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将军。”福叔叹口气,摇了摇头后无奈说道:“这世上,不随心的事太多,何况殿下的身份尊贵,又身处皇室,即便是为了江山社稷,这亲事还要结啊。”
“大哥那里......”单冀禾停顿一下,想要在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面色有些伤感道:“走吧。”
单冀臣醒来时发觉浑身酸痛无力,恍恍惚惚一阵才回过神,身上丝滑的被褥告知他现在可是一丝不挂,一阵凉意袭来,单冀臣皱眉翻了个身才发觉哪里不对。
原本应躺在他身旁的纪遥之没了踪影。
“遥之......”单冀臣嗓音沙哑,使力撑起身子,又唤一句:“遥之?”
屋内安静的可怕,单冀臣将衣裳随意裹好,跌跌撞撞的下了塌:“遥之......狗儿!”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单冀臣放下心里的不安,朝着门有喊一句:“可是遥之在外面?”
“主子。”狗儿轻轻推开门,将头叹了进来。
单冀臣心猛地一沉,手脚冰凉不住发抖。
“遥之呢......”
狗儿轻咬嘴唇,双眼微红,过了半晌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不忍的递给单冀臣:“主子......殿下走了。”
“去了哪里?”单冀臣将狗儿拿着信的手一挥,提声问道:“为何不将我叫醒!”
狗儿声音哽咽,壮胆抬头看着单冀臣,轻声回道:“殿下说......说......”
“说什么?”
“说他回宫......去成亲。”
成亲?
单冀臣后退一步,摇着脑袋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方才二人还......
“信拿来!”单冀臣将信夺过,捂在心口原地渡着步子。
狗儿第一次瞧着自家主子这幅丢了魂的模样,在他想来,单冀臣一直都是温润儒雅的样子,虽不知主子与殿下发生了什么,可瞧着单冀臣,狗儿心里还是跟着一阵难过。
像似平缓好了心情,单冀臣慢慢走到他的四轮椅旁边,猛地坐下:“你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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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狗儿担忧。
“下去!”
狗儿肩膀一怂,被单冀臣的语气吓了到,回过神赶忙退出屋外,还细心的将房门掩好。
直到手里的信有些皱了,单冀臣才心死一般的将信打开。
他以为纪遥之会等他。
可他却偏偏忘了最重要的,纪遥之一直活在他的欺骗里。
今日被纪遥之瞧到他站起身的模样时,单冀臣心里的不安便未曾散去过,这会儿可真是报应来了。
他一直狠心拒绝纪遥之,现下纪遥之真的走了,他五脏六腑却翻江倒海的疼。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却让单冀臣窒息的很。
他与纪遥之的关系,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现下只成了一张信纸。
窗外倏地传来一声响动,单冀臣好伤心的面容,赶忙将信藏好,厉声问道:“谁!”
“主子,是我!”
听着仇墨的声音,单冀臣放松下来:“你怎的来了?”
仇墨推门而进,装作未曾看到单冀臣凌乱的衣裳,双手握拳恭敬的对单冀臣说道:“王爷昨日见主子走的匆忙,吩咐仇墨来此闻讯一下。”
“你来的正好,我且问你,哈熬可曾寻到?”单冀臣不经意的将衣裳整理好,面色严肃。
“寻到了踪迹,这几日还发现其手下,与几个京城模样的人有来往,想必是丞相府内的人。”
听到仇墨的话,单冀臣面色冷峻,思而不语。
瞧出来单冀臣的反常,仇墨眉头微皱,犹豫道:“主子可是遇到愁心事?”
