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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是。”
“难不成......”单冀禾说出心中疑惑:“遥之的出现,打乱了计划?”
“聪明。”纪遥云接话:“遥之从始至终并未有当太子的意愿,或许是冀臣出了事,他更是对此事避而远之,不想参与纷争,却不想父皇早已下了决心,将太子之位传于遥之,原本想着我做了王爷,在查出大皇子的身世,遥之继位是早晚的事。”
“可惜我还活着的事若是叫遥之知道了去,遥之定会想要逃出皇宫,带我远走高飞,这事便会乱了阵脚,无奈于此我才出了下策,在遥之继位前,只能狠心将之推远。”
单冀禾的疑惑今日解了不少,叫人心疼的,只有遥之罢了。
皇上为的是朝国百姓,纪遥云为的是皇室颜面,单冀臣为的是衷心,而纪遥之能做的,便是接下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
回将军府的路上,单冀禾乏的厉害,像似心里的疑团少了一些,浑身放松了下来。
“冀禾......七皇子并未想要当太子,这么尽心思叫他去做不愿意的事,未有些残忍了。”祈盼靠在单冀禾身上,把玩着自己腰间的香囊,不自觉的低语道。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86
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有些无奈的解释道:“皇宫里的生活并非寻常百姓想的那般惬意,身上流的皇室血脉,便要背负起应尽的责任,如大哥今日所说,他与遥之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他若真的抛弃一切与遥之远走,他便是罪人,若是二人不顾其他执意一起,反倒大哥还会背负骂名,大哥与遥之之间,本就是错的。”
祈盼心里难受的厉害,好一对鸳鸯却走不到一起,想到不久后纪遥之便要迎娶他人,祈盼更是替二人发愁:“这也不可,那也不对,难不成冀臣大哥与七皇子只能如此了?”
单冀禾皱起俊眉,惋惜不已。
他是看着遥之一步步走到现在,遥之因大哥的缘故,有了要夺太子之位的心,这会儿却放下单冀臣要迎娶邻国公主,虽有疑惑却也想的通。
怕是二人指尖发生了什么,让纪遥之的心已死了罢。
说道纪遥之娶亲的事,单冀禾倏地想起清早半斤和八两拌嘴的事:“盼儿,八日后可也是你的生辰?”
祈盼一愣,悄悄算了下日子:“我与七皇子的生辰是同一日?”
“今日若不是无意中听到半斤和八两说起此事,恐怕到你生辰那日我也不知。”单冀禾搂着祈盼:“可惜那日我要进宫,只能回府后才能陪你,盼儿可会生气?”
祈盼乖巧的摇头,伸手在单冀禾冷峻的面容上摸了摸:“如今事情多,祈盼生辰不过是小事罢了。”
“你与我一同进宫可好?”单冀禾转头,与祈盼四目相对:“正巧公主派人来,邀你一同前往,若是回绝了,怕是有些不妥。”
单纯的祈盼并未想太多,只是不想单冀禾担心,又想替单冀禾分担些什么:“听冀禾的。”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
明天继续,谢谢等文。
☆、陷害
纪遥之的生辰皇上格外重视,刻意贴了告示,与朝国百姓普天同庆一日。
消息传出,举国上下欢呼雀跃。
然而,有人喜来有人悲,坤宁宫内乌云密布,皇后阴沉着脸,险些将手里的青瓷茶盏捏碎,想必是听得了消息后,心有不甘。
要说历来哪朝皇子都未曾有过这等待遇,只有皇帝诞辰日,才得以定名节与百姓同欢,普通皇子的诞辰日都是悄悄在寝宫内吃了庆生宴便算是过了,想来纪遥之还比不过他的儿子,为何会得了皇上的这般重视?
这明摆着是演给什么人看,纪遥之是皇上最受宠的皇子,那太子之位传于纪遥之便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皇后有些沉不住气,咬着后牙槽厉声说道“将纪遥灵给本宫叫来!”
