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缘
一名侍卫从幽静的小路上出现,在被守卫的狱卒拦住之时,那个侍卫就拿出一个令牌,两名狱卒一见是太子之物,并不敢多加阻拦,只是躬身问候一声,便目送他进入天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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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侍卫是太子景文轩的贴身侍卫,姓钱,众人都叫他钱侍卫,他听到牢房内凄厉的惨叫声,眉头都未皱一下,等走进去之后,那些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观赏犯人的惨状的狱卒,便立时发现有人进来。
“哟!钱大人大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请您见谅。”
不仅坐在桌边的四名狱卒和一名御医立马站起来,相继问候着他,那名正在鞭打犯人的狱卒也停下手中动作,走上前打着招呼。
因为钱侍卫在前两日来了一次,还带来了一名女囚,他们得知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自然一直把他的模样记在心里。
钱侍卫微微颔首:“大家都不必拘礼,我这次主要是奉太子之命前来,说完就走。”
其中一名狱卒带着谄媚的笑容,躬身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只要属下能够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惜。”
其余众人尽皆附和,钱侍卫看着这些带着谄媚笑容的狱卒,微微皱眉,继续道:“太子差我来问问,那两名囚犯的情况如何?”
其中一名狱卒道:“回钱大人,那两名囚犯,一名正在受刑,就是绑在刑架上面那个,另一名女囚正关在监牢里,这两日里,我们都按照太子的吩咐,好生招待了一番,并无伤及性命。”
他们自然知晓钱侍卫说的是哪两个人,因为前两天钱侍卫来的时候就是为了那两名囚犯,据钱侍卫所说,这两名囚犯都是重犯,是谋逆者中罪行最深的两个人。
虽然,钱侍卫没说这两人的名字,也没说这两人是何身份,但他们从这两名重囚相互称呼之中得知了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阿诚,一个叫月儿,至于其他的胡言乱言,他们听过就当成笑话忘去了,并不曾当真。
“那就好,你们去把那名女囚带到这里来,我有事吩咐。”说罢,钱侍卫步履沉稳地走向刑架上那名披头散发,满身鲜血的男囚。
有两名狱卒听到吩咐,立马飞奔离去。
那名男囚的四肢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囚衣,衣服上血迹斑斑,无数鞭伤纵横交错,简直惨不忍睹,不忍直视,他的头发也散乱不堪,遮住了半边面孔,脸上也是血肉模糊,分辨不清五官。
他好像有点意识模糊,但听到脚步声,便微微抬起头来,幽深恐怖的目光透过几缕长发,投射在钱侍卫身上,带着几分阴鸷,他裂开的嘴唇一抿,苍白的嘴角一扯,牵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看起来颇为诡异,而后用干涸而嘶哑的喉咙说道:“把你们皇上叫来。”
“皇上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可没功夫来见你这个乱臣贼子。”钱侍卫凑近司马诚,伸手把他头发拨开,露出那张早已毁掉的容貌,若是承受能力稍弱的人,估计会看得吃不下饭,更甚者会晕过去。
皮开肉绽,满脸伤痕,除了被利器所伤的,还有几道烙铁的痕迹,黑乎乎的,而且已经有流脓的迹象,更恶心的是,他的鼻子也被割掉,只剩两个幽深的小孔摆在脸的正中央。
这些暂且不论,钱侍卫还闻到一股恶臭,不仅仅是尿骚味那么简单,各种难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所产生的效果,也不知道狱卒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竟然造成了如此恶心的效果,狱卒对付犯人的方法简直是令人发指。
“景无痕来不了,就让景文轩那小孽障来。”司马诚的表情略显麻木,仿佛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明明刚才还在发出阵阵惨叫声,现在却极其淡定,也不知是不是装的。
钱侍卫手下一用力,就把司马诚的下巴卸了下来,下颚无力地挂在下面,大张的嘴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让司马诚连痛呼都来不及便已晕了过去。