“你回去替我转告王爷,有些事等不得,我这个坏人做的太久,怕到头来将自己也失了去。”
单冀臣站起身,盯着窗外若有所思。
“可是殿下的缘故?”仇墨问道。
单冀臣沉默,半晌才避而不谈悠悠的说道:“皇上那里可有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今儿有时间的话,晚上或许会在更一章)
慢慢的开始写原委了,谢谢等文。
么么么。
☆、军队
单冀臣在屋内坐了一天,身上还有些酸痛,却又显得真实。
方才狗儿进来,将屋内的蜡烛都悉数点了着,单冀臣盯着烛光若有所思,手边有狗儿摆好的饭菜,单冀臣动了动嘴唇,实在是没有胃口。
仇墨走的时候并未多说什么,单冀臣也知的事已至此,很多事急求不得。
一开始便是他要将纪遥之推开,这会儿伤心后悔也没得什么用处。
“狗儿。”单冀臣唤了一声。
不过片刻狗儿便推门进来:“主子。”
“今日的事......”单冀臣斟酌一下用词。
“主子放心,狗儿什么都未曾瞧着。”狗儿看着单冀臣一副失魂落魄却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难过的很:“狗儿只做狗儿分内的事。”
“明日去叫冀禾过来,我有事要与他说。”单冀臣挥挥手,往后靠在椅上。
“主子,您吃些东西吧。”狗儿不忍心,劝道:“狗儿看着主子难受,狗儿也难受。”
这话将单冀臣逗笑了,瞧着狗儿天真的模样,单冀臣耐着性子问道:“为何难受?”
狗儿摇头,低声说道:“狗儿也不知,只是......觉着以后殿下不会来了,主子便会很难受。”
单冀臣呼吸一窒,俊眉微皱:“为何说殿下不会再来?”
心知是自己说错了话,狗儿急忙解释道:“狗儿嘴笨,主子莫要生气,只是清晨瞧着殿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似是与主子发生了不快......”
生无可恋?
单冀臣心一沉,手脚冰凉的很。
原地站着的狗儿有些胆战心惊,今日单冀臣发火的模样他这会儿还有些后怕,怕不是再要挨顿骂了。
“不来便不来了。”单冀臣手指撰拳,轻放在腿上:“早些去歇息吧。”
这话语听起来像似在赌气,狗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通单冀臣的变化。
分明之前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怎的这会儿却......却如此冷静?
单冀禾起的稍早一些,祈盼肩膀上几处红痕,正抱着丝被睡得正香。
福叔小声在门外唤了两句,瞧着单冀禾出来赶忙说道:“方才旧宅的狗儿来了,说是大少爷唤将军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单冀禾点点头,考虑到祈盼还在睡,想了片刻对福叔说道:“你去转告,等这边拾妥当,立马过去。”
“是。”福叔笑笑,福身退了下去。
单冀禾将要回房,远远的便看着半斤和八两在拌嘴,二人脸上都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这分明是要给少爷难堪,不能去!”半斤叉着腰,鼓着腮帮子脸含不满:“那日也是少爷的生辰,怎的要进宫受公主的气!”
“若是不去,公主到时在找个由头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八两相比半斤,倒是考虑的多些。
“你二人在此议论什么?”单冀禾皱眉,走了过去。
半斤和八两听着话音,赶忙给单冀禾行了礼:“回将军,方才宫内公主派了人来,说是......”
单冀禾皱眉,眸色沉了下去:“公主?”
“是公主派人来邀请少爷去参加七皇子殿下的生辰宴,说是,说是为上次的事,当面陪个不是。”半斤心有不甘,替祈盼着急,说话胆子大了些:“半斤倒是觉着,这可去不得。”
“哦?”单冀禾双手交叉环胸,挑眉准备听半斤的下文。
半斤撅着嘴,不满的说道:“那日分明让少爷下不来台,这会让突然要赔不是,怎的想都觉着怪。”
八两却摇摇头,伸手拉扯一下半斤的衣袖,对单冀禾说道:“将军,半斤的意思是,那日也是少爷的生辰,去宫内怕受了委屈......”
“盼儿生辰?”单冀禾惊讶一番,说出口才发觉他这个夫君有些不称职,自家夫人的生辰都不记得。
八两没瞧出单冀禾的懊悔,接着话头说道:“公主平白无故来找少爷,却是叫人有些担忧,只是......这公主的面子若是不给,怕到时在怪罪下来。”
“你二人先行下去,本将自有定夺。”单冀禾挥挥手,心却放在了祈盼生辰上。
祈盼醒来时只觉着腰酸背痛,昨夜单冀禾有些用了力,害得他今日还贪睡了好久。
“冀禾......”祈盼迷糊的翻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在屋内瞧了一圈,却没见着单冀禾的身影。
“冀禾?”祈盼又叫一句,接着便龇牙咧嘴皱着眉,穿好了裹衣下了地。
门外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不过片刻单冀禾推门而入:“盼儿。”
“冀禾这清早去了哪里?”祈盼瞧着单冀禾便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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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心,赶忙快走几步抱住单冀禾的腰身,嘟囔的说道:“害的祈盼一阵好找。”
单冀禾听后甚是满意,心里像似抹了蜜,满足的在祈盼臀瓣上拍了拍:“这会儿已快到午时,怎还是清早?”