“是。”凤不敢怠慢,急忙低着脑袋后退两步出了坤宁宫。
待凤没了身影,皇后怎么想都觉着有些不妥,思想片刻后又叫来了人道:“你出宫去趟丞相府,叫父亲动作在快些。”
纪遥之诞辰宴当日,皇上坐于大殿之上,纪遥之一身明黄色吉服袍,正面用绣着五爪金龙,头戴着吉服冠,正伴在皇上身旁与之低声说着什么。
待人来的差不多了,皇上挥手,几位窈窕宫女缓缓而入,手上都端着一只酒壶,轻步走到众人身后,挨着将酒斟了满。
助兴的话说了不少,皇上有些乏了,有要先行去休息的意思。
纪遥之扶着皇上站起身,脸色却平静的很。
“今日是遥之的生辰,朕便在说一则喜上加喜的消息,众爱卿都知的,邻国国主有意与朝国结亲,以示两国友好之交,令朕欣慰的,是遥之也有此之意!”纪雍说着,在纪遥之的手上轻拍几下:“朕宣布,遥之于十日后,与邻国公主完婚!”
语毕,坐在大堂内的众人纷纷侧耳细语,纪雍不知是何意,说完后便让禄喜公公扶着走了。
原本跟着纪雍身后的皇后,更是铁青着脸色,瞧着机会赶忙也跟着走了。
心里知的不少秘密,单冀禾听到皇上的话后,自然是有些心情沉重,倒是纪遥之一副淡然的模样,与几位大臣寒暄几句后,轻步走了过来:“原以为父皇只是说笑罢了,不想是真的,冀禾与祈盼可要吃好喝好。”
祈盼点头,看着单冀禾的眼色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个香囊,双手递给了纪遥之:“冀禾说......冀禾说遥之深处皇宫,什么都不缺,叫祈盼绣了枚香囊,去庙里求了平安福放于其中,望遥之不要嫌弃才好。”
“果真是你的作风!”纪遥之欣喜接过,脸上未有一丝不快:“你二人且先去坐着,我去换了衣裳。”
今日纪遥之的诞辰宴在万寿殿内举办,大臣与众位皇亲国戚分别坐于大堂两侧,单冀禾抬头便远远看到了坐在万寿椅之下的丞相,一副吃了瘪的模样,脸上扯不出一抹笑意,反倒是丞相身旁的礼部尚书不知何时早已喝的脸色通红,正拿着酒盏想对丞相敬酒。
“冀禾。”
二人将坐下身子,身旁便传来一道男声。
“父亲!”单冀禾急忙又想站起来。
单武摆摆手,按住单冀禾的肩膀,欣慰的看着祈盼点点头才道:“今日之事皇上了不少心思,想必你也知的其中缘由,待宴会结束后,你与盼儿回趟府上,我有话要叮嘱与你。”
“是。”单冀禾答应。
祈盼自从与单冀禾成亲后,并未怎么见到过单武,这会儿正有些拘束,却听单武转头与他说道:“祁老爷的事我也听说了,盼儿大可放心,冀禾寻了京城内最好的大夫,定会将祁老爷医治好。”
“谢父亲,叫父亲担忧了。”祈盼赶忙回道。
“哎......”单武却无奈的摇头:“是单家添了不少麻烦才是......”
“父亲,你少喝些酒,不然娘回去又要责怪于你。”单冀禾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道。
单武一听站直身子,左右瞧了两眼,随即话也不说便走了。
“父亲他......”祈盼以为单武生了气,站起身想去追,却叫单冀禾拉住了手:“父亲平日里喝了酒才会多愁善感,若是再多喝叫娘知道了,父亲恐怕几日都要睡在书房。”
“可是真的?”祈盼惊奇的瞪大双眼。
“还是假的不成?”单冀禾瞧着祈盼的模样,心里美得很,伸手在祈盼鼻梁刮了一下才说道:“且不说父亲,倒是盼儿,可要少喝些。”
祈盼反应一下,倏地想到了自己还未与单冀禾成亲前喝醉的那日,顿时脸颊红了个透:“又戏弄祈盼!”
单冀禾大笑几声:“酒我喝便好,这桌上的美食可就归盼儿了。”
“冀禾当真是将盼儿看成了猪。”祈盼伸手拦住单冀禾要去拿酒杯的手:“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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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冀禾也不许喝。”
“可是心疼为夫了?”单冀禾趁着未有人注意这边,低头猛地在祈盼耳边落下一吻,殊不知却引来了不远处纪遥灵的目光。
从方才单冀禾进来开始,纪遥灵的目光便追随而至,连祈盼都注意了到,想必单冀禾也有觉察。
只是单冀禾自始至终都未曾往纪遥灵那里瞧一眼。
被单冀禾二人说闹的样子刺痛了眼,纪遥灵喝完了酒盏里的酒后,对着身后的婢女招了招手。
婢女眼睛尖,急忙附耳过来。
“叫你准备的,可有准备好?”