钱侍卫转头对身后众人吩咐道:“把他弄醒。”
几名狱卒连忙把脚边的一桶辣椒水提起来往司马诚泼去。
而这时,另外两名狱卒也把钱侍卫要见的那名女囚带了过来,一把扔在地上。
那名女囚软弱无力地趴在地上,脸上有好几道血痕,让她的容貌不再美丽,甚至颇为丑陋,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下身已然被鲜血浸湿,尤其是那膝盖处,已经看不出囚衣的颜色,两只纤纤玉手也被黑乎乎的血液染满,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形状,身上也是散发着一股难闻恶心的气味。
这样狼狈的景象,哪里还是昔日那个美艳绝伦,一身华丽宫装的皇贵妃,分明活得比青楼的妓女还不如。
吴曦月自被送入天牢之后,过的日子是她生平从未见过,也从未听闻过的,她平时除掉身边的人都是不见血的,这天牢里的生活简直突破了她的三观,让她活得比猪狗还不如,不仅要每日接受刑罚,还要遭受狱卒们的侮辱,她想死,但却无法了结自己,因为她的手指已被夹断,膝盖骨也被揭掉,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吴曦月现在才知道,背叛景无痕的代价原来会如此惨烈,因此,她现在无比后悔,若是当初进宫之后便和司马诚了断关系,一心一意地服侍皇上,就算她的儿子不能当太子,当皇帝,她也不能当皇后,当太后,但至少可以富贵荣华一生,保得吴家永世荣耀,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生不如死。
究其原因,还是她太过贪婪,利欲熏心,以致她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权势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以致如今后悔难言。
与此同时,她心中亦是带着无数憎恨,为什么史骏飞不一剑刺死她,还要留她一命,如果她直接杀死了自己,自己就不会像如今这般活得如此狼狈。
钱侍卫看看两人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两人在牢里过得这么惨,他回去也好对太子殿下有个交代了。
吴曦月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位穿着得体,长相却稍稍有点普通的钱侍卫,心中升起一点希望,以为是景无痕要见她,便问道:“我是皇贵妃,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皇上呢?快带本宫去见皇上!”
虽然吴曦月现在伤痕累累,但因为御医在天牢时刻待命,又有太子送来的无数千金难求的珍贵药材为她续命,所以,即使吴曦月差点被刺中心脏,并且又受了如此多的刑罚,依旧吊着半口气。
他作为太子的贴身侍卫,自然知道这名女囚便是昔日的皇贵妃,但对她并无恻隐之心。
钱侍卫眼神闪过一道光芒,微微一笑,对其他人问道:“她说她是皇贵妃,你们可信?”
因为皇上不想波及到景文钊和景文昊两位王爷,便隐瞒了她的身份,并让人在宫中散布皇贵妃已在这场叛乱中遇害身亡的消息,宫中自然极少有人知道真正的皇贵妃其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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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牢里受罪。
“钱大人,我看这女人分明是得了失心疯,我们傻了才会相信她的鬼话。”
“是啊,这女人说话颠三倒四的,皇贵妃的名号,哪里是这人能够随便冒充的?”
“就是,此人大逆不道,属下认为应当严惩。”
“冒犯了皇贵妃,乃是死罪……”
“……”
圣上宠爱二十余载的皇贵妃早在叛乱之中薨逝,这件事不仅在整个皇宫,也在整个帝都都传了开来,天牢的众狱卒自然不可能不知晓此事,在他们看来,这个女囚要不是痴心妄想,就是神志不清,整日说着自己是皇贵妃,现在钱侍卫来了,她还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要是钱侍卫因为这句话而迁怒他们,那可就麻烦了。
闻言,吴曦月早已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外面的传闻,没想到她竟然在众人眼中早已死去,回过神来,她立马大呼小叫道:“不!你们都住口,我还活得好好的,我才是皇贵妃,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待着,我要去当我的皇贵妃,到时候,本宫定要让皇上杀了你们,让你们不得好死!”
不过,钱侍卫并未怪罪他们,而是挑眉对吴曦月道:“大胆逆贼,不仅谋害了皇贵妃,还敢以下犯上,来人!行刑!”
