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规矩便是规矩。”单冀禾看了祈盼一眼,却没想瞧着祈盼脸色通红,像似在憋着笑。
“行了,不与你绕弯子。”钰云王手在桌上轻拍一下,语带命令的说道:“与四年前一般,唤我遥云。”
“是。”
纪遥云听后一阵无奈,随意的摆摆手说道:“想必冀禾你也知的,冀臣领兵打仗的事有些蹊跷,不止如此,你可知......四年前母妃的事,也并不是真的?”
“那日听你说起过,可并不知其中含义。”单冀禾说道。
“母妃出身贫寒,无奈下进宫当了宫女,却是因姿色美貌被父皇看了上。”纪遥云想起什么似得,眉头微皱:“若说父皇后宫佳丽三千人,其实并不然,除几位贵妃外,便只有几位昭仪。”
单冀禾皱眉,安静的听着。
祈盼只觉像似有层厚重的网,不知什么时候便已将众人笼罩了进去。
“皇后生了大哥,楚昭仪有遥之,母妃肚子争气将我生了下来。”纪遥云低笑一声,脸上却带了些苦涩的说道:“皇宫中的尔虞我诈,说白了便都是为了权力,能站稳的脚的,冀禾你想想便知的是谁。”
“皇后是丞相长女,手握后宫大权,遥云你的意思......莫非是?”单冀禾说出了心中疑惑,颇有些无奈。
这皇宫之内的事,他到底也是参与了进来。
只是有些可笑,他进来的这么不明不白。
纪遥云点点头,未曾点破:“能当天子的只有一人,父皇现下已将我遣到了钰城,封了个钰云王的称号,四年未曾回过京城,也不知母妃怎么样了。”
“若婉贵妃是遭皇后陷害......”单冀禾将声音压了下去,险怕他人听到。
“若是真的,也说不得。”
祈盼在一旁只听了个大概,便觉得心下一阵寒意油然而生,知的皇宫里人心险恶,却不知真有人心肠会这般恶毒。
“皇后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大哥顺利推到皇位上。”纪遥云心里憋着一口气,没了方才的轻松之意,倏地站起身脸色不甘的说道:“若不是父皇顾忌我是皇室血脉,想必我连个王爷都讨不到,唯一庆幸的,便是皇后现下将手伸不到我这里罢了。”
“遥云你的意思?”单冀禾想努力压下心里的惊讶,语气却高了许多。
“我回来,便是为了遥之。”纪遥云转过身子,目光冷静脸色微怒的说道:“我不是什么圣人,这皇位本就是应该公平竞争,皇后却先下手为强将我的路子断了,想必下一个就是遥之,既然我早已没了机会,那皇后也别想这般容易的将大哥扶正了。”
“不行!”祈盼一听有些急了,说完后才发觉自己有些逾越了规矩,顿时有些尴尬。
“你且说来听听。”纪遥云却未曾在意,挥手说道。
“我......”祈盼求救的看向单冀禾,却瞧着单冀禾像似也在期待他的话。
“说便是了,方才我的秘密都叫你听了去,你且说说你的见解。”纪遥云继续说道。
祈盼抖着手摸到单冀禾的,紧紧握住后才小声忐忑的说道:“遥之不能被皇后害了,冀......冀臣大哥与遥之还未走到一起......怎的能......”
“这是个理由。”纪遥云认同的说道:“父皇为了朝政与江山社稷,本想赐个好姻缘,却没想被丞相插/了一脚,即便是为了撒口气,这‘仇’还是要报。”
“那遥云你的意思是?”单冀禾皱眉,有些不解。
“将遥之,扶上皇位!”
纪遥之快步走向养心殿,路过的太监侍女纷纷下跪行礼,纪遥之顾不得其他,越想越来气。
原本遥灵知的单冀禾是与祈盼成亲后,便大闹了一番,父皇明知这次遥灵是因冀禾才去了山庄,却为何不拦着?
抬眼便看着禄喜公公站在养心殿外,纪遥之正要朝着禄喜公公寻问,便猛地被一人狠狠一撞,整个人肩膀酸痛的同时,差些摔到一边。
“哪个不......”纪遥之站稳身子,转头便往旁边看去。
只见一人身材有些臃肿,一身石青色吉服袍,正面绣着五爪金龙,瞧着脸色有些傲气,正双手环胸不怀好意的看着纪遥之,装腔作势的说道:“你才是不长眼的东西,没瞧着本皇子过来吗?”
