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行舟

陆渺鼻尖哭得红红的，眼眶中也全是泪，很可怜。
高潮时的小穴痉挛一般缩，陆寒屿更加失控，用力冲撞把人操到快哭不出声，粗喘着将滚烫的液射到了陆渺的最深处。
陆寒屿平复了呼吸，躺下将陆渺搂进怀里。
陆渺眼角还挂着眼泪，哼哼哭着。
“还是这么娇气。”见他又放下心防，变得同以前一样爱哭，陆寒屿忍不住勾起嘴角。
“慢了也哭，快了也哭。难将就。”
“我才没……呜呜……”
他语气一如既往禁欲淡漠，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没发生过，话的内容却让人想捂耳朵。
“喜不喜欢被我射。”
陆渺还在不停抽泣。他不敢相信，他的哥哥，一向冷峻不苟言笑的陆寒屿，会那么失控地对他，会说那样直白色情的话。
“呜……你怎么是这样的……我要我哥哥……”
“这次已经很克制了。”
“但我说过，以后也不会再给你机会后悔了。”
陆渺觉得自己被骗了，趴进他怀里委屈啜泣。
陆寒屿看他被欺负惨了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宠溺地吻吻他的耳朵。
“吵架的时候我睡沙发。”
第26章
陆寒屿很快帮陆渺搬了家，还一同回父母家吃了晚饭。
陆渺怕父母接受不了，他在这样的事上面子又薄，执意自己要单独前往，还刻意与陆寒屿保持距离，甚至在父母跟前一句话都没同他讲过。
对方却在餐桌上，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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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父母宣布他们在一起的事情。
一家人一顿饭吃得沉默，陆行钟中途便一言不发放下碗筷回了书房。
以前在餐桌上总是有讲不完故事的陆渺也低下头，默默吃着碗中的米饭，食之无味。
卓青给陆渺夹菜，“小渺别担心，你爸爸他之前也同意了的，他现在就是一时生气。”
陆渺小心翼翼抬头，“妈妈你呢。”
“我开始接受不了，”卓青摸了摸陆渺的脸，“但只要你还在，以后高高兴兴的，妈妈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而且，妈妈后来也想明白了，还有哪个外人能比寒屿更疼你，更能照顾好你呢？”
“这样可能也好。至少妈妈放心了。”
陆渺眼眶有些红，他放下筷子，像小时候一样抱住卓青。在卓青眼里，他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妈妈……”
“您最疼我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饭，再也不做之前那样的事让您伤心难过了……”
“妈妈知道我的小渺最乖，一定不会让我难过的。”卓青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以后哥哥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妈妈告状。”
陆渺点点头，抹掉眼泪，“好。”
卓青站起身，“来，我带你去书房找爸爸去。”
陆寒屿也想起身同去，却被卓青制止，“寒屿你就在外面，还嫌你爸上次下手不够重？”
卓青帮陆渺整理了下衣领。
“遮好。不然一会儿你爸又得受刺激了。我们得一步一步给他做思想工作。”
陆渺这才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脸一下变得通红。
卓青带着人走到书房门前。
“记得啊，一会儿他要是发火你就开始哭。”
陆寒屿默默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了有近半个小时，书房的门才打开。
卓青和陆渺先出来了，陆行钟跟在后面。
他的脸色虽然仍不怎么好，但见到陆渺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寒屿你过来。”
他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支持的话，“你们这个事，我只能说我不反对。”
“以后自己看着办。”
