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45
张的说道:“回殿下......这......”
“你说便是!”纪遥之一甩手,脸色瞧着有些烦了:“有什么你便说什么,本皇子不怪罪于你!”
太医一听放下了心,继而又战战兢兢的说道:“回殿下,公子他只是身子有些顽疾,平日里小病未治根本所导致,臣已开了方子,对症下药调理半月在配些补药方可根治。”
“那腿呢?”纪遥之双手背在身后,沉着声音问道:“可有治的法子?”
太医一听,面带惊慌的说道:“恕老臣......”
“退下吧!”纪遥之一听便知道王太医要说什么,顿时不耐烦的将话打断:“今日你的所见所闻,休要说出去一个字,可曾听明白了?”
王太医额上细汗直流,点头急忙应道:“殿下放心,老臣知的。”
待王太医没了影子,纪遥之才泄气一般的后退两步,眼里虽有不甘,却也知王太医所说的假不了。
这王太医医龄久,是纪雍钦点的正一品,疑难杂症在他手里都有妙手回春的能力。
怎的......
到了冀臣这里便不行了?
“遥之怎的不进来?”
不知站了多久,纪遥之被一道温柔的嗓音叫回了思绪,抬头只见单冀臣摇着四轮椅早已走出房门,正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我......”纪遥之倏地不知要怎么说。
“大哥!”单冀禾带着祈盼走过来,站在单冀臣的身旁说道:“方才殿下已吩咐了下去,午后我们便进山。”
单冀臣笑着摇了摇手,眼神在祈盼身上扫了扫便移开了眼,看着纪遥之轻声说道:“我便不去了,我这身子怎的能受那颠簸之苦。”
“大哥。”单冀禾蹲在单冀臣的四轮椅旁,眉头紧皱:“那泉水有祛痛之效,大哥为何不去试试?”
“你这木鱼。”单冀臣说着便笑出声,一手在自己盖了绒毯的腿上轻拍几下说道:“这腿连路都走不了,怎的还能感觉到疼?”
单冀禾的话顿时堵在嗓子眼里,心中一阵酸楚。
纪遥之倏地转了个身,大步走了。
“殿下......”祈盼不知要不要将人叫住,犹豫一下止住了声。
单冀臣叹口气,眸色沉了下去,在单冀禾肩上拍了拍,柔声说道:“那日王爷在,我不便多说,现下我已记不得我是谁,你若真是我的弟弟,那便替我去与殿下说上一声,冀臣不过是个残疾,何德何能让殿下厚爱......”
“大哥!”单冀禾猛地站起身,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想必大哥已从遥之那里听说了,你与遥之分开三年之久,那相思之苦已是让遥之熬了三年.......怎的现下......”
“冀禾。”单冀臣打断单冀禾的话,语气比方才硬了许多:“正是如此,才不得不这样......”
祈盼拉着单冀禾的手,明显能觉察到单冀禾浑身在发抖。
谁知单冀臣的话还未说完,继续道:“我的事,王爷都说与我听了......我早已是成了家室的人,那便更不能与殿下频繁来往......你若是不愿替我说,日后寻得机会,我亲自与殿下说。”
单冀臣到底是没来,祈盼等人轮番上阵说了一通,也未让单冀臣动了心思。
马车内单冀禾脸色不善,祈盼乖巧的坐在一旁不知怎的开口。
原本是想让冀臣大哥去调养一番,怎的成了现下这番模样。
“盼儿......”单冀禾突然叫了一声,祈盼赶忙抬起头。
只见单冀禾眼眶微红,早已没了方才的模样,像似失了心爱玩具的孩童,隐忍着心中之痛。
“将军......”祈盼傻了眼,手忙脚乱的搂住单冀禾,双手在单冀禾后背上安抚的拍了拍。
单冀禾顺势大力的搂住祈盼,将脸埋在祈盼的怀里,忍着想要哭泣的冲动,沙哑的说道:“大哥连我都不记得。”
祈盼心下一痛,只能小声安慰:“冀臣大哥能回来便是好的,事事急不得。”
“本将不急.......”单冀禾深呼一口气,舍不得将祈盼放开,继续闷着声音说道:“若方才的话,让遥之听了去......”