纪遥之眯起眼,片刻后才瓮声瓮气的叫了一句:“大哥。”
“哼!”大皇子将头转向一边,满脸不屑,许是平日里皇后疼爱惯了,目中无人的大声说道:“走这么急,难不成父皇也将你叫了来?”
纪遥之正要说话,便听着禄喜公公细声恭敬的说道:“奴才参见大......”
“父皇呢?”大皇子挥手猛甩一下衣袖,理也不理禄喜公公。
“皇上早已等在里面。”禄喜公公弯腰说道。
“父皇与我有事要说,若是没有召见你,你便早些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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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说完,头也不抬的大步往养心殿里迈,身后跟了十几个太监好不威风。
瞧着大皇子没了身影,纪遥之才皱眉将心里的怒气咽了下去。
正是糟心的时候,碰到不想见的人,只会更糟心。
看着纪遥之准备走,禄喜公公将纪遥之烂了下,笑着说道:“殿下,皇上唤您进去。”
纪遥之愣了一下,眼神有些不解。
禄喜公公脸色平静,轻声说道:“方才老奴远些便看着殿下来了,早已进去向皇上禀报了。”
“有劳公公了。”纪遥之眼色沉了沉。
“想必皇上等急了,殿下快些进去吧。”
纪遥云的话让单冀禾与祈盼楞在原地,半晌都回不来神。
若只是想为婉贵妃寻个清白,这坐下详谈一番也好,怎的......会是为了......
“你们两个!”纪遥云一甩衣袖有些急了,音量提高许多的问道:“不然我为何要周密策划四年!”
“遥云。”单冀禾瞧不出表情,沉声说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为何不知?”纪遥云反问道:“我心里清楚的很,虽我与遥之不是一母却也亲的很,我那日出宫,只有遥之将我送了走,现下眼看着皇后要将手伸向遥之,我怎的能不管?”
“丞相现下在朝政之内,扶绥的大臣只多不少,你休要意气用事。”单冀禾严声说道,早已顾不得其他:“你当真这还与四年前一般?”
“可是......”单冀禾与纪遥云正争得厉害,祈盼急忙找准时机说道:“殿下,并不想与大皇子争太子之位。”
“现下早已不是想与不想。”纪遥云冷哼一声,转头不在看二人,片刻后才缓了缓语气说道;“若是将这天下交与大哥,怕是......”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绝不会拖拖拉拉也不会弃坑,本着‘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套路在走,感兴趣的可以往下猜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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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
纪雍将手里的奏折轻轻放下,手边一盏香茶是禄喜公公吩咐人泡好的,鼻尖悠然飘着香气,慢悠悠升到眼前,奏折上的字着实像是隔着雾,看不清了。
纪遥江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规规矩矩站着,从进了养心殿纪雍便未曾抬起头过,也不知是为何事将他唤了来,踌躇两下正要开口说话,便听着门外禄喜公公的声音。
“皇上,七皇子来了。”
纪雍手一顿,抬起眼脸瞧了一眼。
纪遥之大步走进殿内,抬头看着纪雍沉着冷静的说道:“参见父皇。”
“你来了。”纪雍眼下划过一抹光,终于在纪遥江身上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听闻你近日来喜好些马术。”
听着纪雍将话头问到自己身上,纪遥江赶忙拱拳奉承的说道:“回父皇,母后说儿臣马术不,所以儿臣近日闲来无事,练来瞧瞧。”
纪雍当知纪遥江的脾性,说是练练,保不定是皇后在身后怂恿。
“那遥之呢?”纪雍没在搭理纪遥江,转头朝着纪遥之问道:“朕听你随行的公公禀报、你近日出宫频繁,所谓何事?”
纪遥之心下一紧,当真是不能让纪雍知道单冀臣的事,若是走漏些风声,怕是以后会出岔子。身旁正有一只‘饿狼’虎视眈眈盯着他,他哪怕是为了自保,也不能说真话。
想到这里,纪遥之缓了下心情,不经意间将表情整理好,恭敬的回话道:“父皇有所不知,不久前父皇告知的那处温泉,正是儿臣的好友盘了下来,近日出去便是商议一番,为的是这温泉怎的能让百姓不花大价,却又能享受。”
纪雍像似脸上带了笑意,却说不出是为何,只是点点头,看着纪遥之与纪遥江拍手片刻才问道:“那可曾想出了法子?”
