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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祈盼伸手拉住单冀禾,脸上有些焦虑:“将军,若是殿下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怕是......”单冀禾安抚的拍了拍祈盼的手,冷静的对着王德说道:“你前面带路。”
“是。”王德爬起身,衣裳脏了都顾不得整理,转身疾步往前走。
“那‘醉庄’是盼儿去不得的地方,你且先在府里等我,我去去便回。”单冀禾说道。
祈盼噘着嘴,想去又反驳不的。
‘醉庄’听着像是酒馆,实际上是便是象姑馆,里面耳近闻名的‘小倌’不在少数,祈盼倒不是担心单冀禾,只是一想便觉着有些别扭。
低头在祈盼额上安慰的吻了吻,单冀禾快步跟上了王德,沉声命令道:“福叔,你与本将一同前去,让盼儿放心。”
瞧着单冀禾走远了,半斤才急忙蹭到荆南身前,祈盼一脸忧郁的坐到石凳上,双手托着脸颊闷闷不乐。
“夫人大可放心,将军在遇到夫人前,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荆南趁着祈盼没看过来,在半斤屁股上掐了一下。
祈盼挥挥手,一想便知道身后的二人在你浓我依。
“你方才说的,哈熬是谁?”祈盼仰起脸问道。
荆南楞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祈盼故作凶狠的将脸拉下去,粗着声说道:“你若瞒着我,我便带着半斤去‘醉庄’走一遭。”
“夫人......”荆南皱起脸,有些不知所措。
将军刻意吩咐过这些话不能乱说,只是......
只是,一个是他跟随已久的将军,一个是将军夫人,他哪个也惹不得啊!
“半斤,过来。”祈盼朝着半斤招招手,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
半斤苦着脸,小声叫了一句:“少爷......”
“哼!”祈盼伸手在桌子上猛拍一下,朝着不远处说道:“这儿也去不得,那也听不得,将军怕是不疼我了!”
荆南应付不来,和半斤四目相对。
“少爷少爷!”二人正犹豫着,远处八两手上端着个瓷碗碎步跑来,嘴上直呼:“八两做好了甜粥,少爷快尝尝!”
祈盼转过身,看着八两着急的模样,突然笑出声说道:“你们,怎的这么‘没心没肺’。”
他知的单冀禾是不想让他卷进深渊里,方才听荆南说了哈熬的事之后,单冀禾明显的有些不自在了,怕是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来,才顺着王德的话先走了。
‘威逼利诱’不过是想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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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一下,这事到底严不严重。
瞧着荆南一副欲言又止,像是得了单冀禾命令的模样,祈盼便心知这事不简单。
他只是......有些担心单冀禾罢了,也想为单冀禾分担些什么。
“就是这里了。”王德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急忙对着身后的单冀禾做了个‘请’的姿势。
单冀禾手背在身后,侧过脸对着福叔说道:“福叔你去买些醒酒的药,回来等着便好。”
“是。”福叔弯了下身子应道。
快步跟上王德,‘醉庄’门口有个花枝招展的老鸨,挥着帕子迎了上来:“客官......”
“让开!”单冀禾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直直的避开了老鸨的手,头也不回大步的走进了醉庄里。
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味让单冀禾皱起眉,身后的老鸨不死心,扭着腰追上来细声说道:“哎呦,这位爷,瞧您的性子,怕是那些普通的瞧不上哟。”
“你这妇人,快些下去,知道这是谁吗?”王德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老鸨,急忙说道:“怎的这般没见识,快些带路。”
老鸨笑盈盈的将银子到怀里,仔细对着王德认了认,片刻后才惊讶出声:“瞧我这记性,公公快随我来!”
