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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一声闷响过后,祈盼怕单冀禾的话让遥灵公主失控,轻声在单冀禾身后叫了一句。
“闭嘴!”遥灵公主大骂道。
因为眼前的祈盼,她只觉自己早已是脸面尽失,这世上除了父皇与哥哥,还未有谁对她这么说过话。
想到这里,遥灵公主来了脾气,大声说道:“那好啊!你那日在将军府上将我驳了回来,我得不到的,那便谁也休想得到。”
单冀禾眸色一沉,将祈盼护在身后。
只见遥灵公主猛地扑上来,在单冀禾未反应过来之即,伸手将单冀禾腰间别着的宝剑拔了出来。
祈盼有些大惊失色,惊吓到的同时只怕这剑伤到单冀禾,急忙从单冀禾身后跑出来挡在了单冀禾身前。
那宝剑是纪雍所赐,用上好青铜铸成,有些重量。
遥灵公主平日里十指不沾春水,拔出剑的一刹那,小看了剑的重量,竟然摇摇摆摆往后退了几步。
眼瞧着要变成一场闹剧,单冀禾正要走上前将宝剑夺回,谁知遥灵公主酿酿的站住身子,杏眼微红头发凌乱,大喊一声:“休要过来!冀禾哥哥既然不要遥灵,那遥灵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祈盼跟在单冀禾身后皱眉。
那个传闻中身份尊贵的公主,怎的会做这等无法言表的愚蠢之事?
方才的不满与委屈早已没了踪影,祈盼莫名的有些想笑,眼瞧着遥灵公主要将剑抵在脖上,二人身后倏地传来一道男声:“遥灵!休要胡闹!”
还未转过身,一道熟悉的人影便冲了进了,一把将剑夺过扔到地上,拽着遥灵公主的胳膊语气凶狠的说道:“你是公主,怎的能做这等丢了皇室颜面之事?”
遥灵公主瞧清了眼前之人,顿时不管不顾的哭出声:“哥哥!”
单冀禾皱眉看着纪遥之,不知怎的接话。
纪遥之微叹一口气,脸色有些无奈,对着单冀禾稍有歉意的说道:“你知的遥灵脾气,对不住了。”
单冀禾摇摇头,未曾在说什么。
纪遥之拉着心有不甘的遥灵公主出了房门,祈盼松了一口气,跌坐在一旁的凳上。
“盼儿......”单冀禾走过来半蹲在祈盼身前。
“将军,盼儿都知的。”祈盼伸手在单冀禾脸上摸了摸,一想到单冀禾方才的话便觉得感动不已。
他心里的不安与怀疑化成爱慕与感激,等反应过来,便发觉自己早已扑上去将单冀禾紧紧抱住。
单冀禾悬起的心放下,原本以为遥灵公主的出现与方才疯狂的举动会让祈盼伤了心,却不知过后换回了‘美人’投怀送抱。
美哉,美哉。
仇墨午后便派了一人前来,寻单冀禾等人去后山欣赏。
祈盼少有的赖在单冀禾怀里不想起身,搂着单冀禾的脖子装睡。
看着门外等候的那人,单冀禾心情大好,将不早前的事抛在脑后,一手在祈盼腰上抓了抓,凑近祈盼耳边小声说道:“若是盼儿再不起,那为夫便要......”
“将军......”祈盼红了耳根,对单冀禾煞风景的话语有些不满,抬起头放开手来,跳到地上闷声说道:“快些走吧。”
单冀禾大笑几声,搂着祈盼出了房门。
只见院里站着荆南等人,还有方才只出现片刻的纪遥之。
“冀禾......”
看着单冀禾走出来,纪遥之皱着眉说道:“方才......”
“我知得。”单冀禾安慰的在纪遥之肩上拍了拍,叹口气说道:“倒是我......大哥要是能一同前来便好了。”
纪遥之脸色有些失落,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带苦涩,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才说道:“来日方长,身子治不好没关系,能在便是好的。”
祈盼在一旁听了心下一阵发酸。
想到冀臣大哥绝情的话,他不敢想殿下知道后会怎样,本就是一对被乱棒打散的鸳鸯,这会儿将见面便又要......