陆行钟一向古板严谨，他不阻拦，陆渺已经很开心感激了。
“谢谢爸爸。”
“小渺，之前你在法国的同学，就是严家那位二少爷是不是在追求你？都传到我这里来了。”
卓青暗中捏捏陆渺的手暗示他配合，“听说还挺浪漫，三天两头给你送礼物？你怎么回人家的？”
陆渺还没领会到卓青的意思，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陆行钟倒是先开口了。
“寒屿，”陆行钟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你怎么回事？自己的就这么让别人随便抢？”
“自己去解决了。”陆行钟有些不耐烦挥挥手，转身回了书房。
卓青看了眼陆行钟的背影，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她凑到陆渺耳边说悄悄话，“你爸呀就是这样，嘴上说介意，一听有别人捣乱还不是急着帮你着哥哥。”
陆渺这才明白卓青刚才说的那些没由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忍不住开心起来，笑着抱了抱卓青，“爸爸真好。妈妈也特别好。”
时间已经不早，两人同父母道了别。
卓青陪陆行钟在二楼书房，两人站在窗边。卓青将头靠在身边人的肩上，静静看着庭院中他们的儿子。她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内容，但她知道陆渺现在很开心。
两人出了陆家门，在庭院中沿着鹅卵石铺陈的小径走向停车处。
“严家二少爷？”微弱路灯下的陆寒屿声音低沉，“上次在邮轮上我见过的那个？”
“不知道你有个亲生哥哥的那个？”
陆渺没想到陆寒屿还在想着刚才那件妈妈随意编造出来的故事。
“是他。不过那件事是妈妈随便说的啊，就是为了骗骗爸爸，你别介意。”
见陆寒屿还是不说话。
“你好小气……！”
“我是小气。光是联想到别人对你示好的画面，知道是假的也会介意。”
陆渺明明知道自己该生气，心里却忍不住泛起甜蜜。
“那……其实我也很小气……”
陆寒屿忍不住勾起嘴角，“真的？”
陆渺点了点头，用食指和拇指示意了一段距离，“但是比你要好这么多。”
“我会慢慢改正，你也要……”
陆寒屿顺势牵起他在自己面前捣乱比划的手。
“我不可能改了。”
他的手指握得更紧，“你也不准改。”
陆渺不知道为什么脸变得有些红，对方这时走到他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正想问他要做什么，陆寒屿已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默默帮他系起了鞋带。
陆渺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许多许多次，他的鞋带总是系不紧，不一会儿就散掉了，而陆寒屿总会这样蹲下来，帮他系好，已经成了习惯。
他本来还想跟他辩论总是那样小气不好的，可是现在又想乖一点听他的话了。
那就……暂时不去改正那个坏习惯了吧。
第27章
陆渺搬进了陆寒屿的房子，除了他曾经的房间，整套房子还是一如既往极简的风格，像它的主人一样没有温度。
主卧的墙壁上有两处用于悬挂画框的挂钩，上面却没有画。
陆寒屿强迫症严重，房间向来拾得一尘不染，条理井然，肯定也不会在墙壁上空留下挂钩，想来是这里曾经挂着画，匆忙取下之后还没来得及移除挂钩。
“这里以前挂着什么啊？”
“随便装饰用的。”陆寒屿顿了一顿，“给你留的空，把你的画挂过来。”
“哦……”
陆渺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脸颊因为水蒸气的原因很粉，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香。
陆寒屿给他热了牛奶，坐在床沿，将人抱过在怀里。陆渺双手抱着玻璃杯，一点点把牛奶喝完。
“好乖。”
陆寒屿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找来一样东西。
他帮陆渺剪起了指甲。陆渺乖乖地伸着手，安静等他剪完。
陆寒屿看他那么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不是听说小猫剪指甲都会挠人，你倒是乖乖的。”
陆渺像被踩了尾巴，“我、我才不是小猫呢！”
“你这么知道我指甲长长了啊……”