王德左右瞧了两眼,除了沉迷酒意寻欢作乐的男人,都未曾往这里看。
“将.......单公子,请。”王德改了口,带着单冀禾跟在老鸨身后。
只见老鸨迈着碎步,片刻便将二人带到了顶楼的一间房门外,捂着嘴细声说道:“纪公子给了不少银两,三位可要玩儿好了。”
单冀禾将要推门,便看到老鸨的眼神在王德腿间扫了扫,随后可惜的摇了摇头。
王德瞪了老鸨一眼,挥手将人赶了走。
“是这里?”单冀禾轻咳一声,问道。
王德拱了拱手说道:“将军,您进去帮着劝劝,奴才在这里等您。”
单冀禾闷笑一声,用力上房门推了开。
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伴随着胭脂香传了出来,单冀禾皱眉,抬头便瞧着了坐在桌旁正一脸醉意的纪遥之。
只见纪遥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微红正盯者怀里的人看。
听着门边有响动,那小倌先回过了头。
单冀禾心下猛地一沉,险些站不住脚。
只见纪遥之怀里的小倌眼若明星面如冠玉,姿容既好神情宜佳,漂亮极了。
却也漂亮的有些过分,竟然像极了他的大哥,单冀臣!
作者有话要说:一环扣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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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纪遥之醉的双眼迷离,盯着门外的单冀禾辨认了许久才突然将身上的小倌推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说道:“......冀禾,你,你同我来。”
单冀禾皱着眉,努力忍下想要将纪遥之推开的冲动,不悦的对着那个与大哥有几分相似的小倌沉声命令道:“下去。”
小倌有些不乐意,手握着酒盏闷着脸站在原地,不知要不要听。
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为何要这么命令于他?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
纪遥之拉住单冀禾的胳膊,笑了几声才站稳身子,指着小倌的方向埋怨的说道:“像,像不像?”
“遥之!”单冀禾猛地将纪遥之推到凳上,一脚踹倒了身旁的瓷花瓶,头也不回的对着小倌大声说道:“下去!”
听着单冀禾语气变了,身上的戾气也重了些,那小倌有些吓着了,软着身子碎步走向门边。
“封尘......”看着小倌要走,纪遥之嘟嘟囔囔的叫道。
手将碰到门边的封尘回过身来,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声说道:“遥之......”
单冀禾听着声音回头看向封尘,瞧着封尘的模样便莫名的来了气。
“不像......”纪遥之半趴在桌上,看了封尘几眼,低笑两声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像......不像,你下去吧。”
单冀禾自然知的纪遥之的意思,那封尘小倌却不懂,拉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将桌上乱作一团的酒器扫到一边,单冀禾用力扶起纪遥之,一手抓住纪遥之的衣领沉声说道:“你若还是如此,以后便休想要去见大哥!”
“大哥?”纪遥之软着身子靠在身后的桌上,面带嘲讽,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在笑单冀禾的话:“什么大哥?......冀臣,早就不在了。”
单冀禾眯着眼,想努力瞧清楚纪遥之眼含的他意,却怎的也瞧不清楚。
猛地想到了不久前大哥说与他听的话,单冀禾犹豫一下,才咬牙问道:“莫不是大哥......拒了你?”
“何来的拒?”纪遥之甩手挥开单冀禾的,将有些醉意的脸色拉了下来,目光变得有些凶狠道:“我的冀臣三年前便死了!这个不是冀臣!不是!”
“你胡闹什么!”单冀禾手指握拳,胸腔内怒火中烧。
“你的好大哥说了,你眼前的纪遥之,有名无权实......”纪遥之仰起头,眼角微红,说道痛处险些要哭出来:“我虽是皇子,可有什么用!”
单冀禾话堵在嗓子眼里,半晌才转过了身。
钰云王的话倏地在耳边响起,单冀禾双手握拳,将要说话,却听得身后纪遥之没了方才的醉意,像似想通了什么,语气平稳的说道:“冀禾,你可会助我凳上太子之位?”