祈盼小脸一皱,冀臣大哥的话太过绝情,殿下的心想必已是支离破碎,若是方才的话殿下听了去,怕是这心,都要碎没了。
“将军......现下婉盈大嫂,知的冀臣大哥回来了吗?”
单冀禾倏地抬起头,盯着祈盼的眼睛看,片刻才说道:“不知。”
“想必冀臣大哥知的自己已成家,过阵子便会与王爷商议,将大嫂接回。”祈盼脸色虽有些不确信,但还是按着自己想法说道:“一是继续尽自己夫君之责,二来......怕是以这个幌子,让殿下死心。”
单冀禾沉不住气了,松开祈盼的腰身说道:“还是盼儿,本将怎的未曾想到过?若是如此的话,那王爷想必早已知的婉盈在哪里。”
祈盼握住单冀禾的手,安静的没再说话。
“荆南!”单冀禾掀开马车的帘子,大喊一声。
马车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的停下。
片刻后荆南掀开,沉声问道:“将军吩咐。”
“那日王爷回了京城,你可知王爷现下住在哪里?”单冀禾皱眉问道。
荆南想了一下说道:“那日后,王爷便带着换装后的随从入住到了城外的一处空宅里,几日没有消息,属下便未曾在注意过......”
“你与绍北快马去一趟,若是王爷在,你以邀约王爷一同去温泉的由头说了便可,若是不在......”单冀禾眸色沉了下去,冷着声音继续说道:“那便去找!王爷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荆南一听,便知的事情不简单,立马拱手说道:“将军放心!”
待荆南与绍北快马走后,福叔在马车外问道:“将军......现下回府还是......”
“去温泉。”单冀禾往后靠在软榻上。
祈盼心跟着提起来。
“王爷果真是王爷。”
听着单冀禾这么说,祈盼不解,抬头看了看单冀禾。
“我与遥之自幼相识,多少对王爷了解一些,若不是婉贵妃的事连带着王爷被遣,现下皇后的眼中钉,便不只是遥之一人了。”单冀禾手握紧祈盼的,继续缓声说道:“王爷去钰城是四年前,正是大哥成亲不久后。”
祈盼一脸惊讶,心知这不是巧合。
“听闻王爷去了钰城后,有近半年时日未有消息,不久后王爷便做起了生意。”单冀禾吐出一口气,将心里的种种怀疑压下去,慢慢的说道:“盼儿可也觉得不巧?”
“将军是指......”祈盼踌躇一下,将声音压了下去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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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王爷在钰城找到冀臣大哥的事儿?”
“没错。”单冀禾点点头,脸色严肃:“盼儿可曾记得在尼姑庵内本将说与婉盈的话?那钰城与边疆小城是两个方向,可本将派去的人,找来的银蚕丝帕却是在钰城方向,王爷回来那日也说了,找到大哥的地方,正是在钰城!”
“可是......”祈盼大为不解,惊讶的问道:“冀臣大哥若是在钰城被王爷找到,那三年前......”
单冀禾伸手抵在额上,心里的不安越来也大,片刻后才点点头未在说话。
祈盼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将军说的话语含两意。
若是王爷在钰城找到冀臣大哥的话是真的,那三年前去边疆小城领兵打仗的便不是冀臣大哥,若是王爷的话不是真的.....那冀臣大哥?
“冀臣大哥是假的?”
养心殿内,纪雍瞧着眼前的奏折一个头有两个大,身旁的禄喜公公眼睛尖,立马将方才准备好的茶水给纪雍端了过去。
“皇上,皇上身子要紧,且歇一歇再看也无妨。”
“你伺候朕多久了?”纪雍缓了一口气,端起茶盏小品一口,慢悠悠的问道。
禄喜公公弯着腰,脸带笑意说道:“回皇上,二十年了。”
纪雍点点头,眼睛盯着手上的茶盏不知在想什么。
禄喜公公正想劝劝,便听着门外有人报了一声。
“皇上,王太医求见。”
“准。”纪雍脸色比方才亮了许多,将手里的茶盏猛地放下。
只见茶盏歪了一下,上好的龙井顿时跳出茶盏外,落在了方才纪雍看了一半的奏折上。
奏折密密麻麻写好的字瞬间晕染成片,瞧都瞧不清了。
“你去与丞相说,朕身子抱恙,茶盏都端不稳,日后若有事,朝政上说了便可。”
“是。”禄喜公公笑着弯腰福了个身,退出去了。
王太医小步走进养心殿,见着纪雍急忙跪下:“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说话。”纪雍往后靠在龙翔椅上,瞧不出表情。
“谢皇上。”王太医站起身,拱手恭敬的说道:“臣方才应七殿下的话,去瞧了个病。”
“哦?”纪雍抬头问道:“何病?”