“公主放心,奴婢都准备了妥当。”
“拿来!”纪遥灵悄悄的伸出手。
奴婢犹豫一下,还是从袖口里掏出递了过去。
纪遥灵趁着众人都吃喝的尽兴,打开了那婢女递过来的东西。
皇后与她说过,这药虽毒却不致命,只会叫人痛不欲生,几个时辰后便会慢慢回转。
瞧着祈盼脸上那么刺眼的笑容,纪遥灵恨得牙痒,随即想也不想的将药倒进了自己眼前的酒杯里。
拿着那支沉重的酒杯,纪遥灵手脚冰凉,酝酿片刻后才装作淡定的站了起来。
“冀禾哥哥。”纪遥灵轻踩着步子,故作镇定的走过来,殊不知自己手抖得厉害。
祈盼瞧着纪遥灵的样子便皱起眉。
“我......”纪遥灵犹豫一下,端着酒杯脸含歉意的说道:“上次在温泉山庄......是遥灵莽撞了,还望冀禾哥哥与祈盼不要计较才好。”
“你这是作甚?”单冀禾一愣。
原本以为纪遥灵还会如同之前一般,对着祈盼刁难一番,却不想今日来是真的为了道歉。
更有些愣住的还是祈盼。
上次在温泉山庄内纪遥灵刁蛮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怎的这会儿却这般娇弱?
反倒是......
反倒是自己才像那个得理不饶人的人。
“遥灵,你......”单冀禾站起身子,困惑的很:“今日遥之生辰,别说这些不痛快的话。”
“那冀禾哥哥是原谅了遥灵?”
纪遥灵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一同跟来的婢女,脸上顿时笑逐颜开,欣喜的挽住了单冀禾的胳膊。
祈盼心下一沉,脸色顿时有些不悦。
他可真以为公主叫他进宫是为了赔礼道歉,没想到与单冀禾亲近才是真的。
单冀禾余光看到有几位大臣已是瞧了过来,赶忙不经意的扯开了纪遥灵的手:“我待你如同亲妹妹一般,怎的会怪罪于你?”
妹妹?
纪遥灵原本喜笑颜开的脸顿时又有些不悦,正要耍些公主脾气,却忍了住:“那便好......遥灵以为冀禾哥哥不愿再见遥灵,可是伤心了一阵呢。”
祈盼听后有些生气,纪遥灵为何会如此胡搅蛮缠?
当真是朝国的公主?
“遥灵公主,上次的事祈盼并未在意,公主也不必自责。”祈盼忍着心中的不悦,客气说道。
“既然如此......”纪遥灵往桌上的酒杯看去,方才他递给婢女的酒杯,这会儿正放在祈盼与单冀禾二人的桌上,这是她早已吩咐好的,成败就此一举:“遥灵在此以酒谢罪。”
看着纪遥灵拿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又斟了满,单冀禾二人还未来的及劝阻,纪遥灵便仰头将盏里的酒悉数喝了进去。
“遥灵......”单冀禾皱眉。
“冀禾哥哥放心,遥灵还是喝的些酒。”纪遥灵笑笑,心下一阵紧张。
瞧着纪遥灵都先干为敬了,祈盼不好在说些什么,拿起酒盏也给自己倒了一盏,单冀禾皱眉,伸手抢了过去:“盼儿不胜酒力,我代劳。”
纪遥灵一看急了,这酒是她用来演苦肉计使的,若是单冀禾喝了,她还如何演下去。
不知是过于紧张,纪遥灵隐约觉着四肢有些乏力,还有些难忍的痛感慢慢袭来,眼看着单冀禾要将酒喝进去,纪遥灵轻咬着嘴唇用力将酒盏抢到了手上:“冀禾哥哥这是作甚?我与祈盼的过节......不烦冀禾哥哥代劳。”
不少在坐的大臣都瞧了过来,远处纪遥之换好衣裳正往过走,纪遥灵咬牙将手里的酒又喝了进去。
身后的丫鬟楞在原地,缓过神来时,只见纪遥灵突然捂住肚子跌坐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冒汗。
“公主!”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遥灵!”纪遥之只听着一阵嘈乱,抬头便看着纪遥灵倒在地上,正捂着肚子不住打滚。
祈盼吓得后退一步,单冀禾做不出反应,赶忙蹲下身子将纪遥灵扶在自己腿上:“遥灵!遥灵!”