祈盼瞧着荆南和半斤‘小别胜新婚’的模样,无奈挥手让两个人下了去。
待客亭里只剩下他拿着方才还未绣完的帕子发呆,身旁的八两在编着草绳。
单冀禾过几日便要上朝,最近每每与荆南绍北待在书房便是很久。
祈盼小心试探过,不是让单冀禾的亲吻堵住了嘴,便被单冀禾带给他的小玩物吸引了视线。
“你拿这草绳做什么?”祈盼随口问道。
谁知八两顿时红了脸,双手捂着脸颊片刻才娇羞的说道:“绍北项上的那条红绳八两瞧着快断了,只是那编织好的模样八两第一次瞧见,想练习下,下月绍北生辰……”八两说着说着,竟然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你啊……”祈盼伸手在八两额头上点了点,揶揄的说道:“不是瞧不上绍北来着……”
“少爷莫要欺负八两了。”八两撅着嘴,小声说道:“若不是绍北不如荆南机灵…八两才不会……”
“好好好。”祈盼听笑了,拿起方才的帕子,手脚利落的绣起来:“那本少爷便放心了,绍北人虽闷,对你却是好,与将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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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出去,定是会给你带些小玩物。”
八两摸了摸腰上那块儿红绳系着的玉,笑的一脸满足。
祈盼顺着八两的手往下瞧,只见那玉浑然剔透,饱满的很,不像是普通物件。
“绍北果真大方。”祈盼拿手在八两的玉上戳了戳,眯着眼睛问道:“这玉怕是绍北的传家宝吧?”
“绍北家境清寒,父母双亡的早,这是十年前他跟着将军,将军在他生辰时送他的……”八两抿着嘴唇,满脸笑意的说道:“平日里绍北珍藏的很,那日送给了八两…说是……说是。”
“你倒是说呀!”祈盼急的不行,伸手在八两腰上挠了挠。
八两有些发痒,扭着身子躲了开,嘴上着急的说道:“说八两跟着他,怕是有些苦受,他把最值钱的给了八两…想八两成为他心里最值钱的。”
祈盼顿时瞪大双眼,这个平日里闷成葫芦的绍北,竟然还能说出这等甜言蜜语?
二人正闹着,远远地半斤跌跌撞撞大叫的跑了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
“怎的了这是!”祈盼急忙站起身,朝着半斤走去。
只见半斤身后还跟着荆南,身上背着个人,像是受了重伤。
“绍北!”八两瞧了两眼顿时红了眼眶,跑到荆南身旁心疼的看着,嘴唇哆嗦了片刻才哽咽的问道:“绍北这是怎么了!”
只见绍北昏迷不醒,额上有个儿血口子还在流血,双手无力的顺着荆南的肩膀垂下,一副没了生气的样子。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绍北背后的那支箭……
像只从后背扎进了胸膛里!
荆南快步背着绍北往别院走,额上满头大汗,早已来不及细说。
祈盼正要跟上,却瞧着府上的两个家丁还抬了个人。
“大哥!”祈盼认出了此人,快走几步往祈望身上瞧去。
如绍北一般,祈望身上破烂不堪,鼻青脸肿,脚上鞋都没了,相似糟了虐待。
“快些去寻大夫!再去醉庄将将军寻回来!”祈盼说着,使力和半斤二人接过祈望,跟着荆南的脚步快速往别院走去。
将军府的丫鬟个个做事利落,早已备好了温水。
八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荆南和祈盼说了原委。
“怎么回事!”单冀禾冷着脸猛的推门进来,一眼便瞧到了正侧躺在塌上的绍北。“大夫呢!”
“回将军,侯在一旁的家丁急忙跪下,面露惧色哆哆嗦嗦的说道:“方才奴才去轻了,只是……”
“滚下去!”单冀禾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对着满脸担忧的荆南说道:“你去府门外等着,殿下片刻后便带着王御医前来。”
“将军……”祈盼瞧着单冀禾后,顿时放下悬着的心,一头扎在单冀禾怀里险些哭出来:“方才半斤和荆南二人正准备出府……谁知,将出去便瞧着了绍北和大哥……”
“四周可有他人?”单冀禾搂住祈盼安抚一下,趁着声对着半斤问道。
半斤扶着早已要晕过去的八两,使劲儿摇头说道:“回将军,除了大少爷与绍北在外,未曾瞧到其他人。”
单冀禾已顾不得这事怪不怪,祈望瞧着虽是满身青紫,却没绍北伤的严重。
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绍北为何会出了这档子事?
可是与今日荆南说的那奇装异服的外乡人有关?
若是有…这祈望又是为何?