只见王太医笑笑,缓声说道:“顽疾。”
“何人?”
“单冀臣。”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做好了被刀砍的准备。(乖巧)
明天继续。
笔芯芯。
ps:谢谢暗渊宝宝的两个雷。
☆、公主(捉虫)
温泉山庄周边风景宜人,虽说是在山上却不陡峭,二人本想着直接上山,但瞧着风景不错,索性下了马车慢悠悠的往上走。
“盼儿你可知本将为何从未怀疑过大哥吗?”单冀禾牵着祈盼的手,语气坚定的说:“世上在找不出如同大哥一般的人,料想王爷怎的神通广大,找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并非事件简单事。”
祈盼点点头,心下的担忧慢慢散了去。
“若是冀臣大哥没有问题,那便是......”
“现下还得不出结论,遥之与我一般,若是大哥真有什么不同之处,想必遥之也能觉察出来。”单冀禾无奈的叹口气,牵着祈盼的手微微用力,俊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担忧后便消逝了去。
“那便不要愁了。”祈盼左右摇了摇单冀禾的胳膊,语气比方才轻松一些:“船到桥头自然直,现下只要寻法子,让冀臣大哥不要在顾忌往事,与殿下二人能真的心意相通,那才是上策。”
“好一个美妙的上策!”单冀禾露出一抹笑意,微蹲下身子抱着祈盼的腿将祈盼举了起来:“让本将听听,夫人有什么‘高见?’”
祈盼怕自己掉下去,扶紧单冀禾的肩膀,对单冀禾的所谓早已习以为常,皱起脸看着二人身后满脸带笑的福叔无奈及了。
“将军莫要戏弄盼儿,盼儿不过是个裁缝,怎的能有什么高见?”祈盼在单冀禾眉上摸了一下,犹豫地说道:“想必殿下在为一事所困。”
单冀禾感兴趣的挑眉,却未问出声。
祈盼脸带自信,娓娓道来:“将军方才也瞧着了,冀臣大哥的身子想必便是殿下的担忧,原本冀臣大哥也是带兵打仗的将军,现下却每日每日呆在屋里,风吹不得雨晒不得,娇弱的如同花朵,殿下心里怎的能过意的去?”
“你啊......若说遥之是在意大哥残疾的身子,其实不然,遥之与大哥分开前,曾一度拒绝与大哥见面,现下,多的是补偿罢了。”单冀禾让祈盼的话说到了心坎里,将祈盼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继续说道:“盼儿可记得成亲那日,本将洞房时......”
“将军!”祈盼倏地伸手捂住单冀禾的嘴,急忙往福叔脸上瞧去。
只见福叔拿帕子捂着嘴,左右观赏着风景,脸色通红。
单冀禾闷笑,一手在祈盼臀上拍了拍,心情大好的说道:“那本将不说。”
“又戏弄祈盼!”
纪遥之安排好的人早已在温泉山庄外等着,瞧着单冀禾等人后急忙迎了上来,此人年纪与单冀禾相仿,身形高大且五官分明相貌堂堂。
“草民仇墨参见将军。”仇墨双手拱拳弯下身子说道。
只见仇墨身后的两名随从眼疾手快的接过福叔手里的包袱,待在了一边。
不知为何,单冀禾轻皱下眉头,心中隐约觉着眼前的仇墨瞧起来并不似外表这样简单。
正要说话之即,只听身后有马蹄声传来,不过片刻,荆南和绍北便快马赶了上来。
二人身前坐着半斤和八两,瞧样子是荆南和绍北骑马太快,脸色都吓绿了。
“将军!”荆南一手揽着半斤的腰身,将人抱了下来,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方才......”