其中一名狱卒领命上前,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慢慢接近她,再慢慢把烙铁贴在她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烙铁接触的皮肤还冒着阵阵白烟。
吴曦月痛得惨叫一声,浑身抽搐不已,然后就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司马诚被绑在刑架上,因为刚才那一桶辣椒水,早已恢复神智,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如此对待,立时目眦欲裂,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了出来,他剧烈挣扎,大张的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吼声。
虽然他早已不像当初那般爱恋吴曦月,但也不希望她被如此对待,尤其在前几日,几个狱卒当着他的面对吴曦月上下其手,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心中的怒火像火山迸发一般旺盛,而他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但却无能为力。
钱侍卫冲御医使了个眼色,那名战战兢兢的御医立马上前蹲在吴曦月的旁边,为她检查,随后对钱侍卫说道:“钱侍卫,她只是晕过去了,并无性命之忧。”
然后拿起一根粗大的银针在吴曦月身体某处扎了一针,就见她醒了过来。
钱侍卫见时间差不多,便对众人嘱咐道:“这几日随便你们怎么惩罚这两人,最好不要停,但绝对不能打死了,也不要让任何人来看这两人,更不能让人把他们两个救出去,不然为你们是问,可听清楚了?”
“是,钱大人。”
“好了,你们继续忙,我这就走了。”
“恭送钱大人。”
留着这司马诚的性命,一方面是因为皇上的吩咐,另一方面也是太子猜到了皇上的计划,作为一朝天子,景无痕绝对不会认为前朝余孽已经被抓完,说不定还有人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司马诚作为前朝皇室中人,身份极其重要,景无痕就是想要利用司马诚钓出那些尚未落网的余孽,等把他们全部缉拿归案,司马诚也就没了用处。
太子早已洞悉了景无痕的打算,所以才把握着分寸,他虽然不怎么待见自家父皇,但也知道以大局为重,自然不会破坏父皇的计划。
至于吴曦月,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要不是景文轩想要折磨她为自己的父后报仇,说不定早就把她处死了。
钱侍卫微微颔首,转身便往门外走去,打算这就回去向太子殿下复命,不管吴曦月和司马诚在后面如何谩骂,他都无动于衷,权当是狗吠。
☆、第91章渣攻已死,皇后将醒
薛无忧在帝都,并未住在逍遥王府,他以前时常来景国的帝都找景文钊游玩,为了便宜行事,就在离睿王府不远的地方买了一所宅院,这三日以来,他一直住在宅院里,偶尔到睿王府和逍遥王府拜访一下两位王妃。
景文昊走之前,就拜托了黎雪烟偶尔来王府坐坐,顺便陪自家夫郎解解闷,黎雪烟得知苏诺被谋逆者抓走之时,急得不知所措,好在第二天上午便见到他平安归来,还把反贼也一并带了回来,这才如释重负。
为了出心中一口恶气,黎雪烟可是命人好好招待了邢乙沐一番,还特意从燕随风那里要来几种令人生不如死的毒.药。
邢乙沐被关在王府的地牢,受了整整三日的折磨,期间一直哭喊着要见苏诺,苏诺一次也没去见过他,对他来说,邢乙沐先前只是一个陌生人,但自从这人绑架他之后,就磨灭了他心中那仅剩的仁慈之心,孩子就是他的逆鳞,邢乙沐不知死活地要灌他堕胎药,就是触了他的霉头。
所以,苏诺把他关在府中的地牢之后,就让侍卫好好折磨了他三日,等听到薛无忧要走之时,他才结束邢乙沐的性命,将尸首抛到乱葬岗去。
苏诺把早早准备好要带给景文昊的东西都包起来,然后匆匆赶到薛无忧的住处,把东西交给他,把他送到城门口,才又回了王府。
如今是多事之秋,街上并不显得热闹,只是稀稀拉拉的一些人,一路上并不显得拥堵,马车很快就把苏诺送回了逍遥王府。
如此,这件事就告一段落。
※※※
那场叛乱过去了五日,景无痕一直在等待国师出关,却每次到的侍卫传来的消息都是国师尚未出关,而其余人等也连万灵草的半点踪影也未找到,就连听也未曾听过。
景无痕一次次的失望,心里盘算着剩下的五天该怎么办,本来淡定的心情也渐渐升起一股绝望,而且越来越浓,看着皇后越发憔悴的面容和越发瘦弱的身躯,就像有一把刀插在他的心脏中央,一阵阵地泛疼。
景文轩也如同景无痕一样,每天胃口全无,除了照顾一下皇后,就是协同皇上一起处理朝中事务,夜里也睡不安稳,因为他接受不了自己父后命不久矣这个事实。