“午时?”祈盼惊呼一口,清澈的双眸有些震惊。
他竟然贪睡了这么久。
“快些拾,午膳与大哥一起。”单冀禾俯下身子偷了个香,推着祈盼走到榻边,将祈盼的衣裳拿过:“大哥有事要与我说,你随我去一趟。”
“嗯。”祈盼点头,不敢怠慢,赶忙将衣裳套了好。
福叔早已备好马车,单冀禾牵着祈盼上了去,一路上颠簸摇晃,祈盼难以启齿的地方正有些酥酥麻麻的疼,只是单冀禾在,他不好表露,只能往单冀禾身上多使力靠了靠。
单冀禾心里的算盘打得细,眼眸里的笑意像似要溢出。
旧宅内狗儿备了不少石材,不早前半斤和八两也也先行过来帮忙,祈盼与单冀禾到的时候,正听着三人在厨房内打打闹闹。
“大哥平日里喜清净,这会儿定是在屋内烦的很。”单冀禾大笑几声,搂着祈盼的腰往单冀臣的屋子走去。
祈盼迈着碎步跟上单冀禾的,却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
屋内单冀臣坐在四轮椅上,闭着眼睛在假寐,听着有响动才睁开眼。
“大哥。”单冀禾坐到榻上,在屋内瞧了一圈:“这几日凉了许多,住的可还习惯?”
“弟弟心了。”单冀臣露出一抹笑意:“叫你来是有些事想与你说。”
单冀禾与祈盼对望一眼。
今日的单冀臣瞧起来,有些陌生了。
“大哥直说便可。”
谁知单冀臣摇摇头:“还不到时候,人齐了再说。”
人齐了?
祈盼已是有些糊涂了,单冀禾皱眉,不明了自家大哥的意思,思想间倏地想到了那日婉盈寻来府上说的话。
看着单冀禾的眼神在自己腿上瞧了一眼,单冀臣低下头不经意的用手将盖在腿上的绒毯拉扯几下,又拿起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屋内有些安静,这会儿祈盼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心里的恐慌从何而起,祈盼紧挨着单冀禾,抿起了嘴唇。
“大哥可知道......遥之要成亲的消息?”单冀禾深吐一口气,盯着单冀臣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说道。
单冀臣面色淡然,点点头,眼神却未曾从书上移开,嘴里悠悠的说道:“城安街内这事流传了几日,怎会不知?”
“那大哥便看着遥之去娶其他女子?”单冀禾突然有些生气他眼前的大哥。
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在他瞧起来,真是叫人难受的很。
听出单冀禾语气里的愤怒,单冀臣眼底的失落与痛苦稍纵即逝,随即脸上挂起笑容,转头对单冀禾说道:“可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我二人各自娶妻从此不再相见,倒是好事。”
“好事?”单冀禾忍着怒火,若眼前之人不是他的亲哥哥,他早已将人破骂一顿:“大哥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你与遥之之间并未曾有多大阻隔,为何你执意如此!”
祈盼身后拉住单冀禾的手,想让单冀禾冷静下来。
单冀臣与单冀禾四目相对,轻声说道:“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
“什么意思?”单冀禾皱眉,正要接着问,便听门外传来狗儿的声音。
“主子,门外有二人求见。”
单冀臣将书放下,双手摇着四轮椅到门边:“叫人进来。”
单冀禾牵着祈盼,跟在单冀臣身后。
门外有狗儿清脆的嗓音,片刻后才见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门退了开。
一瞬间单冀禾的话语堵在嗓口,身后的祈盼更是惊讶的瞪大双眼。
若是王爷来此倒也想的通,这仇墨为何会一同前来?