“喧太医!快!”纪遥之顾不得其他,对着还傻在殿的众人厉声吼道。
“......疼......好疼......”纪遥灵终究是忍不住,双手紧紧抓着单冀禾的胳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泪水夺眶而出:“冀......哥哥遥灵......遥灵好疼......”
“太医呢!”纪遥之推开单冀禾,将纪遥灵搂在怀里,急的大喊:“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酒.......”纪遥灵痛到说不出话,用最后的力气指着像似丢了魂一般的祈盼,恨恨的说道:“你......你......为何要害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还有几章就到重点了。
谢谢喜欢,谢谢等文,么么啾。
☆、回府
众大臣胆战心惊的跪在月荷宫外,抬头便能看着有不少丫鬟进进出出,各个神色慌张,时不时还能传出来几声纪遥灵的痛喊,连太医也被纪遥之骂走一个。
单冀禾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身旁的祈盼低着头,双手紧撰在一起。
“废物!”
一声闷响过后,纪遥之拎着一个太监的衣领,将人狠狠地用力扔在门外,随即扫视一眼众人后,将目光留在了祈盼身上。
单冀禾觉察了到,不动声色的站到了祈盼的身前。
“冀禾,我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纪遥之咬牙切齿,努力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
祈盼神色一顿,心里有些慌。
“冀禾相信祈盼为人,这酒是公主拿来的,与祈盼无关。”单冀禾语气坚定。
“无关?”纪遥之眯起双眼,急的眼眶微红,这会儿听了单冀禾的话,更是有些气的失去理智:“现下躺在那里的是我妹妹!你仅仅说个相信便能让祈盼洗脱嫌疑?”
单冀禾与纪遥之四目相对,过了片刻后缓缓回身,将祈盼的头抬起,盯着祈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这可是你做的?”
祈盼心猛地一沉,他瞧到了单冀禾眼里的疑虑与纠结。
想说的话像似




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88
一瞬间都忘在了脑后,待祈盼回过神正要解释,却见单冀禾早已冷着脸色转回了身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公主身份尊贵,臣保护不周,疏忽大意,任凭殿下发落。”
“......好啊。”纪遥之嗤笑几声,猛地一甩衣袖,大声说道:“我待你不薄,却不想让遥灵深陷其中,从今日起,你我日后休要多见了。”
单冀禾单膝跪地,恭敬的回道:“谢殿下。”
“哼!”纪遥之冷眼一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月荷宫内。
方才还秉着呼吸的众大臣,悄悄地开始议论纷纷。
祈盼双脚麻木,呆愣的看着单冀禾牵起自己的手。
“走吧。”
单冀禾语气平淡,却未曾在他脸上看一眼。
“冀禾......可是不相信祈盼?”
“我且问你。”单冀禾转头:“方才我不叫你喝酒时,你为何将酒抢过?”
半斤将门外的饭菜端起,与身旁的八两对视一眼。
从三日前将军与少爷回来府上后,单冀禾便一直睡在书房,连一向心中无杂事的祈盼都将自己关在屋内,未曾迈出来过半步。
眼瞧着祈盼几日未曾进食,可急坏了半斤和八两。
“少爷!您再不吃东西可是要饿坏了!”八两拍着房门,扯着嗓子打喊:“少爷!”
屋内祈盼搂紧被子,浑身无力的翻了个身。
单冀禾这么些时日都不来寻他,可见是真的生了气。
祈盼盯着远处,目光空洞。
纪遥灵无大碍的消息昨日便传了来,确是喝了酒才出了事,祈盼心中苦涩不已,睁眼闭眼都是单冀禾那日的模样。
“......你果真是不信任我。”祈盼低喃一句,鼻尖微红。
哪怕单冀禾生了气他都不在乎,可他最怕单冀禾不信任他。
他抱着幻想嫁进将军府,却因单冀禾的缘故让自己的爹都受了伤,这会儿柳氏尸骨未寒,祁衣坊生意一落千丈,祈盼心里痛的厉害。
既然在将军府这般浑浑噩噩,还受尽委屈,不如回他的祈府好。
走下床,祈盼失望的将衣裳拾好,碰也未曾碰柜子里的那些银票。
这是单冀禾刻意拿来的,叫他有用时拿上便好,省的还要去账房那里报备。
伸手将房门打开时,半斤和八两差些喜极而泣,抱着祈盼左右的瞧:“少爷你可算出来了!”