其实他听说为父后解毒需要用到万灵草,也派人去外面打听过,奈何从未有消息传来。
燕随风倒是颇为淡定,每天尽心尽力地为皇后针灸和煎药,为他压制体内的毒性,除此之外,就是把解毒需要用到的药材都一一整理好,以备不时之需,另外,他还研究着其他解毒的方法,只是尚无进展而已。
腐骨散这种毒.药的毒性颇为霸道,若不是燕随风即使救治,史骏飞恐怕在中毒的瞬间便已命丧黄泉,比皇上中的慢性毒还要恶毒百倍的毒.药,就算侥幸活命,胸口也会像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疼痛难忍,就算他外号毒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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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无法轻易解了此毒,好在皇后现在昏迷不醒,才体会不到疼痛。
这天早上,御前侍卫从国师府带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国师已经出关。
得知这个消息,为了表示尊重,景无痕喜不自禁地命人摆架前往国师府。
早已得知这个消息的国师景逸清等候在门口,在景无痕赶到之时,亲自把他引进府去。
景逸清也是个美男子,五官致而俊美,身形修长而挺拔,嘴角微微拉起一个弧度,笑容和煦,身上就像带着一股仙气,一身不染纤尘的月白色锦衣,衬得他飘逸出尘。
景无痕入府之后,和他随便聊了两句,便直奔主题。
景逸清也没打太极,直接如实说道:“这万灵珠确实和万灵草有关联,不瞒圣上,微臣得到的这颗万灵珠恐怕是这世间上仅有的一颗,它的作用我就不多说了,万灵草就是由万灵珠催生而成,更是无价之宝,千金难求,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它,不过为了挽救皇后的性命,我也只是把它交给圣上了,只不过微臣有一事相求,还望圣上答应。”
得知这万灵草就是由万灵珠催生而成,而万灵珠又在国师手中,国师又自愿把这东西献给他,景无痕心里终于踏实了下来,激动地说:“你我私下里何须客套,不管逸清所求何事,我都答应你就是了。”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景逸清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好,我打算在三日之后,就离开帝都,出去游历大江南北,国事我就一概不管了。”
景无痕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怎么行,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我还需要你算算这次和慕国的战事是否能胜呢,你刚出关就拍拍屁股走了,要是景王朝灭亡了怎么办?”
景逸清微笑道:“圣上说出的话怎能回?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有损你的英明,至于边关战事,这个你不用担心,凭睿亲王的能力,定然可以胜利归来,而且景王朝在未来几百年里,都不会灭亡,这个我早已算好了。”
这次前朝余孽叛乱,其实也是景逸清早已预料到的,只不过他算到景无痕一定可以运筹帷幄,扭转乾坤,就没有给景无痕提示,而是直接闭了关。
景无痕只好无奈应允了此事,
景逸清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从书架后面的墙壁的暗格当中拿出一个锦盒,转身交到景无痕的手中,说:“这就是万灵珠。”
景无痕双手接过那个锦盒,郑重其事地打开盖子,就看到一颗葡萄大小的乳白色球体,表面细腻光滑,光可鉴人,一见便知这定不是什么凡物。
景无痕小心翼翼地把万灵珠拿起来,又见下面有一小块残旧的羊皮纸,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把羊皮纸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阵,疑惑地问道:“这天子之气是为何物?”
“天子之气便是龙气,龙气只有气运加身的皇室中人才能拥有,皇帝和太子身上的龙气最多,其余皇子王爷身上的龙气要薄弱得多,若是要催生这颗万灵草,你身上的龙气正好够用。”
景无痕细细地摩挲着手中的万灵珠,盯着羊皮纸,沉默半响,问道:“若是我失去了全部的龙气,会如何?”
景逸清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亦问道:“你真得打算用你身上的龙气催生万灵草?”