纪遥之正要回话,却听身旁纪遥江插嘴说道:“父皇,恕儿臣直言。”
“说来听听。”纪雍抬了一下手,慢慢拿起桌上的茶盏。
纪遥江顿时来了自信,胸有成竹以一持万的说道:“回父皇,儿臣以为,这生意人终究是生意人,怎的能放过挣钱的机会,只怕是…七弟随意找了借口,搪塞父皇罢了。”
纪遥之听后心下一阵蔑笑,眼前的纪遥江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不过是想着法子嘲讽自己,在父皇面前显摆一番,果真…
有头无脑。
“回父皇。”纪遥之站直身子,昂首扩胸的说道:“这温泉是上天所赐,可谓是奇观,百姓得知有一处奇观,便蜂拥而至前去观看,好友花银两将这里盘下,为的是‘规矩’二字,若是手持天赐之物挣百姓得钱,怕是会遭报应,儿臣想,这大哥…是想到别处了吧。”
纪雍眼含赞赏,微微点头却未再有什么表示,只是挥了挥手,让候在不远处的禄喜公公过来,说道:“去拿五十万两银子给遥之,当是朕也参了一份。”
“谢父皇!”纪遥之听后赶忙说道。
“若是为民,便是有助于朕,你们要记住,江山社稷不为大,大的是百姓,今日叫你们前来,便是想知道你们近日在做什么,与朕聊一聊…现下朕有些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纪遥江一听有些傻了,他以为纪雍要有什么大事吩咐于他,刻意整装待发的赶了来,结果没问他什么倒也罢了,瞧纪雍现下的样子,着实是将纪遥之的话听了进去。
纪遥之瞄了纪遥江一眼,瞧着纪遥江不满意的退下去后,才又朝着纪雍说道:“父皇,今日儿臣来是……”
“是为了遥灵之事?”纪雍笑问道。
纪遥之未有隐瞒之意,皱眉说道:“回父皇,儿臣不明白,冀禾已成了婚,为何还准许遥灵……”
“成了婚又能怎样?”纪雍话里好似还有他意,盯着纪遥之一字一句清晰的问道:“若是你呢?冀臣成了婚…你能做到永不与他再见?”
纪遥之抬起头,看了纪雍片刻才回答道:“若是重来一次,儿臣定不会让冀臣接了那旨。”
直到纪遥云走后,单冀禾与祈盼都未从方才纪遥云的话里回过神来。
这不是什么平常之事,这关乎着皇位,关乎着朝政,还关乎着权力。
若是听一听便也罢了,可是瞧纪遥云十拿九稳的模样,定不会这么简单。
“将军。”祈盼手拉着单冀禾的,一脸担忧的说道:“王爷他......”
“我以为遥云此次回来是将大哥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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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想他另有深意,若是大哥回来了,便不止是我,还有父亲,还有遥之都感恩于他,事以发展至此,这浑水不趟也不行了。”单冀禾说完叹口气,有些心疼的抱住祈盼,用少有过的悲伤语气说道:“盼儿,事关重大,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怕是连脑袋都保不住......”