温泉山庄的后山依旧如同前院,瞧着样子便知是仇墨花了心思。
“你怎的会与仇墨认识?”单冀禾和纪遥之并肩前行,问出心中疑惑。
纪遥之笑了笑,想了片刻才说道:“想来我与仇墨认识时间不久,都是巧合罢了,前阵子你将打仗回来,进宫面见父皇之时,我正在外游玩,不想被白日鬼偷了银两,那日正巧我未曾让随从跟着,哪想连个包子都买不起,他便帮了我一把。”
“那......”单冀禾将语气低了下去,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问道:“他可知你的身份?”
纪遥之听后挑眉,却还是摇摇头说道:“不知,我每日在皇宫里都小心翼翼,出宫更得如此。”
“那便好。”单冀禾点点头,心下独自琢磨。
方才瞧着仇墨之时,便瞧着仇墨并非是等闲之辈,且不说仇墨年纪轻轻便如此有为,从进了山庄便觉着这里处处显露贵气,如他房内的紫金茶盏,有钱也不定能得来的东西,这山庄内不少。
想必仇墨身后还有个不方便露面的人。
仇墨只是个幌子罢了。
远处的荆南带着半斤停在一处水桥前,只见一汪清流从远处悠悠的流淌过来,水桥周围青草丛生,树木繁盛,倾斜而下的阳光折在水面上,着显着水面上波光粼粼。
“果真是另有一番风景。”纪遥之舒心的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烦心事暂时放了下,悠然的说道。
单冀禾心底的不安从方才便有了,盯着水面的波光默默出神。
祈盼和半斤八两三人走到水桥边,沁人心脾的草香便争先恐后的袭来,浑身好不自在。
带着几人前来的那人恭敬的弯腰,笑脸盈盈的说道:“主子方才有急事绊住了脚,一会儿便来,几位在这里休息片刻。”
“敢问,这是温泉山庄,有传闻这里有几处泉眼,出来的水是热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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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现下却瞧不着?”荆南轻皱一下眉头,留神的在周围看看,低声问道。
那人依旧那副模样,欢声回答道:“等会儿主子便会带着几位前去。”
“下去吧。”纪遥之对着那人挥挥手说道。
单冀禾将心思了回来,瞧着几人正观赏的热闹,便独自往身后的树林里走去。
想必这水桥处,已是出了山庄。
仇墨将人叫来的目的是为何?
单冀禾心下有些戒备,一手缓缓放到自己腰间的宝剑上,放轻脚步。
说这是林子,不过只有几十棵茂盛的树而已。
越走越往里,脚下一片泥泞。
倏地听到有棵树后有声音传来,单冀禾小声躲到离声音最近的树后,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安排的怎么样了?”
那到声音温婉如玉,听着有些熟悉,单冀禾冷静的贴在树上。
片刻,便有人接着说道:“尽管放心,都按照您说的办了。”
那声音是仇墨无疑,单冀禾眯起眼睛,缓缓从树后悄悄的看过去。
与仇墨说话的人背对着他,身着华丽,手上像似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单冀禾心下将熟悉的人筛选了遍,倏地想打方才荆南与绍北回来时说的话。
钰云王此次出现并非偶尔,像是蓄谋已久,加上事后便悄然没了踪迹,像是料到荆南与绍北会去找便早早的搬走了。
若不是,连住在旧院里的消息都是假的?
单冀禾心下一阵烦躁,正要抬头在此瞧去,便看到背对着他的那人,迈着步子走了。
为了不让对方觉察到他,单冀禾悄然无声原路返了回去。
祈盼像是再找他,见着他后快步迎了上来,俊脸焦急的问道:“将军,你怎的一转身便......”