陆寒屿抬头看了他一眼。
“昨晚背上感觉到了。”
陆渺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羞得连耳尖都红透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好记仇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陆寒屿仍然低头帮他剪着指甲，一本正经地为他解释原因，“你是快被插到高潮了，自己控制不了。”
陆渺羞得简直想躲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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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被骗惨了。
第二日两人都各自有事要做。
萧铭好些时日没见陆寒屿，打了电话约他喝酒。陆寒屿按点去画廊接上陆渺，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陆渺问他可不可以稍微停一会儿。
“怎么了。”
陆渺指指自己的嘴巴，“嘴唇有点痛，可能是太干燥了，想去买个唇膏。”
闻言陆寒屿一点没有停车的意思，直接开过了药店。
陆渺正想问他，对方先开口了。
“不用涂了。不是天气干燥的原因。”
陆寒屿云淡风轻承认。
“我亲的。”
“！”
陆渺脸颊因为害羞泛起粉色，“什、什么时候啊。”
“你睡着了。”
他身体弱，今天又要去参加重要的活动，陆寒屿昨天才难得放过他一晚。没想到他竟然这样……
陆渺突然想起，他念高中时，陆寒屿回国后，他也不时这样嘴巴灼痛，他当时以为是嘴唇干裂，但是润唇膏也不管用。
“我高中的时候，也是你……？”
陆寒屿语气淡漠，不带半点羞愧之意。
“是。”
陆渺又羞又气，耳尖泛红。
“你、你好烦！既然要偷偷亲，那就轻一点啊。干嘛还咬，很痛的……！”
陆寒屿五官深邃淡漠，连声音也冷静沉稳。
“忍不住。”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覆上陆渺的手，意味深长地来回摩挲陆渺修剪平整的手指。
他的眼睛却仍然直视着车窗前方，侧脸完美却一如既往冷峻。
“我不介意你今晚故意。”
萧铭见陆渺也来了，想起之前陆寒屿说陆渺没邀请他去画展的事。萧铭猜想也是陆渺跟家长闹别扭。
萧铭问陆寒屿，“和好了？”
“嗯。”
萧铭向来嘻嘻哈哈的，也没当回事，转头问起了陆渺。
“小陆，我的大宝哥们儿怎么样？下次带来溜溜。”
“它很好。哥哥给它买了很多种狗粮。下次我带它来。”
他招待陆渺坐下，让吧台给他调了软饮来。
他们正聊着天，这时两个人搂着抱着地从他们面前经过，其中一个人还做着轻浮的动作。
陆寒屿手中紧攥着酒杯，盯着那人。那人看清是陆寒屿，立刻仓皇逃走了。
萧铭这才想起这人那天跟他打听陆渺的事，当时陆寒屿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了。
“小陆，我觉得啊。”萧铭撞了撞陆渺的肩膀，揶揄起陆寒屿，“你哥这么宝贝你，又这个脾气，你要是跟谁谈个恋爱，你哥是不是要去揍对方一顿啊。”
陆渺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脸红着低下了头。
“可能不用了吧……”
说到这个话题，萧铭这才想起之前有人醉酒后荒唐的胡言乱语，忍不住笑出声。
“萧铭哥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是关于你哥的。”
陆渺满心好奇。
“很少儿不宜。”陆渺虽然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但在萧铭的印象中也还小。但他又忍不住看陆寒屿在陆渺前丢面子的好戏。
他故作神秘，“小陆你假装没听见啊。”
他转头看陆寒屿。
“上次你来那天，就下大雨那天，有人说看见你陆大少爷在外边儿玩车震。”
他见陆寒屿没反应。
“我就说肯定是那天雨太大了，他把别人的车看成你的了，要么就是他喝高了想象力太丰富。”
萧铭看了眼陆寒屿那张性冷淡的冰山脸，觉得那人荒谬的想象力实在引人发笑。
陆寒屿仍然面无表情。
“是我。”
萧铭嘴里的酒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