“不怕。”祈盼笑盈盈的搂着单冀禾的脖子,语气与以往一般的说道:“祈盼最怕的时候已过去了,现下怎的都不怕。”
“哦?”单冀禾让祈盼的话勾起了兴致,抬头惊奇的问道:“盼儿最怕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祈盼羞了一下,却还是壮着胆子与单冀禾四目相对的说道:“祈盼最怕的,是将军娶了公主。”
单冀禾听后心下一动,手臂轻轻使力将祈盼搂了个结实。
突如其来的甜蜜让单冀禾这个而立年的将军笑的像个顽童,将头埋在祈盼胸前半晌,才缓和好了心情慢悠悠的说道:“今日王爷的话,字面上是说要帮着遥之,深意却未必是你我所想,等明日回了去,你随我去趟太尉府,找父亲商议后在另做打算。”
“好。”祈盼乖巧的点点头。
他心知他帮不上忙,可既然他嫁给了单冀禾,那他便是单冀禾的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单冀禾若是真因为此事陷入不测,他也认了。
皇位之事事关重大,王爷即使挑明了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万一,王爷踩着七皇子上了皇位,单冀禾与单冀臣不过是两个棋子罢了。
借着单冀臣与单冀禾二人,打着助七皇子的名号先将最棘手的皇后与大皇子除去,这步棋果真是走的妙。
仇墨是亥时来了祈盼二人的屋外,轻敲两下门才说道:“单将军,下人已将温泉池拾好,二位现下可移步过去了。”
“有劳了。”单冀禾带着祈盼回应道。
仇墨一脸笑意,盯着二人看了看才转身往前带路,嘴上依旧恭敬的说道:“想必将军今日已与王爷见了面。”
单冀禾眯起眼睛,有些警觉的盯着仇墨。
心里那股疑团越发有些大了。
仇墨怎么瞧着,都不像似是个普通人,且不说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还随时一副故意露出破绽的模样......
“午后是与王爷小聊了片刻。”单冀禾说道。
“请。”
仇墨快步将二人带到一处假山前,抬眼便瞧着有些白色雾气悠然的从山后漂了出来。
祈盼有些惊奇,额头上冒着细汗小声说道:“这里有些热。”
“这里便是那温泉池。”仇墨像似听到了祈盼的话,笑了一声后说道:“泉水有些热,飘出来的白雾也带着雾气。”
单冀禾抬头往四周瞧了一眼,并未有什么不同,只是像似被人心打造了一番,一座不高的假山旁,还摆了一块石碑。
上面遒劲有力的刻着三个大字。
-天赐泉
“这是王爷取得。”仇墨说道。
“果真如传闻一般,别有洞天。”单冀禾好心思,笑着说道:“泡泡温泉,在这水汽蒸腾氤氲中洗涤爽身,可谓是如梦如幻,欲醉欲仙,妙不可言。”
“将军过奖了。”仇墨拱手弯了下身子,继续说道:“这泉水分有几处,随将军来的几位公子草民已安排去了别处,还望将军在此好生享用,只是这泉水跑的久了,头会有些晕,将军莫要贪爱。”
“好。”
看着仇墨走了,祈盼才放开胆子四处逛了逛,这温泉池虽好,可抬头便能瞧着天,时不时还有阵风吹过,万一让人看了去......
“盼儿。”单冀禾沉声将祈盼的思虑叫了回来,一手搂着祈盼走到了假山后。
温泉水仿佛玻璃漾水晶,宛若珠玑盛琥珀,皎镜含天空一般,好不漂亮。
“盼儿......”单冀禾伸手扯下祈盼的绅带,一点点将祈盼的外袍扒了下去,嘴上也不闲着,亲吻着祈盼惬意的说道:“你可知......仇墨说的贪爱......”
祈盼哆嗦的往后退两步,脚下是松软的青草,身后是镜面般的泉水,可身前......
是饿狼般的单冀禾。
“将军......”祈盼抽着空隙呼吸一口气,手抵在单冀禾胸前语气急促的说道:“回屋......”
单冀禾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秀脸庞,眯着眼睛坏笑一声,一手握住祈盼的,慢慢的顺着胸膛往下摸,一直摸到某处后,才凑近祈盼耳边用沙哑的嗓音问道:“盼儿......为夫,等不及了。”
祈盼只觉着手上传来的温度相当烫手,还未缓过来便被单冀禾的亲吻包围,身上的衣服被单冀禾有些粗鲁的撕扯下来,腰上单冀禾微凉的手划过,留下微微战栗。
不知何时二人已下了泉水池,水深只到二人的腰测,单冀禾不顾腿下舒服的温度,将祈盼身上的裹衣都扒了下来,扔到一旁的草地上。
祈盼眼含水意,身上有些烫,抱着单冀禾害怕自己滑到。
“将军......”
单冀禾亲吻一下祈盼的眼帘,手在祈盼臀瓣上揉捏两下,慢悠悠的说道:“天赐泉......天赐良机,盼儿......等会儿可要叫的声大些。”
祈盼只想伸手捂住单冀禾的嘴,为何总要说些直白的话语?
