?”
“你刚才为何要替我向王妃求情?”夏柳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忍着疼痛,问道。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喜欢你。”
“喜欢?什么样的喜欢?”夏柳内心一动,紧张地问道。
“想娶你做夫郎那种喜欢。”
夏柳沉默不语,内心苦笑,莫说他现在犯了错,就算他以前没有犯错,还是在王妃的贴身仆人,和灵风也没有多大可能,灵风是王府的护卫,有官职在身,更是王爷身边的红人,他只是平民百姓出身,门不当户不对的……
虽然夏柳对灵风也有那种心思,但想到他所犯下的过错,顿时歇下了这种心思,因为他不配,虽然灵风的恩情他永远也还不完。
灵风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把他抱到医馆处理了一下伤势,包了几包药,就继续抱着夏柳往他的家中走去。
到了夏柳的家,灵风没有和他的家人多说话,把夏柳放在床上,在屋内坐了半响,才站起来对他说:“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夏柳想说让他不要再来这里了,因为着实不合适,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好默默点头,目光留念地看着灵风转身离去,说到底,他对灵风还是抱有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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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诺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其他几个下人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旁,周身萦绕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苏诺心里乱糟糟的,一直在想绑架夏柳家人的幕后凶手指使夏柳给他下毒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了半天,觉得这幕后之人是皇贵妃的可能性更大,却也无法解释她为何这样做,他到底怀了皇贵妃的孙子,这可是皇家血脉,就算他再怎么讨人厌,也不至于让皇贵妃几次三番地对他下毒手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或者……是尤诚?只不过这背后的用意他却着实想不通,他从重生到现在,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这幕后之人和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想想,苏诺还真是觉得无比胆寒,这背后操纵之人一日不除,他便永无安宁之日。
不过,还等他理出什么思绪,门外就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名侍卫,对他说宫里发生了大事,圣上不知患了什么病,此刻突发旧疾,现在正重病在床,就连御医也没有查出是什么问题。
听到这个惊天大消息,苏诺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大的变化,但瞳孔微缩,眼神极其惊讶,显然,这种情况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他刚才进宫之时,圣上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现在却重病在床,毫无疑问,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来不及细思,他便立马让贴身仆人为他更换衣服,准备马车,快速赶往皇宫。
当他来到养心殿之时,已经有好几位皇子和皇子妃站在门口等候里面的消息,其他皇室中人还在陆续赶来,显然,这件事已经闹大到很多人都知晓了,若是情况严重,很可能引得朝廷震荡。
而众人想要看望的圣上,此时正躺在龙床上,一只手捂着胸口,眼睛微眯,脸色苍白,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御医跪在床边上给他把脉,表情非常慎重。
皇贵妃也忧心忡忡地站在床边,偶尔催促御医几句,其他宫人均站在宫殿各处,等候吩咐,除此之外,大殿中央还跪着一群黑压压的御医,把头埋在地上。
景无痕见御医放开他的手,一边把手回去,一边冷声问道:“朕的身体如何?”
景无痕心口疼的症状不是近些时日才有的,而是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存在,开始只是隐隐有点不适,并无大碍,也有让御医查过,发现他的身体并无什么毛病,景无痕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近几年在不断加重,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疼得如此剧烈,就像在要他的命一般。
皇贵妃也连忙问道:“对啊,圣上的身体不要紧吧?可知是因何原因发病的?”
御医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答道:“望圣上恕罪,微臣着实查不出原因,不过却可以开一副药方缓解一下圣上的疼痛,其余的......微臣还需进一步观察。”
圣上压制住体内的怒气,质问道:“朕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说些空话的,一个都是个饭桶不成?真当朕不会拿你们怎么办吗?连一点小毛病也找不出原因,都给朕混出去!”
“微臣罪该万死,请圣上恕罪。”众御医高呼道。
“圣上莫要动气,气大伤身,和这人些置气不值当,您还是先躺下吧!”眼看景无痕还要发怒,皇贵妃连忙安抚了他的怒火,对众御医道:“行了,你们都先下去吧,不说圣上,本宫看着你们也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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