单冀禾猛地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顺势搂住祈盼的腰身,将祈盼未说完的话堵了住。
只听片刻后,仇墨走了出来,语带歉意的说道:“单将军,纪公子,草民招待不周,还请赎罪。”
作者有话要说:17号晚上继续,蠢作写得不怎好,但慢慢在努力。
喜欢的话可以戳一波藏,么么啾。
ps:刚才虫还没捉呢,手一滑直接发出去了......现在是捉虫时间。
☆、起疑
仇墨的出现让几人转过去了视线,单冀禾放开祈盼,对着仇墨不经意的一撇。
心下在怀疑与仇墨见面的到底是不是王爷的同时,单冀禾未在敢多表露出些什么。
“这后山水木清华,仇某想让各位来此欣赏一帆。”仇墨笑了两声,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带了些他意:“现下随仇某回了去,赏用些点心,稍晚便一同前去温泉池,这温泉要夜里泡才好。”
几人迈开步子,单冀禾皱起眉头。
“将军......”祈盼小心的拉扯一下单冀禾的胳膊,瞧着几人走远后才轻声问道:“将军方才去了哪里?让祈盼一阵好找。”
单冀禾在祈盼委屈的脸上捏了捏,好心思说道:“瞧着一只白兔去了林子里,想捉给盼儿,未曾想跟丢了。”
祈盼脸上笑的开心,满足的说道:“一只便够了,祁衣坊内还有殿下赏的银蚕......”
“今日在这里小住一晚,明日便启程回去。”单冀禾握紧祈盼的手,在仇墨修长的背影上瞧了瞧,只觉的像似在哪里见过。
仇墨将几人带到了先前的竹亭旁,原本在竹亭里弹奏的乐师想必是得了命令,早已没了踪影,荆南瞧着这山庄内新奇的很,带着半斤逛远了。
“将军,八两身子有些不适,属下先行带八两去歇息一下。”绍北搂着八两,只见八两不知是方才骑马后还未缓过劲儿来,脸色苍白小脸微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单冀禾挥挥手,沉声道:“福叔,你懂些医术,去跟着瞧瞧。”
“是。”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福叔拱手弯腰福了个身,应了一声。
瞧着绍北几人走后,原本热闹的竹亭内只剩下仇墨等四人。
不知仇墨在想些什么,伸手拿起放在竹桌上的茶壶,给单冀禾将茶斟满,慢悠悠的问道:“想必单将军身旁的,便是不就前成亲的夫人罢?”
祈盼听到仇墨提起他,左右摇头在二人身上看了看。
单冀禾接过仇墨递来的茶盏,微笑道:“正是。”
“般配,般配。”仇墨说道。
单冀禾挑眉,并未把仇墨的话放到心里。
他与盼儿般配不般配他知的便可,其他人说若不是恭维便是客气,听与不听都没得关系。
几人正说笑着,从不远处跑来一名随从般模样的人,凑到纪遥之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片刻后,纪遥之脸色越发的不耐烦,伸手将随从打发了后站起身子,脸带歉意的说道:“不巧,今日府上还有些事,要先走一步。”
那随从等在山庄外,早已备好了马车。
马车旁跪着几名侍女,有两个还在抹眼泪。
纪遥之脚步匆匆,走到随从跟前伸手便是一巴掌:“王德!公主怎的会不见?”
王德神色慌张,挨了巴掌也不敢多言,急忙跪到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殿下饶命,方才奴才得了命令,与小张子准备将公主送回去,谁知......谁知不过片刻功夫,那马车行在路上,若不是一阵风将帘子吹起,想必奴才与小张子还......”
“还?”纪遥之怒火中烧,气的双眼通红。
今日因冀臣的病他心中早已是憋了一团怒火,现下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若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纪遥之早就将眼前的王德训个狗血淋头。
“殿下......”王德脸颊微肿,皱着脸还想要说什么,便被纪遥之将话打了断。
“今日先留着你的狗头,你与小张子再去寻,休要让他人知的!”纪遥之话语一顿,想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公主不过是个弱女子,想必是闹脾气自己跑了,你与小张子去这四周能藏人的地方寻,寻到后绑也要给我绑回宫!”
“是,奴才这就去。”王德赶忙感恩戴得的磕了个头,将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儿。
来山庄的路上便瞧着殿下脸色不好,这节骨眼儿上还将公主弄丢了,在寻不回来,他这脑袋怕是有十个也赔不起。
看着王德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跑走了,纪遥之将眼神扫向还跪在马车旁的几个侍女,随即猛甩衣袖破口大骂道:“谁准许公主出来的!你们一个个为何连公主都看不好!”
公主的贴身侍女急忙磕头,哽咽说道:“回殿下,今日公主得以出宫,是皇上开了金口。”
父皇?