绍北在荆南身后轻踹荆南一脚,扶着腿软了的八两说道:“方才半斤和八两坐着马儿不习惯,耽误了些时辰,还望将军莫要责怪。”
“怎会?”单冀禾眯了下眼睛,转身对着仇墨说道:“你便是遥之找来的?”
“回将军,正是!”仇墨笑了笑:“草民不才,只开设了这间小小的温泉山庄,还望将军不嫌弃才好。”
祈盼心下一惊,眼前的仇墨不过而立年纪,稍早前只听将军说过,这温泉是位富商盘了下来......
却没想这富商这般年轻?
“果然!”单冀禾脸色突转,爽朗的大笑几声说道:“听遥之与本将说过,今日一见,确实年轻有为!”
仇墨站直身子,在祈盼脸上瞧了瞧,眸色深似水,瞧不出来眼含的他意。
“将军才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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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怎敢与将军比较。”仇墨伸了一下手,指着山庄的竹木大门客气的说道:“请。”
单冀禾搂紧祈盼,带着身后众人往山庄内走去。
仇墨跟在身后,微微对着伸手两个拿着包袱的随从挥了挥,脸色没了方才的笑意。
山庄内所见之处,无不能用‘山清水秀’来形容,只见用竹制成的竹亭内,有三名乐师正娓娓弹着琵琶与古筝的合奏。
“这便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民间乐师吧?”单冀禾眸色沉了下去,语气却依旧不变的问道。
身后的仇墨恭敬的走上前来,笑道:“将军见多识广,正是。”
“这曲子好听!”荆南心直口快,心下欢喜的问道:“敢问是什么曲子?”
“回这位公子,这曲子便是讲述民间爱慕之情的‘婉唱’。”仇墨说道。
“晚唱?”荆南挠了一下头,有些不解的问道:“现下还是午时,若是晚唱,怎的这大白天便唱起来了?”
“木鱼!”绍北险些后面给荆南一刀,扶着额头低骂一句。
单冀禾停下步子,对着三名乐师中弹琵琶的那名仔细瞧了瞧。
祈盼在一旁将脸拉了下去,无奈这这里人多,心里的话他有些说不出。
心知自己与将军的差距,能被皇上赐婚,又被将军爱慕,祈盼时常想自己是修来了几辈子的福。
现下看着单冀禾的模样,祈盼心中突然一紧。
世上貌美的女子如此多,将军又高高在上身份高贵,他不过是个平平常常的百姓。
未曾看出祈盼的脸色,单冀禾指着那名乐师对着仇墨问道:“那可是伶人?”
“果然将军慧眼识金,那伶人正是有名的‘方木乐师’。”仇墨脸上的笑意高深莫测,对着祈盼看了看。
单冀禾没再说话,示意仇墨可以继续走了。
仇墨给几人安排好的房间在竹木亭的后侧,将几人安排下后便准备要走。
“今日除将军外,还有两名贵客在等着草民,将军莫要责怪,山庄虽不大却也是处散心的地方,将军若是不嫌弃,稍晚些草民会安排人带将军去山后看看。”
单冀禾挥挥手,脸上未有不悦。
仇墨恭敬的弯了个腰,退了出去。
待仇墨走后,荆南才松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将军,方才属下与绍北去了王爷在的旧院,如将军料想,王爷果真不在。”
单冀禾抬头在房内看了一阵,点点头回答道:“那便是了。”
“属下愚钝,不知将军......”
“罢了,该懂得时候便懂了。”单冀禾挥挥手说道:“你与绍北先下去吧,瞧着你二人的‘娇妻’,脸色可不好。”
祈盼顺着眼神看过去,只见半斤和八两皱着脸,一副要吐出来的模样。
“你们......”
绍北一听,只得无奈叹口气说道:“方才急着前来与将军禀报,忘了八两在,将马儿骑得有些快了。”
“何止是快,现下八两的腿还有些软。”八两不高兴的凑到祈盼身边,不想与绍北说话。
“你......”
“公主驾到!”
屋内的几人正说着话,倏地听到门外一声尖细的禀报。
接着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声喜出望外的女声便传了来:“遥灵听着冀禾哥哥在,便......”
单冀禾皱眉,立马带着祈盼等人跪下身子,对着房门拱手低头说道:“臣参见公主!”