单冀禾沉着步子走到塌边,绍北脸色潮红,额上细汗直流,许是因为疼痛难忍,唇上有些咬破了的痕迹。
八两边哭边拿着湿帕给绍北擦汗。
露在众人眼下的那支箭,让人不寒而栗。
单冀禾避开目光,心中疼的厉害。
荆南和绍北伴他左右十年有余,忠心耿耿英勇无比,说是属下,单冀禾心里都将二人当成了这将军府里的人。
眼下绍北出了事,单冀禾也是最急的那个。
“半斤你再去瞧瞧,那太医……”
“将军!”荆南早已顾不得礼数,将王太医连拖带拽的拉了进来。
“参见……”
“太医你快些瞧瞧!”单冀禾挥手打断王太医的话,指着绍北急忙说道:“这箭能否拔得出来?”
王太医还未跪下便被单冀禾扶了住,皱着脸赶忙凑上前去看。
绍北比方才有了些知觉,迷迷糊糊低/吟出声。
八两抹着眼泪,心疼的移不开眼。
“回将军,这箭拔得出来…只是……”
“你说便是!”单冀禾;厉声将话打断。
王太医摇摇头,伸手用力将绍北背后的衣裳扯开。
只见箭插进去的地方早已是皮开肉绽,众人都转过头不忍心去看。
祈盼紧握着单冀禾的手。
只听王太医缓缓摇头,无奈说道:“将军想必也是瞧见了,伤口处犯着紫青色……这箭上有毒啊!”
八两听后倒吸一口气,竟然直直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荆南再也忍不住,大步跨过来猛地揪起王太医,厉声说道:“你当真看着我兄弟死!快些想法子!”
“荆南!”单冀禾大吼一声。
荆南额角青筋凸起,忍了片刻才将王太医放了开。
只见单冀禾渡步走到王太医身前,听似平静却铸锭无比的说道:“今日你便要给本将想法子,将人给本将治好了!”
☆、事发
单冀禾的话着实让王太医心下一震,怠慢不到急忙拱拳弯腰说道:“请将军放心。”
躺在塌上的绍北嘴里早已说起了胡话,双手却是冰凉无比,浑身开始抽蓄起来。
王太医脸色恐慌,赶忙走到塌前,给绍北顺了顺胳膊身子,用手在绍北脉搏上仔细文了起来。
八两被半斤扶到了一边,祈盼蹲下身子在八两人中处狠掐了两下,片刻后,才见八两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祈盼瞧了瞧猛地哭出声。
不早前还与祈盼诉说着绍北的好,怎的不过一个时辰,他嘴里的人便生死未卜?
“荆南,这事与你说的外乡人怕是脱不了干系,你且带着人去找,哪怕翻烂了这京城,也定是要给本将将人寻出来!”单冀禾手背在身后,身上戾气重的很。
他贴身的属下出了事,这便是与他单冀禾过不去!便是与太尉府,与皇上过不去!
“是!”荆南红着眼眶,强忍悲痛得在绍北身上瞧了一眼,紧接着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祈盼将八两搂在怀里,不知如何安慰。
绍北虽是单冀禾的属下,却也是八两的夫君,他本是一番好意将二人撮合在一起,怎的会出来这档子事!
就在几人为塌上的绍北揪心的时候,躺在另一张塌上的祈望猛地坐起来身子,如同没了魂一般的满嘴胡言乱语。
“给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60
你!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
只见祈望跌撞的掉到塌下,逃跑一般的滚了两圈,爬到单冀禾身旁拉着单冀禾的衣裳,双眼瞪大一脸惊恐,顾不得其他,浑身颤抖不住的求饶。
单冀禾后退一步,祈望没扶稳扑到了地上。
祈盼跑过来拉起祈望,对着祈望的眼睛焦急的说道:“大哥!我是祈盼,大哥!”
不知祈望是不是认出了祈盼的声,仔细听了两下后竟然大笑道:“休要骗我!祈盼早已嫁给了单将军,怎的会在这堵……”
“大哥…”祈盼心揪在一起。
平日里好好的大哥怎的成了这幅模样。
人不人鬼不鬼,尽说些失心疯的话。
瞧到了祈望双眼无神,单冀禾伸手将祈盼拉了起来,皱眉说道:“怕是祈望遭人囚禁,绍北将人带出时受了伤。”
“这可如何是好!”祈盼急的原地打转:“这若是大哥出了事,祈盼怎的与爹交代!”