“参见王爷。”单冀臣低头对着纪遥云行了个礼。
单冀禾回过神,盯着纪遥云不知怎的开口。
“你这幅模样可不常见。”像似瞧到了有趣的事,纪遥云大笑两声,走过来拍着单冀禾的肩膀:“礼便了,一会儿酒可要陪我多喝些。”
“仇墨参见将军。”跟在纪遥云身后的仇墨面含笑意,双手拱拳对单冀禾恭敬的说道。
单冀禾将眼神僵硬的看向单冀臣,只见单冀臣正捂嘴笑着:“今日酒够,可都要敞开了喝。”
纪遥云笑的爽朗,直呼要将仇墨灌醉,先行转身走了出去。
仇墨走到单冀臣的四轮椅后,推着单冀臣往外走。
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却发现单冀禾双手在发抖,还凉的厉害。
“冀禾,你可是哪里不舒服?”祈盼有些慌了,今日的事有些突然,叫人措手不及。
“盼儿......”单冀禾盯着走出门外的仇墨,眉头紧锁,有些不确信的说道:“你可记得,我曾说过像似在哪里见过仇墨。”
祈盼点头:“祈盼记得。”
“今日仇墨与大哥走在一起,我才想到......”单冀禾手握拳,又慢慢松开:“大哥三年前曾有过一支御林军队,出事前......一直都由他的手下带领,这会儿想来,仇墨便是大哥的手下。”
“冀臣大哥的手下?”
“对。”单冀禾缓着步子,轻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仇墨是跟着王爷在做事,却没想仇墨是跟着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和一个日本姐姐吃饭,喝咖啡,畅聊人生(装b),更文应该会晚。
所以今儿来个双更,谢谢喜欢,么么么啾。
☆、真相
看着酒盏里将斟满的酒,单冀臣不动声色的举起:“先干为敬。”
单冀禾皱眉,还未从方才的震惊里回过神,纪遥云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即单冀臣之后说道:“冀臣不必在卖关子,与冀禾说了罢。”
“今日叫弟弟来,便就是为了我们的事。”单冀臣笑笑,甘醇的烈酒划过嗓子,却留下一阵苦涩。
“想必冀禾一定对我有些疑心。”纪遥云吃了一口豆羹,对着还站在几人身旁的狗儿,和半斤八两挥了挥手。
三人瞧着了,急忙福了个身子退了出去。
“确实。”单冀禾低笑一声,索性放了开:“说不怀疑是假的。”
“那便对了。”纪遥云看着单冀禾,转头又瞧了瞧祈盼才继续说道:“皇宫之内深似海,有权才能活下去,帮着遥之继位,对我确实无益。”
“这会儿说来,你便真的未有夺位之心?”单冀禾挑眉。
“冀禾......”坐在一旁的单冀臣接话,语气淡然却笃定:“这事事关重大,你且记住,我与你说后,定不能急躁。”
“大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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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皇上的意思。”单冀臣叹口气,手紧撰着酒盏,像似在斟酌语句:“我并非是真的失踪,这一切,是为了大皇子的身份。”
“大皇子?”单冀禾不解,心中却猛地一沉。
事情的进展让人措不及防,像似被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内,与他原本想象到的错了太多。
瞧着单冀禾一副惊讶却疑惑的模样,纪遥云拿银箸单冀禾头上敲了一下:“瞧把你吓得。”
“这与大皇子有何关系?”单冀禾伸手抢过银箸,皱眉问道:“为何是皇上的意思?”
“你可知的,皇后当初临盆时,产下的是死胎?”纪遥云喝了口酒:“如今当朝的大皇子,是假的。”
“假的?”坐在单冀禾身旁的祈盼惊出一声冷汗,险些掉下凳子。
倏地想起纪遥云说过的话,大皇子若是当了太子顺利继位,这江山社稷便会毁了。
祈盼能想到的,单冀禾自然能想到:“皇上一开始便知的此事?”
“说来也不巧,皇后临盆那日父皇不在宫内,等回来时皇后已诞下了大哥,父皇高兴的很,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对。”纪遥云说。
“那怎知是死胎?”
“若说是死胎,倒也是牵强了。”纪遥云左右张望两下:“其实父皇现下也查不清,到底是死胎还是被人换了,只是五年前无意中得知一件怪事,当时给皇后接生的产婆在大皇子出生后,第二日便暴死在街上,如今大皇子长大成人,眉眼外却未有几分像父皇与皇后二人......”