“放开......”祈盼搂紧怀里的包裹,后退一步:“你二人快些去拾,我要回府!”
“回府?”半斤一愣:“这不是在府上吗?”
“呆子!”八两伸手在半斤头上一敲:“少爷说的是回祁府!”
“可是好端端的......为何......”
“问那么多作甚!快些去便是。”祈盼一手叉腰,脸色憔悴,有些不耐烦:“在不快些来,我便先走了!”
“少爷,您还需的去与将军说一声......”八两小声提醒。
祈盼一顿,心中一阵失落,语气低了不少:“我走不走,将军都不会在意吧......”
福叔端着沏好的茶快步走到书房门边,脸色慌忙的在房门上敲了敲:“将军。”
“下去吧。”单冀禾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像似有些不悦。
这若是以往,福叔定会听话的退下,只是今日有些急事,福叔不得不在次苦口婆心的劝道:“将军若是再不出来,夫人他......”
语毕,门内传来几声响动,不过片刻,单冀禾便阴沉着脸,面色不悦的将房门从里打开,厉声问道:“盼儿怎么了?”
看出单冀禾的急切,福叔暗自放下心,赶忙回答道:“稍早前,夫人带着半斤和八两回去了祁府。”
“为何等人走了才通知于我!”单冀禾猛地一挥衣袖,抬脚便往厢房走去:“走了多久?”
福叔碎步跟在身后:“有一个时辰了。”
厢房的门还开着,单冀禾快步走进去,只见屋内空荡的很,显得有些暗淡。
柜子里的银票祈盼未曾带走,只是没了几身衣裳。
“将军,要老奴去派人接吗?”福叔问道。
单冀禾坐到凳上,双手握拳。
他知的祈盼出走的原因,正要松口叫福叔快去,却猛地将话咽回了肚里。
现下还不到时候,一切都需的稍安勿躁。
“将军!”
单冀禾正要起身,却听得外面荆南的声音,片刻后便看着荆南快步走了进来:“将军!”
“说。”单冀禾站起身。
“方才属下接到消息,丞相亲自出府去了城外!”荆南脸色有些激动:“想必丞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安奈不住了。”
“这个老狐狸。”单冀禾皱眉,思想一阵:“他身旁可带了什么人?”
“除了几名随身的家丁,并未瞧着有他人。”荆南不解。”
“丞相这会儿出城,并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怕是要预谋什么,你可有派人跟着?”单冀禾明的问道。
“将军放心。”荆南抱拳。
“还有......派你你查的,可有查到?”
“是!”荆南点头,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小纸包东西:“属下走了不少家药庄终于问得,这药不属朝国,是边疆等地域才有栽植,与补药一同服用起大补作用,晒干磨成粉单服的话确......”
“确什么?”单冀禾接过纸包,打开来看了看,纸包内的药粉承黄色,没有味道,单冀禾有些疑虑:“这是什么药?”
“此药原本是花状,取名叫阴阳,因功效而得名,单服的话会叫人疼痛难忍,若是过量服用可导致丧命。”
“阴阳?”单冀禾低喃一句:“你说这药开在边疆地域?”
“是。”荆南肯定的点头:“那药庄的掌柜反复确认过,不会错。”
“这便对了。”单冀禾松口气:“想必是皇后与遥灵说过什么,用了苦肉计......皇后果真是阴险歹毒,借着遥灵之事,让遥之与我关系生分,在趁机让丞相从中作梗,不出意外等明日上朝,丞相定会以此为由,叫皇上撤回我手上兵权。”
“老奸巨猾!”荆南大骂:“那公主为何会与皇后串通一气?”
单冀禾脸色一沉,半晌才说道:“不久前京城内都在传公主被拒婚的事,想必那些个说书先生也是皇后叫人为之,这正是钻了遥灵憎恨盼儿的空子,我与盼儿成亲遥灵一直心有不甘,定是皇后答应了什么,才说服了遥灵。”
“公主为何这般执着,竟然还会亲自服药。”荆南听得胆战心惊:“女人果真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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