他被呛得不停咳嗽，“你？！跟谁啊？！”
“渺渺。”
萧铭不太明白，“啊？”
“我跟渺渺。”
萧铭惊吓得差点没把杯子摔碎了。
“你们俩……？”
“是。”
陆渺知道萧铭不是外人，什么事也都看得开。但仍然怕他因此对他们有不好的看法。
他也没想到陆寒屿就这么轻易承认了，他还以为陆寒屿以前考虑那么多，也是在怕朋友对他的看法的。他一面顾着担心，一面又顾着害羞脸红。
“我靠。”萧铭突然醍醐灌顶一般，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脑子这么好使过，“你们原来是这样和好的？”
第28章
陆渺在萧铭那喝了点酒，到家时已经睡得很沉了，却不想半夜他做起噩梦来。
陆渺不停地翻身，想要逃脱什么一般，漂亮的眉毛此刻却痛苦皱起，额头也渗出冷汗。
陆寒屿醒了过来，把他捞回怀里。
“渺渺？”
听见他的声音陆渺好像更难受了，不停挣扎想逃离梦魇，痛苦地哽咽出声。
“哥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他哭得难过，眼角溢出泪水，“我一定乖乖听话，不去喜欢你了……”
“我会改掉的，再也不说喜欢，也不吵你了……”
“求求你……”
听清楚陆渺梦魇中的话语，陆寒屿痛得要喘不过气。他打开床头台灯，把陆渺叫醒。
“渺渺。”
陆渺一下惊醒，眼角还有泪水，眼睛渐渐聚焦，却仍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的嘴唇都没了血色。
陆寒屿眉头紧皱，摸摸他的脸颊。
“没事了。”陆寒屿安抚着他，拭掉他的眼泪。“没事了渺渺，乖。我在这。”
“你做噩梦了。”
陆渺却哭得更厉害了。噩梦带来的恐惧仍然无法立刻驱散。
“你赶我走……你以后会不会又赶我走……”
陆寒屿紧紧将他抱进怀里，想消除他的不安。
“不会。”他安抚着他的后背。
他抵着陆渺的额头，望进他泛红的眼眶。
“经常做噩梦？”
陆渺眼眶里溢着泪水，点点头。
“梦到你赶我走，不要我，讨厌我……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
“你还说你不想再见到我，让我走得远远的……”
看见陆寒屿眼里的痛，他才确认这是喜欢他的那个陆寒屿，不是梦里的那个了。他这才肆无忌惮扑到陆寒屿怀里哭诉。
“别人在机场都有人送，只有我一个人……”陆渺知道当时是自己悄悄走的，可现在他都不管，他就是要怪陆寒屿。
“我提的箱子好重，你都不来帮我……”陆渺委屈地吸吸鼻子。
“我一个人住总把锅煮糊了，还总烫伤手，都怪你……！”
陆渺不讲道理，陆寒屿却心甘情愿担下这些错。
“都是我的错。”
他轻吻陆渺脸颊安慰他。
“以后箱子都我提。”
陆渺从他怀里抬起头，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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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的眼睛，一下下啜泣着，却装作很有气势。
“你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陆渺的神状况好了很多，不久后陆寒屿便带他回去见心理医生。
医生给他做了测试，说他情况良好，可以准备尝试停药了，陆寒屿却一下午没怎么说过话，光是那一下午他就抽掉一整包烟。
医生告诉他的那些可能只是陆渺经历过的十分之一，又或者百分之一，他却已经承受不起。
他当晚狠狠要了陆渺好几次，唯恐再失去。
离回程还有几天时间，陆寒屿陷入沉默和不安中，反倒是陆渺安慰起了他。
见陆寒屿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他穿着拖鞋跪上沙发，拉拉陆寒屿的衣角，“哥哥。”
陆寒屿见他这么乖的样子，心情也好了些许。
“过来。”他揽过人的腰，让他靠得近一些。
“你可以亲我。”陆渺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主动起来。
陆寒屿难得轻笑，吻上了对方粉色的双唇。
陆渺手指仍然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被吻得脸颊绯红。
“你答应过我都听我的，对不对？”
“是。”