单冀禾心情大好,将祈盼的一条腿圈到自己腰上,将方才还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为夫爱听。”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宝宝们,15号开始朋友来玩儿,一直陪着,到21号赶了一天飞机回来,22号开车一天回老家,正好还碰到高速封路,隧道发生车祸被拦在外面等着拖车,到家我老妈又拉着我把新家逛了个遍。
一年没回来了,估计想我了。
更新有点晚,非常不好意思,现在开始就有我自己的时间了,谢谢等文!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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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
月荷宫内一片寂静,显得遥灵公主的嘶吼声尤为响亮,伺候的婢女和太监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随着一盏瓷碗摔碎在地的同时,遥灵公主破声大骂道:“还要本公主说多少次!我没有逃!为何要将我禁足!”
“回公主,这是殿下给的命令,奴才......”
“殿下,殿下!”遥灵公主一脚踢在那奴才肩上,绣拳握紧,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你去将哥哥叫来!本公主亲自与哥哥说!”
“奴才已派人去叫了.......”那奴才心里一阵绝望。
“要你们一个个有何用?”遥灵公主杏眼微红,脸色不悦的坐到红木椅上,想到不早前从祈盼那里受的气便难受的厉害,加上莫名其妙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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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了足,想必心里早已是憋了不少气。
“遥灵!”
纪遥之将走进月荷宫,转头便看到跪了满地的奴婢太监,顿时皱起眉脸色难看起来。
“哥哥!”遥灵公主听到声后,急忙跳起身,扑到纪遥之怀里撒娇大哭道:“哥哥!我没有逃走!你快让他们下去!”
纪遥之抬了抬手,身后的随从和奴婢太监像是解脱了一般,急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下二人后,纪遥之才冷着脸将遥灵公主的胳膊用力扒了下来,微怒的说道:“你是当朝的公主,代表着皇家颜面,且不说你今日在温泉山庄刁蛮撒泼,事到如今还学会了撒谎!你让我怎么相信!”
“为何不信!”遥灵公主摇头尖叫几声,不管不顾的将圆木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所见之处一片狼藉。
“纪遥灵!”纪遥之沉声大吼,一把捉住遥灵公主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前,眼色深沉的盯着遥灵公主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真当现下还如同之前一般?若是日后你耍了什么性子,只会为你遭来不测......别忘了,你我的母妃可不是皇后。”
纪遥灵胸口上下微喘着粗气,半晌才冷静下来。
平日里得宠惯了,任他如何刁蛮任性都有父皇和哥哥疼着,今日......着实是被纪遥之严肃的表情吓到了。
将有些慌了神的纪遥灵放开,纪遥之转身背对着纪遥灵,缓和好了语气才惆怅的说道:“你今日出宫,只不过是父皇设下的路子,你当真不知父皇为何放你出去?妹妹啊......你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父皇看在眼里,现下正是选太子的重要时期,皇后连同丞相虎视眈眈,你平日里性子莽撞有头无脑,禁足不过是为了保护你在这皇宫里不受迫害,你且记住,少言少语......不然,怕是皇后的手会伸的更长。”
“遥灵不明白。”纪遥灵憋着泪水,纤细的手指揪着衣摆不甘心的说道:“大哥那样子,怎的会是当太子的料,二哥被迫出宫,现下只有哥哥才是最佳人选,为何哥哥却想要将皇位让出......”
“休要多言!”纪遥之猛地伸手捂住纪遥灵的嘴,严肃的说道:“你且做好你的公主,其他的事有哥哥在。”
祈盼舒服的在温泉池里翻了个身,满足的闭上眼睛。
单冀禾将祈盼抱在怀里,手在祈盼腰上小捏几下,感受到祈盼嫌痒左右在躲的时候,才将手拿了开。
“盼儿......”
祈盼哼唧两声,颤抖着睫毛微微的张开眼睛。
方才像是用尽了力气,现下浑身酸痛,只想靠着单冀禾懒洋洋的睡个觉。
伸手圈住单冀禾的脖子,祈盼将脸埋在单冀禾的脖颈处,小声说道:“将军,祈盼累了。”
单冀禾手托着祈盼,用力将人从水里抱起,离开温暖的泉水后,顿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祈盼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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