遥灵公主走进了屋子,望着地上跪着的几人有些不悦了:“都起来罢,除冀禾哥哥都下去!”
绍北等人急忙站起身子,先行出了去。
祈盼额上一层细汗,不知为何在这里能遇着公主,更不知要不要下去。
他是与将军一同来的,又是将军将过门的‘妻子’,这会儿......
“你怎还在?”遥灵公主皱眉看着单冀禾身旁的祈盼,语气大了些:“方才本公主的话你没听到吗?下去!”
祈盼将要起身,却被单冀禾拉住了胳膊,接着便听单冀禾沉声字字清晰的说道:“回公主,这是臣的内人。”
“我让他下去便下去!本公主的话都不听了吗?”遥灵公主冷哼一声,不屑的瞧着跪在地上的祈盼,心下一阵烦躁。
先前父皇赐婚,本以为单冀禾会是因为朝政某个大臣家的小姐抗了旨,怎知是为了一个寻常百姓,还是一名男子。
原本忍下的不甘心又翻了出来,她堂堂的的千金之躯,皇上独宠的公主,怎的会让一个男子比下去?
越想越气,今日听得单冀禾要来这温泉山庄,她便软磨硬泡了许久,才求得父皇同意。
来的目的,便是要给这个叫祈盼的一点威风瞧瞧!
“怎的还不走?聋了吗?”遥灵公主越发的不耐烦,干脆坐到凳上,盯着祈盼看。
祈盼心下一阵委屈,但他是堂堂的男儿身,又是将军的‘妻子’,怕是再待下去回去将军不利。
想到这里,祈盼强忍着鼻头的酸意,用力挣开单冀禾拉着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公主赎罪,草民这就下去。”
“盼儿!”单冀禾眉头皱起,将头抬了起来,直直对上了遥灵公主的眸子,缓缓说道:“公主也知臣已成了亲,公主与臣独自待在屋内,传出去,怕是有损公主的名声。”
谁知遥灵公主笑笑,开了金口说道:“那冀禾哥哥与本公主出去走走也好......本公主许久未见冀禾哥哥,有好些话要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朋友来了,更新有点晚。
稍晚点会有双更,等不到的宝宝明早起来看也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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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会掉不少藏,但是蠢作码字不易,希望宝宝们能支持正版哦!
☆、仇墨
祈盼心一沉,撇着嘴站起身要往外走,谁知单冀禾猛地着站了起来,紧捉住祈盼的胳膊让他迈不开步子。
随着胳膊上传来的痛意与温度,祈盼莫名的觉着很安心,方才的委屈顿时消散不少。
跟着遥灵公主一同前来的侍女早已退了下去,只见遥灵公主方才还淡定的脸色,在见到单冀禾的动作后顿时冷了下去。
“冀禾哥哥,你这是何意?”遥灵公主杏眼微瞪,盯着单冀禾拉住祈盼的手险些要盯出洞来。
“回公主。”单冀禾缓了一下,转头给了祈盼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沉着的说道:“祈盼与臣成了亲,那臣便要谨遵为夫之纲,既不能惹得盼儿哭,也不能伤了盼儿的心,今日本是带着盼儿来散散心,不是为了朝政之事,还望公主莫要责怪。”
“责怪?”遥灵公主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满脸的不屑,一想到自己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48
被一个寻常百姓家的男子比下去,就心有不甘,说话自然是没有好口气:“我怎敢?冀禾哥哥我且问你,我哪里比不上他?”
单冀禾脸色冷了下去。
眼前的遥灵公主得皇上宠爱,又有纪遥之护着,自幼娇生惯养,受不得委屈。
想必也是知的自己娶了盼儿后,心里嫉妒。
“公主乃是千金之躯,怎能与一个普通百姓相比?”单冀禾说道。
“那我再问你!既然冀禾哥哥知的他是寻常百姓,为何宁可舍了驸马,也要娶他?”遥灵公主纤细的手指紧紧握拳,胸口一阵妒忌之气将她憋得险些失去理智:“说实话!休要骗我!”
单冀禾站直身子,未曾回头去看祈盼,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说道:“只因他是祈盼罢了。”
“你!”遥灵公主因单冀禾的话气的浑身发抖,伸手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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