“那你要满足我的愿望。”
“嗯。是什么。”
“别人谈恋爱都要约会的啊。我们都没约会过。”陆渺低着头，无意识地玩着对方的衣角，声音有点委屈，“我想要约会。”
陆渺这么乖，这么可怜，像怎么宠都宠不够。陆寒屿把人抱到腿上，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
“想约会？”
陆渺点点头，“嗯。想。”
陆寒屿与他对视，淡漠的眼睛却掩不住宠溺。
“我们一起的每分钟不都算约会？”
“你好自恋，你才没那么厉害呢……！”陆渺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甜蜜，“我想要的是别人那种约会……”
陆寒屿看了看窗外，阳光正好。
“走吧。”
“真的？”陆渺眼睛亮起来，“现在？”
“嗯。”陆寒屿忍不住宠溺地笑了笑。
陆渺立刻从他身上下来，满眼都是笑意，“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时值十月初，天气还不太冷。陆寒屿牵着陆渺的手，任他拉着自己，随意漫步在城市的街头。
在路上碰见小动物，陆渺总不了蹲下来，和他们玩耍一番。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皮肤尤为白皙，头发看起来也更加蓬软，自己也像是它们的同伴。
那些陆渺从前一个人走过的路，记忆中明明都还是阴翳的模样，现在却好像都不一样了。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阳光太美好，还是因为身边的这个人。
他们沿着河边走着，有年轻的小情侣坐在河边，共听一副耳机，不时相视一笑，交换一个浅吻。
陆渺看得很羡慕，“好像是一对高中生。别人都说高中时的恋爱最幸福。”
他转而看向陆寒屿，明明是想很凶地骂他，可是语气一点都没有气势。
“都怪你，我高中才没有谈恋爱，你赔我……！”
陆渺越想越气。
“你是不是变态啊。又不要我，又不准我谈恋爱。”
陆寒屿承认。
“我是。”
“既不敢要你。又想你一直只是我的。”
“你控制狂……！”陆渺气呼呼，一条条陈列起他的罪状。
“生日也不来看我。”
“……嗯。”
“过节也不来看我。”
“是。”
“这里恐怖袭击你也不关心我……”
“是我错。”
陆寒屿不会哄人，他们沿着塞纳河一直走到了一座教堂中，陆渺还是气呼呼的，不去看身旁的他。
他不善言辞，却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戴在了陆渺的无名指上。
陆渺呆住了。
他再迟钝，也意识到无名指上那一圈冰冷是什么了。
他下意识想低头去看，却被身侧的陆寒屿拉得更近，手也被紧紧握住，他想看也没有了机会。
“别看。”陆寒屿的声音仍然淡漠，目视着前方，“现在别看。”
陆渺不明白他的用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侧脸。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冷峻，耳朵却有些不自然的红。
陆渺转回头，怔了怔，好像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了。他的耳尖也开始泛红了。
比陆寒屿更糟糕的是，他最后连脸颊都红透，一点都不敢去看对方了。
第29章
陆渺在外面玩了一整天还没尽兴。他一路上问了陆寒屿好多次同样的问题，直到回到住处也没得到答案。
他虽然不好意思，但仍然不屈不挠。
“你下午到底什么意思啊，快一点说清楚……”
陆寒屿执起陆渺的手，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坚定又轻柔地吻了吻。
“就是这个意思。”
陆渺脸颊泛红，“我、我才二十岁，不可以早婚的。”
对方的可爱让陆寒屿轻笑出声。他捏捏陆渺的无名指。
“以后我们也没办法被法律承认为伴侣，只有这个了。会介意吗？”
陆渺摇摇头。扑上去咬他的手臂，像一只故作凶恶的小猫。“我才不管别人承认不承认，但是你要是敢丢掉我，我、我就咬死你！”
陆渺骄傲地看了眼他留下的牙印，声音却仍然软绵绵的，“怕、怕了吧！”
陆寒屿舔了下那处不深不浅的牙印，明明他眉眼淡漠，表情也冷冷没有温度，可却又莫名地色气，陆渺也像间接被他吻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