纪遥之眯起眼睛,盯着那侍女看了几眼,瞧着不像是在撒谎后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50
才冷着脸背过身子。
想必遥灵是得知冀禾在这里,才去找了父皇。
逃走也与见了单冀禾撇不清关系,平日里娇蛮也就算了,出宫还如此脾气用事,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
“你们今日起,单将军的消息一个字也不许透露给公主,若是叫我发现,休怪我不客气!”纪遥之说完,咬紧牙关,大步走到一匹骏马旁,接着便猛地翻身跳到马背上。
只见那马身形高大,马鬃色泽亮丽,是匹上等的千里马。
纪遥之扯紧缰绳,双腿在马肚上猛地一夹,马儿抬蹄嘶鸣一声后向前跑去。
身后的几名侍女松了口气,这般发脾气的殿下真是第一次见。
纪遥之快马赶回了宫,将走进东宫房内还未换好衣裳便有随从小声禀报道:“殿下,王德将公主寻到了。”
“哼。”纪遥之沉着脸面色不善,将腰上的玉佩系好后说道:“压回来,关在月荷宫内禁足三日。”
“这......”那随从苦着脸说道:“殿下,您也知的公主脾......”
“便是知的才要这般,堂堂朝国公主,不顾及自己身份也就罢了,还耍些孩童的把戏,你且听我的话去做,我去与父皇说。”纪遥之推开那随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独留身后的随从,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这将挨了殿下的骂,想必离公主的骂也远不了了。
仇墨与单冀禾畅聊片刻,便借口退了下去。
“将军。”看着仇墨没了身影,祈盼急忙凑到单冀禾身旁,小声说道:“祈盼不知为何......总觉着这仇墨有些......有些......”
“有些?”单冀禾闷笑一声,低头在祈盼犹豫时微张的唇上偷了个香,挑眉问道:“有些什么?”
“有些怪。”祈盼砸吧两下嘴,回味一下说道:“将军未曾觉察到吗?”
“本将想听盼儿说。”
祈盼撇下嘴,踌躇一下缓缓说道:“方才我们来时,见着的乐师将军可有印象?”
单冀禾点头,脸上带了少许期待。
谁知祈盼将脸拉了下去,小声低喃一句:“果真是注意到了......”
单冀禾听了个清清楚楚,手在祈盼脸上摸了两下,朗声大笑道:“莫非,盼儿便是想问这个?”
“将军!”祈盼伸手在单冀禾胸口捶了一下,不满的将音量提高:“将军若是不想听,那祈盼便不说了!”
“本将听。”单冀禾心情大好,将方才的那些疑虑压回心底,伸手猛地将祈盼抱在腿上。
后背便是单冀禾温暖宽阔的胸膛,祈盼挨近单冀禾,一副怕单冀禾跑了的模样说道:“那将军可知,方才仇墨说的‘方木乐师’是谁?”
单冀禾摇头,抬手将祈盼发束上歪了的发簪重新插/好,低声说道:“本将只知京城内,有一名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听过的人赞口不绝,其余的便不知了。”
“可将军为何能看出方才弹琵琶的那位是伶人?”祈盼回过头问道。
“本将在人群中能一眼认出你,怎的会分不清男人和女儿?”单冀禾在祈盼鼻上轻轻一刮,脸上带着溺宠说道:“本将知的盼儿心思,方才说与公主听得话,便也是说给盼儿听得。”
祈盼顿时觉着自己有些心胸狭隘,将军既然能抗旨,可见心里是多疼他,他怎的如同妇人一般,会为这等事发愁?
“不过,为夫不知盼儿话里的意思,可否说与为夫听听?”
听着单冀禾的话,祈盼心里像是抹了蜜,语气自然大了许多,一脸自信的说道:“那‘方木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为人高冷,传闻有不少富商花一百银两买‘方木乐师’半个时辰,都被拒了回来。”
单冀禾挑眉,未曾接话。
祈盼摇着脑袋继续说道:“祈盼不解的,便是这‘方木乐师’为何会在这里,若是因仇墨给了银两还说的过去,只是......”