“这与大哥有何关系?”单冀禾听的一阵心惊胆战。
皇室妃子诞下的若不是皇室血脉,这便是株连九族的大事,谁敢如此大胆去触碰龙须?
桌上的午膳显然是没了食欲,单冀臣将手里的银箸放下,抬头看着单冀禾:“这事日后在解释与你听,今日告诉你的,是关于我在钰城内与遥云一同查实后得到的线索,当时给皇后接生的产婆虽死了,可是皇后的贴身丫鬟还活在世上。”
“活在世上?”
“确实如此,当时产婆死后,皇后的贴身丫鬟失踪,父皇对此事心有疑虑后,便叫我去调查一番,查出丫鬟是钰城人,只是不知父皇是何意,竟将我罚至钰城,并叫我暗中找到老丫鬟。”纪遥云无奈笑笑:“这会儿你可知,为何我会想要助遥之继太子之位了吧?”
“那......老丫鬟可有找到?”
纪遥云可惜的摇摇头:“未曾,我与冀臣回来,也是接到了父皇的亲信,只是回来后便在未接到父皇的旨意,想必父皇是叫我二人待在暗中。”
单冀禾将听到的消化了片刻,在他还蒙在鼓里时,皇上早已对丞相的计划了如指掌,并暗筹谋划策了一番。
“大哥,父亲可知道你的事?”
单冀臣听后眼含歉意,对着单冀禾低声笑笑才犹豫说道:“父亲一直知晓。”
到头来,只有他还并不知情,单冀禾心下一堵,有些不悦:“为何要瞒着我?”
“并未刻意瞒着你。”单冀臣瞧出了单冀禾的不悦,清晰的说道:“其实当初皇上执意要被派去边疆小城的,是你,并非是我。”
“我?”单冀禾挑眉。
“对,原本有意要安排你去,却不想丞相带着几位大臣一同上奏,极力阻拦,无奈下换成了我。”单冀臣摇摇头:“皇上是走了一步险棋。”
“若是真如大哥所说......大哥出事,便是丞相一手策划?”单冀禾眉头皱的紧:“换句话说,若当初皇上执意不改变主意......”
“出事的便是冀禾!”祈盼双手揽住单冀禾的胳膊,害怕的说道:“丞相为何如此!”
祈盼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叫几单冀臣几人愣了住,单冀禾惊出一声冷汗。
真如他的盼儿所说,若是当初他去了边疆小城,恐怕这会儿他早已遇害,更别说会与祈盼相遇。
看着单冀臣几人呆愣的模样,祈盼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了礼,吐吐舌头有些尴尬时,单冀臣反应过来:“丞相要的是我手里的兵权,我若是出了事兵权才能交出,当时的你手里兵权并未有多少,若是换了你,对丞相来说可有可无。”
“歹毒。”祈盼悄声道。
纪遥云听了大笑:“这话说的并不为过。”
“为何父亲知的此事,当初皇上却不与我说?”单冀禾心中不解:“难不成,是我不在计划之内?”
“并非如此。”单冀臣摇头:“边疆小城的事过后,不过几日哈吉汗便来攻打朝国,那时正是我‘出事’的时候,想必是皇上还未曾来得及与你说,便将你派去了哈邑国。”
说到这里,单冀禾心下明了了不少。
边疆小城与哈邑国的事,皇上不得已将他与大哥悉数派出,这恐怕是丞相的险招。
“还有一事,你近日来可是在查找哈熬的下落?”纪遥云忍不住吃了一口豆羹,继续说道:“我与冀臣回来也是为此。”
“可有消息?”
“仇墨这几日寻到了其手下的踪迹,像似与丞相府里的人来往密切,你这段时日可要小心行事。”单冀臣担忧的说道:“丞相为人奸诈,若是我没猜错,我回来京城的消息,是皇上派人放出,目的便是逼丞相露出尾巴。”
“果然如此。”单冀禾脸色终于不在那般严肃:“这几日荆南去查,怎的也查不出,原来是皇上的人。”
“好在我与王爷在暗处,还妥当些。”
“那大哥与遥云的事,遥之并不知情?”单冀禾拿起酒杯,替几人将酒盏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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