“来人!”单冀禾沉声对着门外叫了一句。
不过片刻福叔小跑的进了屋里:“将军。”
“福叔,你可懂些治失心疯的偏方?”
“这……”福叔犹豫一下,转眼在屋里瞧了瞧。
见着祈望正在地上跪着爬时,吓了一跳。
“祁家大公子……这是……”
“你且说你会不会!”单冀禾烦得很,不想解释。
半斤想使力将祈望拉起,一旁的王太医突然转身,满头大汗的说道:“将军,绍北公子背后的箭虽深,却未伤着要害,这毒需在拔箭后才得以施治……”
“你说便是。”单冀禾挥挥手让福叔去帮半斤的忙,急步走到绍北塌边问道:“可是这箭拔不出?”
“将军,这箭深得很…若是拔出必会血流不止……”王太医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这痛,怕是常人受不了……”
“不会。”陪在绍北身旁的八两哽咽两声,紧紧的握着绍北无力的双手,轻声却坚定的说道:“太医拔了便是,夫君与将军日战沙场,什么痛都受过……八两,八两相信,夫君定会受的了。”
像似听到了八两的话,绍北迷糊间竟然扯起嘴角笑了笑。
单冀禾不忍心在看,将头转向一边,狠声说道:“拔!”
“那便请几位出去稍等片刻……”王太医弯腰。
除了八两坚持要在屋里陪着,半斤和福叔左右驾着祈望,跟在祈盼与单冀禾身后出了来。
走出屋外,有些疯了的祈望像是换了个人,竟然不再吵闹,变得安安静静。
“将军。”祈盼抱住单冀禾,左右摇晃两下:“大哥是不是疯了?”
“夫人莫急。”福叔放开祈望,缓缓说道:“老奴知的些偏方,若是夫人同意……”
“福叔,你懂便好!”祈盼转身,双手抓着福叔的胳膊,像似将希望都寄托在了福叔身上。
他不是被怕爹骂,怕是的爹会难过。
大哥虽不顾家,却也是祁家的少爷,事情传出去,丢的是祁家的名声。
单冀禾站在一旁,未再多言。
福叔脸含歉意,让半斤将祈望扶稳了。
祈望左顾右盼,却是没往几人身上瞧。
“这地儿熟得很……和那图纸画的一般。”
祈望的话让单冀禾皱起眉,片刻后全当是祈望在胡言乱语,将心放了下去。
“将军,老奴便失礼了。”福叔说道。
单冀禾点点头。
福叔将祈望的衣裳整理一番,嘴里对着祈望说道:“公子,你遇了什么事,可否给在下说说?”
祈望将头扭回来,盯着福叔一声不响。
福叔加重语气又问了一句,祈望皱起眉头,比方才紧张了些。
“你可当真是不说!”福叔倏地提高音量,猛地将手挥起到半空。
祈望听后刷的一声跪倒地上,双手合十浑身战栗:“我真的不知,当真不敢骗人!”
福叔看了看,转身对单冀禾说道:“想必祈望公子是受了惊吓,瞧这怕人的样式,并非一日半日,怕是有些时日了。”
“盼儿,祈望失踪是从何时开始?”
祈盼紧握着双手,心跳极快,仔细想了片刻才说道:“若是祈盼没记错,与将军成亲之前大哥便没了踪迹。”
“这事还需细查,福叔你且先想法子治治。”
福叔点头,渡着步子在祈望身旁转了两圈。
祈望吓的双手抱头蜷在地上。
“将头抬起来!”福叔猛地大吼一声。
祈望肩膀一耸,蜷的更紧了。
“瞧你是还未吃够教训!”福叔在祈望后背踢了一下。
祈望抬起头扯嗓子哭喊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福叔站到祈望身前,伸手抓住祈望的衣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竟然对着祈望扇了两巴掌。
两声脆响过后,连单冀禾都惊呆了。
“将军……”福叔唤了两声,将几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哥!”祈盼吓得险些跪下,只见祈望双眼眨了几下,眼神比方才清澈许多,脸颊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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