“只是你瞧着不像?”单冀禾说道。
“果然是将军。”祈盼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晃了晃腿说道:“将军怕是也觉察到了,这庄子内不少值钱的物件,方才在房里祈盼便瞧着了,若是些珍贵的宝物祈盼还认不出,可榻上的丝被祈盼认得,除是上等蚕丝织成外,便在纺织工艺上。”
“哦?”单冀禾听得是津津有味。
“祁衣坊以布料为贵,贵不是银子多,是珍贵;以手艺为,不是美,是做工细;以刺绣唯美,美不是美艳,是恰恰如生;祈盼自幼跟在爹身旁耳目熏染,一眼便能瞧出来那丝被的工艺,可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想必是......出自宫里。”
单冀禾惊了一下,确实没想到祈盼会这么说。
“盼儿可确定?”
祈盼坚定的点头:“将军不知,纺织工艺复杂繁琐,流传在民间的不过是些普通的手艺,要说做工细,也是普通工艺上做的细些罢了。”
单冀禾方才的怀疑落实不少,抱着祈盼正要接话,便听着身后倏地传来叫好声。
只见钰云王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二人身后,正脸带笑意挥着手里的清水玄木扇,眼含赞赏的说道:“果然,是冀禾看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这两天更文时间不定,但不会断更。
还有我想问下,想开个车怕被锁,怎么能发给你们看呢?
还有啥来着.....想不起来了,想起来在和你们说吧,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儿。
谢谢喜欢,么么啾。
☆、皇位
钰云王穿着暗红色流云锦袍,气质彬彬,单冀禾却觉着眼前的王爷如同仇墨一般,像似在掩饰着什么。
“参见王爷。”单冀禾压下心里的疑惑,拉着祈盼急忙单膝跪下。
“快起来,本王与你自幼相识,用不着这些礼数。”钰云王伸手将单冀禾拉了起来,脸带笑意转头对着祈盼瞧了瞧,便欣赏的说道:“那日本王还有些诧异,为何冀禾会与一个裁缝成亲,今日一瞧,果真是有眼光。”
祈盼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他只不过是悄悄的想与将军说说,怎的还被王爷听了去。
这话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若是无头脑的接了话,再出些岔子可怎的场?
正犹豫着,单冀禾却先开了口:“方才末将派属下去邀约王爷,瞧着王爷不在,本以为王爷回了钰城,没想在这里碰了面。”
“哦?”钰云王挑眉,手拿着清水玄木扇摇了摇说道:“本王昨日便来了,这山庄是本王的友人所开,便好奇的来瞧瞧。”
单冀禾听后心下琢磨,听仇墨方才的语气,与王爷并不像友人的关系,且不说仇墨对着王爷说话时客客气气,看样子也知王爷是对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51
仇墨下了命令。
若是王爷的话是真的,那方才与仇墨见面的,又是谁?
王爷的衣裳可不是方才那身,拿扇子左右摇摆的手却又有些相似。
目光顺着钰云王修长的身子往下瞧,单冀禾注意到了王爷的黑色绸面白底的朝靴。
干净的很。
“冀禾果然心细。”钰云王将扇子好,别到腰间,像似察觉到了单冀禾的目光,渡着步子慢悠悠的坐到石凳上后才继续说道:“这身衣裳本王换了,你与祈盼屋里的丝被还有那紫金茶盏,也是本王吩咐仇墨放的,连方才的‘方木乐师’,也是本王花重金请来的。”
单冀禾心猛地一跳,他本以为王爷会掩饰一番,却没想他什么还还未曾问出口,便先行说了。
王爷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
“你可曾记得本王先前说的?”钰云王一手靠在桌上,瞧着单冀禾问道。
“不知王爷是指大哥,还是......婉贵妃?”
“你们两个坐下吧。”钰云王指了指身前的凳子,继续说道:“两者皆有。”
“还请王爷告知一二。”单冀禾拉着有些拘束的祈盼坐下,语气严肃道。
谁知钰云王突然大笑几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半晌后才停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为何与我这般生疏?你可曾记得......你幼时将我认成了遥之.....拿着木剑将我打了一顿?”
单冀禾险些咳出声,被钰云王突如其来的话吓得有些懵。
这事儿他记得,事后被父亲禁足了三日,大骂他不知天高地厚,皇子都敢打。
“王爷......”
钰云王打断单冀禾要说的话,喘口气说道:“我是‘本王本王’的说惯了,方才便让你不要拘束,我若不换了语气,你要与我拘谨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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