景无痕坚定地点点头,便听景逸清回道:“失去了龙气就等同于失去皇帝的宝座,如果你在一年之内不传位于太子,景国就会天灾不断,战事四起,而你自身,在传位给太子之前,则会体弱多病,药石无灵。当然,其实你也可以选择让轩儿来催生万灵草,皇后是他的父后,想必他定然愿意这么做。”他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盯着景无痕的表情。
景无痕在第一时间就否决了景逸清的建议,他当然不会让轩儿这么做,而且他也不会让轩儿知道这件事,更不会让乐临知道这件事。
不说付出身上所持龙气,最后还会变得体弱多病,就算要他这条命,他也在所不惜。
他前半生活在谎言和欺骗之中,糊涂了二十几年,更欠了轩儿和乐临许多,这一次,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景无痕抬头对景逸清道:“这件事自然由我来,等治好乐临,我便会在一年之内传位于太子,只是这万灵珠该如何催生,还要你指导一番才行。”
景逸清微微皱眉,还是缓缓点了头,从景无痕告诉他宫中发生的事,他就知道景无痕是爱着皇后的,不过却没想到他竟然愿意为了皇后而放弃自己的皇位,更不顾随之而来的体弱多病。
只是帝王多情,未必是好事。
......
景无痕从国师府出来的时候,脸色大不相同,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脸色惨白,眼神暗淡无光,走路摇摆不定,夹杂着几根白发的头发也失去了几分光泽。
守在辇车旁边的太监见他这样,连忙上前扶住他。
景无痕紧紧地捧着一个盒子上了车,便被一群太监和侍卫护送回宫,他在车上休息了一阵,稍稍恢复些神采,脸色也不像先前那般惨白,这时已到了养心殿。
当他进了养心殿之时,正好看见燕随风正在给皇后针灸。
他走上去,站在燕随风身后,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过了一阵,燕随风把史骏飞身上的银针取下来,一转身,才看见身后有个人,就连忙行礼问好。
景无痕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他,在燕随风疑惑的眼神下,解释道:“这是万灵草。”
闻言,燕随风捧着盒子的动作不知道小心了多少倍,他慢慢打开盖子,便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株翠绿欲滴的万灵草,像勺子一样大的肥厚叶片,纹路清晰,一共有七片,燕随风还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确实是万灵草无误。”
景无痕心里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躺着史骏飞,问:“解药何时做好?”
燕随风按耐住欣喜的表情,回道:“两个时辰后。”
景无痕点头,催促一句:“好,燕神医就赶快去吧!”
燕随风领命,抱着万灵草,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留下景文昊一人守在皇后床边,看着皇后的睡颜,景无痕只觉得无比满足,很快,再过几个时辰,乐临的毒就可以解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燕随风终于亲自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对景无痕说:“圣上,解药只有一碗,极其珍贵,一滴也浪不得,所以,这给皇后喂药的职责,草民就交给了皇上了。”
他一边说,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手里这碗药,非常不舍得给皇后喝,这里面可是有万灵草,千金难求,世间仅此一株的万灵草,喝完了就再没有了,他还是头一回见,怎么会舍得呢?
景无痕倒是没有舍不得,他点点头,自然明白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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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的暗示,他双手捧过药碗,喝了一口药,把碗又重新递给燕随风,低下头,双手轻轻抓住皇后单薄的肩膀,小心地靠近他的双唇,把嘴里的药慢慢往他微微张开的嘴里度过去,果然一滴也不曾浪。
燕随风端着药站在旁边,把头一撇,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熟练了之后,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虽然速度比较慢,但最后好歹还是一滴不剩地把药喂完了。
燕随风把空碗递给旁边的宫女,开始给史骏飞把脉,过了一阵,他才对旁边一脸紧张兮兮的景无痕禀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体内的毒素也开始减少,估计再过一个时辰,皇后就会醒来,到时候我再为他针灸一番,排除剩余的毒素,便再无大碍,长命百岁也不是问题。”
景无痕如释重负,站在原地,看着史骏飞的脸,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像个小伙子一样,呵呵笑了起来。
☆、第92章惊天噩耗,简直懵了
薛无忧在几日后就追上景文钊率领的部队,此时正好是半夜时分,部队驻扎在河边的一处森林里,他先拿着东西到景文昊那里去交差,并且把苏诺说的话全部带到。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薛无忧就独自往景文钊的帐篷走去,而遵照苏诺的嘱咐,他并未把苏诺被绑架这件事透露出来,也没有把尤诚叛变这件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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